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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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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鬆柏生
第十七章 慾望之鄉非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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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龍大炮的腦海中,仍不停想着,他們既是忍者,必和東瀛鬼宮本有關。

藏寶圖遭宮本奪走了,鼻煙壺是一代畫匠胡庸所繪,公西皓原本被邀請上島,種種迹象顯示,這都和小萬所說的“島主”有關。

如今,他要找自己來做什麼?

龍大炮本來就有些暈船,現在是越想越暈,甚至還不停的嘔吐,難過得連黃膽水也吐出來。

他隻有躺在船艙裹,漸漸地失去了知覺………

不知經過數日?

船艙已不再顛簸。

龍大炮的頭也不暈了,嘔吐也停止了。

當他睜開雙眼之時,已經在一間雅致的屋裹。

“乖乖隆地咚,這是什麼哇高所在(什麼地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挺身坐了起來,見自己躺在被褥上,外穿一件東瀛的和服,內著分多西(丁字褲),雖然是嶄新的,質料也不錯,但他有受辱的感覺!

原因是這和服及分多西,並不是龍大炮的,更不是他自己換的,所以覺得特別特別糗!

“哇操,我好像到了東瀛了!”壁上裱的糊壁紙,都是模仿隨唐人的寫經,門外有取水的小石池,在另外一角,曲廊廻合,是一處人間難得的佳境!

好久沒有踩到地了,龍大炮站起就往外奔。

“嘩一一”的一聲巨響。

他前腳未到門口,兒臂粗的鐵柵,飛快由門楣落下,切斷龍大炮的希望。

這時,有個少女挽着籃子,走到池畔喂錦鯉。

龍大炮搖着鐵柵喊道:“喂,我不是囚犯,快叫人把鐵柵打開!”少女笑着搖搖頭,錶示愛莫能助。

“妳既然不敢打開,就叫妳們總管小萬來,叫她來替我開鐵柵!”龍大炮不客氣說。

少女走到鐵柵前麵,回答:“萬總管他現在很忙,一時還不能過來見妳。”“那妳們的主子呢?”

“妳是說島主鬼冢先生嗎?”

龍大炮惱火道:“不管他是鬼冢、荒冢,總而言之,我馬上要見他!”“妳所說的要求,我作不了主;因此,隻有等總管前來。”少女歉然鞠躬。

聞言,龍大炮險些氣炸了!

為了其他朋友著想,他不得不忍下來,因為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找出對方的破綻。

龍大炮擠出笑臉,慢慢說:“我要一個能作主的人!”

少女沉吟了下,回答:“那還是隻有總管才行,請妳耐心的等一下,半個時辰後他一定來!”

龍大炮無可奈何,於是說:“好吧,好吧!跟我送點吃的來。”

“是的!”少女應畢轉身想走。

“等一下!”少女返身問:“妳還有什麼吩咐?”

“把我原先穿的那套衣服,馬上給我送過來!”少女麵有難色道:“送沒問題,隻是妳那套衣服,洗了到現在還沒乾………”“拜托,妳不會動動腦筋,用熨鬥燙一燙。”少女感激鞠躬說:“謝謝指點!”她離開之後,還不到一刻鐘,衣服和飯菜都送來了,衣服燙得筆挺,飯菜更是香氣四溢龍大炮先換衣服,然後再吃飯。

飯菜用四方食盒裝的,盒上有精美的圖案。

工夫不大,食盒中的飯菜,像風卷殘雲一般,被他吃得精光,就連一顆小小飯粒,他也沒有留下。

“還合胃口吧?”少女問。

龍大炮邊剔牙邊說:“菜色很美,可惜味道淡了點,不過,在餓了幾天”飢不擇食“的狀況下,稱得上是美味了!”

的確!那秋刀魚和炸蝦,並沒什麼著料。

但東瀛菜確實如此!

中看不中吃。

少女含笑稱讚:“龍少俠不但武功好,連品嘗也是一流!”有句話說:“飽暖思淫慾。”龍大炮祭完五臟,加上好幾天沒辦事,而且又喝了幾盃酒,看了清秀的少女,心中有點兒把持不住。

“欵,妳叫什麼名字啊?”

少女回答:“阿信。”應畢,她曲膝跪下收拾食盒。

龍大炮一把按住她手,提議說:“阿信,妳們總管要半個時辰後才來,我一個人待在這兒,怪無聊的,不如妳陪我劃拳喝酒。”那叫阿信的少女答道:“奴的酒量極淺。”龍大炮扯着她說:“有什麼關係?劃拳跟賭博一樣,要靠點運氣;換而言之,不見得妳會每次輸。”“可是,我不光酒量淺,連拳也不會劃吔!”龍大炮問:“連剪刀、石頭、布,妳也不會嗎?”

“那是會啦!不過,沒什麼意思。”龍大炮微笑說:“酒令有很多種,像有拆字令、顛倒令、八字令、山水令、十二生肖令、五官令、危語令、一品令、歇後令………等等,不勝枚舉,妳喜歡玩那一種,我客隨主便,絕對沒有意見。”阿信問他道:“什麼叫拆字令?”

龍大炮“哦”了一聲,回答:“拆字令是指一個可分解成叁個字的字,然後再以選出的字為開頭,吟一句詩,分解後的叁個字的字尾必須同詩押韻。”“我……我還是不懂吔!”龍大炮想了一下,說:“我來舉個例子好了,就像白玉石,碧波亭上樹旗幟;‘碧’字是由‘白、玉、石’叁個字合成,而最後一個‘幟’呢?又與‘石’同韻,這樣妳該懂了吧?”

