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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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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小說章節

序章 惡魔之臉
第一章 女高中生被擒
第二章 有罪之戀
第叁章 惡魔收藏傢
第四章 大胸脯的煩惱
第五章 引蛇出洞
第六章 隻身救人質
第七章 巨乳姐妹
第八章 女歌星被盯上
第九章 巧妙的綁架
第十章 艷舞
第十一章 自食其果
第十二章 血疑
第十叁章 色魔正麵挑戦
第十四章 失手被俘
第十五章 僥幸脫逃
第十六章 沉重的打撃
第十七章 驚聞身世
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
第十九章 同性淫虐
第二十章 女護士長誤入陷阱
第二十一章 奶水與淫汁
第二十二章 危機隱伏
第二十叁章 慾擒故縱
第二十四章 抉擇是如此殘酷
第二十五章 隻是戀人不是愛
第二十六章 裂痕
第二十七章 暗助解圍
第二十八章 最危險的親密接觸
第二十九章 榮譽的巅峰
第叁十章 最後的遺囑
第叁十一章 圈套
第叁十二章 滿盤皆輸
第叁十叁章 巨乳女警之淫縛
第叁十四章 慘遭淩辱
第叁十五章 姊妹同悲
第叁十六章 一石二鳥
第叁十七章 制服姐妹脫衣舞
第叁十八章 再次同流合汙
第叁十九章 踏上不歸路
第四十章 “破冰”出捷
第四十一章 陰謀敗露
第四十二章 顛沛逃亡
第四十叁章 黑暗中的曙光
第四十四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第四十五章 肉體的沉淪
第四十六章 慾擒故縱
第四十七章 柳暗花明
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個處女地
第四十九章 絕境反撃
第五十章 野火燒不盡
第五十一章 險棋
第五十二章 新生
第五十叁章 噩夢再臨
第五十四章 各懷鬼胎
第五十五章 身世曝光了
第五十六章 爾虞我詐
第五十七章 發現破綻
第五十八章 遲來的歉意
第五十九章 色相為餌
第六十章 婚前性高潮
第六十一章 婚禮
第六十二章 痛此時
第六十叁章 戲真情假
第六十四章 別了,最後的處女地
第六十五章 慘勝·永遠的第一警花
第六十六章 真相是如此殘酷
第六十七章 永墮深淵
第六十八章 護胸天使
第六十九章 高潮在警局中午十二點整
第七十章 黃雀在後
第七十一章 魔鬼女交警
第七十二章 引君入甕
第七十叁章 槍口下的錶白
第七十四章 冰峰魔戀
第七十五章 惡魔主僕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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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冰峰魔戀)
作者:秦守
第四十八章 最後一個處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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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忠平雙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隻見上麵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吊帶丁字皮褲的巨乳美女,雙腕上栓着鏡铐,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定在牆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範圍內無法自由活動。整個打扮極其妖艷、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裡的sM女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開着個中空的大口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乳房被擠到了一起,爭先恐後的想從口子裡衝出來,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肥碩的球體。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於鮮紅色的乳暈都遮掩不住了,兩粒堅挺的乳蒂更是將開口邊緣處的皮衣頂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慾滴。

蘇忠平熱血上湧,足足愣了半分鐘,才認出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闊別已久的愛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記憶中的那個愛妻了,她的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復過去的紅潤健康;那雙總是清澈如水、蘊含着堅毅、聰慧的明眸,也變得迷惘而麻木,仿佛沉浸在某種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蘇忠平焦急的大聲叫喚了起來∶“冰蘭,你怎麼樣了?冰蘭……”

連續叫了好多聲,沒有得到任何反應。看來現在的傳播方式是單向的,自己的聲音傳不到對方那裡。蘇忠平隻好作罷,繼續打量着畫麵上的妻子。

幾個月不見,她的身材明顯變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雙乳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後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體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蘇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

但是更令他驚怒的事還在後麵,當色魔也出現在畫麵裡時,妻子竟然雙膝跪倒在地,口稱“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樣的坐在張沙發上,菈起妻子,一隻手已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皮衣開口裡,肆意揉捏着滿把都握不過來的大團乳肉。

“住手!不準碰她!”

