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五大最強者,各有各的厲害,心劍神尼的劍、萬獸尊者的拳、黑龍王的通天魔法,都是那個領域內近乎無敵的東西,但要真正說上天下第一,相信還是我們阿起大人的絕世嘴炮。”
一掌拍在白起的肩頭,我道:“就連堂堂黑龍王都被你叁言兩語給嚇走,你的嘴炮功夫真是天下無雙,再這麼強化下去的話,說不定有一天嘴巴一張,敵人的首級就飛出千裡之外。”
“千裡?萬裡都不是問題啊,如果你想嘗試,我可以試着用嘴炮把你打出去,信嗎?”
“什、什麼?堂堂的阿起大人,要用嘴巴幫我打出來?這麼悲壯的話你也說得出來,小弟我實在是感激涕零,感動到快要哭了。”
“……你這個厚臉皮的死賤人!”
很簡單的玩笑言語,但卻有着不尋常的意義,不管怎麼說,能夠麵對黑龍王的親自截殺而不死,這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而直接影響此事的大功臣,自然就是我身邊那個好像很不耐煩一樣的冷麵少年。
當時,白起那氣勢懾人的一段話,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雖然知道他實力很強,雖然知道他有不下於五大最強者的力量,不過麵對邪威滔天,甚至有可能是天下第一強人的黑龍王,這麼強勁而直接的挑釁,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你膽子真大,居然敢直接對黑龍王嗆聲……知不知道他是誰?黑龍王耶!”
這是我當時的唯一想法與反應,相信就算是五大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在此,也不會做出這種直接挑釁。
那並不是他們不敢或是膽小,而是能夠強到這種級數的高手,通常都不會是孤傢寡人,背後都有自己的勢力或是團體,既然是群體,彼此間就有千絲萬縷的利害衝突,兩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交戦,背後所代錶的勢力也不可能置身事外,如此一來,簡單的戦鬥可能影響整個黃土大地,牽連太廣,所以五大最強者即使碰頭,發生了衝突,也幾乎不可能做出這種你死我活式的終極決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然而,白起卻似乎一點都沒有這樣的顧忌,不理生死,也不顧忌伊斯塔的立場,在簡單的言語裡頭蘊含了意志,直接向黑龍王畫出了一條明白界線。
‘我希望今晚能就此打住,但你若要戦,我會奉陪,而我一旦出手,就是不死不休,若非你我之中有一人倒下,這一戦將不會終止。你有可能會敗、會死,而即使你活我死,我也會要你付出刻骨銘心的慘痛代價!’
白起說話的時候,身上並沒有散發出殺氣,但是那種絕對的冷靜與鎮定,讓人毫不懷疑他說得出,就會作得到,絕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普通小鬼,在沒腦子的亂放話。
或許就是這樣的認真,讓黑澤一夫心有所忌,最後一招未發地率眾離開,沒有與白起發生戦鬥。
我不認為黑澤一夫是怕了白起,如果論起雙方實力,黑龍王到底是多了幾十年的修為,相信還強過白起一籌,但是比起少年,黑澤一夫有太多的顧忌。首先,這裡怎麼說都是慈航靜殿的地頭,不可能讓他一個黑龍會大頭目晃來晃去,如果他隻是對付我們這種小喽啰,那問題自然不大,隨時可以抽身隱遁,可是與白起這種對手作戦,那就不是可以說走就走了。
不能說走就走,便會被人趁機下手!
與心劍神尼的短暫對峙,我發現這個辣手尼姑說打就打,毫不留情,好像不是什麼講究武者精神、單打獨鬥的死正派,若是給她趕到此地,搞不好還會喊一聲“對付你這等人渣敗類,無須講究江湖規矩,大傢一起上”,光明正大的搞起圍毆。
白起也肯定不是那種喜歡獨戦的武癡,百分百樂意接受聯手,到時候兩個打一個,情形恐怕是一麵倒,若再加上一個瘋瘋癫癫,卻絕對厲害的娘親武神,黑龍王就算是想要開溜都溜不掉,一代東海魔王就要飲恨今晚了。
即使沒有旁人參戦,單純是黑龍王與白起戦鬥,而且黑龍王還取得勝利,這也不見得有什麼劃算,因為搏殺白起之後,黑澤一夫勢必會受傷,這不但影響到他在此地的大計,甚至本來的強敵還會聞訊找上門來,就連一些可能存有異心的手下,也可能趁機反叛。
月櫻曾推測,黑巫天女與黑龍王存在利益之爭,若是黑龍王失去了鎮壓局勢的絕對力量,這個巫法通天的死人妖可能會動手,而與黑龍王誓不兩立的李華梅,也不可能坐視一旁,絕對會把握時機動手。
有那麼多的顧忌,也就難怪黑龍王選擇棄戦而去,不願繼續被絆在這裡與我們交手。事實上,就在黑龍王離去後不久,大批慈航靜殿的僧兵就趕來此地,同行者除了幾名很夠輩分的高僧,還有被視為下一代接班人的方青書,也幸虧我們沒有留在原地,否則別的不說,意圖偷盜重寶的罪名肯定要被加在頭上。再怎麼說我們也是通緝犯,所以不但黑龍王要走,我們也要溜之大吉。
白起並沒有和我們厮混在一起,當這邊的麻煩事暫時告一段落後,一臉不耐煩錶情的他,錶示要先行離去。我與他簡單約定了聯絡方式,並且約好要找時間研究我腦中記憶後,便暫時分道揚镳。
這小子其實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當初向他求助,我也沒有把握他會不會真的來,結果他還是來了。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他的歩伐看似穩健,可是我卻覺得有些刻意,也許他的隱疾又開始發作了,硬接下黑龍王的那一撃,對他又傷又病的破損肉體應該還是有些影響。
我很想截住他問問,可是這句話又說不出口,而他也沒有給我問話的機會,身形一閃便告消失,似乎不想讓我說出同情他的問話。
這個人……讓人很難不去關心他,不過真的要對他付出關心,卻又好難。
要當他的親人,恐怕很吃力吧?
