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蛋方仔,居然和索藍西亞的雜碎談條件,一起暗算我,真是可惡,要是阿瑪迪斯壞了,我要他賠得傾傢蕩產!”
寬敞的浴室中,我仰靠在大理石浴池邊,回想到白天車賽中的種種,餘怒猶自未消,忍不住開口罵了起來。
“這次對我的車動手也就算了,上次還偷看我女人的奶子,看得目不轉睛,撞穿牆壁,以為事後道歉就可以了事嗎?他奶奶的。”
“方師兄本性不壞,就是跟錯了師父,被心禅師伯給利用,所以才會做出這些錯事。”
羽虹輕聲說話,從浴池裡頭走了出來,一具比例勻稱、嫩白勝雪的嬌軀展露無遺,和姊姊羽霓麵對麵,分別坐在我的大腿上,任我摟着她們的腰肢,在她們的雪嫩鴿乳上來回親吻。
“不過,也許方師兄已經知道,但還是選擇站在心禅師伯那邊,畢竟是一手教導他成長的恩師,情感會壓倒理念……”
“哦,你很了解他啊,那換作是你呢?你會和他一樣嗎?”
“絕對不會。”羽虹回答得斬釘截鐵,一雙鴿乳在我眼前輕輕顫動,“正義的價值高過一切,如果我與方師兄易地而處,我一定會大義滅親,斬妖誅邪。”
“說得真好,我該為你鼓掌了,那麼……我算不算姦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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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霓虹的結合,確實是很棒的體驗,和一對雙胞胎合體交歡,和與尋常的兩個美女交合相比,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事。
總覺得,羽霓、羽虹各是一個分裂的個體,隻有當她們兩人結合的時候,才是一個完整的靈魂,而肏着這個完美的靈魂……呼,真是過瘾到傢。
然而,我們的交合卻有一個小瑕疵,在最後的尾聲時,阿雪突然闖了進來,告訴我們有某些事不對勁,她釋放出去監察警戒的陰魂,正向她作着警告提示,而警告的地點則是阿瑪迪斯。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急忙帶着阿雪衝了出去,趕赴阿瑪迪斯的停放處,那裡本來有第叁新東京都市的好手群聚戒備,可是當我和阿雪趕到,那些好手一個個東倒西歪,不省人事,全部被人打倒在地。
下手者未傷人命,隻是將他們撃暈,廢去反撃能力,但光是看這個出手,已經盡顯來人的力量,我和阿雪不敢大意,慢慢走進停車的車庫,慎防敵人偷襲,卻全然沒料到眼前會出現這等景象。
“阿瀰陀佛,施主,人的一生有孽緣,也有許多善緣啊!”
出乎意料的不速之客,在阿瑪迪斯之前,站着一個貌不驚人的大和尚,竟然是慈航靜殿掌門心禅親自前來。
(要命,我居然落單了,隻憑我和阿雪,鬥得過這個光頭老賊禿嗎?)
單單憑我與阿雪兩個人,和心禅賊禿鬥起來自然是敗多勝少,但如果隻是要支持一下,撐到幫手來援,這一點卻不是不可能,怎麼說他也是慈航靜殿掌門,總不能公然殺人放火吧,唯一可慮者,就是這老賊禿的如來神掌,不曉得究竟有多少威力。
不過,在我預備向阿雪使眼色的時候,心禅卻突然錶示,他此行隻為與我私下一談,隻要我同意談話,今天的事可以在不傷害任何人、完全和平的情形下解決。
透過徒弟找我找不到,這賊禿居然親自出馬了,但我有可能會答應嗎?身邊有一個阿雪在,起碼還可以拖時間等幫手,如果我與老賊禿單獨說話,他一聲不吭動起手來,我可接不下他的如來神掌。
(媽的,都是阿起不好,如果不是他封住了閻羅屍螳,那我何止願意和老賊禿談判,就連偷偷做了他都有可能啊。)
想到要動用閻羅屍螳,腦袋又隱隱作痛,仿佛那無法言喻的瘋狂頭痛又要發作,我集中精神揮去雜念,壓下那股頭痛,卻聽到心禅對我說話,錶示如果我不願意與他會談的話……
“法雷爾施主,你拐帶老僧師侄的事,老衲就要追究了。”
“哈,賊禿,羽霓、羽虹剛剛還在和我搞3P,你師弟心燈居士一清二楚,連他都沒意見,你追究個什麼鳥?”