明知不會有效果,蘇忠平還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來,由於妻子一向反感別人觸碰胸部,從戀愛到結婚,他還從未體驗過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卻被色魔給佔了先。而妻子居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不但任憑色魔盡情滿足,還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順手。

而她的臉上,則毫無錶情,仿佛平靜之極、也淡漠之極,對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關、心。

“你的前夫蘇忠平已經來了,你想不想見見他,嗯?”

出乎意料,聽到丈夫的名字,這巨乳女警竟連一點激動的錶情都沒有,淡漠地說∶“蘇忠平?見他乾什麼?冰奴已經把他給忘了……”

蘇忠平的心猛然抽緊了,仿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嗎?他剛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對我說,你是絕不可能臣服於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屬於主人的,永遠都屬於主人……”

隻聽色魔的聲音又道∶“既然如此,這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就去殺了他,好嗎?”

蘇忠平看得清楚,這回妻子的嬌軀終於輕顫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主人怎麼決定都好,冰奴都沒有意見……”

“哈,你這張嘴是越來越乖巧了!來來來,讓主人好好獎賞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撕扯下巨乳美女的丁字皮褲,將她壓倒了在地上。而後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熱烈的迎合着,仿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來。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嗚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都保持着威嚴和高傲,從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嗎?

現在她的這副樣子,隻能用“下賤”來形容。

接下來的數十分鐘,對蘇忠平簡直是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難熬的折磨,他親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體擺出許多淫蕩的體位,以種種屈辱的姿勢接受色魔的百般淩辱。

“母狗!叫啊……給我發情啊……叫啊……”

色魔挺着粗大的陽具,從後麵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厲害……啊啊……”

妻子果然發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地扭動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這真的是冰蘭嗎?他再次問自己,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真的就是過去那個在性生活上極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嗎?

記得她跟自己做愛時,都始終維持着一份矜持,從來也不肯嘗試“傳教士”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現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麵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為被纖毫畢現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着,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勉強!

一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目龇慾裂地望着,一顆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姦,但卻無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麼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經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聲中,鏡頭往下來了個特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問進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撃到底,發出“啪、啪、啪J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撃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錶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誇張地抖動着,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湧波濤。

這還是蘇忠平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清晰的看到妻子這對豐滿得出了名的巨乳。從戀愛時開始,他就已經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麵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堅決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飽眼福,想起來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諷刺。

蘇忠平湧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過去,眨也不眨的盯着這兩顆本應屬於自己的成熟果實。

蓦地裡,他全身劇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隻見妻子那飽滿滾圓的左乳上,隱隱約約現出了極淡的圖案,從輪廓來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麗的蘭花,以嬌嫩的乳蒂為圓心,粉紅色的乳暈為花蕊,六片花瓣環繞在乳尖週圍。整個圖案栩栩如生,有種混合着高雅和淫靡的獨特風格,讓人目眩神迷。

一隱刺!這就是老魏說的隱刺……

蘇忠平臉色慘白,耳邊仿佛又聽到了老魏的話∶“……圖案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但石大奶隻要一動情,乳房興奮的充血膨脹,就會現出這朵蘭花來……”

原來以為這是異想天開,現在,卻親眼看到了這淫蕩而奇異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亂呻吟聲中,那蘭花的色澤越發鮮艷了,輪廓也越來越大,反襯着雪白堅挺的乳球,看上去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很快的,大半顆飽滿晶瑩的球體,都被綻放的圖案給佔據了。

這是人世間最淒美、最震撼也最妖艷的畫麵∶一朵真正的冰蘭,正在巍峨高聳的雪峰頂上傲然盛開!

蘇忠平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已被抽走,喪失了所有意識……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為清醒時,交媾的雙方又已換了個姿勢,色魔的雙手正肆意揉捏着這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得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冰蘭,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佔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性愛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性慾,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終沒有什麼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色魔的粗暴淩辱下,卻會錶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飢渴之極的蕩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屬於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響起,“隻有我,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蘇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雙眼血紅,衝過去對着影像拳打腳踢,仿佛想要制止這幕荒唐的醜劇。可惜這影像的畫麵是由一部安裝在天花闆上的微型播放機,投影到牆壁上來的,怎麼砸也都砸不壞,反而把自己拳腳都打出了血。

蘇忠平急怒攻心下,隻得緊閉雙眼,搗住耳朵,再也不去聽、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鏡頭了……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鐘頭,所有的聲響才都平息下來,畫麵影像也自動切斷。跟着色魔的嗓音又傳了過來∶“感覺如何呀,老朋友?我沒有吹牛吧!”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咆哮∶“我會親手殺了你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遲早也要把你千刀萬剛!”

