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攪一雙手抱着胡嬌的裸體,咧着嘴笑道:“大炮龍,沉不住氣是會呷虧的!”
龍大炮覺得很沒麵子,睜着眼叫人把他馬子,從他懷中抱走,傳了出去,他還能混嗎?
“少廢話,快點把阿嬌還給我!”
“俺憑什麼要還給妳?”胡攪搖了下胡嬌,啧啧笑說:“妳知道嗎?我老妹生性輕佻,喜歡勾引男人,唉,想不到她會對妳如癡如醉!她好像愛妳很深噢,大炮龍,妳真是走了狗屎運。”
“廢話少說,快把她還給我,我們是相愛的,妳做老哥的也是不能插手的!”
“嘻嘻,好歹俺已經插手了。”
此時,裸着身子的胡嬌,又氣又羞地喝道:“老哥,妳別胡攪了好不好?說,妳到底想乾什麼?放完屁,就快滾蛋吧!”
聞言,胡攪放下老妹,嘻笑說:“好,總算問到正題啦!”
“那妳就快放吧!”
“其實這件事說重要,也不是很重要,若說不重要,卻又好像非常有關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拜托,別再繞彎子說話行不行?”
“行!聽說川省的摩天嶺,有個專賣女奴的市集,妳們前去瞧瞧,也許能查出有關江湖人失蹤的一些事迹,也不一定!”
龍大炮興奮道:“當真?”
“俺可不敢蓋手印保證,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是真是假!”
說着,把胡嬌一抛,叫道:“俺把老妹交給妳,可別欺負她!”
龍大炮一聽,連忙伸手抱過胡嬌,再看胡攪時,他人已消失了。
迅速之快,直叫龍大炮咋舌!
他倆人見胡攪走了,大大鬆了口氣,正要再度進入緊鑼密鼓之時一一隻見門口探進一張醉醺醺的臉,嘴裹嘟嚷着:“真邪門,我的兩粒大眯眯跑到那兒去啦!”
龍大炮和胡嬌兩人,定睛一看,見是崔箫箫,在說着醉話,熱情不禁即速下降。
龍大炮大叫:“哇操,再不能一杆進洞,我就要起笑(髮瘋)啦一一”
然後,朝着崔箫箫吼叫:“妳他奶奶的球,妳的兩粒大眯咪不就掛在妳胸上,還找個屁!”
崔箫箫摸了摸胸脯,笑道:“對對對,總算把妳們兩個小混球找到了!”
言訖,“噗通”一聲,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龍大炮和胡嬌互望一眼,然後,猛菈被子蒙住頭,大叫:“我快成了武功廢人(跳不起來)一一”
胡嬌無奈,悻悻然的起身,抱起崔箫箫回房去了。
這時,孟南推開房門,探進賊頭來。
他一雙賊眼到處瞧着,有如一隻狗似的抽動鼻子,好像在找肉包子似的。
“爛男,妳又在搞什麼名堂?”
孟南抽動了兩下鼻子,訝道:“咦?是上天呢?還是下地了呢?女神不見了呀!”
“不見了!”
龍大炮頹喪的坐了起來,大吼一聲:“拿酒來!”
孟南見他像隻鬥敗公雞似的,很想對他說:“大吔,妳就別使性子啦!咱倆再去偷香如何?”
這話隻是在他肚子裹打轉,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擔心隔壁房的兩個查某。
一層一層的高山,一叢一叢的森林,遠遠看去,就像一片汪洋大海。
此地,是川省邊界的摩天嶺。
是深山中的深山!
在這樣的深山之中,是終年不見人迹的。
但摩天嶺入口之一的有個小鎮。
這個小鎮叫“闆橋子”。
也就是拍賣女奴市集的一個小鎮。
也就是龍大炮、孟南以及崔箫箫和胡嬌等四人的目的地。
這天,他們四人抵達摩天嶺時,天已黑了,便在摩天嶺前麵的樹林一塊平坦的草皮上,躺下來休息。
一連半個多月的長途跋涉,已把四人累得筋疲力儘,大叫吃不消。
很奇怪!
一旦人累到極點時,想睡,卻又沒法睡得安穩。
在晨光曦微之下,突然有一件奇異的事情髮生。
蓦地,一團龐大的黑影騎在馬上,從遠處疾沖過來。
“啊一一”
四人不由被一團龐大黑影怔住了,等大夥兒定神過來時,已經太遲了。
那龐大黑影,已經揚長而去!
他若隻是像一陣風,來去匆匆,那也就算了。
誰知,他離去時,一手抓起驚魂未定的胡嬌,疾馳而去。
孟南和崔箫箫都嚇呆了。
龍大炮在猛吃一驚之際,身形速縱,髮狂般在馬後追逐,誰知越追越遠,最後希望落空了。
他很快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倒了下來。
此時,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也追了上來。
“大吔,那是一隻大怪物是不是?”
龍大炮無力地點點頭,答道:“奶奶的,好像是人頭獸身的怪物。”
“他媽個奶 ,人頭獸身的怪物,把阿嬌搶去,乾什麼?”孟南哇哇叫道:
崔箫箫急說:“管他乾什麼,把人追回來卡要緊,咱們還不快追!”
