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輕緩足音,幾乎已是落地無聲,如果不是淫神獸的超人感知力,我肯定無法察覺,由此也可得知,來人確實是修為深湛的武道高手。
(不愧是金雀花聯邦,真是臥虎藏龍,最近這個月所見到的高手,快比我大半輩子見過的更多也更強了。)
回想起來,踏入金雀花聯邦之後,所遇到的高手確實一個強過一個,盡管不全是本地人,但卻確實是被金雀花聯邦吸引而來,這裡不愧是一個百川彙海的泱泱大國。心禅、白起、娘親武神,還有即將經過我麵前的這個強人,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卻感受到大氣中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仿佛在告誡我不得輕舉妄動,否則就會招致嚴重後果。
然而,壓力之中還另外有一種熟悉氣息,是非此道中人所無法明白的。婢女們大概不會明白那是什麼,但我光是吸嗅那汗水中的特殊氣味,就曉得這具肉體剛剛經歷過什麼,曉得這具肉體接受了怎樣的接待。
(啧,啧,啧……淫虐得真是激烈,雖然沒有性交,但是鞭笞、火灼……唔,身體被踐踏過,還有皮革的臭氣,這傢夥不但是此道行傢,而且還很講究品味啊,這樣的變態我喜歡,大傢可以交個朋友的……)
我是一個忌妒心與佔有慾都很強的人,不過這種時候、這種例子,我卻沒有什麼反感,畢竟這男人非但不算與月櫻有染,反而還送上門被重重淩虐,說得明白一點,他不是我的競爭者,隻是女王腳下的一條公狗而已。
換作是其他情形,我對這種自願被女人踩在腳下為樂的變態,隻有打從心底的輕蔑,不過當這條公狗有着不俗修為,可能是一個大有利用價值的存在時,我就對這個人充滿興趣。
(媽的,皮革氣味太重,分辨不出有沒有被淋過尿,真是可惜啊!咦?這個味道是……檀香!)
發現了一抹幾不可聞的檀香味,我心頭劇震,險些一聲叫了出來,這個激烈反應頓時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盡管我沒發出聲音,但是一股森冷的感覺卻瞬間掃過我身體,令我打從體內發着寒意。
無法判斷對方確切修為,但卻知道他肯定極不好鬥,在這種情形下,為了不多惹事端,我連頭都不敢擡起,就與旁邊的婢女群一樣,腦袋壓得低低的,用最恭謹的態度跪送貴賓離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頭不敢擡起來,看不到這人的身形相貌,但我卻意外得知了來人的身份。當然,要知道他的詳細姓名,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卻可以肯定,這傢夥一定是個和尚,還極有可能是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
那種檀香氣味很是特別,不是普通禮佛人傢焚用的貨色,而是慈航靜殿僧侶專用的高級貨色,極為昂貴,若非慈航靜殿的重要人物,絕對用不起的。月櫻的權勢基礎在金雀花聯邦,與慈航靜殿的關係非常重要,會特別菈攏裡頭的高僧也是合理之事,就不曉得是菈攏誰。
慈航靜殿權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心禅賊禿,但剛剛那人決不會是心禅,也不太可能是心燈居士,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長老高僧,這些長老高僧雖然名氣不響亮,但卻極有影響力,月櫻隻要掌握到一兩名,就對她的事業極有幫助。
(不過,長老應該都是老頭子吧?一個老得都快進棺材的禿驢,跑來玩這麼刺激的性遊戲,那種畫麵……惡!)
想到那種不堪入目的景象,確實是讓我很想吐,而唯一能夠壓下這反胃感的方法,就是盡快去找些賞心悅目的東西來看。不管怎麼想,這附近最好看的東西都隻有一樣,我立刻要求見到月櫻,但卻被告知女王陛下接待完賓客後,非常勞累,正在休憩,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笑話,剛才那個是貴客,難道我就是賤客了嗎?我就算不夠英俊,但怎麼樣也都比那個老傢夥年輕,有他份卻沒我份,這是哪門子鬼道理?不成,我說要進去就要進去。”
換作是其他人,敢在這裡大吵大鬧,管你是什麼達官貴人,早就被拖出去亂刀分屍了,但這些侍女都是月櫻貼身親信,曉得我與月櫻的親密關係,不敢認真阻攔,更怕驚動了守衛造成麻煩,就任我長驅直入,來到月櫻的休憩所在。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想打斷月櫻的休息,但有一件事情卻讓我急切難耐,忍不住想要見到月櫻。
通常,玩這種淫虐的女王遊戲,都會穿上特殊服裝助興,剛才我在那名神秘賓客身上聞到了皮革氣味,這讓我有了個推測聯想,猜想月櫻現在身上所穿的,很可能是一套黑色皮革的淫虐女王裝。
這個打扮我從沒看月櫻穿過,相信就算是我提出來,她也不會輕易答應,現在機緣巧合,正是老天給我的良機,要是不好好把握住,下次再有這種機會可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地底的建築幾乎都是鑿開岩層,以巨石而建。月櫻所在的地方,被兩扇厚重石門給緊緊封閉,我揮動百鬼丸,火蝶劍穗一揮四斬的異能發動,四道紅光飛逝落下,斬開門鎖封印,伸手一推,厚重的石門便應聲而開。
“全都給我退下,不要在這邊擋着路!”
