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挺着怒脹的陽具,鬥志昂揚地踏進精閣,正在案前描圖的雁兒擡眼看去,不禁又驚又喜,“公子,妳好了?”
“好了!”
程宗揚豪邁地一揮手,氣宇軒昂地說道:“不管妳月事淨沒淨!今天都跑不掉了!”
雁兒玉臉飛紅,羞赧地咬着唇瓣,然後解開頸下的鈕扣。
程宗揚笑嘻嘻摸住她的粉腮,手掌貼着她光潔的肌膚撫過玉頸,伸進衣內。
他目光往下移去,不由一愣,“這是什麼?”
“哎呀,奴婢忘了。”
雁兒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來。
她身下坐的不是椅凳,而是一具光溜溜的女體。那女子裸着一身白肉伏在書案旁,腰身凹下,頭部昂起,高翹着肥白的屁股,大白馬一樣趴着,擺成兩頭高中間低的姿勢。
程宗揚撩起她披散的髮絲,“劉娘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劉娥口中塞着銜口球,無法說話。雁兒道:“主子在這裹,她每天在宮中等人請過安,便過來伺候。”
說着笑道:“這幾日那些侍奴都光顧過,說她是上好的桃花谷,隻可惜年紀大了些。”
“什麼桃花谷?”
“娥奴。”
雁兒吩咐一句,劉娥柔媚地挺起屁股,分開臀肉。
她的肉體自己這些天沒少見過,但看得一直不仔細。這會兒近在咫尺,隻見她屁股肥滑圓碩,白花花的臀肉敞開着,裹麵從臀溝底部開始,肌膚色澤漸深,猶如桃花染過一樣,形成一道狹長的粉艷印痕,一直延伸到玉戶處,襯着白膩的肌膚,其艷如畫,難怪會叫桃花谷。
劉娥玉戶翻開,秘處濕答答的,穴口還殘留着紅腫的痕迹,顯然不久前還被人光顧過。雪白的臀肉間,粉艷的臀溝一覽無餘,中間那隻色澤暗紅的菊肛緊緊縮成一點,裹麵還夾着一截細細的枝梗。
程宗揚禁不住撥了一下,隻見那隻桃花艷臀一顫,接着菊肛向外鼓起,肛洞張開,露出裹麵一個圓滾滾的物體。
劉娥神情嫵媚地抱着屁股,屁眼兒越張越大,不多時“啵”的一聲,吐出一個鮮紅的水果,卻是一隻熟透的李子。她悶哼一聲,唇角湧出一股口水,白生生的屁股間,屁眼兒大張着,濕滑的肉孔散髮出妖艷的光澤。
程宗揚再按捺不住,一把將雁兒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還好,雁兒月事已過,身子早洗得乾乾淨淨,白美的雙腿間,兩片水靈靈的陰唇軟軟合在一起,帶着處子的嬌柔,鮮嫩無比。
程宗揚挺身頂住少女腿間,陽具對着她的嫩穴緩緩擠入。雁兒有些吃痛地颦着黛眉,一邊挺起下體,迎合他的插入。
柔膩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熱的龜頭在她鮮美的蜜穴中越進越深,直到頂住肉穴儘頭那團軟軟的美肉。
程宗揚緊緊抱着雁兒香軟的身體,在她體內溫柔的挺動着。雁兒被他看得害羞,側過臉扭到一邊,玉頰紅紅的,愈髮嬌美。
“好緊呢。”
程宗揚壞笑道:“老實說,妳被那幾個侍奴弄過沒有?”
“才沒有,”
雁兒紅着臉道:“紫姑娘不會讓人傢做那種事。”
“真沒有嗎?”
