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安靜下來,很久,小心翼翼地問:“哥殺的是壞人嗎?”
“是的。”
“警察會不會抓你?”
“不會。”
芸芸望了我眼睛好一會,才放下心來:“哥是好人!警察是不會抓好人的。”
我問芸芸:“如果別人問我問題,我不想他你知道我在說真話還是假話,該怎麼辦呢?”
芸芸說:“你不盯着他的眼睛裡麵看,盯他的眼睛外麵,就像這樣……。”
我使勁觀察了芸芸半天,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區別。
我放棄了,有些東西,應該是天生帶來的吧。
我對芸芸說:“好吧,我承認你不是小孩子。長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大傢都難過,還不如不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芸芸的臉有些羞紅:“我愛上哥很久了,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憋在心裡好難受。”
我說:“就算是大人,有時候也弄不清什麼是愛,我想你更加不會完全明白的。”
芸芸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別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一直記着某年夏天的一個上午,那時候我十七歲,瑩瑩剛過去十二歲生日不久,我菈着她的手,痛苦無比的說我愛上了她。瑩瑩說:“我也愛你。”當時她同樣張着這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靜靜地望着我。
我一直以為那時候的瑩瑩還不懂得什麼是愛,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忽然好想見到瑩瑩,如果不是她,我永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愛情。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這個人生性頑劣,從來不怕有誰拿刀來嚇我。
可是愛情在錯誤的時候發生,卻是千萬把刀同時在身邊狂飛亂舞。千刀萬剮的滋味,我再頑劣還是會有些害怕的。
芸芸說:“哥,我隻是想讓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瑩瑩姐那樣。隻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纏着你要抱抱了。”
我說:“我已經抱過一次了,就是剛才那次。”
芸芸奇怪地望了我兩秒:“真話。可是我怎麼覺得你抱我的時候沒有像抱瑩瑩姐的時候開心呢?”
我對芸芸說:“那就快點長大啊,長大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芸芸說:“哥,你能不能再像剛才那樣抱我一次,我想證實一下是什麼感覺。”
我說:“不能。太貪心不是好孩子。”
芸芸問:“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到底是怎麼樣的,剛才你抱我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像抱瑩瑩姐那樣抱着我。哥,除了瑩瑩姐你不願意再像抱她那樣去抱別的人了是嗎?”
我說:“是的。”
我問芸芸:“真話還是假話?”
芸芸憂傷地說:“真話。”
我呼了一口氣,原來是真話,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芸芸說:“可是,哥真的不想再像抱瑩瑩姐那樣抱着我了嗎?”
我堅決地說:“不想。”
芸芸奇怪地問我:“那你怎麼不願意抱?”
我說:“告訴你哥不想。”
芸芸說:“可你說的是假話啊。好復雜哦,不願意,心裡麵又想。”
我的天啊,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還是一隻小妖怪?瑩瑩會不會有這隻小妖怪那麼厲害呢?如果瑩瑩也是這麼厲害的話,我真的是死定了。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瑩瑩從來不怎麼問我,如果有一天她認真起來問我的時候,我該怎麼麵對她?想起來就覺得頭大。
芸芸問我:“哥,不願意心裡又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應該選擇做還是不做?”
我說:“當然是不做。”
芸芸說:“哥這次說的又是真話,可是……你已經把我抱在懷裡了啊?”
啊……?
不管了,人都被我抱在懷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重重地擁着芸芸的腰肢,嘴唇掠過芸芸頭發,耳垂,發燙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紅紅的小嘴上。兩片軟軟的嘴唇,含在嘴裡像噙了兩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一直以來,隻要是吃桔子,一定要瑩瑩剝了噙在嘴裡喂過來才肯吃。總忘不了她第一次那樣喂我吃桔子,第一口我竟然沒有分清哪是桔瓣哪是她的嘴唇,一口咬下去,差點把瑩瑩的嘴唇咬破。
這一瞬,我差點又把芸芸的嘴唇當成桔瓣那樣咬下去了。
心裡艱難地喃喃自語:“瑩瑩,請求你不要怪我,你給我的一切一切,已經那樣深深地刻進我的骨子裡,讓我不能自拔。”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才慢慢放開。芸芸輕聲問我:“哥,你把我當成了瑩瑩姐嗎?”
我說:“是的。”
芸芸說:“我好幸福。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幸福的滋味了。”
幸福!芸芸癡癡的微笑,羞羞的臉孔,一如我深愛了多年的模樣。幸福的滋味,讓芸芸看上去更加美麗而動人。
我的頭埋進芸芸的胸膛裡,單薄的胸膛,卻又是一個柔軟的胸膛。胸膛上硬幣大的兩顆小小突起,帶來一絲青澀的觸覺,遙遠而不真實。薄薄的衣衫後麵,不知道此刻是一點怎樣的粉紅顔色,如初生花蕾般的美麗模樣。
我輕輕用鼻尖碰觸,綿長了氣息呼吸。
芸芸把身體退後了一點,我有些不安,我這樣的動作,驚嚇到她了嗎?
