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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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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禁地
作者:鬆柏生
第二章 慾火焚身恨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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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大炮輕輕鬆鬆吹着口哨回到房裹,正想洗個熱水澡,然後大睡它一場,誰知房裹竟然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大炮龍!”

聞言,龍大炮突然緊張了起來。

這聲音他聽過,正是在罩滿晨霧的河上,那個女人的聲音。

“大炮龍,妳還記得我嗎?”

“哇操,我怎能忘記呢!”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的話,龍大炮已經變成一條死豬,很可能正在被河中的魚當消夜呢!

“我一直想向妳道謝!”

“無聊,還道什麼謝嘛!”

她舉起白皙的玉手,掩口而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時,河上的霧好濃,因為事出突然,龍大炮隻認為她是路過的女俠,並沒有很仔細的看她臉孔。

現在仔細一看,才髮覺她很健美,練過武的,眼睛又大又亮。

她秀目炯炯髮光,凝視着龍大炮,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她豐滿的雙唇很性感,這兩片豐滿性感的雙唇,還曾經偷襲過龍大炮的嘴唇。

想到此,龍大炮又勾起了那時的情景。

“喂,大炮龍,妳在想什麼?”

龍大炮有如夢初醒,忙陪笑道:“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瞧妳,又來啦!討厭!”

說着,她大膽貼近龍大炮,使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氣。

“男人和女人相愛,何必一定要知道名字?隻要兩情相悅,不就得了。”

龍大炮儘管豪放、磊落,甚至無賴、狡猾,可是,一旦女人對他太積極的話,他就會感到怕怕。

雖然,他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起初也很想泡她,那是因為不知道這女人會如此主動,令他倒足了胃口。

他忙叫:“爛男!”

聞言,孟南推門進來,問:“大吔,什麼事?”

“爛男,妳就把這位姑娘帶去客房休息,給她準備酒菜!”

孟南一見龍大炮房裹多了個女的,有些莫名其妙,卻不敢多問,領着這位姑娘出去。

龍大炮認為女人應該要含蓄,那是一種美。

女人倒追男人,最叫他倒胃口。

因為,女追男這種事,對他來說毫無征服的快感可言。

同樣是縱身於情慾,一旦由女方采取主動的話,快感的程度將大打折扣。

龍大炮認為,在情場上由女方采取主動,男方處於被動的話,這男人就是不夠種,癟叁一個。

想到這裹,有兩個僕人端着洗澡水進來,禀告:“少爺,洗澡水燒好了。”

龍大炮等他們把熱水倒進大木桶後,便脫光了衣服“噗通”一聲,跳進木桶裹。

有頃,他人頓感清爽,也恢復了精神。

“阿吉,拿乾淨的衣服來!”龍大炮大叫。

“立刻來!”

旋即,有一隻拿着衣服的手,從他背後伸了過來。

龍大炮若無其事的接過來,才接到一半,他人便楞住了,暗驚道:“乖乖隆地咚,那個聲音不就是……哇操……”

他立刻一回頭,便看到了那個女人,笑的很邪的站在他背後。

“哇操,那安內(怎會這樣)?”

“嘻嘻,不可以嗎?”

“廢話,妳怎能在那兒瞧我洗澎澎嗎?”

那女的一副蠻不在乎的神情,笑道:“有什麼不對嗎?”

龍大炮差點氣的吐血,說:“查某看查甫洗澎澎,會生目尖(針眼)的。”

“鬼才信!”

“哇操,我服了妳,姑奶奶拜托妳轉過身去,讓我穿衣服好不好?”

“好吧!”

她漫不經心的轉過身子,但在這麼做以前,她兩眼骨碌的瞧了龍大炮的那個“東西”一眼,再“噗嗤”一笑,且背過身子以後,還一直在偷笑。

龍大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他向來以自己的“東西”自豪,雖然稱不上“巨無霸”,但是絕對不輸給別的男人。

不然,他老爸就不會給他取“大炮”這名字啦!

他見這女人偷笑個不停,心中不服的很,叫道:“喂,查某,我這一條可是出了名,很棒的,妳敢笑它,叫妳嘗嘗它的厲害。”

說完,從木桶裹縱了出來,迅速地一把抱緊那個女的。

“啊,妳要乾什麼?”女的驚叫掙紮。

“嘿嘿,乾什麼?”

這女的雖不停掙紮,但是,龍大炮孔武有力,緊緊地抱住她,而且,他現在可是一絲不掛。

“妳到底要乾什麼嗎?”

“哇操,妳好像不曾領教過男人!”

“領教過了,妳快放開我呀!”

她在大叫,龍大炮立即把他的嘴,壓在她的嘴上,狠狠地吸吮她。

經過一番掙紮,女的好像投降了。

她髮出了低沉的呻吟聲,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裹。

這時,孟南正巧沖了進來,見狀,故意笑道:“我拷,有搞頭!”

又見僕人阿吉兩眼瞪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眼,孟南忙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叫道:“阿吉,妳呆在這兒乾啥?這是妳能看的嗎?”

阿吉有些靦覥地說:“我……我,隻是看……看而已……”

“妳媽個奶 ,看看而已就不得了,難不成妳還想插一腳!”

“我……”

“還我我我,快跟老子出來!”

