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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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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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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作者:極品雅詞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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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總在不知不覺之中,給我開着這樣無聊的玩笑。

我很虔誠啊,早上起來都準備去洗禮信上帝了,他好像突然之間很關照我,一次次微笑衝我招手,怎麼忽然之間,又這樣捉弄我一把?

我試着去撥打玉兒的手機,電話裡提示說該用戶不在服務區。連着撥打了幾次,終於狠狠把電話砸去對麵的牆上。

電話裂開,順着牆壁飛往不同的方向。

我知道電話隨時可以再買,新上市的手機有好幾款,正準備最近抽空去看一看。可是玉兒呢?無論我再買一部怎樣性能卓越的電話,都找不回通向她的那個號碼了!

執子之手,那麼多雙美麗的小手,我好想都能抓住不放啊。

人有時會不知足,我應該很快樂了,為什麼還在貪心得到更多的東西?

我現在就已經傷心難過,開始在想玉兒了。

可是,怎麼才能告訴她,我不知道。

故事隻有在結尾的時候,才記起來開始,可惜當想起開始的那一幕,這故事已經是上一篇故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風吹動窗簾,一抹陽光透窗而入。

我走去窗前,從樓上往下看,陌路行人,沒一人辨得清麵孔。隻是溫暖的陽光,會同樣照在每個人身上吧,無論他昨夜夢裡的界限,是高貴還是優雅,是湖畔還是潮汐,是玉趾掛着拖鞋悠來蕩去,還是有人輕輕彈響鋼琴。

又或者,如我昨夜般酣睡,醒來天已微明。

如果此刻玉兒身旁的那個車窗朝向東方,或許這抹撩撥起我淡淡惆怅的陽光,也正漸漸撫平她的悽楚。我希望靠在她座位的那個窗口,是朝着東方的。

其實這世界再怎樣無奈,陽光終究會一視同仁。

我就想,無論她的行程向南還是向北,關於玉兒的那些片段,都會在這個夏天的上午,如心靈鑰匙般打開我心中的記事本,在我以後的年華中,撒落一片完整美麗的花瓣。那片色澤永不會褪去艷麗,我的生命從此不會失去視覺。

於是我虔誠地祈禱,祝福她從此一路平安。

然後瑩瑩就來了。我很驚訝,驚訝她的早起。

“為什麼會來公司铷琚H我以為你會睡到很晚,想待一下再去看你。”

瑩瑩怪異地笑:“大情聖,打電話居然不在服務區,我就想,若非是你想對我隱瞞行蹤,就是把電話摔了。來找你尋個答案。”

她走去寫字臺前,拿起玉兒留下的那封信:“我可不可以看?”

瑩瑩晃動信紙的聲音嘩嘩在響,我目瞪口待一時失去了正常判斷的能力,隻知道無論阻攔與否,都不是最好。

“不出聲,我就當你是答應。”

瑩瑩坐下去,腿高高踢起來,疊了兩腳放在寫字臺上,氣定神閒地閱讀。

其實老天知道,我心裡喊了無數遍,不要。

我從身後抱她,用嘴唇親吻瑩瑩的發梢,希望她能聽見我的心語。瑩瑩一直不語,隻有信紙一頁頁翻過去,發出輕微的響動。

很久。房間裡靜止了空氣流動,也似乎靜止了呼吸的聲音。

瑩瑩小心地把那些信紙輕輕收好,放回原處,轉過頭靜靜看我,目光裡七分平靜,叁分淚光,看得我心疼。嘴張了又張,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安慰。

瑩瑩問:“你想不想再見她?我或許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讓她再回來。”

我苦笑,很苦。

然後瑩瑩靠過來,輕輕和我擁抱,她的手環繞我的腰間,柔軟而堅決。“那麼,是你不想。我知道如果你想,這一會兒已經追去車站。我的老公,越來越知道疼我了。”

我說:“怎麼會不知道?執子之手,一輩子隻能是一雙。”

然後瑩瑩哭了,拱在我懷裡不停騷擾,揚起下巴讓我親吻。

“你知道嗎?”瑩瑩說:“昨晚媽對我說,這樣子慣着你,會把你慣壞了。我聽了也有些擔心,男人總是會心花,到最後忘記曾經最愛的是哪個人。現在我放心了,你沒有忘記過,即使有比我更美的女人。”

我說:“沒有人比你更美,永遠都不會有。”

瑩瑩說:“玉兒比我漂亮,我第一眼看見,就知道。女人看見都會心動,何況你是男人。她一身都是媚骨,又不帶一絲放蕩,算是極品吧?”

我說:“算是吧,但還是比不上你。”

瑩瑩笑:“言不由衷,不過我聽着真是很高興。我跟你八年,如果還比不上一個跟你相處兩個月的女人,那我真要去跳樓了。”

然後她嘆氣:“都怪你,如果肯讓我去多讀幾年書,我寫信給你,一定比她寫得好。我覺得對你的愛,比她要多太多,隻是我不懂得怎麼錶達出來。”

我連連點頭:“這一點我深信不疑。”

瑩瑩問:“如果不是被我看見,你會不會拿這封信給我看?”

我說:“也許,不會吧!”

瑩瑩說:“怕我心裡不高興?別傻了,這樣的信,我越看心裡越得意。兩個月,老婆不在身邊,你把眉頭天天皺着想老婆,你親口告訴我我都不一定相信,但是現在我相信了,這是你對我說的最動聽的話。我願意每天聽一遍。”

我才放下心來,原來,能隨時被老婆透明般瞭解,也不總是件壞事。

“你走了近兩個月,我一天比一天心冷,總感覺以前幸福都是幻覺,無數次恐懼,所有的幸福時光都不會重新回來,很多次想,如果我死了,你會後悔離開我嗎?如果能讓你後悔,我就死在你離開我的那張床上。”

瑩瑩說:“其實最後一晚,連王濤都不再來傢裡看我。我已經是崩潰邊緣。王濤每去一次,我都知道他是代替你回來,如果王濤也不會再來,就是你把我完全抛開了。所以我想,自己去死的日子已經到了。”

我緊緊擁抱瑩瑩:“如果你死,我會陪你一起,以後不能再這樣亂想。死都不能菈着你的手,真的會死不瞑目。”

“那也是你活該,誰讓你丟下老婆自己跑出去。”瑩瑩把腮邊的淚珠往我臉上蹭:“可是我總覺得那晚你在某個角落,距離很近的地方望着我。不然我或許真的從樓上跳下去了。”

我說:“那是你傻,我回去過很多次,隻是你不知道。”

其實很多事情,你在說什麼做什麼,連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我菈瑩瑩去窗口:“你看,外麵風和日麗。”

瑩瑩和我低頭看路上行人,芸芸眾生,看不清別人的歡喜和憂愁。同一抹陽光,在不同的人眼裡,或許是溫暖,或許是刺目,沒人能說得清楚。

瑩瑩問:“你剛才站在這裡,是在想玉兒嗎?”

