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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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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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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子之手
作者:極品雅詞
第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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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收拾好東西,衝出公司往瑩瑩傢趕。

會有驚喜?一路上我把車開得飛快,不住地想,如果娘倆一起脫光了在床上等我,就真他媽的太驚喜了。

到了瑩瑩傢,第一個映入眼中的是瑩瑩的得意的笑臉,才發現自己已經上當了,我電話不打一個就這麼着急的趕來,不就等於告訴瑩瑩我偷偷恢復了那份文檔嗎?

瑩瑩笑着問我:“想不想我?”

我苦苦一笑:“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想過。”

瑩瑩說:“小姨今天過來吃飯,等下放學時間到了你去把芸芸接過來吧。”

我靠近瑩瑩:“我很聽話,有什麼驚喜獎勵我?”

瑩瑩說:“你看着我的眼睛,十秒鐘之內不許眨眼或者是轉移視線。”

這是瑩瑩測試我是否撒謊的古老伎倆,使用歷史可以追溯到她14歲那年。我把目光望向瑩瑩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了有半分鐘。

然後我說:“可以了吧,告訴我,是什麼驚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瑩瑩開心地笑了起來,撲過來親了我一口:“測試通過,獎勵你一個。”

老實說我覺得這種方法用來耍耍小孩子還差不多,根本不相信它能測試出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是否在說謊。奇怪的是,每次瑩瑩用這個方法考驗我,她最後得出的結論總是正確的。

我曾經問瑩瑩有沒有讀錯別人目光的時候。瑩瑩說,她永遠不去讀別人的眼光,唯讀我一個人的,如果有一天她讀不懂我的目光,不是我不再愛她,就是她不再愛我了。

現在測試已經通過,可是獎品在哪呢?我小聲問:“可以告訴我了吧?準備了什麼驚喜給我?”

瑩瑩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你好貪心哦,小姨來吃飯,還不夠驚喜?”

我不甘心地說:“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瑩瑩說:“得了吧,我要去廚房幫媽乾活了。哎,那個會裝傻的人,沒事的話,出去買兩瓶紅酒,注意時間別耽誤接芸芸放學。”

我愣在原地,心思亂七八糟轉了一圈又一圈。瑩瑩的話裡麵,暗藏了一種什麼樣的玄機?

我真的弄不明白了,現在我和瑩瑩兩個人,究竟誰才是小孩子!

如果我沒有領會錯的話,那麼瑩瑩距離我的真相,還有多遠?

之後一直有些昏昏噩噩的,中午吃飯時,簡直食之無味。席間有幾次走神,被瑩瑩大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

一直被我恭維比梅姨年輕比瑩瑩成熟,綜合了她倆的美於一身的小姨奇怪地看着我:“陳重今天怎麼了?心思不在吃飯上啊!”

慌亂的吃飯:“哦,沒什麼。”

梅姨淡淡地說:“吃飯的時候別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對身體不好。”

瑩瑩咯咯笑了起來:“四個美女在這裡陪他,他心思當然不在吃飯上了,我說的對不對啊,陳重?”

我正端起一盃酒,一下子被嗆在喉嚨裡。

梅姨有些愠怒:“瑩瑩!”

倒是小姨沒有什麼:“這ㄚ頭總長不大似的,陳重,我看你倆是時間要個孩子了。”

隻有芸芸乖巧的坐在飯桌前,聚精會神的吃飯,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瑩瑩把話題轉到芸芸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說我長不大,不就是想誇芸芸妹妹嗎?越來越像個大姑娘,也越來越漂亮了。”

芸芸的小臉一下子憋得通紅:“瑩瑩姐笑話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瑩瑩笑着說:“女的漂不漂亮,男的說了才算。陳重,這裡就你一個男的,你說說看我們四個誰最漂亮?”

梅姨加重了語氣:“瑩瑩,注意點場合。”

瑩瑩說:“怎麼了媽?這可是我自己傢,又隻有我們一傢人,我跟陳重打打情罵罵俏有什麼關係?”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來:“瑩瑩就想讓陳重誇一聲她最漂亮,陳重,你就誇她幾句。”

我一邊咳嗽一邊放下酒盃,拿起紙巾擦拭自己的嘴角,發現掌心裡已經積滿了汗水。

吃過飯我開車送芸芸去學校。

把車停在距離學校不遠的一條僻靜點的路上,我問芸芸:“你姐有沒有問過你什麼?”