孟南抓着阿吉的手,把他拖出房去,心裹還一麵嘀咕:“乖乖,大吔是生龍活虎,昨晚扮演采花賊,今天一大早還去攔截強盜,現在又要在查某身上運動,嘻嘻,換成別人,也許早已倒下動彈不得了。”

孟南想不出龍大炮的精力,從何而來?

但是,他心裹卻是萬分的崇拜龍大炮。

那女的被吮吻得快喘不過氣,用力推開龍大炮!

“大炮龍,要想打破金氏記錄,也用不着把我親得喘不過氣來。”

龍大炮笑道:“誰叫妳笑我……”

“我……我並不是在笑妳那個……‘玩兒’!”

“我不信,除非證明給我看看!”

說着,又出其不意抱住女的,同時,伸出左手迅速闖入那女的裙裹。

彈性而緊繃的大腿,拒絕他的撫摸。

而龍大炮卻憑他的技巧,在大腿附近探索,有頃,指尖已經觸摸到一片青草。

好不容易這女的才停止了抵抗,正要含情地接受龍大炮的五指山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

孟南在門口大叫:“大吔,大吔,別搞了,老爺有事叫妳去一趟,快點吧!”

龍大炮在裹麵回答:“哇操,好啦!好啦!我這就來!”

說完,又向那女的道:“歹勢(不好意思),我老爸在叫,我不能不去,妳就在這等我一下,立刻便回來。”

龍大炮不等女的回答,便一把抱起了她,再冷不防的把她丟進木桶裹。

糟糕的是,那個木桶裹裝滿了水。

“哎一一”

那女的尖叫了起來。

龍大炮這才抓起了衣服,一麵穿,一麵從容的走了出去。

俠聖山莊的大廳上。

龍風和各派江湖人士,正在商議着有關失蹤的江湖人之事。

武當派大弟子梁程,說:“這是一個組織,咱們若派大批的人馬前去,不但查不出任何的秘密,反而會打草驚蛇!”

這時,龍大炮沖了進來,問:“老爸,這麼老熱(熱鬧),啥米代志(什麼事)?”

龍風還沒開口,一名青城弟子搶着答說:“我二師弟髮現在鄂城一傢青樓有問題。”

“哦,什麼問題?”

“那裹的姑娘常莫名其妙失蹤。”

“青樓姑娘失蹤那是稀鬆平常的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不,這次不一樣,失蹤的人是我二師弟的遠房錶妹,在我二師弟明查暗訪之下,髮現那傢青樓很懼怕一個叫‘丙哥’的人。這叫丙哥的人,有個龐大組織,勢力很強,沒人敢惹,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調查。”

龍大炮越聽越感興趣,即問:“哇操,那傢青樓叫什麼名字?”

梁程答道:“花中花!”

“花中花,知道啦!”龍大炮又說:“妳們繼續討論,我去尿尿馬上來。”

說完,不等大傢反應,他人已一溜煙沖出大廳。

眾人見他來去匆匆,不由麵麵相觑。

龍風在外人麵前不便髮脾氣,隻得尷尬地笑道:“嘿嘿,大傢繼續研究,繼續研究。”

快刀門副主張磊說:“對,隻要有一點蛛絲馬迹,咱們都不能放過。”

於是,眾俠又妳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

龍大炮跑到後院,突然轉過彎,朝他的房間奔了過去。

跟在後麵的孟南,不解地問:“大吔,妳不是說要去尿尿嗎?乾嗎又回自己房去呢?”

誰知,龍大炮駐足,回頭邪笑道:“沒錯,我是要去尿尿,但不是尿在茅坑,而是尿在一個‘黑洞’裹去,懂不懂?”

孟南也笑了。

他當然懂。

因為,他也常在“黑洞”裹尿尿,那種舒爽的感覺,是筆墨無法形容的。

龍大炮又說:“妳去大廳上聽消息,有結果或是事變,立刻來通知。”

“是!”孟南笑道:“大吔,妳儘情地玩,老爺那邊有我。”

“謝了!”

龍大炮蹑手蹑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口中輕喚:“查某,查某,哥哥回來啦!”

沒有那女的回聲,也沒見到她的倩影。

“哇操,那查某難不成溜栓(跷頭)……”

他還沒說完,突然眼睛一亮,一件女人的紅肚兜躍進了他的眼簾。

那件紅肚兜有他熟悉的鴛鴦戲水圖,看到了這紅肚兜,龍大炮舒了一口氣。

“好佳在,她並沒有溜栓。”

龍大炮最喜歡刺激,尤其是偷偷摸摸的情慾,最能令他感到興奮到極點。

大廳上眾俠正等着他去商議江湖人失蹤的大事,而他卻偷偷跑來偷情,太刺激,夠瘾啦!

他這種心態,就好像喉嚨乾渴,急想喝幾口老酒一樣。

龍大炮看到房內地上,散亂着那女的衣褲等,就立刻聯想到:“哇操,那個查某現在一定是一絲不掛,全身光溜溜的,嘻嘻!”

事實上,也是如此。

因為,她被龍大炮丟人木桶裹,衣服全濕了,當然得脫下來掠乾。

果然不出所料,她正躺在床上,睜着大眼看着龍大炮。

“嗨,洗得還舒服吧!”

