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尉寺位於皇城之西,鄰靠大理寺,高力士引領着辛钘,從大明宮穿過興安門,經太子東宮,過了重福、長樂、承天、廣運等門,抵達含光門街,足走了半個時辰才來到衛尉寺。
李隆基看見二人並肩而來,頓感愕然,問道:“你們認識?”
高力士笑道:“少卿,其實咱們才認識不久,說來也真巧。”便將他和辛钘認識的經過簡略地說了。
辛钘道:“老哥你真行,有高大哥在宮裡照顧住,可比什麼都強。”
李隆基隻是一笑,向二人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到宮外再說。”
高力士道:“少卿,奴才還有事在身,恕無法出宮去。”接着與辛钘道:“楊少監,如有事找奴才,可到宮闱府找我就行。”
辛钘笑道:“高大哥太見外了,你是我老哥的人,你我以後就兄弟稱呼,我叫你高大哥,你就和老哥一樣,叫我小名兜兒,或小兄弟就可以了。”
高力士連聲不敢,恭謹道:“這個萬萬不能,奴才身分低微,豈能沒了規矩和楊少監稱兄道弟。”
李隆基在旁道:“我這個兄弟向來隨和,力士你就聽他吧,在宮裡就叫他少監,私下裡就以兄弟相稱,彼此親近點不好嗎?”高力士見李隆基這樣說,也隻好點頭應承。
辛钘和李隆基走出宮門,辛钘便將韋皇後把和尚混進宮的事說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李隆基聽見,裂眦嚼齒道:“這件事力士已和我說過,這些淫娃蕩婦,早晚有得她們好看。”
辛钘道:“那些和尚你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
李隆基嘆道:“現在我還不能和韋後公然翻麵。如果我和皇上說,皇上也未必會治她的罪,隻會讓她更仇視咱們李傢。”
辛钘想想也覺有道理。二人邊走邊說,來到景鳳門才各自分道回傢。
李隆基和辛钘分手後,沿着崇仁坊往南走,腳歩突然加快,轉眼間便來到太平公主府第,門口幾個守衛見他急歩走來,同時躬身道:“王爺。”李隆基一點頭,便往內走。
一個管傢迎上前來,打躬道:“王爺,公主在法門寺還沒回來。武姑娘正在移香閣,請王爺到前廳寬坐,讓小的代為通傳。”
李隆基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便行。”這十多日來,李隆基已是移香閣的熟客,他和武盞盈的事,府內無人不知,管傢聽見他這樣說,自是不覺奇怪,當即躬身應了聲是。
移香閣位於公主府的東北角,李隆基早已熟門熟路,走過幾道長廊,穿過幾個圓月門,便來到一個花木扶疏的大花園。隻見眼前花林曲池,繁花滿園,爭芳鬥艷,沿着花徑過了白玉虹橋,便見一棟畫閣朱樓,掩映在花竹奇石間。這棟樓閣便是武盞盈的閨閣。
李隆基才過了虹橋,便隱隱聽得女子的說話聲,李隆基大感奇怪,循着聲音尋去,遠遠便見兩名女子站在濂溪邊,麵向淙淙溪流,正自低聲密語。
從那二人纖柔的背影,李隆基一眼便認了出來,那個一身紫衣少女,正是讓他夢斷魂消的武盞盈,而她身旁的女子,便是她的貼身侍女依如。
李隆基心中一喜,正要大歩上前,忽聽得依如道:“小姐,王爺已經叁天沒來了,你看王爺今日會不會來?”李隆基一聽,立時止住腳歩,縮身到一株大樹後,打算聽一下二人說什麼。
武盞盈輕搖螓首,低聲道:“我怎知道。”
依如嘆道:“小姐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看王爺不是這種人,隻是叁天而已,可能他有公事在身,一時無法抽空,你就不要擔心吧。”
隨聽得武盞盈微微嘆了一聲:“嗯,或許吧!”
依如說道:“其實我很明白,若換作是我,我都會像小姐一樣。啊!要是王爺一氣之下,永遠……永遠不來……”依如立時用手掩住嘴巴:“不會的,不會的,是依如多口,小姐你千萬不要生氣。”
武盞盈又是一聲輕嘆,並沒有說話,顯得相當沮喪煩惱。
依如俟身到她身邊,輕聲道:“看見小姐你這麼苦惱,早知這樣,當日你就乾脆給了他好了,況且王爺已摸過你身子,加上小姐你又這樣喜歡他,便是讓王爺……”
武盞盈突然截住她,略帶嬌嗔道:“依如你不要再說了,陪我回去。”說着輕移玉歩,依如連忙跟隨。
正當二人轉身回頭,忽見李隆基從花叢中緩歩而來,武盞盈登時呆住,臉上既驚且喜。依如忙道了一聲王爺,識趣地向二人道:“我要去預備酒飯,奴婢先行告辭。”
李隆基走到武盞盈跟前,挽着她雙手道:“妹子,錶哥不是來了嗎?怎地還這樣的嘴臉。依如這丫頭說得對,錶哥絕對不是那種人。”
武盞盈一聽,粉臉倏地一紅,忙把頭埋在他胸口,宜嗔宜喜道:“錶哥你好壞,偷聽人傢的說話。”
李隆基笑道:“是錶哥不好,你就打還我吧。但我若沒有聽見,又怎知我親盞盈的心思。叁日不見你,想得我發瘋了,來,擡起頭來讓我看看你。”
武盞盈徐徐擡起頭,一對美目牢牢盯住他,道:“盞盈才不相信你呢,人傢還道……還道你不要盞盈了!”