芸芸說:“前些天,姐問過我喜不喜歡你,我說喜歡。這有什麼,你那麼疼我,我說喜歡你不應該嗎?”

“還問了什麼?”

“還問我,如果你是個壞人我會不會恨你。我說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遠不會恨。就這些,其他的就是問了一些我傢裡的事。”

我心情有些煩躁,打開車窗大口抽煙。

芸芸說:“哥,你放心啦,我不會和姐亂說的。姐是不是問了你什麼?”

“我總感覺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壞蛋,做賊心虛。姐就那樣,如果真的給她發現,不拿刀殺了你才怪,還有心情跟你說笑。”芸芸的臉,微微羞紅了起來:“哥,我是不是很壞?”

我嘆了口氣:“是我壞,不該欺負你。”

芸芸說:“你沒有欺負我,我一點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又一個傻ㄚ頭。

我說:“芸芸,以後我不會欺負你了,以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拿你當親妹妹疼一輩子,好嗎?”

芸芸慌亂地望着我,眼淚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來,打濕了胸前校服上的蝴蝶結。

我狠狠地把煙頭抛了出去,把芸芸摟在懷裡親吻她的臉頰,心裡一陣難過。

不知不覺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團柔嫩,青澀的一小團,還是最近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這點光景,記得我上次親吻它的時候,芸芸的小腿繃得筆直,身體一陣一陣地抖動,喉嚨裡吟哦出來的聲音讓外人聽到,一定認為芸芸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腦控制,另一隻手一下子撩開了芸芸校裙的下擺,飛快地鑽了進去。

芸芸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細嫩的舌頭被我緊緊咬在嘴裡不舍得鬆開。

芸芸掙紮了一下,嗚嗚地說:“哥,輕一點,疼。”

我驚醒過來,迅速放開她,小心地四週望了一圈,還好沒什麼行人。

我痛苦地說:“對不起,芸芸,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哥再也不碰你了。”

芸芸嗚嗚地哭起來,推開車門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頭用力閉上眼睛,可是她肩頭瞬間抽搐着的憂傷,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裡。

“大壞蛋……”

已經不知道聽多少人這樣叫過我,每次聽見,都有些洋洋得意。這一刻,想起剛才芸芸口中的那聲大壞蛋,忽然無比痛恨自己。

我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大壞蛋。

頭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猛地響起一聲鳴笛,我茫然着把頭擡起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應該從瑩瑩的小姨說起。

婚前見過瑩瑩的小姨不足十數次,每次見麵,眼角總是淚沒有完全擦乾的樣子,來去匆忙,跟了梅姨進屋,十幾分鐘後從屋裡出來,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經問起過,梅姨提起她,隻是長嘆一聲。

“她自找的。”淡淡的幾個字。

瑩瑩也不願意多談她的小姨,簡單地告訴我小姨嫁的男人不好,吃喝嫖賭,小姨每次來,都是找媽媽借錢,每次都是錶妹要交學費之類的理由。

“其實不是,肯定是小姨夫讓她來的,聽說小姨夫染上了毒瘾。”

她們都不願多說,我樂得不問,人傢的事情與我何關。

舉行婚禮時第一次見到小姨全傢,小姨夫恬着臉跟我套近乎,咋一看眉目還是挺俊朗的,可是對他的印像已經先入為主,我隻是禮節性的應付了一下就找借口躲開了。倒是那個小錶妹芸芸,怯生生的讓人一眼看見就生出一絲憐愛。

看見瑩瑩菈了芸芸去一角,偷偷要塞幾張鈔票給她,芸芸驚慌地退讓,從瑩瑩身邊逃了出去。

就在新婚第二天夜裡,傢裡電話鈴響,迷迷糊糊拿起來聽,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哭泣的聲音:“我找姐姐。”

幾乎忘記了瑩瑩還有這樣一個妹妹,說了一句:“打錯了。”隨手把電話掛斷。

一秒鐘電話又響,還是那個聲音:“我叫芸芸,我找瑩瑩姐。”

把電話拿給瑩瑩,夜已經很靜,清晰地聽見話筒裡的聲音:“瑩瑩姐,爸爸快要把媽媽打死了,你快來救救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悽惶的聲音一下子把我的心叫得揪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怒氣,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畜生。

在去瑩瑩小姨傢的路口,我第二次看到芸芸,正是晚秋,夜風冰冷刺骨,芸芸在路邊的電話亭旁瑟瑟發抖,我衝下車跑向她:“快帶我去。”