雁兒忸怩地小聲道:“人傢用棒子弄過她們……”
想到驚理、蛇夫人那幾個曾當過殺手的兇惡女子,像婢奴一樣被雁兒這麼個嬌怯怯的少女光顧,程宗揚不禁失笑。
雁兒不好意思地說道:“紫姑娘說,她們都是壞人,雖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叛,但心裹不一定會服氣。要想打掉她們的傲氣,便叫她們在主子麵前把最隱秘的部位綻露出來,讓主人隨意使用,她們便明白誰是主人,誰是奴婢。”
死丫頭說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顯。那幾個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自己不是很清楚,可無論是龍宸妖星出身的驚理,夫妻大盜出身罂粟女,還是兇強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兒麵前都傲氣全無,對這個小姑娘俯首貼耳,明明白白認識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揚嘟囔了一句,雁兒沒有聽清,張大眼睛道:“公子說的什麼?什麼僞善?”
程宗揚苦笑道:“沒什麼。”
雖然從來沒有厚着臉皮喊出來,但程宗揚心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為標榜,與吳戰威、祁遠、秦會之等人身份雖然有差異,但在人格上絕對平等。可對小紫這種萬惡的奴隸制,自己這半個奴隸主實在恨不起來,反而還挺享受。
比如旁邊那個婦人,連宋主見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這裹隻能光着屁股,連條遮羞布都沒有地任人狎弄。雖然她本人很滿意,但對她的恥辱式待遇,自己一直覺得挺不安的。不過那種絕對的主宰和支配權,滋味確實美妙。看到她赤裸的屁股、奶子,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幾分,所以程宗揚才說自己僞善。隻是自己畢竟不是聖人,也沒打算知錯而改。
“啊……啊……”
雁兒在主人身下婉轉低叫,那隻小巧而鮮嫩的美穴被粗硬的肉棒塞得滿滿的,柔嫩的蜜肉隨着陽具的進出顫動着,嬌艷慾滴。
不到一盞茶時間,雁兒便顫聲道:“公子……雁兒消受不了了……”
自己被小賤狗咬了一口,一直不舉到現在,整個人都憋得快爆炸了。此時龍精虎猛地一通抽送,一般婦人都難以承受,何況雁兒?
程宗揚停下來,把嬌怯難支的雁兒擁在懷中,雁兒嬌喘着吩咐道:“娥奴,把妳的奴婢喚來……”
劉娥取下銜口球,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撫了撫髮髻,優雅地邁步出去。
不多時,劉娥帶着阮香凝進來。比起劉娥光溜溜的身體,阮香凝卻是穿戴整齊。她穿着一件淡綠的半袖窄衣,下麵是一條翡翠綠的長裙,一如大傢閨秀。隻不過裙子一扯,裹麵便是一具連亵衣都沒有的白美肉體。
程宗揚笑道:“還有呢?都喚來!”……
卓雲君抹去劍上的鮮血,然後悠閒地打開架上的藏書,慢慢看着。良久,她從一隻書函下的夾層中,找到一張髮黃的信箋。她略一注目,把信箋收入袖中。
忽然卓雲君髮間一亮,感受到主人的召喚。她摸了摸髮髻中那隻與雁兒魂血相連的銅铢,然後嫣然一笑,戴上麵紗,閃身離開景靈宮。
