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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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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小說章節

第十叁集簡介
第一章 路在何方
第二章 精神穿刺
第叁章 王牌
第四章 場
第五章 獵人和獵物
第十四集簡介
第一章 曾經的夥伴
第二章 大麻煩
第叁章 出事了
第四章 大秘密
第五章 新的人生從此開始
第十五集簡介
第一章 驚天的野心
第二章 環環相扣的行動
第叁章 囂張的蟄伏
第四章 準備離開
第五章 豪賭
第十六集簡介
第一章 挨個來
第二章 ◆新傢
第叁章 ◆我是員警
第四章 ◆人到齊了
第五章 ◆目標鎖定
第十七集簡介
第一章 刺殺
第二章 各方籌謀
第叁章 女人的心思
第四章 蒙斯托克的政治格局
第五章 前往帕金頓聖國
第十八集簡介
第一章 天之城
第二章 聖皇秘辛
第叁章 遠古的饋贈
第四章 省親風波
第五章 團聚
第十九集簡介
第一章 縱橫
第二章 較量
第叁章 背後一刀
第四章 醉酒
第五章 酒中情趣
第二十集簡介
第一章 不一樣的戦爭
第二章 新的危機
第叁章 敵都
第四章 不順
第五章 扭曲的心
第二十一集簡介
第一章 前夕,前戲
第二章 爭分奪秒
第叁章 突破異狀
第四章 妳屬於我,隻屬於我
第五章 美妙的滋味,不好的感覺
第二十二集簡介
第一章 騎士的源頭
第二章 105小隊最後的成員
第叁章 宗師雛形
第四章 昨日已成過去
第五章 明天還未可知
第二十叁集簡介
第一章 圖書館
第二章 群蜂亂舞
第叁章 騎射,曾經的輝煌
第四章 強,更強
第五章 天階,沒那麼遙遠
第二十四集簡介
第一章 戦地觀察
第二章 獨立兵團,出撃
第叁章 神王功,完善
第四章 反重力裝置
第五章 慶祝
第二十五集簡介
第一章 無敵的猜測
第二章 選擇和突破
第叁章 又惹火
第四章 挺進山區
第五章 意外之戦
第二十六集簡介
第一章 太古遺址
第二章 神甲殘片
第叁章 為未來打算
第四章 團聚和規劃
第五章 流水線
第二十七集簡介
第一章 四方會談
第二章 西線開戦
第叁章 技術,還是技術
第四章 改進戦甲?新戦甲?
第五章
第二十八集簡介
第一章 炮聲隆隆
第二章 死裡逃生,因禍得福
第叁章 原來有人搞鬼
第四章 政治和清洗
第五章 爭奪天空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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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中)
作者:血珊瑚係列:騎士的血脈
第四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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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上過酒吧,也沒有整瓶的酒往肚子裡麵灌過,第一次這麼做,一瓶酒下去之後利奇就感覺房子在打轉。

他正琢磨今天晚上睡在哪裡,卻看到海格特猛地站了起來,轉身朝着酒吧角落裡麵的一群人叽哩咕嚕喝罵着。

雖然醉眼朦胧,利奇仍舊能夠看出那群人也是騎士,身上同樣穿着便裝,他們的個頭又高又大,絕對不是帕金頓人。

這倒是能夠理解,帕金頓的騎士絕對不會到這種地方,因為對他們來說,這樣做很丟麵子。

利奇菈了菈海格特的衣角問道:“怎麼啦?”

“那幫兔崽子說:“蒙斯托克人的壞話,他們說些什麼我就不告訴妳了,免得妳心裡不舒服。”

海格特解釋道。

利奇轉頭看了一眼跟進酒吧來那個軍事情報部的人,那人果然朝着角落走去。

制止有可能發生的一切意外,現在也成了他們這幫人的職責。

角落裡麵的那幾個騎士顯然也喝了不少,腦子有些不好使了,其中的一個人看到那個特務過來,隨手一巴掌蓋了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個特務也是騎士,他正在掏證件,手插在衣服內側的口袋裡麵,所以這一巴掌過來,他居然沒能擋開。

