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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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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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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作者:浮萍居主係列:朱顔血
第叁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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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鈎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靜顔隻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卷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房心星監》硬拼一記。

真氣相交,靜顔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隻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功卻陽剛之極,連那隻玉輪邊緣也蕩漾着绯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房心星監》的真氣一阻,鬥然增強數倍,靜顔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叮”的一聲輕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顔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顔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

銀索突然一抖,靜顔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隻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着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顔貫滿的真氣猛然一鬆,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擡手把她菈到身前,凜然道:“無恥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顔衣裙淩亂,亵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硬硬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可這會兒莫明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作施展淫術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暝目。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戦,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淩雅琴,她頭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顔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着屁股讓人肏嗎?”說着一腳將淩雅琴踢倒,手一揚,叁枚銀針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頭和花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叁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慾火再度點燃,淩雅琴痛苦地蜷着玉體,手指顫抖着碰到銀針,卻怎麼也無力拔出。

靜顔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依她的武功,應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得莫明其妙,武功強得莫明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明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淅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和彈性。

“這麼標致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攬住靜顔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陽具。靜顔愕然舉目,隻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情,轉眼間就變得又嗲又騷,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硬硬的乳頭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顔的乳房已經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肉波濤一樣在胸口湧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麵劃着,“本座就給你來個先姦後殺!”

靜顔望着這位酷似女俠的采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隻能勉強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擡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顔的一隻雪乳菈了出來。靜顔鬆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乳房好豐滿呢,小女子兩隻加起來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隻見一團白膩的雪肉撐開衣襟,躍然而出,那誇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頭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麼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圓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妃的性器有些相象……

那女子捏了捏靜顔的乳房,哂道:“這麼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

靜顔麵帶媚笑,心裡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她的胸衣,準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看到那隻象牙小柄,她目光頓時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顔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

門外一聲輕笑,“姐姐,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說着白氏姐妹推開門,笑盈盈並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說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騷貨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菈開靜顔,“我這小妹子還是黃花閨女呢,鳳神將一見麵就喊打喊殺,這細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卻抿嘴笑道:“艷鳳姐姐從哪裡找來的衣服?打扮起來還真象一位英氣逼人的——騷女俠呢。”

艷鳳收起日月鈎,風騷地卷起衣擺,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媚聲道:“人傢這一路上行俠仗義,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鳳神將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個小姑娘被人逼着賣身,鳳神將仗義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惡霸吸得乾乾淨淨……後來把那小姑娘賣去當營妓,小姑娘還感恩不盡呢。”

白玉鹂道:“還有那次呢,馮島主的夫人盛氣淩人,咱們艷鳳女俠找上門去,要跟人傢比誰的奶子大,當場就把馮夫人的奶子割了……”

“誰讓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艷鳳聳了聳沉甸甸的乳球,臉色凝重起來,“別繞圈子了,她是什麼人?”

“新來的女奴,”白玉鹂道:“靜顔,來見過鳳神將。”

艷鳳冷笑道:“長着雞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們的皮?”

“當然是個假的了,”白玉莺若無其事地說:“鳳神將若是想要,讓葉護法也給你裝一根好了。”

聽到葉護法的名字,艷鳳沒有再追問下去,白玉鹂又搶着道:“鳳姐姐怎麼來這麼快?”

艷鳳朝靜顔抛了個媚眼,“九華一帶鬧得天翻地復,沒個安生的去處。姐姐隻好來清江會,沒想到一進門正碰上這個小妹妹,乾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還以為艷鳳姐姐是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才舍得離開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糾纏靜顔,於是有意無意地說道:“還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間。”

艷鳳臉色一變,“誰?”

“紀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艷鳳沉吟片刻,身影一閃,已然掠到院外。

靜顔鬆了口氣,正待開口,一隻玉手伸過來挽住了她的陽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壞蛋,這是怎麼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盡真元的淩雅琴鎖在房中,帶着靜顔回到住處。兩女鋪好被缛,白玉鹂偷偷瞧了靜顔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幾分羞色。

“誰先來?”白玉莺問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態,笑道:“我先來好了。”

紅紗一鬆,那對半遮半露的雪乳頓時蕩出兩團肉光,白玉莺解下紅巾,仰身躺在床上,溫順地張開玉腿,柔聲道:“小朔,進來吧。”

白玉莺的肌膚光潔而又白淅,仿佛被反復把玩過的玉器,有種淫艷的光澤。

那是多年淫亂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曾經遭受過兇殘的折磨。

當年她和妹妹以處子之身淪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兩月,就跟淩雅琴一樣,被人乾得乳頭發黑,性器又鬆又臟。慕容龍把姐妹倆招為貼身奴婢,嫌她們肉體不潔,特意命葉行南用藥液浸泡,再細心打磨,恢復了肌膚原有的嬌柔粉嫩。

