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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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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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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顔血之雪芍
作者:浮萍居主係列:朱顔血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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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又輕又軟,彈性十足。色澤微微有些發黃,上麵肌膚的紋路清淅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時,留在針孔中的色迹依然歷歷在目。

“還給我。”聲音又乾又啞,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柳鳴歧驚奇地發現,龍朔甚至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象極了在龍戦野臂間小憩的阿顔……

“還給我。”

柳鳴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兩片紅紅的嘴唇。手指一動,卻變成一個耳光,重重落在龍朔臉上。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掐着龍朔的脖子,惡狠狠罵道:“你說,你為什麼跟阿顔這麼象!為什麼跟阿顔這麼象!”

龍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鮮血中的身體,象大理石一樣冰冷而又蒼白。

扣在喉頭的手指一根一根鬆開,柳鳴歧神色怪異地望着他的臉龐,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龍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直到了晚間,他才穿衣起床,平靜地朝土屋走去。

一條大漢跨騎在薛欣妍身上,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隻高翹的雪臀中。從後看來,隻見兩條長滿黑毛的粗腿,夾着一個肥嫩渾圓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邊浪叫,一邊上下抛動雪臀,用屁眼兒套弄着那根硬物。對她而言,隻有這樣淫蕩不堪地賣弄風情,才能生存。

大漢掄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體,笑道:“龍公子,你瞧這賤人,乾屁眼兒還叫得又騷又浪,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要到很久以後,他才會再一次踏進這裡。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鳴歧見龍朔神色如常回到住處,不禁鬆了口氣。一年多來的相處,他知道龍朔外錶看起來秀雅柔和,內裡卻剛毅之極。柳鳴歧跟在後麵,是怕他會尋死。此時龍朔神情自若,柳鳴歧心裡卻一陣愀然:他為什麼不死……

“這是阿顔的遺物,就留在我這裡。”柳鳴歧撫摸着龍朔光滑的臉頰。自從那夜之後,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經蕩然無存,在龍朔麵前,隻剩下赤裸裸的淫慾,“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還割下來做成皮囊吧——乖乖聽話。”

“知道了。”

柳鳴歧脫掉龍朔的衣褲,見褲底紅紅的,還沾着幾縷血迹,“趴下來,讓老子看看。”

龍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鳴歧剝開臀肉,隻見那隻小巧的菊肛已經癒合大半,隻剩一條最深的裂口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按住龍朔的小屁股,用力頂了進去,他一邊挺弄,一邊咬牙叫道:“肏你媽!肏你媽!”

傷口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着牙關,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子瘋狂,然而龍朔卻象一塊石頭般沉默着。

柳靜莺越來越黏着龍哥哥,龍朔也盡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隻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身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隻有柳靜莺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抑鬱。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裡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麵前強暴他的地歩,因此柳靜莺又成了他的護身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身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於自己。或者說從叁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隻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隻有一點缈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下去。

他在冰冷的夜裡醒來,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頭,沒有一絲知覺。

夜色中,母親的身體象洗淨的月光一樣瑩白。豐滿的大腿被木樁撐開,樁身已經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腳尖離地麵又近了數寸,貼着長草頂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紮着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穿在木樁上的美婦已經說不出話來,她久久注視着兒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樁下,張口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流出的鮮血。

美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子瘋狂的舉動。然而身子一晃,木樁又深入數分。頃刻間溫熱的鮮血從撕裂的陰戶湧出,順着木樁灑在兒子臉上。

帶血的木屑比淚水更加苦澀,尖利的木刺紮破了口腔,每一口都象咬在鐵刺上。但龍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際發白,滿口的牙齒都已鬆動,終於咬斷了木樁。可是娘已經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睜着眼,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憐愛和淒婉的痛楚。

他象怕弄疼母親那樣,小心翼翼地拔出斷樁,然後用衣服勉強包住母親下體,拖着屍身在無邊無際的草海中,朝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沒想過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親的屍體,他什麼都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上蒼抛棄時,卻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青布包裡,胡亂打了個結,象是被人丟棄的垃圾。然而龍朔打開時,才發現裡麵放着一隻裝滿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還有食物。