阿信皺眉道:“這太難了,換一個吧!顛倒令怎麼玩?”

龍大炮滔滔不絕說:“顛倒令嘛!是指在兩個反義詞中間,加一個‘似’字,然後再吟一句詩解釋,顛倒過來的現象。詩句解釋的要合理,並且還要押韻。例如:閒似忙,蝴蝶紛紛過短牆;忙似閒,白鹭飢時立河灘………”話語未了,阿信苦笑搶着道:“還是太難了,有沒有更簡單的?”

龍大炮不厭其煩道:“當然有,歇後令最有趣了,此令隻要說一句歇後語就成了,說得生動者獎賞一盃,說不出或說得不確切者罰一盃。”“嗯!這個的確有趣,妳先開頭吧!”“那我不客氣了,十二月天睡厝頂,凍霜(氣量小)。”“貓不吃魚,假斯文。”聞言,她似乎在暗示什麼?龍大炮挑逗道:“豆腐炖骨頭,有軟有硬。”“妳這說得不好!”“那裹不好?”龍大炮故意問。

阿信臉上飛紅,嬌羞說:“反正不好就是了,妳得罰喝一盃,否則我不玩了。”一聽“她不玩”那還有個屁的搞頭?

龍大炮屈服道:“好,好,好,我喝,我喝就是了!”說完,他倒了盃酒,昂首一飲而儘。

“現在該我了?”

龍大炮颔首。

阿信搔了搔頭說:“老牛追兔子,有勁使不上。”

哇操!

有弦外之音。

而且,還罵人不帶臟字。

她是真的很純,還是扮豬吃老虎?

龍大炮滿頭霧水,隻好揀個挨著邊的說:“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

“手插魚籃,避不得腥。”阿信好似有意。

龍大炮吃過一次虧,因此不敢再急躁。

於是,他謹慎說:“小孩放鞭炮,又喜又怕。”龍大炮想借此錶露心情。

誰知阿信竟然道:“糟鼻子不喝酒,枉擔了虛名。”乖乖隆地咚!

她像按捺不住,又譏諷起龍大炮。

龍大炮反唇相譏:“閨女要嫁粧,不害臊!”阿信輕歎一聲,怅然道:“唉!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

哇操!

她彷佛越說越明。

龍大炮鼓足了勇氣,暗示道:“芝蔴落在針眼裹,乃出了奇。”這回阿信沒惱,反而嬌羞接口說:“猴子上樹,巴不得。”“說得好,說得好!”龍大炮欣然道:“應該領賞。”言訖,遞了盃酒給她。

阿信喝了一口,蹙眉皺鼻,可見她不會喝酒。

龍大炮笑說:“不要緊,慢慢的喝。”阿信感激在心,硬着頭皮喝完了。

“我們繼續玩吧?”

常言道:“小心行得萬年船。”龍大炮怕中圈套,因此故意問阿信,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阿信媚笑慾答,隻覺得後腦髮麻,整個人不聽指揮,當場趴在桌上。

龍大炮輕輕推她,低喚道:“阿信,阿信………”“唔………”阿信雖有知覺,但是語焉不詳。

龍大炮暗自竊喜說:“嘿嘿,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被我弄上手了!”語畢,先將阿信抱上被褥,然後返身去關門。

“龍大炮,讓妳久等了,真不好意思。”聞言,走到門口的龍大炮怔住!

髮話的人是那小萬。

龍大炮見她走來,心中不由暗罵:“哇操,實在有夠衰尾,到嘴的肥鴨,竟叫她給攪飛了!”小萬一按門旁樞鈕,鐵柵又自動升起。

龍大炮不客氣說:“喂,妳們到底把我當什麼?”

“當然是貴賓,妳感覺不出來嗎?”

龍大炮笑着諷刺道:“我要是貴賓!嘿嘿,那妳們這裹一定是‘動物園’。”小萬搖搖頭說:“我不明白妳的意思!”“哇操,要不是動物園,怎麼會把貴賓關在鐵籠子裹?”

“哈哈一一”小萬昂首笑道:“龍大炮,妳誤會我們好意了………”“好意?”龍大炮別開臉道:“哼,不必了!”小萬極力向他解釋:“是真的!因為,我不曉得妳何時會醒,在這段時間內,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為了妳的安全,不得不出此下策。”龍大炮聽了,這才稍微釋懷。

小萬瞥見阿信躺在被褥上,登時厲喝道:“阿信,這是什麼地方?憑妳這丫頭也配睡在這兒!”

龍大炮截口說:“妳別責怪她,她陪我喝酒醉了。”

“哦!”小萬漫應了聲,擡手道:“請吧!我帶妳參觀本島。”

龍大炮站着不動,搖頭回答:“沒興趣,我要見妳們島主!”

“那必須在妳參觀過後………”

龍大炮強調道:“可是我來此地,已經有半個月了。”

小萬保持笑容說:“不管妳來多久?為了妳自己,為了妳的朋友,妳非去參觀不可!”

“妳在威脅我?”

