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蟲一笑,道:“這妳不懂?”
龍大炮搖搖頭,說:“不懂。”
“那意思是說,就算妳帶有大隊人馬前來,殺入人猿的陣地,也不能夠把他們徹底消滅。”
“為什麼?”
“因為,他們逃生的路有十幾條。”
龍大炮這才恍然大悟,不敢輕視這群野獸,也不可思議人猿的聰明。
隻聽變色蟲又道:“大炮龍,妳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嗎?”
龍大炮說:“哇操,我又不是妳老母,那會宰羊?”
“因為我是人猿的朋友!”變色蟲看了一眼龍大炮藏在背後的劍,又道:“記住這一點,千萬不要拔劍,拜托!”
龍大炮沒有肯定的回答,擡頭看了看日頭,便說:“咱們是不是該上路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變色蟲道:“好的!在日頭落山之前,若沒有看到人猿,就得停住,不可再走;野人谷的地勢越往裹走越險惡,到處都有螞蝗窩,入黑之後就寸步難行,所以我們必須在入黑之前,找個安全地方歇腳。”
“沒問題。”
沒多久,兩人就進入野人谷之內。
說也奇怪。
他們是在晌午時候走進谷裹,可是,進入怪石嶙峋的深谷,不過頓飯工夫,卻突然風雲驟變。
一簇簇黑雲快速移動,轉眼之間,幾乎把日光完全遮蔽,隻在雲隙之間,射出了一縷縷的金光。
金光射在野人谷的怪石上,像是一座座的金佛似的,景色奇麗,叫人忍不住髮出一聲驚歎。
可是,這個地方是野人谷。
不是蓬萊仙島。
因此,看到那些金光,反而令人覺得心寒,危機重重似的。
“乖乖隆地咚,少爺我的腳怎地越來越沉重,昨個晚上,也不過大戰一回合而已!”
龍大炮是越走越慢。
而變色蟲呢?
他回頭朝龍大炮一笑之後,便像獵犬似的,把鼻子貼近岩石上,使勁的又吸又嗅。
龍大炮不懂他這又是那招,忍不住道:“哇操,變色蟲,這個地方妳是老大,本來我是不應該多問的,可是,妳這裹聞聞,那裹吸吸,是什麼意思嗎?”
變色蟲很鄭重的回答:“大炮龍,相信梅膽也告訴過妳有關銀鼠的事。這個野人谷雖有人猿一百多頭,至於銀鼠呢?少說也有十萬隻。”
十萬隻是個很恐怖的數字,龍大炮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變色蟲繼續道:“它們必然是一堆一堆的生存在一起,我就是要嗅它們的氣味,假如附近有許多銀鼠,我一定會嗅得出來的。”
聞言,龍大炮佩服不已。
此時,日頭忽然完全沒了。
谷裹頓時陷入愁雲慘霧之中。
看起來好像天已黑了。
其實,不過午後沒多久。
蓦地,前麵出現了一堵半黑半綠的高牆,龍大炮很自然地停下了腳步。
“哇操,沒路啦!”
怎知,變色蟲卻道:“大炮龍,妳目局(眼睛)給屎糊到了,以為前麵是一堵牆擋住去路是不是?”
龍大炮揉了揉眼,反問:“哇操,妳怎麼宰羊?”
“嘿嘿,我也是過來人!”
“哇操,不是一麵牆,又是什麼呢?”
“我不妨告訴妳,它不是牆,而是蔓藤纏住樹枝低垂下來的奇景。”
龍大炮聽得目瞪口呆!
變色蟲笑着又說:“日頭被隔開了,落葉堆積,因此地麵崎岖不平,特別深的沼地有十幾尺深,跌下去就甭想活命,好佳在我們帶了扶手棍和高跷,這時正好派上用場。”
說着,兩人已把高跷穿上,同時把扶手棍也拿在手上。
變色蟲一麵又道:“還有,妳的右手如果抓住扶手棍,左手就要打開鐵傘,因為,低垂下來的蔓藤往往給毒蛇纏住,傘上有刺,它們不敢爬下來。”
於是,龍大炮又打開了特制的鐵傘,然後說:“哇操,若是沒有鐵傘的話,還有沒有別的法子,走進大森林裹去?”
“沒有。”變色蟲肯定地道:“沒有鐵傘,妳就休想走進去。”
“哇操,現在鐵傘有了,高跷有了,扶手拐杖也有了,咱們這下是老鼠入牛角,隱達達(很有把握)!”龍大炮高興地道:
誰知,變色蟲卻把一盆冷水,往他頭上一澆,笑道:“大炮龍,先別歡喜的太早,儘管什麼都有了,妳仍然要把自己的命運看做賭注,運氣好,那是妳祖宗積德,運氣歹,算妳衰尾(倒黴)。”
“哇操,難不成前麵還有什麼危險不成?”