挨了一巴掌,那個特務完全是下意識反應,猛地一個肘錘打了過去。

這一下的力量可不輕,隻聽到一聲悶響,甩巴掌的那個外國騎士軟軟地倒了下去。

那一群人的人數大概在七、八個左右,圍桌子坐着的就有六個人,還有幾個在酒吧的舞池裡麵和妓女調笑,一看到自己人被打,那幫騎士立刻圍過來。

隨着一陣勁急的風聲,七、八個酒瓶朝着利奇和海格特擲了過來。

喝了酒,利奇的反應顯得有些遲鈍,海格特的反應倒是挺快,不過他隻有兩隻手,雖然擋住了正麵的攻撃,卻沒有擋住剛才和妓女調情的幾個騎士扔來的酒瓶。

一個酒瓶砸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個酒瓶撃中利奇的額頭。

灑瓶當場就碎了,裡麵還有一些酒漿,弄得利奇滿頭都是。

海格特頓時火了,他猛地把手裡的小香檳也扔了出去。

那邊同樣也是啊呀一聲慘叫,一個人雙手交叉擋住了酒瓶,但是碎開的玻璃片深深地紮在了手掌上。

見了血,那邊人的眼睛頓時紅了,他們分出叁個人纏住軍事情報部的特務,其他人一擁而上朝着海格特和利奇殺了過來。

腦袋上挨了一下酒瓶,利奇痛叫了一聲,再被酒一淋,他頓時清醒了過來。

他可不是好脾氣的人,更不會挨揍不還手。

同樣甩手將小香檳瓶朝着一個衝上來的傢夥砸了過去,趁着那個人閃身躲避,利奇衝近過去就是一拳。

他這一拳的力量極大,拳頭的頂端甚至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震響。

對麵衝上來的是好幾個人,其中一個人反應比較快,感覺到空氣的震動,立刻就知道不對。

他一開始還看不起利奇,覺得揍一個小孩實在有些丟人,但是現在他可不敢小看利奇了。

用力將同伴推開,這個人橫踏一歩招架住了利奇的拳頭。

拳頭和拳頭相撃,酒吧裡麵像是打了一記雷。

擋住利奇這一拳的人身高近兩米,身材異常魁梧,簡直就是一座肉山,明顯是一個力量型的騎士,他的手上長着一屑厚厚的老繭,關節的地方又粗又大。利奇和他相比,簡直就像雞蛋撞在石頭上,但是令在場的所有人感到震驚的是,碎的居然是石頭。

隻聽到那個大漢“嗷”的大叫了一聲,另外一隻手抱住那個拳頭,身體蹬蹬往後直退,最後重重地撞在一張桌子邊才停了下來。

“媽的,小心,這小子練的是硬功。”

那個大漢用羅索托語喊着,他試着伸了一下手指。剛才和利奇硬碰硬,他感到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鐵砧上,痛得他差一點昏過去,他現在不敢肯定手有沒有骨折。

利奇出招一向極快,而且一招打出去之後,後招緊隨而至,他又喝了點酒,出手根本就沒有輕重。把正麵相對的那個人撃退,他的拳頭立刻朝着旁邊的一個人打去。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側的一個騎士撩起一張椅子朝着利奇砸了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椅子變成了許多木頭碎片,利奇反應雖然慢了一點,卻還是把這一撃擋了下來。他身後的海格特同樣抄起了兩把椅子,掄起來劈裡啪啦就是一頓猛砸。

酒吧裡麵原本在喝酒的人早已經發覺情況不妙,一窩蜂地逃了出去,連酒保也躲到了酒窖裡麵。

一下子變得空曠的酒吧,正好成為了這兩撥人的戦場。

騎士和騎士打架,威力自然不一樣,那四處橫飛的酒瓶全都有着驚人的殺傷力。砸在牆上,瓶子立刻爆裂開來,碎了的玻璃瓶像刀片一樣深深地紮進牆壁裡。

瓶子扔完了之後,戦局變得更加恐怖,兩邊的人拎着桌椅闆凳對砸,破碎的木片四處紛飛。

在這種範圍很小的地方混戦,利奇實在太佔便宜了,他修煉金剛,渾身上下刀槍不入,別人被酒瓶砸到至少是頭破血流,但是對他來說,隻不過是被輕輕敲了一下,就連破裂的玻璃片也不能傷到他分毫。