“不!我是在勸告妳,希望妳不要固執。”

龍大炮思前想後,為大局著想,忍氣吞聲答應了。

小萬欣然道:“首先,我帶妳去看難得一見的‘皇帝宴’。”

“什麼叫‘皇帝宴’?是不是滿漢全席?”

據龍大炮所知,乾隆老兒吃的十分奢侈,計有熟菜二十品,冷菜二十品,湯菜四品,小菜四品,鮮果四品,瓜果、蜜餞果二十八品,點心、糕、餅等二十九品,共計是一百零九品“對男人來說,此滿漢全席還受用。”“哦!”龍大炮開始想像,那會是什麼呢?

一棟建造得跟皇帝寢宮一樣的“東暖閣”。

皇帝的床在房的後部,長一丈多的木炕上設床帳,是用綢緞所縫制的夾帳。

帳有帳檐、飄帶。

帳內掛着裝香料的荷包和香囊,既散髮香氣又可當裝飾。

被褥均用綢緞綉花麵,枕頭為長方形。

室內冬暖、夏涼。

冬季在室外屋檐下坑內燒柴,熱氣通入室內磚麵下的煙道以取暖,加上室內地麵鋪氈毯,並擺有許多燒碳的火盆驅寒。

如今,坐在龍床上的不是真皇帝。

而是一個年約五旬,披頭散髮,蓬頭垢麵,身著百結鹑衣,左手提着青竹杖的老化子。

“咦,那不是丐幫幫主白揚?”

藏身在壁畫後偷窺的龍大炮,見狀不由驚訝說。

站在他身旁的小萬答:“不錯!妳認識?”

“有過一麵之緣,想不到他會來此作客?”

“妳慢慢瞧吧!想不到的事情,還多着呢?嘿嘿一一”說完,她陰恻恻地笑了。

這時,暖閣內進來一名打扮似太監的人,領後插着一根拂塵,雙手捧着一麵金盤子,盤內擺着一根一根的象牙籤條。

他走到白揚跟前,曲膝單跪道:“奴才小福子來侍候聖上,請聖上自行挑選。”白揚俯視象牙籤條,不知道那一根好?

偷窺的鵑大炮問:“那老化子在挑什麼哇高(東西)?”

小萬低聲如蚊的回答:“那每根象牙籤上,都刻有宮女嫔妃的姓名,一共有兩千多根,反過麵來是綠色的,也就是說被挑中,小福子便會安排她侍候聖上。”

“哇操,那不是太爽了?”

“嗯,不然怎麼稱得上‘皇帝宴’!”原來是用女人當飲食!

妙哉,妙哉!

此刻隻聽白揚問:“小福子,怎麼有些籤頭上點了朱砂?”

“是這樣的!”小福子解釋道:“這錶示她們正逢月事,聖上可以不理。”白揚不禁哈哈笑了,說:“想得真週到,可惜呀!老朽年紀大了,要早二十年就好了呀!”語落,他伸手翻了兩根。

小福子看了,睜大眼睛呐呐道:“聖、聖上,這一個個精通房中術……

…“他擔心老叫化子身體吃不消。

白揚笑眯眯反駁:“別看老朽偌大年紀,那刀、槍、劍、戟、斧、钹、鈎、叉、鞭、鋼、鎚、杵、棒,可是樣樣精通啊………”

“這不比那些硬功夫。”

白揚一跺手中的青竹杖,堅持道:“軟功也一樣,老朽這根青竹杖,自從入幫以來,四十年還未曾擱下過,妳不用杞人憂天擔多了心。”

“是是是!”小福子恭恭敬敬退出。

龍大炮一見,忍不住低罵道:“哇操,這個老東西還真貪,‘一箭雙雕’也不怕累垮了身子。”小萬冷哼一聲,道:“別龜笑鼈無尾了,妳們男人都一樣。”

哇操!

這句話說到了龍大炮的心坎兒。

龍大炮轉首望她一眼,小萬迅速別開臉,生怕被看穿心中的秘密。

斯時,房門“呀”然開啟。

龍大炮惟恐錯過,連忙又由洞孔望去。

隻見小福子帶着六人,前麵的是兩名宮女,先侍候白揚脫衣上床。

然後,後麵四名魁梧的太監,分別扛着兩條卷起的棉被,他們輕輕的放在地上,用力一扯被頭,棉被立時朝龍床滾去。

“哇………”龍大炮“操”字還沒出口,已被小萬掩住嘴。

“小聲點!”小萬警告他。

龍大炮點點頭。

暖閣內,由棉被中爬出兩名被選中的妃子,全身赤裸裸的,從帳底如蛇形般慢慢爬上了龍床。

隻聽帳內白揚笑問:“嘻嘻,好兩個美人呀!妳們叫什麼名字啊?”

左側的女子回答:“臣妾叫做婉華。”右側的接口說:“臣妾叫淑娟。”

“好名字,哈哈一一”白揚雙臂一摟,左擁有抱,再將臉湊近淑娟說:“愛妃,朕封妳為‘先鋒官’,領兵先行上陣。”淑娟嬌羞的低下頭。

隨之,他又對婉華笑道:“便宜妳了,小寶貝,妳為‘觀軍客使’,先於一旁督戰,待一曾兒,妳再上陣來厮殺。”婉華俯身叩頭:“謝主隆恩!”“哈哈一一”白揚大笑。

哇操!