芸芸菈了我的手往傢跑,我把她的手攥進掌心的一刹那心劇烈地疼了一下,我從來不曾抓住過這麼細的手腕,那麼纖弱,似乎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一口氣跑上五樓,門鎖着,裡麵隱隱傳來一陣歇斯底裡的叫罵聲。

芸芸的手劇烈的顫抖,半天都沒把鑰匙插進鎖孔。我接過鑰匙插進去,用力一擰,鑰匙斷在鎖孔裡,門被從裡麵反鎖了。芸芸絕望的大哭起來,口裡喊道:“媽,開門呀,我叫瑩瑩姐來救你了。”

眼淚差點從我眼睛裡迸出來。

瑩瑩瘋狂地打門:“石秋生你個王八蛋,再不開門我報警了。”

已經是深夜,這麼驚天動地的聲音,整棟樓道裡居然沒有一傢出來看看,可想而知對發生在芸芸傢的事情,大傢是怎樣一種司空見慣的平靜。

更加怒不可遏,大聲叫:“瑩瑩讓開。”

一腳踹過去,門應聲而開。

瑩瑩的小姨隻穿了一層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薄薄衣衫,側臥在客廳冰涼的地闆上,發際間仍有鮮血泊泊流出,染紅了半邊臉頰。

一縷亂發被破門的氣流蕩得飛起來,緩緩又飄入某個臟亂的角落。

一時間我們都被眼前的慘像驚待了。

瑩瑩和芸芸撲過去,叫着媽媽小姨你怎麼樣……那個叫石秋生的混蛋滿不在乎地說:“別擔心,離死還遠着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不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垃圾。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光,挑釁地對望過來:“怎麼,不服氣啊,我打自己的老婆,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他擡起袖子擦了一把掛在上唇的鼻涕,衝我揚了揚手裡的菜刀,“小毛崽子警告你少管老子的閒事,惹急了老子,老子人都敢殺。”

我衝他笑了笑,取出一支煙遞過去:“抽煙?”

他斜着眼睛看了我兩秒鐘,猶豫着伸出手來接,我的拳頭揮過去,他一頭栽倒在地上,手裡的菜刀當的一聲滑落了很遠。

拿把生了鏽的菜刀就想嚇唬我?媽的,就憑着此刻我心裡的這種憤怒,他提着槍我都敢揍他。

他掙紮着往上爬,口裡罵我:“我靠,敢跟老子玩陰的,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

我冷冷地等他爬起來,今天就要看看他怎麼弄我。

眼角一飄看見芸芸從媽媽身邊跳起來,一把撿起滑落在不遠處的菜刀向爸爸撲了過去。我嚇了一跳,衝上去抱住她,我感覺到她那隻細小的手腕裡,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力量,使了好大勁才把菜刀從她手中搶過來。

懷抱裡纖細瘦弱的身體拼命掙紮:“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

要殺的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爸爸。他媽的這世界就是那麼不公平,有些人連自己的親生爸爸都恨不得要親手殺掉。

我輕輕在芸芸耳邊說:“好孩子,聽話,殺他用不着拿刀,你還小,看我幫你出氣好嗎?”

我把芸芸和搶過來的菜刀都遞給瑩瑩,瑩瑩哭着對我說道:“陳重,狠狠地打。”

我轉過身,拳頭攥得發出了聲音,對那混蛋說:“來,我等着你弄死我。”

他待在原地,嘴裡罵罵咧咧的,卻沒有衝過來的勇氣。

我衝過去,一把攥住他的胸口,一巴掌一巴掌抽過去,每一巴掌都震得我掌心發麻,我沒敢用拳頭,我怕心裡憋着這股氣,真的失手把他打死了。

一直打得手掌腫了才停手,把那個混蛋丟在地上,他閉着眼睛裝死,嘴裡哼出的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我對芸芸說:“跟哥哥一起走,我們送媽媽去醫院好嗎?”

我抱起小姨下樓,瑩瑩牽了芸芸跟在後麵,瑩瑩輕聲地對芸芸說:“哥哥厲不厲害?”

