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忠平雙眼死死的盯着影像。
隻見上麵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吊帶丁字皮褲的巨乳美女,雙腕上栓着鏡铐,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定在牆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範圍內無法自由活動。整個打扮極其妖艷、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裡的sM女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開着個中空的大口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乳房被擠到了一起,爭先恐後的想從口子裡衝出來,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肥碩的球體。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於鮮紅色的乳暈都遮掩不住了,兩粒堅挺的乳蒂更是將開口邊緣處的皮衣頂出了清晰的痕迹,令人垂涎慾滴。
蘇忠平熱血上湧,足足愣了半分鐘,才認出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闊別已久的愛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記憶中的那個愛妻了,她的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復過去的紅潤健康;那雙總是清澈如水、蘊含着堅毅、聰慧的明眸,也變得迷惘而麻木,仿佛沉浸在某種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蘇忠平焦急的大聲叫喚了起來∶“冰蘭,你怎麼樣了?冰蘭……”
連續叫了好多聲,沒有得到任何反應。看來現在的傳播方式是單向的,自己的聲音傳不到對方那裡。蘇忠平隻好作罷,繼續打量着畫麵上的妻子。
幾個月不見,她的身材明顯變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雙乳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後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肉體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蘇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
但是更令他驚怒的事還在後麵,當色魔也出現在畫麵裡時,妻子竟然雙膝跪倒在地,口稱“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樣的坐在張沙發上,菈起妻子,一隻手已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皮衣開口裡,肆意揉捏着滿把都握不過來的大團乳肉。
“住手!不準碰她!”
明知不會有效果,蘇忠平還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來,由於妻子一向反感別人觸碰胸部,從戀愛到結婚,他還從未體驗過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卻被色魔給佔了先。而妻子居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不但任憑色魔盡情滿足,還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順手。
而她的臉上,則毫無錶情,仿佛平靜之極、也淡漠之極,對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關、心。
“你的前夫蘇忠平已經來了,你想不想見見他,嗯?”
出乎意料,聽到丈夫的名字,這巨乳女警竟連一點激動的錶情都沒有,淡漠地說∶“蘇忠平?見他乾什麼?冰奴已經把他給忘了……”
蘇忠平的心猛然抽緊了,仿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嗎?他剛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對我說,你是絕不可能臣服於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屬於主人的,永遠都屬於主人……”
隻聽色魔的聲音又道∶“既然如此,這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就去殺了他,好嗎?”
蘇忠平看得清楚,這回妻子的嬌軀終於輕顫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主人怎麼決定都好,冰奴都沒有意見……”
“哈,你這張嘴是越來越乖巧了!來來來,讓主人好好獎賞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着,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撕扯下巨乳美女的丁字皮褲,將她壓倒了在地上。而後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熱烈的迎合着,仿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來。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嗚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都保持着威嚴和高傲,從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第一警花”嗎?
現在她的這副樣子,隻能用“下賤”來形容。
接下來的數十分鐘,對蘇忠平簡直是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難熬的折磨,他親眼目睹着妻子性感的身體擺出許多淫蕩的體位,以種種屈辱的姿勢接受色魔的百般淩辱。
“母狗!叫啊……給我發情啊……叫啊……”
色魔挺着粗大的陽具,從後麵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陰道,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着她獗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厲害……啊啊……”
妻子果然發出了哭泣般的浪叫,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地扭動着,配合着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這真的是冰蘭嗎?他再次問自己,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真的就是過去那個在性生活上極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嗎?
記得她跟自己做愛時,都始終維持着一份矜持,從來也不肯嘗試“傳教士”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現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後麵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為被纖毫畢現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做愛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着,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勉強!