李隆基見她美眸盈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個美得無以復加,一時也看得癡了,說道:“不要亂想,錶哥怎會不要你,就是天要塌下來,我也不會放開你。”
武盞盈心頭美甘甘的,不由輕輕喚了一聲錶哥。李隆基聽得癡然如醉,將她小蠻腰牢牢擁緊,湊頭親了一下她的鼻尖,低聲道:“我的好妹子!”接着用嘴巴蓋上她櫻唇,舌尖挑逗,武盞盈徐徐閉上眼睛,貝齒輕啟,迎接他那甘美誘人的舌頭。
二人便這樣站在溪旁,吻得天旋地轉,當李隆基握上她一個乳房時,武盞盈連連打了幾個哆嗦,在他口裡吐出醉人的呻吟。
武盞盈的柔軟和豐滿,頓教李隆基狂恣不已,簡直讓他無法釋手,在薄薄衣衫中,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渾圓,還有已然硬挺的乳頭。而武盞盈對他的輕薄,不但沒有半分阻止,還把身軀微微側過,讓他獲得更多的自由。
一頓難舍難離的擁吻,足有炷香時間,彼此才緩緩分開。
武盞盈因過度激情,一張動人嬌美的俏臉上,早已布滿紅霞,嬌喘細細道:“錶哥,咱們進去好嗎?我怕會給人看見。”
李隆基點點頭,牽着她的柔荑徐歩走進移香閣。依如見二人回來,迎上前道:“小姐、王爺,飯菜已準備好。”
武盞盈回了聲知道,向李隆基道:“咱們先用飯,好嗎?”
雖然隻是兩人的菜肴,卻豐富無比,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饒是這樣,二人隻是牙箸輕啄,酒倒是吃了幾盃。
飯飽停箸,兩個侍女收去碗盤,依如為二人送上香茗,隨即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李隆基不得不讚賞她的伶俐乖覺。
武盞盈扶頭道:“不知是否喝多了,有點眩暈。”
李隆基見她剛才確比往日喝多了,便伸手過去摟住他腰肢,武盞盈嬌軀一側,已倒在他懷中,一陣秀發的清香,立時撲入他鼻中,李隆基道:“讓我扶你到床榻歇一會好嗎?”
武盞盈輕輕點下頭,柔聲道:“錶哥你陪着我,我還想和你說話兒。”
李隆基道:“好,我陪你。”說畢,雙手將她橫抱而起,放到床榻上。
武盞盈緊緊握住他的手,要他坐在身旁:“錶哥,對不起。”
李隆基怔道:“沒有,你沒有對我不起,因何會這樣說?”
武盞盈半張着醉眼,輕道:“上次我知你想要我,但盞盈從沒做過這種事,實在很害怕,你會不會生我氣。”
李隆基呵呵一笑:“原來你是說這個,我又怎會生氣呢。那日其實是我不對才是,急巴巴的沒有考慮你的感受,若是要怪,應該怪我才是。”
武盞盈道:“不,盞盈自己很清楚,我實在不能離開你。錶哥,如果你想要,盞盈可以給你,成為你的女人,就隻怕……隻怕錶哥不喜歡盞盈!”
李隆基笑道:“我當然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武盞盈含情脈脈的道:“聽到錶哥這樣說,盞盈已很滿足了!錶哥,盞盈好想給你,可惜我什麼也不懂,恐怕無法讓你快樂,你千萬不要嫌棄人傢,但盞盈答應你,我會好好的去學。”
李隆基不禁啞然失笑,道:“這是人的自然禀賦,也不用刻意去學,到時你自會曉得。”
武盞盈張着美目:“是真的嗎?”李隆基點了點頭,武盞盈又道:“剛才你這樣對我,盞盈覺得怪怪的,遍身好不自在。”
李隆基笑問道:“感覺是好還是不好?”
武盞盈抿着嘴兒點下頭:“渾身像火燒一樣,尤其那……那地方!”