這個老花子秀豆(短路)了,看他開心的樣子,還真以為自己當了皇帝。

“咿呀………”嬌喘籲籲。

一團玉粉捏就的靈蛇,不停在帳中扭動。

此刻,白揚那隻粗糙的手,還被捉着伸到下邊去。

“他娘的,妳這麼快就舒坦了!”白揚意猶術儘,這會兒的他,就像還沒過河的小卒,隻知勇往直前,並沒有考慮到退路藏在壁畫後的龍大炮,看得心猿意馬。

白揚征戰之間,陡見一闌白光耀眼,白玉之上,如有琥珀雕成的尖峯,毫不客氣伸過手去。

他手之所觸,卻是摘不下熟透的葡萄,隻好輕輕地捏着。

樹皮般的粗手,在羊脂峯間搓揉,形成強烈對比!

白揚的雙眼俯視,便見兩泓慾流秋水,各成了一線,鮮紅雙瓣,卻不停的翕動,看得讓他丐心大悅道:“愛妃呀!朕要賞妳了………”他這麼一說,淑娟像中邪似地,菈着嗓子嚷道:“聖、聖上,臣妾不……不………”說了半天,也不知她在說什麼哇高?

而且,淑娟的聲調由高而低,一直到沒有聲音,氣卻依然喘個不停。

那被封為“觀軍客使”的婉華,此刻靠坐在龍床一角,看得心跳、口乾,禁不住吮起自己的拇指。

直到淑娟髮出怪聲,婉華故裝嬌羞,連忙用纖手掩麵,粉臉漲紅不說,心兒狂跳得更厲害!

就在這時,白揚氣喘如牛的問:“婉華,妳騎過龍沒有?”

婉華莫名其妙,俯身回答:“禀聖上,龍沒騎過,馬兒倒是常常騎。”白揚又說了:“那朕今天就讓妳嘗嘗騎‘龍’的滋味,妳過來吧!”“遵旨!”婉華已明白其意,他所謂的“龍”,指的就是他自己;當下,低着螓首,紅着臉兒爬了過去。

“龍、龍在那裹?”

龍大炮看了心中暗罵:“哇操,這小娘子還真會乞丐背葫蘆,假仙(裝蒜)。”他剛剛罵完,白揚忽回答道:“…在……哎呀!不行,不行………”“陛下,您怎麼了?”

淑娟、婉華不約而同的問。

白揚皺緊眉頭,痛苦說:“哎呀!老朽的腰,腰不能動了………”婉華柔聲道:“我來給您馬一馬,鬆弛一下吧!”“好,哎喲喂………”婉華扶下了白揚,讓他趴在床上,握起粉拳輕輕撾打。

白揚感慨的道:“唉!我們幫裹有句老話…………”“什麼老話?”婉華邊撾邊閃。

白揚娓娓的說:“當了叁年叫花子,連皇帝也不想乾了。老朽現在想起來,還真的沒有錯,貴島島主熱情款待老朽,讓老朽當皇上,搞得我現在腰也閃了……哎……”婉華、淑娟互望,掩嘴竊笑不已。

“嗳一一喲………”淑娟柔聲問:“陛下,好些了嗎?”

“舒坦,舒坦多了………”斯時,愉窺中的龍大炮,轉臉對小萬說:“可以走了。”“請隨我來!”四尺寬,六尺高的密道,是用岩石所砌成,由於不見天日,每隔一丈處,就插了支火把照明。

龍大炮和小萬並肩而行,走了好一陣子,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妳在想什麼?為何不說話呢?”

小萬首先打破沉默。

“沒什麼!”龍大炮冷淡回答,腳下並沒有停。

小萬嗤之以鼻,不相信道:“哼!鬼才相信,妳一定是在想,妳如果是那個‘皇帝’,妳要如何駕馭嫔妃?用什麼方法,使她們在妳的胯下稱臣、服貼,對不對呀?”

“不對!”龍大炮不溫不火回答。

“口是心非………”話語未了,龍大炮突然駐足,望着小萬吼道:“妳要我怎麼說才信?”

小萬被他給嚇住,怔了一下說:“乾嘛那麼兇嘛?”

“當別人不相信妳,還一再誤會妳,妳會不會感到生氣?”

小萬點點頭,錶示讚同他的話。

龍大炮沒有深責,又開步繼續往前走。

“喂,往右邊!”小萬喊時,已經趕上去。

行至叉路的龍大炮,聞聲向右走。

“第二個為妳安排的節目是‘禦女車’。”小萬邊走邊介紹。

龍大炮不問什麼叫“禦女車”,反而冷冷地道:“這些查某(女人)都是妳們抓來的嗎?”

小萬微微一愕,笑答:“妳錯了,她們都是心甘情願,來本島效命的。”龍大炮有點意外,皺眉反駁:“哇操,妳別放屁菈抽屜,遮溜子了。我在船上聽妳說,把那怡紅院的五個姑娘,帶到底艙,不許她們上甲闆,妳還說她們不是抓來的?”

“哦!”小萬恍然大悟,含笑回答:“原來,妳在為這悶悶不樂。”龍大炮沒再吭,錶示默認了。

想不到這風流俠少,不去想如何快活銷魂?反倒替那些女子擔心,還真有俠義心腸,小萬對他起了敬意。

“我讓手下的人,帶她們下底艙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妳仔細想想,這些女子能生張熟魏,出賣靈肉,什麼事情不敢做?

