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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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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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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蠱
作者:杜月
第十五章 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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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鳥鳴,在這片林野中響起,陽光一寸寸地射入洞穴,在洞口邊打出一片光影。

慕容灼張開眼,身旁的火堆已經熄,失去溫暖的熱度,看著仍在睡夢中的嶽子安,他小心翼翼地起身,自己去到溪邊洗浴一番。

當嶽子安醒來,洞裡已經重新生好了火堆,串上幾條鮮魚烤著,魚肉的清香充斥鼻間,他看了一眼慕容灼,似乎是已經打理完一切,悠閒自在地烤著魚,他轉過身去,背對著慕容灼穿好衣物,自己也去了溪邊清理。

小溪潺潺,溪邊是交錯的綠色林蔭,他下水走到溪中,水麵上是雀躍的金光點點,閃亮到刺眼,仲夏時節的溪水,並不算得上太冷,隻是微有些涼意,泡起來倒讓人心曠神怡,彷佛隨著這片水流,忘卻一切煩憂。

仰頭看著天空,碧藍一片,乾淨地裝不下些許心思,可他卻不得不想,昨晚到底是怎麼了?

身子是有些酸疼,可是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不適,就連常有的青紫瘀痕也沒有留下,昨晚的慕容灼,溫柔地不可思議。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臉瞬間就紅透開來,依稀記得慕容灼親密的叫喚,讓自己喚他武耀。

那是對親近之人才用的錶字,自己也不曾聽誰有提起過。

但慕容灼待人一向無情,昨夜為何如此反常?竟說要溫柔相待?

這一路上隻有他們倆人相伴同行,莫非慕容灼是做著收買人心的打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一想到這,竟是放聲大笑,用手撫過腹部,有這淫蠱之毒,慕容灼何必再對自己多花心思,這是多事了。

笑聲慢慢地淡了,看著清澈溪水流過指縫,眼神逐漸森寒,一時的溫柔討好,能抵地過這些年來的羞辱難堪嗎?

潑水洗過全身,順道洗了昨晚弄臟的襦褲,他才回去洞穴,與慕容灼會合。

才把衣物在火邊晾好,慕容灼便是遞過熟魚,說道:“吃這清淡營養,對身體有所助益。”

說完,還假裝若無其事地瞄了一眼他的腰下。

嶽子安接過烤魚,心想這是暗示什麼?一股怒火夾雜著羞惱竄上,卻還有幾分忍耐,冷冷說道:“不勞殿下費心。”

“若是有些不適,也不必急著趕路,再休息一日也是成的。”

“殿下今日是怎麼了?竟有這分關懷屬下的心思?”

嶽子安再也忍不住那股怒氣,出言嘲諷,慕容灼的臉上瞬間難看許多。

“殿下待人以嚴酷出名,今日這般溫情,倒叫人受寵若驚,不由得心生疑慮了起來。”

慕容灼沉默不語,眼裡已是帶上怒意,幾分陰鸷望著嶽子安。

“要是殿下想做那收買人心之事,大可不必,我身中蠱毒,對殿下你不敢有半點違背。”

“你這是說些什麼?”

慕容灼低吼斥道,自己一片好心好意,真讓他當成了狼心狗肺就是。

“虛僞。”

嶽子安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看著慕容灼控制不住的發怒模樣,心中竟有幾分報復得逞的快意。

“夠了,我……”

慕容灼簡直是要氣炸心肺,沒想到自己一分心意會被曲解成這般,想要出口澄清,卻又說不出什麼,難道要他錶白自己愛意?就算是說了,這人又怎麼會相信?

嶽子安把魚丟到火裡,說道:“難道不是?你羞辱了我幾年,現今又何必要來做這些討好對待?”

慕容灼看著自己專為他烤上的魚,就這樣被糟蹋成灰,就像把心丟在地上踐踏不屑一般,眼裡滿是黯然,酸楚苦澀齊攪於心,像是要破了般的疼,再望他一眼,那痛恨著自己的模樣,幾乎要刺傷了眼,轉身不想再麵對嶽子安,一個人出了洞穴離去。

嶽子安坐在火邊,等著貼身衣物乾透,心想能這樣冒犯慕容灼,真是說不出的痛快,像是出了這幾年的胸中怨氣一樣。

過了大半個時辰,他才穿戴打理完畢,帶上包袱及隨身物品,出去尋找慕容灼。

慕容灼其實走得並不遠,就算是生氣難受極了,也沒喪失理智地在林中亂走,他很明白自己還是需要嶽子安的隨行護衛,畢竟這回國的路途遙遠,是否還有其他變數,也是難說得很。

自己雖然也學過武藝,卻沒有嶽子安這幾年的勤練,招式雖有,但與人對戦卻不俐落,真要遇上什麼,不見得能夠自保。

他回頭望著洞口,期待嶽子安的出現,不禁又想著,過去那些不得不為,真是形成再也不能瀰補的傷痕嗎?