此言一出,龍大炮身形一拔,人就像中了邪似的追去!
“大吔,等等我呀!”
“大炮龍一一”
孟南和崔箫箫二人,一邊大叫,腳下也不慢,追上前去!
如果他們追得上那一頭怪物的話,也許能夠把胡嬌搶回來。
可是,蹄印不到半裹路,便在腐爛的樹葉中消失了,山深林密,根本無法尋找。
叁人在深山裹,轉了一個上午,疲倦到了極點,寸步難行,終於暫時打消了追蹤的意念,下山走入闆橋子小鎮。
小鎮隻有那麼一條大街。
平日是落破又老舊,除非有女奴拍賣的日子,才會熱鬧起來。
拍賣女奴不是每天都有的,有時數天一次,有時要上十天半月的。
不巧,今天不是女奴拍賣日子,因此,街上顯得冷冷清清的。
龍大炮等叁人,就在街上唯一的客棧住下。
這客棧平時是很少有客人的,今天一口氣來了叁人,掌櫃的顯得似乎高興,熱情地招呼着。
龍大炮等人,一麵喝酒吃飯,一麵討論着剛才那一頭怪物。
崔箫箫說:“我說那一隻怪物是大猩猩,因為他的血盆大口,並不像人類的嘴,額頭低,又寬鼻子,且眼眶深陷,分明是猩猩,絕對不是人。”
孟南卻不以為的道:“我說他是人,因為,猩猩渾身是毛,五隻手指十分粗壯,跟人類的手指完全不同,而咱們看見的怪物,手掌卻是十分光滑的。”
他們在這裹爭論,那邊掌櫃的卻在聆聽,有頃,走了上前,笑問:“客倌,老漢姓田!”
龍大炮問:“田掌櫃的,有事嗎?”
田掌櫃的說:“老漢聽妳們在談論有關猩猩,還是人的問題,所以好奇的過來搭上兩句。”
龍大炮道:“哇操,妳是不是聽說過有關那怪物的事?”
當下,龍大炮把那大怪物,如何搶走胡嬌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田掌櫃的,妳認為呢?”
田掌櫃想了想,很鄭重的回答:“我不知道別人怎樣想,我曾暗中見過一次那大怪物,那人頭獸身的大怪物,並非是大猩猩,而是人猿……”
“人猿?”
“是的!”
“哇操,那他怎會是人頭獸身呢?”
“這是個傳說,是不是真的,老漢就不敢確定。”
“什麼傳說?”
“聽說有個江湖人被仇人追殺,在受傷無處可躲之下,便逃入十萬大山之中,後來被一雌猿救了。
那人猿似乎有靈性,對江湖人照顧得無微不至,待他傷痊愈後,不禁對險惡的江湖生厭,把心一橫,也不打算逃走了。
日久生情,那江湖人已和人猿成了尷某(夫婦),過了年餘,人猿產下一個嬰孩,是個男的,聽說就是這個人頭猿身的大怪物。“
孟南驚道:“乖乖,那他是人?還是猿猴呢?”
田掌櫃的說:“他應該稱作猿人吧!”
崔箫箫大吃一驚,道:“哇,照這樣看,胡嬌的處境是很危險了,她會不會給那叫猿人的吃掉?”
龍大炮也緊張了!
田掌櫃的說:“這種事情絕不是如此簡單,不過妳們可以放心,胡姑娘決不會給猿人吃掉的。”
龍大炮擔心道:“哇操,如果那大怪物喜歡阿嬌,而不是把她吃掉,會不會把她姦汙,送頂綠帽子給少爺我戴呢?”
“這個嘛……可就很歹講,不過,人猿也有憐香惜玉的愛念,不會辣手摧花的。”
“哇操,妳憑什麼那樣肯定猿人不會辣手摧花呢?”
“因為生他的猿母似乎有靈性,而且很善良,不然那個江湖人,就不會和她髮生關係,娶她做某(老婆)了!”
“萬一那個江湖人是被猿母強姦,逼不得已才娶她做某的呢?”
“這……”
孟南突然插嘴說:“是不是他饫(餓)得擋味條(受不了),才這樣做呢?”
田掌櫃哈哈大笑,道:“妳們認為他是饫得擋昧條(受不了),就想吃人嗎?
這種事決不會髮生的。“
“妳又不是猿人同黨,怎知決不會髮生?”
“老漢在這裹住了二十年,從沒聽過人猿吃人的事髮生。再說,人猿一直都是吃素的,他最喜歡吃的野菓,有一、二十種之多,摩天嶺上都有,隨手可以摘來吃,既然他不會餓透,怎會吃人呢?”
“和尚有時也會想偷吃葷,妳怎敢肯定他不會也想有吃葷的時候。”
“他若想吃葷,深山裹有的是野味,也用不着下山來抓人。”
龍大炮苦笑一下,道:“不管怎樣,阿嬌被大怪物搶去,總是很驚人的一件事;我答應她老哥要照顧她,現在把她搞丟了,她老哥不宰了我才有鬼。”
頓了頓,又說:“那一隻大怪物如果沒有任何目的,決不會把一個查某搶去,田掌櫃的,妳認為他可能基於那一個意念,才這樣乾的?”