不知道打了多久,外麵響起了一陣尖銳的警哨聲。

利奇不打了,他看了一眼海格待,海格特同樣也已經停手。

對麵的那幫人也不打了。

大傢好像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奪門而逃。

騎士逃跑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根本不走門。

剛才和利奇硬碰硬交過手的那個人,朝着一側的牆壁猛地撞了過去,牆一下被撞了個大洞,其他人跟着那個人從開出的洞口逃了出去。

利奇有樣學樣,他甚至用不着撞,雙手在另一側牆壁上一拍,他的手掌上帶震蕩之力,隻聽到“撲”的一聲輕響,牆上開了個很大的窟窿。

酒吧隔壁是一傢餐晚,剛才酒吧裡乒乒乓乓打成一團,餐廳的人全都跑出來熱鬧,所以裡麵根本沒有幾個人。

一看到這是一傢餐廳,利奇和海格特就是一陣欣喜。

餐廳和酒吧最大的不同就是,餐廳有廚房,而廚房肯定有後門。

穿過廚房,從後麵溜出來,兩個人迅速混入了人群之中。而此時,四週早已經警哨聲大作,大隊的警察衝了進來。

不但有警察,還有憲兵和執法騎士。現在是戦爭時期,叁傢聯合執法,剛才報警的人已經說了是騎士鬧事,所以叁撥人全部到了。

利奇和海格特是來喝酒的,可不打算進牢房,就算有人會撈他們出來,那也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

那些警察、憲兵和執法騎士加起來也就叁、四十人,根本不夠把商業廣場包圍起來,所以四週有的是空隙,利奇和海格特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哧溜一下就竄了出去。

“這邊,有兩個往這邊跑了。”

執法騎士裡有目光敏銳的人物,海格特和利奇的動作雖快,仍舊被捕捉到了蹤影。

幾個執法騎士跟着竄了出去,在兩個人的身後緊追不放。

這邊剛一亂,商業廣場的另外一角又竄出一夥人,那正是和利奇、海格特打架的那幫羅索托騎士,他們人多,不敢先逃,所以要等得利奇和海格特先出去,把執法騎士引開,這才敢逃跑。

剩下的執法騎士卻不敢追出去了,他們總共才來了十個人,有六個去追前麵那兩個騎士,剩下四個人就算追上那幫騎士,也打不過他們。

逃到看不到那座商業廣場之後,那些羅索托騎士停了下來。這幫人裡麵以剛和利奇硬碰過的那個大漢為首。

那人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真是不走運,想喝口酒都不行。”

突然他想起了這次的罪魁禍首,轉過身來對準幾個人的腦袋啪啪啪地打起來:“都是妳們這幾個王八蛋,我們又不是政客,有必要說那長長短短的事嗎?”

幾個人被打得嗷嗽直叫,卻也不敢反駁;對騎士來說,拳頭永遠最有道理。

“頭兒,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妳在硬碰硬的打鬥中吃虧,那個小子練的是什麼功法?”

一個挨了兩巴掌的傢夥仍舊不死心,還想要挑起那個大漢的復仇之心,不過他用的手法挺巧妙,沒明說,用的完全是暗示。

那個大漢並不吃這招激將法,他瞪了開口說話的傢夥一眼,不過他心裡也確實在琢磨這件事。

他本人練的就是硬功,而且是這類功法裡麵非常有名的鋼筋鐵骨,平時他也常打架,憑着這雙鐵拳、憑着能挨揍,他就算和榮譽騎士交手都不一定吃虧,沒有想到這一次卻在陰溝裡麵翻了船。

能夠讓他吃這麼大的虧,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那個少年修煉的境界比他高。對這種可能,他不怎麼相信,硬功可沒有那麼容易練成,絕對比起鬥氣的修煉還要難得多。

要不那個少年修煉的硬功比他高級。比“鋼筋鐵骨”更高級的硬功就隻有神技“金剛”了。

比起前一種可能,他更不敢想這種可能。

“那是一隻假手,我們沒必要和一個殘廢較真,再說又是一個孩子,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以大欺小。”

大漢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不過他心裡明白,那絕對不是假手,那隻手不但硬,而且靈活。

“誰說是假手?”

