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的手藝真是毋庸置疑,本來應該很費時費力的制作蛋糕過程,就在她的統籌之下非常快地完成了。
比起普通的廚師,這應該是Chef(主廚)應該具有的能力吧。
很快,菜和蛋糕都擺上了桌。
“小墨妳要插蠟燭嗎?”媽媽從桌旁邊的一個小袋子裡,拿出了一大把蠟燭:“我數數,一二叁四五……”
“還是別插了吧。”插滿蛋糕的26根蠟燭會對我的心靈造成嚴重創傷的。
“哇,這瓶酒好香啊!”顔楚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這瓶琥珀色的酒給撬開了,隨着木塞開啟,濃鬱的酒香在整個房間漫開。
“楚楚妳快去找幾個敞口的盃子。”艾麗莎似乎認出了這瓶酒的味道,招呼着顔楚楚:“葉老師,冰箱裡有凍好的冰塊嗎?”
“應該是有吧?”我接了她的話,起身去冰箱裡找冰塊了。
等我取了冰塊回來,艾麗莎已經把幾個敞口的盃子拿在手裡,擦拭着內壁。
“妳回來啦,來給每個盃子都加點冰塊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依言把冰塊加在盃子裡,艾麗莎在每個盃子裡都倒了小半盃,冰塊浸泡在琥珀色的液體中,帶上了一點迷幻的味道。
“佐餐用的話,威士忌還是需要稍微稀釋一下,加冰塊可以讓香味充分地滲透出來。”她把倒好的一盃拿給我。
嘗了一口,濃烈的煙熏風味鑽進整個鼻腔,辛辣而圓潤的味道,就連我這個門外漢也能嘗出是好酒。
“和專業人士在一起還真是不一樣。”
“妳喜歡的話就最好了呀。”艾麗莎抱着酒瓶對我露出微笑。
“來來來,乾盃!”顔楚楚已經自己抓了一盃,高舉起來。
“好嘞,乾盃!”我也被這種歡快的情緒感染,帶着愉快的心情和她碰了盃。
“屯屯屯屯屯。”碰盃剛一結束,她就直接把小半盃酒悶了下去。
“楚楚,這酒不是這麼喝的呀!”這是艾麗莎的驚呼。
“想和老師再碰一盃?好呀,來吧!”這是媽媽開心的回答,顔楚楚又給自己倒了一盃,和媽媽對飲了起來。
看來這一頓是有的鬧了。
最後,就跟我想的一樣,喝的最厲害的顔楚楚第一個倒下了。
她現在抱着酒瓶,盤腿坐在椅子上,一邊嘴裡吐着含混的詞語一邊發着呆。
“哇啊啊……嗝兒”她臉上帶着紅暈,眼神迷離缥缈,甚至還打了個酒嗝。
“拿來,妳不許喝咯。”我把酒瓶從她的手裡搶了過來。
“啊!”她搖搖晃晃想從我手裡把酒瓶搶回來,但是起身到一半,便又腳下不穩坐回去了。
“楚楚這樣應該也不方便讓她出門了吧。”媽媽也有一點微醺,但還沒有到酒醉的地步。
我就說我最近肯定要經常睡沙發。
正考慮着,我旁邊這位雙馬尾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湊近一聽,甚至還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沒辦法,我先把她搬到臥室去吧……”
我費勁地把她背了起來,又費勁地把她放在我的床上,蓋好被子。
躺下的時候,她的雙馬尾會墊在腦後,於是我又費勁地幫她把頭發解開。
“這發箍就放在枕頭邊上吧。”
她解開頭發以後,倒是和平時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真希望她平時也能少鬧騰一點。
回到餐廳,艾麗莎正在收拾着桌子。
“艾麗莎妳沒事嗎?”我問她,因為顔楚楚不停地找人碰盃的原因,她也喝了不少的酒。
“應該……沒問題吧。”她的臉上也有淡淡的紅暈。
“莎莎妳今天要不也住下吧?”媽媽問她。
“不用了葉老師。”艾麗莎回答:“今天……我就先回去吧?楚楚就麻煩老師先照顧一下了。”
“沒事兒嗎?是不是等明天再走安全一點。”我問她。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她很堅決。
“那小墨妳去送一下她吧,要好好把人傢送到門口再回來昂。”媽媽又回過頭來對我說,她的手裡還抓着酒盃。
“妳也別喝了吧?”
“沒關係沒關係,這點我還不至於醉。”媽媽一點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那我去送艾麗莎咯,妳可別在我回來之前就倒了。”我在玄關換上了出門的鞋,艾麗莎已經準備完在一邊等我了。
“知道啦……!”
“其實妳不應該勉強自己回去的。”艾麗莎其實也醉的挺厲害的,一出門腳步就開始左搖右晃,沒辦法的我隻能上去扶住她。
“那妳不就要睡地闆啦。”艾麗莎笑着對我說。
她可能是看出了我們傢這個小屋子的接待能力有限,叁個人還好說,四個人我估計沙發都睡不上了。
“我畢竟是個男的,睡睡地闆也無所謂嘛。”
“沒事的,都出來了,就麻煩妳把我送回去好了。”她腳底下不是很穩,整個人時不時地貼在我身上,酒香混雜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湧入我的鼻孔。
“那腳底下注意點看路昂。”
“好……”
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問我:“對了小墨,妳收到我的禮物了嗎?”
“收到了,我很喜歡的,不過那張紙條是什麼意思啊?”
“哦……那張紙條啊。”
她停下了腳步,整個身體撲在了我的懷裡,下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個意思是……”
“妳先站穩再說話,待會摔倒了。”
我努力地扶着她的身體。
“我想幫妳戴上……”
她貼着我的耳朵小聲說道,濕潤的氣息撩撥着我的耳廓。
“這條領帶……”
“是這個意思嗎?”
“嗯!就是這個意思!就像這樣!”她抓着我的領帶結往上稍微緊了緊:“嘿嘿。”
“那這是個很容易滿足的願望呀。”
小李子也想幫我戴領帶,這難道是最近的某種流行嗎。“也不是,其實應該還有一個詞呢。”她小聲說道:“不過寫的時候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最後就沒有寫。”
“是什麼詞?”
“先把我送到我再告訴妳!嘿嘿嘿。”她似乎這會兒醉的更厲害了,開心地笑着,手臂掛着我的脖子身體往下沉。
“哎哎哎!摔了摔了摔了!”
維持着這個艱難的姿勢,我終於半扶半抱地把她送到了宿舍樓門口。
“別鬧啦艾麗莎,已經到啦。”
“不好意思啦。”她終於不再往下墜,但手臂掛着我的脖子:“那我就告訴妳那個詞吧?小墨妳湊過來一點。”
“哦……”我聞言往她那邊稍微湊近了一些。
“chaque jour.”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沒想到她說的這一個詞又是法語。
“不告訴妳。”她對我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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