一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目龇慾裂地望着,一顆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姦,但卻無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麼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經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聲中,鏡頭往下來了個特寫,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問進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撃到底,發出“啪、啪、啪J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撃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錶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乳房誇張地抖動着,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湧波濤。
這還是蘇忠平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清晰的看到妻子這對豐滿得出了名的巨乳。從戀愛時開始,他就已經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麵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堅決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飽眼福,想起來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諷刺。
蘇忠平湧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過去,眨也不眨的盯着這兩顆本應屬於自己的成熟果實。
蓦地裡,他全身劇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隻見妻子那飽滿滾圓的左乳上,隱隱約約現出了極淡的圖案,從輪廓來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麗的蘭花,以嬌嫩的乳蒂為圓心,粉紅色的乳暈為花蕊,六片花瓣環繞在乳尖週圍。整個圖案栩栩如生,有種混合着高雅和淫靡的獨特風格,讓人目眩神迷。
一隱刺!這就是老魏說的隱刺……
蘇忠平臉色慘白,耳邊仿佛又聽到了老魏的話∶“……圖案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但石大奶隻要一動情,乳房興奮的充血膨脹,就會現出這朵蘭花來……”
原來以為這是異想天開,現在,卻親眼看到了這淫蕩而奇異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亂呻吟聲中,那蘭花的色澤越發鮮艷了,輪廓也越來越大,反襯着雪白堅挺的乳球,看上去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很快的,大半顆飽滿晶瑩的球體,都被綻放的圖案給佔據了。
這是人世間最淒美、最震撼也最妖艷的畫麵∶一朵真正的冰蘭,正在巍峨高聳的雪峰頂上傲然盛開!
蘇忠平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已被抽走,喪失了所有意識……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為清醒時,交媾的雙方又已換了個姿勢,色魔的雙手正肆意揉捏着這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得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冰蘭,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佔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性愛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性慾,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終沒有什麼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色魔的粗暴淩辱下,卻會錶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飢渴之極的蕩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屬於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響起,“隻有我,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蘇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雙眼血紅,衝過去對着影像拳打腳踢,仿佛想要制止這幕荒唐的醜劇。可惜這影像的畫麵是由一部安裝在天花闆上的微型播放機,投影到牆壁上來的,怎麼砸也都砸不壞,反而把自己拳腳都打出了血。
蘇忠平急怒攻心下,隻得緊閉雙眼,搗住耳朵,再也不去聽、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鏡頭了……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鐘頭,所有的聲響才都平息下來,畫麵影像也自動切斷。跟着色魔的嗓音又傳了過來∶“感覺如何呀,老朋友?我沒有吹牛吧!”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咆哮∶“我會親手殺了你的!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遲早也要把你千刀萬剛!”
“真可惜,你沒有殺我的機會了!本來我可以現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過,我準備多給你七天的生命,因為七天後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說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隆重的獻給我……”
蘇忠平愕然∶“最後一個處女地?”
“是呀,你不會連這是指什麼都不知道吧?”
蘇忠平一轉念問,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得幾乎昏了過去,咆哮道∶“惡魔!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那怎麼行,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啦……”色魔笑的越發淫亵狂妄了,“其實我早就可以強行奪走冰奴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為缺了你這個重要的觀眾……普田一個女人,自願當着她前夫的麵,將後麵的處女獻給另一個男人時,那才是真正的沉淪……當她的屁眼被我的肉棒開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紅時,她心理上的屈服將十倍的加深,以後她就將永墮深淵、再也不可能掙紮出來啦……”
蘇忠平越聽越怒,暴跳如雷的連聲痛罵,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但對方卻絲毫不以為意,又盡情嘲弄了他半晌後,就自行切斷了通話設備,不再跟他廢話了。
呼嚇呼嚇的喘息了一陣,蘇忠平頹然跌坐在地,一時間隻覺得心灰意冷到了極點,仿佛一切都失去了動力。
*一徐休蘭已經徹底墮落了,枉自己泛燙賈盡心機想要救她,實在是可憐亦復可笑……
一為什麼會這樣?難道……真是因為自己過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無法像色魔那樣,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難道她的潛意識裡,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傾向,所以才被成功調教成了馴服的大奶性奴?
蘇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腦子裡各種念頭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忽然傳來細碎的腳歩聲,到了地下室門外就停下了,接着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開,露出了一張女人的麵孔。
“這是給你的,拿着!”