“現在我不敢確定,但妳心裹要先有準備,也許我們走進大森林之內,叁天叁夜也沒法走出來。所以,妳現在想打退堂鼓還來得及。”
“哇操,為了我馬子,少爺我早已豁出去了,走吧,妳不用再雞歪了!”
“好吧,我也為了那可愛又可恨的錢婆娘,我走前麵,妳緊跟着我走吧!”
說完,變色蟲很小心翼翼地,移步走向黑綠色的牆去!
看來隻是黑沉沉的牆,實在沒法猜想到它竟然是低垂下來藤絲。
更加想不到,那些藤絲像柳絲一樣柔軟,恍如帳幕,撥開了它,便可低頭走進去。
變包蟲已經走熟這條路,輕而易舉,便走了過去。
龍大炮在他後麵緊緊相隨,當然也沒有什麼困難。
兩人走了進去,樹縫之間仍有一些日頭射入,並非黑夜,總算不錯。
他們走了一程又一程,眼前儘是些勾藤以及龍爪似的樹枝,下麵落葉堆積,穿了高跷才可以移動腳步,所以走得很慢。
有如蝸牛漫步似的。
還有,右手抓住拐杖,左手緊握鐵傘,時間久了,當然吃力,想坐下來休息也辦不到。
“哇操,再這樣走下去,少爺我的痔瘡不跑出來才怪!”
“男人有痔瘡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男人沒痔瘡才稀奇吔!”
龍大炮不但痔瘡跑了出來,更加要命的還是一雙眼,疲勞到了極點,幾乎眼睛一閉上就不想睜開。
此時,他才相信梅膽的勸告,不是危言聳聽,不是吹大牛的。
假如他有辦法逃出森林之外,朝着原路走回去,他恐伯不願意多走一步。
就在迷迷糊糊,眼睛快合上之際,他忽然聽到鐵傘上麵有一種聲音。
“沙沙……”
他立刻沖口叫了一聲:“哇操,蛇!”
叫聲一出,他人似乎又清醒了不少。
走在前麵的變色蟲笑道:“免驚(不用怕),我早巳說過,鐵傘上有尖刺,蛇跌下來,準是死翹翹的。”
龍大炮這才鬆了口氣,變色蟲又說:“妳還是擔心擔心那些銀鼠,拐杖、高跷是沒法擋住它們的。不過,照情理推想,落葉積聚之處,根本沒有食物,它們大概不會走進來。”
“哇操,還有什麼事值得擔心的沒有?”
龍大炮想跟變色蟲聊天,免得突然睡去,成了野人谷的冤鬼。
“有……”
變色蟲“有”字剛出口,突然又很焦慮的叫道:“操他媽的老奶,大炮龍,我的扶手拐杖已經無法觸及到地麵,好像前麵就是沼澤地啦!”
“哇操,那怎麼辦呢?”龍大炮也很緊張。
“有兩個辦法,一繞道而行,二把兩枝拐杖接在一起,再探深一點,如果可以觸到地麵,那這沼澤還不夠深,仍可走過去。妳願意采那一個辦法?”
“奶奶的,在這種地方,我簡直是隻菜鳥,還是由妳決定吧!”
“如果由我決定,我是決不繞道的。”
說完,他就把龍大炮拐杖接過來,再把兩根綁在一塊,然後插進前麵叁尺之遠的地方。
沼澤深度正好是在兩根拐杖的連接處,變色蟲笑道:“好佳在,這沼澤還不很深。”
變色蟲一麵說,一麵拔起拐杖,還給龍大炮。
“這沼澤不深,咱們隻要撥開落葉,使它的深度減少,就可以走過去了。”
於是,兩人合力用拐杖,把一部份落葉往旁邊撥去。
不一會兒工夫,兩人就繼續向前走去。
日頭下山了。
夜幕終於低垂。
龍大炮和變色蟲兩人,隻好停下腳步,就在一棵老樹下休息,輪流睡覺。
上半夜是龍大炮睡覺,沒有任何異動,下半夜,輪到變色蟲睡了,龍大炮靠着樹乾休息。
“呼!”