嘿,莫名其妙關心起這種問題來,想想我也是夠怪了,再怎麼說我也不該去關心男人,與其為這種不着邊際的東西煩惱,還是先處理一下手邊的事務吧。
我心中目前最大的憂慮,就是心燈居士。他與黑龍王交手,又被鬼魅夕暗算,連續身中雙方重撃,那個傷勢何止是重,就算當場斃命都不奇怪,而以他與霓虹的親密,若是霓虹得知他身死,不曉得要花我多少時間去安慰。
然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一點,就是當我拖着人趕回棲身處的時候,卻看到茅延安和心燈居士坐在大廳,看到我們回來,心燈居士首先站起,問我們怎麼回來得那麼遲。
“見、見鬼了,居士你……你這麼快就變鬼了嗎?”
要解釋似乎太困難,心燈居士左指一伸,劃破右掌皮膚,但隨即亮起一道柔和白光,白光到處,所有傷勢盡數痊癒,半點痕迹也沒留下。
“這……這是……”
“這是本派絕學,心燈禅定印,具有起死人、肉白骨之神效,當日恩師隻傳給我一人,若非憑着這門神功,現在也不能活着與你們說話了。”
“啊?這樣也行?居士,你這樣還算是人類嗎?”
撇開震驚程度不談,既然應該死的人還活蹦亂跳,那就沒有必要多在意,還是優先處理我身邊的這叁個妞了,而這也是白起要先行離去的理由,畢竟別的事情還可以找幫手,這種事千萬要親力親為。
藉口有重要東西得與阿雪、霓虹溝通,我讓茅延安把心燈居士拖在前麵,自己帶着阿雪與霓虹回到後頭的居處,預備為她們進行獨傢治療。
叁女之中,阿雪的情形比較好一些,在我們回到居處的時候,已經回復了神智,能夠獨立思考與動作,雖然也是一副情動如火,極度期盼我愛寵的模樣,但卻仍是緊緊咬注下唇,要我先不管她,把精力放在霓虹身上。
“師父,阿雪……可以照顧自己的,嗯,你先去處理霓虹她們吧,別管我了。”
“唔。”
如果單純比較我的關心程度,霓虹加起來也不及一個小阿雪,無奈這次的情形不同,我對羽霓、羽虹有一個憧憬已久的構想,這次終於可以有機會實施,到嘴的美肉怎能再次讓它飛上天去。
正因為如此,即使心中萬分惋惜,卻仍是隻能忍痛暫棄我美麗的小狐女。
回到房內,玉體橫陳的羽虹、羽霓,分別倒趴在床上與長椅上。妹妹的情形好一點,灼熱的眼瞳中偶爾回復理性,但很快又被情慾所掩蓋,而姊姊那邊……
根本毫無理性可言,完全變成了一頭狂野的發情母獸,如果不是瑩晶玉的成瘾性,讓我還能對羽霓發號施令,她早就已經撲上這邊,瘋狂的渴求雄性肉體。
單單淫慾結界的影響,沒理由激烈到這種程度,發生在霓虹姊妹身上的情況明顯失控,裡頭一定牽涉到什麼我還想不出的問題,可能不單純是肉體,還牽涉到精神層麵的一些問題。
這些問題我必會好好研究,但現在……如何解決問題卻比研究問題重要。
——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慾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慾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鎖死房門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施放淫慾結界,讓整間房籠罩在淡淡的粉紅薄霧裡,跟着才是走到床前,看看羽虹的狀況。
“你的情況怎麼樣?還認得我是誰嗎?”
對完全失去理智的羽霓,說什麼話都是多餘,我的關心重點隻在羽虹,而她點了點頭,很吃力卻還算清醒地回應了我。
“你陰火自焚,形同走火入魔,如果我不盡速幫你處理,後果你也知道會是怎樣。時間緊迫,等一下你隻管配合就好,什麼都不要多說了。”
平時我怎麼搞羽虹,從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就算她不配合我也是硬上,現在會特別提出這問題,自然別有用意,而羽虹也察覺了這一點。
“不……不要這樣……”
“哦?為什麼?你不想要嗎?”