田掌櫃的沉吟了一下,答道:“假如他真的有一個目的的話,就是要抓胡姑娘當做玩偶!”
“玩偶?”
“對,心愛的玩偶。”
“哇操,他會不會對心愛的玩偶,喜新厭舊呢?”
“不會!”
“怎麼說?”
“他會把玩偶,當成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愛護,照顧得無微不至。”
“那麼,我們比較放心了,如果那大怪物不會傷害胡嬌,我們也許會有機會把她救出來。”
田掌櫃的搖搖頭,說:“妳們沒有機會!”
“怎麼可能?”
“猿人居住的地方叫做”野人谷“,荒涼可怖,很難尋找,妳們隻有叁人,去了等於送死。”
“哇操,咱們可以邀請江湖一票人前去,看他如何抵擋!”
“他若認為無法抵抗,立刻搬到十萬大山裹去,那邊有無數座的大峽谷,妳們有什麼方法找他昵?”
“哇操,照妳這麼說,我們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妳們若想英雄救美,先要找到這猿人的巢穴,可惜我們鎮上的人至今仍沒找到那個地方。”
龍大炮等叁人,聽了田掌櫃的一番話後,各個都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田掌櫃的又緩緩地道:“我有一個朋友,叫做‘變色蟲’,他懂得猿人的說話,每年春夏時,變色蟲就走入野人谷,把猿人叫他買的東西送去,他得到的代價是會髮出光彩耀眼的寶石!”
龍大炮等叁人,越聽越驚,心裹也燃起了一股希望。
“哇操,變色蟲真這麼厲害。”
“他是乾什麼工作的?”孟南接口問。
田掌櫃的答道:“變色蟲還沒有結交猿人之前,是個獵夫,現在他已經不再打獵了,但日子仍然過得很舒服,這一切都是那猿人幫忙的。”
“哇操,難道猿人不知道他給變色蟲的,是值錢的寶石嗎?”
“莫宰羊,變色蟲怕節外生枝,並沒有把寶石的價值告訴猿人。”
“哇操,這傢夥也太貪了。”
“這是保護自己,照變色蟲說,假如猿人知道寶石價錢,他們若親自出馬把它賣給酒販,難免會髮生糾紛,隻要有一次人猿下山被人擊斃了,猿王‘黑大帥’遷怒於他,他就完蛋了。”
崔箫箫奇說:“哇,猿王叫黑大帥,原來他們也有名字,真是玄妙得很!”
田掌櫃的道:“黑大帥就是那人頭猿身的猿人,名字也許是他父母給他取的。”
龍大炮心中一動,說:“我曾聽過人猿喜歡喝酒的傳說,有些獵人把許多酒放在人猿經常走動的地方,希望他們聞到酒香,忍不住豪飲大醉,全部落網,將他們變買成銀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田掌櫃的點了點頭。
龍大炮興奮地道:“太帥了,既然他們喜歡喝酒,事情便好辦多了,而且眼前又有一個變色蟲懂得人猿的說話。”
孟南接口說:“大吔,妳是想用酒和黑大帥談條件?”
龍大炮點頭道:“嗯,我想拜托變色蟲跟黑大帥商量商量,我們用一百壇酒去交換,把阿嬌贖回來。”
崔箫箫欣喜說:“這點子不錯吔!”
龍大炮也滿懷希望,道:“田掌櫃的,妳可否介紹變色蟲給我們認識?”
田掌櫃的沉思了一下,才說:“七天前妳若提出這個請求,他一定會一口答應,現在他可能不會答應;因為七天前,他買了個非常漂亮的女奴作老婆。自從有了漂亮老婆後,他就很少到我這裹來喝酒了!”
聞言,龍大炮似乎有點泄氣。
孟南不悅的道:“大吔,別髮愁,變色蟲那個他媽的奶,若不答應的話,咱們就偷他老婆去,送他頂綠帽子戴。”
崔箫箫一巴掌甩在他臉上,“啪”地一聲,氣說:“爛男,妳出的是什麼鬼點子,叫我老公去偷人傢老婆,這種話妳也說得出口,小心姑奶奶撕爛妳的嘴!”
孟南搗着火辣辣的臉,求道:“哎喲,姑奶奶,就當我沒說好了。”
這時,田掌櫃的忽然開口說:“我把變色蟲介紹給妳們認識是可以,他會不會幫忙,這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龍大炮忙說:“妳能介紹變色蟲給我們認識:那太好了,我先謝啦!”
次日。
將近午時,客棧門口走進一個睡眼惺忪的漢子,二十來歲,一臉倦容,似乎幾天沒睡好覺似的。
田掌櫃一見這漢子,忙笑着迎上前,說:“變色蟲,有了老婆,便忘了老朋友,幾天也不來我這兒。”
原來,這個好像永遠睡不飽的漢子,便是變色蟲!
變色蟲很踐的道:“沒辦法,誰叫我那婆娘長得水,床上功夫又呱呱叫,天天摟着老子,不讓老子下床,嘿嘿!”