“真可惜,你沒有殺我的機會了!本來我可以現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過,我準備多給你七天的生命,因為七天後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說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隆重的獻給我……”

蘇忠平愕然∶“最後一個處女地?”

“是呀,你不會連這是指什麼都不知道吧?”

蘇忠平一轉念問,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得幾乎昏了過去,咆哮道∶“惡魔!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怎麼行,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啦……”色魔笑的越發淫亵狂妄了,“其實我早就可以強行奪走冰奴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為缺了你這個重要的觀眾……普田一個女人,自願當着她前夫的麵,將後麵的處女獻給另一個男人時,那才是真正的沉淪……當她的屁眼被我的肉棒開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紅時,她心理上的屈服將十倍的加深,以後她就將永墮深淵、再也不可能掙紮出來啦……”

蘇忠平越聽越怒,暴跳如雷的連聲痛罵,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但對方卻絲毫不以為意,又盡情嘲弄了他半晌後,就自行切斷了通話設備,不再跟他廢話了。

呼嚇呼嚇的喘息了一陣,蘇忠平頹然跌坐在地,一時間隻覺得心灰意冷到了極點,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動力。

*一徐休蘭已經徹底墮落了,枉自己泛燙賈盡心機想要救她,實在是可憐亦復可笑……

一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是因為自己過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無法像色魔那樣,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難道她的潛意識裡,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傾向,所以才被成功調教成了馴服的大奶性奴?

蘇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腦子裡各種念頭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細碎的腳歩聲,到了地下室門外就停下了,接着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開,露出了一張女人的麵孔。

“這是給你的,拿着!”

隨着說話聲,一個托聲從窗口遞了進來,上麵放着簡單的食物清水。

蘇忠平覺得這麵孔有點眼熟,仔細一看,才認出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楚倩。這美女被綁架已有大半年了,看來是也淪為了色魔的忠實性奴。

他煩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裡的東西,給我滾!”

“喲,擺臉色給誰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臉,有種就罵她揍她去,對我亂發什麼脾氣?”

一句話再次刺痛了蘇忠平,他霍然站起,衝到門邊怒喝道∶“你滾不滾?”

楚倩不由倒退了兩歩,沒好氣地道∶“是主人叫我給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來……媽的,不要就算,我以後還不來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此後的叁天,蘇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來那天渴死或者餓死,這樣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醜態、接受那絕頂的羞辱了。

他也曾動過逃跑的念頭,但是嘗試了種種辦法都宣告失敗,他身上雖然帶着不少開鎖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麵反鎖的,從那個小窗口裡無論怎麼努力,都鞭長莫及,到最後隻能絕望的放棄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色魔都通過遠程遙控裝置,開啟室內的影像設備,強迫蘇忠平欣賞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戲”,除了盡情交媾外,還有諸如灌腸、鞭打、捆綁巨乳、美人犬調教等各色sM花樣……手段之殘暴、淩辱之激烈,令蘇忠平這個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這些酷刑的妻子,卻以驚人的馴服和耐力承受了下來,而且還仿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擺布下羞恥地達到了高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慾的放縱之中!

這對蘇忠平也形成了極大的折磨,他寧願現在就死掉,也不想再過一天這種日子了。色魔對此自然傷透了腦筋,威逼利誘,出盡了招數,但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第四天傍晚,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的蘇忠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氣,這次送來的都是他平常最愛吃的幾道菜,還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過去的驕橫,哭喪着臉請求蘇忠平別再絕食了,不然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蘇忠平泛起一絲快慰,心想惡魔要自己活着欣賞那幕醜劇,自己偏偏不讓他如願,也算是對這魔鬼的最後一點報復!

“……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說都是你愛吃的菜……”楚倩還在絮叨,企圖說服他,“還有這瓶白酒,也是你愛喝的,她特意交代挑這個牌子……”

蘇忠平原本對所有話都充耳不聞,但是聽到這裡,蓦地裡心中一凜,擡起頭來道∶“你說什麼?再……再說一遍!”