她用一條棉被蓋在身上,隻露出頸部以上。

龍大炮笑道:“乾嘛蓋着棉被,太煞風景了!”

這女的嬌笑說:“我可不想感冒!”

“要溫暖,少爺我給妳就是了。”

說完,一掀棉被,人也飛快的撲了上身,同時,把嘴唇重重地壓在她的櫻唇上,蛇兒似的舌,立刻滑進她的嘴裹。

這個女的雖然健美,但並不粗壯,肌膚很光滑,又細嫩。

舌頭糾纏在一起,甜美的氣氛,使她的身體濕透了。

“查某,妳瞧少爺我怎樣?”

“人傢……人傢好喜歡充滿活力男人身上的味道……”

“哇操,這種男人,光是俠聖山莊就有幾百個呢!妳為什麼不去找他們呢?”

“人傢就是喜歡妳這種吊郎當的男人,隻要妳大炮龍,就算是販夫走卒,或是土匪,吃軟飯的,我也會喜歡的。”

“哇操,妳在咒我是吃軟飯,賣豆漿的……”

“咯咯……”

龍大炮並不討厭這種有勁的女人。

他想:“這種查某才有味道,跟我勢均力敵,搞起來更具有挑戰性,況且,她充滿了謎。”

雖然,她跟龍大炮之間如魚得水,配合得天衣無縫,但是,仍然沒有說出她的芳名,甚至於來歷。

龍大炮自信地暗道:“他媽媽個球,看我大炮龍的厲害,我一定要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叫她乖乖的報上名來。”

他一邊想,手也沒閒着,早已溜進了她的花蕊中,女的也髮出了共鳴的呻吟聲,死命的抱緊龍大炮。

龍大炮也不比它遜到那裹。

她那一根,早已雄性大髮,虎視眈眈,直想進洞髮泄。

誰知,就在這個節骨眼裹,孟南竟在門口大叫:“大吔,尿完了沒有,老爺在催啦!好像要派妳去調查……”

聞言,龍大炮差點吐血,但他一聽到老爸在催又不能不去,否則叫他老爸沖了進來,那事情可大條羅!

他隻好心不甘情不願,頹然的起身。

“查某,等一下,該死的爛男,偏偏在這個節骨眼裹叫魂,真他娘的掃興要命!”

這女的見他起身,才從恍惚的境界,回神過來,忙道:“妳要去那兒?”

“有要緊的事,非去不可!”

“別去嘛……我……胡嬌……已經熬不住了……我想要……”

“好啊,原來妳叫胡嬌,嘻嘻,我會滿足妳的,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可是,怎能說走就走昵……妳那玩兒已經膨脹得很厲害,不來兩下子,怎能‘平靜’下來昵?”

龍大炮一麵穿衣,一麵回答:“我上個茅房菈泡尿,就可解決……”

胡嬌仍舊不死心,纏住他道:“要尿,乾嘛不在我這裹尿呢?”

“不一樣,不一樣,別急,待會包妳滿意,眉開眼笑的!”

話聲未落,人已一溜煙出房而去。

鄂城。

金龍客棧。

午後,兩男兩女風塵僕僕走進了客棧,他們似乎趕了一段很長的路。

他們一到客棧便要了叁間客房,兩個女的各睡一房,兩個男的則睡一間,夥計有些納悶,但沒多問。

因為,這不是當夥計該問的事。

然後四人要了酒菜。

其中一個男的暍了一大口酒後,便問:“大吔,鄂城到了,現在咱們該怎麼做?”

被稱大吔的少年答道:“爛男,那些伯伯叔叔大俠們這麼看得起我,把這項重要的事交給我辦,我可不行漏氣。”

“大吔,這個阮宰羊。”

“所以我前想後想,左思右考,決定先派一人潛入花中花大酒樓。”

原來,這兩男兩女是龍大炮、孟南,和胡嬌、崔箫箫等四人。

他們四人此次出馬,就為調查那些失蹤的各派掌門的下落。

胡嬌問:“妳想派誰前去?”

龍大炮在叁人臉上看了看,道:“我是想派爛男前去……”

不等龍大炮說完,孟南大叫:“我拷,叫我去當龜奴?”

“不,當龜奴查不出個什麼來,是要當探食查某(妓女)!”

“我拷,大吔,妳頭殼沒銹豆(毛病)吧,叫小的去賣大眯眯(乳房),小的那來眯眯好賣?”

“哇操,爛男,別猴急好不好?就因為妳沒眯眯好賣,這念頭我才又打消,想來個真槍實彈……”

說到這兒,兩眼又在胡嬌和崔箫箫胸上溜了一下,兩女齊聲道:“我們不乾!”

龍大炮笑說:“妳們是擔心我賣了,不理妳們?”

兩女點點頭,沒有說話。

龍大炮大笑一聲,道:“安啦!妳們都是我馬子,也是我大炮龍未來的老婆,妳們用大腦想一想,我大炮龍會是一個軟蛋包,靠查某飼(養)的金魚(小白臉)

嗎?真是笑話。“

崔箫箫擔心說:“可是,這很危險吔!”

龍大炮笑道:“我知道,但我和爛男隨時都會保護妳們的。”

胡嬌問:“那妳準備先由誰去?”

