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來,這天真是超級疲憊的一日,沒給黑龍王活活打死,卻讓幾個妞兒纏得累個半死。
霓虹的青春肉體確實是非常誘人,姊妹兩人輾轉呻吟,兩具難以分辨的骨感胴體交疊纏綿。
翻雲覆雨,魚水交歡,直至叁人疲不能興,全都累垮在厚厚的紅色地毯上。
看着羽霓、羽虹滿足的甜美睡臉,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覺得構想已久的事終於達成,而且知道這樣的事不會隻有一次,還會有第二、第叁,甚至很多很多次……
若是可以,我想倒頭就睡,讓疲憊身心得到休息機會,無奈我沒有這樣的餘裕,因為還有個阿雪被留在房門外,那是我所放心不下的牽掛。花在霓虹身上的時間太久,阿雪一個人不曉得怎麼樣,要是便宜到茅延安或心燈居士,那就是畢生大憾了。
隻是,當我踏出房門,已經換上一身乾淨新衣的阿雪,馬上揉了揉惺忪睡眼,搶着迎了上來,遞給我一盃熱騰騰的參茶,讓我補充激烈消耗的體力。
“阿雪,你……沒事了嗎?”
我凝視阿雪的眼睛,發現裡頭雖然寫滿了羞澀,但卻清澈澄亮,看不見絲毫混濁情慾,顯然她已經完全清醒,從那近乎瘋狂的發情狀態中復原了。
“我不在,你是怎麼解決的?你……有沒有便宜到誰啊?”
被這句話一問,阿雪突然羞得滿臉通紅,不待我再問,一把好大力氣將我推開,頭也不回地撞穿木門,推倒土牆,一溜煙地跑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師父!你討厭啦”
“喂,淫婦,不要跑!把姦夫的名字供出來!”
我從後追過去,但腿酸腳軟的身體狀態,卻追不上阿雪的健歩如飛,才剛停下來喘了口氣,就看到紫羅蘭高高翹着尾巴,好像很驕傲似的故意從我眼前走過,雖然它隻是一頭雌豹,可是我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它得意地向我示威。
(呃!該、該不會……)
不敢多想,也不應該再想,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到,與紫羅蘭交錯走開,獨自朝前廳走去,本來是要找阿雪說話,卻意外被茅延安給攔住。
假如隻有茅延安,我才不會在這時候理他,可是當旁邊還有一個心燈居士存在,我就不能不訕訕地坐下來,好像被人捉到姦似的等候訓話。
“唉,女人真是好,有錢有得爽;男人真是慘,出錢又出力。”
還沒開始說話,茅延安就冒了一句沒頭沒尾的鬼話出來,聽得我一身冷汗,狠狠瞪了他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幸好,總是憂國憂民的心燈居士,一開口就是嚴肅的話題,錶明黑龍王居然敢到金雀花聯邦領域內行兇,真是無法無天之至,這次倘若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比自己更強,卻不會禅定印法的高僧,受了這樣的重撃,早就斃命了。
茅延安皺眉道:“我這老友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為什麼黑龍王能在敵人地頭還神出鬼沒呢?這可不是東海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那當然是有人罩啦,這還用得着問嗎?”
話題說到這裡,心燈居士一聲長嘆,似乎是甚為感慨,說心禅師兄從前並不是貪慕名利之人,佛法修為既高,又得合寺僧眾推崇,不曉得為什麼行差踏錯,到現在越陷越深,居然勾結黑龍會,做出這些十惡不赦的事,真是師門不幸。
“心禅賊禿得到多數僧眾推崇?可是,我之前聽羽虹說,前任掌門不喜歡他,還考慮讓居士您這個俗傢弟子接掌門位啊。”
這問題似乎讓心燈居士難以回答,目光望向茅延安,而茅延安沒得推辭,乾笑幾聲後,曾與心禅交情匪淺的他,簡單向我解釋,說是心禅年輕的時候,並不像現在這麼有高僧風範,私底下偷偷犯了不少戒律,前任掌門就是因為如此,對這名弟子素有微詞,但由於心禅年輕時和氣豪爽,同輩僧侶都與之交好,相當受到歡迎。
“哼,這老賊禿別的本事沒有,裝假麵具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扮高僧,裝虛僞,難怪現在還可以當個大神棍……
喂,不良中年,有用得到你的時候了。“
“咦?我隻會畫畫和寫黃色小說,能幫到賢侄你什麼?”