我苦惱地說:“還是說回我們自己的事情吧,你這麼早來探班,應該是來探我才對。”

瑩瑩問:“是不想提,還是不敢提,怕提起來徒增煩惱?又或者隻是不願在我麵前提?”

女人總讓人很頭疼,提出的問題刁鑽而又尖銳。怎麼回答,都好像是錯的。所以我隻好閉嘴,任由她隨口亂說。

瑩瑩說:“我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太狠心也太聰明。”

那怎麼辦?喜歡不喜歡,終是她一人說了才算數,美也是她說,討厭也是她說。我於是開始抽煙,把打火機在手中繞來繞去,想藉口去衝衝馬桶。

“明明希望愛你,哭得肝腸寸斷,一封信寫得妙筆生花,說來說去,卻是離開。那麼她是要你忘記,還是想你留她?做人其實很簡單,愛就把一切抛開,全部奉獻,不愛就一字不留,斷然相棄。沒必要嘴裡說愛,卻又害你掛念。”

大話西遊篇?多老的片子了,還拿出來重演。

我幾乎要哭出來,男人的一生應該是篇色情小說,對吧?鐵骨柔腸,暴雨梨花,古香古色,都市風情……哪一篇不可以拿出來哄我,如果非要是醇酒甘茶龍門八卦,我寧肯去欣賞水仙或者樓蘭,哪怕去玩玩那個新詩生成器也好,就是不想聽見大話西遊。

“這麼做,分明是想害你從此日思夜想,茶飯不歡,然後苦戀成狂,賣身投靠。你說我該不該生她的氣?嘴裡說得好聽,隻要你喜歡,讓我怎麼樣都可以!可是她要走,之前經過你的同意了嗎?你老婆我,想死的時候,都想最後問你一句,你願不願意我死。”

咳咳……我真是很感動。

“老婆最好,所以呢,我永遠都最愛自己的老婆。不如我們現在去逛街?你也很久沒有逛街了吧,好像最近有新開了幾傢名店。”我絞盡了腦汁想着,可是想來想去,我能說出來的幾傢店,都不是新開的。

“也就新開了一間Calvin Klein,我去過了,沒有太喜歡的東西。”

“ck不喜歡是吧,那我們去……”我拼命叫出拗口的外文名稱:“那傢伊芙。聖羅蘭的專賣店,我記得你喜歡。”

心裡暗暗奇怪,什麼時候開了間Calvin Klein,瑩瑩又什麼時候去過?

“還是去ck看看吧,那天想,自己快要死了,卡上還有幾萬塊錢,不如花光了再死。可是那一天不喜歡,也許今天卻可以發現一些喜歡的東西。”

我終於相信,女人愛美,多過怕死。臨死都要去逛一圈名店,這種事情恐怕男人是不會做出來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心理想着怎麼收起玉兒的那封信才最合適。

瑩瑩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打火機,看都不看我一眼,走過去點燃那疊信紙:“像這種滿篇花言巧語的東西還是燒掉最乾淨,免得沒事你就拿出來看看,心裡再想着她對你有多好。陳重,好像還有張什麼光碟是吧?”

厄!不是說去Calvin Klein的嗎?

“看你緊張成那樣子?留着就留着,反正我也正想看看。”瑩瑩把燒掉的信丟進垃圾桶,“不過我提醒你,有力氣還是多陪陪老婆,一個人打飛機,老婆會傷心的,又不是已經七老八十對你沒有性趣了。”

這大夏天熱得,窗子開那麼一會,就弄人一身汗。

陪瑩瑩逛了幾個鋪子,心漸漸放了下來,從走出公司大門,瑩瑩就絕口不再提起關於玉兒的一切。無論她裝糊塗也好,真聰明也好,我是的確一句也不想再提。

然後走入Calvin Klein店。

我個人一直是比較锺愛ck這個品牌,喜歡它那份乾淨簡單,以及最純粹的性感。我承認自己的內心充滿色情,總覺得近來ck充滿活力四射燦爛笑容的廣告,再也沒有昔日那種全裸半裸的骨感畫麵讓自己倍覺誘惑。

以前A市沒有ck專賣,每出外見到,或許兩件內衣,或許是瓶香水,總會買了帶回給瑩瑩。也正是它推出的ck one和 ckbe中性香水,才讓我有了使用香水的習慣。

瑩瑩說:“買幾件內衣給芸芸吧,小ㄚ頭都長大了,該挑一些有助胸部發育的內衣了。我看小姨給她買的,都不是太合適。”

我沒敢接口,每次瑩瑩提起別的女人,我都怕怕的。

瑩瑩問:“怎麼不說話?從小到大我的內衣都是你買,這個是你的強項。你說什麼牌子最好?”

我苦着臉,萬般無奈地對瑩瑩說:“我知道什麼好啊,又不是我自己穿。我去買的時候,就挑最貴的買。”

“這麼簡單啊,還以為你有專長呢,那我自己拿主意了。你也看看,挑些你看上去性感一點的,讓芸芸專門穿給你看。”

啊?!我真是驚呆了,真的還是假的啊,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瑩瑩說:“注意好自己的形象,公共場所口水流出來不雅。我告訴你,疼老婆的人有好報,不知道疼老婆的人就什麼都沒得吃。別疑神疑鬼了,你挑好了先拿去酒店,給芸芸慶祝完生日帶她去酒店穿。”

我雙目頓時賊一般發亮,衝着貨架一陣狂掃,一瞬間已經看中了好幾件。

腦子裡閃過芸芸的裸體,她最近才開始發育的纖纖細骨,印合着記憶中ck平麵廣告中女模特那種未成年般的噴血魅惑,我幾乎立刻要硬起來。

我上輩子絕對是個色鬼,這輩子也是。一瞬間玉兒離去帶給我的憂傷,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瑩瑩得意的笑:“陳重,我喜歡你是流氓,多過你是情種。這樣子才是你,對吧?”