旁邊的樹林裡麵一陣亂響,鑽出兩個人。

經歷過前一段時間的戦爭洗禮,利奇和海格持全都是逃跑的專傢,兩個人一逃出那座商業廣場就立刻折轉方向,他們原本沒有想到會和打架的對手撞在一起。

剛才說話的是海格特。

“哥們,不想晚上在看守所裡麵過夜的話,我們就各退一歩。”

那個大漢已經知道對方是難啃的骨頭,不得不放低身段,再說他可不想繼續談論剛才的話題,他丟不起那個臉。

海格特從陰暗角落裡麵走了出來:“以後說話別那麼難聽,蒙斯托克政府是投降了,但是蒙斯托克人並沒有投降。”

“妳還有完沒完?”

那個大漢一指身後的幾個人:“妳剛才也應該看到了,我教訓過手下的這幫傢夥。”

利奇雖然聽不懂兩個人說些什麼,卻也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他可不管誰對誰錯,已經在那邊撩袖管了。

一看到利奇的動作,那邊的人個個頭大。剛剛打過一場,他們都知道對方雖然隻有兩個人,卻是兩根難啃的骨頭。那個大漢剛才撒謊說利奇的手是假肢,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其實也知道頭兒在撒謊,隻是不說破罷了。

正當兩幫人僵持在那裡的時候,一陣警啃聲打破了僵局,兩幫人拔腿就跑。

利奇和海格特不知道該往哪裡去,鬼使神差般地跟着那群羅索托騎士一起狂奔,這一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到他們中的幾個人氣喘籲籲,眾人這才慢了下來。

有了這樣的經歷,剛才的那番芥蒂不知不覺就消失了。

那個大漢突然回過頭朝着利奇叽哩咕嚕說了幾句話。

利奇茫然地睜着眼睛,他聽不懂。反倒是旁邊的海格特異常驚詫地問道:“妳練成了‘金剛’?”

“是啊,沒人告訴妳嗎?我在去施泰因的半路上試着練了一下‘金剛’,沒有想到一下子就成了,不過現在我隻修煉到第二重,距離小成還遠着呢。”

利奇本來想把這件事當做底牌,沒有想到接二連叁被人拆穿,也就不再掩飾了。

“操,和妳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會讓人徹底失去信心。”

海格特爆了一句粗口,這並不是玩笑話,認識利奇之前他對自己很有自信,一心想着能夠更進一層挑戦榮譽等級,但是認識利奇之後,他已經決定朝着指揮官方麵發展。

兩個人在那裡嘀嘀咕咕,那個大漢有些不耐煩了:“別擺架子好不好?”

“這個傢夥根本聽不懂妳在說什麼。”

海格特指了指利奇。

“聽不懂?”

那個大漢的反應挺快:“妳不會告訴我,這傢夥是後天覺醒的那種人,沒經過正統的教育。”

“妳猜對了。”

海格特不敢小看那個人,對方貌似粗鄙,心思卻是奇快。

“那麼他……”

大漢不太肯定對方願不願意告訴他實情。

“這件事妳也猜對了。”

海格特有着自己的打算,現在的利奇實力越強就越有分量,地位也越牢靠,隱藏實力反倒沒什麼必要。

大漢雖然猜到了真相,卻仍舊難以置信。

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一件事,不久之前的一件事。

“他是利奇。羅伯特,天之祭上大出風頭的那個人?”

“妳真聰明,老是猜對。”

海格特調侃道。

那幫人一下子感到心理平衡多了,即才他們還覺得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反而落在下風,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可是相比之下,天之祭那天幾百個各國天才被一個人砍瓜切菜般地打倒在地,這點小事就算不得什麼了。

“不打不相識,我們是羅索托帝國第四遠征軍的人。”

大漢伸出了右手:“我叫霍恩,是第叁兵團第一大隊的大隊長。”

居然是一名大隊長,海格特和利奇都愣了一下,不過緊接着兩個人就想到,這很自然,如果沒有一點身份的話,想出營地都做不到。

海格特和那個人握了握手,既然對方這麼坦誠,他倒也不介意結交這些人。

“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不太好公開。”

海格特並不是故意隱瞞,主要是利奇的身份太過敏感,那些人有本事打聽的話,盡管自己去打聽,“剛才被妳們打倒在地的那個傢夥,是軍事情報部負責保護他的特務。”

海格特總算沒有忘記這件事,他想要看看,那些人有沒有本事擺平這個麻煩。

“妳們接下來打算乾什麼?”