龍大炮看了一眼崔箫箫道:“箫箫!”

箫箫不悅地說:“怎麼會是我嗎?妳乾嘛不先叫阿嬌去?”

“哇操,我當然有我的理由。”

“去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哇操,還跟老公談條件。”

“妳不答應是不是,那我不去啦!”

“好,妳說。”

“今晚妳要睡我房裹,讓我滿意,我便去!”

“哈哈一一就這個條件?”

“不錯!”

“今晚絕對包君滿意。”

一旁的胡嬌看了,隻是笑了一笑,她並非不會妒嫉,而是她太了解龍大炮這個人了。

龍大炮這個人絕不會因有了她們兩個,而感到滿足,一旦遇上他喜歡的女人,還是會把她弄上手。

所以,她若妒嫉,隻會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錶現大方一點。

這就是胡嬌聰明的地方。

也是,龍大炮喜歡她的地方。

黃昏。

一輛馬車突然停在花中花大酒樓大門口。

花中花大酒樓是鄂城最豪華、高級的,男人銷金窩,裹麵的姑娘,各個花枝招展,貌美如花。

絕沒有煙花巷,娼舘那些妓女的庸俗,粗言穢語,或是七老八十的老妓女。

因此,這裹的客人也都是一些大爺們,或是公子哥兒,很少有販夫走卒之類的人。

馬車裹下來了一位絕色少女,龜奴一見到這位絕色少女,便眉開眼笑,趕忙上前,喊道:“崔姑娘,妳來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崔箫箫。

今天是她第五天上花中花陪客了。

她走進花中花便見右側花廳,有位姑娘把大腿張開,裙子掀到大腿上,露出若隱若現內挎,手上端着酒盃,錶情十足地嚷罵:“他媽的奶奶,我把五兩銀子都押到川門,來了八點地王,怎料莊傢也來個八點地王,他是梅牌八,我是長六斧頭八,他媽的把昨晚在床上乾得要死要活的五兩銀子,全沒了!”

那姑娘一邊說,她的手下意識地往裙裹搔,像患了梅毒似的。

崔箫箫秀眉一皺,找個角落坐了下來。

老鸨子“梅姊”見狀,搖扭着屁股走過來,陪笑道:“箫箫,瞧妳長得真是漂亮,妳隻要好好地乾下去,包管半個月內,成了我們花中花的第一紅牌。”

崔箫箫心中暗自嘀咕:“去妳的第一紅牌,姑奶奶才不稀罕呢!”

想到這裹,崔箫箫靈機一動,笑問道:“梅姊,那在我還沒來前,誰又是這裹的第一紅牌呢?”

“這……”

梅姊一聽,臉上突地變色,然後推着笑臉說:“別提那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老娘花了多大心血才把她捧紅,她卻跟了小白臉跑了!”

說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笑道:“對了,箫箫,有個客人要妳招待。”

此時已是晚上,花中花客人雲集,熱鬧非凡,連賣唱的姑娘,也唱得特別起勁。

梅姊把崔箫箫帶到一間房來,裹麵店坐着兩位叁、四十歲的中年人。

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的不大說話,目光炯炯,但兩眼布滿紅絲,崔箫箫直覺地感到這人不簡單!

她懷着戰戰兢兢的態度坐下,問:“大爺貴姓?”

“趙。”矮胖的簡單扼要回答。

身材較高的說:“我姓林。”

崔箫箫臉上露出勉強的笑容,道:“兩位是這裹的常客?”

“可以這麼說,嘿嘿!”

姓林的一雙色眯眯的老鼠眼,儘往崔箫箫身上猛盯着,那姓趙的卻像佛爺一樣坐着。

不知道為什麼,崔箫箫的一顆心,竟然怦怦地跳了起來。

她心中暗驚:“奶奶的,我的心怎會莫名其妙跳得如此厲害,會不會這兩個狗男人有問題。”

她在想着,突然,那姓趙的聲音低沉沙啞地問:“妳叫什麼名字?”

“崔箫箫!”

姓林的一聽,淫笑道:“吹箫箫,好名字,我這人天生別無嗜好,就喜歡吹箫,哈哈一一”

聞言,崔箫箫恨不得一拳打爛他的臭嘴,但卻忍了下來,呐呐笑了。

這時,梅姊走了進來,向這兩人陪笑恭維一陣,才悄悄把崔箫箫帶出房去。

梅姊態度嚴肅地道:“箫箫,妳可知道那兩個中年人是誰?”

崔箫箫不屑地說:“還不是花錢的嫖客大淫蟲!”

“丙哥,那個稍為胖的又叫丙哥!”

聞言,崔箫箫心頭一怔,她要來花中花之前,龍大炮就暗中打聽過“丙哥”

這人。

但卻打聽不出他的底細,隻是捕風捉影,聽到一些消息而已。

據說,他有一次到茶樓吃飯,看中個賣唱的姑娘“小紅”,便吩咐掌櫃的叫她來陪酒。

小紅隻是個賣唱的姑娘怎會肯嗎?

但小紅終於坐在他身邊。

丙哥請小紅喝酒,小紅婉拒!

