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先發制人
本來已經預備要離開娜麗維亞,忽然遇到這樣的事,真是讓我大傷腦筋。平常情形,走桃花運之類的艷遇,我是滿歡迎的啦!但如果是桃花劫,而且還是會要命的那種,這我可就敬謝不敏了。對於眼前這名狐女,我怎樣都放不下心來,記得當初在荒島上,與天河雪瓊分開時,她擺明是個人類少女,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如果光從外錶上來判斷,我是不敢肯定,但在完成地獄淫神的第一重魂體後,我的感知力較前倍增,藉由魂體,可以清楚感應到流動於她體內的天人之血,這是絕不可能有巧合的。
當初天河雪瓊之所以失憶,是因為蛟毒上腦、自身法力失控反噬所引起,而根據我的檢查,這兩者正於她體內形成一個極不安定的平衡狀態,換言之,她隨時有可能恢復記憶。
當日天河雪瓊張開光翼,撃斃水火魔蛟的景象仍歷歷在目。大地之上,魔法與武者力量共分為九個等級,每一級十萬匹力量,第二級的魔法要比第一級強叁倍,但也更消耗自身力量,以此類推。一級魔法幾乎人人會使,二級魔法會的人就少多了;至於叁級魔法隻有專門訓練過的人才會用,會用四級魔法的人就可被稱為魔法師了。
白魔法中並沒有攻撃咒文,像天河雪瓊那樣的神職人員,普通在實戦時是很吃虧的,但她仍能憑着光翼增力,硬生生將水火魔蛟撕殺,單是這一手,恐怕已經有不下於第七、第八級的魔力修為,換言之,至少是七十五萬匹以上的力量,足以與龍女姐姐比肩,跻身天下五大最強者。
嗯…被這種仇傢追殺,自己了斷還比較快。
我那變態的老爸,源堂·法雷爾,亦是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如果學到他的武功,自然多一點保命本錢,不過很無奈,我是出了名的武學白癡,這方麵的主意想也不要想。
人窮志氣短這句話,實在是一點也沒錯,弱者是沒資格談論志氣的。想像這名大對頭回復記憶後,將我抽筋剝皮、淩遲處死的慘狀,那真是不寒而栗,也因此,當這美麗狐女瞪大她純潔的眼眸,語笑嫣嫣地看過來,我滿腦子想的卻是如何趁敵病、要敵命,趕快先下手為強,乾掉這大對頭。
我自己的本事不怎麼樣,又擔心若這臭婊臨死前恢復記憶,大有餘力與我同歸於盡,最後終於是決定使用機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主意一定,我喚來阿巫的副官,低聲道:“你老闆平常暗算人都在什麼地方?少跟我打屁說你不知道,那傢夥有什麼把戲我清楚得很。”
副官眼中閃過驚異之色,自是佩服我對他長官的了解。廢話,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會不了解他嗎?別的不曉得,“和他同桌吃飯時絕對不要第一個吃每一口菜”這點我會不清楚嗎?就算不怕他下毒,也要小心冤枉當了替死鬼啊!
“嗯,你…你…”
“我叫阿雪,法雷爾提督。”
這個臭婊子,明明就是把我害慘的罪魁禍首,居然還給我笑得像“玲瓏苑”頭號紅牌一樣燦爛,看在眼裡,真是讓人有氣。
“嗯,阿雪小姐,是這樣子的,你講的很有道理,我也很想相信你,但要說服管事的人解除包圍,依法你必須要通過一個試練,向神明證明自己的無辜與勇氣,可以嗎?”
大量蛟毒入腦,侵蝕腦細胞的後果,不隻是記憶喪失,我看連智能也退化了。當一旁的副官,為着我這段明顯叫人去死的謊言,掩嘴偷笑時,這臭婊居然一本正經地兩手合捧,沉靜道:“我願意接受試驗,我相信,神明會站在正義的一方。”
我居然忘了,即使沒有蛟毒,宗教的本身就是一種劇毒,腐蝕人心的效果比什麼都厲害,就是因為滿腦子相信這種無聊東西,所以你這傻妞當初才會被我連屁眼都玩開了,現在既然還是這德行,那就怪不得我趁機下手了。
“嗯,我也相信你,那你就跟我來吧!”
相信她當然是鬼話,要她去死才是真的。我張羅馬車,帶好裝備,讓阿雪與我同乘,一起到進行試驗的秘密地點。盡管一路上傻兮兮地笑,但不可否認,阿雪她真的是很美,而我和這樣的美人同乘一車,卻居然沒有對她上下其手,一路嚴肅着臉,保持距離,這可真是生平未有之事。
一刻鐘之後,我抛棄馬車,與阿雪攀岩而行,沒多久便到了預定地點,那是一處位於半山腰的崖口,上方陡直絕壁,週遭與後方纏遍藤蔓,前方空蕩蕩的一片,下臨萬頃碧波,礁石突起,整個壯闊海景盡收眼底,端的是好風景。
“好、好美啊……”端視着前方海天一線,沙鷗翱翔的景象,阿雪眼中流露醉人神采,衷心讚嘆着這幕美景,全然沒發現我在旁冷笑。
這個地點,據說是阿巫初到娜麗維亞當個水軍小官,把上了艦隊司令的老婆時,常常帶她到這裡來談情做愛,後來搞大她肚子,女的威脅要私奔,阿巫就把她約來這裡,談情做愛後推下崖去,香消玉殒,後來對此處地形心有所感,布置之後,便約敵人到此談判,順道暗殺敵手。
諸多藤蔓中,有一條乃是機括,隻要一菈,馬上便有千斤大石從崖頂墜下,砸死站在此處的人,即使失敗,下方是萬刃絕壁,掉下去有死無生,而後方的藤蔓叢裡,是一個隱密的大蛇窟,隻要有人摔進去,立即受萬蛇所噬,死得慘不堪言。長久以來,阿巫不知道用這地方乾掉了多少武功不弱、腦子卻不靈光的敵人。
我取出一把匕首,要阿雪劃破手掌,將鮮血塗抹於其上,向神明發誓自己的忠實,當然,目的隻是為了得到她的天人之血。
“好,接下來你閉上眼睛,向神明祈禱,假如過了一刻鐘,你還好端端地沒事,那就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我會說服司令官立刻解除包圍。”
沒事?哼哼,一會兒千斤巨石砸將下來,哪有可能沒事?倘若她仍有舊日法力,那我不敢保證,現在她全然不知如何自保,給巨石一砸,什麼狗屁天女都成血肉碎屑了。
“我相信,神明會證實我們善堂的清白。”阿雪說着,雙手合握,錶情沉靜而肅穆地跪了下來,不愧是乾神官出身的,多披一件雪白長袍,活脫便是一位祈禱的修女。
趁着她心神專一,我從裝備中取出一副折疊式的滑翔翼,準備完畢,一菈藤蔓機括,腳下一蹬,整個人就順風飛了出去。
夾帶強烈勁風,千斤大石應聲砸下,我操作帆翼,乘風飄得更遠,聽見後方轟然巨響時,心中一嘆可惜,同時轉頭確認情形,此時,一聲少女嬌叱清晰傳入耳內。
“唷呵,法雷爾提督,我通過測試了嗎?唷呵,提督你在哪兒啊?”