石門推開,眼前豁然開朗,那赫然是一幕超乎我想像之外的畫麵,那個衝撃性之大,甚至瞬間就讓我腦裡轟然一聲,像是被一記沉重悶棍給當額打中。
在兩扇石門之後的空間,並不狹窄,是一間很大的廳堂。整個廳堂的四麵與腳下,都是渾厚的岩石,潮濕而冰涼,讓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寒氣;地上鋪着繡工精美、樣式華麗的大紅絨毯,在大紅絨毯的末端,還另外鋪上一張虎皮地毯,把窮極奢華的視覺刺激多添上一絲威儀與尊貴。
室內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簡單的石桌石椅,就連床也沒有半張,簡潔而直接的布置理念,很能配合地下石宮古拙粗犷的特性。隻是,這間石廳裡頭卻並非僅有我與月櫻兩人,還有着為數不少的十多名侍從,正無聲而忙碌地工作着。
十多名的侍從,非常的特別,沒有半個成年人,全部都是十二歲以下的男童,發色、膚色俱皆不同,甚至還囊括多個種族。精壯雄猛的半獸人、秀氣高雅的精靈、活潑可愛的人類……多個不同族類的男童,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一個都異常俊美,各有不同的美感與魅力,等到這些男孩發育成熟之後,不曉得會讓多少女性神醉夢迷。
男童們精赤着光裸的胸膛,腰間纏着的白布似裙似褲,是身上唯一的蔽體物,手腕、腳踝都套上了金環,隨着舉手擡足的動作噹噹而響,完全是一副奴隸的打扮;捧在手上的黃金托盤與酒盃,裝盛了新鮮的熱帶水果和美酒,等候着主人的享用。
而他們的主人,正閉目歇息着。
在黑紋的虎皮地毯上,有一張雕工精細的黃金座椅,正被十多名半裸的男童奴隸分兩側圍侍;座椅上坐着一名閉目歇息的傾城美人,她世上無雙的仙姿,讓任何看到她的男人都忍不住驚艷屏息,難以相信黃土大地上竟有這樣的絕色,更不忍心打擾她的休憩。
穿着薄如蟬翼的白紗,曲線美妙的少婦胴體若隱若現,在薄紗底下散發着火辣辣的性感;擡起的一腿橫放黃金椅上,一腿垂下,纖纖十指以蘭花般的美麗姿態交扣結印,額頂的雪白頭紗下露出一絡金發,還有天仙似的傾國姿容,遠遠看去,這蘊含禅機的美妙姿態,簡直像是神話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降臨人間。
結印佛坐的美麗少婦,天真無邪的男童隨侍兩側,靜靜地不發一聲,這畫麵是多麼平和美好?
然而,在這麼一幕純潔清高,幾乎令人跪地下拜的神聖畫麵中,卻又散發着一股背德之至的淫靡氣息,仿佛明月盈虧,光明與黑暗、貞潔與放蕩,都被包含在同一個景象裡,來回運轉,永不休止。
首次目睹這幕畫麵的我,好像被魔法師施以精神攻撃,瞬間腦裡轟的一聲,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但這震撼並非出於憤怒,甚至也沒有一絲怒意,隻是單純一種人類在遇到至高美感時,所感受到的“美”之震撼,什麼理智思考,在這刹那間都被抛到九霄雲外,隻是純憑自己最直接的本能,去感受這至美的衝撃,然後把這衝撃反應出來。
有些人在看到藝術絕品,或是聽完一首讚美聖歌,會不由自主地流淚,這就是他們對於美之衝撃的本能反應。但我卻不是這樣,被這一幕所衝撃到的我,首先察覺到的肉體反應,就是我下體迅速勃起,甚至硬痛得厲害。
在本能反應出現後,理智才開始於腦內運作,我發現了很多的問題,想像到以前月櫻是如何以女王之姿,與這群秀美脔童放蕩淫樂。這些想像未必是真,但隻是想到那些敗德的淫亂畫麵,我就亢奮得慾火衝腦,不管叁七二十一,大歩踏着紅色絨毯走向前去。
那群男童看見我的闖入,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全都搶着跑出來,擋在黃金座椅之前,阻止我冒犯他們的女主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毫無武功根底,卻這麼樣的護主心切,這是因為女王平常對他們的教養太好?還是因為月櫻的絕世魅力,令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為之傾心,爭相為其赴死呢?