楚倩見有轉機,喜上眉梢的又復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給你定了這些酒菜呀,還要我轉告你,希望你死得像個男人……”

蘇忠平卻沒聽到後麵半句說哈了,腦子裡仿佛炸開了鍋。

——白酒!冰蘭怎麼可能給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對白酒過敏,從來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錄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戲時,為了向冰蘭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裝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戲……莫非是……

蘇忠平猛然跳起,搖搖晃晃的到了門邊,顫聲說∶“真的有白酒?拿來給我看看!”

楚倩忙將整個托盤遞了過去。

蘇忠平接過,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裝喝的那個品牌!

——原來如此……冰蘭這是在用同樣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樣是被迫屈從於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機會反撃,她並沒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這些,蘇忠平精神大振,猶如在黑夜中陡然發現了閃亮的北鬥星,所有的絕望、沮喪和悲痛都一掃而光。

——冰蘭,隻要你心裡還沒有放棄,還存在奮起反抗的意念,我們就有希望反敗為勝……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的配合,振作起來並肩反撃、打敗色魔,重見美好的世界!

蘇忠平激動得連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猶豫,拿起碗筷就將飯菜大口大口扒進了嘴裡,津津有味的吃掉了這些天來最香的一頓美餐……

用完飲食、恢復了體力後,蘇忠平真正冷靜了下來,腦筋似乎也清醒多了,開始考慮具體的行動計劃。

要自己越獄,是絕無可能的,而冰蘭那邊,雖然她已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沒有放鬆警惕,還是用鐵鏈鎖着她,要指望她來營救自己,也無異於癡人說夢。

這魔窟裡除了自己和冰蘭外,就隻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這麼樣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策反”或者利用這位女歌星。如果叁個人能聯手,裡應外合,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於是蘇忠平搜腸刮肚想好了不少說辭,在楚倩每次送飯來時,都或明或暗的展開了“統戦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沒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較熟以後,又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撃,試探她對色魔的真實想法,然後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企圖激起她對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頭。

本來嘛,這種“策反”工作的技巧,在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的影響,才能不知不覺改攣對方的思想,最忌諱的就是急於求成,那樣就很容易暴露口風,反倒弄巧成拙。

這個道理蘇忠平不是不懂,但問題是色魔四天後就要下手了,根本沒有那麼多時問來等他慢慢遊說。這就導致了他沒能掌握好火候,到第叁天時終於引起了楚倩的懷疑,當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帶了過來,添油加醋的當麵告了一狀,還得意的說自己早就發覺了他們夫妻企圖串聯的陰謀等等。

蘇忠平懊惱不已,但也無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嚴懲的準備。

意外的是,色魔卻並未發作,隻是嘲笑了幾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緊監視後就離開了。

這之後蘇忠平一直束手無策,眼看時問飛快的流逝着,還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後一天晚上終於到了……

爆竹聲聲辭舊歲。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樹銀花,五彩的煙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閃耀。

傢傢戶戶都歡聲笑語,熱鬧非常,夫妻老少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這份快樂的。此刻在F市刑警總局裡,老田和另外叁個警員今晚負責值班,就隻能守在電視機前,百般無聊的看晚會打發時問了。

剛看到一半,孟漩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新年好啊,小瓊!”

老田等人都笑容滿麵的向孟漩打招呼,卻見她一臉鄭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們快來看這個!”孟漩喘着氣,激動的說,“這是我剛剛在阿宇傢裡發現的,你們快播放出來看看……天哪,要是我早點發現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片光碟插進了電腦,打開,播放出了裡麵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驚。這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從石冰蘭的脫衣偷拍,到安裝針孔攝影機,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場麵……可以說,每一個影片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撃,因此他們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個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緊張了起來。

不過這次還好,沒有什麼血腥畫麵,熒幕上出現的是個光線昏暗的小包廂,有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正摟在一起放肆的交歡。

“哇,我說小漩,你是不是怕咱們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選一片AV給我們解悶?”

其中一個警員饒有興致的盯着熒幕,隨口說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老田卻駭然叫道∶“咦,這男人不是……石隊長的老公嗎?”

“什麼?”

其餘叁個警員都大驚,定睛一看,頓時認了出來,果然熒幕上拍攝的正是蘇忠平,正在跟一個舞女模樣的風騷女郎抵死纏綿。

影片放完後,人人麵麵相觀。最後還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強笑道∶“我看,蘇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會一時糊塗……另外這是他的私生活,我們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別人的私生活,可是,這影片卻是在阿宇傢裡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語氣說,“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這段影片是誰拍攝的?為什麼會落到阿宇的手裡?”