回頭一看,眼前景象差沒嚇得我昏死過去。大石頭是砸下來了,但在那石頭下,一雙白皙嬌柔的手臂,將那千斤大石穩穩托住,而手臂的主人四下張望,找尋試驗委員的身影,在終於瞥見後,發出喜悅的叫喚。
腦裡一片空白,我險些一個抓不穩,就從滑翔翼上筆直摔下海。
去她媽的,這女的真是狐狸嗎?我看是大象吧!那塊大石重逾千斤,又是從高崖上砸下,甭說是一個嬌怯怯的少女,就算是一個以四十萬匹力量運使硬氣功的高手都會給砸扁,即使說是天生神力,這也太過火了吧!但驚人的事還不隻是如此,當發現我乘風越飛越遠,全然不理她的呼喚,阿雪似乎認為是因為距離太遠,我聽不見她的聲音,所以“唷呵”一聲嬌呼,朝外縱身一跳。
瞧見她這樣的動作,我心中先是一緊,繼而又是一安。順着風勢,我翱翔已遠,絕非世上任何高手一躍所能及,要是她背生雙翼,或是能以自身神功飛行,那自然另當別論,不過這蠢妞啥也不會,還蠢到托着大石一起跳海,力量之大,把那山崖都踢崩了。這樣還不死……哈哈,那就太沒有天理啦!
“提督,慢一點啦!你等等我啊!”
嗚……無視我的期望,沒天理的事一再發生。此處是海岸,覓食的鳥類眾多,我瞪大眼睛,看着那傻妞將要落下的身子,在一隻海鷗背上輕快一點,那海鷗僅是略為一沉,而她已經藉力躍起,向這邊靠近。
(太、太沒天理了!怎…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前天和阿巫聯手做馬,贏了錢後沒請脫衣舞團去廟裡還願,神明生氣了?!)
手裡托着千斤大石,美麗的小狐女嬌聲叫喚,腳下施展任何高手觀而色變的輕功,在幾隻海鷗背上一點,兩叁下起落,已經來到我的上方。
“唷呵,提督,我追上你羅!”
聽着她的叫喚,我暗暗叫苦,好在這女人腦子蠢笨,應該不難哄騙,等會兒再讓她去死。不過,我卻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等等,這裡離岸邊已經頗遠,沒看到有海鷗啊!那她要停在哪裡?)一個很糟糕的答案浮現在心頭,我尚不及開口呼叫,一樣龐然大物,已如泰山壓頂般踩在我滑翔翼上頭。
我很懷疑,為什麼那些海鷗還可以沒事地飛?因為整隻滑翔翼在一陣恐怖的崩碎聲後,四分五裂,而身無雙翼的我,自然就隻能在狂呼大叫中,筆直地與海麵擁抱去也。
唉…前天作弊贏了賽馬以後,果然是不該貪小便宜的……
二、英雄偶像
恍恍惚惚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景象真是猙獰可怖,天河雪瓊不知怎地回復了記憶,用一種無比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兩眼流出血淚,拿鞭子抽打我,逼我叫她女王,喝她的聖水,然後就以她強大的法力,把我像水火魔蛟那樣碎屍萬段。跟着,在冷汗涔涔中,我被嚇醒了過來。夢中一切是如此真實,嘴邊有點鹹鹹的,仿佛還聞到天河雪瓊的氣味,就在身旁咫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
一聲輕喚,險些就把我嚇得昏死過去,原來不是幻覺,這賊賤人是真的站在我身邊,拿着一條沾過海水的小手巾,擦拭我的臉,還一副很擔心的樣子。望向週遭,置身於一處岩洞中,外頭有海浪拍撃,顯然位於岸邊,天色已暗,不辨東西,看來今晚是得暫歇此地了。
旁邊不知何時生了一堆火,暖烘烘的,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原本因為落海而濕透的身體,才沒有着涼。而根據這臭婊所說,我們一起墜海之後,是她立刻把我救起來,背着我遊上岸,進到這個鬼地方的。
“阿雪很會遊泳喔,憋氣的功夫很好呢,所以提督您完全不用介意的……”
介意你老母,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麼會這樣淒慘落魄,險些葬身魚腹,不過你那身怪力確實恐怖,得要先想辦法弄清楚你的底細,再來設法乾掉你。
不懷好意,我堆起笑臉,和善地套問她一些情報。這臭婊真是蠢得可以,我問一句,她就答一句,真是比哄騙小孩還要容易。
“說出來您一定覺得很可笑。其實,我沒有以前的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過去是什麼人,隻記得有一天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看見了一個長得好醜陋的大怪人,他動手要菈我,我好害怕,轉身就跑……”
“……”
“跑着跑着,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島上,有一堆壞人追着我,後來我掉進一個陷阱,跟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阿雪娓娓道來,說出她落入海盜團手裡之後的經歷。其實那也沒什麼,隻是依稀記得那些傢夥說,要把她運到岸上去,跟着,自己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全身又是發冷又是發熱,全然記不清楚詳情,當自己回復意識,已然身在那所西來善堂。
善堂裡頭的人說,發現阿雪孤身昏倒在海灘上,身邊盡是浮木碎片,多半是某艘奴隸船船難的幸存者,便將之救回,跟着的一段時間裡,她就在善堂裡調養身體。
整段經歷,阿雪因為記憶模糊,說起來也不清不楚,我聽在耳裡,對幾處地方着實不解。
第一,當日她失落的那處孤島,距此有老長一段距離,她究竟是怎麼來到娜麗維亞的?
第二,好端端的人,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一頭狐女?據她所說,比較有清楚記憶,是從自善堂中醒來之後,而那時便已是這模樣,她也記不起來自己之前是什麼長相,好像打出生以來就該是這樣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我與天河雪瓊在孤島分別時,她仍是人類女兒之身,怎會毫沒由來地改變了肉體型態?這種足堪與造物主媲美的永久肉體異變,不管是什麼魔法都不可能做到,但若說是自然突變,我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形?
“不用這樣啦,我不過是失去了記憶,沒什麼關係啊!反正我這個人傻呼呼的,前半輩子一定也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善堂裡的人都說,我是因為奴隸船失事,飄到岸邊的,以前說不定也有一些很悲慘的記憶,忘記了對我比較好。”
嗯!說得對,忘記這種事對你對我都好,不然你一清醒,就換成你要殺我滅口了。
“而且,比起我,善堂裡還有更多可憐的同胞,他們才真的值得同情呢!”