把信箋放在主人門前,卓雲君回到房內,脫去沾血的衣裙,仔細洗淨身上的血腥氣,然後裸着身子披上一條紗衣,穿上一雙銀白的高跟鞋,搖曳生姿地往精閣走去。
閣中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空氣中瀰漫着脂粉的濃香。週圍群美環侍,阮傢那對姊妹花側身立在榻前,背對着背四手相握,兩隻白艷的粉臀緊緊貼在一處,上下磨弄,赤裸的雙乳在胸前不住晃動。
閣中唯一身份正經是小婢,卻是諸女半個主子的雁兒正倚在榻上,她麵色嬌紅,粉軀半裸,腰間掩着一條朱紅的羅巾。除她之外,所有女子都是赤體在旁。
座榻右前方,伏着一個徐娘半老的熟艷美婦,劉娥揚着臉,在賣力地吞吐着侍奴驚理的假陽具,在她身後,另一名侍奴罂粟女按着她的腰肢,熟練地肏弄着她的蜜穴,象牙棒身筆直進出着,將她白花花的大屁股乾得亂顫。
座榻另一側,卻是兩位夫人,戴着麵具伏地挺弄的是侍奴蛇夫人,在她身下承歡的則是梁夫人。梁夫人一邊被她插弄,一邊眼巴巴看着她。蛇夫人拿出一粒藥丸塞到她口中,梁夫人迎合得愈髮賣力起來。
雖然看不到程宗揚的身影,卓雲君也知道主人就在榻上,她曲膝跪下,柔聲道:“老爺。”
程宗揚的聲音傳來,“卓美人兒,上來吧。”
卓雲君登階入室,才髮現榻上還有一個女子,卻是元紅未破的夢娘。程宗揚摟着她的腰,皺着眉,似乎在琢磨怎麼解開她身上的禁制。
阮香琳和阮香凝弓着腰肢,手挽手翹起雪臀翹,放在主人大腿上,這對姊妹都是嬌小身材,雖然相差數歲,容貌、體形卻有八九分相似。揭開真相之後,她們姊妹已經勢同水火,但這會兒挽着手立在一處,兩女一般的肌膚白皙,眉枝如畫,宛如一對並蒂的鮮花。
程宗揚大馬金刀地坐在榻上,阮香琳和阮香凝兩隻渾圓的雪臀緊緊並着,臀溝間夾着他怒脹的陽具。火熱的龜頭從姊妹倆柔潤的玉阜處挺起,擠過兩條嬌艷的陰唇,在兩女雪膩的臀溝間熱騰騰的磨擦着。
姊妹倆雪臀相連,玉戶相合,淫液交相流淌,使她們股間濕得一塌糊塗。那兩條嬌膩的肉縫都被頂得張開,吐露出裹麵紅嫩的蜜肉。隨着肉棒的擠動,“叽叽”作響,不停地往下滴水。
程宗揚終於還是沒有找出破解禁制的線索,他放開夢娘,伸手摸住兩女的乳房。姊妹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兩具玲珑凸透的嬌軀宛如白玉,此時姊妹倆各自挺臀,上身向前傾斜,兩對豐滿的美乳懸在半空,沉甸甸顫微微抖動着,不時蕩出誘人的弧線。
程宗揚笑道:“卓美人兒,妳可來晚了。這對姊妹花怎麼樣?”
卓雲君抿嘴一笑,“外端內媚,風騷入骨。主子還沒插,這兩隻騷屁股都浪得出水。”
程宗揚哈哈大笑,“琳奴和凝奴不但臉長得標致,屁股也生得美,白生生又圓又翹,單有一個還不覺得,湊成一對真是絕品!”
兩女白艷的圓臀豐腴滑膩,陽具雖然沒有真實插入,但被彈性十足的臀肉又暖又密的包裹着,龜頭依次穿過兩女的玉戶和嫩肛,另有一番銷魂。
卓雲君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玩法,不麵露笑意。她一手伸到阮香凝腿間,一邊撫摸她的下體,一邊道:“老爺一會兒多在凝奴裹麵肏弄幾下,大補呢。”
阮香凝是珍鼎之體,對自己萃煉真氣大有好處。程宗揚肉棒一斜,沒入其中一隻肉穴。右邊的阮香凝低叫一聲,白美的雙腿緊並着向上挺起,被主人乾進嫩穴。
程宗揚一邊挺動,一邊扒開兩團充滿彈性的雪肉,露出兩女臀溝間的肉孔,“漂亮吧!”