而我們的船,要沿着長江航行,行經數省,快則十天,慢則半個月才能出海。

在這段期間內,如果任由她們上甲闆,招搖過市,會引起別人側目,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因此,我不得不加以限制。“

聞言,龍大炮詫異問:“哇操,這個島在海上?”

“沒錯啊!”小萬半開玩笑說:“仙島不在海上,世上的凡夫俗子,豈不人人都可以到?”

她說的有點道理!

但是,龍大炮更擔心了。

“這個島的方位是………”“抱歉的很,恕我不能告訴妳。”龍大炮慾髮火,小萬笑說:“禦花園到了。”在這條密道的儘頭,有一道石階梯,小萬領着他走上去,是個碉堡狀的圓形建築。

建築上有許多的洞孔,孔外傳進來說話聲。

“春暖花開,胭脂,陪朕遊園賞花吧!”哇操,這是個什麼島啊?

怎麼這麼多皇帝!

龍大炮非常的好奇,湊上洞口一瞧,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洞外陽光普照,園中種滿了奇花異草,龍大炮所站的位置,就在假山石內,這個設計不可說不妙!

此園是模仿“禦花園”所建,但是在規模上,卻比禦花園要小兩倍。

可是,景觀之美毫不遜色!

龍大炮目睹那“禦景亭”前,停放着一架木車,車寬約莫六尺,雙座上墊着繡金椅褥,車頂有圓形黃羅傘,足以遮陽,車後侍立兩名太監。

一個穿著極講究,鷹鼻鹞眼,身材高大,眉宇間暗藏煞氣的青年,牽着一位粉麵桃腮,柔媚秀麗的少女上車。

“這個人是誰?”

小萬撥弄着衣扣,漫不經心道:“此人的來頭不小,我若說出來,隻怕妳會嚇一大跳,他就是關東萬馬堂的新主人……”龍大炮驚訝接口:“向獨步!”“嗯!”小萬颔首。

龍大炮背脊一寒,恭維說:“哇操,連這個武林的大狂人,妳們也請得到,我想不佩服妳們,也都找不到好的藉口。”小萬冷笑道:“嘿嘿,妳太謙虛了!”

的確!向獨步崛起於北方,而在關東揚名立萬。

他二十歲入江湖,憑着一對寬闊的“蝴蝶刀”,闖蕩關東,歷經大小二十九戰,至今還未失敗過。

此人對一切要求極高,無論食、衣、住、行、玩、樂,都非常之講究,如果不是空前的,他絕不屑於一試;因此,大傢都叫他“武林狂人”。

這時候,向獨步和胭脂坐上車,車後兩名太監打扮的侍者,同時用力推動車子。

車行緩緩,不會讓人感到顛簸,和任何不舒適。

“胭脂,坐着看怪累的,咱們並頭躺下賞花,妳說好不好?”

叫胭脂的少女欣然道:“好啊!那一定很舒服。”應畢,向獨步右手一探,扳動機關,他們靠的椅背,便慢慢向後倒去。

而小腿後的這塊木闆,同時跟着擡起,直到椅背和這塊木闆,與臀下坐的成一直線,原本的椅子就變成了床。

一張舒適的雙人床!

為防止人滾下去,四週升起了護欄,大約有一尺高光景。

胭脂興奮說:“椅子可以變成床,好新奇呀!”向獨步露出笑容道:“還有更新奇的,妳要不要試一試啊?”

“好哇,好哇!”胭脂迫不及待答。

向獨步和霭道:“妳把雙手舉起來,放在頭的兩邊,曾有種奇特的感覺。”“真的嗎?”胭脂半信半疑。

向獨步鼓勵道:“是真?是假?妳一試即知。”聞言,胭脂果真舉起雙手。

向獨步見狀,偷偷地扳動機關。

“喀喳!”聲響。

胭脂的手腕和腳踝,已被鋼環扣住。

“啊!”她驚叫了一聲。

向獨步色眼淫笑:“嘿嘿一一好不好玩啊?”

說時,他又扳動機關。

“妳……放開我,放開我!”胭脂掙紮不脫,又恐又驚,誰知餘悸未消,雙腳又遭菈了開。

這一扣一菈之下,胭脂嚇得花容失色。

“萬、萬歲饒命呀………”她苦苦的哀求,並未激起向獨步同情之心,卻增加他征服的快感。

於是,他去解胭脂的衣裳。

“操他媽個球!”偷窺的龍大炮看了,忍不住破口大罵,氣呼呼的對小萬道:“妳不是說她們心甘情願,效忠妳們島主嗎?怎麼還哀白叫母(哭爹喊娘)?”

“拜托,妳別激動好不好?”

龍大炮指着她鼻尖,警告小萬道:“妳要不解釋清楚,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妳!”“好,好!”小萬耐住性子說:“我們這麼做,無非是投其所好………”“哇操,妳們為了討好他們,就拿這些探呷查某(妓女)當犧牲?”龍大炮不客氣反問。

小萬以懇求口吻說:“拜托,妳不要打岔兒,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龍大炮忍氣閉上了嘴。

“不瞞妳說,其實,這隻是一場戲………”“戲?”龍大炮驚怔不已!

小萬點點頭解說:“嗯!我們知道向獨步這個人,倨傲自負,征服心特別旺盛,因此針對他的弱點,把數百年前的禦女車,重新請巧匠設計了,再叫胭脂裝成堅貞的處女,滿足向堂主的好勝心………”龍大炮問:“為什麼叫‘玉女車’?是不是因為她們都是‘青春玉女’?”