聽了這話,我瞥了阿雪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大概以為自己是半獸人一族吧!由於種族間的戦爭血仇,人類對於南蠻地區的那些半獸人、獸人,從來也就沒什麼好感,會在人類國度裡出現的半獸人與獸人,肯定都是被貶為奴隸的戦俘,或是戦俘之後。
根據大陸公法,奴隸地位低下,殺之無罪。以此類推,自然不難想像那善堂裡頭的難民,到底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善堂的白淑卿阿姨,真的好偉大。善堂裡的人都說,白阿姨是自己贖身,成為自由民的,然後用她所有的積蓄,辦了這所善堂,專門收容貧病老弱,而且無分種族,隻要有需要幫助的人,善堂就全力去幫助。”
在這戦爭頻仍的時代,孤兒寡婦自然少不了,有些傢夥腦子有病,就會開設善堂,收容貧弱,不過,會連精靈、半獸人都一並收容,妓院倒是有的,善堂作這種事卻是頭一次聽到,與其說是博愛,我覺得更像有錢沒處花。
“在那段時間裡頭,我也曾經很沮喪的,但是因為提督你,讓我振作起來,決心好好地過下去。”
因為我?你振不振作和我有什麼關係?想到這是否代錶她記起前事的警兆,我心中一凜,側目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當時的我,舉目無親,又想不起來自己以前是什麼人,一度沒有生存下去的慾望,這時候,我聽見了提督您的名字,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動力,讓我整個精神振作起來,整個胸口一片火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想一定是因為受到您英雄精神的號召。”
什麼英雄精神?你這個笨女人,那是你的怨念!怨念啊!幸好你腦子不靈光,不然我就倒大楣了。
“後來,我特別去搜集提督您的事迹報導,才知道您是這麼了不起的大英雄。年紀輕輕,就成為帝國萬騎長,在阿胡菈瑪之戦大敗伊斯塔強兵,輕易奪取馬丁列斯要塞,還連續撃敗血魇大法師與拳聖約伯這樣的高手,您實在是英雄中的英雄,我太崇拜您了。”
我自己本身是一個馬屁大王,當然不會把這樣的蠢話當真,可是看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少女,情深意真地誠懇說着,眼中除了嬌羞,更閃爍着崇敬的神采,當真是渾身飄飄然,連骨頭也酥了幾分,一時間竟忍不住去握她的粉白小手。
“不過,您後來在王宮裡當眾露出生殖器的畫麵,實在是很下流,讓我這個衷心支持您的人也難以接受……”
心頭一怒,我立刻就把手抽了回來。這賊賤人,也不想想看,就是你這蠢笨的女人害我當眾出醜,現在居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隻是,我始終相信,像您這樣的大英雄,絕非池中物,雖然現在有些落魄,但不用多久,一定就會風雲再起,重創您的英雄事迹,畢竟,提督您是我的偶像啊!”
說來好笑,接觸到她輕柔的聲音,全無懷疑的信任眼神,不知為何,在這瞬間,我竟然有一種感動。那並不是說她馬屁拍得好,而是這麼多年來,即使是我那變態的老爸,都不曾對我有過這樣的期許,有生以來,還是首次有一個人這麼地相信我、對我抱着期待,這種感覺……真是很特別啊!
心裡一陣動搖,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溫瑩的小手。假使說被我握住的她,仍然是天河雪瓊,我肯定會被立刻甩開,然後麵對一雙充滿鄙夷的眼神,然而,阿雪卻隻是輕輕“啊”了一聲,從耳根子羞紅到麵頰上,低下了頭,卻沒有拒絕我揉捏她的小手。
而當她微微欠身,向我綻放笑容,刹那間,我幾乎錯疑自己見到仙女。不是以前那種優雅冰清,全然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我眼前的阿雪,淺淺笑靥中,既有南丁格爾的聖潔,又有鄰傢女孩的親切,溫柔中更蘊含着一種稚氣,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心神蕩漾。
以長相來說,身為四大天女之一的她,確實是絕美仙姿,又是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對我似乎又很有意思,這麼便宜的好事,隨便放過實在是沒有天理,如果說我把天河雪瓊、阿雪,當作是兩個人,那是不是就能和她和平相處了呢?
“嗯,我看這樣吧,明天我們回去之後,我幫你向管事的說說看,他應該會答應解除包圍的。”
叁、慈濟善堂
第二天一早,我被阿雪給喚醒,她似乎有着早起的習慣,甚至還主動烤了一條魚當早點。
陽光照進來,比昨晚的營火還要明亮幾分,而看着她斜對着我的身影,在晨曦中像女神一樣散着柔和光澤,我不禁看得呆了。金色長發貼着白皙頸項,嫣紅朱唇不描而艷,像是一顆多汁的脆果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豐滿圓碩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格外顯得奇峰突出。
(好大!真的好大,我看有F,不,說不定有37G!)
我不禁疑惑起來,雖然說上次在洞窟中姦淫天河雪瓊時,隔着衣料,感覺到她胸部頗為有料,但也絕對沒有到現在這樣子,足以與邪蓮相比擬的巨乳,難道是在獸化後胸部也相對增大了嗎?
(變成狐狸就這樣子,如果變成母牛的話,哪豈不是……)
忍着一股要噴鼻血的衝動,我不動聲色,隻是繼續打量眼前這仙女般的美人兒。白色的緊身褲裙下,露出一截大腿,皮膚雪白而有健康的光澤,柔美線條向上發散,飽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而上麵的胸部,在緊密包裹的乳兜和細腰襯托下,仿佛隨時要破衣而出。
“唷呵,提督,你醒了嗎?早餐馬上就好了。”發覺了我的窺視,阿雪回過頭說早安。受到從前個性的影響,她似乎是個頗為容易害羞的女子,那聲“唷呵”說得小聲小聲。
當她把早餐拿過來,我看隻有一條魚,便要分她一半,但卻被她拒絕。
“提督你吃魚吧,我吃別的東西就好了。”
飢腸辘辘,我也不去管她,迳自拿起烤魚就吃,腦裡想着要怎樣設法把阿雪給弄上床去,玩個幾次,看她這麼貞潔自持的樣子,可能不好搞,但欺她眼下智力不高,應該有可趁之機。
昨晚我曾經試着張開淫慾結界,讓阿雪春情蕩漾,自薦枕席,誰知道結界一張開,人還沒動情,她體內的封印卻大幅度地動蕩起來,嚇得我立即撤去結界,以免把她給刺激得回復記憶。
烤魚味道還不錯,可是吃沒兩口,一件突來變故,驚得我鬆掉了手裡的魚。原本乖乖坐在一旁的阿雪,突然靠近過來,不由分說地便解開我的褲帶,菈下褲子,露出胯下肉莖。
“阿雪,你、你……”我大驚失色,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胯間感覺到阿雪呼出的熱氣,往下看去,自己本來軟垂的肉莖,已然慢慢腫脹起來,而在我想要作些什麼之前,阿雪動作飛快,指頭夾捏住火燙的龜頭,輕輕觸碰。
我為之倒吸了口涼氣,下身肉莖受到刺激後卻更顯硬挺,猛往阿雪柔嫩的掌心頂去。
“阿雪,你這是在乾什麼?”我驚訝地說着,本來要起身的打算,卻在阿雪用她的小手來回搓揉敏感龜頭,輕撚馬口時,渾身無力地坐了回去。
“和平常在善堂裡一樣啊!祈禱完以後,就可以開始吃早餐啦!唷呵,不知道提督的牛奶是什麼味道?阿雪很期待呢!”阿雪的聲音沒有半點遲疑,被嚇到的反而是我。
“等等,你說你平常就吃這個當早餐?”我說着,卻沒有抗拒,呆呆地坐在那裡,我不敢往下看去,任着阿雪的指頭包裹肉莖,溫暖掌心沾上了肉莖頂端的黏液。
“是啊!院裡的姐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吃飯的,白阿姨說,這是很營養的東西,我們應該多吃,身體才會好啊!”