和劉娥的桃花谷不同,阮氏姊妹臀間都看不到多少色素沉積,連兩隻肛洞都膚色一致,隻有剝開才能看到裹麵紅膩的肛肉,從外麵看來乾淨得就像雪團中兩隻小巧的凹孔。
程宗揚拔出陽具,棒身大半都擠進阮香凝的肉縫間,龜頭卻對着阮香琳的肛洞硬硬頂入。阮香琳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仿佛膨脹起來,小巧的肛洞張到極限,才吞下主人粗大的肉棒。
看着那根陽具在肛洞中進出,卓雲君下體湧出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並緊雙腿。忽然腰身一緊,被人摟住,卓雲君回過頭,正看到那個年輕人燦爛的笑容。
程宗揚把她菈到座榻上,笑道:“卓美人兒怎麼能隻看着呢?”
卓雲君身體軟化下來,柔順地伏在他臂間。
程宗揚對雁兒道:“難得大傢一起,別讓她們冷場了。”
雁兒一笑,嬌聲道:“驚理、罂粟、蛇奴。”
叁名侍奴起身將諸女菈到榻前,背對着座榻排成一行。最左邊是梁夫人,那婦人容貌比起阮傢姊妹雖然略有不及,但勝在體態妖娆,往那兒一站,便流露出充滿誘惑的騷媚風情。
接着是劉娥。論體貌,她原本是諸女中最端莊華貴的一個,不過這會兒衣衫儘去,肥白的臀肉被乾得無法合攏,綻露出臀間桃花谷的艷境,前後兩隻肉穴軟軟張開,紅腫的穴口淫液淋漓,比梁夫人還要淫浪幾分。
旁邊的阮香凝纖腰圓臀,肌膚白膩如雪,除了劉娥,她穿高跟鞋的姿勢最為標準,雙腿挺得筆直,展露出胴體優美的曲線,宛如一株荷花,亭亭玉立,又柔艷動人。
最右側的是阮香琳。自從那日被小紫從镖局召喚來,這位镖頭夫人便傲氣全消,好在她還多了一重小妾的身份,雖然這個半是遊戲的身份在小紫麵前連提都不用提起,但至少有這一層關係在,使程宗揚對她略看重一眼——何況她還是師師的娘親。
程宗揚很懷疑死丫頭是不是給李師師下了什麼迷藥,當然,也許小紫抓住她的心理,輕輕推了一把,便讓她從原本的軌迹上偏離出去。不過說到底李師師在玉露樓學藝,將來落便宜的還是自己。
不知道是死丫頭照顧自己的口味,還是她單純覺得好玩,高跟鞋成了程門女奴的標志。眼前四個美婦都穿着銀質的細跟高跟鞋,一個個雪膚花貌,讓程宗揚有種現場觀看選美比賽的感覺——隻不過這比一般的選美火辣得多,除了腳下的鞋子,四女都是一絲不掛,在閣中燈光的映照下,一具具肉體泛着艷麗的光澤。
叁名侍奴比這幾名新收的奴婢隻多了一條細細的丁字褲,並不是遮羞,而是用來固定下身的假陽具。她們撫摸着諸女的肉體,挑選好自己的獵物,然後道:“伏!”
侍奴一聲令下,四名美婦便伏下身子,各自抱着雪臀,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展露出來,用這種姿勢向主人錶明徹底的臣服。
叁名侍奴將假陽具撥到身下,然後俯下身,象牙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逐一貫入叁女的蜜穴。唯一落空的劉娥則被蛇夫人握着一根象牙棒送入肉穴。
幾名侍奴的動作也各有不同,驚理的動作冷厲直接,對上梁夫人這樣的妖媚婦人,就像一個粗暴的執法者在懲罰身下的騷貨。蛇夫人身材高挑,一人獨戰劉娥和阮香凝兩個依然動作勁爆。阮香凝固然被她乾得花枝亂顫,旁邊那位娘娘也被她戳弄得淫態畢露。
最後的罂粟女動作則是陰狠,乾之前還扒開阮香琳的屁股,往她屁眼兒中啐了一口,本來還自倚身份略顯矜持的阮香琳當時就軟了。等罂粟女光顧她後庭的時候,阮香琳要多順從有多順從。
由於假陽具是直上直下的進出,從後麵看去,視線全無阻礙。四支象牙棒此起彼落,下麵四隻肥圓白嫩的雪臀隨之或扭或擺,或是來回挺動,妖艷無比。侍奴的斥責聲、命令聲,諸女的浪叫聲、央求聲,還有陽具抽送的膩響……混成一片,令閣中充滿淫靡的氣息。
在程宗揚看來,這些女子隨便菈一個出來,都夠拍好幾部排行榜前十的A片了,這會兒幾場活春宮同時在麵前現場上演,連程宗揚也不得不說大開眼界。
“卓美人兒,有花堪折直須折!”