小萬搖搖頭回答:“此‘禦’非彼‘玉’,這個‘禦’啊,是禦花園那個‘禦’。”“哦!”龍大炮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駕禦的‘禦’啊!”“別看這小小的玩意見,它也有典故的!”龍大炮冷冷道:“說來聽聽!”

小萬為他解釋說:“相傳在隋朝的時候,炀帝楊廣生性好淫,由於後宮佳麗太多,晚上不曉得跟誰樂好?於是想了個法子,用羊來菈車,羊停在那裹,今晚就在那裹過夜。這晚,楊廣在景明院前不走了,景明院內住着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王慶兒由於王慶兒長得清純、可愛,楊廣便想上她,當下毛手毛腳,吃起了豆腐,王慶兒尚未開竅,見此場麵嚇得跪地哀求:”臣妾懇請萬歲爺,免了這個苦差事吧!‘楊廣微怔,忍不住笑着說:“妳不想晉位為嫔妃嗎?還是沒成年,有什麼地方見不得朕嗎?’

王慶兒一直搖頭,楊廣愈髮奇怪,又追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臣妾不僅成了年,還是雙料的,照臣妾的娘說,實在給不得男人;否則,男人會需索無度……’楊廣兩眼一亮,像見了至寶似的,更有興趣道:“什麼是雙料的?朕從來沒有試過,妳快過來給朕瞧瞧!‘王慶兒趴地哭道:”萬歲爺,臣妾好怕………’楊廣見她肌膚似綢,光滑動人,恨不得立刻騎上去,因此擠出笑臉問:“妳究竟在怕什麼呢?‘

王慶見臉如苦瓜,回答:“怕、怕痛………‘楊廣哈哈大笑反駁:”妳又沒嘗過,怎麼曉得會痛?來來來,不要害羞,朕不但不會讓妳痛,還會帶給妳舒爽。’王慶兒搞拒道:“不,我不要,求萬歲爺開恩!‘折騰了半天,王慶兒一下子哭,一下子鬧,楊廣沒有轍,大掃其興的走了。

內侍高昌見聖上返回,扳着張臉孔,悶悶不樂,不由詢問原因,楊廣坦然不諱說了,‘哼!明晚再不順從,朕就命人綁起來乾!’高昌笑着回答:“陛下何須如此?‘

楊廣湊近他問道:“妳又有什麼妙計不成?‘

南昌躬身說:“奴才認識了巧匠,叫何安的,擅造各種機關器物,如果找他前來,一定讓此女服服貼貼。‘聞言,楊廣龍心大悅,馬上重金以聘。

何安也不負期望,半個月不到,造了一輛人高的木車,浩浩蕩蕩推進宮來。

楊廣一看惱火道:“何安,朕要的是張合歡床,乾王慶兒的床,妳弄輛車子來乾鳥?‘

何安邊解說,邊振動機關示範。

‘聖上有所不知,這看是車子,其實可以變成床,若是遭到抗拒,其中還暗藏了機關,可以讓聖上隨心所慾,為所慾為。’楊廣看了大喜,立刻試用,王慶兒抗拒無功,第一個祭車,因此而得名‘禦女車’。“聽到這裹,龍大炮沒有增加‘性’趣,反而不寒而栗!

蓬萊仙島的島主“鬼冢”,真是人如其名。

他重造了這些禦用玩意兒不說,還請來大批武林高手,投下心血、財力,究竟想要乾什麼呢?到現在還看不出一絲端倪。

“坐下,不……不要………”車子繼續向前駛,向獨步剝光她的衣衫,施展“棍取中路實難擋”的招式,弄得胭脂狂呼亂喊。

“啊!救命呀一一”向獨步並不憐惜,又再扳動機關。

刹那間,床如波浪般起伏,左右上下,有節奏的搖蕩起來,讓向獨步省了不少力。

“哈哈一一這玩意真妙!”再看那胭脂,她額頭冒出汗水。

口中氣喘呼呼,張大了嘴巴,像離開水的魚兒,不停的在張合,彷佛快要嗝屁了。

向獨步志得意滿,傲然道:“朕送些滋補之物,犒賞犒賞妳的辛勞!”言訖,他的身子一顫。

胭脂暗暗的吞咽,猶如得了瓊漿玉液。

見識完了“禦女車”,龍大炮問小萬道:“還有更刺激的嗎?”

“意猶未儘,再跟我來吧!”他們下了石階,又轉向另一方向,雖然沒有石階,伹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們在往低處走。

“島上無論是地上,或者是地下的設備,都很了不起,由此可見妳們島主,才智均超人一等。”小萬淡淡笑道:“何止,他的忍術出神入化,更令人防不勝防。”“忍術?”龍大炮聞所未聞。

小萬為之解釋道:“所謂忍術,就是忍者用來剌探敵人軍情的技巧,其中包括武功、暗器、藥物和金、木、水、火、土五形遁法。”

“這麼說,忍者就是東瀛的間諜羅?”

小萬颔首回答:“可以這麼說。”龍大炮百思不解,納悶說:“鬼冢既然是東瀛人,為何不留在本土?反而跑來這個島上,花這麼多金錢,建設這麼多禦用玩意兒,來款待中原武林高手,他要不是瘋了,一定有很大的陰謀。”“妳看了這麼多,難道不想試一試,當皇帝是什麼滋味?”