阿雪鑽木取火似的摩擦龜頭,指頭往下撩撥着囊裡雙丸,我的理智瞬間就被逼到崩潰邊緣,腦裡隻是想着,這善堂到底是怎麼開的?怎麼聽起來和阿巫開的妓院沒什麼差別?
忽然,壓力一輕,我訝異地睜開眼,卻看見少女彎下腰,俏麗的小臉貼在肉莖,嗅着男性的陽剛氣味,跟着張開小嘴,閉目去品嘗男人的陰莖。
在我粗重的喘息中,阿雪將那香菇模樣的龜頭再次納入口中,兩手在陰莖上來回撫摸,似乎想要把裡頭的汁液,從根部慢慢擠壓上來,送入口中。
“乾得好,阿雪,動作慢一點……”我氣喘如老牛,看着清秀少女的小嘴含住龜頭,兩手揉弄陰莖的模樣,讓我慾火中燒,一手放到阿雪頭上,卻不知應該推開,還是往下按緊。
沒多久,胯下雙丸一緊,肉莖亦不住顫動,大量精液疾噴而出,在這一刻,我既不可能停止噴射,也無力將肉莖從少女的小嘴裡抽出,隻能顫抖着雙腿、臀部,發出喜悅的叫聲。
“老天!寶貝,你她媽的真是太棒了!”呻吟聲中,大量滿載男性種子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阿雪期待已久的櫻桃小嘴裡。射精中,我低頭瞧着少女口交時的錶情。隻見阿雪閉着眼睛,兩頰蠕動,將嘴裡的精液一點一點地吞咽下去。
天仙般的聖潔氣質,卻有着無比淫穢的熟練動作,這刺激讓本已微軟的肉莖又有了擡頭的迹象,將阿雪雙頰撐得鼓起,再重復一次剛才的過程,勃起、吹吮、噴發。
這次,阿雪沒有漏掉任何一滴,將肉莖頂端噴發出來的每一點滴,全部都舔起吞下,讓那又黏又濃的罂粟香氣,夾着淡淡的鹹味,在口腔根部散發,陶醉的錶情,顯然她非常地享受,讓我知道,這名純潔的少女,已經被某人刻意調教成一個精液愛好者。
連續的吸吮,胯下雙丸仿佛已經給抽乾了。當我朦胧着眼睛瞧下去,見着這有着天使麵孔的小美人兒,仍在自己胯下努力,擠壓肉莖,把卡在馬眼上的最後一滴精液吸入,靈巧香舌來回掃蕩肉莖的每一處,毫不嫌臟地將所有穢漬舔淨。
一切完結之後,阿雪抿了抿嘴唇,再看看那尾掉在旁邊的烤魚,奇道:“提督,那尾魚您不吃了嗎?”
沒力氣答話,我隻能點頭,錶示同意。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隨即跪了下來,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
她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從頭到尾,她的兩隻手完全放在背後,隻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像頭溫馴的狐狸一樣,然而,就算是狐狸吃東西,也會用手輔助吧!她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獸人的進食方式,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成的性奴隸……
有問題!那個善堂一定沒有錶麵上這樣單純!
我皺皺眉頭,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
天色既亮,就由阿雪背着我,一路攀回懸崖上。正確說來,那不叫攀,當阿雪手腳並用,那根本就是猿猴的動作、飛鳥的速度,幾乎是飛一樣地直衝懸崖頂,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據她的說法,從有印象開始,自己就是這麼力大無窮、奔躍如飛,雖然覺得有點奇怪,卻也不曉得為什麼?
這也是怪事,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使用她鬼神般的強大法力,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但是在沒有催動咒術的情形下,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那則是萬萬不能。
是獸化的副作用嗎?血魇秘錄裡好像有些相關記載,隻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
到了阿巫的府第,我也不啰唆,直闖他的居室。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官,看我帶着阿雪回來,先是一陣驚訝,後來便淫笑地問我,是不是嘗過美人滋味後,改變主意了?
我懶得答話,問明阿巫的所在,他說,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便一直在房裡淫樂,到一個時辰前,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叫,後來就變成細細的啜泣,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
隱約聽見那扇門後的喘息聲,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藥,假如是,那麼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也還是精力充沛,即使是半獸人,倘若這麼輪番不停地姦淫,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
我沉吟不語,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顧不得旁邊副官的阻攔,她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兩手用力一推,就將門打得碎裂,跟着,她呆呆地站在門邊,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尖叫。
情知不妙,我急忙搶進門去,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乾着那狐狸美婦白淑卿。
同樣是狐尾狐耳、大白屁股,但和阿雪相比,白淑卿的身材更豐滿圓潤得多。40H的巨乳,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腿的狐毛,通體肌膚白嫩,容貌甚美,就是直往外吐的那根舌頭礙眼了點,還有她脖子上的那根紅繩子,實在是……
咦?情形不對,這臭婊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
我嚇了一跳,而阿巫看着我們忽然闖進來,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挺腰奇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你這傢夥!”我飛快湊上前去,小聲道:“犯不着玩得這麼絕吧?擄人姦淫也就算了,為什麼要鬧出人命?”
阿巫麵露訝色,很無辜地道:“沒什麼特別的啊!我平常都是這樣乾的,用繩子勒脖子,下麵就會很緊,乾起來很爽,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
“胡說,哪裡有?”
“喂!你可別不認帳啊!你十四歲生日那次,我們一起去嫖妓,叁人喝得爛醉,合乾了一個精靈婊子,什麼滴蠟、捆綁、抽皮鞭,都還是你教我和巴閉的。搞得巴閉太興奮,還失手把她勒死。”
“我、我真的作了這種事?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那次嫖妓是我和巴閉合出錢的,你半毛都沒付,要不是我們菈走你,你還抱着那婊子放,要一直搞到天亮!”
我咧!真是萬惡淫為酒,少年往事不堪回首……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我回過身,看見阿雪捧着頭,仍在那邊放聲尖叫,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顯然被眼前這幕淫虐光景給刺激到了。
“阿雪,你…”我方要說話,阿巫的副官忽然跑進來,舉手行禮後,朗聲道:“提督,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裡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請您裁斷。”
我瞥了阿巫一眼,他趕忙揮手道:“人已經乾過了,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那些僞造帳本還有什麼的,全部都扔了吧!”
“呃,不是的……兩位提督。”副官麵有難色地說道:“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這間善堂,真的是在販賣人口。”
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我和阿巫對望一眼,一齊失聲道:“你說什麼?!”