他無法想象這空曠的草原還有誰路過,誰又丟掉了這個包裡而被自己遇到。

他隻能說:這是奇迹,或者是上蒼的恩賜。

他拖着母親的遺體在草原整整走了叁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蟲蟻充飢。

那天傍晚,精疲力盡的男孩遇到了一隊披發袒肩的胡人。

噩夢再度降臨,那些言語不通的胡人把他鎖入囚籠,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屍身,又割下乳房,剝下皮膚,用摻了鹽的馬奶鞣制成兩隻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麗的身體被徹底肢解摧殘,麻木的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痛苦。在他腹下,潰爛的傷口和無法排出的尿液漲成一個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此而死去。

已經絕望的時候,奇迹再次出現:一個帶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來,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已是盛夏時節,這天中午,柳鳴歧突然在席間宣布,要帶龍朔赴南豐分舵一行。柳靜莺當時在搶櫻桃吃,沒聽懂爹爹說的“打理幫內事務”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龍朔哥哥,小丫頭才如夢初醒的大哭起來。

南豐郡有叁五萬戶人傢,算是江洲重鎮。旴水端口頭是城內最繁華的地帶,廣宏幫分舵卻在城西。那個小幫會原本就是被人擠得站不住腳,才投靠了廣宏幫。

柳鳴歧借此機會暗中籌措,伺機向端口頭擴張勢力。

說是打理幫務,柳鳴歧卻把龍朔帶到客棧,要了間房,然後獨自去了分舵。

房間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未刷漆的地闆散發出木頭的香氣,隱隱能聽到樓下的歌聲從闆縫中升起,在室內煙氤一樣瀰漫開來。

龍朔靜靜站在房中,自從柳鳴歧走後,他就始終保持着這個姿勢。日影漸漸偏西,將他小小的身影一點一點菈長。當陽光沒入群山,蒼茫的暮色仿佛無數黑色的細小顆粒湧來,將龍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訣,按着訣法吐納行功。但奇迹沒有出現。慕容龍那一腳不但毀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時用一股陰毒的冰寒勁氣,重創了他的丹田。龍朔清楚地記得那個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卻扼殺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殘缺的生命。

龍朔深深吸了口氣,由天突緩緩沉下,到達丹田時劇痛又一次襲來。也許是急於求成,行氣過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劇烈。他顫抖着張開口,準備調順氣息。嘴唇一動,卻湧出一口鮮血。

柳鳴歧推門而入。看到龍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聲,“死了這條心吧。丹田受損還能練成內功,你的雞巴也能長出來呢。”

龍朔掏出絲帕,慢慢抹淨嘴唇。柳鳴歧把一個包裡扔在桌上,象欣賞寵物一樣,從頭到腳打量着這個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

柳鳴歧提聲道:“拿進來。”

少頃,店小二放好木盆,兌了熱水,關上房門。柳鳴歧道:“洗吧。一會兒換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飯。”

龍朔寬衣解帶,在柳鳴歧麵前脫得一絲不掛。他臉上淡淡的,沒有痛恨,也沒有屈辱,就那樣旁若無人地走過去,坐在盆中沐浴起來。

晶瑩的肌膚白淨異常,帶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澤,如同嬌美的童女一樣,細膩而又光潔。那具雪滑的身體雖然還顯得有些稚嫩,但曲線卻柔美動人,骨肉勻稱纖弱,絲毫沒有男孩應有的陽剛之氣。

他舉起一瓢水兜頭澆下,衝散了發上巾裡的痕迹。烏亮的頭發又密又長,沾了水後,就象一匹光亮的緞子披在肩上。龍朔仰起臉,那張嬌小的臉龐上,襯着兩道彎彎的細眉,玫瑰色殷紅的嘴唇,怎麼看都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

水聲漸漸止歇,客房缭繞的霧氣中,隱隱現出一具雪玉般的身體。

清亮的水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滾而落,宛如一串零亂的碎玉。龍朔赤條條站在盆中,纖柔粉嫩的腿並在一起,腹下本該長着陽具和陰囊的部位,隻剩下一片淺紅色的光潤皮膚,形狀與女子陰戶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恥骨前仿佛隆起一團,猶如陰阜。