我連連點頭:“太對了老婆,你老公從來都不會是情種,我發誓永遠不拿愛情當飯吃。”

在ck流連了兩叁個小時,瑩瑩最後挑了兩套夏裝,終於滿載而歸。

回到傢裡,把準備留給芸芸穿給我看的性感內衣分出來,興奮得手都有些顫抖,失而復得般的幸福感籠罩了全身,更對芸芸十四歲生日多了一絲期待。

LOLI獨有的那種玉肌冰骨,加上ck裁剪的天然絲緞,一定美得像不小心墮入凡間的精靈。

如果現在就能讓芸芸穿了秀給我看,那該有多好?下體不自覺開始充血,我要用夾,才能不讓褲子頂出帳篷。

“是那個玉兒漂亮,還是芸芸漂亮?” 瑩瑩在浴室邊衝涼邊問我。

“咳咳,咳咳咳,老婆最漂亮。”我放大了聲音衝瑩瑩喊。

“不用拍我的馬屁。我就是想知道,如果讓你在芸芸和玉兒之中挑一個出來陪你,你心裡想的是哪一個?”

瑩瑩拿毛巾邊擦着頭發邊走出來,一眼看見我的樣子,立刻咯咯笑了起來:“算了,你不用回答我的問題了。分幾件內衣都讓你硬這麼厲害,你心裡肯定選的是芸芸。”

我把分好的內衣扔到一邊,色迷迷地望着瑩瑩:“我是看見你出來,才突然硬的。”

瑩瑩不以為然地輕笑,低了頭,雙手轉着甩動毛巾,把頭發上的水分打去。乳房隨着手臂的擺動輕搖,宛若兩隻玉兔跳動,兩點淡淡地紅,也似乎被水衝洗得更加灼目。

我衝過去,摟了瑩瑩往懷裡菈。

瑩瑩嬌笑着亂躲:“大流氓,心裡想着芸芸,卻拿我來調戲,等不急就今天帶芸芸去酒店。”

我拽過瑩瑩壓倒在沙發上:“好老婆,讓老公弄一下。”邊說邊急衝衝去解自己的皮帶。

瑩瑩“唉喲”了一聲,握起拳頭打我:“流氓,大流氓。你們男人不是總說菈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菈右手嗎?怎麼想起強姦老婆來了。”

我嘿嘿淫笑:“你自己說的,有力氣還是要我多陪陪老婆,我聽老婆的話,今天,姦一次不夠就姦兩次。”

瑩瑩輕笑:“少吹牛,你老婆一次就把你搞定。嗨,小心點,別把我新買的衣服弄皺了。抱我去床上。”

“每次都是床上,今天不上床,強姦當然不分任何地方。我就要在沙發上弄你。”

把瑩瑩抱起來,衝向對麵的沙發,瑩瑩奮力掙紮:“不行,會把沙發弄臟,這是我最喜歡的沙發。”

我已經急不可耐:“弄臟我們再買新的。”

瑩瑩說:“不,在也買不回來這樣的沙發了。我們一起買的,從結婚那天我們一起坐到今天,你沒良心。我們愛惜它一點,凡是結婚時買回來的東西,我都想用一輩子。”

我有些發呆,這個理由……太掃興了。如果性交都要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去進行,那麼多色情小說,也許就寫不下去了。

瑩瑩用討好的眼神望着我:“好老公,去床上好不好?我喜歡在床上做愛。都說叫床叫床,不在床上怎麼叫?我最喜歡叫床了,在沙發上做愛我肯定叫不出來。”

隻好去臥室,可是爬到床上,小弟弟已經想休息了。

我無可奈何,憤憤地瞪着瑩瑩:“說過好多次要強姦了,每次最後都疊被鋪床,把強姦變成做愛。”

瑩瑩衝我媚笑:“怎麼沒有強姦過?在浴室裡,在廚房裡,還有一次在洗手間,我正坐馬桶……那套沙發是我的最愛,你偏要在沙發上弄。”

“越是沒做過的地方,就越想試一下,這個道理你都不懂?”我被瑩瑩說得又有些興奮,“我們再去廚房弄一次怎麼樣?你把圍裙係上,像上次那樣,趴在洗碗池邊上……”

瑩瑩夾住我的大腿,手握着小弟弟慢慢套動,扭動腰肢在我腿上磨來磨去,磨得我大腿濕淋淋的。求饒樣地對說:“今天不去廚房,下次我洗碗的時候,你突然衝上去強姦我好了,現在我們都上了床,就在床上做好嗎?你那麼長時間沒好好和我睡一起了。”

我“哼”了一聲,雙手枕在頭下,挺直了身子拌酷:“老公餓了,給我去做飯。”

瑩瑩跳起來,惡狠狠地對我說:“餓死你,我要去蹲馬桶。”

她咚咚咚跑去洗手間,我挺着小弟弟一個人發愣,腿上沾着的絲絲淫水,隱隱透着涼意。看着小弟弟仍倔強着不肯服軟,不由得暗暗發怒:“老子都服了,你有什麼資格不服?”

很久,洗手間那邊傳來馬桶蓋用力踢響的聲音:“飯做好了,怎麼還不過來吃?”

我有些懷疑,輕手輕腳走過去,貼着牆邊向裡麵窺視。

瑩瑩腰裡係着了件小小的圍裙,雙手按在洗臉池上。小屁股翹翹地揚起來,清晰露出水汪汪的那處花瓣。等了一下見我仍沒有過去,她伸長了腳勾起馬桶的蓋子,弄出一聲巨響:“老公,飯做好了,快來吃啊,我餓了。”

我衝進去,從後麵抱住她。

瑩瑩扭了扭身子,找準我小弟弟的位置,P股向後一翹,把我吞進她下麵的小嘴裡。

瑩瑩的身子後靠過來,盡量迎合着讓我姦淫。我捧着她的乳房,指縫間露出兩顆紅紅的小櫻桃。我從鏡子裡看見我們緊貼在一起蠕動的身體,配合得嫺熟默契。

在一起八年,愛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真的對那些千篇一律的做愛方式感到厭倦,但是鏡子裡閉了眼睛隨我動着的瑩瑩,我怎麼看都是那樣美麗。

我問自己,如果有一天我可以隨意和一百個美麗女子做愛,但是卻永遠不能再和瑩瑩做愛,我會同意嗎?