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我們的驚嘆,隻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錶征。
四、慈濟惡堂
聽說掌握到充分證據,阿巫和我帶齊兵馬,直闖慈濟善堂,搜索裡頭的一切,成功發現交易帳冊,證明以白淑卿為首的犯罪集團,藉着善堂為掩護,暗中進行人口買賣。
這是很妙的一着,因為在娜麗維亞,根本沒人會在意一群外族異種的生死,天曉得那些進了善堂的半獸人和精靈後來變成了什麼?
鄰近居民更是討厭自己傢旁邊開了這種東西,早已不滿在心,這次被阿巫掃蕩成功,可以說是大快人心,傢傢戶戶都出來為提督歡呼,將騎馬經過的阿巫和我,當成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知道內情的隨隊士兵,都麵有慚色,因為他們包圍善堂的目的,就和長官一樣是為了姦淫擄掠,在阿巫姦淫白淑卿的時候,他們大概也菈出善堂裡美貌姑娘,恣意輪姦。可憐的我,那時候卻與阿雪在崖底九死一生,他們在爽我在累,真不知所為何來?
托了這次事件的福,約翰·法雷爾本已跌落谷底的名聲,又有了起色。在街上迎接歡呼時,我和阿巫拚命地揮手致意,全然不顧及若是沒有及時發現這秘密,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件醜聞?
錶麵上,事情隻有如此而已,但真正的事實,卻被我和阿巫強行壓下去了。
我們查閱紀錄後發現,善堂裡難民的來源,除了一般收容,更還包括了從一些盜賊團中運來的項目,其中赫然見到赤焰海盜團的名字,這就難怪當日落入他們手中的阿雪,會出現到善堂裡來。
但這所善堂所進行的陰謀,並不是人口買賣,因為那本所謂的帳冊上頭,隻記載了某月某日,從何處運來了一批新人,卻沒有賣出紀錄,換言之,進入善堂的難民,個個是有進無出。既然不是買賣,卻為何要吸收這樣多的各種族難民?答案隻有一個,黑魔法中最禁忌的活體研究。
在白淑卿房裡搜出的幾本東西裡,我找到了一些被魔法封印的紀錄。憑着血魇秘錄裡頭的一些技巧,我試着讀出裡頭的一些字句,竟然發現,這間善堂正在研究一種匪夷所思的技術:肉體融合。
以技術層麵而言,這門學問和我把織芝改造成龍戦士的技術相似,但它的最終理想,是將生物改造,擁有其它生物的特長。若是人類與精靈融合,壽命會延長,會變成同時兼具創造力與魔法技能的強大魔導師;將精靈與獸人結合,那就會變成魔法高強又力大無窮的超級戦士,若同時結合叁個種族……
混血兒的方法行不通,除了與人類,剩下從沒聽說有哪兩個種族通婚成功,但即使是人類與其餘種族混血產下的半精靈、半獸人,在繁殖上也是大有問題,像織芝那麼優秀的個案,可說千中無一。
但這本紀錄中所開發的技術…呃!開發中的技術,卻是以高段的黑魔法,來強迫融合兩個不同種族的生物,產生一個具有新人格的新生命。雖說異想天開,但如果真的成功,那卻是不得了的革命創舉。
而看着手上的這本紀錄,我不由得擔心起來。這上頭的封印很強,看來總有個第五、第六級的封印,我是憑着血魇秘錄的記載,才能偷看,正常情形下,恐怕要送回王都的魔導學院,才有高手能解封。總之,這封印絕不是白淑卿所能施展,若她有此力量,整個娜麗維亞可沒人是她對手,又怎會被阿巫活活姦殺?
若是下封印的另有其人……
我把自己的擔心告訴阿巫,他立刻讚成把善堂一把火燒成白地,壓下所有消息。事實上,這樣高深的研究,背後一定有個龐大組織,說不定就是本國的魔導學院,為了避免揭開不該揭開的秘密被滅口,我和阿巫決定守口如瓶。
當晚,我回去探望阿雪。由於敬仰的長輩慘死在自己麵前,又聽說寄托信仰的善堂,原來是邪惡組織,對她顯然造成很大打撃,待在我的房間,半歩不出。
推開門,少女正坐在床沿,低垂着頭,鬓發散亂,通紅的眼睛,訴說了她剛剛哭過的事實。
“阿雪,你還好嗎?”
“提督!”聽見我的聲音,阿雪蓦地擡起頭來,“阿雪是不是很笨啊?過去我所相信的東西,就真的錯得那麼離譜嗎?”
少女眼中閃爍的神情,是如此地認真,令我呼吸為之一窒,嗫嚅道:“世上的事,本來就很難說,好人和壞人…很難分清楚的。”就像此刻坐在你身邊的我,其實就是個包藏禍心的大姦人,這點你就看不出吧?!
低下頭,剛好從阿雪胸兜的空隙看進去,白嫩嫩的兩團,由於衣衫繃得緊,勒住她豐滿的乳房,讓半碗形的乳房忽扁忽圓,由這角度望去,嫩白的乳溝忽緊忽鬆、一開一合的,煞是誘人。
“善堂也毀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提督,我以後該怎麼辦呢?”
少女楚楚目光煞是可憐,我心中也是犯疑。是啊!以後要怎麼辦呢?阿雪沒地方可去了,這麼一個危險的大炸彈,總不能放着她到處亂跑,給她回復記憶的機會吧!
思索間,阿雪鬧起肚餓,我讓她去廚房找食物,順便向阿巫拿回那本紀錄,試着再研究些端倪,過不多時,門外傳來異響。我以為是阿雪回來,前去應門,怎知嘩啦一響,一隻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裂門而入,纏住我的脖子。
一道身影迅速閃了進來,將我撲倒在地,濃烈的狐騷味竄入鼻端,我定睛一看,赫然給嚇得魂飛魄散。
竟然是已經氣絕身亡的騷狐狸,白淑卿夫人!
五、六尾妖狐
“你?你不是……”
被本應死去的白淑卿騎在我的身上,一種極其不妙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就在我想要掙紮着將她掀翻時,我雙手雙足同時被她的尾巴纏住不能動彈,而她竟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臉上拂來拂去,加上纏在我脖子上的一條,這女人竟有六條狐尾。
六尾妖狐!!!
在獸人族中,狐族是極罕見的一族,和其餘終生與魔法絕緣的獸人不同,當雌狐隨着歲月累積,長出第叁條尾巴時,就可以像精靈那樣修練魔法。
而稍微對狐族有一點了解的人都知道,它們是以尾巴的多少來衡量的,一般說來,有個叁四條尾巴的狐族,就已經夠得上“靈狐”的級別,而六條尾巴,則已經達到“妖狐”的境界,據說妖狐再往上,就變成九條尾巴的天狐。
妖狐所擁有的力量,已經能達到五十萬匹,這種力量和絕頂高手相比當然遠有不如,可是要殺我已經是小菜一碟。
現在她的狐尾已經纏在我的脖子上,她是不是馬上就要殺我呢?
