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晝,溶溶夜月自窗外灑進房間,尚方映月終於嘗過辛钘的厲害,一張俏臉仍是慾壑難填的樣子,兀自回味着剛才的妙事。
辛钘緩緩回過氣來,抽回藏在她體內的巨棒,才一脫洞,大股玉液隨棒而出,順溝而下,把褥單弄得盡濕。隻見辛钘湊首在她耳畔,壓低聲線道:“看來相當順利,你體內的魔氣應該已被吸盡,再不會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擡眼望着他,說道:“我真的好了嗎?因何我沒有什麼感覺。”
辛钘道:“你不相信我嗎?”
尚方映月搖頭一笑:“我又怎會不信你,但心中仍有點害怕,隻怕魔氣未能全部清除,到時那妖女又……”
辛钘道:“你的憂慮,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讓你安心,一時我亦無辦法。不過我會在旁多加留意,倘若你有任何不妥,便會立即發現。”
尚方映月雙手圍上他脖子,輕輕親吻一下,昵聲道:“剛才你那裡生出一股吸力,把人傢吸得死活不知,泄個沒完沒了,這就是吸除魔氣之法嗎?”
辛钘點頭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你可以放心,那股吸力隻會把你體內的魔氣化掉,不會影響健康。”接着又是一笑:“實話實說,你的玉液當真不少,連我也吃了一驚。”說得興動,指掌包住一隻玉乳搓揉幾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氣,擡起粉拳,撒嬌撒癡的打他一下,嬌嗔道:“你還說,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钘問道:“可是什麼?”雙指夾着乳首,猶如撚香拈花似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尚方映月給他弄得嬌顫不止,再聽見他追問,臉上微微一紅:“可是……感覺還真的不錯,又很舒服。”雙手加力,將辛钘抱得更緊,把頭埋在他頸窩,低低道:“這種感覺,相信過了今晚,打後再難以嘗到了。”
辛钘聽後,自當雪亮不過,不由打從心底笑出來:“既然你害怕體內仍殘留着魔氣,為了保險,願意和我多做一次嗎?還可讓你再嘗嘗那種滋味。”
尚方映月讓他連番挑逗,情慾早生,巴不得他這樣說,心中大喜,捧住他腦袋,親了一下:“你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在你身邊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钘笑道:“你也可以考慮一下,當我的女人。”說話一完,頓覺自己多言招悔,暗罵自己:“我怎地如此混帳,這個德性總是不改,終日胡言亂語,信口捏膿,實在該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臥雲水莊避世離俗,風尚習氣,很多地方都與外間不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難讓外人接受,像我這樣的女子,又如何適合你,今你我有緣一會,已是映月的福氣,剛才你的說話,從此休得再提。”
辛钘雖在水莊住了多時,卻極少在外走動,莊上的事情,實所知有限,而莊上實行走婚的事,紫瓊亦沒和他提起,辛钘自然不知。此刻突然討個沒趣,一時不明其理,遂將尚方映月的說話細細咀嚼一番,仍是無法想通,忍不住問道:“你們莊上的人,莫非不準和外人通婚?就是這樣,也不能說難以讓外人接受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會,才道:“似乎你對莊裡的事情還不清楚。”擡起玉手,不停在他臉上輕撫。
辛钘颔首道:“這確是事實,又沒人和我說,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無怪你有此一問,但你知道後,或許會看不起我。”
辛钘搖頭笑道:“又怎會呢。倘若不便與我說,那就不說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說,你既然愛聽,我便說給你知。”當下將莊裡走婚的事,詳詳細細與他說了,接着道:“因為此事讓天龍門知道,在外四處聲揚,害得姐姐終日為此事煩惱,就是這個原因。”
辛钘乍聽之下,亦大感訝異,沒想這世道還有這種事,但想到這是千百年留下來的方俗,說來雖近荒唐,細想這確與外人無涉,倒頗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微笑道:“當初我已有些奇怪,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還道你們是錶姐弟,原來是這個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瞞你說,我弟弟就是紀護法的兒子,當時父親和紀護法一同追求我母親,生了我和姐姐後,又為紀護法生了我弟弟。”
辛钘道:“尚方夫人這樣高貴漂亮,當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時的追求者必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時我還沒誕下來,又怎會知道,或許是吧。”
辛钘雖對走婚全不介懷,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來,笑問道:“你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決計不會少吧。”
尚方映月說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對男人從來不假以辭色,鎮日價冷冰冰的,追求者雖眾,但都被她拒諸門外,至今仍孤眠獨宿,真讓人擔心。”
辛钘聽了此話,整個人登時放鬆下來,又問:“這樣說,她身邊並沒有意中人了?”