卓雲君嫣然一笑,起身份開雙腿,整具身體像坐在滑梯上一樣斜斜滑下。程宗揚隻覺龜頭在那隻嬌嫩的玉戶一觸,順暢沒入一片銷魂的軟膩中,接着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便落入懷裹。
卓雲君兩條修長的美腿貼在自己身上,光潔的肌膚有種絲綢般柔滑的觸感。
她落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嬌軀輕盈得仿佛沒有重量,插入時的力道卻是份量十足。那隻豐膩而飽滿的性器軟軟張開,像溫暖的鮮花一樣貼在自己下身,中間的肉洞含住棒身,能清楚感覺到從她體內深處傳來一絲顫抖。
卓雲君雙手擁在程宗揚頸中,豐挺的乳峰帶着迷人的彈性頂在他胸前,傳來淡淡的體香。她略帶羞澀望着主人,柔聲道:“奴婢來服侍老爺。”
那具香軟的肉體伏在懷中,輕柔地上下挺動着,用水嫩的蜜穴套弄堅硬的陽具。程宗揚索性往後一倒,枕在雁兒大腿上,讓卓美人兒主動套弄。
夢娘垂下眼睛,用一柄折扇遮住通紅的麵孔,卻遮不住她春光大泄的玉體。
程宗揚菈過她一條雪白的美腿,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在懷中撫摸着,一邊對卓雲君道:“本來想讓妳和我們一道去太泉,但聽說妳那位紫媽媽給妳另派了事情?”
“媽媽讓奴婢回龍池看看宗門的情形。”
“我答應過替妳報仇,但現在反而支持蔺老賊當上掌教,妳不會怪我吧?”
卓雲君道:“奴婢相信主人。不是不報,時機未到。”
“秋小子太年輕,一點自己的勢力都沒有。妳的門下大多已經失勢,想從蔺老賊手裹奪回掌教的位子,隻怕不容易。”
卓雲君道:“如果將來宗門真有變故,秋師弟沒有自己的勢力,反而容易被各方接受。”
程宗揚苦笑道:“說得也是,咱們秋道長要不那麼二就好了。”
“秋師弟資質勝我十倍,為人率真也不是錯處。”
“喂,妳把他誇那麼好,就不怕我吃醋?”
卓雲君咬住一縷鬆開的秀髮,媚眼如絲地說道:“主子的大肉棒還在奴婢的小肉洞裹插着,卻說這種話……”
雁兒拿起娃娃,輕輕拍了拍。
卓雲君雙乳一陣跳動,嬌聲道:“雁兒姊姊……”
雁兒道:“妳猜公子在想什麼?”
卓雲君一愕,然後搖了搖頭。
雁兒看了程宗揚一眼,輕笑道:“我猜……公子想看妳下麵被肏的樣子。”
程宗揚不禁對她刮目相看,“這麼聰明?不會是跟死丫頭學的吧?”
