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幾乎要暈過去,她的叫聲越來越弱,手指再無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從指下滑開,最後並在一起。靜顔鬆開手,少女軟軟向前倒去,獸根叽咛一聲離開肛洞,灑下一串鮮血。
靜顔輕輕將她翻轉過來,凝視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環,依然是那個五歲的晴雪,柔弱而又無助。她的腰很細,小腹猶如潔白的貝殼,也許是使用藥物的緣故,她的腹下沒有毛發,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軟無比。相比於身體的稚嫩,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艷麗,纖巧的花瓣微微翻開,色澤紅艷動人。
晴雪悠悠醒轉,看到靜顔正盯着她的陰戶,臉不禁紅了。她側過臉,遲疑了一下,嬌羞地張開雙腿,用指尖按着花瓣邊緣,輕輕剝開。
靜顔提起陽具,狠狠捅入晴雪體內,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亂倫的時候,也是這麼賤嗎?”
晴雪肛內似乎還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難消。又被靜顔這一輪猛乾,插弄得喘不過氣來,半晌才低喘着道:“他總是跟我娘歡好過……才把精液射到晴雪裡麵……”
靜顔越來越佩服慕容龍的無恥,竟然把母女倆擺在一起,乾完母親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兒體內,“慕容龍還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兒當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淚來,“是。晴雪生下來就是給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隻關心我肚子大沒有……”
靜顔挺身頂入花心,在晴雪宮頸裡抽送道:“這裡麵還有慕容龍的精液吧……讓我把它們都衝出來。”
晴雪聽說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緊緊套着她的龜頭,顫聲道:“龍哥哥,你射在晴雪裡麵吧。晴雪已經給慕容傢生過兩個孩子,下一個我要給龍哥哥……”
話音未落,龜頭中便噴出一股熱液。那股熱流一直噴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內壁一陣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靜顔是在自己體內撒尿。尿液順着宮頸長驅直入,澆在少女聖潔的子宮內,這樣無情的羞辱,使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靜顔的獸根徒有其錶,既然無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無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盡數噴在晴雪宮腔內,嘴中笑道:“你的賤屄那麼臟,正該用泡尿衝衝。賤貨,舒服嗎?”
宮頸完全被龜頭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宮裡,無法排出,靜顔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來。靜顔並沒有拔出陽具,而是在她滿是尿液的宮頸裡抽送着,嘲笑道:“真是個上好的尿壺呢。”
雪白的小腹隨着肉棒的挺動一鼓一鼓,傳來尿液在子宮內流動的水聲。靜顔伸手在她腹上按來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隻被尿液充滿的球體。
晴雪又是羞恥又是難過,嘤嘤低泣道:“龍哥哥,你這麼恨晴雪嗎?我……我……”
靜顔答非所問地說:“慕容龍的女兒好賤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張開腿,讓被他踩成閹人的傢夥插進去,把尿撒在他亂倫的賤屄裡麵,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吧。”
晴雪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她掙紮着扭動身體,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靜顔沒有動作,她看着少女扭動着下腹,將結合的性器分離開來,抱着胸乳跪坐在床角,傷心地哭泣着。沾滿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纖腳上,尿液從臀溝滾落,淌得滿腿滿腳都是。
許久,晴雪漸漸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後慢慢抹去淚水,輕聲道:“對不起。晴雪不該生氣的……”她揚起臉,露出一個令靜顔心悸的驚艷的笑容,“龍哥哥恨了那麼久,一定還有很多氣……龍哥哥,把氣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溫柔地俯過身子,在滿是汙迹的獸根上輕輕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隱隱還帶着野獸的氣息,生性愛潔的少女每舔幾下,就要停下來,強忍着喉中的嘔吐感。