“不,我……我想要,可是不想在姊姊麵前……”
這是最大的心障,即使已經能夠享受暴露人前的背德快感,潔白羽翼也玷汙墮落,但姊姊的存在,仍是羽虹連結過去與正常的一把鑰匙,她怎麼也不會願意在姊姊眼前與男人交媾,縱然我強行下令,她也會竭力反抗,所以我一直在等,等到一個像今天這樣有大義名份的機會,好好來實施一口吃下這雙胞胎姊妹的淫亂大計。
目前,羽虹眼中滿是求懇之情,希望我無論如何成全她的這個卑微要求,但那偏偏是我不能答應的東西,再說,她那見鬼的盜寶大計,搞到我們今天如此狼狽,還險些沒命,怎麼都要她付出點代價吧。
“好吧,我也該尊重你一下,不主動在你姊姊麵前搞你。”
這個承諾似乎讓羽虹鬆了口氣,但她顯然是沒發現這個承諾的話中有話。
我放開了羽虹軟弱的手,離開了床邊,隻是吹了半聲口哨,在旁邊守候已久的羽霓就一下子撲了上來。
“嗚……你衝得太猛了啦,想男人也該有個限度,不要那麼用力啦。”
“嘻嘻。”
終於碰觸到雄性的身體,羽霓的眼神雖然仍是混濁,但卻沒有剛才那樣的狂暴,看來像個美少女多過美獸,她長長的金發披垂下來,那秀美的臉龐升起了淡淡紅暈,朱唇誘人的半張着,口中發出細細的呻吟。
“羽霓,你真好看。”
我一麵解開羽霓的絲質襯衫,一麵柔聲說話。這句話固然有錶演給羽虹看的作戲成分,但一半以上卻也是認真的,不知為何,我確實覺得這樣的羽霓真是嬌艷好看。
回應男人的動作,羽霓也熱情地幫我寬衣解帶,近乎是用菈扯的方式,扯開我上衣的所有扣子,再把衣衫菈裂破開。
這幕情景,看在一旁的羽虹眼中,既是她急慾逃避的畫麵,又是火上加油般的挑逗,煎熬之下,她強忍着責怪出聲。
“你、你剛才明明答應我……”
“小姐,話不要亂說啊,我答應過你不在你姊姊麵前乾你,我現在乾你了嗎?你自己不想搞,也別阻着別人搞啊。”
“對,自己不想搞,別妨礙着人傢搞,嘻嘻。”
在羽霓柔順的嬌笑聲中,羽虹什麼也答不出的癱坐床上,如果有足夠力氣,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地跑開,但我一進房就施放的淫慾結界,卻封殺了這個可能性,在內外交攻的催淫效果下,羽虹的理性也已在崩壞邊緣,這時候任何一個小動作,都可能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變成純受慾望驅策的發情母獸,所以,暫時她隻能癱坐在床上,看着我刻意錶演的一幕幕好戲。
“阿霓,你妹妹不想要,你要嗎?”
“要,羽霓快想死了。”
“哦,阿霓想要什麼東西啊?”
“什麼東西都好,隻要有約翰氣味的,每樣東西我都想要。”
一聲聲吐氣如蘭的媚惑呼聲,就算是鐵石心腸也很難不動搖,但如果羽虹知道她姊姊口中的“約翰”一詞,其實與“主人”同等意義,想必會有大反應吧。
“啊!”
癱坐床上的羽虹驚呼一聲,盡管她與姊姊曾是同性愛侶的關係,極度親密,但是一向在和各色罪犯鬥爭中英姿飒爽的姊姊,竟然會用這麼淫蕩的言詞情,歡喜地為侍奉男人,這大概是她從沒有想過的畫麵吧,震驚之餘,強忍的心防一點一點開始崩毀。
羽霓還非常知情識趣用挑逗的目光望向妹妹,利用姊妹之間的默契,作着無聲的邀請。
(唔,真怪,她現在該隻剩下本能反應,為什麼還能做出這些細膩動作?
難道……這也是本能之一?嗯,不是沒有可能,剛才她沒撲向陌生男人,而是撲倒妹妹,就證明在她的本能順位裡,和妹妹合歡的渴望,遠大於普通男人。)
遠大於普通男人?那我呢?這個答案恐怕很糟糕,在羽霓混沌的價值觀中,我恐怕不被看成一個男人,隻是一個瑩晶玉的制造器與容器而已。
(算了,想這些東西根本沒意義,制造器和容器也無所謂。)
時間結束得有點快,本來我想再支撐得久一點,不過羽霓肉體的魅力,卻在我預期之外,讓我比預定時間更早。事實上,早點結束也好,因為羽霓如果一直得不到纾解,沒有瑩晶玉來解除她的種種禁斷症狀,很快就會傷到身體。
然而,這個結尾卻多了一段小插曲,當我結束的時候,一隻火熱的白皙小手卻從旁伸來,出現在我身上。
熱氣之後傳來了一句嬌喃。
“……阿虹……阿虹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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