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拿着紙巾擦拭身體,我躺在床上筋疲力盡。
瑩瑩淡淡笑我:“大淫魔?”
我重重喘氣:“給我十分鐘,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小淫娃。”
瑩瑩側跪在我的身旁,用紙巾慢慢清理我的下體:“知道你厲害,我投降了好不好。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讓你好好收拾我。”
我默默無言,輕輕握住瑩瑩的手:“你今晚怎麼辦?”
瑩瑩輕輕地笑:“什麼怎麼辦?看你那熊樣。如果我也像你那麼饞嘴,你的綠帽子不知道要帶多少了。”
我心中亂跳,樓緊了她的腰問她:“那我到底有沒有帶過綠帽子?”
瑩瑩狠狠擰我:“臭流氓,我警告你,如果你總是這樣饞我,說不定哪天我就給你帶一頂。”
燈光暗下來,我躺在中間,張開雙臂抱着瑩瑩和芸芸。
黑暗中的兩具身體,光滑順從,填滿了我的懷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耳畔淡淡的呼吸聲,漸漸菈沈我的雙眼。
夏天似乎一轉眼就過去了。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一片兩片地飄落,瑩瑩懷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應,每次她嘔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緊張地跟在她身後,小心拍着她的背,問她是不是很辛苦。她會衝我微笑:“不,陳重。我很幸福。”
很少認真想過幸福具體都包括了些什麼,在我的感覺裡,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週旋在一傢人的溫柔包容裡;每天得意地淫笑,把陽具當成機槍,隨時端起來胡亂掃射,那就是一個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傢人裡麵,也包括了小姨。
對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過芸芸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會把目光盯向她,小姨會在某個瞬間被我盯得臉紅,轉開視線裝着若無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戲。
可是怎麼去上,我卻沒有太具體的計劃。瑩瑩曾經提議讓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見,嬉皮笑臉地對瑩瑩說:“那樣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準了假讓我去看你媽,她住在那,我怎麼好意思?”
瑩瑩問:“你會不好意思?”
然後瑩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繼續和我討論。每次提起梅姨,瑩瑩都會選擇回避,她能放縱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淫樂,卻總不讓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張床上的念頭。
於是我總有意無意渲染梅姨在床上的萬種風情,常常在與瑩瑩做愛到高潮時對她提起梅姨與眾不同的潮吹現像,漸漸瑩瑩被我蠱惑,嘴裡罵着“臭流氓”叁個字,股間卻淫水如潮,大片大片打濕床單。
我告訴瑩瑩那仍然不是潮吹。
終於有一天瑩瑩在高潮的餘韻中問我:“潮吹,究竟是怎樣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笑:“吹不吹牛,你要親眼看見才知道。”
我知道瑩瑩已經很想親眼看見。她迷上讓我去看梅姨時悄悄撥通電話,讓她可以聽見梅姨的呻吟。而我們和芸芸3P時,她變得比我還熱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慾,一雙手在芸芸青澀的身體上揉來捏去,當芸芸快樂到飛,瑩瑩竟然在一旁隨着氣喘心跳,我抽身插入她,很快就能弄得她一聲聲淫叫。
“你快樂嗎?”我問她。
瑩瑩大口喘息:“臭流氓,我被你帶壞了。”
那其實也是快樂。
被帶壞的還有芸芸。小孩子的領悟力是驚人的,當她飛過一次,就知道怎樣更快地飛第二次。很快她學會在我的身下縱情迎合,放開喉嚨嬌聲呻吟,雙手摟緊我的腰,助我更深更快地插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觀摩我弄瑩瑩的時候,學着瑩瑩推推我的屁股,抽空替我親吻瑩瑩敏感的乳頭,又去用指尖按摩瑩瑩的陰蒂。
大傢都敞開了淫蕩,瑩瑩和芸芸的高潮變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弄得她們兩個人都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樣出醜。
芸芸開學之後,3P的次數少了下來,我的注意力轉移到怎樣能哄得瑩瑩和梅姨同意與我一起淫樂。某一次瑩瑩被我逼得無路可退,認真着錶情問我:“為什麼你總想我和媽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同時弄她和小姨?”
我被瑩瑩的問題激起了淫想。
如實告訴瑩瑩和芸芸在一起時,自己沒有動過類似念頭。
瑩瑩問:“你不是隻敢在我麵前才這麼流氓吧?”
我說:“我都沒碰過小姨,怎麼會想到同時弄她們兩個人啊!”
瑩瑩問:“不是總說自己是超級大淫魔?”
男人總愛吹牛,我吹了這麼久,第一次承認困難:“好難啊瑩瑩,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擅長哄女人上床,現在這樣子我已經很知足了,萬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這種大好局麵被破壞了,才是得不償失啊。”
“擔心我還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麵前不要臉,心裡怕芸芸生氣才是真的。”瑩瑩發起飙來,推着我的胸口不讓我親她:“不擅長哄女人上床,哄我媽你怎麼就擅長了?”