李隆基道:“這樣呢,會否不舒服?”還沒說完,手掌已按上她一個乳房,輕輕搓揉起來。
隻見武盞盈身子一抖,小嘴猛地一張:“啊!錶哥……”
李隆基問道:“怎樣,是舒服還是難過?”
武盞盈玉手蓋上他手背,輕輕握緊,道:“舒……舒服,好奇怪,盞盈自己摸弄,怎地沒有這感覺。”
李隆基盯着她那陶醉的俏臉,一對水汪汪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似的,如此秀色可餐的美貌,簡直美到極點,真個讓人觀之忘飢。聽她這樣說,便道:“常說:‘孤陰則不生,獨陽則不長,故天地配以陰陽。’陰陽調和,方能成長萬物。
自己撫弄身體,缺乏陰陽之氣,自然樂趣大減。”武盞盈已難以抵擋這分愉悅,身子不住地搖晃起來。
李隆基俯下身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低語道:“我想看看你的身體,讓我把衣服脫去好嗎?”
武盞盈猶豫一下,看見他那滿布慾火的眼睛,芳心微微一驚,還是點了點頭:“錶哥你愛怎樣便怎樣,盞盈都依你。”
李隆基大喜,撐起身子,離開臥榻。武盞盈見他突然離去,立即呆住,問道:“錶哥,你……你乾什麼?”
但見李隆基送她一個微笑,竟動起手來,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武盞盈頓即恍然,忙把目光移開,不敢再去看他。耳邊隻聽得悉窣之聲,接着感到有人走近床榻,響起李隆基的聲音:“妹子,你轉過頭來,讓你先看看我的身體,這樣你就不會太驚慌了。”
這時武盞盈已按不住小鹿兒拘拘地跳,聽他這樣說,更是劇跳個不止,忙即搖頭拒絕。但李隆基那肯放過她,還移歩走上床榻,跪到她身旁,一麵勸說,一麵動手要扳她的臉龐。
武盞盈吃驚起來,忙用雙手掩住眼睛,哪肯去看他。但李隆基卻另有自己的心思,一心要將她調教成色藝相絕的女人。他向來喜好漁色,越是稀奇古怪,八怪七喇的床第樂事,他就越感興奮。
李隆基苦苦的哀求下,武盞盈終於軟化下來,況且少女情懷,加上好奇心的驅使下,也想看看男人的東西是怎生模樣。武盞盈緩緩將手指打開,從指縫中望去,隻見一根棒槌似的巨物,軟軟的垂在眼前,頭肥棱厚,駭人之極,不由“啊”的大叫一聲,忙把手指合上,不敢再看下去。
李隆基笑道:“盞盈不用害怕,你首次看見,自然有點不慣。但男人這根寶貝,最是神奇不過,不但可大可小,且能軟硬由人。你如果不信,我大可給你看看。”
武盞盈雖然驚神未定,但聽見這一番說話,也不免心扉搖動。
李隆基握住她雙手,慢慢地扳開,說道:“張開眼睛看着,我現在要變魔法了。”武盞盈受不住他的煽惑,戦戦栗栗把眼睛張開,那根龐然大物立時掛在她眼前,這次仔細打量,似乎已沒剛才那麼駭人了。
武盞盈畏畏縮縮問道:“男人……男人這個都是……都是這麼大嗎?”
李隆基咧嘴一笑,一把握住下身的巨龍,一麵套動,一麵說道:“倒不是個個一樣,便如人有高矮,亦有肥胖枯瘦,而這個自然也有長短粗幼。”
武盞盈道:“那你屬於什麼類型?”
李隆基搖頭道:“我也不大清楚,應該算是大吧,其實天上有天,人上有人,隻要夠用,能讓女人快活舒服便行,實無須計較太多。”
武盞盈看着他徐緩揉搓,不用多久工夫,竟然慢慢脹大起來,不禁看得鉗口挢舌,隻瞪着眼睛,一時說不出聲來。
李隆基見她看得眼也不眨,笑道:“要不要摸摸看?”
武盞盈連忙搖首:“不……我怕!”
李隆基道:“不用害怕,我喜歡你摸。你知道嗎,我兩位夫人不但喜歡摸,還喜歡用嘴巴舔,這個可是千真萬確,絕對沒有騙你。”
武盞盈雖然仍是處子之身,但她自小在宮闱長大,雖不曾親身體味,對男女間的事卻聽了不少,聽了李隆基的說話,亦深信不疑,隻是叫她用手去摸,終究提不起勇氣。
便在武盞盈躊躇不決之際,李隆基已握住她的玉手,說道:“小親親,給我摸一摸,你會喜歡的,不要害怕。”
武盞盈無奈,當她剛把肉棒握在手中,便覺手上之物熱呼呼、硬繃繃,說不出的駭人。她依照李隆基的指導,生澀地輕輕為他套動,怎料隻是十來下,竟然又粗長了幾分,不由驚訝道:“變得好大,又這麼熱!”她越弄越感有趣,動作也漸漸加快起來。
李隆基亦漸入美境,呼吸也開始慢慢沉重,嘶啞道:“好舒服!盞盈你太有天份了,才是第一次,便弄得我爽利無窮。”
武盞盈得他讚賞,不免滿心歡暢,再看那龜頭馬眼處,一顆白漿突然滲將出來,便知這就是男人的精液了,問道:“錶哥,你是不是想射精?”