“兩情相悅,自然說不上拐帶,但老衲的師侄卻不止一人,其中雖然有些連她授業師父都認不得了,但老和尚卻還是認得出的。”
口中說話,心禅賊禿的一雙眼睛掃過我,凝望向阿雪,刹那間我整個背脊都冷了起來,有一種仿佛在與惡魔對話談交易的冰冷感。
“阿雪,你出去,我要和大師談一談。”
“師父,可是你一個人……”
“出去!”
斬釘截鐵的否定,我讓阿雪先行離開,留下我與心禅賊禿兩人單獨談話,因為心裡的七上八下,我居然沒有叮囑她找幫手同來。
“賊禿,你有什麼條件全都開出來吧!”
大着膽子,我與心禅賊禿進行談判,談判的內容全是狗屁,不用他說出口,我就可以自行估計算到,無非是什麼我被人誤導,眼睛看到的東西未必是事實之類,比狗屁更沒價值的鬼話,我聽了幾句之後,不耐煩地出言打斷。
“是啊,眼睛看到的不等於事實,所以你這道貌岸然的高僧,其實就是主使一切的大魔王,這一點我們也已經非常了解,所以我們就跳過無意義的廢話,進入主題吧。”
主題?什麼是主題?想也知道隻有一種,就是要求我停止陰謀行動,不要去揭露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否則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真是可惜,如果黑龍王不要把我逼得那麼死,心禅賊禿在我初到金雀花聯邦的時候就來談條件,我點頭答應的機會很高,但現在才來說,如果我答應了,那要怎麼擺平心燈居士和羽虹?倒過來與心禅、黑龍王聯手,設計乾掉心燈,調教羽虹當性奴嗎?
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我信不過心禅和黑澤一夫啊,再說,殺了心燈這個佔我便宜的師父是很好,可是羽虹現在和性奴根本沒有差別,我犯不着為了這種小利益而改變現狀。
唯一所慮者,就是心禅掌握了阿雪的秘密,若我不從,“拐騙誘姦”聖女天河雪瓊的罪名就會落在頭上,然而,這個心理顧慮幾乎瞬間就被我抛開了。
我不是沒有勒索過人,也不是第一次被別人脅迫,太清楚隻要妥協一次,後頭就會被人予取予求,而握着秘密進行勒索的一方,絕不可能隻作一次,如果不想被一直牽着鼻子走,第一次就該一拍兩散。
(媽的,就算證實她是天河雪瓊又如何?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把她搞成這樣的嗎?就算問她,她也隻會說我是她的大恩人,想拿這個來要脅我,老子就和你拚個魚死網破。)
這個決定一作,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我提防着心禅賊禿的翻臉,大聲說出不畏懼他揭秘的話語,要他夠膽量的話,就立刻動手殺我,不過我的幫手已經在週圍埋伏,隻要他動手,隨時都會把他碎屍萬段。這番話未免說得有些色厲內荏,不夠氣勢,但眼下的情形,我也隻能這樣說話。
“阿瀰陀佛,施主誤會了,貧僧是出傢人,豈能隨意開殺戒,但烽火乾坤圈一事,事關重大,老衲無論如何不能讓施主揭開聖器中的秘密。”
心禅長頌佛號,卻對後退中的我不理不睬,眼看我已經退到了門邊,他仍無追撃之意,我才剛覺得奇怪,猛地想起一事,狂叫不好。
要阻止已是遲了一歩,心禅賊禿左掌翻起,陡然間霞光湧現,恍若雲海掀濤,層層疊疊,跟着,燦爛耀眼的聖光自他掌心照遍滿室,一股股衝撃波如海嘯怒濤般席卷八方,站在老遠外的我險些站立不穩,駭然見識到慈航靜殿掌門絕學的大威力。
如來神掌第一式佛光初現!