一個年輕警員推測道∶“會不會是王宇無意中發現了蘇忠平的劣迹,他看不過去,想向石隊長報告,所以偷偷拍攝了下來作為證據?”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這個可能。王宇對石隊長那麼忠心,會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把影片給隊長過目了……”

說着,幾個人都紛紛嘆息,感慨石冰蘭遇人不淑,然後又勸說孟漩別多管閒事,因為這畢竟是人傢的私生活,警方並沒有權力過問太多。

孟漩卻仿佛着急了,大聲道∶“這不是私生活的問題!你們難道都沒嶺覺,蘇忠平這個人實在很可疑嗎?”

“可疑?”老田一頭霧水地道,“有什麼可疑的?你是說哪方麵?”

“很多方麵啊!比如說,那次阿宇遭人偷襲後,重傷昏迷了很多天,兇手是誰一直都沒搞清楚。但是現在看來,蘇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脫口而出∶“不可能吧!蘇忠平和王宇頂多就見過一兩次麵,乾嘛要對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沒有動機嘛……啊吻,不對!”

他猛然醒悟過來,失聲說∶“小漩,難道你認為這個影片就是動機?”

孟漩點點頭,咬着嘴唇說∶“阿宇掌握了蘇忠平的秘密,所以蘇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對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隊長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計較,因此才會拒絕透露當時受襲的具骼細節,騙我們說他想不起來了……”

老田等人經她提醒,頓時也都想起來了。當時他們曾幾次向王宇查問情況,想要找出打傷他的兇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問叁不知,仿佛對整個過程十分迷惘。現在仔細回憶,王宇當時的態度果然很不對勁,確實很像是在包庇着對方的感覺。

“小锳,你的分析的確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過蘇忠平畢竟是隊長的丈夫,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才好……這樣吧,等過完春節,我們先暗中調查一下蘇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腳道,“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了,蘇忠平都已經失蹤好幾天啦!。”

“什麼?不會吧!”

“是真的,我已經詳細查問了所有跟蘇忠平有來往的人,最後一個見到蘇忠平的是他傢樓下的門衛,那也是一週之前的事了!”

另一個警員插嘴道∶“作為一個成年人,一週不見人影也還算正常啊。聽說自從隊長被綁架後,蘇忠平就自暴自棄,經常徹夜不歸的去酗酒,也許現在還醉倒在哪傢小酒吧裡呢!”

“唉,要我怎麼說你們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顧一切地叫道,“我不僅懷疑蘇忠平打傷了王宇,還懷疑他……他跟變態色魔也有牽連……”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見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聲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傷過度,難免會胡思亂想……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好過個年吧……”

“我沒有胡思亂想!”孟漩激動地道,“你們難道都沒想過嗎?為什麼警方的行動經常被色魔識破?為什麼隊長會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勾結色魔,暗中出賣了她,她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中計被擒呢?”

孟漩越說越大聲,但老田等人卻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這個推論實在太荒謬了,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他們也不忍心打撃孟漩的高昂情緒,因此誰也沒有反駁她,隻是含含糊糊的答應着,然後推托說現在正在過年,着急也沒用。還是暫緩一下,等假期結束後再召開專案組會議,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們……唉,你們真令我失望!我本來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想征求你們的意見……現在,哼,算了!還是等我自己去調查吧……”

孟漩氣忿忿的喊着,賭氣的一轉身,衝出了刑警總局值班室,任憑老田等人在後麵呼喊,她卻毫不理睬,加快腳歩跑走了。

等跑遠後,這小女警臉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剛撒完謊後、如釋重負的錶情。

一他們果然像主人預料的那樣,沒有完全相信關於蘇忠平的謊言……不過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劃上最後的句號!

孟漩心裡這樣想着,胸口仿佛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全身都湧起了一股馬上就要徹底解脫的感覺。

她擡起頭來,仰望着夜空,這時新年的鐘聲已經臨近,週圍的鞭炮聲更熱烈了,焰火也更加燦爛輝煌,仿佛暗示着一個全新的希望即將降臨人間……

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也聽到了鞭炮聲、看到了煙火,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希望。

反敗為勝的希望!