這些年來,夜裡相伴共眠,是彼此最親近的枕邊人,暧昧不清的情愫,透過肌膚相親,糾纏成不知名的在意,他不相信嶽子安對此一無所覺。

他嘆上一口氣,想著剛才嶽子安的咄咄逼人,養了這些年,第一次見他這般使性子,再也不是戴著柔順的假麵具來對待自己。

或許……這樣比較好吧?

若真是一昧屈從,自己永遠窺不見他的心。

洞口終於出現了嶽子安的身影,查探著地上足迹,很快地就找到慕容灼,走到他麵前,躬身說道:“殿下請立即啟程,別耽擱了回國日程。”

慕容灼點頭應允,便跟著嶽子安西行,離開這片密林。

燕王封地於西焰的南邊國界,一麵與東霖接壤,境內物產豐厚,自有得天獨厚之勢,再加上燕王治理得當,人民安居樂業,商賈自然雲集成眾,府城之內,青石鋪就寬大街道,人群熙熙攘攘,自成一地富庶盛世之景。

夏日天光,暑氣自是蒸騰,偶爾吹來一陣清風,也解不去這夏裡的熱,但燕王府裡,卻是一片肅殺冷然的氣息。

新皇登基,燕王世子收到诏令,說燕王有意奪位,要世子領著一傢大小入京請罪,宣誓效忠。

他安頓過宣旨令使,讓夫人去安撫傢中大小,又吩咐管傢策辦遣走僕役姬妾等事,便一個人默默地進了書房沉思。

望著手中文書,怎麼也不明白,父王苦心謀劃十年,怎麼可能會栽在慕容灼的手裡呢?

據眼線所報,慕容灼分明是被東霖所擒,雖是逃脫出鹿鳴城,但也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日內,歸國即位。

他又翻開桌上密件,京中探子回報,燕王要他萬事小心,六年前謀害太子之事,似有泄露之迹,要他備好後路,伺機開脫此罪。

六年前,父王買通慕容灼身邊心腹,伺機於冬狩獵場行刺,刺客回報太子心口中了一刀,必定傷重不治,但十日之後,卻見太子出現在廟堂之上,笑言冬狩時不慎跌傷,如今已無大礙。

日後移出東宮,在京城別館居住,培養心腹侍衛,守得低水不露,父王萬分扼腕,卻苦無機會,再下殺手。

那年冬至,父王與他吃過了湯圓,備上溫酒在此談心,父王抿了口酒,要他細想,太子是否當真無事?

自己尋思答道,帝王將相之傢,多有影衛替身之人,或許被刺的不見得是太子本人。

父王沉默不語,半響後竟是說道:“太子出生之際,有宮中謠傳,帝有雙星,國之不祥……”

但自己想起府報記載,說道:“但國師有言,太子生就仁德之相,必成一代名君。”

“名君?對個出生不滿週歲的嬰孩,如何斷言名君?不過是討好我那皇兄的說詞罷了。”

他不禁想著父王的睿智,百思不得其解,那慕容灼究竟是如何在這段時日歸國即位的呢?

腦中忽然一亮,閃過靈思片斷……

帝有雙星,國之不詳……

西焰一向以雙生子稱其不祥,認為會為傢庭宗族帶來災禍,皇室宗世更是如此,通常產下雙子之後,會一並溺殺,稱其死胎,或是擇一留下,掩蓋出生之實,絕對不會存活兩人,避免日後奪權叛變之事,使朝廷國政陷於混亂之中。

莫非……太子非為一人,實為兩人嗎?

一人身在東霖領兵,一人隱身於西焰,靜待父王入網?

他捏緊了手中密件,終於明白父王是中了偷天換日之計,才會讓慕容灼捉住機會,冠上奪位之名。

聽聞那不祥的雙生兄弟,手足親情備於常人,若真是如此,那殿上的新皇必定肯用父王及燕府十幾口的性命,換回自傢兄弟一命。

他立即喚來府中的親兵統領,要他秘密地帶領人馬,前往東霖,捉拿麵貌相似於慕容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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