丙哥便從懷裹掏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半說笑半認真地道:“小姑娘,妳一定要喝,就隻沾那麼一下,也算是賞臉,然後,這些銀子便是妳的,否則的話,嘿嘿……”

結果,小紅暍了一口酒,眼淚奪眶而出,瞧也不瞧桌上的銀子,便跑了。

事情如果就此結束,也不會傳了開來。

怎知,叁天之後,小紅卻乖乖地和丙哥開房去了。

還有花中花大酒樓中,也有幾個陪酒不賣身的姑娘被他看上了,其中有個名叫“春桃”的。

她根本不屑和丙哥打交道,結果在某一場合被五個大漢輪姦了。

還有一個姑娘,出道隻有叁天,因為信賴王法,堅持不賣身,對丙哥不假辭色,結果兩天後,莫名其妙地失去神智,隨兩名大漢離去。

事後被髮現屍體時,麵貌被毀,雙足折斷,下身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些傳說似乎都跟丙哥有關,又似乎無關,不過,在這圈子裹混的姑娘,再也沒人敢得罪丙哥了。

隻聽梅姊笑眯眯地說:“丙哥看中妳啦!”

崔箫箫心頭一震,又怕又喜,怕的是自己這回卻數難逃了;喜的是,終於釣上這個人啦!

她犧牲色相來花中花的目的,不就是要釣這傢夥嘛!

雖然如此,臉上可得做得戲,故意求道:“梅姊,求求妳,妳向丙哥說說情,我和別的姑娘不一樣,求他放過我!”

梅姊歎口氣說:“唉,箫箫,我怎會莫宰羊妳的作風,我也着實替妳說了不少好話,說妳真的不賣身的,妳猜他怎麼說?”

“怎麼說?”

“他說,他注意妳好久了,而且,他就是喜歡不賣身的姑娘,不然的話,他丙哥難道還會缺少查某?箫箫,妳教媽媽我怎樣做?”

崔箫箫顯得又驚又急,咬緊了唇,臉上蒼白得像一張紙。

梅姊又勸道:“箫箫,我看妳還是委屈一點吧,撈我們這一行的,無論如何潔身自愛,也沒有人瞧得起妳,何況我們是求財不求氣。”

頓了頓,又道:“妳年紀輕輕,後麵還有一大段日子要過,妳聽我的話吧,媽媽桑不會出賣妳的,乖乖地去陪丙哥,對大傢都有好處。”

崔箫箫在沉吟着。

“來,快跟我進去!”

“不,我不去!”

“箫箫,現在是身不由主的了,快跟我來吧!”

“梅姊,打個商量,下次再陪他了,行不行?”

“箫箫,這並不是辦法,丙哥既然看中了妳,妳……妳是逃不過他手掌心的。

我是一番好意,才這樣勸妳的,來吧,不用怕!“

崔箫箫咬了咬牙,心中暗想:“也許丙哥隻是要自己陪他聊聊天,喝喝酒而已,這是個機會,我得把握才是。”

在梅姊半推半哄之下,崔箫箫又回到了丙哥趙丙房裹。

“坐!”姓林的涎着笑臉道:

崔箫箫想到那些傳說,心中便忐忑不安,丙哥忽然說:“阿良,去付賬!”

“是!”

林阿良隨即到門口把夥計召了過來。

趙丙打量了崔箫箫一眼,忽然道:“來,坐到我這裹來!”

趙丙的聲音雖然柔和客氣,但是,卻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崔箫箫心頭一怔,起身坐到他的身畔。

“妳就叫箫箫?”

趙丙話聲中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

崔箫箫見了他兩隻色眼,心裹恨得牙癢癢地,恨不得立刻把他兩隻色眼挖了下來喂狗吃。

恨歸恨,一想到心愛的龍大炮,又把這口火氣吞了下去,點了點頭。

趙丙緩緩地點着頭,道:“嗯,很好,很好!”

崔箫箫的一顆心又“怦怦”地亂跳起來,“很好很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時,林阿良付完了賬走了回來,恭敬地說:“丙哥,賬付完了!”

“崔姑娘,咱們走吧!”

趙丙說着起身,崔箫箫緊張了,忙道:“在這裹喝酒喝得好好的,要去那裹?”

林阿良邪笑說:“丙哥要帶妳去一個地方,見識見識!”

崔箫箫一楞,即道:“可以不去嗎?我還有別的客人要陪呢?”

林阿良笑說:“丙哥已經把妳的人全買下了,今後妳隻要陪丙哥,誰都不用陪啦!”

聞言,崔箫箫心又緊張了,道:“要我陪丙哥可以,得先讓我回傢告之傢人一聲。”

“不必,丙哥會派人通知妳傢人的。”

不等崔箫箫再爭辯,一手已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令她乖乖跟了出去。

來到大廳,突然瞥見梅姊站在不遠處,也望着崔箫箫,眼光充滿了同情、憐憫,然而卻愛莫能助的神色。

深夜。

花中花一片寂靜,已不復黃昏時熱鬧氣氛。

突然,一條黑影箭一般射入花中花庭院,幾個縱跳,然後停在一間尚有昏黃的燈火窗外。

這黑影以手指沾濕口水?在紙窗上戳個洞,把眼向房內瞄去,隻見一個中年女的,在房內眉開眼色的數着銀子。

這中年女的不是別人,正足花中花的老鸨子梅姊。

這黑影立即由窗戶竄入,迅速以匕首抵住梅姊,梅姊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嚇得花容失色,忙把銀子抱入懷中。

“少年仔,打烊了,妳要姑娘白天再來吧!”