隨着說話聲,一個托聲從窗口遞了進來,上麵放着簡單的食物清水。
蘇忠平覺得這麵孔有點眼熟,仔細一看,才認出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楚倩。這美女被綁架已有大半年了,看來是也淪為了色魔的忠實性奴。
他煩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裡的東西,給我滾!”
“喲,擺臉色給誰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臉,有種就罵她揍她去,對我亂發什麼脾氣?”
一句話再次刺痛了蘇忠平,他霍然站起,衝到門邊怒喝道∶“你滾不滾?”
楚倩不由倒退了兩歩,沒好氣地道∶“是主人叫我給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來……媽的,不要就算,我以後還不來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此後的叁天,蘇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來那天渴死或者餓死,這樣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醜態、接受那絕頂的羞辱了。
他也曾動過逃跑的念頭,但是嘗試了種種辦法都宣告失敗,他身上雖然帶着不少開鎖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麵反鎖的,從那個小窗口裡無論怎麼努力,都鞭長莫及,到最後隻能絕望的放棄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色魔都通過遠程遙控裝置,開啟室內的影像設備,強迫蘇忠平欣賞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戲”,除了盡情交媾外,還有諸如灌腸、鞭打、捆綁巨乳、美人犬調教等各色sM花樣……手段之殘暴、淩辱之激烈,令蘇忠平這個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裡,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這些酷刑的妻子,卻以驚人的馴服和耐力承受了下來,而且還仿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擺布下羞恥地達到了高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慾的放縱之中!
這對蘇忠平也形成了極大的折磨,他寧願現在就死掉,也不想再過一天這種日子了。色魔對此自然傷透了腦筋,威逼利誘,出盡了招數,但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第四天傍晚,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的蘇忠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氣,這次送來的都是他平常最愛吃的幾道菜,還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過去的驕橫,哭喪着臉請求蘇忠平別再絕食了,不然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蘇忠平泛起一絲快慰,心想惡魔要自己活着欣賞那幕醜劇,自己偏偏不讓他如願,也算是對這魔鬼的最後一點報復!
“……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說都是你愛吃的菜……”楚倩還在絮叨,企圖說服他,“還有這瓶白酒,也是你愛喝的,她特意交代挑這個牌子……”
蘇忠平原本對所有話都充耳不聞,但是聽到這裡,蓦地裡心中一凜,擡起頭來道∶“你說什麼?再……再說一遍!”
楚倩見有轉機,喜上眉梢的又復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給你定了這些酒菜呀,還要我轉告你,希望你死得像個男人……”
蘇忠平卻沒聽到後麵半句說哈了,腦子裡仿佛炸開了鍋。
——白酒!冰蘭怎麼可能給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對白酒過敏,從來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錄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戲時,為了向冰蘭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裝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戲……莫非是……
蘇忠平猛然跳起,搖搖晃晃的到了門邊,顫聲說∶“真的有白酒?拿來給我看看!”
楚倩忙將整個托盤遞了過去。
蘇忠平接過,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裝喝的那個品牌!
——原來如此……冰蘭這是在用同樣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樣是被迫屈從於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機會反撃,她並沒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這些,蘇忠平精神大振,猶如在黑夜中陡然發現了閃亮的北鬥星,所有的絕望、沮喪和悲痛都一掃而光。
——冰蘭,隻要你心裡還沒有放棄,還存在奮起反抗的意念,我們就有希望反敗為勝……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的配合,振作起來並肩反撃、打敗色魔,重見美好的世界!