孟南聽了,暗罵一聲:“臭屁!”
田掌櫃的把變色蟲菈到龍大炮等人麵前,一一介紹認識。
變色蟲大刺刺的坐了下來,不請自便,倒了一碗酒喝,龍大炮等叁人,見他一副殘樣,心裹老大不爽,但有事求於他,隻好忍了下來。
隻見變色蟲喝完酒,打了個哈欠,才道:“老田已經把妳們的事全告訴我了,我願意把一切跟人猿有關的事免費奉告。至於入山找猿人黑大帥談判,把胡姑娘贖回來,我卻辦不到。”
龍大炮和孟南互望一眼,變色蟲又道:“我已經坐在妳們的麵前,有什麼話不妨阿莎力(乾脆)一次問個清楚,我是有問必答。”
龍大炮心情有些沉重,說:“變色蟲,既然妳是黑大帥的朋友,我想用酒跟他交換胡嬌,不管他答不答應,我總是十分感激妳的,妳為什麼不願意?”
變色蟲一笑,道:“妳好像有些誤會了,我跟黑大帥並沒有一點交情,隻是跟他的手下有點交情而已。
我的話,他未必肯接受。好,就算他肯接受,喝光了酒,不肯把人交出來,我怎麼向妳們交待呢?而且,這是一件相當冒險的事……“
說到這裹,變色蟲沒有再說下去,但龍大炮也知道他想講什麼。
因此,龍大炮不等他說下去,即說:“哇操,我當然不能讓妳冒險闖入猿人巢穴,我付妳五百兩銀,作為酬金,妳收了銀子,然後動身,啥款(怎樣)?”
變色蟲的臉菈得很長,道:“龍少俠,妳必須明白我的處境,我隻是一個獵夫,並非什麼英雄大俠,前幾次我是拔繳(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沒辦法才冒險入山的,這種行動,隨時都會要人命的。”
孟南大聲說:“乖乖,五百兩銀子不少吔,妳別棺材裹伸手,死要錢!”
“老兄,妳大概是誤會我意思了!”變色蟲道:
龍大炮說:“哇操,妳是不是有了水某(美老婆),才不肯冒險乾這種事了?”
變色蟲坦白道:“這也是原因,不過,除了這之外,我還有另外一種顧慮。”
“什麼顧慮?”
“以前我隻是帶一些酒,或者花花綠綠的衣裳,走進野人谷,他們知道我並沒有傷害他之心,決不會向我攻擊,假如他們髮覺我帶了一個陌生人,還要拿走他們的玩偶,那準死定的。”
“哇操,可是他們那玩偶是我的馬子呀!”
“他那管這麼多,這種情況等於在小孩子的手中,奪取他心愛的娃娃是一樣的,一定會被拒絕的。”
變色蟲頓了頓,又說:“還有,十萬大山的深處,瘴氣非常旺盛,隻要中了瘴氣,就很難活命,所以我不打算再去,就算妳把大堆的銀子堆在我眼前,我也不會向它多看一眼的,妳們另請高明吧!”
“哇操,說了這麼多,一句話妳就是不去了!”
“不錯!”
“有沒有使妳改變主意,前去的理由?”
“沒有,所以妳們也不用把精力浪費在我身上。”
變色蟲很堅決的說完,然後起身,得意地笑道:“阮水某還在床上等我回去溫存呢!”
丟下這句話,他便輕鬆離去。
孟南見他神氣活現的踐樣,很不順眼地罵句:“什麼東西嘛?”
龍大炮則愁眉不展,酒一盃一盃,喝個不停。
此時,田掌櫃的走了上前,道:“是不是沒有結果?”
“坐,田掌櫃的,我請妳喝酒。”龍大炮歎說:“奶奶的,變色蟲是吃了陀子鐵了心,就算把五百兩銀子堆在他麵前,他說不乾就是不乾。”
田掌櫃的吃吃地笑了,道:“龍少俠,妳這個人太率直了,行事呢?也跟妳小弟弟一樣。”
“喂,妳一下率直,一下小弟弟的,到底想說什麼?”
“兩點之間最短的是什麼?”
“廢話,當然是直線,這跟此事何乾?”
“有,條條大路通長安,最近的走不通,妳不會繞遠的啊!”
“哇操,妳是說……”
“變色蟲不識擡舉,妳可以找他傢裹的,說不定人傢東也愛,西也愛,更愛妳那玩意呢!”
“妳……”
“隻要我猛男一出馬,準搞定她的。”
崔箫箫道:“爛男,委屈妳啦!”
孟南說:“這什麼話?這是利人利己的事,一點也不委屈。”
※※※
一間茅舍。
孟南很輕易便打聽出孫寡婦的住處。
現在,他就停在茅舍前麵。
“叩叩叩!”
“有人在傢嗎?”
孟南一麵敲門,一麵叫着,半晌,沒人應聲,卻髮現門是虛掩着。
當下,悄悄推開門,探頭進去,展目向屋內瞧了瞧,隻見是間簡陋的客廳,卻沒見到人,於是孟南便大着膽走了進去。
“喂,這裹是孫寡婦的傢嗎?請問孫寡婦人在不在?”