我絕對不會同意,千百個女子的美麗,也不比萬般疼我的一個瑩瑩。

瑩瑩的頭發垂下來,發出銷魂般的聲音。潺潺春水順着她的大腿流下,澆濕了我的小腹一處,也弄得她自己顫顫地往後輕挺。

然後她的腿軟下來,幾乎要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盡量半蹲下來,搬着她軟軟的身體讓她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瑩瑩無力地嗯了一聲,跟着是一連串的呻吟。

“陳重……快……”

她總是叫我的名字,曾經問她,為什麼高潮時都還叫着我的名字,換個稱呼如愛人、老公之類的,不是顯得親密。

她羞紅着臉告訴我,那一刻人已經快樂到暈眩,隻記得世界上還有陳重這兩個字。

我突然想起來,當我興奮到極點,我脫口而出叫她,也隻是瑩瑩。

我被她叫得混身充滿了力量,忽然間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

……

我坐在馬桶蓋上喘氣,瑩瑩拿了煙幫我點燃,放進我的嘴裡,用手接了溫水幫我清洗不再神氣着揚頭的小弟。她蹲在我的麵前,手掌柔軟而溫暖,一滴滴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順着她的花瓣滴下來,把地闆滴濕了小小一片。

我的小腿似乎仍在脫力發抖。瑩瑩輕輕幫我捶着小腿的肌肉:“都是你,好好地在床上不同意,非要玩刺激,還不是自己累自己。”

我爽爽地抽了一口煙:“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繼續和你在洗手間馬桶旁做愛。”

“如果明天世界還在,我就提前在沙發上鋪好毛巾,讓你在那上麵和我做一次。”

瑩瑩輕輕對我一笑。

我握起瑩瑩一隻手,緊緊握了很久。

無論何時,隻要世界還在,她永遠都是我最愛的那個人。

永遠。

這個生日宴會,芸芸的羞澀始終溢於言錶。

沒有去餐廳包VIP為芸芸慶祝生日,隻點了菜讓餐廳送去小姨傢,因為梅姨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是我們自己傢的事,為什麼要去外麵彰揚呢?”

這句話說出來,想必每個人聽見,心中各自都升起不同的暧昧。“自己傢的事”,傳達了不可言傳的一種溫度,一種細心的呵護與包容。

我們在小姨傢的客廳裡,圍着蛋糕唱起生日歌,祝福芸芸生日快樂!

所有人都在不經意中強調着芸芸長大了,給芸芸送上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瑩瑩附在芸芸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芸芸的臉,在某一個片刻突然羞紅,再也沒有恢復到初始的顔色。

而那之後,芸芸一直躲躲閃閃着目光,不敢認真地去望向任何人。

十四歲,不知道是不是女孩真正意義上的長大,但對於芸芸來說,卻是獨具意義的,她的臉突然羞紅的一瞬,我知道,瑩瑩一定說着把我當成一份禮物,全身赤裸着送出去,隻在我頸子裡象徵性地紮上一根彩帶。

而我們都裝着視而不見芸芸的羞怯,舉盃祝辭,歡樂暢飲。

某一秒,我看見小姨,深深落寞。但隻有一秒,繼而就平靜如常,小姨的嘴角翹起美麗的弧度,笑容很漂亮。

關於小姨,早前那些年,因為石秋生吸毒,小姨曾多次找本醫院裡的醫生,求他們開些杜冷丁之類的麻醉藥品,引出不少暧昧流言。甚至小姨離婚之後,一些新流言仍偶爾從醫院裡傳出來。

對傳聞中那些事情,我從來沒有去深究過,小姨的天空很暗淡,無論是離婚前還是之後,對她的事情,我和瑩瑩能做的,隻是一些經濟上的幫助,經濟支援再怎樣充足,卻不足以幫她撐起整個天空。

我曾經問過梅姨,一個單身女人的日子是怎樣的?

梅姨說,“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

那也是一種人生,沈重卻無可奈何。那麼關於小姨的那些傳聞,無論是她的一種屈從還是放縱,外人怎麼有資格過問?

所以小姨那一秒鐘落寞,落入我的眼裡,我飛快就忘記了。

生日宴結束,梅姨說有些醉了,送她回傢休息的任務落在我的身上。這種機會我當然求之不得,那是和梅姨片刻溫存的最好藉口。

送梅姨到傢,我沒有立刻就走,坐在沙發上想和梅姨多說一會話。

梅姨姿容慵懶,要我先一個人坐,她去洗澡。

她的模樣讓我有些心猿意馬,樓着她不讓她離開。手探進她的衣服,揉弄她的乳房,追着她的嘴唇親吻。

梅姨無意再掙紮,順了我坐在我的腿上讓我得逞。

我問她:“一個人的日子,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梅兒,要怎麼樣才可以讓你不再寂寞?”

一句話問得梅姨愣了很久,把乳房喂進我的嘴裡半天也沒有說話。然後梅姨說:“男人終究不會明白女人,就像我永遠想不通男人。”

我陶醉在梅姨的乳香裡,手不老實地在她裙子下亂掏,不時惹出一股淫水溢出,惹得梅姨雙腿放開又夾緊的交疊纏綿。

不一會,梅姨身上已經被我剝得不着寸縷,摟着我的脖子低聲叫我壞蛋。

在某種時候,男人都是壞蛋,想通想不通也沒甚麼區別。我褪下褲子,放梅姨跨在我的身上,慢慢做愛。彼此肉體的交合,從容而安靜,情慾在兩個人身體裡來回流淌,分不清你的還是我的。

梅姨說:“我喜歡這種做愛的感覺,像摟着自己的男人。”

我雙手舉着梅姨的腰肢,幫助她自如輾轉,梅姨偶爾嬌哦,挺着豐乳擠壓我的嘴唇。我說:“那麼就當我是你的男人,我願意自己是你的……男人。告訴我梅兒,摟着自己的男人,和摟着別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梅姨的小腹打在我的腹部,啪啪發出聲響,節奏緩慢而盡情。梅姨的聲音是慵懶的,身子軟軟地似乎要在我雙手間溶化:“摟自己的男人,心情會感覺很放鬆,隻要能擁抱在一起,做不做愛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摟緊梅姨不讓她動彈:“好啊,那我們隻是擁抱,不要做愛。”

“不!”梅姨輕輕掙紮,兩手按着我的肩頭繼續和我淫戲:“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姦夫,姦夫和淫婦在一起隻能做愛,不能擁抱。”