靜顔扶住她的腦後,獸根對着那隻迷人的小嘴緩緩捅入。肉棒穿過殷紅的唇瓣,順着滑膩的香舌頂到舌根,然後鑽入喉頭。晴雪柔頸伸直,被異物撐開的咽喉不由得痙攣起來,她拼命張開牙關,生怕齒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繼續捅入,鑽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臉色雪白,獸根上的肉節緊緊頂住紅唇,直徑過了她的小嘴。扶在腦後的手掌那麼有力,粗圓的龜頭堵住氣管,使她無法呼吸。她沒有掙紮,隻勉強擡起香舌,在肉棒上劃動。
一片令人窒息的溫潤中,柔膩的香舌如此清淅,每次掠過陽具,都傳來一陣直入心底的悸動,仿佛融化了肉棒的堅硬。
隔着一根血紅的獸陽,靜顔與晴雪遠遠對視着。她看到晴雪中毫無保留的柔情,還有她眸中的自己——那個長發垂肩,雪膚花貌,散發着邪惡殺氣的妖艷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象雪花一樣晶瑩純潔。
唇舌的動作越來越輕,瀕臨窒息的咽喉卻蠕動得越來越急。龜頭象是包裡在一片濕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擠壓。強烈的吸力吮盡了肉棒中殘存的尿液,順着獸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節。那個奇異的肉團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絲絲漿汁慢慢滾動起來。
靜顔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她本能地挺動下腹,仿佛要把肉節也一並擠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漸漸黯淡,玉乳隨着呼吸的動作,不住收緊。嫣紅的乳頭褪去血色,變成半透明的粉紅色澤。
忽然間,仿佛堅冰破碎,一陣從未有過的戦栗從陽具頂端傳來,刹那間便傳過全身。靜顔驚訝地瞪圓美目,嬌軀無法抑制地劇顫起來。一股濃稠無比的漿體從肉節滾出,帶着靜顔體內的悸動和濃鬱的野獸腥氣,直射入晴雪喉嚨深處。
靜顔怔怔鬆開手,獸陽從少女口中緩緩滑出。那兩隻肉節看起來一無異狀,但就象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種奇特的空虛感。靜顔知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融入晴雪體內。
晴雪象一朵萎謝的花瓣,飄落在鮮紅的錦被上,她無力地輕咳着,用舌尖艱難地翻出一縷濁白的液體,接着越來越多。
靜顔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會射精。而且與夭夭那麼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靜顔曾聽義母說過,那是因為精液中缺乏陽氣,與其說是陽精,不如稱為體液。這種精液無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來的,卻是濃濃的白色。究竟是因為義母植入獸陽時一並植入了睾丸,還是因為《房心星監》的異效使她陽氣復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頭,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濃白的液體從她唇上、舌尖瀝瀝浠浠滴落,在臉前淌成一灘。
精液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滿肉節,獸根再次堅挺起來。靜顔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過來。”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順從地張開雙腿。靜顔合身壓在少女嬌嫩的玉體上,挺身而入。她將少女光潔的玉腿架在肩頭,第一次以夫妻間正常的姿態交媾。
陽具在肉穴內進出得順暢無比。靜顔沒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體。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體上,一手撫着她的額頭,兩眼緊緊盯着晴雪的嬌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憐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從六歲開始,她的肉穴已經被親生父親插過無數次,但自從懂事之後,那種亂倫的自責便時刻噬咬着她的心靈。而慕容龍也隻把這個女兒當成生育機器,作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插入隻是為了射精,從未刻意挑逗過女兒的快感。因此她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從來沒有享受過男女間正常的歡愉,甚至使她潛意識中排斥男性。