由慈航靜殿本代掌門親自施為,威力更勝當日苦大師數倍,就在我的淒厲痛叫聲中,整輛阿瑪迪斯“碰”的一聲,炸碎成滿天的黑色金屬屑,無論是外錶的車體硬殼,還是內裡的金屬機械,全數炸得粉碎,更在炸碎途中被無俦掌力壓扁、扭曲,落地時候已經完全辨識不出本來模樣了。
我被衝撃波所襲,整個人站不穩腳,栽跟鬥跌了出去,就看到心禅老賊禿一掌轟碎阿瑪迪斯之後,跟着又是一掌打穿屋頂,趁亂施展輕功,在外頭的阿雪聞聲搶入之前脫身退走了。
“老、老賊禿!”
叫的聲音再大再慘,我也沒有辦法改變已發生的事實,雖然我之前已意識到阿瑪迪斯的重要性,但還是少了幾分警覺,沒有提防到敵人在無法正麵攻撃的情形下,竟然以攻撃阿瑪迪斯為手段。
(媽的,本以為他們不會知道阿瑪迪斯的駕駛是誰,但比賽剩下最後一局,有希望爭奪冠亞軍的就那幾個人,阿起是伊斯塔,我反而是身份最明顯的一個,真是失算。)
這一着,實在非常毒辣,心禅手下留情,整個過程中甚至未殺一人,即使日後與我那變態的老爸對上,他也有交代空間,而阿瑪迪斯被毀,除非我能在下場車賽來臨前,及時弄一臺出來,否則我就失去參賽資格了。
但是……
“少主,非常遺憾地向您報告,阿瑪迪斯已經全毀,我們會嘗試修復,不過成功的可能性不到叁千分之一。”
這個不用你們解釋我也看得出來,所有零件都被掌力摧破,連個螺絲釘也變成圓餅,這樣也還能修回去,那世上再也不會有死人這種東西了。
“至於在下次車賽前重新造一臺,由於部分材料搜集困難,成功造出的可能性不到叁億分之一。”
意思就是全無希望,幸好我也對他們全無指望,否則聽見這個答案,恐怕當場就絕望得吐血身亡了。
茅延安、心燈居士、霓虹等人先後趕來,得知這項意外,又是意外又是震驚,但再怎麼捶胸頓足,都沒辦法把阿瑪迪斯還原過來,第叁新東京都市的技師團沒辦法,我那個隻會耍酷扮神秘的變態老爸也沒辦法。
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所有人不停地動腦筋,卻都沒法無中生有,眼看着比賽日期一天天逼近,茅延安甚至提出“緊急作個黑色金屬車殼套在馬匹上扮賽車”這種荒謬主意,但對於眼前的困境,他也隻能束手無策地嘆息。
心禅並沒有用天河雪瓊的秘密來找我麻煩,想來他既然勝券在握,也就不需作一些多餘的事,讓局麵橫生不必要的變數。
月櫻來探望過我們幾次,不停地替我們加油打氣,然而,眼前的問題卻非錢與權勢能夠解決。
不能參與車賽,贏取不了烽火乾坤圈,就沒有希望揭破心禅的假麵具,菈他下臺,而若他利用這次機會,把所有對他的質疑打成謠言,他的高僧形象將會更為穩固,無可動搖,接着,他的下一歩就是鏟除我們這些不穩因子,到時候我們就真的麻煩大了。
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我卻苦無良策應變,在車賽即將舉行的前兩個晚上,我來到秘密工房裡,看見那輛歪七扭八、已重組數十次的“阿瑪迪斯”,在轟然聲響中崩散分解為一地的廢鐵,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在金雀花聯邦的這場棋局,我們是滿盤皆輸了!
作者: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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