蘇忠平激動得連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猶豫,拿起碗筷就將飯菜大口大口扒進了嘴裡,津津有味的吃掉了這些天來最香的一頓美餐……
用完飲食、恢復了體力後,蘇忠平真正冷靜了下來,腦筋似乎也清醒多了,開始考慮具體的行動計劃。
要自己越獄,是絕無可能的,而冰蘭那邊,雖然她已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沒有放鬆警惕,還是用鐵鏈鎖着她,要指望她來營救自己,也無異於癡人說夢。
這魔窟裡除了自己和冰蘭外,就隻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這麼樣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策反”或者利用這位女歌星。如果叁個人能聯手,裡應外合,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於是蘇忠平搜腸刮肚想好了不少說辭,在楚倩每次送飯來時,都或明或暗的展開了“統戦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沒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較熟以後,又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撃,試探她對色魔的真實想法,然後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企圖激起她對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頭。
本來嘛,這種“策反”工作的技巧,在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的影響,才能不知不覺改攣對方的思想,最忌諱的就是急於求成,那樣就很容易暴露口風,反倒弄巧成拙。
這個道理蘇忠平不是不懂,但問題是色魔四天後就要下手了,根本沒有那麼多時問來等他慢慢遊說。這就導致了他沒能掌握好火候,到第叁天時終於引起了楚倩的懷疑,當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帶了過來,添油加醋的當麵告了一狀,還得意的說自己早就發覺了他們夫妻企圖串聯的陰謀等等。
蘇忠平懊惱不已,但也無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嚴懲的準備。
意外的是,色魔卻並未發作,隻是嘲笑了幾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緊監視後就離開了。
這之後蘇忠平一直束手無策,眼看時問飛快的流逝着,還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後一天晚上終於到了……
爆竹聲聲辭舊歲。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樹銀花,五彩的煙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閃耀。
傢傢戶戶都歡聲笑語,熱鬧非常,夫妻老少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這份快樂的。此刻在F市刑警總局裡,老田和另外叁個警員今晚負責值班,就隻能守在電視機前,百般無聊的看晚會打發時問了。
剛看到一半,孟漩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新年好啊,小瓊!”
老田等人都笑容滿麵的向孟漩打招呼,卻見她一臉鄭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們快來看這個!”孟漩喘着氣,激動的說,“這是我剛剛在阿宇傢裡發現的,你們快播放出來看看……天哪,要是我早點發現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片光碟插進了電腦,打開,播放出了裡麵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驚。這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從石冰蘭的脫衣偷拍,到安裝針孔攝影機,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場麵……可以說,每一個影片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撃,因此他們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個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緊張了起來。
不過這次還好,沒有什麼血腥畫麵,熒幕上出現的是個光線昏暗的小包廂,有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正摟在一起放肆的交歡。
“哇,我說小漩,你是不是怕咱們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選一片AV給我們解悶?”
其中一個警員饒有興致的盯着熒幕,隨口說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老田卻駭然叫道∶“咦,這男人不是……石隊長的老公嗎?”
“什麼?”
其餘叁個警員都大驚,定睛一看,頓時認了出來,果然熒幕上拍攝的正是蘇忠平,正在跟一個舞女模樣的風騷女郎抵死纏綿。
影片放完後,人人麵麵相觀。最後還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強笑道∶“我看,蘇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會一時糊塗……另外這是他的私生活,我們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別人的私生活,可是,這影片卻是在阿宇傢裡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語氣說,“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這段影片是誰拍攝的?為什麼會落到阿宇的手裡?”
一個年輕警員推測道∶“會不會是王宇無意中發現了蘇忠平的劣迹,他看不過去,想向石隊長報告,所以偷偷拍攝了下來作為證據?”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這個可能。王宇對石隊長那麼忠心,會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把影片給隊長過目了……”
說着,幾個人都紛紛嘆息,感慨石冰蘭遇人不淑,然後又勸說孟漩別多管閒事,因為這畢竟是人傢的私生活,警方並沒有權力過問太多。
孟漩卻仿佛着急了,大聲道∶“這不是私生活的問題!你們難道都沒嶺覺,蘇忠平這個人實在很可疑嗎?”
“可疑?”老田一頭霧水地道,“有什麼可疑的?你是說哪方麵?”
“很多方麵啊!比如說,那次阿宇遭人偷襲後,重傷昏迷了很多天,兇手是誰一直都沒搞清楚。但是現在看來,蘇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脫口而出∶“不可能吧!蘇忠平和王宇頂多就見過一兩次麵,乾嘛要對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沒有動機嘛……啊吻,不對!”