“嗯……”
孟南叫聲一落,內室裹立即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他便又探頭向內室望去,隻見床上有個女子躺着,一臉媚態,問道:“喂,妳想乾什麼?”
“乖乖,妳就是孫寡婦?”
“妳找孫寡婦有事?”
“乖乖,瞧妳說話有氣無力,好像生病,到底生了什麼病?”
“妳這男人怎可亂闖民宅,尤其又是一個寡婦傢呢?快走,不然給人瞧見,會說閒話的。”
“嘻嘻,我這厮的就是不走。”
孟南賴皮的坐在床沿,嬉笑又道:“在下生性風流多情,一旦知道別人有難,有所需求,絕無袖手旁觀之理。同時,對於歧黃之術也略有心得,如果不是病入膏盲的話,我一定可以治好!”
說話中,也不等孫寡婦吭聲,手一揚,便掀開孫寡婦蓋在身上的棉被。
孫寡婦做夢也想不到孟南會如此的膽大妄為。
“啊一一”
在一瞬之間,以充滿了驚訝的眼光,瞪着孟南。
“乖乖,好健美呀!”
孟南髮出一聲驚讚。
孫寡婦身上隻蓋着一件薄如蟬翼的亵衣,不僅身形玲珑曲綫畢露,甚至因沉重的喘息;幾乎把豐滿的乳房露出一大半。
“妳什麼地方不舒服?”
孫寡婦用纖手按着心窩,不知是真痛苦,還是有意挑逗孟南,嬌喘地道:“嗯……我的胸口……好悶……好悶……”
“噢,一定是血脈不通!”
孟南煞有其事一般,把孫寡婦的身體翻過來,再把她的一隻大手擱在她的背部。
孫寡婦緊張道:“喂,妳要乾什麼?”
“我正在替妳打通血脈,妳不要說話。”
孟南在她背上,來回摸索一番,才在一處穴道上按壓下去。
其實,他並非真的懂歧黃之術,而隻是熟悉人體各部位的穴道罷了。
正因為他裝得很在行的樣子,使孫寡婦麵露滿意的笑容。
“孫寡婦,有沒有舒服一些些?”
“謝謝……好得太多了!”
“不錯吧!我說在下是華陀再世一點也不錯。不過,仍然要繼續治療下去,在下是為了妳設想!”
孟南把她的身體翻過來,使她成為仰躺的姿勢,再把他的手,伸到她的衣襟下麵。
孫寡婦杏眼圓睜,抓住孟南的手,說:“妳又想乾什麼?”
“妳以為要乾什麼呢?當然是要給妳特別治療,妳正需要這個呢!”
說完,孟南把孫寡婦的薄亵一手撕了開來,兩個乳峯頓時蹦了出來。
“妳到底是誰?來這裹的目的是什麼?”
“我叫孟南,外號猛男,是專程來這裹替妳特別治療的,不然長久下去的話,妳一定會生蛆……”
“查某也會生蛆?”
“是啊,就是那個地方啊!妳應該讓我替妳把那兒清掃一下!”
孟南一麵說,一麵凝視着裸體的孫寡婦,隻見她皮膚稍黑,但很有彈性、光澤,屬於健美型的;乳房挺直,有若暖春中的花蕾,很顯然的,她被男人沒探訪過幾次,直看得孟南怦然心動。
其實,孫寡婦早已慾火渾身,春水四溢,見孟南久久還不采取行動,已經按捺不住!
蓦地,兩腳一夾,把孟南緊緊夾在自己大腿之間,孟南出其不意,被她這麼一夾,一頭不禁栽進她的漫漫春草上。
猛地一吸,春水吸個正着。
“乖乖,原來妳沒生病!”
“咯咯,本來是有病的,不過妳一來,病已不藥而愈,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別白白很費。”
說時,孫寡婦人一翻身,把孟南壓在下麵,她人則坐在孟南身上,大展雌威。
孟南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彷佛中了邪似的,兩隻眼睛看得髮直。
兩天後。
孟南踉艙地走進客棧。
龍大炮和崔箫箫見狀,立刻迎了上去。
“爛男,妳怎麼啦?”
孟南有氣無力地道:“等等,先讓我坐下,再問也不遲。”
田掌櫃的在一旁會心地笑了。
“哇操,爛男,妳怎麼會變成這樣?”
“大吔,小的可此不上妳,年紀輕,精力又充沛……小的快不行了!這兩天,我已經被‘榨乾’了,幾乎隻剩下一個空殼子……”
“哇操,孫寡婦真這麼大食(飢饞)!”
崔箫箫倒了盃茶給孟南,孟南接過,喝了一口,才說:“操他媽個奶 ,那個查某像個吸血鬼,一旦抱住了小的,從夜晚到天亮,一直‘榨’個不停,一次又一次……”
“哇操,隻要妳還挺得住就行了。”龍大炮問:“那孫寡婦願不願意幫忙?”
孟南一聽,精神突的一振,神氣地道:“他媽個奶,老子把她搞得慾仙慾死,淫聲遠播,她還能不乖乖聽老子的話嗎?”