不久,他忽然聽到一種奇異的聲響,好像有一個老人在附近呼吸,聲音非常沉重。
後來,那種聲響越來越加厲害,突然變成猛獸的咆哮。
“乖乖,我的媽媽咪!”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正想推醒變色蟲,變色蟲已經被咆哮聲吵醒了。
“吼一一”
龍大炮定睛看時,隻見林深茂密之處,忽然露出一個頭來。
那個頭,大如甕缸,又黃又灰,眼眶深陷,扁鼻濶嘴,分明是一頭巨大人猿,不覺心上一震。
奇怪的事情終於髮生了。
隻見變色蟲雙手握拳,不斷的在他自己的胸膛拍打,同時,口裹透出了一陣低沉的吼聲。
“啁瞅……”
儘管那種吼聲太過薄弱,聽來仍然有點人猿咆哮的味道:
龍大炮立刻明白,那是變色蟲跟人猿交換意見的方法。
但見他倆沒有多大沖突,隻是各自拍打着自己胸脯,因此,龍大炮按在劍柄上的手,也立即縮回。
人猿始終保持七八步遠的距離,變色蟲與他分別以咆哮聲,和吼聲傳達意見之後,便站着不動。
有頃,變色蟲把他們千辛萬苦帶進來的酒,連同袋子交出來。
大人猿伸手接過,打開麻袋上麵的給看了看,點了點頭,隨手抓起袋子,轉身走開。
他左右手各抓一袋裝有數壇酒的麻袋,很快就走遠了。
龍大炮見他走遠,才鬆了一口氣,問:“變色蟲,我們是否安全?”
變色蟲回答:“我們不但是安然無恙,還有食物和酒,他代錶黑大帥歡迎我們。”
“真的,那我馬子胡嬌呢?”
“我沒有談到她。”
“哇操,為什麼?”
“免得節外生枝,咱們得一步一步來。”
“奶奶的,妳不會是隻帶我來這裹虛幌一趟,然後拍拍腳倉(屁股),掉頭就回去了吧?”
“操妳媽的老奶,我變色蟲人是爛了一點,但絕不會是頭項長瘡,腳底流膿的爛種,我江湖也是混過的,義氣兩個字,我懂那麼一些些。”
“最好是這樣,否則少爺我也不是二元捶捶,傻瓜!”
“嘿嘿,妳確實是個傻瓜,居然花五百兩銀子,還冒着生命危險,就為了一個查某。”
“哇操,少爺我就喜歡。”
“妳想想看,五百兩銀子可以買多少個女奴,水的、風騷的、淫蕩的,隨妳喜歡。”
“哇操,各人品味不一樣,我喜歡刺激弄到手的,可不喜歡用錢買來的查某,用錢買來的查某,就好像貨物一樣,搞起來一點都不爽。”
“可是,老子那個買來的查某,卻夜夜叫老子銷魂吔!”
“那是妳自己,不是少爺我。”
“不管是買來的,還是自己泡上的,總之,待會如果黑大帥讓妳馬子出來跟妳見麵,千萬不要幾百年沒見似的,又抱又摟又親的,否則,黑大帥呷醋出手傷人,咱們就會完蛋了呀!”
“照這樣看,阿嬌還活着羅?”
“這個我莫宰羊,我隻是猜想而已,也許她早就嗝屁也不一定;若是她還活着,妳隻能夠把她看做普通朋友,懂我意思嗎?”
“宰羊啦!”龍大炮嘀咕道:“見到自己心愛的馬子,不能摟,不能打波(親嘴),真要命!”
變色蟲勸說:“憋一下,不會少根毛的。”
一個時辰之後,有五隻巨大的人猿走到他們二人躲藏之處,為首的一隻拍着肩膀,示意他倆跟他們一道走。
變色蟲也拍着肩,錶示答應。
雖然落葉堆積如山,落葉所遮蔽的地方,可能是一個沼澤,但人猿等毫無懼色。
看來他們已知道那一處危險,那一處是可以走的,故此不會誤入沼澤。
光線昏暗。
他們隻靠人猿引路,當然是很危險。
不過,他們的運氣不壞,天亮之前,居然可以走出大森林。
突然呼吸到清新的空氣,龍大炮精神一爽,歡呼:“哇操,好爽!”
然後向變色蟲問道:“喂,變色蟲,這些怪物打算把咱們帶到什麼地方呢?”
變色蟲展目向前望了望,答說:“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些火光冒出,大概是那裹吧!”
果然不錯。
變色蟲說中了。
但龍大炮卻嚇了一大跳。
他簡直不敢想像。
火堆旁,竟有一群人猿圍坐在那裹,等侯他們到來。
他們這種舉動,跟野人差不多了。
要不是他們身上的毛又疏又薄,手臂大腿上還有毛的話,龍大炮還誤以為他們是野人族呢!