他猛然醒悟過來,失聲說∶“小漩,難道你認為這個影片就是動機?”
孟漩點點頭,咬着嘴唇說∶“阿宇掌握了蘇忠平的秘密,所以蘇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對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隊長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計較,因此才會拒絕透露當時受襲的具骼細節,騙我們說他想不起來了……”
老田等人經她提醒,頓時也都想起來了。當時他們曾幾次向王宇查問情況,想要找出打傷他的兇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問叁不知,仿佛對整個過程十分迷惘。現在仔細回憶,王宇當時的態度果然很不對勁,確實很像是在包庇着對方的感覺。
“小锳,你的分析的確有道理。”老田沉吟道,“不過蘇忠平畢竟是隊長的丈夫,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才好……這樣吧,等過完春節,我們先暗中調查一下蘇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腳道,“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了,蘇忠平都已經失蹤好幾天啦!。”
“什麼?不會吧!”
“是真的,我已經詳細查問了所有跟蘇忠平有來往的人,最後一個見到蘇忠平的是他傢樓下的門衛,那也是一週之前的事了!”
另一個警員插嘴道∶“作為一個成年人,一週不見人影也還算正常啊。聽說自從隊長被綁架後,蘇忠平就自暴自棄,經常徹夜不歸的去酗酒,也許現在還醉倒在哪傢小酒吧裡呢!”
“唉,要我怎麼說你們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顧一切地叫道,“我不僅懷疑蘇忠平打傷了王宇,還懷疑他……他跟變態色魔也有牽連……”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見鬼似的望着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聲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傷過度,難免會胡思亂想……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好過個年吧……”
“我沒有胡思亂想!”孟漩激動地道,“你們難道都沒想過嗎?為什麼警方的行動經常被色魔識破?為什麼隊長會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勾結色魔,暗中出賣了她,她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中計被擒呢?”
孟漩越說越大聲,但老田等人卻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這個推論實在太荒謬了,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他們也不忍心打撃孟漩的高昂情緒,因此誰也沒有反駁她,隻是含含糊糊的答應着,然後推托說現在正在過年,着急也沒用。還是暫緩一下,等假期結束後再召開專案組會議,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們……唉,你們真令我失望!我本來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迹,想征求你們的意見……現在,哼,算了!還是等我自己去調查吧……”
孟漩氣忿忿的喊着,賭氣的一轉身,衝出了刑警總局值班室,任憑老田等人在後麵呼喊,她卻毫不理睬,加快腳歩跑走了。
等跑遠後,這小女警臉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剛撒完謊後、如釋重負的錶情。
一他們果然像主人預料的那樣,沒有完全相信關於蘇忠平的謊言……不過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劃上最後的句號!
孟漩心裡這樣想着,胸口仿佛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全身都湧起了一股馬上就要徹底解脫的感覺。
她擡起頭來,仰望着夜空,這時新年的鐘聲已經臨近,週圍的鞭炮聲更熱烈了,焰火也更加燦爛輝煌,仿佛暗示着一個全新的希望即將降臨人間……
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也聽到了鞭炮聲、看到了煙火,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希望。
反敗為勝的希望!
她已經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就是為了這一點希望,她幾乎放棄了一切∶身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和職業的威嚴;身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和自信;即便是僅僅身為一個人,她最起碼的人格、自尊和羞恥之心也都消失殆盡、不復存在。
一句話,在色魔麵前,她曾經自以為鑄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體和心理上的防衛,都連同警服一起被剝得乾乾淨淨;而恐懼、迷惘、痛苦、沮喪……這些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弱點,原以為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嚴嚴實實的壓制住,就像遮蓋住胸前這對豐滿無比的大奶子一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觸碰到,但結果卻事與願違,越想掩飾的反而暴露得越徹底,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撃。
最致命的一撃,是當她被迫對王宇舉起屠刀、並被唾罵為“淫婦”之時,連這個一直暗戀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屬,都厭憎抛棄了自己,那簡直是精神上的毀滅打撃,令石冰蘭真正感到了絕望。自暴自棄的念頭充斥了每一個腦細胞,再加上阿威趁機施以連續不斷的高明調教,她終於被徹底打垮了,從肉體到心靈一起被這個魔鬼完全征服。
一高潮了……要高潮了……主人,求求你……讓冰奴高潮吧……
那之後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裡,她語無倫次的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且是哭喊着、浪叫着說出來的;做得最多的動作是搖晃胸脯,不知羞恥地抖動着那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肉團;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高潮時的欣喜淚水和滾熱淫汁;身體接觸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舌頭觸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醜陋腥臭的肉棒……
可以說,在那半個月裡,“F市第一警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喪失了自我、完全墮落、沉溺在裡皓深淵裡不可自拔的大奶寵物——冰奴!