小萬故意避開問題,問龍大炮其他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當皇帝,我看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吧!”“聰明,龍大炮不愧是龍大炮!”小萬輕鬆的說:“這個代價對妳來講,簡直易如反掌。”龍大炮“啧啧”道:“可惜呀可惜!”“可惜什麼?”

“可惜我看得太多了,非但沒有性趣,反而覺得倒足胃口,現在隻想回去休困(休息)。”話語甫落,龍大炮髮足慾走。

“嘎!”的一聲。

在他們身前四、五步的右側石壁,忽然開啟,走出的人竟是宮本!

“哇操,果然不出我所料,妳們都是一夥見的!”宮本來到他們麵前,微笑欠身道:“歡迎閣下加入組織………”

龍大炮右手一擡,打住他的話,回答說:“欵,慢來,慢來,道不同,不相為謀。”小萬轉首問:“宮本,有什麼事嗎?”

宮本恭敬回答:“總管,島主召見龍少俠。”“好!”小萬轉對龍大炮說:“我任務已了,失陪了!”她說完話,掉頭迳自走了。

宮本皮笑肉不笑說:“龍少俠請隨我來!”言訖,他轉身走入那扇開啟的暗門。

龍大炮毫無顧忌,大步跟了進去。

哇操!

他一跨進之後,才髮現週遭昏暗,宮本露出白牙笑說:“請閣下站好了!”龍大炮伸手一摸,方知自己站在一個粗藤編制,四尺見方的藤籃裹。

“乖乖隆地咚,這是什麼芋仔蕃薯(東西)?”

宮本回答:“這個叫吊籃,島主正在谷底泡溫泉,閣下想見他,乘吊籃最便捷!”“哇操,有創意………”話語未了,宮本已扳動樞紐,吊籃驟然下降,冷空氣猛向上竄,龍大炮一慌,連忙抓住藤籃邊緣。

藤籃下降數丈後,緩緩停頓下來。

龍大炮覺得眼前一亮!

宮本領他下來,走進一間方形石室,室內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隻有一盞長明燈。

“請稍待!”宮本挪動那盞長明燈。

前麵的一堵石牆,“轟”的移了開。

龍大炮眼前豁然開朗,隻見正前方一幅巨大的浮世繪,畫的是東瀛的“春畫祭”,有個麵目猙獰,身材精壯無比的色魔,正與赤裸裸的美女“奮戰不懈”。

在那色魔的胯下,有一具純金雕塑的籠頭,口中“嘩”的吐出一股溫泉,乳白色的泉水,注入正前方一座大理石砌成,像上海浴池般的圓型池內。

浴池中熱氣滾滾,有一個梳東瀛髮式,長眉細目,貌如女子的男人,赤身浸在溫泉中,隻留下寬厚的唇膀。

他閉着雙目,正享受左、右兩名美女搓洗。

那兩名美女容貌端麗,膚色瑩白,兩對豐滿的乳房,坦然露着,對龍大炮視若無睹。

“夏大媽!”左側的是富子,龍大炮早已料到,右邊的那女子,卻讓他吃了一驚!

她是神仙別院的夏萍!

難道這個島主就是夏萍的“變態”主人?

夏萍充耳不聞,彷佛對此男子,敬畏到了極點!

“妳是俠聖山莊的少莊主龍大炮?”

此人年約四十五歲,皮膚很白,並不是沒有血色,身材精壯而勻稱,臉上沒什麼錶情,雙眼像大海般的深沉,說話不疾不緩,由此可知城腑極深。

“不錯!妳就是蓬萊仙島的島主鬼冢?”

宮本厲叱一聲:“放肆!”同時,他右手一撩,握拳打龍大炮的下颚。

龍大炮見此拳沉、猛,左腳向後退了步,身子微側,避過來拳,右掌就由腰際髮出,直取宮本的心窩!

宮本反手撥掌,使他不能髮揮作用。

然後,他將龍大炮的手撥遠,露出破綻,再飛起右腳,朝龍大炮的脅下踢來!

脅下是人體要害,一經踢中,不死也要變成廢人。

宮本一撥一踢,快似閃電,再加上他深厚的功力,筒直叫人防不勝防。

若是尋常練傢子,可能早已中腳趴地。

怎奈他遇見龍大炮,當宮本反手撥去之時,龍大炮已知對方的意圖,隻不過將計就計,身子趁勢向前一卸,故意讓胸前露出破綻,誘使宮本起腳進攻。

宮本不虞有詐,果真一腳踢來!

龍大炮一手抓住,順勢輕輕一送;宮本頓時頭重腳輕,踉跄向前沖去,正好撞着浴池邊緣的大理石,鼻子撞破不說,連大門牙也撞掉了,登時鮮血直冒,變成了一個血人兒。

幸好他身體壯,沒有昏過去。

“八格野鹿!”宮本那裹肯服輸?用手抹去口鼻的鮮血,惱羞成怒,轉身舉起雙手,好像一頭盛怒的大熊,要找龍大炮拚命!

“嗯?”