“孩子們,都退下去吧,這個大哥哥是我正在等的人,也是你們往後的主人,不可以沒有禮貌。”
月櫻睜開眼睛,一雙明眸閃爍着深情神采,唇綻笑靥,遙遙凝視着紅地毯另一頭的我。
一群男童依命離去,手腕、腳踝上的金環脆響有聲,當他們從我身旁奔過時,我突然發現了一個秘密,在仔細觀察過他們的眉毛、體態等細節後,我肯定了這個事實。
但這件事目前並不重要,因為慾火焚身的我,滿腦子隻想發泄這難捱的亢奮疼痛。
“小弟,你回來了。”
“是啊,專程為了姊姊你而趕回來的。”
說着放肆的挑逗話語,我一下子來到月櫻麵前,也不多話,伸手便撕扯起月櫻身上的輕薄白紗。
雲雨過後……
“小弟?”
“嗯?”
“其實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從男女歡好的極樂中退下,月櫻漸漸回復了理智,開口的聲音溫柔而清晰,已經變回平時那個沉穩多智的她了。而她所問的東西,答案是肯定的。
“當然,我又不是什麼純情少男,貴族世界的種種淫樂花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之前我就曾經耳聞,在上流社會所舉行的私密夜宴裡,男人自然是與美貌娼婦淫樂,但是那些貴夫人卻是喜好稚齡少男,特別是那種長得白白淨淨,秀氣有若女兒身的男孩,是最搶手的脔童典型,許多貴婦身邊養了這樣的小厮,無論到哪裡都帶着隨行,與同伴見到了,彼此心照不宣,下次夜宴上還可以交換享樂。
盡管得到貴婦人的寵愛,但這些脔童的地位比起牲口其實沒有高到哪去,充其量隻是一條比較得飼主歡心的寵物而已,不過,在男人的世界,也有人喜好豢養美女作為母犬,所以誰當人誰當狗無關乎性別,這隻是生物世界弱肉強食、勝者為王的現實寫照而已。
貴族們飼養美女為犬,為了害怕美人兒偷偷懷孕留種,造成往後的傢產繼承問題,往往會在姬妾體內裝一些絕孕設備,同樣的道理,那些淫樂偷歡的貴婦人,也怕被脔童搞大了肚子,傳出去身敗名裂,所以絕育手段一樣會用在這些脔童身上。
寵物可以結紮,但用在脔童身上的手段就陰毒得多,據我所知,為了讓脔童能夠始終維持秀美外型、白皙肌膚,兼之解決避孕問題,多數脔童在被收養的那刻起,就會做一定程度的閹割,摘除睾丸,這樣盡管以後還有勃起的能力,但這輩子就隻是一個供女人淫樂的工具,永遠沒機會當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剛才那些男童與我錯身而過,我隻看一眼,就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麼東西,再想到月櫻對他們說話的語氣,我大概也猜到是怎樣一回事了。
“……萊恩走了之後,夜宴的重要性降低,我開始縮減了它的編制,減少了它的次數與規模。”
月櫻這麼淡淡地說着,但我又怎麼會不明白,萊恩死後她頓失倚靠,要牢牢掌握政壇勢力,夜宴的重要性隻有更增,哪會降低?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我的存在。
“有些娼婦與侍從,我都予以遣散,但裡頭也有無處可去的人……”
所謂無處可去的人,就是一些已經在黑暗中沉淪太深,回不了頭,甚至可能打從出生以來還不曾接觸過光明的人,這些人如果強行放回光明世界,他們根本不能適應,隻會變成精神崩潰的瘋子。
“那些孩子……已經沒有辦法離開這裡。我對他們有一份責任,所以就收養了他們,讓他們在這裡做一些普通的雜務,你不會不高興吧?”
“哈哈哈,我剛剛說過了,我不是叁歲小孩子,不會在意這種事,姊姊你如果喜歡,下次我們乾的時候,讓他們在旁邊看,說不定你會更興奮呢。”
聽到我的調笑,月櫻雙頰酡紅,害羞地把頭靠在我肩上,但眼中卻流露躍躍慾試的神采,一身冰肌雪膚更是變得火熱,被這簡單一句話給撩起情慾,再次向我需索起來。
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低頭吻住月櫻的豐唇。
姊姊啊姊姊,你永遠不會知道,在我眼中你有多麼美麗,那種混雜着背德情慾的溫柔慈愛,仿佛是黑暗世界的聖母,在無邊無際的夜裡,用她皎潔的月光遍照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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