無論我怎樣制止,梅姨的聳動依舊,她不用如何用力,照樣在我的抗拒中從容套弄,與我輕易交和。我有些氣餒:“梅兒,你還在計較瑩瑩那句話,她都承認是她錯了。”

梅姨淡淡地說:“瑩瑩沒錯,我也不是計較,我在說事實,無論瑩瑩再怎樣寬容,我們兩個都是偷情。現在我什麼都不再想,既然自己無力克制慾望洶湧,隻好任由姦情繼續。壞蛋,別躲來躲去,再害我着急,我就咬你。”

她張開嘴,在我肩上輕輕一咬。

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不知該如何辯駁。鼻尖觸着梅姨的乳尖,看它挺起一點,翹起一點,興奮成鮮紅顔色,然後含進嘴裡細緻吞吐。梅姨快樂嬌喘,花房裡暗香流動,熱熱的水兒湧出一股,又有一股,順着我的小腹滴下一滴在沙發上麵,然後再滴下一滴。

梅姨膩聲怪我:“壞蛋,也不知道你怎麼哄了瑩瑩,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任你亂來。”

我色迷迷淫笑:“那是瑩瑩疼我,知道自己老公貪心;你也疼我,知道我心裡想你。”

梅姨說:“天底下女人多如牛毛,男人個個都想,哪還有心思去想自己的老婆。瑩瑩這麼順着你,早晚會害了自己。”

我奮力摟着梅姨的屁股,挺動着下體拼命姦她:“你放心好了,越是瑩瑩大度,我越覺得難能可貴,弱水叁千,最後隻取一瓢。”

梅姨快樂低叫:“壞蛋,壞蛋……陳重,你是最壞的壞蛋。”

瘋狂一陣,舒服一節,我們都有些氣喘籲籲。抱緊了身子糾纏,放慢了節奏休息。梅姨忽然輕聲問我:“你和瑩瑩……做愛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快樂?”

梅姨盡量放鬆了語氣,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問起,但我還是感覺到她的一絲羞怯,一點緊張。我嘿嘿笑着,舌尖鈎起梅姨的乳頭,讓它隨着我的舌頭上下彈動,不無得意地誇耀:“當然了,瑩瑩比你還要貪,每次都要累得筋疲力盡才肯結束。”

梅姨抿了嘴唇輕笑:“淨吹牛,我看沒有人比你更貪。我警告你,貪吃歸貪吃,不能委屈了我的女兒。”

我哈哈大笑:“我哪敢委屈她?你不知道,她做不到高興,就不許我趴在她身上想你。我能不舍命陪她嗎?”

梅姨大羞,伸出手擰我的嘴:“壞蛋,再敢亂說,看我不擰爛你。”

我得意忘形:“梅兒,瑩瑩也很想知道我們兩個做愛的時候,我怎麼弄得你z飛。既然你對瑩瑩怎樣高興同樣感興趣,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大被同床,讓我享受一下並蒂母女花開的滋味。”

梅姨加重力氣了擰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動胯下小弟發起強攻,瞬間轉守為攻,掌握了主動,弄得梅姨的叫聲高一陣低一陣,軟軟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鬥嘴。

終於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濕透的毛巾扔開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測臥在我的懷裡,很久呼吸才平靜下來。我並沒有射精,小弟猶自精神抖擻,偶爾不聽話地跳動一下,似乎在抗議。

梅姨用手握了,愛憐地撫摸:“壞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氣,還要再去欺負我們芸芸?”

我猶豫着不知該怎樣接口。

梅姨嘆了口氣:“你想怎麼樣,也隻能由着你,瑩瑩都不計較,我有什麼資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緊的與我貼近:“你一定要對瑩瑩好點,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給你了。”

我說:“我一定會做到的。”

梅姨說:“或許瑩瑩比我聰明,對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樣把握。”

我狐疑地問:“哦?”

梅姨說:“自己傢的醜事,這麼多年,從來也羞於對別人提起。以前我總是恨瑩瑩她爸,總覺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這麼久,才漸漸明白當初是自己放不下麵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遺憾。”

我問:“究竟是什麼事?別把我當外人,說給我聽聽好嗎?”

梅姨很久沒有開口,一條陽具,在她手心滑來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摟着她,一手去團繞她的乳房,反復揉動,想揉開她心中纏繞的煎熬。女人的乳房並不是純粹的性器,不僅僅是做愛時的上佳玩具,裡麵還深藏了母性與深愛。

揉得梅姨,酒意從鼻孔噴出來,弄出滿室酣甜香氣。

梅姨說:“瑩瑩還小的時候,她爸是海員,常年在外,一年難有一兩個月假期。我們也曾經深愛,每次他回來,我們都會擁抱很長時間,不舍得分開。”

我小心傾聽,品味着梅姨語氣裡深深的眷戀。

“那一年瑩瑩六歲,剛讀小學一年級。小妹衛校畢業,等待分配的時間,住在我傢幫我料理傢務。那年瑩瑩的爸爸回來探親,有一天我發現他夜裡跑去小妹的房間。……”

梅姨停了下來,擡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說了,陳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愛。”

我放輕了聲音:“好啊,難道你沒看見?我始終沒有軟下來。我是壞蛋,隨時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體,梅姨在我身上緩緩起伏,恨恨地說:“男人,都是壞蛋。”

我輕笑:“所以後來我才會有機會撞見你與人偷情?”

關於那次撞見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時候,梅姨總不願與我談起,隻要我把話題向那個方向繞,梅姨就會迅速阻止,我再怎麼糾纏都沒用。

但這次梅姨沒有逃避,梅姨說:“那次發現瑩瑩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擁抱。而一個女人沒有了擁抱,就會生出一些慾望。守住了,會是列女,守不住就變成蕩婦。我不是想報復誰,但是一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心會變得很空虛,需要一些東西填充。”

我說:“以後就讓我填充你,不僅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來:“你是我見過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個男人越好色,嘴巴就變得越甜?”

我說:“那倒不見得,你不給我機會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沒用。這兩叁年準備了多少甜言蜜語想說給你聽,你把臉一繃,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梅姨說:“現在給了你機會,有多少好聽話,就都說出來,女人一下子就會變老,再不肯聽,就一句都聽不到了。”

我說:“我更希望你把我當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擁抱,也隻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給你吧?你不妨試試,抱着我感覺一分鐘。”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擁抱,完全的擁抱,停止了交合。然後她說:“陳重,你知道嗎,那一天你幫我拔去第一根白頭發,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從瑩瑩她爸在海上遇難,我以為,我永遠沒有機會再有那樣的感覺了。”

我問她:“現在呢?”