自此姐妹倆每年都要求葉護法出手,洗去肉體的淫迹。經過這麼多年毫無節制的淫亂,乳頭和性器仍然是處子的粉紅色澤。但當年那對純潔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靜顔挺動腰身,龜頭順着滑膩的陰戶頂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聲,颦緊眉頭。“傻弟弟,”她輕輕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聲道:“是這裡呢……”

陽具順着溫潤的肉穴進入體內,一直頂到花心,還剩了兩個肉節露在外麵。

白玉莺張開美目,柔情無限地望着少女嬌美的玉靥,輕聲道:“小朔的第一次,還是射在姐姐裡麵呢。那時你才那麼小,現在已經這麼大……這麼長了。如果師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陽具緩緩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湧出幾滴淚花。她慌忙扯過枕頭蓋在頭上,甕聲甕氣地說:“小朔,你用力乾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靜顔心裡泛起難言的滋味,剛才她說自己的陽具並沒有完全損毀,又遇上一個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體。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幾句,便要與她合體交歡。靜顔隻以為姐妹是淫蕩成性,想嘗嘗這根獸陽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卻又不象。

靜顔沒有象對待師娘那樣施展技巧,而是收攏龜頭,象錐子一樣捅重重頂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陽具本是移植的鹿陽,不但又長又硬,還可用真氣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鑽進細小的花心,采補陰精。當日是白氏姐妹親手把母親穿在木柱上,無論姐妹倆如何維護自己,她的恨意終究無法釋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遠多於歡愉,她一邊咬牙苦忍,一邊不時挺起下腹,迎合靜顔兇狠的抽送,好讓她進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際隱隱發白,靜顔已經抽送了半個時辰。對她而言,這樣的交合與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陰戶沒有區別。無論是以男人的身分去乾女人,還是被男人乾,她都從未有過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慾仙慾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轉媚叫,她總會覺得很荒謬。從她的體會來說,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實的,隻有痛苦。

陽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細白的柔頸向後仰起,玉齒咬着枕角,唇角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抽動起來。靜顔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時她隻有七歲,但卻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摟在懷裡,讓她感受着女人的濕潤與滑膩。那時自己沒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會不會甘願承受呢?

靜顔又狠狠頂了幾下,白玉莺始終沒有阻止她粗暴的動作,縱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強忍着未痛叫出聲。靜顔停住繼續深入的企圖,她擡起身,緩緩抽出肉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攏,夾住靜顔纖美的腰肢,“不要拔出來……”

她拿開枕頭,露出滿是淚痕的俏臉,然後挺起粉嫩的玉戶,兩手摟住靜顔的腰臀,將那根血紅的獸根朝體內深處送去,輕聲道:“全插進來吧,姐姐會讓小朔快樂的……”

肉棒硬硬撐開花心,順着細長的宮頸朝溫潤的子宮伸去,那種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嬌軀輕顫,那種婉轉承歡的嬌態,就象一個含羞忍痛的處子,被心愛的情郎破體。

肉棒在狹窄的宮頸裡抽動起來,白玉莺摟着靜顔芬香的玉體,柔軟的紅唇細細親吻着她的玉颌、粉頸、香肩……

親着親着,白玉莺艷紅的唇角慢慢彎了下去,她顫聲說了句,“師娘,莺兒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來。

過了半晌,靜顔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癒發傷心,她捂着臉,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靜顔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餘年滴血不絕的傷痕,隻好讓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紅着眼睛菈了菈她的手指,然後臥在白玉莺身邊,象姐姐那樣張開雙腿。她先抱過一個枕頭遮住臉,才小聲說道:“來用鹂兒的身子……”

靜顔一改剛才的粗暴,陽具淺抽緩送,溫存之極。連白玉鹂濫交無度的肉體,不多時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這邊白玉莺漸漸止住哭聲,她抹着眼淚坐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靜顔避開她的眼神,“我娘不會怪你們的……”

白玉鹂在枕頭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連忙摟緊枕頭,掩住哭聲,兩腿盤在靜顔腰間,一邊哽咽,一邊挺動下腹,去套弄她的陽具,似乎要把滿心痛苦都借此發泄出來。白玉莺陰內還陣陣作痛,她收了淚,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從後麵抱住靜顔的粉背,把臉貼在她的頸上。

“護法。”吳霜茹在門外小聲說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還折了六名屬下。都是奴婢無能,請護法責罰……”

白玉莺沒想到靜顔會殺了六人,她揚起臉沉聲道:“此事是本護法一手所為,你不必理會。”

吳霜茹鬆了口氣,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丟了,護法責罰下來,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將,我們姐妹叁日後與鳳神將同回建康。你不必再來打擾,退下吧。”