霍恩對打了一個特務這件事似乎不怎麼在意,心裡想着的隻是怎麼結交這兩個人。

他知道了對麵這兩個人的身份,立刻猜到他們不可能住在這種地方,肯定是比天之城裡麵溜出來的。

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不打不相識。他絕對很願意趁這個機會結識這兩個“大人物”。

不談別的,就衝着那部在天之祭上橫行無忌的戦甲,他就很想結識利奇這位騎士士中的“怪才”。

他的級別不夠參加天之祭,隻能憑借傳聞知道那天發生了些什麼。

傳聞中那部戦甲強橫無比,快如風、急如電、防禦如同銅牆鐵壁,進攻如同山洪海嘯。

對於別的騎士來說,那部戦甲強得過分,但是對霍恩來說,卻是他一直夢想擁有的完美戦甲,他的作戦風格也是那樣。

“再找個地方喝酒。”

海格特根本沒有喝過瘾,再說,他和利奇兩個也沒辦法回去。

“那就跟我們來吧,這座城的酒吧是進不了了,我們得去其他城市。”

霍恩說:“我們有車。”

這幫人確實有車,一輛放大了許多倍的踏闆車,上麵勉強可以擠下十五個人。

利奇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玩意兒,幸好旁邊有海格特。

海格特輕聲解釋道:“羅索托有半年的嚴冬,大地被厚厚的積雪覆蓋着,就算剩下的那半年裡,也有一個半月因為冰雪融化,地麵一片泥濘,所以在羅索托帝國,沒辦法徒歩行軍,軍隊調動全都要靠這東西。”

“羅索托人調動軍隊的速度應該很快。”

利奇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好處。

“妳說的不錯,可惜別的國傢學不了。”

海格特的話裡充滿了深深的遺憾。

對這一點,利奇倒是能夠理解。

這種車的輪子很小,在雪地或者爛泥地裡,直接靠腳下的那塊闆子滑行,隻有到了平整的硬地上,輪子才能夠派上用場。

羅索托帝國有半年的時間都被冰雪覆蓋,公路網又修得極好,所以才能這麼做。

天之城週圍的公路網全都修得極好,地麵非常平整;但是換成其他地方的普通公路,難免會有坑坑窪窪的地方,這種車就沒辦法通行了。

這些優點和缺點,輪滑闆同樣也有,隻不過輪滑闆裝在腳底下,用起來靈活多,看到坑坑窪窪的地方可以直接跨過去。

利奇頓時又有些心動。如果能夠把這玩意兒改進一下,說不定對這場戦爭會有好處,但是轉念再一想,又覺得意義不大,因為騎士上戦場的時候,全都會上戦甲,那還不如用輪滑闆呢。

“妳們想去哪裡?”

霍恩隨口問了一句。

“天鵝城有沒有酒吧?”

利奇隻知道兩座衛星城的名字,一座是天鵝城,另一座就是眼前這座城市。

“天鵝城?”

霍恩猶豫了一下,那是等級比較高的衛星城,肯定也有酒吧,卻不是適合他們玩的地方,不過兩幫人裡麵利奇的地位最高,自然是聽他的:“那就去天鵝城。”

上了那架摸樣怪異的小車,一群人朝着天鵝城而去,小車的速度挺快,轉眼就到了目的地。

那幫人對天之城附近的每一座衛星城似乎都很熟,一進城,七拐八拐就到了一片頗為熱鬧的商業區。

利奇敢肯定這裡不是他來過的市中心。這裡地方不算大,也就隻是兩、叁個街區大小。

霍恩領着他們進了一傢酒吧。

和剛才那個小酒吧不一樣,這是一個大型的酒吧,當中是一個很大的舞池,舞池裡麵燈光幽暗,隻見一對對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靠近舞池邊緣的人確實是在跳舞,但是稍微裡麵一些的地方,一對對男女卻貼得很緊,利奇甚至聽到了那被音樂聲壓在底下的嬌喘和呻吟。

“沒其他的酒吧嗎?”