梅姨說:“不知道,我也不願再想,壞蛋,快和我做愛。”

我抱着梅姨輕送身體,“一個人有時候寂寞,有時候很寂寞,怎樣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問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滿的是情慾,還是愛慾?”

梅姨說:“其實到今天我已經分不清楚了,這一會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問我,我不懂得怎麼回答。”

我說:“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麼知道回去怎樣哄瑩瑩呢?”

梅姨說:“笨蛋,人的情慾是填不滿的,愛慾卻可以很容易填滿,隻要一個擁抱,就可以滿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會很充實。”

我問:“那麼為什麼當初你不讓爸再抱你?給他一個機會,你不是也會很充實?”

梅姨說:“壞蛋,要和丈母娘做愛,就別提那麼多問題,他人都死了,再說什麼也隻是妄想。”

於是就繼續做愛,梅姨光溜溜的臀部一前一後用力在我腿上滑動,小弟在她的身體裡馳騁廝殺,幸福到顫抖。我親吻梅姨的胸脯,留下處處淡紅色痕迹,輕咬她的乳房,讓她痛着快樂,低叫呻吟。

幾滴香汗在梅姨乳溝處滲出,沾濕了我前額一绺頭發。

梅姨說:“壞蛋,每次和你做愛,都要弄出一身汗來。”

我問:“出汗不好麼?”

梅姨說:“好,好,就要這樣做愛。嗯……壞蛋加油,不許偷懶。”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會叫床的那種女人,聲音從鼻孔裡哼出來,讓你忘記所有疲倦,隻想更用力給她,想聽她更多聲叫喚。汗水已經濕透我們倆個人的身體,上下交錯之間,小橋流水般痛快酣暢,肌膚廝磨的片刻,魚兒在水樣輕鬆順滑。

“每次做愛,都讓人喘不過氣來……”

“每次做愛,都讓人飛上去不想下來……”

“每次做愛,都一定要弄出人傢那麼多水……”

梅姨的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腰拱起來,全力後仰,彎曲成極限的弧度,豐滿的雙乳倒掛,腹下濃密的黑森林死命與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噴射,把我們身子下麵,變成山洪。

梅姨嘶啞着聲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壞的壞蛋,讓人傢跟着你下無數次地獄。”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護着她不讓她栽倒去地闆上:“如果你快樂,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軟軟地求饒:“壞蛋,我很快樂。你……替我謝謝瑩瑩,我畢竟是她媽媽,有些話,我羞於當她麵開口。”

我說:“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讓你不再寂寞。”

梅姨說:“你肯偶爾來看我,我……也許就不那麼寂寞了。”

她和我擁抱,心臟跳動的聲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問她:“過去那麼久,你現在不會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聲說:“我哪曾嫉恨過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廳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許是羞於見我,飛快地嫁給了石秋生那樣一個混蛋。我恨瑩瑩她爸,也正是因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獸心腸,小妹這輩子怎麼會這樣受苦。”

我又有些尷尬,禽獸那兩個字,和我多少也有些關聯吧?

梅姨說:“別不好意思了,我沒有說你。小妹那件事,是瑩瑩她爸強迫她,事後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強姦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從小跟着我。他做出這樣的事,我怎麼拿他當我的男人?我怎麼能讓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涼意,一個女人,無人可以擁抱,無人可以想念,怎麼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動了動,我摟着她不讓她離去:“再抱我一會,我還想……”

梅姨貼過來,把我的小弟吞進去更深:“壞蛋,想……卻又不肯射出來。我想去洗個澡,渾身都臟死了。”

我笑:“你不是說,情慾是填不滿的?”

梅姨說:“填不滿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見過你這樣,死纏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繼續和我玩笑,細聲對我說:“記住,多對瑩瑩好,也……多對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結果卻令女人受罪。愛就多付出點關懷,別總糾纏着情慾。”

我說:“情慾和愛慾本身就有糾纏吧,分得開嗎?”

梅姨說:“情慾是火,愛慾就是水。兩樣都把握好,會出現沸騰,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滅了火,就是火把水熬盡。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說:“我會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親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過來。其實親吻也是一種擁抱,唇齒相擁,無盡撫慰。

吻到梅姨的不應期漸漸過去,下麵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來。梅姨丟了我的嘴唇輕輕喘息:“壞蛋,你拿來那麼本事,總能輕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慾。”

我抱着她搖動:“情慾和愛慾糾纏,會讓人沸騰,這是你說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麼愛慾,這樣又怎麼叫沸騰,我看你根本是想熬乾我。我都覺得有下麵些痛了,你還不肯放手。”

我說:“痛?如果真的覺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們多的是機會。”

梅姨說:“不。我已經開始想要,就把這次做完。我警告你,無論這次你射不射出來,結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說:“好!”

佳境漸入,梅姨漸漸沸騰,花徑鬆一陣緊一陣,夾得我好舒服。

我問她:“如果我有機會去哄哄小姨,你會不會生氣?”

梅姨迷離着眼神,自顧消魂般輕喘:“為什麼問我,你應該去問瑩瑩,她同意了才能算數。”

我說:“瑩瑩多半會同意,我看她很憐惜小姨的樣子。前兩天,還和我商量幫小姨調動一下醫院。”

梅姨加緊了腿盤繞我的腰間,更深更重地讓我插入:“瑩瑩支援你我當然不會阻攔,小妹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覺得對不起她。”

我有些興奮起來,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縫間擠壓出無數變化。梅姨痛急了罵我:“壞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這不是氣球,爆了可以再買。”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聲沒一聲地叫着,腰肢擺動起來,跳舞一般沈醉,嘴裡卻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個什麼女兒,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亂送,她自己大方,隻便宜了你一個人。”

我不服氣地抗議:“她哪裡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傢人。我如果去外麵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計也要和我搗亂。”

梅姨伸出手重重擰我:“小王八蛋,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去外麵勾引女人,瑩瑩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傢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連聲求饒:“我好滿足啊梅兒,你下手輕點。留下傷痕給瑩瑩看見,又要笑話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擰,癫狂了模樣和我肌膚廝磨,口裡一句一句叫着壞蛋,又死死摟着我這個壞蛋的身子,恣情放縱。

……

其實做愛會很累,我明明知道,還是做到自己筋疲力盡。

離開梅姨傢裡,芸芸的嬌羞麵容開始在我眼前閃過,同時閃出的,還有小姨午宴時那一秒鐘落寞神情。

我一個人開着車,忍不住笑出聲來。

嘿嘿的聲音聽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蕩。

背後卻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臉羞澀的顔色,微微低着頭背了雙手,含羞草一樣怯怯地站在我的麵前。她的心臟一定在劇烈地跳動,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結,輕微地顫抖,似乎隨時都會飛起來。

套房裡很安靜,我淡淡地呼吸,用溫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這美麗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時一個純淨的夢。那個夢裡瑩瑩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現,睜着一雙晶瑩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貼近我,輕輕地問:“陳重,你說我長大了,真的會嫁給你嗎?”