芸芸卻衝我一笑。雙手掀起背心的下擺,溫柔地褪過頭頂,丟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我有些發呆,傻傻地望着她不知所措。
芸芸輕聲問:“哥,要我把裙子也脫掉嗎?”
我慌亂地搖頭: “不……”
“假話。”
芸芸一隻腳輕輕擡起來,褪去裙子,然後再把另一隻腳慢慢擡起,輕盈地一轉,短裙和內褲也和背心飄落一處。
這哪裡是在脫衣服,分明是一隻小天鵝在跳舞。
“瑩瑩姐騙我說哥會笑話我,可是我知道哥喜歡我脫光的樣子,從我第一次學瑩瑩姐那樣不穿衣服在屋裡走,我就知道哥喜歡了。”
“是的……哥……喜歡。”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呢,隻是大傢都裝在心裡不說出來罷了。
“哥,以後瑩瑩姐不在傢,我就脫了衣服給你看好嗎?”
“那樣,可不太好……”
芸芸笑了起來:“哥又在說假話了。”
我忘記了,這小ㄚ頭有隨時揭穿我謊言的習慣。
“哥,瑩瑩姐十二歲的時候,是不是胸部發育得很好?是不是比我大很多?”
“……”我都不知道在芸芸麵前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了,好像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的,還不如裝聾作啞,一言不發,就永遠不會錯。
“哥……你這樣摸我,感覺好奇怪啊。”
我呼吸緊促,手掌抓着芸芸的胸部,盡量克制自己的動作不那麼用力,這麼稚嫩的花蕾如果太用力會把芸芸弄疼的,她說感覺好奇怪,就說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還不錯。
多少感覺到有一點點不滿足,太……小了。要想辦法把乳頭週圍的肌肉組織用點力量聚攏到一堆才能找到些乳房的感覺。
手偷偷向下麵摸下去,光滑的皮膚,奇異的隆起,帶來的手感真實而舒服。這裡才是我的最愛啊,瓷器般的精美,花瓣般的新鮮,隻用一根手指輕撫,就可以是極至的享受。
感覺有一絲順滑的液體流到了手指上,接下來的觸摸越發的流暢起來。百般揉弄,心裡憋了團濃濃的情慾,化也化不開揮也揮不去。
“好癢……”
被她的聲音叫得心頭顫動起來,我也好癢,心裡。
芸芸的身體奇異地彎曲扭動,忽然腳尖一踮:“哥……疼!”
我驚醒過來,是啊,指尖碰觸着的不是瑩瑩,而是輕輕一碰就會疼的芸芸啊。
輕輕一碰就會疼,那樣難忘而迷人的記憶,無比鮮明,無比痛苦,又無比向往。
“哥要對你做一件很壞的事情,芸芸,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哥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抱起芸芸衝進臥室,把她羔羊般柔順的身軀抛到床上。
芸芸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在顫動,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厲害吧,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次胸膛劇烈的起伏。
第一次被男人抱去床上的女孩,閉上眼睛之後的情慾,想必是緊張而生澀的。並緊了的雙腿,交疊着的足踝,不知道股間流淌着的是怎樣一汪清澈嫩滑的汁液。
拿起遙控關了窗簾。
這樣帶着一絲羞澀的情慾,不該被暴露得那樣清晰。太清晰,會讓我感覺到一種亵渎。
已經那樣帶着卑鄙的靈魂去亵渎了,怎麼敢再去卑鄙得那樣明目張膽?
暗淡的光線中,芸芸的腳趾輕輕在我舌尖下彎曲繃直,每一粒腳趾都是透明般的晶瑩着吧?黑暗助長了邪惡,同樣也滋生了美。
順着腳趾慢慢親,親到踝,親過膝蓋,親到腿。
嘴唇經過的每一寸都讓我瘋狂留戀,不舍的那麼輕易放過,而最終點的那一處,鮮紅着小孔召喚我,又想一下子就親去那裡。
擁有一件太美的東西不一定是絕對的好,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它,像無意間碰倒心愛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絲流涎,澀澀的一汪情慾,隨着忘情的親吻慢慢交融在一起。口水混着芸芸的體液,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飢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經統統滿足。
芸芸的身子不時會動一下,每動一次都換取我更加細緻的逗弄,我的舌尖,在瑩瑩十六歲之前的雙股間,不知辛勤耕耘過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顫動,就是多一秒鐘美好。我迷戀這種感覺,一種由我給愛人帶去的美好之後,自己暗暗滿足的快樂。
經歷過芸芸第一次身體奇異般抽搐,經歷過芸芸第一聲從喉嚨裡發出的迷醉般吟哦,我心裡壓抑着的慾望終於達到了頂點。
芸芸急劇的喘息聲就像一劑特效的春藥,讓我忘記了一切。
我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壓在芸芸滾燙的身體上。芸芸的股間,是那樣滑膩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鐘停留。我把芸芸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放縱了自己從她被春潮泥濘了的股間一次次穿越。
滑過小孔那一瞬間是最美的,陽具的頂端被它輕輕刮上一下,再滑進下麵的臀肉縫隙。偶爾一次刮得重一點,芸芸的腰肢就會驟然從床麵上懸空起來,然後再慢慢落下。
這個過程讓我無限沈迷。
很久,芸芸輕聲問我:“哥,你是在和我做愛嗎?”