海格特不太清楚霍恩為什麼到這裡來,他可不認為利奇好色的名聲已經傳得那麼廣了。

“有,不過這裡隻有兩種酒吧,一種酒吧就是眼前這種,為的是讓人發泄一下,妳在這裡可以喝酒,也可以找女人;另外一種是讓人閒聊和打發時間,我認為後麵那種比較適合老頭子、老太太。”

霍恩當然也不會說,後麵那種的等級高得多,價錢也貴,而且專門宰他們這樣的外國人。

海格特原本也沒打算另找地方,他這麼問,隻是想弄個明白。

酒吧裡麵人很多,幾乎都坐滿了,不過這幫人個個孔武有力,人數又多,所以直接把人趕跑,佔了一個角落下來。酒吧裡麵有維持秩序的人,不過這些人很有眼力,看出他們是騎士,自然不會過來啰嗦。

“我去拿酒。”

霍恩有心結識利奇和海格特,所以乾脆大方一把,由他請客。

他擠了出去,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居然托着一個箱子,那裡麵一格格放着的全都是酒。

利奇一看,臉色都變了。

那可不是小香檳,全都是威士忌。

以他的酒量,喝這麼一瓶下去,恐怕得爬着出去。

別說利奇,海格特的臉色也有些變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羅索托那個地方冬天冷得要命,喝酒可以取暖,所以羅索托人不管男女都很能喝,酒鬼的數量也最多。

喝酒這種事和實力無關,一個普通的羅索托人也很可能讓其他國傢的騎士倒下。

看到那些騎士非常豪氣地從箱子裡麵拿了一瓶威士忌,海格特隻能舍命陪君子。

“我去拿個盃子。”

利奇不是那種硬充好漢的人物。

從吧臺那邊要了一個盃子過來,他從海格特那裡倒了一些威士忌出來,這既是幫了他自己,也是幫了海格特的忙。

“操,這可不是男人的作法。”

一個騎士叫了起來。

利奇撩起了袖管吼道:“是男人的話,來比腕力。”

“好,好,好,順便再下點賭注,最好把其他人也招過來,來一場腕力比賽。”

海格特在一旁起哄。

跳出來的那個騎士立刻就縮了回去,既然知道利奇修煉的是“金剛”,誰還會傻到和他比?

所有的硬功練了之後都會提升肌肉力量,霍恩就是兵團裡麵有名的大力士,那還隻是硬功附帶的好處,而“金剛”則是一整套功法,裡麵有專門增強力量的“金剛力”,和這樣的人比腕力,豈不是找死?

霍恩隨手蓋了那個傢夥一巴掌,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本事不怎麼樣,心眼挺多,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酒量,而是這個。”

他晃了晃拳頭。

“喝酒,喝酒,今天能碰上就是有緣。”

海格特連忙緩和了一下氣氛:“我們都選擇剛才那個酒吧,就說:“們能談得來。”

這話說到了這幫羅索托騎士的心坎上,挑這個地方,純粹就是為了無拘無束地喝酒。

兩幫人頓時菈近了很多距離。

不再提剛才的事,隻是閒聊吹牛,海格特和那幫人很快打成一片,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吹牛,海格特說起了前段時期的戦爭,那些羅索托騎士隻有霍恩經歷過真正的戦場,但是他的感受也絕對沒有海格特深刻,所以他們全都聽得聚精會神。

騎士天生就是為了戦爭而存在的人,很快那些羅索托騎士的情緒全都被海格特帶了起來,他們隨着海格特一起為戦死的同伴默哀,一起痛罵高層的那些官僚,一起為勝利而歡呼,一起為蒙斯托克的投降而憤怒不已。

箱子裡麵的威士忌開了一瓶又一瓶,海格特一開始還知道節制,到了後來情緒上來,他就把這一切都忘了,說到傷心處,他會大喝一口,用酒澆愁,說:到慷慨激昂處,他同樣要大喝一口。

利奇也跟着被灌了好幾盃,他不喝不行,海格特和那幫羅索托騎士一起在旁邊起哄,幸好他還沒有像海格特那樣失控,感覺到天旋地轉之後,他說什麼都不喝了。晃晃悠悠站起來說:“妳……們喝,我……四處……轉轉。我的……傢……就在這……裡,待會兒……我自……己回傢。”

那舸人正喝得起勁,根本沒在意利奇說些什麼。

看到其他人沒反對,利奇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帥哥,跳個舞怎麼樣?”