柳鳴歧一把抱過龍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撫摸着那片紅色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幫鳥人割這麼淨,要是豎着劃一道,真跟女孩一樣……”

龍朔麵無錶情地擦乾身體,對他的狎玩毫不理會。事實上慕容龍隻是踩碎了他的陰莖和睾丸,根本沒興趣去清理傷口。隻是當初柳鳴歧問起,龍朔說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為那人不願有人知曉她的身分。

龍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換上,柳鳴歧把包裡一推,“換上。叔叔剛給你買的新衣服。”

龍朔打開包裡,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歡嗎?”

龍朔僵了片刻,終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綠色的絲綢上衣,質底極好,作工也十分精細,看得出價值不菲。然而款式卻是一件女裝。

柳鳴歧一拍桌子,包裡中的脂粉盒、眉筆、花棒都震得跳了起來,“快穿!”

龍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條繡着金菊的大紅抹胸套在白淅的身子上,然後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鳴歧剔亮燈火,貪婪地盯着龍朔。比起一般的十歲孩子,龍朔身材要高一些,纖腰圓臀,玲瓏有致。墨綠綢衫象被水打濕的荷葉,緊緊貼在肌膚上,對襟的小圓領扣得整整齊齊,露出一抹雪白的喉頭。

因為是夏衣,袖子隻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麵,更顯得纖細的皓腕白如霜雪。綢衣下方是一條绯紅的百褶裙,色彩艷如牡丹。裙下是一條貼身的白細紗褲,褲腳散開,足上是一隻精致的繡花鞋。眨眼間,俊秀的少年就變成了一個豆蔻年華的嬌俏少女。

柳鳴歧看得目眩神迷,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翡翠玉镯,套在龍朔腕上,然後喘了口氣,心旌搖蕩地說道:“顔兒……該妝扮了……”

龍朔不會盤髻,隻把頭發一攏梳理整齊,用一條淺紫色的絲帶紮住披在肩後。接着拈起一對珍珠耳環,不動聲色地穿透耳垂。又打開粉盒,硬梆梆地撲了些粉。

柳鳴歧心癢難搔,忍不住拿起眉筆,親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細細塗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後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麵的血迹。

燭光搖曳間,隻見一個嬌美絕倫的少女俏生生出現在眼前,明眸皓齒,雪膚花貌,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慶元樓是南豐最有名的酒樓,此刻夜色已深,樓內仍是高朋滿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闖蕩江湖的好漢叁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飲正歡。當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銀燭高燒,酒香四溢,喧嘩聲沸盈於耳。

忽然間,大廳奇怪的靜默下來,樓上幾名客人正談得高興,見眾人紛紛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樣愣住了。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麵目清懼,颌下留着叁绺長須,一派凜然正氣,雙目猶如電閃,顯然是武功強橫之輩。

但吸引眾人目光的,卻是旁邊的一個少女。那少女看上去隻有十一二歲,身高還不及男子胸口,說是女孩更為合適。她眉眼盈盈,白裡透紅的嬌靥還帶着幾分稚嫩,塗着胭脂的小嘴紅艷慾滴,耳後的明珠隨着腳歩一搖一蕩,映着芙蓉般的玉頰,珠光膚色交相爭輝,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她穿着翠衫紅裙,腳歩細碎得似乎有些慌張,嬌軀輕顫間,宛如花枝般楚楚動人。雖然年紀尚小,體態稚嫩,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絕代佳麗。連那些打扮妖艷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艷羨的目光。座中賓客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可如此標致的女孩還是平生僅見,若非旁邊的男子氣勢不凡,早有人上來糾纏了。

看到大廳中滿座賓客,女孩似乎有些躊躇,她象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前抛頭露麵,羞澀地不敢擡頭,隻垂眼望着腳尖,一歩一歩跟在男子身後,細白的手指擰着衣角,緊張得有些發顫。

柳鳴歧昂首闊歩走上樓梯,在臨窗處找了張桌子坐下,然後目光猶如利刃般一掃,將眾人的窺視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樣一路走來,龍朔臉上已經變了顔色,他強忍着羞辱,挨着柳鳴歧坐下,低着頭一言不發。

柳鳴歧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壺酒,和藹地對龍朔說道:“顔兒,冷不冷?”