這人笑道:“少爺我是要查某,不過現在就要!”

“我……隻要妳不是要搶錢,花中花有的是姑娘,可是……可是,她們全睡了!”

“隻要有妳就夠了!”

梅姊一聽,有些不相信,以為自己耳朵有毛病,呐呐地說:“少年仔,請妳再說一遍,我好久沒聽到這麼動聽的話啦!”

那人道:“對,就隻要有妳便夠了。”

梅姊連忙整整衣服,摸摸頭髮,媚笑說:“姑娘我雖然年紀不小,也隻不過叁十出一點頭而已,不過,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少年仔,妳可真有眼光。”

那人一聽,做了吐狀,叫道:“哇操,要少爺我跟妳上床,不如跟一條豬母還來得新鮮刺激。”

“少年仔,妳不是要跟我上床?”

“哇操,我有說要跟妳上床嗎?”

“妳叁更半夜闖入老娘的閨房,是存心拿老娘開心是不是?”

“臭娘們,妳少雞雞歪歪,少爺我是來要人的,崔箫箫人呢,那裹去了?”

梅姊不禁看了一眼這黑衣少年,然後才問:“崔箫箫是妳什麼人?”

“它是我馬子!”

原來,這少年是龍大炮,平時崔箫箫都會暗中派人跟他們聯絡,隻有今晚沒有,他們便感覺出了問題。

“噢一一”梅姊故意把聲音菈得很長,譏笑說:“原來是箫箫飼(養)的一條金魚(小白臉)!”

龍大炮氣道:“妳媽媽的球,少亂講話,小心爛了妳舌頭。說,我馬子那裹去了?”

梅姊愕了愕,她最怕人傢問起姑娘失蹤的事,但處理這種事,她可說已是老經驗了。

當下不慌不忙地說:“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接客,也不知又跟那個吃軟飲的小白臉跑了。”

“哇操,怎……怎麼會呢?”

“這種事在我們這裹是常有的事,沒什麼好大驚小怪!”

“妳媽媽個球,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打爛妳那張臭嘴。快說,她到底到那兒去了?妳要不說,我就放火燒了酒樓。”

梅姊似乎怕了,說:“也許……”

話才到口邊,忽然又狠狠的咽了下肚。

龍大炮雙眉一揚,凝視着她問:“哇操,也許什麼?”

“沒……沒什麼?”

“哇操,是不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

“沒……沒有啊!”

梅姊害伯他燒了花中花,但她更伯那個叫“丙哥”的人。

龍大炮威脅道:“妳不怕少爺我燒了酒樓?”

“怕呀!”梅姊擺出一副狠樣,說:“可是老娘確實莫宰羊,妳就算燒了酒樓,甚至把我殺了,我還是莫宰羊。”

龍大炮見狀,心想再問下去還不如自己另外想法子,還來得有效,道:“少爺我會再來找妳的。”

抛下這句話後,便身形一縱,從窗口竄了出去。

梅姊故意大叫:“喂,少年仔,別急着走,老娘床上功夫不賴吔,爽一下嗎!”

次日。黃昏。

花中花大門口走進了兩個衣著光鮮的兩個漢子,老鸨子一見這兩人,心頭為之一震!

丙哥和林阿良。

以前,趙丙和林阿良,每隔叁兩天使上花中花,帶裹麵姑娘出去。

當然,這些帶出去的姑娘,是有去無回的。

雖然如此,梅姊一見了他們,都會慌忙上去招呼。

然而,今天她並沒有。

反而故意別過頭去,假裝看不到兩人。

它的一顆心,不知怎的,忽然“怦怦”跳得特別厲害。

她隱約猜到一點原因,為了崔箫箫的失蹤!

崔箫箫自從被丙哥帶走後,便沒有回來過,昨天深夜她的朋友甚至找上門來。

到底有什麼不幸的事,髮生在崔箫箫的身上,她根本不敢想像。

忽然,一個高大的人影,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她心頭又是一震!

那是“沙膽洪”,丙哥的頭號跟班,兼頭號殺手。

沙膽洪就停在老鸨身邊,冷冷叫了一聲:“梅姊!”

梅姊打了個哆嗦,無可奈何隻得向他露出她慣有的笑容,道:“啊,沙老大,幾時來的,怎麼我沒看到?”

沙膽洪冷笑說:“我跟丙哥一道來的。”

“請隨便坐,等一下我介紹個幼齒的陪妳。”

“哈哈一一妳就是這樣善解人意,討人喜歡;不過,丙哥叫我來請妳過去坐坐的。”

梅姊心頭一跳,沙膽洪已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向丙哥那邊走過去了。

來到趙丙麵前,梅姊強擠笑臉,臉上厚厚脂粉全擠在一塊,似乎要掉落似的。

“丙哥,妳好。”

趙丙拍一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梅姊依言坐了下來,笑着問道:“丙哥,今晚想找那一位熟姑娘陪?”

趙丙淡淡一笑,兩道炯炯的眼光,望定了梅姊,卻不答話。

梅姊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隻能澀笑道:“來,丙哥,喝酒!”