一個二十七、八歲,長得頗為艷麗的女郎靠了過來,她說的是蒙斯托克話。

海格特吹牛的時候,為了讓那些羅素托騎士聽得懂,用的是羅索托語,但是偶爾會用蒙斯托克語和利奇說兩句話。

這個女郎靠得比較近,所以聽進耳朵裡麵去了,她知道這幫人是騎士,而且地位不低,也看出利奇隻聽得懂蒙斯托克語。

利奇拍了拍口袋,做出一副沒錢的樣子。其實他帶着錢,隻不過現在的他根本不缺女人,根本沒必要找妓女。

女郎的眉毛頓時豎了起來:“我又不是那種人,隻是找妳玩玩。”

她說得確實不錯,帕金頓聖國等級森嚴,妓女絕對不可能住在這裡,這裡的人想要嫖妓,隻有去外圍的那些衛星城。

把利奇菈到舞池的中央,女郎湊到利奇的耳邊輕聲說:“我一直聽說騎士做那事很厲害,所以想試試。”

一邊說着,她一邊替利奇解褲子鈕扣。

伸手進去把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掏出來,那個女郎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願以償,還是被嚇到了。

猶豫了好半天,她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死就死吧,還好找了個年紀小,要是找那幾個成年的傢夥,豈不是要被弄死了?”

她輕輕地撩起了裙子,把內褲菈到了一邊,露出已經有些濕滑的花徑。

那個女郎肆無忌憚,利奇卻有些提心吊膽,他看了看四週。

週圍的人全都是男女緊緊連在一起,大部分各自站着,也有一些是女的雙腿纏在男的腰上,讓那個男的托住全身的重量。這對男的來說是力量和耐力的考驗,所以能夠這樣做的傢夥,一個個都顯得特別得意。

既然別人都是這樣,他的心頓時定了下來。

那個女郎例也不客氣,她知道利奇是騎士,雙臂勾住利奇的脖子,兩條腿一下子就攀到了利奇的腰上。纏住利奇的腰之後,她用一隻手勾住利奇,另外一隻手握住那碩大的陰莖,將陰莖對準自己的花徑。

屁股剛剛坐下去,那個女郎就發出了哼聲,她發出這種聲音既是因為舒服,又是因為難受。

女郎擡了擡屁股,讓那根東西出來一些,這才感覺好受一些;她伏在利奇的頭輕聲說:“我差一點被妳頂穿了。”

“妳……不是……要爽……嗎?”

利奇稍微用力壓了壓她的屁股。

“嗯……”

女郎的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她感覺到自己的魂都要飛了。

幸好利奇隻是用了一下力,目的也隻是想讓女郎知道什麼才是性愛的極致,他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放開手,那個女郎緩過一口氣來,立刻抱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咬了,利奇一點都不在乎。

果然他聽到耳邊響起“哎呦”一聲。

讓利奇意想不到的是,那個女郎居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物,剛才一口咬在肩膀上,差一點把牙齒崩落,卻沒打算罷休,而是轉而咬他的耳垂,用的還是臼齒。

耳垂全都是軟肉,就算有“金剛”護體,也不可能讓這裡變得像石頭那樣硬,利奇真的感覺有點痛。

“妳……有完……沒完?”

利奇有些惱了。

“剛才妳差一點要了我的命。”

女郎怒道:“我知道妳想乾什麼,妳們這些男人就知道征服,妳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這樣?就算喜歡,難道每一次都要這樣?膩不膩啊?”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利奇居然不像往常那樣強勢:“妳想……要……怎樣?”

“我是來尋刺激的,圖的是享受,不想找一個長久的男人。”

女郎在利奇的胸口劃着圈:“妳如果能夠弄得我很舒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和妳經常來往。”

“這……容易。”

利奇將雙手搭在女郎的臀部上,他能夠弄得女人死去活來,同樣也可以讓女人慾仙慾死,手法完全一樣,隻要把握好力度就可以了。

隨着雙手的揉搓,那個女郎又開始呻吟,一開始她仍舊有點難以承受,雖然利奇沒有使壞,她的花徑卻難以容納利奇的大東西。但是漸漸地她能夠適應了,而且越來越進入佳境。

利奇的心情不錯,所以按照那個女郎的要求,他的手法和緩而又沉穩,刺激由淺入深,對那些敏感點不再像以前那樣猛攻不放,而是刺激幾下就停一會兒,讓對方緩一口氣,不過利奇並不是停住不動,而是換一個地方刺激。

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每一個女人的身上都有很多敏感點,甚至可以說,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不過敏感點有主次之分,以前他都集中力量針對主要的那些敏感點,因為刺激那些地方的效率最高,不知道換個方式看會怎麼樣?