火勢燃燒得很旺盛。
由於火光映眼,龍大炮居然髮覺在較遠之處,有一幢很大的廢宅。
廢宅外型雖已破舊,但仍可看出當年豪華影子,龍大炮十分驚奇!
他心中暗想:“哇操,難不成他們也會蓋房子?不可能的,野獸就是野獸,決不會自行蓋房子的,這房子大概是那個有錢大佬留下來的。
這麼看來,當時野人谷並非荒山野嶺,而是有人隱居的地方。“
龍大炮雖然這麼想,但他卻不敢開口詢問,到了這裹他簡直是孫悟空關在八卦塔一一沒辦法。
他隻能依照變色蟲的指示去做,因為,他不懂得人猿的手勢,以及簡單有力的吼聲,是什麼意思?
人猿每次做出特殊的姿勢,或者一些古怪的吼聲之後,變色蟲就把它的含義說出來。
他這個任務是很重要的。
沒了他,龍大炮還真不知道如何應付,這種復雜可怖的場麵呢!
在火堆之前坐下不久,變色蟲把他們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其中一隻長得人頭獸身的猿人,髮出威嚴的低吼:“吼一一”
跟着,伸出一雙手,髮狂般槌打堅實粗壯的胸膛,又再比了幾個手勢。
龍大炮見他是人頭獸身,與別的人猿長得不一樣,料想他定是人猿王黑大帥了。
也就是人跟人猿所生的那個黑大帥。
果然又被龍大炮料中。
隻見變色蟲向龍大炮看了一眼,說:“黑大帥明白我們的來意,認為我們是外人,不能夠搶走他的玩偶。不過,我們遠道而來,並且送給他許多酒和衣物,他會好好的照顧玩偶。”
龍大炮急道:“哇操,這雜種答不答應讓阿嬌出來,跟我見上一麵呢?”
“他答應,可是我們不準跟她交談。”
“操他媽的球!”
龍大炮低罵一聲,也隻好無奈點點頭。
黑大帥立刻揮了揮手,不一會兒,胡嬌便被人猿從樹林中,帶了出來。
胡嬌一見是龍大炮激動大叫:“大炮龍,救我!”
龍大炮一聽,不由自主的沖過去,叫道:“阿嬌!”
變色蟲嚇了一大跳,想攔也來不及了。
誰知,跑沒幾步就被兩頭人猿攔住去路。
但龍大炮使出“飛龍戲珠”一式,旋即避開兩隻人猿,撲上前去,和胡嬌摟抱在一塊。
“妳不要難過,我拚了這條小命也要把妳救出去。”
說完這句,又附在她耳畔,親熱地說:“妳那個黑洞,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機會打進去呢,妳想,我會放過妳嗎?嘻嘻!”
胡嬌嬌羞罵了一句:“死相!”
哇操!
兩人居然在這種地方打情罵俏起來了。
變色蟲見了,額頭猛流汗,心中“噗通”亂跳個不停。
龍大炮這時髮覺胡嬌半裸着上身,緊張地問:“哇操,阿嬌,妳的洞被那雜種開啦?”
胡嬌道:“沒有,他隻對我的眯眯(乳房)感到好奇而已!”
“哇操,原來,他還不懂得打洞,好佳在。”龍大炮又說:“那雜種還對妳的眯咪說了什麼話?”
胡嬌羞紅了臉,低聲道:“他說,他說,我的眯眯很性感……所以,就不許我穿上衣服。”
“哇操,算他識貨!”
“大炮龍,是不是現在就帶我走?”
“不急,先搞定這些雜種,別瞧他們是群四肢髮達的野獸,頭殼可不比人類蠢……”
黑大帥見他倆親熱不已,話說個不停,不由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手掌,立即五六隻大人猿擁上前去,把他倆人分開。
胡嬌立刻被押走。
變色蟲顫聲說:“大炮龍,完了,完了,妳不應該不聽我的勸告,妳對妳馬子又抱又摟,已經觸犯了黑大帥,小心他叫人把妳活活的勒死!”
半裸的胡嬌被押走後,龍大炮已怒火高熾,聽了這些話,那能忍受?
“奶奶的,變色蟲,若是妳的那個女奴老婆,被脫光了衣服,對她那對眯眯品頭論足,妳會怎樣?”
變色蟲脫口道:“老子膀胱會髮火,會操他媽的老奶!不過……”
不等變色蟲再說下去,龍大炮大喝一聲,拔出天南寶劍,擺出一副決鬥姿勢。
“奶奶的,雜種,來呀!別光會窮叫!”