吳霜茹應聲退下,白玉莺見窗外已經是紅日高照,便擡手放下床帳,展臂擁住靜顔柔美的玉體,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此時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具粉嫩的嬌軀將靜顔夾在中間,四隻雪滑的乳房滾來滾去,無微不至地磨擦着靜顔的每一寸肌膚。

叁人已經交合了一個多時辰,白氏姐妹輪流上陣,納入她的獸陽。靜顔暗覺奇怪,姐妹倆已經被她姦得泄身數次,白玉鹂更是體軟如綿,腰都直不起來,卻還在苦苦癡纏着她,再這樣下去,兩女非傷了身子不可。

思索間,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來,白玉鹂已經無力迎合,隻能勉強菈過枕頭,墊在臀下,好方便靜顔的插入。

靜顔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隻淺淺抽送,好讓她休息一會兒。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來,她垂首在靜顔臀上吻了一口,嬌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說着撩起秀發,將那張滿是紅暈的玉臉埋在靜顔晶瑩的粉臀間,伸出香舌,在靜顔紅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來。

靜顔一驚,“莺姐姐,好臟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隻要小朔高興就好。”

滑膩的小舌從臀溝掠過,在肛洞細密的菊紋上打着轉朝肛內鑽去,白玉莺的舌尖靈巧之極,而且極為賣力,她時舔時吸,時而翹起舌尖,在靜顔幽香的處子玉戶上一掠而過,又深深鑽入肛洞。那種異樣的濕滑與溫順,使靜顔感受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個異物能進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戦栗起來,靜顔連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經玉臉變色,肉穴有節律的一收一縮,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們好沒用……小朔,你怎麼還不射……”

靜顔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會射……”

正在她臀間親吻的白玉莺鬆開唇舌,“它隻能勃起,不會射精嗎?”

靜顔紅着臉搖了搖頭。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頭,被獸陽插得紅腫的玉戶微微綻開,仿佛一朵紅艷的鮮花嵌在臀下。

靜顔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們是想讓我射精嗎?”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嬌喘着再次泄出陰精。她用力抱緊靜顔,將她堅挺的陽具朝自己戦栗的肉穴內送去,一直納入花心,把陰精狂湧的肉孔套在龜頭上,顫聲道:“小朔,姐姐的陰精都給你……”

從九華離開,一路上姐妹倆就百般勸谕,希望靜顔能放棄報仇,可靜顔隻笑而不語,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倆深知星月湖實力,靜顔此去必然是兇多吉少,她們不願見師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卻又一籌莫展。

直到看見靜顔的陽具,姐妹倆立刻商量決定,各自與靜顔交歡,好用她們的子宮來保存師娘的血脈,兩女靜顔纏綿競夜,施出種種技巧,想讓她把精液留在自己體內。沒想到靜顔空有陽具,卻無法射精……

靜顔沉默良久,忽然揚臉展顔一笑,“辛苦兩位姐姐了,靜顔謝謝你們。”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倆唇上認真一吻,然後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漸漸縮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宛然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顧失色。她說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葉神醫也不趨多讓。

靜顔穿戴整齊,坐在妝臺前一邊梳理妝扮,一邊柔聲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勞煩兩位姐姐照料師娘。從現在起,靜顔就不再跟兩位姐姐聯係,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來救我,隻要給設法靜顔一個痛快,靜顔就感激不盡了。”

白玉莺恢復了冷靜,擡手與靜顔撃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紅了起來,她接過梳子,幫靜顔梳理長發,說道:“小朔,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幫你的。”

所有的親人都被自己出賣得乾乾淨淨,隻剩一個義母……靜顔想了想,“宛陵城外七裡,有一片樹林,距流音溪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土墳,旁邊種着一棵銀杏樹。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裡。”

白玉鹂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靜顔吐了吐舌尖,嫵媚地嬌笑起來,“不要那麼擔心啦,說不定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龍的腦袋,一邊乾他的女兒,一邊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當了皇帝,還以為能報得了仇嗎?”

靜顔扭過腰肢,擺了個動人的媚態,甜甜笑道:“人傢舍得賣屁股哦,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說着她拿起剛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這個給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邊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邊道:“你如果見過他最心愛的兩個賤貨是什麼下場,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靜顔想起那個一直未見過的紅衣女子,她應該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為何連妃子也沒有封呢?

白玉鹂擁住她的腰身,貼在耳邊說:“如果你憋不住,想乾女人,千萬不要碰那裡的女奴——會露了馬腳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開心。還有,千萬提防小公主,她很厲害的……”

有一個問題,已經在心裡憋了許久。靜顔慢慢調着香脂,仿佛無意地問了一句,“小公主叫什麼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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