當看到龍哥哥以靜顔的身分出現在麵前,晴雪不僅沒有反感,反而為她擁有女性的身體而喜悅。她喜歡龍哥哥高聳的乳房,細軟的腰肢,圓潤的美臀……包括那隻完全屬於女子的性器。她摟住靜顔的腰身,一邊用乳房磨擦着那對豐滿的圓乳,一邊挺起下體,讓龍哥哥的陽具完全進入體內。當肉穴吞入最後一個肉節,兩對花瓣緊緊貼在一起,嬌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緩緩滲出,當流到秘處時,晴雪發現,靜顔的花瓣同樣也濕潤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靜顔的陰戶,蜜汁越來越多,與她的愛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間,發出迷人的膩響。
晴雪一邊挺身迎合龍哥哥的抽送,一邊從案上拿起那隻小小的玉莖,頂在靜顔腹下。靜顔嬌軀微微一震,卻沒有拒絕。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緩緩使力,將玉莖納入靜顔體內。
靜顔光潔的粉背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隻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靜顔,體質要強於晴雪。同樣服用了化真散,她還能奮力挺弄,而晴雪已經體軟如綿,兩隻白如霜雪的玉足軟軟搭在靜顔肩頭,隨着她的抽插,輕輕搖晃。
晴雪的玉戶已經完全翻開,內側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獸根下。肉節進出間,嬌美的肉穴一鼓一縮,翻動的嫩肉上泛起濕淋淋的艷紅,嬌柔而又嫵媚。
“啊……”晴雪擰着眉頭發出低低的嬌呼,被獸根戳弄的玉股收縮起來。不多時,一股白白的陰精從肉穴邊緣湧出,順着臀縫淌到滲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陰精則被靜顔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間揉搓成一片濕黏的水光。
靜顔雪白的圓臀不住起落,腿根結合處,一支小小的玉莖插在她剛剛開苞的嫩穴內,隨着她的挺弄,一顫一顫。與晴雪一樣,做過妓女,也做過采花淫賊的靜顔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體,獸根不需要真氣便堅挺無比。沒有哪個女人能讓靜顔如此興奮,甚至隻是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幽香,靜顔就忍不住勃起如鐵。那是一種涵蓋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氣息,既有蕭佛奴那樣成熟的風情,又有當年那個紅衣少女的絕代風華,還有五歲時的晶瑩粉嫩……
陽精再次狂湧而出,深深射入晴雪體內。晴雪挺起下體,用戦栗的性器接納了龍哥哥的所有精液。
“龍……”晴雪隻喊了半聲,便羞澀地掩住喉頭。她的喉嚨被靜顔捅得又腫又痛,聲音有些嘶啞。
靜顔沒有拔出陽具,就那樣伏在晴雪柔軟的玉體上,一邊享受着她肉穴的緊密與溫存,一邊心裡空落落不知道該喜悅還是悲哀。
怎樣蹂躏慕容龍的女兒,才算報仇呢?姦淫後把她殺死,毀掉這麼迷人的肉體?賣到妓院,讓每個人都來乾她?剝下她的皮膚,做成燈籠送給慕容龍?
“你高興嗎?”晴雪用指尖在靜顔肩頭認真劃着。
靜顔沒有回答。
晴雪猶豫了一下,紅着臉劃道:“晴雪也可以做龍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靜顔當時連人影都沒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象中還要高明。
晴雪點了點頭,輕劃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靜顔愛撫着晴雪的粉團似的嫩乳,問道:“夭夭的爹爹是誰?你爹奪走她娘,為什麼不把她了殺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劃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靜顔吃驚地擡起眼,隻見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親是我外婆,我爹爹的親生母親。外婆姓蕭,爹爹說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統不純,就把他閹割了……”
靜顔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龍不僅娶了親生妹妹,生下晴雪,還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會給蕭佛奴封了“母貴妃”這麼奇怪的妃號。怪不得夭夭不願說慕容龍的事,隻說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龍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兒子,隻把他當成一個劣質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這麼尷尬,既身居護法的高位,又象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會那麼恨母親……
“你討厭夭夭嗎?”
晴雪遲疑地點了點頭,“她總是那個樣子,怕我不高興,討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靜顔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嗎?”