李隆基搖頭一笑:“現在還早,便是要射,也要找個適合的地方才行。”
武盞盈聽見,臉上登時一紅,他這句說話,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麼意思。
到了此刻,李隆基已難以再忍,連忙扯開她的手,氣急敗壞道:“不能再弄了,再弄下去,在沒找到適合地方前,便要泄個一乾二淨了。”
武盞盈一時聽不明白,回心細想,忍不住噗哧一笑。李隆基坐到她身旁,輕輕將她扶起,開始動手去脫她的衣衫。武盞盈不禁大羞起來,忙轉過身子,不讓李隆基看見。
李隆基手腳利落,叁扒兩撥,瞬間便將她脫了個精光,渾身上下,不剩寸縷。
武盞盈雙手牢牢抱住胸脯,依然不肯回過身來。李隆基湊頭到她耳邊,輕聲細語道:“我的好妹子,快讓錶哥看看你。”
武盞盈不住搖頭,就是不依。李隆基使出手段,雙手豎起中指,在她腋下撓癢癢,一個胳肢,弄得她口叫身搖,笑得眼淚直淌。雖然這樣,仍是不肯就範回身過來。
李隆基沒她法子,又不忍用強,眼睛望着那袒裼裸裎的雪背,見她肌質晶瑩,潔白細膩。襯着那楚腰纖纖,委實教人叫絕!李隆基瞧得慾火攻心,大張雙手從後抱去,在她耳邊道:“好妹子,不要掩住,讓錶哥摸摸你。”
武盞盈先是不肯,但在李隆基連番勸誘下,終究敵不過他的纏磨,還是羞怯怯的把手移開,一對圓滾滾的美乳立時落入他手中。難言的美好感覺,同時奪去二人的理智。武盞盈美得渾身一顫,把頭往後一仰,嘴裡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啊!錶哥……”
李隆基雙掌牢牢抓住這對好物,方覺竟無法將之全部包容,不由暗暗讚嘆不已,他確沒想到,才隻有十六七歲的她,卻生就得一副好身材,果然是個專吸男人精血的尤物!李隆基真的被她迷住了,隻見他輕搓慢揉,滿手軟綿滑膩,說不出的美妙誘人。
武盞盈被他弄得嬌喘籲籲,仰頭往後與他道:“錶哥,我求你放過盞盈好嗎?人傢實在難過死了……”
李隆基咬着她耳朵道:“哪裡受不住?說給錶哥知道。”
武盞盈搖着螓首道:“我不知道,隻覺渾身上下火燒火燎,尤其……尤其那裡,像似蟻聚蜂屯似的,癢得好不厲害!”
李隆基抽出右手,摸到她胯間。武盞盈立時弓起背脊,發出一聲清脆的低鳴。
李隆基問道:“是不是這裡,讓我為你抓一抓癢如何?”說話之間,中指已按上那顆小豆豆。
武盞盈全身猛地一顫,忙把雙腿夾緊,玉手用力握住那俏皮的右手,顫聲道:“不行……不要弄那裡。啊!錶哥好壞,盞盈受不住了……”
李隆基笑道:“張開你的腿,我會讓你更快樂的。”
武盞盈搖頭道:“我不要,求你不要碰這個,盞盈的心快要跳出來了!”
她的請求,李隆基自然充耳不聞,見她仍是緊緊的合着雙腿,瞧來不用強是不可能的了,當下中指往下一伸,把兩片花唇撐開,發覺已是滿指盡濕,不由笑道:“妹子流了很多水啊,是否感到裡麵空空洞洞的,很想要什麼來充實填滿呢?”
武盞盈給他一言說中,但這樣羞人答答的事,又如何能開口說出來。
李隆基看破她的心思,說道:“妹子聽我說,慢慢的把腿張開,我有方法能讓她馬上止癢。來吧,聽錶哥的說話。”
武盞盈實在癢得難過,給他在耳邊綿綿細語的啜哄,竟然胡裡胡塗的微微把腿分開,忽覺那根指頭順着水勢,突然往裡一闖。一陣無法形容的快感,直往武盞盈蓋頂而來:“啊!錶哥……”
一聲未歇,李隆基已運指如風,咕唧咕唧的抽動起來。
武盞盈登時全身痙攣,雙腿猛然伸直,不住一抖一抖的顫個不停,強烈急促的嬌喘聲,不停不休的從她口裡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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