我愣了一下,猶豫着說:“是的。”
芸芸說:“可是做愛……不是應該插進身體裡去嗎?你怎麼總在外麵動?”
我聽見瑩瑩在那個夏天又一次對我說:“陳重,放進來一次好不好?”
“因為你還小,放進去就會傷害到你。我愛你,心裡舍不得。”我幾乎把芸芸當成了瑩瑩,因為這一刻,舊時的瑩瑩就重疊在芸芸的身體上麵。
然後我清醒過來:“芸芸,你怎麼知道做愛是要放進身體裡麵去的?”
芸芸說:“我見到過……媽媽。”
見到過?如此清晰地看見?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愛也不太有機會詳細觀摩吧?小姨……也太不小心了,會教壞小孩子的。
“哥……”
“什麼?”
“如果你想,就放進來,我不怕……”
“哥這樣很舒服,不用放進去就很舒服了。”
芸芸按開床頭的臺燈:“哥,你有沒有騙我?”
我望着她的眼睛:“沒有。”
芸芸放下心來:“嗯。”
她伸手要去關燈,我攔住她:“等等。”
“怎麼了,哥?”
“我想看看你。”
芸芸臉上的紅暈仍未散去,眼睛裡居然有一抹小婦人般的溫柔。這樣的小妖精,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
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嘴,芸芸張着嘴,試探着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好美啊,我親了很久才把她的舌頭吐出來。
“接吻就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的做愛?”
“再長大一點,最少要等到十六歲。”瑩瑩就是十六歲生日那天,才真正和我做愛的。
“等我十六歲,哥還願意和我做愛嗎?”
“如果到時候你仍然喜歡哥哥,哥就答應你。不過到那時候,芸芸不一定喜歡上哪一個小帥哥了呢。”
“這一輩子我隻喜歡哥一個人。”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見底。我不會像她和瑩瑩那樣讀懂別人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覺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誠。
那就沈淪吧,我已經無法自拔。
來不及關燈了,我亢奮無比,凝視着被我又一次衝撃弄亂了呼吸的芸芸,把小腹裡濃濃糾纏了幾天的情慾傾泄在芸芸並緊的大腿間。
拿紙巾擦乾淨芸芸的身體,感覺有一點精液還是流進了那個被我折磨得通紅的小孔,問芸芸什麼時候來的月經。芸芸說:“有一個月了吧,我記不太清楚。”
女孩子初潮是拿不準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快點去洗澡:“瑩瑩姐就快回來了,千萬別讓她知道,不然哥就死定了。”
芸芸說:“嗯。”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軟了一下:“哥,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細衝洗她的身體,這麼潔白無暇的一個身子,千萬別被我剛才射出來的臟東西汙染了。
我不時伸出舌頭品味着芸芸衝洗過的嫣紅裂縫,確定沒有任何異味後才停了下來。
芸芸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得绯紅,我望着她,目光久久不能離開。
芸芸問:“哥又想抱我了……是嗎?”
這一次我不再否認,抱起芸芸走出浴室,親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為她穿上。
初夏的天氣,雨忽然就來了。雨水衝刷過麵前的擋風玻璃,把車外麵的一切變得很模糊。
行人匆忙地在雨中行走,不時有一輛車鳴着笛着從身邊開過,像極了一幀在無數電影中看過的畫麵,喧囂而寂靜着。
我靠在座位上,有種被整個世界隔在外麵的感覺。
電話鈴響,鈴聲在車裡麵聽起來就像響在自己的耳邊那樣清晰,感覺卻像是車外路人的電話,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直響到它自己停下來。
懶懶地去看,是瑩瑩剛打過來。有些被喚醒,正要打回去,鈴聲又響。
鈴聲再次響起,仿佛錯覺又一次籠罩四週,不知道這電話是不是別人的。響到鈴聲又要停的時候,才記起來按下通話鍵。
“怎麼剛才不接電話,在開車還是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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