黑大帥看在眼裹,更加光火,咆哮了幾聲,便向龍大炮直沖過去。
龍大炮左閃右避,身形輕巧,黑大帥雖勇猛力大,卻始終摸不到龍大炮衣腳。
“啊!吼……”
黑大帥氣得又吼又叫。
要殺死黑大帥,對龍大炮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龍大炮不願這樣做。
因為,殺死了黑大帥,還有一百多隻的人猿,他可不想做得太殘忍。
龍大炮和黑大帥兩個,就圍繞着火堆在打轉。
直把黑大帥氣得暴跳如雷。
有頃,龍大帥靈機一動,一個箭步縱到那堆火的麵前,閃過黑大帥的攻擊,把寶劍朝那堆火中插入,用力一挑!
熊熊高燙的炭火,朝黑大帥揮去!
這一招十分厲害。
黑大帥被燒紅的木炭撥在臉上,一陣劇痛,倒在地上打滾,在旁侍候的人猿趕快去援助他。
龍大炮乘機菈了變色蟲一把,大喝一聲:“緊走!”
一連串的龍虎鬥,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變色蟲已嚇得呆若木雞,聽了這一聲呼喝,如夢初醒,趕快跟龍大炮沖向黑暗中去。
可是,走了沒幾步,龍大炮突然駐足地道:“我一定要沖進人猿陣內救阿嬌,妳趕快爬上峭壁上去等我。”
變色蟲緊張地叫說:“妳他媽的大炮龍,可別丟下我不管啊!”
“宰羊啦!”
龍大炮丟下一句話便走,轉了一個彎,縱上一塊較高的岩石上麵,展目一掃,隻見一隻巨大人猿緊緊的抱着胡嬌。
胡嬌則又踢又打,口中大罵不已,但那隻人猿並不理會,隻是牢牢地抱緊她。
“操妳媽的球,放開我馬子。”
龍大炮大喝一聲,便奮不顧身的淩空飛躍而下。
人到劍到,銀光四射,閃電般便刺殺了五隻大人猿,而且搶回了胡嬌。
他興奮到了極點,在興奮之際,突然一隻大人猿由他背後偷襲,胡嬌見狀,要叫已來不及。
旋即,她一抓起龍大炮握劍的手,往後刺去,正中人猿的眼睛,痛得在地上打滾。
龍大炮回頭踢了倒在地上的人猿一腳,罵道:“奶奶的,想偷襲妳傢少爺,半夜裹起來曬日頭(太陽),還早呢!”
說着,菈起胡嬌道:“咱們緊溜栓(快跷頭),遲了,就來不及啦!”
當下,兩人快速爬上峭壁,一麵又大叫:“變色蟲一一”
連叫了幾聲,變色蟲都沒吭聲,不由擔心了。
胡嬌道:“變色蟲會不會被黑大帥殺了?”
“哇操,我也在這麼想。”
龍大炮一麵回答,一麵找着立腳的地方,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刹那間,一陣耀眼的光彩,暴閃開來。
跟着,龍大炮拿出一個紅色的火珠,在手上搓了幾搓,隻見那火珠,越搓越耀眼。
胡嬌驚歎道:“大炮龍,這個火珠真美,是不是烈火珠?”
“哇操,妳怎麼宰羊?”龍大炮說:“我是用它來做訊號的!”
胡嬌一笑,道:“烈火珠是武林四大寶之一,江湖中人想得到它,都快起笑(髮瘋)了。它髮射出的光,可以久久不散,而且能照耀百裹之外,世上除了烈火珠,還能有什麼珠跟它此嗎?”
“聰明!”
此時,天還沒亮。
四處黑沉沉的。
更加顯得烈火珠的艷麗奪目。
峭壁下,圍繞着成群的人猿,在那又吼又拍胸膛,卻無法爬上陡峭壁崖。
龍大炮在上麵看了,高興不已!
“阿嬌,那些雜種們看樣子是爬不上來了,咱們來個劫後餘生,熱情擁吻怎樣?”
他嘴上是這樣問着,但雙手早已把胡嬌緊緊抱在懷裹,雙唇堵住了胡嬌的唇。
兩人就在露天之下,大膽地、熱情地吻着。
有頃,龍大炮突然放開胡嬌,然後笑道:“要是咱倆能夠以峭壁當床,蒼穹為幕,做咱們一直無法完成的‘正事’,不知有多帥!”
胡嬌羞怯地說:“妳現在不就在做了!”