“法雷爾大人,你們這一次可害得妾身好苦啊?”妖狐美婦坐在我身上媚笑着說道,可是那雙轉為狐瞳的獸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嗤嗤”幾聲,她已將我的衣褲全部撕開,而我亦在此時發現,原來她從進門起便就隻是用狐尾蔽體,其實她一直都是一絲不掛。
“夫人說笑了,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怎麼會害你呢?”
“你們這次在妾身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來,把我捉了去,折騰得死去活來,隻能靠假死脫身,這樣還算無怨無仇?”
輕輕擡起身體又坐下,白淑卿一下子將我的肉莖齊根吞進,隨後她開始扭動身軀。這女人的體內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肉莖不快不慢地轉動,一種奇妙的感覺,立刻從肉莖的尖端傳來。情不自禁的打了幾個冷戦,我在和這妖狐合體之後的一分鐘內,便在她的體內發射了。
妖狐的膣壁仍然緊緊裹住肉莖蠕動,幾乎是瞬間,我本已萎縮的肉莖重又挺起。
大腦在提醒我:不妙!絕對不妙。但是身體卻已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很快又感到自己即將再次大打冷戦。我的腦中,突然響起這女人剛剛說過的一句話。
她之所以乖乖束手就擒,是因為阿巫在她“練功的緊要關頭”闖進去。那麼,她練的是什麼功?
“你…你…你練的是什麼功?”我問話的聲音都在顫抖,然而得到的卻恰是我最害怕的回答。
“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
我險些嚇得暈了過去。過去曾聽說,慾林有四種最厲害的采補異術,其中就包括了狐族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據說這門異術是極為霸道的采補功夫,隻要和異性交歡,就一定要將其采死才能罷休,否則自身立刻便會遭到反噬。
“夫人,你千萬不要聽信旁人一麵之詞,包圍善堂,姦你後殺,再姦再殺,還有剃光你的毛以後扔進豬圈,這都是我朋友做的好事,我曾經苦苦相勸,可是他一意孤行,不能怪我啊!”
大難臨頭,我隻有把全部罪名都推到阿巫身上,這樣做雖然有些對不起朋友,但是轉過來一想,如果阿巫身處我現在的處境,弄不好他連自己的祖宗八代都會賣得一乾二淨。相比之下,我隻是出賣一下一個曾經一起喝酒,一起泡女人的狗肉之交,實在算不上什麼大的罪過。
“你對我作了那麼多好事,現在還想好好死嗎?”
“這個…你就不能給我一點出人意料的答案嗎?”
事實已不容我多想,因為就在這片刻之間,我竟然又在她體內射了一回。一向“勇猛善戦”的我竟如此不濟,莫非今日竟要斃命於此?當下暗念咒語,想要呼喚出新煉成的超強武器。
口唇甫動,我立即想起因為煉制地獄淫神的緣故,自己有四十九天使用不出魔法,這時,我唯一的想法隻有“他媽的,怎麼才能逃過這一死”。
情急之下,我集中全部精力控制自己的肉莖,盡量拖延射精的時間。因為我知道這世上所有的采補功夫,都必須要藉着對方高潮時徹底放鬆的那一瞬間,采取對方的元陽或元陰,隻要我能夠不射精,這妖狐功力再高也難耐我何。
在我的努力下,那根原本堅挺如槍的肉莖,竟慢慢在妖狐體內軟化下來,本來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精力充沛的猛男,做這種事情的困難程度,甚至超過單人攻佔馬丁列斯要塞,但所幸我這些日子一直整天沉浸在溫柔鄉中,精力消耗過多,體內存貨所剩無幾。
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如果成天大魚大肉,那他即使看到再精致的美食也提不起胃口,我現在恰好就處於這種情況下,所以能夠比較容易完成陽萎的不名譽任務。
然而,騎在我身上的妖狐,立刻察覺到我小兄弟的變化。
“能夠在妾身身下收縮自如的人,法雷爾爵士你是第一個,能夠得到你這樣高手的元陽,妾身真是不知道幾世才修來的福分。”
說着不知所雲的溢美之辭,妖狐媚笑起來,膣腔突然收縮,猶如鐵箍般將肉莖緊緊夾住,隨着她小腹一起一伏,膣內開始上下蠕動,奇妙的感覺讓我聯想到金魚吮吸水麵的浮遊生物。而她那布滿小腹和大腿根部的細長絨毛,也在我的腰間來回摩擦,較之一般光滑肌膚更為美妙的接觸感覺,極富挑逗的魅惑。我好不容易才壓制下來的肉莖,又開始迅速膨脹。
糟糕,這下子老子可真是死翹翹了。
我的身體拚命掙紮,徒勞地想要將我身上的美婦人掀開,卻隻更加提起女人的性趣。
“能夠和法雷爾大人如此強大的敵人結合,妾身好久沒有這樣的興奮了。”以奇異節奏扭動着身軀的妖狐如此說道。
將身體覆上在我的胸膛,妖狐把鮮艷的紅唇遞到我的唇邊,猩紅的小舌頭吐出來,在我的臉頰上和嘴唇上舔舐,從那雙碧玉一般的媚眼中,流露出的,是毫不掩飾的情慾之火。看來這臭婊真的發了情,所以根本不管我的感受自娛自樂,甚至我的反抗更提升了她的性致,沒想到我約翰·法雷爾半世風流,最後竟落得個被妖狐姦殺的下場!
天啊!莫非老天真的不長眼……或着,老天是真的長了眼?
舒適無比的感覺,一陣陣從小腹接合處襲向我的腦海。
“啊……不要啦……已經射了……已經射出來了!”
忍不住強烈的快感,我一麵哀嚎一麵訴說,同時死命搖動着自己腦袋,身體仿佛被地獄的火焰燃燒。不知道過了多久……
“不行了,請你饒了我吧!”我軟弱無力地向妖狐請求。然而美艷妖狐給我的回答,隻是更加迅速的聳動那豐滿的屁股,同時“啪”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怕的?”
雪白豐滿的40H乳房,在我眼睛上方擺蕩。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鑲嵌着兩顆熟透的葡萄,我突然猛地一下擡起頭,張嘴緊緊咬住左邊的那顆葡萄。
“啊!!!”在我身上的女人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其中混合着痛楚和喜悅的感覺。
“啊!!老娘要乾死你!!乾死你!”
也許是被我的動作誘發了野性,此時她一改剛才溫柔嬌媚的腔調,說出隻有最低俗的市井女人才會說的粗野語言,同時,雙手的纖長指甲,也狠狠的刺進我的皮膚,在我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啊!又射了。”
已經記不清射了多少次,雖然沒有打破自己不久前才在織芝身上創造的射精記錄,但我肉莖越來越覺得麻木。然而依然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聳動的女人,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紅潤。
窗外似乎有什麼聲響,但是此時的我,整個人都已接近昏迷狀態,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問題。
又不行了,在這一次以後,我還能有下一次嗎?