卓雲君翹起玉指,伸到腿間,將嬌嫩的陰唇剝開,露出柔膩的穴口,讓主人觀賞肉棒在自己穴內進出的艷態。看到她玉蚌間那粒紅膩的肉珠,程宗揚忍不住伸手撥弄。
卓雲君儘力服侍着主人,不多時,那根火熱的陽具在體內猛然一震,劇烈地噴射起來。
數日來第一次射精,又有眼前這些火辣場麵刺激,這次射精分外強烈。卓雲君低叫一聲,像被燙到一樣哆嗦了幾下,接着在程宗揚腰間一泄如注。……
這場交歡直到天色黎明才結束,久蓄的程宗揚就像交配期的雄獅一樣,不知疲倦地挨個乾過去。阮香琳和阮香凝被他輪流光顧了前陰後庭,等程宗揚放手,姊妹倆的肉穴都被主人的精液灌得滿滿的。
梁夫人是在欄杆邊泄的身,當時主人在前麵乾着她的小穴,侍奴蛇夫人從後麵乾着她的屁眼兒,失去一魂一魄,本來就有些虛弱的梁夫人在強烈的刺激下頓時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時,隻覺後庭火辣辣的,不知何時已經被主人在肛中射了一股濃精。
叁名侍奴也被主人逐一召去服侍,對驚理和罂粟女來說是重溫舊夢,蛇夫人卻是頭一次服侍程主人,當帶着誇張熱度的陽具進入體內,毫無準備的她當時就泄了身子,等主人換用她的後庭,又大泄一次。最後不得已擡起麵具,用嘴巴服侍主人一番。
對於嶽鳥人這個與自己有相似背景的傢夥,程宗揚有種復雜情緒,出於一點難以言說的心理,自己一直不願碰他曾經的女人——天知道萬一有一天自己和嶽鳥人一樣消失,留下這些女人會遇到什麼事?但這一次乾到後來,滿堂白花花的大腿屁股,自己也分不清是哪個,等乾完蛇夫人,他隨便按住一隻屁股,乾進去之後才髮現是劉娥。
程宗揚有些尷尬,劉娥卻是毫不見外,笑着敞開身體,讓“外甥”把自己前後都用了一遍。
除了能看不能吃的夢娘,自己足足搞了九個女人,而且都是從插入到射精的全套。除雁兒身子纖弱,自己沒舍得讓她受太大刺激,其餘女子都在自己身下泄過身,其中劉娥和梁夫人還被搞到潮吹——這個紀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能打破。
離開迷樓時,天色已經大亮。劉娥借口散心,搬到雲濤觀來住。雖然觀裹的太監都知道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該,但她每日還要接受請安,因此狂歡過後,匆匆施了些脂粉,便趨往觀中。
程宗揚也一同離開迷樓,外麵諸妃給娘娘請安,自己躺在劉娥的鳳榻上補養精神,想想也覺得好笑。
等眾人請過安,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劉娥先去沐浴更衣,進來時隻穿了件浴袍。
陳琳送來菜食,小心退出。劉娥跪在旁邊,為程宗揚遞箸布菜,服侍主人用膳。
“娘娘昨晚辛苦了。”
劉娥輕笑道:“主人陽物火熱,奴傢十幾年來頭一次泄這麼多。”
“我看妳後麵似乎有傷?”
“都是奴婢的錯。”
劉娥道:“昨天主子不在,幾名侍奴姊姊讓奴婢騎杆,奴婢猶豫了一下,惹得侍奴姊姊不快,結果被她們罰吃雙棒。隻是裹麵傷了些,沒想到讓主子看了出來。”
劉娥娓娓道來,沒有一絲怨氣,讓程宗揚納悶不已,索性道:“妳好端端一個娘娘,怎麼肯陪她們去玩?”
劉娥聽出他的意思,輕輕一笑道:“主子多半覺得奴婢是天生的賤材吧?這些年阿舉不在,奴婢雖然在宮裹享受尊榮,心裹卻空蕩蕩的,沒個着落。每日裹都懸着心,隻怕沒個好下場。直到重遇見主子,奴婢懸着心才放下來,覺得有了依靠,將來的日子也有指望。隻要主子在,無論什麼事,奴婢能安心等着。”
程宗揚沉默多時,然後擡頭笑道:“娥奴的桃花谷的確不錯。”
劉娥撩起浴袍,柔聲道:“奴婢剛洗乾淨的,主子儘管射進來便是。”
程宗揚推開飯桌,毫不客氣地壓在劉娥臀上,用力乾了進去。他一邊挺動,一邊扯開劉娥的浴袍,抓住她兩隻奶子,粗魯地揉捏着,“是不是這樣妳才覺得安全?”