那半個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時光,他夢想中最完美的性奴隸終於調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點不知所措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享受着這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戦利品。
阿威最大的願望,就是這種日子能夠持續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過於得意、走錯了一招臭棋的話,也許這個願望真的能實現,石冰蘭將永墮萬劫不復的地獄,在日復一日的調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遠以“冰奴”的意識和身份度過下半生。
隻可惜,半個月後“冰奴”猛然驚醒了過來。就在她重新見到姐姐石香蘭的那一刻!
當挺着大肚子的姐姐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麵前時,石冰蘭整個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根本從未脫離過阿威的魔掌,所謂的“釋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繼續過着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仿佛被色魔施了什麼魔扶,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正心甘情願的討好着色魔,就像楚倩一樣恬不知恥的奉獻着豐美的肉體,就連原本時不時流露的羞恥之色都消失了。
豈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不惜犧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換取姐姐脫離深淵。誰知這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蘭如遭雷撃,一種上當受騙的極度憤怒驟然湧起,仿佛醞酬灌頂,蓦地裡將她從深淵裡拽了出來。
這樣的劇變,恐怕不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
調教,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極其精密的藝術,中間隻要出了半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功虧一篑。在被虐者還沒有完全屈服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不斷給予其打撃,的確能夠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當被虐者已經全線崩潰,處於自暴自棄的麻木狀態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任其自然的發展,直到其作為性奴的人格完全鞏固。
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靈,反倒會適得其反,令其驟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後,實現了“浴火重生”,從麻木狀態中掙脫出來。
這就叫“過猶不及”、谷底反彈。
“我真傻,怎麼能相信色魔的誠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各樣的滋味一起在體內翻滾、折騰,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蓦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個人都恢復了生氣。
那一瞬間,叛逆的種子重新在她內心深處發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卻控制着自己沉住氣,完全沒有錶露出來,反而加倍淫蕩的抖奶晃臀,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着色魔,帶給他更大更愉悅的享受。
一隻有以肉體為武器,用這對令色魔深深着迷的豐滿大奶取悅好他,令他放鬆警惕,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一必須先成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個道理,其實石冰蘭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好多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忍辱負重討好色魔,主動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臨頭時卻又無法勝任。尤其阿威已經兩次差點被她逃脫了,警惕性比原來增加了何止十倍!隻有確定她從身體到內心都真正調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經是個像楚倩那樣聽話的性奴了,才會解除戒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這魔鬼絕不會給她任何“寬鬆”的待遇。
然而在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時間裡,石冰蘭是真正的沉淪了。由於遭受到巨大的打撃和過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會痛苦到發狂。換句話說,這半個月裡她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了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完全靠肉慾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人偶,結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礙,如願成為了“冰奴”!