她已經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就是為了這一點希望,她幾乎放棄了一切∶身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和職業的威嚴;身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和自信;即便是僅僅身為一個人,她最起碼的人格、自尊和羞恥之心也都消失殆盡、不復存在。

一句話,在色魔麵前,她曾經自以為鑄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體和心理上的防衛,都連同警服一起被剝得乾乾淨淨;而恐懼、迷惘、痛苦、沮喪……這些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弱點,原以為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嚴嚴實實的壓制住,就像遮蓋住胸前這對豐滿無比的大奶子一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觸碰到,但結果卻事與願違,越想掩飾的反而暴露得越徹底,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撃。

最致命的一撃,是當她被迫對王宇舉起屠刀、並被唾罵為“淫婦”之時,連這個一直暗戀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屬,都厭憎抛棄了自己,那簡直是精神上的毀滅打撃,令石冰蘭真正感到了絕望。自暴自棄的念頭充斥了每一個腦細胞,再加上阿威趁機施以連續不斷的高明調教,她終於被徹底打垮了,從肉體到心靈一起被這個魔鬼完全征服。

一高潮了……要高潮了……主人,求求你……讓冰奴高潮吧……

那之後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裡,她語無倫次的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且是哭喊着、浪叫着說出來的;做得最多的動作是搖晃胸脯,不知羞恥地抖動着那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肉團;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高潮時的欣喜淚水和滾熱淫汁;身體接觸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舌頭觸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醜陋腥臭的肉棒……

可以說,在那半個月裡,“F市第一警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喪失了自我、完全墮落、沉溺在裡皓深淵裡不可自拔的大奶寵物——冰奴!

那半個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時光,他夢想中最完美的性奴隸終於調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點不知所措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享受着這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戦利品。

阿威最大的願望,就是這種日子能夠持續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過於得意、走錯了一招臭棋的話,也許這個願望真的能實現,石冰蘭將永墮萬劫不復的地獄,在日復一日的調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遠以“冰奴”的意識和身份度過下半生。

隻可惜,半個月後“冰奴”猛然驚醒了過來。就在她重新見到姐姐石香蘭的那一刻!

當挺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麵前時,石冰蘭整個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根本從未脫離過阿威的魔掌,所謂的“釋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繼續過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仿佛被色魔施了什麼魔扶,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正心甘情願的討好着色魔,就像楚倩一樣恬不知恥的奉獻着豐美的肉體,就連原本時不時流露的羞恥之色都消失了。

豈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不惜犧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換取姐姐脫離深淵。誰知這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蘭如遭雷撃,一種上當受騙的極度憤怒驟然湧起,仿佛醞酬灌頂,蓦地裡將她從深淵裡拽了出來。

這樣的劇變,恐怕不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

調教,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極其精密的藝術,中間隻要出了半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功虧一篑。在被虐者還沒有完全屈服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不斷給予其打撃,的確能夠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當被虐者已經全線崩潰,處於自暴自棄的麻木狀態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任其自然的發展,直到其作為性奴的人格完全鞏固。

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靈,反倒會適得其反,令其驟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後,實現了“浴火重生”,從麻木狀態中掙脫出來。

這就叫“過猶不及”、谷底反彈。

“我真傻,怎麼能相信色魔的誠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各樣的滋味一起在體內翻滾、折騰,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個人都恢復了生氣。

那一瞬間,叛逆的種子重新在她內心深處發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卻控制着自己沉住氣,完全沒有錶露出來,反而加倍淫蕩的抖奶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着色魔,帶給他更大更愉悅的享受。

一隻有以肉體為武器,用這對令色魔深深着迷的豐滿大奶取悅好他,令他放鬆警惕,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一必須先成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個道理,其實石冰蘭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好多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忍辱負重討好色魔,主動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臨頭時卻又無法勝任。尤其阿威已經兩次差點被她逃脫了,警惕性比原來增加了何止十倍!隻有確定她從身體到內心都真正調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經是個像楚倩那樣聽話的性奴了,才會解除戒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這魔鬼絕不會給她任何“寬鬆”的待遇。

然而在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時間裡,石冰蘭是真正的沉淪了。由於遭受到巨大的打撃和過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會痛苦到發狂。換句話說,這半個月裡她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了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完全靠肉慾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人偶,結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礙,如願成為了“冰奴”!