哪一年,也是這樣一個夏日的晚上,我虔誠回答瑩瑩的問話:“是的瑩瑩,你長大了一定會嫁給我,因為,那是我全部的夢。”

學校外的小樹林有大群的蚊蟲,我脫下襯衣,把瑩瑩包起來,她那樣幼小而纖弱,經不起一點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蟲一次一次拍成肉醬,快樂而滿足。

依稀有皎潔的月光透過小樹林照亮我的虔誠,瑩瑩頂着我的襯衣,笑容像水波一樣徐徐散開:“陳重,那我嫁給你以後,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着我嗎?”

我說:“我當然會,一輩子都愛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當一個諾言忘記時,都會有對錯和欺騙,我不願去想。許多快樂,本就建立在諾言一次次被忘記上。當快樂和諾言相悖,哪一樣才更重要,我也不願去想,可是忽然間,這個問題卻被自己提到麵前。

帶芸芸來酒店之前,芸芸換上了校服。

瑩瑩有些奇怪:“芸芸,新買給你的衣服,你不喜歡嗎?”

芸芸低頭擺弄着衣角,臉紅紅的沒有回答。

然後瑩瑩古怪地笑了起來,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陳重,你還真是變態啊。”

我菈了芸芸逃一樣離開。的確是我提出要芸芸換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裡,那襲白衫藍裙,漂亮過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夢境裡的美麗,無與倫比。

最後一句,瑩瑩說:“陳重,對芸芸體貼一點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來。”

我得意地淫笑,菈着芸芸衝出房門,聽着身後門輕輕鎖上。

坐在套房的沙發裡,眼前晃動着芸芸羞澀的模樣,我忽然記起來瑩瑩十六歲那個生日,酒宴後去賓館開房,我們第一次正式做愛。那晚瑩瑩哭了,當我完全插入她,她纖細的手指抓緊床單,身體一陣一陣顫抖。

我問她:“等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為什麼還會流淚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瑩瑩問:“陳重,兩個相愛的人,會永遠相愛嗎?無論世界怎樣改變,容顔怎樣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變,我們相愛也永遠不變。”

瑩瑩說:“我心裡好疼……”然後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她閉着眼,不讓我親吻她的瞳仁。

當我從她身上下來,瑩瑩蜷起了身子,把頭側去另一個方向,緊張地問我:“陳重,有沒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說:“有一點點,傻,這有什麼好怕的?”

瑩瑩坐起來,小心地用手指觸摸我小弟弟上的紅色痕迹,有點失望的樣子:“看上去好少啊。陳重,你有沒有和別的女孩做過愛?她們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樣回答她。

然後瑩瑩不再追問,鑽進我懷裡對我說:“我愛你,陳重,我真的愛你。”那一夜她斷斷續續,把這句話反復講到了天明。

聽見芸芸問我:“哥……你在想什麼?”

我愣了一下,對芸芸說:“哦,我在想一些過去的事情。過來芸芸,坐到哥懷裡。”

芸芸沒動,睜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瑩瑩姐對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燈光裡山泉般清澈,小溪淺澗般一眼見底。我輕輕微笑:“芸芸,現在你不用問我問題,已經能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了嗎?”

芸芸說:“你想瑩瑩姐的時候,目光就會變得憂傷,所以我才知道。”

我說:“我想起以前,認識你瑩瑩姐的時候,她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白色的短袖,深藍的裙子,一雙眼睛晶瑩剔透,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說:“瑩瑩姐現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遠也比不上她。”

我說:“瑩瑩漂亮,芸芸也漂亮,過來,讓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猶豫,斷斷續續地說:“哥,我不想讓你抱我,我隻要能看見,你和瑩瑩姐,兩個人微笑的臉,我就覺得很開心。媽媽說不可以和瑩瑩姐爭東西,我隻要看見你,就夠了。”

我說:“芸芸長大了,懂得騙人了,是嗎?”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對視,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說,隻要你把目光怎樣一變,就可以騙過其他人的眼睛嗎?為什麼不敢看我?”

芸芸說:“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臉色憋得通紅,睫毛垂下去,閃動了兩下,把眼裡的濕潤閃出來,掛在長長的睫毛上凝成淚珠。

我嘆了口氣,然後看見那滴眼淚滴落在地闆上,化成一片水。

“我們出來的時候,瑩瑩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來。”我停頓了一下,把打火機拿在手裡開開合合,撥弄出幾聲清脆的聲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說:“我就是這麼笨,想你想了很久,以為這一次可以讓你高高興興陪我一晚,卻還是幾分鐘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罰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難受地望着我:“哥……”

我說:“我們做遊戲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辯真話假話的本事,這次換我問你問題,看看能不能判斷出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猜對了,你就聽我的話做一件事,猜錯了就聽你的話做一件事。這樣公平嗎?”

芸芸說:“好。”

我問她:“你媽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醫院看你們,你看見我忽然開心地笑起來,衝過來讓我抱,從那一天我喜歡上了你。你呢?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

芸芸說:“那天哥抱着媽媽下樓,瑩瑩姐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我和媽媽,就讓哥幫我出氣,我菈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後跑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纖細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軀裡爆發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餘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吧?那麼我沒有對不起芸芸,可是為什麼我望着芸芸的時候,居然會慚愧呢?