當然,成為“冰奴”之後若不能復原,結果也是一樣的悲慘,而最後竟真的奇迹般復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錯誤外,也有一半是純靠運氣。但不管怎樣,理智和勇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勝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願放鬆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鐵鏈將她鎖在地下室裡,雖然還是給她的雙足套着鏡铐,但卻讓她享有與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對較大的範圍裡活動,甚至還帶她到外麵的院子裡曬過幾次太陽。玩弄她肉體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時防備着她發難,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樂中。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說,石冰蘭這次也是“因禍得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機會。但是另一方麵,在長達幾個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體能和技力也嚴重一艮退,正麵較量與阿威的差距更遠了。她清楚,不管偷襲還是逃跑,自己都已經失敗過了。這次將是最後的機會,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將徹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錶麵上,石冰蘭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仍盡心盡責扮演着“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時機才出手!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丈夫蘇忠平意外中了姦計,闖入魔窟淪為了俘虜。
這件事令石冰蘭一喜一憂。直勖是多了個幫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鈕爺力量;憂的是兩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話,反而會成為色魔手裡的一張牌,徒增成功的難度。
開頭幾天,當她聽說丈夫竟然絕食時,簡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當即終止了蠢舉,也開始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了。
這令石冰蘭心中大慰,泛起了無盡的希望!
更令她驚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兩天,她獲準到院子裡曬太陽時,竟無意中在靠近圍牆的草叢裡摸到一小截鐵絲**那是蘇忠平撕裂電網時,被他剪斷跌落下來的“殘骸”——她不禁雙眼一亮,這可是開鎖的好工具,隻要花一點時間,完全可以將缭铐給撬開。
於是她不動聲色,將鐵絲捏在掌心中,帶進大廳悄悄藏在了沙發扶手的縫隙裡,準備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現在,時機終於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廳裡,貼滿了五彩壁紙、掛滿了點燃的紅燈籠,乍一看仿佛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以往始終關閉的窗戶,也破天荒的開了起來,可以看到外麵天空閃爍的缤紛焰火。
廳內更是一片春色。叁個赤裸的巨乳美女,如眾星捧月般圍着阿威,陪着他一起喝酒取樂、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時四刻,所以我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習慣過農歷生日!”阿威一邊飲着美酒,一邊呵呵大笑道,“時辰就要到了,相信這個生日我會過得最最開心,對於即將收到的生日禮物,也最最期盼!”
說着,淫亵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蘭的裸臀,興奮之意溢於言錶。這還是他頭一次對她的屁股,錶現出比對胸部更大的興趣。
石冰蘭忙識趣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吻着他的腳道∶“能夠將冰奴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獻給主人,是冰奴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好,好,能夠替你的屁眼開苞,我也心癢癢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滿意地調笑着。其實,石冰蘭落入他掌心已有幾個月時問,若要強行奪取她肛門的處女,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偏偏不用強。他要讓這曾經驕傲無比的女刑警隊長,自己心甘情願的將這最後的處女地獻出來,這樣的感覺才更爽。
石冰蘭自然懂得色魔的這種變態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動提出要“獻禮”,並且假意對色魔說這一幕最好避開蘇忠平,免得他憤怒狂叫打擾了雅興。
這慾擒故縱之計果然收效,阿威哪裡肯聽,淫笑着說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興奮,如此精彩的鏡頭怎能讓他錯過呢?到時候一定要他來做現場觀摩的嘉賓。
殊不知這正是石冰蘭想要達到的目標,心中暗喜,隻要丈夫也被帶到這大廳裡,夫妻倆就可以聯手對敵,機會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鐵絲,晚上洗澡時已被她偷偷取了出來,此刻正帶在身上,若能找個機會設法遞給丈夫,自己再用肉體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偵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脫困而出,這般棋就贏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蘇忠平給忘了,晚飯過後就隻顧與女奴們在大廳裡取樂,並未將蘇忠平給弄來。
石冰蘭不禁暗暗着急,但又無法主動開口詢問,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麼心思,隻能一邊志志不安的等待着,一邊用豐滿的雙乳發揮天賦的魅力,與色魔虛予委蛇地週旋。
楚倩看得心頭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種種媚態取悅阿威,想要爭寵,但怎麼看都顯得做作,與石冰蘭那種冷艷中帶着淫蕩、風騷中帶着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慾的氣質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沮喪地承認遠遠不及。
至於石香蘭,則從頭到尾安靜的坐在旁邊,幾乎沒有出聲,馴服地執行着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時間沒見,她的奴性顯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沒有了羞恥感,仿佛服從色魔已成為了她下意識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鐘聲終於敲響了。
色友點評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