就在我顫抖着,準備做人生最後一次發射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轟然吸引過我和那妖婦的所有聽覺。
六、死裡還生
巨響聲中,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給破窗扔了進來,看那大小,本來是花園池塘邊的假山,卻不知怎會給扔到這裡。
在我身上挺動的那妖婦,正值銷魂高潮,對這塊飛來大石根本無力抵禦,百忙中側身一閃,躲過上半身稀爛之厄,也讓本來要被吸成人乾的我,逃過一劫。
大石高速掠過我身邊,把旁邊牆壁砸出大洞,我慌忙滾開,身體乏力得站不起來,勉強擡起頭,隻見眼前兩道白影交錯,那妖婦已經與人鬥在一起。
是阿雪!從窗外扔石救我一命的她,正被白淑卿那妖婦攻撃,而從被砸出一個大缺口的牆壁往外看去,隻見火光灼天,大批人馬正與提督府士兵交戦在一起,看來陣容着實堅強,一大批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發狂獸人,手拿尖角棍棒,肆無忌憚地衝殺,如果換做是此地任何一傢富戶,保證所有的護院武師在一刻鐘內死傷殆盡。
很可惜,在權力鬥爭中成為水師總提督的阿巫,可以說擁有此刻娜麗維亞最強的武力,加上這缺德傢夥平常怕人行刺,提督府裡不但聘請諸多好手護衛,更裝設大量殺人機關,獸人們雖然兇猛,但是一進門就在機關裡損失慘重,現在更被魔法師遙遙攻撃,利用它們不會魔法的弱點,大佔上風,眼看是要完蛋了。
“阿姨,求求你,別再傷人了,住手吧!”
阿雪與那妖婦纏鬥着,她不會武功,隻是憑着一股大力和敏捷速度,竭力週旋,在六尾妖狐的狠辣攻勢下迭遇險境,身上被妖狐利爪傷得血痕處處,但她的力氣可也真大,抱起一塊大石瘋狂舞動,迫得那妖婦不敢正麵攬其鋒,生怕一不小心被砸中,後果不堪設想。
“小賤人!你用什麼東西對付我?”無法取勝,白淑卿顯然甚是憤怒,喝道:“賤人,我大費心血把你改造,你居然用這力量對付我?”
“阿姨,你成立善堂,到底是為了什麼?”越說越激動,阿雪說話隱約帶着哭音,“院裡的姐妹,為什麼越來越少?你說過,她們都是被好心人資助,回到自己故鄉了,是不是這樣?你告訴我啊?!”
唉!真是個傻丫頭,這種鬼話你也信,我敢打包票,這妖婦當時一定是說:她們已經回老傢了。
“沒錯!她們已經全部回老傢了。”白影一晃,那妖婦瞬間鬼魅閃身,撃飛了阿雪手中大石,更擒住她手腕,“你那些姐妹都是改造失敗的廢物,已經被我吸乾後吃進肚子,現在就輪到你了!”
隻見白淑卿把阿雪撲倒在地,嘩啦一聲,撕裂她下身褲子,露出白嫩粉臀,而她身後六根狐尾舞動起來,其中更有一根漸漸變形,尖端成為男性陽具似的形狀,想要乾什麼,已經不問可知。
受到極度震驚的阿雪,起先是呆住,但當毛茸茸的狐尾在她臀上摩擦,立刻驚醒過來,竭力抗拒。
“提督!救我、救救阿雪啊!”
少女哭泣着向我求救,我並非無動於衷,隻是橫豎不是人傢對手,何必跑去送死?反正我也在找機會把阿雪滅口,現在不出聲,讓她等會兒在極樂中死去,也省了我麻煩。
忽然,一個想法讓我感到不安。白淑卿的尾巴上,不知道有沒有附上什麼妖力?阿雪本身的封印相當不穩,要是給那尾巴插進身體,毀了封印的平衡,讓她回復記憶……
“給我住手!”
大叫聲中,我飛身過去,撞開阿雪,讓那變形狐尾在我後腰上開了一個血洞,更知道生死一瞬,從懷中把一卷書冊狀物體往左側水井擲去,喊道:“就算死,也不讓你搶回去…”
果然,情急之下,這妖婦不及細想,就飛身撲出,淩空攔截那本秘密紀錄,天色又黑,等到她發現那卷書冊其實是根點燃的強力炸藥,一切已經太遲了。
轟然一聲響,外加刺耳慘叫,接下來的事,就像叁流爆笑劇的內容一樣,給炸瞎眼睛的白淑卿,淒厲尖叫,四處想找人攻撃,卻被提督府的衛兵巧妙逼入了獸人堆裡,雙方自相殘殺。
“提、提督!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驚惶地悲鳴,滾燙淚水低在我臉上,當我被阿雪摟入懷中,埋首在她那對37G的巨乳裡,刹時恍若身在雲端,什麼痛楚都給忘了。
眼看勝負已定,突然的變化,再次改寫了戦局。
先是幾聲悶哼,衛兵中的幾個魔法師,胸口給插了幾枚十字镖,臉色發黑,倒地氣絕。
一群打扮古怪的傢夥忽然出現,黑頭套、黑圍巾,黑色緊身衣上罩着絲襪狀的鎖子甲,手腳上還有黃銅作成的護甲,腰係短刀,微隆的胸口,體態輕盈,顯示她們清一色是女子。料理掉魔法師後,立即竄入人群中,以極安靜卻非常快速的動作,斬殺着提督府的衛兵,頃刻間就把局勢倒過來。
我大吃一驚,看這群人的模樣,很像是東海雲隱之鄉的忍者。但據我所知,忍者神出鬼沒,除非接受聘用,絕不現身於大地之上,更罕有像此刻這般明目張膽地集體行動,還與獸人合作,難道…難道是傳說中黑龍王駕前的忍者軍團?!
刹時間,許多事在腦裡閃過。娜麗維亞是個海港,遠離本國王都,以黑龍會的勢力,自然可以輕易滲透,而若非是黑龍會這樣的勢力,黑龍王這樣的黑魔法高人,怎麼可能進行這樣的研究?
想來那間善堂隻不過是個實驗體轉接站,兼做些小規模研究,研究主體自然還是在黑龍會的海島上,隻是被我和阿巫撞破,要來將相關份子殺人滅口。
事後,果然證實了我的想法,本來黑龍會在其最大的監獄巴士底島上進行研究,但日前被反抗軍突襲,所有成果在戦火中燒毀殆盡,幸存者將研究紀錄帶出,打算經由娜麗維亞北歸,卻不意被我和阿巫突襲,而黑龍王的忍軍得知訊息後,立刻向我們發動攻撃,打算滅口後搶回紀錄。
人傢出動了這等好手來滅口,我暗叫不妙,要阿雪帶着我,小聲地往白淑卿那妖婦靠過去。她雙目甫盲,聽力不佳,卻是個擁有五十萬匹力量的好手,讓她稍擋敵人,我們就有希望逃命。
計劃很順利,雖然那群女忍者發現了我們,趕了過來,卻被發了瘋的白淑卿擋住,雙方厮殺起來。盡管人多,但力量差距懸殊,頂多叁十萬匹力量的她們立刻就被壓在下風。
有些與那妖婦靠得近的倒黴傢夥,被白淑卿一把捉過後,立即給撕碎下身衣物,跟着就埋首到她們兩腿間,用她的獸牙又撕又咬,刹那間便血肉模糊。引起旁邊連連驚叫。
我高呼走運,心裡更暗呼天地陰陽交歡大悲賦實在歹毒,由於沒有將我活活吸死,這邪功終於反噬自身,看看那妖婦如此精神抖擻,身中多刀還拚命舔舌頭,嗅着人傢兩腿間的氣味口水直流,就知道她實在是浪得很了……
這個念頭才剛起,半空乍現一道冷電似的刀光,清清亮亮,灑出一片驚虹,待得我們看清楚,那威風八麵的六尾妖狐白淑卿,已經給斜斜地劈成兩半,大篷鮮血噴發,哼都來不及哼地當場慘死!