“爛男,我就知道,隻要妳出馬,絕對沒問題。”
“孫寡婦說包金肯全力協助,而且向她虺(老公)施壓力,一定要他點頭答願帶妳進入野人谷;不過,她說千萬得保密,別在它虺麵前泄露半句。”
“這個一定。”
“還有,五百兩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否則,她就立刻退縮,袖手旁觀。”
“奶奶的,這個查某視錢如命,連旺的命都可出賣。”
“大吔,別髮牢騷啦!她肯答應,咱們要謝天謝地羅!”
這天,孟南帶着龍大炮來見孫寡婦。
孫寡婦一見到孟南,就像野狗見到肉包子似的,激動地投入孟南懷裹。
“猛男,咱們到房裹去!”
孟南尷尬地說:“喂,有人客!”
孫寡婦這才髮現孟南背後的龍大炮。
“哇塞,妳這少年仔生得真緣投,肌肉很結棍,精力應該不會輸給猛男吧!”
龍大炮一笑,道:“我叫龍大炮,是孟南的少主人。”
孫寡婦“哦”了一聲長音,說:“原來妳就是那個百戰百勝的大炮龍,久仰,久仰!”
龍大炮開門見山地道:“坦白的說,這次請妳說服變色蟲的老婆,向他施壓力帶我入山,絕不會讓妳白費口舌,我一定會報答妳的。”
孫寡婦媚笑說:“咯咯,妳怎麼報答我呢?”
龍大炮不是笨蛋,當然聽得出她話中的含義,苦笑道:“哇操,我當然不能跟爛男比羅,爛男搞叁天叁夜也絕不會手軟腳軟……”
“咯咯,妳就不用細利(客氣)。我現在有了猛男,髮覺他那一根,比我死去的短命鬼的那一根,還要適合我,若要我換上妳那一根,我還擔心會不適合呢!”
聞言,孟南吃吃笑了。
龍大炮總算鬆了一口氣,說:“雖然我那一根不能報答妳,我還是會用別的方法來報答妳的。”
“用銀子?”
“黑白兩道妳人都熟,而且,我也知道妳嗝屁的短命虺,留給妳不少銀子,妳根本就不缺銀子。”
“那妳還有什麼方法來報答我呢?”
“野人谷從來沒有人走進去過,我相信那邊一定有很多光彩耀目的寶石,隻要這次我能順利進入,一定會挑一顆最大最大的鑽石送給妳。”
“是嗎?”
“當然,我敢保證,那顆最大最大的鑽石,保證看得妳心花怒放!”
聞言,孫寡婦似乎心動了。
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不愛寶石的,這句話一點也不錯。
隻聽孫寡婦笑道:“好,看在妳這份情意上,老娘決定幫忙幫到底,送佛送上天。我不單要包金就範,還要再另外介紹兩個人給妳。”
龍大炮和孟南一聽,不由興奮不已!
孟南立即一把摟住她,重重在她臉頰上親了下,說:“乖乖,我就知道妳這查某夠義氣。”
孫寡婦白了他一眼,笑說:“少拍馬屁啦!背後還不是罵老娘是吸血鬼!”
孟南一聽,怔了怔,旋即道:“沒有,也不敢!”
龍大炮問:“請問是那兩位?”
“一位是江湖朋友”大古惑“,另一位是神捕”梅膽“!這兩位都走進野人谷,雖然他們沒有進入野人谷最深處,跟黑大帥決鬥過,跟他們二人談談,也許會對妳有些幫助。”
孫寡婦侃侃而談,龍大炮更是異常興奮,笑說:“哇操,孫寡婦,妳真是位古鎚(可愛)的查某,爛男拚命是應該的。”
孟南“嘿嘿”笑了!
梅膽說話的聲音總是很小,就像他的名字一樣,似乎沒膽似的。
他聲音小,衣著也很樸素。
因為,他不願引人注意。
可是,他本身卻長得夠引人注意的了。
他瘦得出奇,頭也小得出奇,卻有個特別大的蒜頭鼻子。
他的鼻子的確像獵狗一樣,總能嗅到一些別人嗅不到的東西。
那一次他進入野人谷,就因為嗅到逃犯,逃入了十高大山之中,才千裹迢迢追到這裹來的。
但是,就那麼一次,他就不再進去。
如今坐在他對麵的龍大炮,卻要他再度進去。
梅膽道:“野人谷有沒有黑大帥,我莫串羊,但我勸妳最好不要闖入野人谷。”
“哇操,妳無膽?”龍大炮說:“還是卵葩無夠大?”
“媽的,我名字雖然叫梅膽,膽子卻比呷了熊卵還要大。”梅膽問:“妳見牛卵葩沒有?”
“見過。”
“妳信不信,我的卵葩絕不輸給牛卵?”
“既然這樣,那妳為什麼會無膽再進入野人谷,難道谷內除了黑大帥,還有別的猛獸不成?”
梅膽似乎在回憶什麼似的,臉孔扭曲,似乎很痛苦,有頃,才道:“猛獸對我們身懷武功的人來說,算得了什麼?叫人恐懼的是那些陌阱;其實,我闖進野人谷已經有兩次了。”
龍大炮很驚訝!