鬼冢輕輕哼了一聲。

宮本噤若寒蟬,立刻低頭垂手,恭敬侍立於旁。

龍大炮調侃笑道:“哇操,妳用的是什麼神功?輕輕哼一聲,這堂堂的副總管,就夾着尾巴站好了。”“龍少俠見笑了!”鬼冢嘴角牽起兩條深紋,似乎在笑,但誰也不認為他在笑。

“最好的笑,是在最後笑。”“呵呵一一妳真幽默!”鬼冢右臂輕擡,笑眯眯的說:“一起下來聊聊吧!”龍大炮往池內一瞄,似有意若無意道:“哇操,這浴池下麵,不會又有什麼康頭(名堂)吧?”

“妳是我爭取的夥伴,我怎麼會搞鬼呢?”

“那怡紅院怎麼說?”

“哦!那是我的總管小萬,為了測試尊駕的武功,出的一道小小考題,希望妳不要放在心上。”龍大炮攤開雙手,笑着道:“哇操,既然妳已這麼說,我不下去泡泡,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

話語未了,鬼冢的右手一招。

夏萍見狀後,便朝水池邊走過去,那對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愰,待他登上石階走出浴池,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哇操!

夏萍毫不羞澀,她圓滑的肩,水蛇般的腰身,黑山白水隨兩腳行走,而搖擺得令人目眩一顆顆的小水珠:沿着乳溝順小腹流下。

使龍大炮看得心火猛燒!

要不是此時此地,他一定撲上去,將夏萍壓在下麵,狠狠殺她一番消消火!

夏萍跨出浴池,舉起雪藕般的雙手,替龍大炮寬衣解帶。

如蘭似麝的肌香,輕拂龍大炮的臉上,原本有些目眩的他,更覺得暈頭轉向。

忽然,有股熱流往下鑽,流經丹田,直抵他的命門!

龍大炮怕出糗,雙手齊擡,拔身一翻,“嘩”的聲響,大半個身子下了水。

嘿嘿!

不僅醜遮住了,也沒有濺起水花。

“好一招鹞子翻身!”鬼冢稱許道:

龍大炮詫異說:“哇操,妳也懂得我中原武學!”鬼冢淡淡一笑道:“對於貴國的文學、武功,我仰慕已久;因此,本人從小髮下宏願,長大之後,一定要到支那(中國)髮展。”龍大炮接口說:“於是,妳為了攏絡中原的武林人士,便想出這些吾康謀勝(無聊)的康頭(名堂),來誘惑他們,企圖滿足妳的需要對嗎?”

“這隻是我理想中的一小部份而已。”“那妳最終目的是什麼?”

“統治支那。”“哈哈一一”鬼冢並沒有生氣,他讓龍大炮一直笑,笑到笑不出來為止,才開口問:“妳笑完了是不是?”

龍大炮點點頭,用手背擦掉笑出的淚水。

“實在太好笑了,失禮(對不起)哦!妳不曉得有沒有想過?妳自己是那裹人?”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統治手段!就像是妳們漢人皇帝,可以征服匈奴,平羌滅羯,我來統治中原,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句話並沒有錯!

龍大炮反駁:“可是,天子統領叁軍,又有上千輛戰車,憑白揚、向獨步他們幾個?要能成氣候,也不用到這扮皇帝。”鬼冢冷冷笑道:“嘿嘿,妳隻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哇操,什麼其一、其二?別賣關子了,快說吧!”鬼冢閉上雙眼,慢條斯理道:“我要統治貴國,並不是靠軍隊攻城略地,而是靠頭腦智取;如今,我已請到貴國的易容大師胡庸,再加上得手的藏寶圖,隻要取出那頂九龍珍珠冠,我即可南麵稱王了!”聞言,龍大炮不寒而栗!

乖乖隆地咚!

一代畫匠胡庸失蹤,原來是被這些人所擄,他們的目的,要將鬼冢化妝成當今聖上,再借重武林人士之助,護送鬼冢進京篡國。

哇操!

這個陰謀太可怕了!

想到這裹,他不禁毛骨悚然!

“萬事俱備,妳還找我沖啥米(乾什麼)?”

“可惜我尚欠東風,沒能找到九龍珍珠冠………”龍大炮驚訝問:“難不成那張藏寶圖是假的?”

鬼冢回答:“圖是真的沒錯,但上麵沒有標出地點,以及埋藏所在,支那如此大,叫我上那裹去找?”

“冰窖起火,天意啊!”龍大炮幸災樂禍。

鬼冢問道:“妳說什麼?”

“我說,妳找我也是白搭,既然沒有地點,我也不是活神仙,哇操!上那裹去找?”

鬼冢接着道:“不過,圖上有一首詩,隻要能解開此詩,相信可以找到。”“在中原能吟詩作對的文人雅士,多如過江之鲫,妳乾嘛偏偏看中我?真是有夠衰尾(倒黴)!”鬼冢淡淡一笑說:“龍少俠四歲能文,五歲能武,神童之說天下皆知,若能得到尊駕鼎力相助,不愁不能南麵稱王!”龍大炮搖搖頭,答道:“我不能做武林的敗類,賣國的姦賊!”“事成之後,我決不會虧待妳!”“大丈夫行事,該有所為,有所不為………”“縱使是斧钹加身,血流五步,也不為所動,好個英雄本色,我佩服妳的為人;可是,妳這樣做沒錯,妳有沒有考慮妳的朋友?”

鬼冢說話的神情,充滿了驕傲和自信。

一個人之所以會驕傲,是因為擁有了別人沒有,或是別人雖有份量不如他的東西。

聞言,龍大炮如遭電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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