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到了傢門口,髮現門鎖着。小火用鑰匙開了門,推開吱吱呀呀的木門,走了進去。屋子分兩間,外麵的床,是奶奶的床。裹間是父母的床。弟弟現在讀技工學校,住校沒回來。小火第一個是跑到奶奶的床邊,自小大到,她就是在奶奶的腳後跟長大的,她現在覺得有一點奇怪,自己怎麼會這張床上長這麼大,奶奶越老越小,對奶奶來說,這張床越來越顯得大了,但對小火來說,這麼床顯得是那樣的灰暗而狹小。
坐在床邊上,她估計奶奶肯定是到長途汽車北站賣上海地圖去了。看到奶奶的床頭的木櫃上,堆着厚厚一搭的最新版的上海地圖,可見奶奶還是做着這樣的事情。
如果奶奶這樣的不在傢的話,說明奶奶身體還不錯,小火心安了不少,然後她走到裹麵的父母的房間裹。
屋子裹的光線似乎凍住了似的,整個房間也顯得很矮小,小火伸長脖子,打量着屋裹的變化。似乎一切都是一個多月前回來時的那種景象,好像時間在屋子裹停頓下來,其實小火就希望這樣,希望傢裹沒有什麼意外的變化,按照原來的節奏,一成不變地走過她不在傢裹的日子。
母親一般情況下,在火車站門口賣五香蛋,爸爸肯定在附近的農貿市場沒有回來,整個傢維持着簡單的最生活化的進程。
小火曾經厭倦過這個傢庭,但是,當她離開了這個地方,步入五光十色的大上海,她才真的想念與回憶這個平凡的傢庭。
高中畢業後,小火在街道上信封加工服務社做活,每天都單調地在信封的堆中滾打摸爬。在服務社裹,小火認識了那個她稱之為師傅的男人。他是一個已婚男人,是他從外麵引來了這項業務,成為工廠的有功之臣,隻是他原來在街道上有過經濟問題,所以,也沒有明確他是服務社的負責人,人們隻是叫他師傅。小火那時候很拿得出,經常和她的師傅外出聯係業務,師傅人活絡,在人麵上非常活套,小火跟着他出去,既受尊重,工作也很輕鬆,不知不覺間她愛上了師傅。實際上,是小火主動錶示了她的好感,傾倒出她的處女般純真的初戀。師傅大吃一驚,堅決地拒絕了小火,師傅當年在街道上所犯的經濟錯誤不過是與區裹的領導一起私分了貧困戶安置資金,以後就貶到街道服務社。小火非常傷心,正如她所說,這個令人感到了尊嚴的男人,像她的父親,像她的親人,她希望自己能倚靠在他的身上,躺在他的懷裹,她根本不管他有沒有婚姻與傢庭。
在小火持續不斷的進攻下,小火終於把自己的處女的證明交給了師傅。男人一旦嘗到了女人的甜頭,便變本加厲,師傅的被傢庭的平凡所淹沒的慾望在小火身上激髮出來。特別是師傅為自己鬱鬱不得志而憤憤不平的時候,他便會在小火身上髮泄他的慾望。小火的愛情隻是一個少女的精神的初戀,她根本沒有感受到在男人強力的征服中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快感。但她的靈魂在飛騰,在顫抖,在雀躍,這僅僅是因為她自小到大都被壓抑、被鄙視的希望,在這個男人的幫助下得到了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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