瑩瑩也說感覺對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實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真的做錯了嗎?我曾經想過,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時光倒轉,石秋生會不會再次遭遇車禍,我一直無法確定。這一刻我忽然明白,無論瑩瑩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條件,他都一定會遭到懲罰。

我不會妥協,我不容許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願做的事情。

然後我微微笑了起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剝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麗的內衣為我跳舞。

芸芸問我:“你為什麼笑,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說:“真話,哥知道這種事情,芸芸不會騙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開,轉一個圈給我看看。”

芸芸的臉唰地紅了起來,扭扭捏捏地不願服從。“哥耍賴,明知道我不會騙你,卻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問她:“是不是不願再哄哥高興了?不想讓哥看見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說:“嗯……我隻想陪在哥身邊,和哥好好說話。我長大了,隨便把身體給人看是不對的。”

我淡淡地笑:“假話。芸芸在騙人。”

芸芸低着頭不說話,我問她:“這次我沒有耍賴,你輸了,為什麼還不把上衣解開?”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體輕微擺動着,又似拒絕,又有些像掙紮。我低沈了聲音問:“那一定是芸芸現在不喜歡我了,女孩子的身體,隻能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該看的。”

芸芸說:“嗯!”

她雙手用力扯着校服的邊緣,指節蒼白得沒有了血色,感覺隨時要把校服撕裂。

我說:“真話。芸芸說的是真話,原來芸芸是因為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讓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給自己喜歡的人看吧。”

芸芸難受地搖着頭:“不,我在說假話。我……喜歡……我一直都喜歡……哥。”

我輕輕地說:“假話,芸芸在騙我。”

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擡起頭望我,被淚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憂傷:“哥欺負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裡,隻有哥一個人……還有瑩瑩姐。”

我說:“那麼過來,像以前你喜歡哥那樣,坐到我的膝蓋上。”

芸芸奔過來,重重紮進我的懷裡,小花貓一樣的淚臉,貼着我磨來磨去,把我臉上也弄得一塌糊塗。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潔淨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臉頰與頸窩間滑動,不用擔心會刮疼她。一些淚沾上了嘴角,有一點點鹹,一點點苦澀,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經漸漸變軟。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豐腴了不少,當初貓排一樣的根根肋骨,在這兩叁年已經不那樣顯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細骨獨有的柔軟嫵媚。我閉着眼睛慢慢感覺,是的,柔軟嫵媚,今天的芸芸已經嫵媚之極,柔軟婀娜。

一隻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膚光滑而冰涼,順着我的手指滑動,戦栗起一層細小的變化。我愛不釋手,心中升起柔情萬種,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還是憐惜的成分更濃。我溫柔觸摸,愛不釋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進內褲邊緣。

腿根深處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許是緊張地繃緊,卻也有柔和的彈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壓,感覺裡麵一根血管琴弦般彈動,勃勃生機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頭紮進我的胸腔裡,喃喃着說:“哥,你壞。”

我說:“嗯,很多時候我都願意做壞人,做壞人的樂趣,好人們永遠體會不到。”

順着內褲的邊緣遊走,內褲下端最窄的地方,裡緊一條溫柔的淺縫,我偶爾輕觸,指尖沾得一點潮濕,那片潮濕越來越濃,熱熱地瀰散成圓。

芸芸說:“哥,是你讓我想成為最壞的人。”

我問:“哦?怎麼才是最壞?”

芸芸說:“鑽進哥的懷裡,永遠都不出來。”

原來那就是最壞!千百次淒苦煎熬,縱身幻化為罪惡。瑩瑩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麼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摟在懷裡,摟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發出聲音。芸芸艱難呼吸,淚如泉湧,喉嚨裡發出迷亂般地吟哦。

“哥,其實我一點也不想長大。以前我好傻,以為長大了,可以像瑩瑩姐那樣和哥相愛,現在我知道錯了,當我長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擁抱,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而以前那些時候,被哥抱進懷裡,會感覺像是飛翔。哥,你告訴我,人為什麼一定要長大啊!”

人……總是要長大吧,無論怎樣艱難。

我說:“因為人長大了,會想去努力做一個好人,好人都不快樂。芸芸,陪着我做一個壞人吧,我什麼都不想,我隻想快樂啊!”

芸芸問:“做壞人,就會快樂嗎?”

我說:“是,很快樂。”

芸芸憂傷地望着我:“哥,你騙我,你也不快樂,我能看見。”

我說:“那是因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個好人。”

心裡煩躁起來,原來我控制不了一切,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還能控制什麼?我抓住芸芸的衣領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繃開,內層的小背心隨着盡裂,暴露出兩團粉紅的胸膛,多少帶給我一絲快意。

我說:“不如你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學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讓我快樂。”

芸芸說:“好。”

她從我懷裡站起來,走出幾歩,回過身問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脫掉?這樣掛在身上,好難看啊。”

我說:“不,就這樣掛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腳尖踮起來,身姿美麗地伸長,雙臂漫過頭頂,做出靈巧地揮動。沒有音樂響起,卻有無聲的節拍,芸芸曼妙輕舞,燈光在衣襟開合間的一雙小乳房上搖曳,像極了少年時那片皎潔月光。

玉足轉動之間,一片短裙飛起,露出裙底內褲一點白色,裙下的腿美若兩株白楊,挺拔修長,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內褲包緊的臀部圓圓地翹起來,彰顯得腰肢盈盈慾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見,這已經是絕美。

芸芸的舞歩越來越輕,人似乎微歩在藍色的湖麵,數隻雪白天鵝安靜穿行過她足尖蕩起的層層漣漪,妝點她一人最美的獨舞。

我忘記了鼓掌。

芸芸一隻腳高高擡起,從背後踢過頭頂,裙布掛到腰上,展開到極致的雙腿間有一處蜜桃剖開樣的小丘,芸芸雙手抱腿,頭後仰起來,與膝蓋貼成奇異的角度旋轉,內褲勒進大腿間的淺縫,突出兩道彎月般的弧起。

我終究隻是色鬼,目光癡癡追着那處,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轉結束,芸芸小臉脹成了紅色,收起了雙腿輕輕呼吸。我盯着裙子蓋下來,喉結滾動,聽自己着巨大的吞咽聲想:“怎麼就停了呢?再轉一圈給我看看啊!”目光轉到芸芸的胸脯,一雙粉紅的肉團隨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來也是絕妙景致。

敞開的衣襟輕啟輕合,裝襯得那兩團嬌嫩無限誘惑,芸芸卻菈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乾什麼啦!”

恍悟過來,發現小弟弟早已堅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褲子抓捏,弄出一棒惡型。

淫慾必定能衝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猶自輕輕套弄。芸芸把目光轉開,一瞬間我們對視而望,我必定滿麵猙獰,芸芸卻是飛快地垂下頭去,一臉嬌羞。

從壁櫥裡取出早已備好的內衣,拿一套抛給芸芸:“乖,穿上給哥看。”

芸芸說:“哥,你這樣看我,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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