“你這個心禅的故交好友,不是很熟悉他的底細嗎?你現在馬上去寫公告書,張貼在大街小巷,揭露那賊禿以前強姦老太婆,非禮小女孩,還有嫖妓吃飯不付錢的醜事。”
“哪有啊?他以前嫖妓都有付錢的……唔!”
說溜嘴的茅延安,立刻伸手堵住自己嘴巴,滿臉尷尬的錶情,看到我再次用威逼的眼光望向他,才訕訕地道:“朋友兄弟之間是要講道義的,我和他怎麼說也是一起玩過的朋友,怎麼能不講義氣出賣他呢?”
“義氣一斤值多少錢啊?就算值錢好了,難道會比整個黃土大地的生民百姓還重要嗎?你要拿千千萬萬人的身傢性命,來換那不值錢的鳥義氣嗎?”
“啊?這個……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側過頭,裝做有在思考的樣子,茅延安最後用力地點一下頭,道:“對,義氣是比較重要。”
“死王八,敢頂嘴!”
我怒發衝冠,正想掐斷茅延安的脖子,他慌忙地搶先分辯,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所重視的東西,不能強迫。
“就好比賢侄你,要拿你心愛的小阿雪,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傢性命,你換嗎?”
“他媽的,我當然換啊,為國為民,俠大隻者,你道我會為了小小的個人情感,置天下蒼生安危於不顧嗎?這就是大俠風範,怎麼樣?慚愧了沒有?”
“抱歉,先更正一下,是大隻俠者。唔,那麼……如果要拿你心愛小阿雪的胸和屁股,去換千千萬萬人的身傢性命,那你……”
“什麼?”
仿佛腦袋被鐵錘重撃,我踉跄跌退數歩,腦裡的天秤一經衡量,幾乎是瞬間就有了答案。
“所以啰,能打動你的不是個人小小情感,是個人的大大慾望,而且還是色慾,賢侄你是慾重於情啊!”
“喂!你們兩個!”
我和茅延安並不是有意錶演雙簧,是真的以嚴肅之心在討論問題,但或許看在一旁的心燈居士眼中不是那樣,所以他鐵青着臉,向我們發出憤怒之吼。
“首先……唉,不是俠大隻者,也不是大隻俠者,是俠之大者。”
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到了最後,能出口的也隻有這麼一句古怪糾正;在我們的眼中,心燈居士的錶情看來實在很黯然,似乎他也麵對着一個難以抉擇的答案,而我不用怎麼思索,就能夠想出他的問題何在。
“居士,我無意迫你,但如果再讓心禅賊禿戴着假麵具,隻會有更多人受騙,讓局麵變得更糟。想要改變這種情形,隻有讓每個知道賊禿真麵目的人,都勇敢站出來指認他,這才能逼他露出狐狸尾巴,讓他姦惡的真麵孔顯露出來。”
“這件事……我沒有辦法那麼快回答,自我進師門開始,心禅師兄對我恩重如山,我……”
暫時隻能說到這裡,心燈居士還沒有拿定主意,說得再多也沒有意義,我隻能催促到這裡,彼此的氣氛一陣死寂,最愛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茅延安突然開口,我心中一驚,生怕他提起在屋後熟睡的霓虹,讓我不好下臺,哪知道卻是對麵的心燈居士先他一歩說話。
“上次在阿裡布達,我替約翰小友診斷時,沒有能夠把你醫好,但我之後回去潛心研究,發現了一些訣竅,或許有希望治療你的舊疾。”
這還真是不可思議,因為我的肉體排斥反應,源於心理問題,心燈居士有什麼通天手段能治好我呢?
“約翰小友此次無辜被牽扯入我慈航靜殿的事端,增添了許多兇險,令我非常過意不去,說起來,都是慈航靜殿對你的虧欠。”
說得好,慈航靜殿確實是欠了我很多,那麼大傢就不要廢話,直接算算要怎麼補償我吧。
“為了補償你,我有個提議,不曉得約翰小友你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由我將一身本領傾囊相授呢?”
什麼?
這個晴天霹雳未免太過響亮,聽起來甚至像是拙劣的玩笑了,你心燈居士何德何能,要錢沒錢,要女人沒女人,居然要老子拜你為師,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哎呀,賢侄,這是大好機會啊,我這老友身懷絕技,是世上一等一的名師,這次慈航靜殿麵臨大動亂,他眼看即將生死未蔔,一身絕學當然要找個傳人,你就勉為其難學一下吧。”
你老母的死不良中年,既然說得那麼難得可貴,自己怎麼不去拜他為師?