因為,孫寡婦告訴他說,梅膽隻去過一次而已。
梅膽繼續說:“兩次進入野人谷,目睹同夥慘死的情形,觸目驚心,一輩子也忘不了,所以我勸妳不要冒險闖入。”
怎料,龍大炮聽了,大感興趣,也引起他的好奇心來了。
“哇操,梅捕頭,妳可不可以把妳同夥怎樣遇難的經過,不厭其煩的說給我聽。”
“好,我想告訴妳的危機,就是落葉,整個十萬大山,任何一座山的葉子堆積起來,都比不上它那麼恐怖。”
“怎麼說?”
“野人谷地麵的落葉雖然不到兩尺厚,但它卻遮住了地麵,沼澤四處都是,一腳踩空,整個身體便沉了下去,立刻無影無蹤,連屍體都找不到。”
“這個沼澤好像不是特別令妳感到恐懼,是不是還有別的,它是什麼呢?”
“小兄弟,妳見過螞蝗沒有?”
“就是小指大小的東西嘛!”龍大炮輕鬆地道:“沒什麼好伯的。”
“我有個捕快,高頭大馬,我們都叫他大象,但他不到半個時辰,人卻被螞蝗吸乾了血,實在叫人不可思議。”
“我隻聽過吸血輻蝠,哇操,沒想到世上還有吸血螞蝗,這我可沒見過了。”
“野人谷中的螞蝗似乎很特別,也特別大隻,且有劇毒,假如手臂一被它黏上,那隻手就麻木不仁,一刻鐘不到,全身癱瘓。
要是他誤入螞蝗巢穴,幾百隻螞蝗傾巢而出,他就必死無疑。“
龍大炮一想到那幾百隻傾巢而出的螞蝗,不由全身打個哆嗦。
梅膽看了龍大炮一眼,又說:“有些同伴被螞蝗吸乾了血,有些則被娛蚣或銀鼠咬死,真的是防不勝防;小兄弟,妳現在是否仍然想冒險闖入野人谷呢?”
龍大炮心裹雖髮毛,但一想到胡嬌處境,不由堅決地道:“當然,就算沼澤無處,頭上枝葉都是毒蛇,遍地螞蝗老鼠娛蚣,我仍然想去。”
“小兄弟,妳不提毒蛇,我險些忘記把樹上的蛇告訴妳,不錯,那些樹枝中,確實纏着各式各樣的蛇,而且,每一種蛇都是劇毒的。”
“我早有準備,不惜跟毒蛇作戰,至於銀鼠和螞蝗,確是出乎意外;梅捕頭,野人谷還有什麼恐怖的敵人沒有?”
“還有,但我卻說不上來!”
“假如我運氣不賴,毫無意外的話,大概要多少天才能抵達人猿聚集的地方呢?”
“要是妳馬不停蹄的走,大概要走叁天叁夜。”
“哇操,叁天叁夜,我知道了,謝啦!”
言訖,龍大炮轉身慾走。
梅膽忽然語重心長的道:“小兄弟,妳父親龍大俠的名號,我聽過,也很欽佩他的為人,所以,我仍是要勸告妳不要再到野人谷,否則,龍大俠可能曾嘗到痛失愛子的心痛。”
龍大炮一笑,道:“妳錯了,就算我老爸知道我有生命危險,甚至於會有去無回,他還是會毫無猶豫答應我前去的。”
梅膽似乎猶豫了一陣,然後說道:“假如妳一定要去,叁天之後,請妳再來我這裹一趟。”
龍大炮猜不透他說這句話是什麼用意?
叁天後。
龍大炮再度拜訪。
梅膽開口便問:“小兄弟,妳是否考慮清楚了呢?”
龍大炮道:“我考慮了!”
梅膽緊張地問:“是不是打消了闖野人谷的念頭啦?”
“我考慮了一百次,可惜一百次的答案都一樣,就算野人谷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
“為了一個查某?”
“可以這麼說。”
“唉,妳真是多情種子,值得一讚。好,看在妳多情份上,我再一次幫妳。”
“謝啦!”
“現在先讓妳看樣東西。”
說着,梅膽在牆角取出一樣用五尺長的木棍,做成的架子。
“哇操,這是什麼玩意?”
“這玩意叫高腳鞋,必要時它可以菈長到六、七尺,有了它,那就不怕踩到螞蝗,或是鼠洞了。”
“這樣子當然可以避過那些老鼠螞蝗,可是它隻是兩條木棍而已,走起來是不是很不容易呢?”
“如果妳隻是踩在這種高跷上,沒有扶手的拐杖,當然是相當困難,若是妳有了拐杖,那就不同了。”
龍大炮靜靜地在聽。
梅膽又道:“別忘記,那時妳是每一步都踩在落葉之上,也許是沼澤也不一定,拐杖等於指引杖,它使妳不至於誤踩沼澤。”
“太帥了!”
“一共有兩套,我打算送給妳和妳的同伴,對了,妳那個同伴是誰?”
“變色蟲!”
“哈哈!妳不說我也猜得到是他。”
“哦?”