我嘿嘿亂笑:“那是你媽哄我。”
瑩瑩連聲罵我:“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瑩瑩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舌耕指姦,拿手機放她耳邊播放偷偷錄制下來的梅姨叫床的聲音,等她漸近迷亂時,一邊細訴當年梅姨怎樣哄我上床,一邊把她摁在床上,用盡各種姿勢弄她,讓她陪我重溫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淫亂畫麵。
瑩瑩一次次狂瀉,被我弄到瘋狂。
最後平靜下來,瑩瑩說:“管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別指望我會答應和我媽一起讓你亂來。”
我有些泄氣:“我已經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瑩瑩說:“亂就大傢一起亂,不然的話,就不要在我麵前提起我和媽同時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闆發愁,第一歩應該怎麼走,自己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其實這麼久我和小姨之間有限的交流,都止於溫馨親情的層麵,少有暧昧的言語。那些偶爾眼神間的暧昧意味,仔細想想,也許都是自己在胡亂意淫。
瑩瑩趴在我的胸口,極力幫我打氣:“很簡單啊,你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接觸小姨,傳說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藥隨身攜帶,你這個淫魔怎麼會沒有?”
其時我早就知道,淫藥隻不過是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慾望,或者是一個慾望的藉口,如果她們對一個男人不感興趣,沒有什麼淫藥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沒有對小姨發出試探的信號,結果我很失望,她轉開目光,從沒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瑩瑩問:“你不是真沒把握吧?很少見你這樣縮手縮腳的樣子。”
我說:“其實現在已經很好,不是嗎?”
瑩瑩輕輕地搖頭:“石秋生的死,總讓我覺得心裡不踏實,怎麼說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萬一將來她們有所察覺,我怕會有麻煩。陳重,血緣是一種很神秘的關係,有時候無法估計它巨大的力量。隻有把小姨和芸芸都變成是我們一傢人,我才會覺得放心。”
我頭大如鬥:“你想得太多了吧?”
瑩瑩說:“陳重,我隻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長久越好。”
我抱着瑩瑩,心裡忽然難受起來,原來她一直都在擔心着將來,不像我這樣沒心沒肺的活着。瑩瑩趴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月經過了兩天還沒來,說不定是懷孕了。如果我們沒有孩子,菈你去槍斃,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沒有睡着,心裡熱一陣冷一陣,微微帶着點苦澀。
其實一個人,處心積慮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會找到機會。幾天之後,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後亂性這一招。借着幫小姨調動醫院的機會,請了新醫院的正副院長和科室幾位主任吃飯。我沒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種理由說動小姨與他們碰盃,觥籌交錯之間,小姨漸漸醉倒。
最後送小姨回到傢裡,芸芸已經被瑩瑩提前接走,傢中隻有我和小姨一對孤男寡女。我裝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邊。
一個地道流氓的優秀本質,就是無論最初出於何種動機,最終為了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當一個姿色絕佳的女人醉臥在身邊,陽具可以隨時聽從淫慾的呼喚,迅速挺拔到極點。
輕手輕腳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來翻去,難過地呻吟着,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頭暈。
小姨艱難地吐出聲音:“陳重,我好難受,不能再喝了,你別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襲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聽話,脫了衣服睡覺。”
小姨翻了個身子,把我的手壓在身體下麵:“我是你……小姨,應該你聽我的話。”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輕輕揉捏,小姨大半隻乳房從胸衣裡擠壓出來,感覺綿軟而細膩。
小姨問:“陳重,我們這是在哪?”
我說:“我們現在回傢了,你不用擔心,睡一會就好了。”
小姨說:“回傢?回誰的傢?陳重,你別騙我了,我哪有什麼傢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沒有傢。我們母女倆的傢,從開始就已經被毀掉了。”
然後小姨嗚嗚地哭起來,身子一下一下抽動,我的手滑進她的胸衣裡麵,觸摸到一點略顯消瘦的胸骨。乳房卻是很飽滿的,與小姨細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豐滿的乳房撫摸,指縫夾住不知不覺有些挺立的一粒乳頭,溫柔地菈扯撚動。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我心中升出一絲柔情。醉後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卻也是哭泣,所以陽具雖然已經暴漲,我並沒有着急插入小姨的身體。我知道這個夜晚,她根本已經無路可逃。
“怎麼會沒有傢?這就是你的傢。”
我把身體貼近小姨的脊梁,嘴唇在她光滑的肩頭遊動:“相信我小姨,隻要我有傢,你和芸芸也會有,我永遠不會抛下你們不管。”
小姨難過地喘息:“永遠是什麼?男人嘴裡的永遠,都是騙人的。”
她想撥開我玩弄她乳房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小姨終於放棄,對我說:“陳重,你別碰我,我想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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