他媽的己所不慾,勿施於人啊!
“看他兩個高徒成就斐然,多少人羨慕得流口水了,你如果當了他的弟子,未來一定像霓虹丫頭一樣光明。”
乾你娘!這算是在詛咒我嗎?霓虹兩個人就是被教得傻頭傻腦,所以現在才會躺在後頭,一起被乾到屁股發軟,連一雙腿都發抖了,幸好她們是女孩子,有得爽還有得賺,老子如果也拜在心燈門下,有同樣成就,現在會是什麼下場?
越想越氣,我近乎怒火中燒,就要出言推辭拒絕,但茅延安卻突然貼近過來,在我耳邊陰恻恻地說着悄悄話。
“賢侄啊,不看僧麵看佛麵,你把人傢兩個徒兒一起乾,連一雙腿都發抖了,還不識趣跪下來喊聲師父,難道想倒盃茶捧上去,開始喊嶽父了嗎?”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幾乎是屁滾尿流地跪了下來,重重磕上叁個響頭後,淚眼汪汪地誠心拜師。
“師父在上,請受弟子約翰法雷爾叁拜,一拜、再拜、叁拜!”
——
我會突然拜心燈居士為師,這是一個事先沒有誰想到的變化,連我自己都給嚇到,更不用說是其他人了。
不過,拜師隻是一個開始,當我正式成為心燈居士弟子,而他也煞有其事地告訴我一些“不可姦淫”、“不可妄語”的狗屁門規後,就告訴我他拜入慈航靜殿之前的俗傢姓名。
“為師復姓南宮,名叫豪傑,這名字如今世上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咦,你們兩個人在笑什麼?“
“哇哈哈哈!師、師父,原來你姓南宮啊?你們傢以前有沒有人念到博士過啊?”
“哈哈哈,老友,我認識你多年,現在才知道你叫這麼俗的名字啊,令祖上該不會叫做豪鬼吧?哈哈哈哈”
嘲笑別人的名字,並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作為,但我和茅延安本就不是什麼有風度的人,一起笑得前仰後翻,連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這陣張狂的大笑,不久之後也引出了羽霓、羽虹。聽見我拜在心燈門下為徒,羽霓錶現得很高興,跑過來摟住我又跳又笑,而我偷偷瞥向羽虹,發現她一臉百感交集的模樣,想必是為了我們兩人的關係總是牽扯不清而嘆吧。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總不能隨人所願,當你想要與一個人長相厮守,偏偏就不能在一起;而你最不想見到的那個人,無論你怎樣逃避、閃躲,他卻硬是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是緣?是孽?抑或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因果,這點我搞不懂,隻能一個人苦笑下去了。
——
這天晚上的大騷動,理所當然,震驚了金雀花聯邦內的各方勢力,畢竟事情鬧得太大,又是打雷又是閃電,還加上狂風掃過後,幾棟被摧毀成廢墟的破爛建築物,大半個芝加哥都看得清清楚楚,任誰都不可能隻手遮天,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金雀花聯邦的幾傢大報社,還有主流媒體,都不約而同地作出同樣解釋,那就是有盜賊夜襲,誤觸機關,被炸得粉身碎骨,爆炸威力還摧毀了建築物,而金雀花聯邦政府也發錶聲明,除了遺憾有人死傷,更嚴厲警告意圖盜寶的竊賊。
這是大眾所知道的公開情報,不過明眼人都心裡有數,事情絕不可能會是這樣。
對於有相當程度修為的武者或魔法師,昨晚就算感受不到大氣中無比充沛的能量衝撃,也會看見與電光同時閃起的黃金劍芒,明白正有絕頂強人全力交戦,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傾全力拚個生死勝敗。
最強者級數的絕世高手屈指可數,九成的人看見那黃金劍芒,都能聯想到是心劍神尼離峰下山,而滿天的烏雲與雷電,也不難聯想到是黑龍王駕臨,所以從隔日起,各個勢力的情報管道就流傳一個消息,黑龍王奪寶被心劍神尼攔阻,兩大強者激烈火拚,兩敗俱傷。
這個消息,充分刺激了人們的想像力,雖然說中了部分的事實,卻終究與實情相距甚遠。這也難怪,資料有限,多數人都不知道白起和娘親武神的存在,更料不到昨晚那種種異象,其實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戦場。
白起與黑龍王對峙、娘親武神決戦心劍神尼,前麵的過程是我親眼目睹,至於後麵的那一場,勝負如何我非常好奇,但是從心燈居士、茅延安的探聽了解,似乎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雙方打到一半,因為我們這邊黑龍王的離去,瘋瘋癫癫的娘親武神也棄戦而走,一場混戦不了了之。
(這個娘親武神,來得莫名其妙,真是絕頂怪人……)
一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娘親武神究竟是什麼人,又是為何而來。這個時而瘋癫,時而正常的怪人,是讓我非常頭痛的問題。
不過,另一個頭痛的問題也不小,為了厘清這個疑惑,我找了茅延安私下談話,畢竟他與心禅、心燈都有私交,說不定也知道心劍神尼的隱私。
“……哦,賢侄你說神尼在戦鬥的時候,認不得羽虹,卻認得羽霓?”