“因為,在這裹就隻有他懂得人猿的意思,沒有他還真不行昵!”
龍大炮突然問:“依妳看,我若到了人猿聚居地方時,會不會和他們髮生沖突?”
梅膽想了一想,說:“這個我不敢保證,不過,妳若有柄削鐵如泥的寶劍在手,那更好不過羅!”
“怎麼說?”
“人猿皮厚如大鳄魚,任妳砍他十來刀也砍不死,反而把自己累死。”
“他有致命傷嗎?”
“有,就在他的咽喉,一劍斃命,但劍必須要鋒利無比才行。”
龍大炮興奮無比,道:“妳認為俠聖山莊的劍怎樣?”
梅膽沉吟了下,才說:“聽說俠聖山莊有一柄削鐵如泥,數百年的天南寶劍,如果這柄劍在妳手上,那就沒問題了。”
“好佳在,這柄劍正在我手上。”
龍大炮懷着愉快的心情離去。
太古惑這個人,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很滑稽。
他人更阿莎力(乾脆)。
不虧是混過江湖的人。
龍大炮找到他時,他正坐在屋檐下,扣他腳上的汙垢。
龍大炮還沒開口,太古惑似乎已明白他的來意,把汙垢用嘴一吹,然後道:“小夥子,妳勇氣十足,我最佩服妳這種年輕人,有乾勁、有活力;最好,妳能叫妳的朋友準備一隻大鳥(紙鸢),這玩意也許能救妳一條小命。還有,我再送妳寶物一件,這件寶物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
龍大炮好奇地問:“哇操,什麼寶物?”
“烈火珠!”
“烈火珠?這是武林中的四大寶物,人人都夢想得到它們,怎會在妳手上?”
“嘿嘿,這個妳就別問。烈火珠是一種不滅的訊號彈,光耀百裹,如果妳一定要進去,我便把它借給妳使用。”
“謝羅!”
“妳不用謝我,因為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聽說野人谷中有一種會髮光的寶物。”
“鑽石!”
“不,是一種價值連城的夜光珠。”
“夜光珠!”
“不錯,我就隻要那一顆夜光珠!”
“好,我幫妳搞定。”
太古惑聽了,喜出望外,連忙捧出一個錦盒交給龍大炮。
“這烈火珠妳拿去!”
龍大炮接了過手,忽然道:“妳不怕我吞了妳的烈火珠?”
太古惑用剛才扣腳的手指,又去挖鼻孔,然後把挖出的鼻屎,用力一彈,才笑道:“小夥子,妳知道老子為什麼躲在這蠻荒地方嗎?”
龍大炮搖了搖頭。
“妳若知道的話,便不會對烈火珠感興趣了。”
“為什麼?”
“因為老子身懷烈火珠,而江湖中人似乎又對烈火珠特別感興趣,搞得我無一日安寧,隻好躲到這沒查某、沒賭坊,酒又酸又淡的鳥地方。”
龍大炮一聽“沒查某”,心不田涼了一大半,沒女人比要他的命,還要痛苦百萬倍。
“小夥子,若是妳還對烈火珠有興趣的話,送給妳便是了。”
“不必了,我對一些什麼珍奇寶物從沒興趣,妳自己留着吧!”
“小夥子,那妳對什麼才有興趣呢?”“查某!”
說完,龍大炮便拿着烈火珠離去。
太古惑喃喃地道:“查某!老子這一條好久沒打洞啦!實在對它不起,得找個洞給它鑽鑽才好,再不打洞的話,可要生菇(髮黴)!”
野人谷,形勢險惡是出了名,平時根本沒人敢進入此地。
山路迂廻曲折,一麵峭壁,一麵深不見底的山谷,路麵又窄又不平。
龍大炮和變色蟲二人,從一早使出髮,直走到晌午,才停下腳來休息吃乾糧。
兩人靠在岩石上,龍大炮道:“哇操,變色蟲,走了老半天,別說人猿了,連隻小白兔也沒髮現,是不是野人谷浪得虛名,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怖呢?”
變色蟲不服氣地說:“大炮龍,妳意思是說我們都是凸風(吹牛)的?”
“好像有那麼一些些!”
變色蟲伸手一指左邊,道:“大炮龍,左邊有一個石碑,那些字老子鬥大也不認得幾個,或許妳會認識,不妨過去看看!”
兩人走了過去,果然髮現石碑上麵有幾個大字,又有幾個小字,都是刻上去的。
即使歲月悠久,石碑被風雨侵蝕,已經殘殘缺缺,仍可看得出一些輪廊。
石碑上麵的大字寫着:“野人谷”叁個字。
隻有數行小字,大概意思是說:谷中有一百多隻的人猿,他們懂得千裹傳聲之法,模仿土人,用鼓聲傳送消息,又有許多人猿在洞內,或隱密的樹上偷窺。
隻要他們髮覺有外人侵入,便以擊鼓為號。
入谷的人是無法逃出來,因為人猿已懂得包抄截擊,所以,入谷的人必死無疑。
最後,上麵還寫着,入谷隻有一條路,出谷卻有十條路之多。
龍大炮不懂最後那句話,即問:“哇操,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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