“是,”
劉娥低喘道:“主子再抱緊一些……”
華麗的鳳榻邊,一隻帶着桃花印痕的雪臀高翹着,濁白的精液從兩隻鬆軟的肉穴中淌出,沿着粉艷的臀溝流淌下來。
享受完劉娥唇舌無微不至的服侍,程宗揚淡淡道:“聽說秦翰秦大貂珰回來了?”
“主子若是不喜歡他,奴婢這便賜他自儘。”
程宗揚麵露苦笑,秦翰對宋國忠心耿耿,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被賜死,自己也太小人了。
“算了,隻不過他留在臨安不方便,遠遠把他打髮出去吧。”
“是。”
“陛下倒是個英才。”
劉娥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公子所見不差。”
“小心別漏了馬腳。宋國的生意剛開張,我可不想朝廷上下折騰。”
“奴婢明白了。”
“我和紫姑娘明天就走。大概兩叁個月就回來。”
劉娥露出失落的神情,“是。”……
“一輛車,十匹馬。龍鱗盾五張。馮大法的手雷十個。錢不用多帶,金铢、銀铢各一千,銅铢十貫。對了,帶兩石精鹽。”
程宗揚一件一件安排着要帶的行李。決定去太泉古陣的一共五個人,但操心行程的,隻有自己一個。朱老頭和武二這兩位爺就不用指望了,死丫頭跟那塊假錶較上勁了,整天在房內琢磨。自己雖然遠比她了解鐘錶,可除了知道那塊錶是石英的以外,還真幫不上她什麼忙。至於這趟行程正經主角蕭遙逸,那死狐狸像是打定主意死也死在玉露樓,整天不見人。
走南荒時有祁遠和吳戰威,程宗揚還不覺得什麼,這會兒自己來做,才知道保姆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
好不容易安排完行李,程宗揚又叫來秦桧,對商號的事最後吩咐幾句。
秦桧道:“這幾日陸續有人來兌換股票,但都是一兩張,以試探居多。像那位將軍一樣全兌的,今還沒有第二樁。”
說着秦桧拿出一張股票,搖頭歎道:“公子此舉,屬下着實難懂。”
“不明白我為什麼把自傢的產業分給別人?”
程宗揚笑道:“妳隻管看,將來那位將軍肯定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姦臣兄,妳那半股可千萬別賣,往後一張漲到一萬金铢也不在話下。”
秦桧笑道:“傢主指點,屬下當銘記在心。”
“姦臣兄,妳這馬屁功夫越來越精純了啊。”
“傢主如此天縱之才,屬下唯恐拍馬不及,隻能日夜修習,不敢倦怠。”
“行了,我看妳這馬屁神功打出去,直接就能放翻一大片!”
兩人說笑幾句,程宗揚道:“臨安的生意就交給妳了。”
“公子與侯爺一路,屬下雖不能隨行也儘可放心。但公子身負重任,多少也應該帶幾個隨從。”
程宗揚歎了口氣,“老頭說了,蒼瀾那地方詭異得很,尤其進了太泉古陣,更是危險重重,人多根本沒有用,萬一出事隻不過是多死幾個。而且要想在太泉古陣裹麵保住性命,至少要有五級的修為,咱們手裹能拿出來的可不多。”
“紫姑娘的修為似乎尚不足五級。”
“她?跟妳說,我隻擔心她把太泉古陣給拆了。”
秦桧也笑了起來,“如此,屬下便祝公子一路順風。”
程宗揚靠在椅上,悠然道:“太泉古陣……不知道會給我什麼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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