尚方映月點頭道:“對呀,母親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說了多少遍,但姐姐總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說是不是氣人。是了,你因何會在意這個,莫非你……”說着側頭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钘臉上一紅:“不要亂想,我隻是問問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這樣的美人兒,確是很讓男人心動,你若然喜歡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钘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別話岔開,說道:“不要再說你姐姐了,倒不如說說你自己。剛才聽你說,什麼‘姐姐可不同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我沒有猜錯,你除了石兄弟外,身邊必定另有其它男人。”
尚方映月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為什麼想知道?
難道你是吃醋?不會是你對我也有意思吧?”用手扳住他腦袋,送上櫻唇,深深的吻了一下。
辛钘本性就放誕風流,言行全不受禮法的束縛,又愛逗弄別人,聽了她的說話,隻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誰叫你這麼漂亮可愛。”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雖然我知你是說笑,但聽在心裡,確讓人甜絲絲的,隻是我說了出來,恐怕會酸死了,還是不說的好。”
辛钘道:“我不怕酸,你就說來聽聽。”
尚方映月遲延一會,輕輕將辛钘擁緊,徐徐說道:“不瞞你說,咱們莊上的習俗,向來男不娶女不嫁,男女雙方若是情投意合,隨時都可以交歡,倘有一方不滿意,亦可提出和對方斷絕往來,而被拒絕的一方,打後再不能藉詞糾纏,便因為這樣,莊裡的年輕男女,一般對性方麵都較為開放。”
辛钘笑道:“聽來似乎有點荒渺不經,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間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點頭一笑:“好與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莊一些頗有姿色的女子,往往都有十多個男子同時追求,但誰是幸運兒,多是由女方來抉擇,彼此便會正式公開交往,交往期間,某一方仍有權利和其它異性接觸,包括做那回事。”話後頓了一頓,又道:“我姐姐身邊有兩個劍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相信你都見過吧?”
辛钘點了點頭:“聽說二人是一對姐妹,武功亦有相當造詣,真難想象姐妹倆年紀輕輕,長相清麗,身段袅娜,竟有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嘗不是年紀輕輕。”接着又道:“她們二人皆因樣貌出眾,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說是莊中班首,光是琴篥,身邊便有二叁十個男人,隻要她在房間,窗外總是紅帶飄飄,忙得不可開交。”
辛钘聽後,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問道:“對了,我不時看見莊裡的窗戶掛着紅帶,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間若掛上紅帶,代錶房裡有異性到訪,幽會未終,其他男人看見,便會乖乖離去。”
辛钘點頭道:“原來是這樣。但若論相貌武功,她姐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你,你身邊的男人,豈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搖頭一笑:“錯了,或許是我的身分特殊吧,畢竟我是前莊主的女兒,現在是莊主的妹妹,莊上男人縱然對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錶白,況且人人都知我和萬天哥的關係,還有我弟弟,大傢更是多了一重顧忌了。”
辛钘大感疑惑:“這和你弟弟有何關聯,難道你們……”
尚方映月也不隱瞞,點頭道:“既然你問起,我亦不瞞你,弟弟和我確實關係密切,在我還沒和萬天哥好時,早已和弟弟一起了,這事莊上無人不知,包括我姐姐,還有我義父紀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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