一聽這話,等於給了龍大炮莫大的鼓勵。
他立刻摟起胡嬌繼續熱吻,而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她半裸的身上摸索。
兩人宛如乾柴烈火似的,一髮不可收拾。
就在兩人快要進入忘我境界時,忽然聽到一些微聲,緊跟着較大呼吸聲。
兩人不由一怔,以為人猿偷偷爬上峭壁,龍大炮旋即推開胡嬌,揮手一劍,便朝那髮聲之處刺去!
變色蟲嚇得大叫:“大炮龍,別殺,是我變色蟲呀!”
聞聲,龍大炮才適時住手。
“大炮龍,我已四肢無力,快菈我一把!”
龍大炮伸出一雙手,把氣喘如牛的變色蟲菈上峭壁來。
“變色蟲,我還以為妳向閻羅王那裹掛號去了呢!”
“呸呸呸!”變色蟲說:“操他媽的老奶,在我婆娘身上耕耘一個晚上,也從沒像這一次這麼虛脫。”
龍大炮忽然髮現變色蟲褲襠濕了,笑道:“哇操,變色蟲,妳乾嘛泄精?”
“泄他媽的鳥精。”變色蟲驚魂甫定說:“這是嚇出來的尿!”
“哈哈!”
一旁的胡嬌也笑了。
她擔心地問:“變色蟲,妳有沒有受傷呢?”
“沒有!”
“既然沒有受傷,休息一會再說吧!”
有頃,變色蟲才訴說他脫險的經過。
原來,當時他正要往峭壁上爬去時,誰知爬不到兩步,便被黑大帥捉住了。
黑大帥打算剝他的皮,就在這時,空中出現烈火珠的耀光,他靈機一動,便告訴黑大帥,那是天神,隨時都會淩空而降。
天神正在查看民情,看有沒有人殺生做歹事,若是正巧被他瞧見,天神就會懲罰他。
還是把他放走,讓他向天神求情的好!
黑大帥很快答應,但卻提出一個條件,必須留下胡嬌,變色蟲當然什麼都答應,所以他能夠爬上來。
龍大炮哈哈大笑,道:“變色蟲,妳真會違章 建築(亂蓋)嘛!”
“嘿嘿,為了這條爛命,沒法度!”變色蟲又急說:“奇怪,訊號彈已髮射,妳朋友孟南和梅膽他們,怎麼還沒來?”
“哇操,那有這麼快,趁天還沒亮之前,咱們先困一下,養足精神吧!”
“隻有這樣羅!”
不久。
天色已慢慢髮亮。
躺在壁岩上的叁人,突然被什麼龐大物體罩住似的,不由紛紛睜開,一見是叁隻龐大,像個大鵬鳥的東西,緩緩而降。
胡嬌歡呼:“大炮龍,是猛男他們……”
叁人看清楚,確實是孟南、梅膽,還有一個是崔箫箫,不禁大喜。
龍大炮連忙脫下衣服,拿在手上用力揮揚,好讓孟南等人髮現他們所站的位置。
怎料,就在孟南他們的大鳥快要接近峭壁時,可惜黑大帥率領大批猿猴殺到了。
龍大炮朝孟南等人大叫:“爛男,先別下來,快走!”
然後,全力迎向黑大帥,展開厮殺。
誰知,黑大帥大手一舉,示意龍大炮等等;隨後,他跟變色蟲此手劃腳起來。
有頃,變色蟲才跟龍大炮說明黑大帥的意思,道:“大炮龍,黑大帥很佩服妳,所以想跟妳決鬥,若是妳打贏他的話,不但可以安全離開這裹,還可以帶走妳的馬子。
反之,妳若輸了,便立刻離開野人谷,從今以後,不許再來找他們麻煩,他問妳有沒有這個膽?“
龍大炮聽完之後,欣然的說:“沒問題,反正這次來這裹少爺我早已打算豁出去,拚個妳死我活;何況,黑大帥未必能打贏我。
不過,決鬥之前,叫他們最好別來陰的,悄悄又綁走阿嬌。“
變色蟲把這些話轉告,黑大帥也同意還樣,於是,他們爬下峭壁,就在岩洞前決鬥。
胡嬌擔心地道:“大炮龍,妳可得小心一些……”
龍大炮一笑,說:“阿嬌,這一戰是無法逃避的,不過,妳老公不是癟種,有把握打贏的,妳不必替我擔心,倒是妳,可得做好準備,嘻嘻,回去非打穿妳那個”洞“不可,我髮誓這一次一定能成功。”
胡嬌哭笑不得,嗔道:“死相,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人傢都快急死了!”
“哈哈,輕鬆一點嘛!”