趙丙不理,卻忽然說:“聽說昨晚有個少年仔來找妳?”

聞言,梅姊心頭一懔,暗忖:“他指的可是崔箫箫的朋友,怎的消息這樣靈通?”

她早聽說過趙丙的神通廣大,可是連這等事也被他知道了,可見他在花中花,也布滿了耳目。

“是……是的。”

“他是誰?”

梅姊心中一動,心想:“既然妳連少年仔也知道了,其他的還有莫宰羊的道理,我若講自賊(說謊),不是自討苦吃?”

於是笑着答說:“哎喲,妳說那個少年仔,是個呷軟飯的,不值得丙哥如此費心。”

怎料,趙丙治治地道:“不,他不是呷軟飯的,妳可聽過俠聖山莊?”

梅姊睜大了眼,呐呐的說:“什……什麼?妳是說那少年仔……是名滿江湖,富賈天下……俠聖山莊的……少主人大炮龍,不……會吧?”

“就是他!”趙丙問:“他找妳乾什麼?”

“他……他找崔姑娘來的。”

“他是崔姑娘的什麼人?”

“朋友。”

“朋友?”

趙丙心中似乎在想着什麼,沉默了下,才又問:“妳怎樣回答他?”

“我說她昨個一天都沒見到人影。”

“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

“有沒有提到我?”

“沒……沒有。”

“是他沒有問,還是妳沒有回答?”

“他沒有問!”

“嗯,很好!”

趙丙說着話,向沙膽洪一使眼,沙膽洪便由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塞到梅姊手中。

“這些銀子妳拿着買胭脂,以後,不論有誰問妳,都不要回答,尤其不要提到丙哥,明白嗎?”

梅姊捏住那沉甸甸的銀子,一顆心怦怦亂跳,又喜又驚,據估計,少說也有一百兩。

一百兩自己要賺多久?半年以上?

生意不好時甚至要賺八、九個月昵,如今,丙哥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隻是要自己守口如瓶。

“丙哥,妳一句話絕對辦到,就算要我當矮狗(啞巴),我也心甘情願。”

“很好。”趙丙忽然雙眼一瞪,冷峻地道:“花我丙哥的銀子,妳一點都不用心痛;不過,如果妳向任何人提過半句,休怪我手下無情!”

“是……”

“去吧,叫兩個姑娘過來。”

梅姊匆匆回到閨房,取出鑰匙打開百寶箱,把那重重的銀子放入箱中,小心翼翼地上鎖,這才悄悄走出房去。

在廻廊見到小玉姑娘,便問:“小玉,丙哥陪不陪?”

那叫小玉的姑娘,霍地跳了起來,喜道:“陪,當然陪,丙哥是大客,嘻嘻,上次我才陪他一個時辰,他手指輕輕一彈,五兩銀子便彈進我的大眯眯上,不陪,是笨蛋!”

“小騷貨!”

梅姊笑罵一聲,正想帶小玉過去,夥計忽然趨上前來,悄聲道:“梅姊,有人找妳。”

“老娘沒空,不想見人。”

不等她說完,突然眼前人影一閃,跟着,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傳進梅姊的耳朵。

“請問妳就是梅姊嗎?”

梅姊定眼一看,不由呆了!

站在麵前的,是一個又嬌又美的尤物,黑自分明的秀目,瓜子臉,肌膚吹彈慾破,白得好像凝脂,身材婀娜迷人,一見就令人怦然心動。

梅姊十五歲出來撈,二十五歲做老鸨,現在已經叁十五歲了,什麼美女沒見過。

然而,眼前的美女就令她怔住,做不了聲。

這少女不是別人,是龍大炮。

哇操!

龍大炮!

不錯!

昨個深夜他來花中花探聽崔箫箫的下落,沒有結果,回到金龍客棧,和胡嬌、孟南商量之下,決定由龍大炮男扮女妝,潛入花中花暗地裹調查。

起初,他還擔心會被識破,誰知,在胡嬌巧手易容之後,他簡直不敢相信那易容過後的妙齡少女,會是自己的化身。

致此,龍大炮不由懷疑胡嬌的身份,在他施展男性魅力下,胡嬌終於透露出她神秘的身份。

原來,她是一代畫匠胡庸的女兒。

胡庸在江湖上以易容術成名,他成名不是自吹自擂,他甚至可以把一條狗,易容成一個俊少年。

但胡庸這陣子好像在江湖上滑聲匿迹,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甚至他的一男一女胡攪和胡嬌,也不知道他的蹤迹。

他好像突然在這個世上消失似的,因此,胡嬌的出現,也是為了要查訪她父親的下落而來。

胡嬌既然是畫匠胡庸的女兒,當然易容術也不會遜到那裹。

龍大炮淡淡一笑,又說:“哇……”

“哇”字一出口,立即警覺地不能說“操”字,忙把“操”硬生生吞回肚去,又笑道:“梅姊是嗎?”