龍朔搖了搖頭,心裡暗暗咬緊牙關。此地臨近旴水,晚風帶來的絲絲清涼,惬意之極。柳鳴歧問這一句,不過把自己當成女人戲耍。顔兒……

燈光下,女裝的龍朔有種異樣的嫵媚,柳鳴歧越看越愛,禁不住展臂摟住他的腰身,在眾目窺窺下把他擁在懷裡,手掌握着一隻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龍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頭閃爍的燭光,恨不得一把火將慶元樓燒個乾乾淨淨,讓這些見過自己羞辱裝束的人統統葬身火海。但剛滿十歲的龍朔隻能僵硬地坐在那裡,忍受着柳鳴歧的調弄和週圍男人們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熱鬧起來,飲酒聲、行令聲次第響起。少頃小二端來酒菜,柳鳴歧把一雙木箸塞在龍朔手中,溫言道:“顔兒,餓了吧?先吃些東西。”

趕了一天路,龍朔確實餓得緊了,但空空的胃囊卻沒有一點食慾。柳鳴歧夾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盃酒,摟着龍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龍朔還是第一次飲酒,一口嗆住,不由咳嗽起來。半晌,他眼淚汪汪地擡起頭,玉頰上飛起兩片紅霞,癒發顯得嬌艷慾滴。

柳鳴歧看龍朔一眼,飲一盃酒,竟是把他的美貌當做了下酒菜,一盃盃喝得不亦樂乎。龍朔神色木然,讓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讓他吃菜就吃菜,讓他飲酒就飲酒,就象木偶般任柳鳴歧擺布。

僵硬的外錶下,難以承受的羞辱象野獸的利齒一樣齧咬着他的心靈,每一道目光都象滾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緊肌膚。為了躲避這種難堪,龍朔扭頭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嘩的大堂和寂靜的夜空間飄來蕩去。

忽然間,耳邊飄來一句低語,“當年在星月湖……”

龍朔心頭一顫,擡眼朝說話者望去。隻見對麵坐着兩個黑衣漢子,正在交頭接耳。他連忙伸手去扯柳鳴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談論星月湖。但看到柳鳴歧隻顧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沒留意對麵的交談,龍朔心頭不由湧起一陣痛恨之極的厭惡。他轉過頭,心神卻放在對麵兩人身上。

“……想起來就後悔得要死……”

“飄梅峰的女人,兄弟隻見過風晚華,果然是人間絕色,名聲響得很啊,難道……”

“那婊子個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絕色,落到神教手裡時還是處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乾的嗎?”那漢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壓着嗓子道:“人傢菈來一頭野豬,當場給風女俠開了苞!”

“開苞?”龍朔想起那個悶熱的夜晚,廣宏幫的大漢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說:女人第一次被乾叫做開苞,就是屄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那個女人第一次是被野豬乾的啊。

見同伴聽得目定口呆,那漢子得意地一笑,“一個風晚華算什麼?飄梅峰滿門弟子,連雪峰神尼也被宮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這麼說你都見過?”

“何止見過,她們屄裡什麼樣子,老子都知道!”

“飄梅峰的女人你都乾過?”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宮主收在聖宮,其他風晚華、林香遠、紀眉嫵、雪峰神尼都當了婊子,隻要是教裡的兄弟,誰想肏誰肏。”

旁邊那人咽了口吐沫,聲音熾熱起來,“能乾上那幾個美人兒,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說你這點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無門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盡然,除非……”他瞟了龍朔一眼,低聲淫笑道:“象那種一等一的絕色女子,還能進星月湖當淫奴。伺候得好,說不定還能被宮主看中,進到聖宮呢。”

“嘿,那生來就是讓人肏的……”

那女孩靜靜望着窗外,象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然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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