我無法說出阿雪的問題,隻好拿霓虹來舉例,而茅延安問了我幾項細節,包括心劍神尼打量人時候的目光方向後,一張本就姦滑的賊臉,突然很古怪地笑了起來,伸手掩着口,好像覺得自己不該笑似的極力掩飾。
單單從這反應,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隻不過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如果不是茅延安親口證實,我怎麼樣都沒法相信。
“其實呢,本來我不該說的,因為這是慈航靜殿的一個大秘密,不過……”
“不過為了不橫屍在地,你就老實把秘密招供出來吧,慈航靜殿的賊禿們會蠢得讓你知道秘密,本來就是他們的錯。”
偷偷竊笑,茅延安向我揭露了一個荒誕離奇的秘密。心劍神尼雖然清修於孤峰之上,不問世事,不過她有一項不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兩個字來形容,似乎不太精確,但普通人認人是看臉孔,心劍神尼記人、認人,卻是看胸口,從胸形與尺碼來認人。慈航靜殿裡頭多數都是和尚,男人胸部平坦,數十年如一日,這個倒不會發生什麼問題,但是碰上正處於發育期中的女性,心劍神尼的認人就常常出錯。
“這件事不隻是大秘密,根本就是大醜聞,如果傳了出去,金雀花聯邦的百姓與信徒大概沒幾個人能接受,畢竟你也知道啦,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的心劍神尼,怎麼能和這種醜聞沾上邊呢。”
茅延安笑道:“但事實就是事實,別說是羽虹那丫頭,就算是心劍神尼的親傳弟子天河雪瓊,如果有一天胸部改變了尺碼,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見得認得出呢……咦?賢侄,你為何笑得這般古怪?有什麼不對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高手,一句話就命中我心裡最在意的事。不過,茅延安確實解答了我心中一個重大疑惑,而若早知道如此,我進入金雀花聯邦根本無須如此提心吊膽。
(真是連老天都幫我,想不到心劍神尼會認不出自己徒兒來,天底下居然有這種用胸部認人的怪眼睛,慈航靜殿怎麼專門培育這種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說了,羽虹在南蠻被我監禁調教時,也因為頻繁交合、長時間被淫蟲分泌液滲透肌膚,胸部變得比原先略圓、略鼓,和雙胞胎姊姊羽霓對照相比,就可以明顯看出差距,難怪心劍神尼認不出人來。
更讓我高興的一點,是阿雪對心劍神尼似乎也沒什麼印象,這下子誰也不認得誰,就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後。
在那之後,我們的策略也開始實施。透過各種管道,我們開始釋放消息,讓心禅賊禿勾結黑龍會、謀害本派長老、弑師奪位的種種真相,在街頭市井中流傳,雖然一開始隻被人當作無稽之談,可是透過各種手段炒作,推波助瀾後,這些謠言耳語的效果就開始發酵。
照估計,最多再有個叁五天時間,這些謠言就會變成一種聲浪,讓人無法忽視,而若我們能在那時說服心燈居士,讓他出麵正式指證,這股聲浪將會變成席卷一切的狂濤,直逼慈航靜殿而來,使心禅老賊禿必須要給個說法,公開接受檢驗。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要拿出真憑實據的時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們就……
不過,有一點是超出我預計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門來。就在我們抵達下一個賽場西雅圖的當天,方青書怒氣衝衝地不請自來,出現在我們的下榻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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