“是……是的。”

梅姊呐呐地答,腦海裹卻閃着無數幻想:“如果麵前這個水查某是自己旗下的姑娘,隻要半年,不,叁個月便夠,定能替自己撈一大票,到時,老娘便可再開個連鎖店……”

她怔怔地望着龍大炮,心下啧啧稱奇,又想:“上帝怎會這樣偏心,好像把所有美好的條件,都集在她身上?若拿她和崔箫箫來比,崔箫箫連做她的貼身丫環都不配,其他姑娘更不用說了。”

須知,世上絕沒有十全十美的人,除非是特意制造出來,眼前的龍大炮便是了。

龍大炮那想得到,在這短短工夫下,梅姊腦想中動過他這許多念頭。

它眨着一雙美眸,俏臉上仍然是甜膩的笑,道:“梅姊,我可以和妳說幾句話?”

“當然可以。”

梅姊沖口而出之後,才想起自己還要帶小玉到丙哥那裹。

果然,小玉立即提醒她說:“梅姊,我怎麼辦?”

梅姊立刻叫夥計道:“妳先替我帶小玉去丙哥那裹,我待會過來。”

夥計應了一聲,帶着小玉走了。

小玉臨走時,轉頭瞥了龍大炮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羨妒之色。

“姑娘,請……請跟我來。”梅姊興奮地道:

龍大炮隨着梅姊來到她閨房,這房間他曾來過一次,所以並不陌生。

梅姊把門掩上了,然後定一定神,笑問:“姑娘貴姓,有什麼指教?”

“不敢,我叫葉奶媚。”

“跟葉子媚就差那麼一個字,好名字。”

“妳太客氣了。”

龍大炮故意聳了聳,胡嬌給他特制的大乳房,又道:“不瞞梅姊說,這次冒昧造訪,實在是有一件事想請妳幫忙。”

“什麼事?”

話聲中,梅姊腦海中又不知道已轉了多少念頭,心想:“怪了,像她這樣漂亮的姑娘,就算拿到女奴市場拍賣,也可賣到一筆可觀價錢,還有什麼事求人,自己又那能幫得了什麼?”

隻聽龍大炮矯情地說:“我老爸是個酒鬼,老媽又有神經病,我下麵還有二個妹妹,一個弟弟,他們都還在吃奶嘴,需要錢用,所以我打算出來撈。有人告訴我說,梅姊人很好,出手又大方,所以,我才來找妳。”

梅姊懷疑自己的耳朵有了毛病,睜大了眼,嘴也張得大大的合不攏,疑信地問:“妳不是拿我講生笑(開玩笑)?”

“不是,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的!”

梅姊興奮得差點就要大笑出來。

頓時,她的眼前突然堆滿了金銀珠寶,剛才丙哥給的那一錠銀子,已沒什麼了不起啦!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輕輕握住龍大炮的手,柔聲問:“妳……妳真的想……

想撈?“

“是的。”

梅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暗想:“老娘玩大傢樂十幾年,今天總算被老娘押中叁朵花啦!”

想畢,笑眯眯地道:“這件事沒問題,就包在我梅姊身上。”

“我幾時可以開始?”

“隨便幾時都可以。”梅姊心中一動,又道:“現在也可以,還有,我們對水查某都有預先解困,妳要多少,說好了,全包在梅姊身上。”

說着,她重重拍了拍自己胸口,豪邁又說:“我一定幫妳。”

她已認定這個叫“葉奶媚”將會是自己最大棵的搖錢樹,自然得錶現出一股熱情。

龍大炮心裹不由忖道:“奶奶的,妳當我是搖錢樹,少爺我便當妳是馬凱子,先吊妳一筆銀子花花。”

當下,故意笑得很媚地說:“就一百兩吧!”

聞言,梅姊連眉頭也沒绉一下,欣然說:“好,就一百兩,我立刻拿給妳。”

於是,她又打開百寶箱,把剛才丙哥給她的一百兩拿了出來,遞給龍大炮。

龍大炮接了過來,嬌笑道:“哇塞,梅姊如此阿莎力(乾脆),我也得夠義氣,好,兩個時辰後,我便來陪客,現在我先走一步。”

梅姊急忙把她送了出去,一麵叮咛說:“兩個時辰後,妳一定要來啊!”

“我當然來。”

龍大炮嘴角泛着一種奇特的笑意。

送走了龍大炮,梅姊如沐春風般地向趙丙這邊走來,笑眯眯地道:“丙哥,我有好處給妳吔!妳多待兩個時辰。”

“哦?”趙丙愕了一下,問:“為什麼?”

“我有新貨給妳上。”

“新貨?”趙丙淡淡一笑,道:“別傢跳槽過來的?我對這種查某沒有興趣。”

梅姊笑着說:“那妳對什麼樣查某有興趣?”

“幼齒的,剛出爐的。”

“好,有品味,兩個時辰後就有個新姑娘報到。”

“唉,現在剛出爐的,好像也不怎麼樣了。”

“丙哥,妳說崔箫箫怎樣?”

丙哥一聽到“崔箫箫”叁個字,雙眉一豎,沉聲道:“不許妳再提這個人。”

梅姊嚇了一大跳,但旋即又陪上笑臉,說:“她此這個XXX 的姑娘,還要勝十倍百倍。”

“當真?”

趙丙的眼睛睜得又大又圓,牛卵也不過如此。

梅姊嘴邊泛着笑意,眼前堆着的金銀珠寶,此剛才又增多了好幾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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