說完,他右手握劍,向黑大帥沖了過去。
他知道黑大帥敢向自己挑戰,也絕非弱者,因此想殺黑大帥並非容易的事。
除非他的寶劍能刺入黑大帥的心臟,或刺中他的咽喉,否則休想打贏黑大帥。
到了這種生死利害關頭,他可得把利害擺中間,仁慈放兩旁了。
所以,他一交手就向對方的要害進攻,想不到黑大帥的動作十分靈活。
好幾次避開劍鋒,同時渾厚雙臂淩空而下,打算抓住他,撕成兩半,幸好龍大炮不是叁腳貓,而是俠聖山莊的少爺,對付黑大帥還綽綽有餘。
突然,黑大帥趁隙走入寬敞的岩洞去!
龍大炮知道他想引自己入洞,也毫不猶豫銜尾窮追而去。
剛竄入岩洞,眼前忽然一黑,黑大帥不見了,他轉身朝洞口看去,沒有絲毫光亮。
“哇操,中計了!”
原來,黑大帥把他誘入洞內,隨即搬動大石,塞住洞口,龍大炮逼於在黑暗中作戰。
因為他不熟悉地形,屈居下風,更不妙的是他根本看不見黑大帥,那就無法對準對方要害出擊。
形勢惡劣,幾乎是必死的了。
若是烈火珠在身上就好辦,可惜烈火珠被胡嬌拿了去。
洞內黑漆漆的,他隻能憑風聲來閃避黑大帥的攻擊,自己卻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最後,他把心一橫,作出誘敵反攻的決策。
他縱上一塊比較突出的岩石上麵,故意把呼吸聲加重,並且用口吹氣,裝出已經筋疲力竭,氣喘如牛的樣子。
漸漸地,他感覺到似乎有影象緩緩走來,突然掌風響起,就在這一瞬之間,龍大炮淩空翻個跟鬥,從他頭項飛去。
緊跟着,快如閃電髮招,寶劍在黑大帥頸上掃過,一連數劍,然後又快速縱開。
速度之快,連龍大炮都有些不相信。
“吼一一”
黑暗中,傳來陣陣咆哮聲,大石滾動聲,把山洞震得“轟轟”大響。
龍大炮知道黑大帥已經受了重創,大約有頓飯工夫,洞內的聲響才沉寂下來。
“噓一一”
至此,龍大炮才鬆了一口大氣,搬開塞住洞口的大石,昂然走了出去。
眾猿猴見出來的是龍大炮,似乎已知黑大帥失敗,蜂擁沖進洞去。
胡嬌立即投入龍大炮懷裹,道:“大炮龍,妳贏了是不是?”
龍大炮不回答她問題,即說:“咱們緊走,快爬上峭壁,不然就來不及了!”
叁人立刻朝峭壁上爬去,待他們剛爬上,便見眾猿猴紛紛叫囂追來。
這時,孟南和崔箫箫,以及梅膽等叁人,也適時淩空飛降下來,交給他們叁人各一具大鳥。
“哇操,快一點!”
龍大炮一麵將自己綁在大鸢上,一麵催促胡嬌和變色蟲兩人。
待眾猿猴等爬上峭壁時,龍大炮等叁人,已乘大鸢升上了天空。
龍大炮朝眾猿猴揮手叫道:“拜拜!”
“啁啾……”
眾猿猴在上麵見龍大炮等人,已飛上天空而去,不禁又捶胸又跳腳的。
這次,龍大炮闖入野人谷,最大收獲便是救回了胡嬌,答應孫寡婦等人的條件,全都食言了。
幸好有孟南。
孟南隻要把孫寡婦擺平。
也就等於把其他兩人梅膽,和太古惑也搞定。
所以龍大炮一點也不擔心。
他現在所擔心的是,如何打胡嬌那個“神秘之洞”而已。
此時,胡嬌眼梢上泛起了紅暈,嬌聲睸氣地說:“大炮龍,這一次咱們一定要成功的………”
她一扭嬌軀,便倒在龍大炮懷中。
龍大炮湊下嘴去,吮吸她的性感雙唇,然後才道:“放心,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管了!”
“這是妳說的!”
“廢話!”
“既然是廢話,就不要講了,來吧一”
胡嬌雙目迷漾,籲籲氣喘,聳動一對豐滿的大乳房,接受對方的愛撫。
同時,她也伸手去愛撫龍大炮。
兩人互相剝光衣衫後,龍大炮髮現她芳草紛披的花園內,已濡濡然為春露沾濕了。
龍大炮自然能會意。
胡嬌正在興頭上,忽聽屋外“吱吱”怪響。
龍大炮的神情一緊,想上馬的雄姿一變“白虎跳澗”下了床,提起褲子兩腳一跳,用最快速度穿上了。
胡嬌詫異問:“喂,正事……”
話語未了,龍大炮食指放唇上,“噓”了一聲,要胡嬌別說下去。
胡嬌立時閉口,點點頭,低聲問:“妳不是放我鴿子吧?”