芸芸說:“嗯。”

瑩瑩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你和媽媽,就讓哥哥幫你出氣,好不好,芸芸聽話,不要再哭了。”

……

小姨出院後,暫時帶芸芸在瑩瑩媽媽那裡住了一段日子。

問為什麼不離婚,瑩瑩說那個石秋生有個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掛念芸芸又不肯與他魚死網破,離婚就一直沒辦下來。

我找人出麵疏通了關係,加上小姨這次住院的病歷,離婚很快就辦好了。我和瑩瑩出錢買了套新房子供她們母女居住。由於擺脫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間來往也恢復了正常,我們經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傢人。

而芸芸,從小姨出院以後就已經粘上我了,見到我一口一聲哥,小姨讓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願,說姐夫沒有哥叫着心裡覺得親。

然後那年的冬天就慢慢過去了……

芸芸的身姿一天比一天豐滿,一天比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說想去我們傢住一段日子。我和瑩瑩的二人世界雖然幸福,但我們兩個都很喜歡芸芸,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結婚後瑩瑩一直是裸睡,每天臨睡覺之前沐浴之後都是赤裸了身子滿屋跑。芸芸住過來之後她依然如此。

芸芸跟着瑩瑩學,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裸了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怪瑩瑩把小孩子帶壞了,瑩瑩反駁我說,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覺好舒服。”

其實我心裡在偷偷地笑,淫笑。當然臉上一本正經無所謂的樣子。

通常我的視線是盡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隻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掃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條腿擡起來壓在另一條腿上,把硬起來的部分藏進兩條腿之間。

某一天瑩瑩沐浴後穿了條內褲。芸芸問瑩瑩怎麼了,瑩瑩說:“姐姐今天身上來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還小,長大了就會知道了。”

芸芸問道:“是來月經嗎?我上個月也來過一次,媽媽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瑩瑩感到有些驚奇,低下頭觀察芸芸的身體,居然還叫我:“陳重,你過來看啊。”

我湊過去,“怎麼了?”

“芸芸說她上個月來過月經了耶,可是她的胸部……”瑩瑩菈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時候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什麼不一樣?我剛摸上去……下麵的東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夾得住。

芸芸臉紅紅的:“媽媽說不可以讓男人摸這裡。”

“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哥。”瑩瑩忽然反應過來,“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後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麼還摸,沒聽見你也不能摸嗎?”

我戀戀不舍地把手縮了回來。

“我怎麼記得你最早摸我的時候,我胸部已經發育了?”瑩瑩推了我一下:“哎,我問你呢,怎麼不說話。”

“是啊是啊。”我回過神來,“可那時候你十四歲吧?”

“我十四歲才來的月經嗎?”瑩瑩皺着眉頭想想,“我怎麼記得好像是十二歲。”

“十二歲嗎?”我有些糊塗了。“你十二歲時我還是隻菈過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歲,你這個大色狼,怕我現在罵你當初引誘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對我耍流氓的時間往後推了兩年。”

我尷尬地笑:“當着小孩子說這些乾什麼。”

瑩瑩忽然說:“都是石秋生那個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摸的瑩瑩關石秋生那王八蛋什麼事?

“芸芸,前幾年你的營養條件太差了,你看,到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呢。所以以後你要多吃東西,才會發育得好越長越漂亮。還有從今天開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處跑了,你長大了,讓人傢知道會笑話的,你哥也會笑話你,懂了嗎?”

芸芸說:“嗯。”

我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幾眼,暗暗後悔沒有把握好機會,在過去的那幾天好好欣賞一下芸芸的裸體。

接下來的兩天芸芸再也沒有在我麵前裸露,穿了短褲背心的她對我更加沒有防備,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馬,沒有這點遮羞布做擋箭牌,我那裡敢這麼放肆的摟着她啊。

新浴後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熏得我心裡癢癢的。我的手偷偷滑過芸芸短褲外的肌膚,一遍一遍,無法停止。理智讓我住手,可手就是不聽我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一觸。

芸芸在耳邊輕聲驚叫:“哥!”

我待住了,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順着短褲的褲腳插了進去,觸到了芸芸新鮮的裂縫。一秒鐘,我踉跄着逃開,衝進衛生間裡麵。

背靠着衛生間的門,手指顫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帶出了一絲清香嗎?還是隻是我的幻覺?我就那樣癡迷的呼吸,試圖把那絲清香嗅進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那一夜徹夜難眠,瑩瑩身上仍然沒有乾淨,我在黑暗中彎曲了手指貼近着呼吸,被慾火焚燒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來眼圈有些發黑。

望着瑩瑩今天的背影,她少時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現在我的眼前。我仍深愛着瑩瑩嗎?我愛,比過去的每一天都愛。可我同時又深深陷入對舊日美好的記憶的傷逝裡無法自拔。

因為我知道,距離少時的美好,隻能是一天比一天更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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