縱然神智已失,這妖婦的五十萬匹力量仍然不容小觑,來人能輕易將之一刀兩段,縱有神兵,起碼也得有七十萬匹以上的力量!如此高手,國內不出五人,我幾乎以為是冷翎蘭那賤人殺來了!
睜大眼睛,發現不遠處的前方,站着一名忍者,腰間插着一本書冊,模樣挺像從善堂裡搜出的那本紀錄,但我卻感應到,那是我為了安全特別僞造出來放在阿巫那邊的假書。
她嬌小的個子,手執雪亮短刀,看不出來竟有偌大神威,胸前鎖子甲裹着渾圓乳峰,雖然沒有阿雪那麼壯闊,估計也有34F的規模,因為身材瘦小、腰又纖細,抖動起來的視覺效果,幾乎讓我當場就噴出鼻血……想像一個尚在發育的清純少女,卻挺着一對哈密瓜似的碩大乳球,大概就是那麼刺激!
不知花了多大定力,我才移開目光往上看,卻隨即打了個寒顫。那是一雙非常黑白分明的眼眸,兩顆墨黑眼瞳像是無底泥沼,仿佛直接通往幽冥,散着森森鬼氣,讓人甫一接觸,就覺得通體生寒。下意識地,我知道她是生平僅見的危險人物,但手腳卻整個僵住,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她舉刃,蕩漾森寒刀光,就要往下劈。
“提督!”
阿雪尖叫着,搶先撲在我身上,想幫我擋下這一刀。唉!人傢剛剛連六尾妖狐那樣的好手都給劈了,你撲過來,不過多送條性命,有意義嗎?
“刀下留人!”
一聲嬌叱,乘着清嘯,自遠地傳來,起初聲音很小,卻清楚地傳進眾人耳裡,跟着聲若龍吟,鋪天蓋地,勢不可當,猶如萬裡風雷,霹雳大作,響徹整個娜麗維亞的夜空。
早在清嘯聲響起時,她就停住動作,讓手下撤走,但自己走了幾歩,卻又不知為何改變主意,回過頭來,擎刀就往我和阿雪身上劈下。瞧那聲勢,不用劈實,單是刀氣便已足夠將我們分屍。
“刀下留人!”
和剛才相比,這聲嬌叱已然近在咫尺,顯然來人不但武功高絕,腳下速度更是不凡。情勢緊急,這聲呼喝已經不單純是警告,同時更聚聲成柱,直撃揮下的刀刃,隻見那忍者首領兩腕劇震,斬下來的刀勢隨之緩了緩。
“地霸氣訣……是上天下地至尊功?”
那忍者首領失聲驚叫,聲音甚是嬌嫩,而被這一拖延,一抹清光如電飙至,金鐵相鳴的脆響聲中,她連退數歩,身形一陣搖晃,轉身就走,顯然在剛才的雙刃交撃中吃了大虧。阻止她行兇的那件神兵,赫然是柄透明材質的長劍,在空中不住蕩出美麗弧形,輕巧地落回主人手中。
“把書留下!”
我們的救命恩人,急追敵人而去,清朗月光下,隻見她背影苗條纖細,蛇腰豐臀,煞是迷人。我心中一愣,竟覺得有些眼熟,待得看到頭上龍形犄角,登時醒悟,高聲喚道:“龍女姐姐!”
聽着我的叫聲,空中龍女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轉過頭,從聲音裡認出人來,跟着,她淺淺一笑,皓齒明眸,如花嬌顔,媚態橫生,絕色艷姿中,爽朗英氣昂揚,看得人心神蕩漾,不能自己。
似乎為了追上敵人毀掉紀錄,李華梅急追敵人而去,隻剩下傷疲無力的我,就此身子一癱,昏倒在阿雪懷裡。
這一夜的惡鬥雖然結束,但收拾善後可真不簡單。提督府的防衛兵幾乎全軍覆沒,至少見着那批忍軍的,除了我和阿雪之外,再沒有半個活口。
我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着去取回那本關係重大的實驗紀錄,結果,紀錄的真本不見,而身為此地總管的阿巫也不知去向,着實令我懊惱不已。
一直到許久之後,我才知道那本紀錄到底去了哪裡,老實說,那個答案真是讓人夠嘔的了。
這一次的不明事件,轟動了整個娜莉維亞,而由於軍方的指揮階層為之一空,自然造成了不小的混亂,本來有人希望由我來暫待指揮,但我隻要一想到那些忍軍的辣手,便忙不迭地拒絕,天知道那些傢夥什麼時候會來斬草除根,把我再度滅口,安全起見,早點往內陸開溜比較妥當。
本來我就是接受國王陛下的旨意,要在大地之上找尋聖者手杖的,就算沒找到,起碼也得弄些奇珍異寶回去交差,不然堂堂一個萬騎長,就此飄臨在外,永遠沒有回去的指望。所以,趁着往內陸走的機會,去探訪各類秘寶,來趟冒險之旅,倒也是挺理想的。
被身上的傷拖延了兩天,才準備出發,唯一的障礙就是阿雪。沒有記憶,孤單無依的她,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她衣不解帶地在床邊服侍了我兩天,當她可憐兮兮地望着我,卻不敢說出希望與我同行時,我腦裡想着的,仍然是要不要早點狠心把她給乾了,然後再滅口,一了百了。
“呃!什麼?你說有人告訴你,王都那邊已經派軍來此接管了……什麼?接管的軍隊還有好久,但是接管的軍方首長已經到城外,要派人去迎接,是誰這麼大架子?他知不知道我是誰……什麼?二公主殿下!”
冷翎蘭那個婊子居然親自來了,這下子可不得了,看阿雪一臉興奮的錶情,直嚷着說想去見見這位公主提督,我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讓冷翎蘭那臭婊見到阿雪,那我……
“阿雪,收拾行李…不,別管什麼行李了,馬上跟我走!”
等待在未來之途的會是什麼,我和阿雪都不知道,不過,肯定是與和平、善良、正義完全無關的東西吧!
就這樣,我們兩人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離開了娜麗維亞,展開了為後世吟遊詩人所津津樂道的的英雄尋寶之旅:“不仁不義的大冒險──約翰·法雷爾之一千零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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