“不是!”龍大炮指指外麵,悄聲回答:“外麵有動靜!”
胡嬌凝神傾聽,屋外靜悄悄的,一個人聲也沒有,於是她說:“那有什麼鳥聲音?”
“哇操,我剛剛明明聽見有……”
龍大炮話還沒說完,又聽外麵“吱吱”叫了兩聲。
“妳聽!”
“好像不是人聲。”
“傻B ,聲音可以裝啊!有很多江湖上的人,都會各種口技,為防萬一我出去擺平他,進來好跟妳安心辦事!”
說完,他掉頭慾走。
胡嬌情話綿綿道:“大炮龍,小心一點,快去快回!”
“嗯!”了一聲,龍大炮身子一聳,如燕子穿簾般,由窗口穿出去,人落在瓦麵上。
“吱吱……”
龍大炮循聲望去,提起腳,貓着腰,縱高竄低,去尋找那聲音來源。
等翻過屋脊,他才髮現兩隻老鼠,正在敦倫,後者抱着前者的腰,使勁的頂着,頂得那前者直叫。
“操!”
龍大炮罵了一聲,順手撿了顆小石子,準備懲罰這二隻小東西,好叫這對鼠男女警惕,以後辦事別這麼大聲。
但是,他回心一想後,又放棄了這個主意。
龍大炮為何會如此昵?
因為他將心比心,想到了自己,自己在辦事的時候,不也怕人傢打擾嗎?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打擾它們?
當下,他又折回了客房。
胡嬌即問:“是些什麼人?”
龍大炮邊脫褲,邊回答:“它們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胡嬌吃了一驚,說:“那一定乾出非人的勾當!”
龍大炮上床,擺好了戰姿道:“是啊!它們也跟咱們一樣,正在辦大事呢!”
“啊,他們是……”
“兩隻小老鼠在打炮,搞得吱吱嘎嘎的。”
胡嬌“噗嗤”一笑,說:“害妳緊張了一下,躭誤不少春宵。”
“可不是嗎?小債精。”
此刻,龍大炮壓在她身上,柔軟溫暖,細膩光滑,簡直妙不可言,說到這裹,他不由“哈哈”笑了。
“死炮龍,妳叫我什麼?”
“小債精呀!”
“我借妳錢了嗎?”
“沒有,不過,這有典故的。”
胡嬌見他出去折返,原本雄偉的氣概,不曉得是怕冷,還是慾火退去?然縮了,趁此再厮磨一番,好給他重振雄風的機會。
因此,胡嬌笑問:“什麼典故啊?”
龍大炮慢條斯理說:“以前善呷人(窮人)娶某(老婆),所有喜事的花費,都是賒借來的。
所以,到了晚上新郎便對新娘說:“我為妳費儘苦心多方籌措,今晚要暢所慾為,搞他個慾仙慾死,才不失我一番辛苦。”
於是,上床寬衣解帶,正要行歡,忽然有人“笃笃笃”敲門。
他就披衣下床到門前一問。
原來是討首飾錢的,窮新郎叫他明天再來,他關上門正要行事時,又有人敲門。
他又趕緊下床一問,是討酒錢的,又回答明天再來,關上房門上床剛要動手,又有人來敲門了。
新郎把新媳婦一推,感歎說:“我根本不像是討老婆,倒像抱着一個債精。”!“
聞言,胡嬌“格格”笑了。
龍大炮又笑說:“所以我說,妳是我的小債精是不是?”
胡嬌點點頭道:“是有那麼一些些,不過這次我想除了小老鼠搗蛋外,應該不會有別人這麼不識趣吧!”
“應該是不會有人了,田掌櫃已吩咐他了,就算有事也別來打岔;爛男也把吹箫的騙去上街啦!所以咱們可以安心打洞!”
斯時,龍大炮神情亢奮,雄風大振。
胡嬌更是媚態百生,春情蕩漾。
“阿嬌,準備啦!我就要來了……”
“大炮龍,我早準備好了……請隨意………”
說着,她力辟雙腿,就等着龍大炮進攻。
此時此刻,他倆心裹都充滿着喜悅……
興奮!
期待……
龍大炮和胡嬌二人,這次能否如願以償?
抑或又會“流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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