想到就做,利奇用一隻手托住女郎的屁股,另外一隻手在女郎的身上撫摸起來,他的手上聚集着淡淡的鬥氣。

他的手絕對是一雙魔手,對女人來說有着致命的魔力。

才撫摸到一半,那個女郎就已經渾身發軟,像一塊膏藥似地貼在他的身上,那呻吟聲如泣如訴,美妙得難以形容。

對女郎的反應,利奇並不陌生,當初他在那個地洞裡的時候和愛莎做愛,他也這麼做,也會顯得特別溫柔,而溫柔的結果就是愛莎比別的女人被榨得更徹底。

住那群女人裡麵能夠得到這樣“優待”的隻有愛莎,而愛莎的身體和其他女人比起來稍微弱了一些,所以他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看來,這招或許比強行征服更厲害。

他以前聽過冷水煮青蛙的故事,這招和冷水煮青蛙倒是很像,讓女人在不知不覺中被徹底榨乾。

利奇還記得,那個故事是用來說明,溫和而又漸進的統治手段比強硬而又野蹬的征服要厲害得多。

或許這個道理用在女人的身上也合適。

隨着一套套手段施展出來,耳邊那呻吟之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起伏回蕩就像和四週的音樂應和。

不知不覺之中,利奇的動作也和那音樂聲變得同歩起來,昏昏沉沉的他仿佛就像和四週的一切融合成了一個整體,他仿佛化作了這片舞池,仿佛變成了那翩翩起舞的每一個人。

就連他體內的鬥氣也隨之舞動了起來,鬥氣的流淌原本應該像溪流潺潺不絕,但是此刻卻變得像是海浪般激蕩,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

那個女郎可就慘了,如果說利奇此刻就是一片海洋,那麼她就成了海上的一葉孤舟,一開始海上還風平浪靜,但是漸漸地風起了,浪也變得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甚至化為了一片怒海,山一般巨大的浪頭輕易地就把她這片孤舟撕碎。

當一首樂曲結束,利奇從那種狀態中蘇醒過來,女郎已經軟震如泥,她就像是渾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似的。

利奇有點慌亂,他摸了一下她的脈搏,脈搏有些微弱,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他這才鬆了口氣。

把老二塞回褲子裡麵,重新扣上鈕扣,利奇有些哭笑不得。褲子上全都濕透了,別人看到肯定會以為他尿褲子了。

這些肯定都是那個女郎流出來的淫水,這個水量可有點太充沛,偏偏還不能抱怨,因為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事。

突然利奇的鼻子動了兩下,他嗅到了一股酒味,酒味來自那片水漬。

利奇原本已經醉醺醺的腦袋越發變得糊塗了。

他沒感覺到那個女郎喝多了啊。就算喝多了,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水也不應該帶着酒味,那裡和胃之間可沒有直接的通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覺自己的雙手也濕漉漉的。

將手湊到鼻子底下間了聞,果然也帶着一股濃濃的酒味,酒味中還混合着女人特有的味道。

順着手腕一路嗅下去,利奇終於發現,他的身上都在往外冒着酒氣。他連忙菈開衣襟,果然一股濃烈的味道冒了出來,那是酒氣混合着臭汗的氣味。

利奇恍惚間似乎明白了,酒氣是從他渾身上下的毛孔之中發散出來,其中的道理不得而知。

那個女郎渾身軟得像是沒有骨頭,利奇找了一個空的座位,把她卷成一團放在那裡。

做完這一切,他轉頭看了看海格特他們所在的那個角落。

那幫人還在一邊喝酒一邊吹牛。

利奇雖然腦子糊塗了,卻也知道自投羅網是一件傻事,他決定開溜。

出了酒吧的大門,他感覺腳下的地麵就像是爛泥塘一樣,一腳踩下去,有些飄忽。

看了一眼頭頂,頭頂上滿天的星鬥,一輪半圓的月亮高高掛在頭頂上方,利奇傻傻地笑了起來。

然後他一搖一晃地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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