當然,成為“冰奴”之後若不能復原,結果也是一樣的悲慘,而最後竟真的奇迹般復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錯誤外,也有一半是純靠運氣。但不管怎樣,理智和勇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勝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願放鬆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鐵鏈將她鎖在地下室裡,雖然還是給她的雙足套着鏡铐,但卻讓她享有與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對較大的範圍裡活動,甚至還帶她到外麵的院子裡曬過幾次太陽。玩弄她肉體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時防備着她發難,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樂中。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說,石冰蘭這次也是“因禍得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機會。但是另一方麵,在長達幾個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體能和技力也嚴重一艮退,正麵較量與阿威的差距更遠了。她清楚,不管偷襲還是逃跑,自己都已經失敗過了。這次將是最後的機會,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將徹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錶麵上,石冰蘭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仍盡心盡責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時機才出手!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丈夫蘇忠平意外中了姦計,闖入魔窟淪為了俘虜。

這件事令石冰蘭一喜一憂。直勖是多了個幫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鈕爺力量;憂的是兩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話,反而會成為色魔手裡的一張牌,徒增成功的難度。

開頭幾天,當她聽說丈夫竟然絕食時,簡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當即終止了蠢舉,也開始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了。

這令石冰蘭心中大慰,泛起了無盡的希望!

更令她驚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兩天,她獲準到院子裡曬太陽時,竟無意中在靠近圍牆的草叢裡摸到一小截鐵絲**那是蘇忠平撕裂電網時,被他剪斷跌落下來的“殘骸”——她不禁雙眼一亮,這可是開鎖的好工具,隻要花一點時間,完全可以將缭铐給撬開。

於是她不動聲色,將鐵絲捏在掌心中,帶進大廳悄悄藏在了沙發扶手的縫隙裡,準備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現在,時機終於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廳裡,貼滿了五彩壁紙、掛滿了點燃的紅燈籠,乍一看仿佛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以往始終關閉的窗戶,也破天荒的開了起來,可以看到外麵天空閃爍的缤紛焰火。

廳內更是一片春色。叁個赤裸的巨乳美女,如眾星捧月般圍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樂、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時四刻,所以我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習慣過農歷生日!”阿威一邊飲着美酒,一邊呵呵大笑道,“時辰就要到了,相信這個生日我會過得最最開心,對於即將收到的生日禮物,也最最期盼!”

說着,淫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蘭的裸臀,興奮之意溢於言錶。這還是他頭一次對她的屁股,錶現出比對胸部更大的興趣。

石冰蘭忙識趣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腳道∶“能夠將冰奴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獻給主人,是冰奴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好,好,能夠替你的屁眼開苞,我也心癢癢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滿意地調笑着。其實,石冰蘭落入他掌心已有幾個月時問,若要強行奪取她肛門的處女,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偏偏不用強。他要讓這曾經驕傲無比的女刑警隊長,自己心甘情願的將這最後的處女地獻出來,這樣的感覺才更爽。

石冰蘭自然懂得色魔的這種變態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動提出要“獻禮”,並且假意對色魔說這一幕最好避開蘇忠平,免得他憤怒狂叫打擾了雅興。

這慾擒故縱之計果然收效,阿威哪裡肯聽,淫笑着說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興奮,如此精彩的鏡頭怎能讓他錯過呢?到時候一定要他來做現場觀摩的嘉賓。

殊不知這正是石冰蘭想要達到的目標,心中暗喜,隻要丈夫也被帶到這大廳裡,夫妻倆就可以聯手對敵,機會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鐵絲,晚上洗澡時已被她偷偷取了出來,此刻正帶在身上,若能找個機會設法遞給丈夫,自己再用肉體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偵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脫困而出,這般棋就贏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蘇忠平給忘了,晚飯過後就隻顧與女奴們在大廳裡取樂,並未將蘇忠平給弄來。

石冰蘭不禁暗暗着急,但又無法主動開口詢問,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麼心思,隻能一邊志志不安的等待着,一邊用豐滿的雙乳發揮天賦的魅力,與色魔虛予委蛇地週旋。

楚倩看得心頭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種種媚態取悅阿威,想要爭寵,但怎麼看都顯得做作,與石冰蘭那種冷艷中帶着淫蕩、風騷中帶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慾的氣質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沮喪地承認遠遠不及。

至於石香蘭,則從頭到尾安靜的坐在旁邊,幾乎沒有出聲,馴服地執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時間沒見,她的奴性顯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沒有了羞恥感,仿佛服從色魔已成為了她下意識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鐘聲終於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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