晴雪立即點了點頭,認真劃道:“晴雪永遠都是龍哥哥的……”
靜顔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來,讓她乾你。”
晴雪一怔,連忙搖頭,“這怎麼可以,晴雪是龍哥哥一個人的……她……”
靜顔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聽我的吩咐,就算讓你跟豬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乾,讓我高興。”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後淚光盈然地點了點頭。她下了床榻,腳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聲。靜顔的獸根又粗又長,堅硬過人,又是刻意施為,這一番姦弄,把晴雪後庭前陰還有喉嚨,乾得腫的腫,裂的裂,隻怕五六日都難以復原。
晴雪披上絲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體,慢慢挪到門邊,在一個銅鐘上敲了幾下,然後扳開機括。
過了片刻,夭夭發顫的聲音從門旁的一個小孔裡傳來,“夭夭參見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見靜顔回來,心裡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龍姐姐的陽具被小公主發現了,如果真是那樣,麻煩就大了……
玉門開了一條細縫,夭夭心裡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內,隻聽身後卡嗒一聲,小公主竟然把門封死了。夭夭擡眼一看,頓時嚇得寒毛直豎。靜顔斜斜倚在錦榻上,嬌軀瑩白如玉,肌膚上帶着一抹縱慾之後的嬌紅,美艷動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間,卻垂着一條猙獰的獸根,色澤血紅,妖異之極。
“龍姐姐!”夭夭失聲叫道。
靜顔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頸,妙姿天成,風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結舌,忽然腰後一緊,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轉過身子,腿一軟,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說道:“公主饒命……”
晴雪皺起眉頭,不情願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氣。靜顔在身後笑道:“公主叫你來,是想讓你乾她呢。”
夭夭張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絲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體,她雪嫩的肌膚上滿是陽精、血迹、尿液……好象剛剛被十幾個男人輪番強暴過一樣。
靜顔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嚨被我乾啞了,不能說話。小母狗,站起來吧,讓公主給你寬衣解帶。”
夭夭感覺就象是在做夢,無法相信對自己一向不假辭色的小公主竟然會跪在身前,幫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轉過臉。夭夭是她小時候的玩伴,兩人一起學藝玩耍,一度非常親密。雖然都是亂倫的骨血,但慕容龍對待這一雙子女的態度卻判若雲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愛的公主,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對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卻是巴結討好,結果讓晴雪對這個不男不女的哥哥越來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總想乾她的屄嗎?晴雪,把屄掰開,讓你哥哥插進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開紅腫的玉戶。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處,卻不敢動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麼會這麼聽話,簡直就象一條下賤的……
靜顔從身後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輕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隻不過沒有你的小肉棒,隻能挨肏的。”
晴雪紅着臉看着那根小肉棒在靜顔手裡一點點變硬,然後朝自己腹下送來。
她俏臉滾燙,按着花瓣的玉指隱隱發顫。靜顔手一推,夭夭那條堪比玉莖的小肉棒毫不停頓地滑入肉穴,鑽進那片她夢想多年的滑膩之中。
夭夭嬌呼一聲,挺着小屁股奮力抽送。晴雪羞得擡不起頭,隻能捂着臉讓被閹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陰戶。靜顔望着這對兄妹,眼神漸漸迷罔起來。
她們倆雖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緣更近。看到慕容龍的一對兒女在麵前亂倫,她應該是笑罵汙辱,恥笑這對豬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麗無俦,她們摟抱在一起,就象一對絕美的少女在麵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翹一翹,那根白白的玉莖在晴雪嬌艷動人的玉戶裡不住進出,這是靜顔見過最美的交合。
一個是閹人,一個是被爹爹乾大的少女,一對亂倫的孽種兄妹再度亂倫,聽來就讓人惡心。但隻有親眼目睹過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種超乎塵世的美麗,足以令任何人為之讚嘆——即使是最恨她們的靜顔。
望着自己兩隻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態,靜顔心頭的恨意一絲絲消散,慾火卻高漲起來。她菈開夭夭束發的絲帶,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獸根深深插入紅嫩的菊肛。
夭夭嬌媚的小臉伏在晴雪肩頭,竭力舉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個緊密的肉套,挺動間,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莖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內。隔着夭夭的身體,靜顔甚至能感覺到晴雪秘處的柔軟和滑膩,那種感覺,就仿佛是把夭夭套在陽具上去乾晴雪,同時姦淫着慕容龍的兒女。
晴雪嬌羞地望着靜顔,水汪汪的美目充滿了迷人的柔情。靜顔俯下身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紅嫩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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