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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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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入世
第二章 楊門雙脈
第叁章 邪火中燒
第四章 肆意輕薄
第五章 雙胞胎
第六章 秦淮花月
第二集 第一章 貌似才情
第二章 陰謀
第叁章 衝動
第四章 月下情調
第五章 第一次
第六章 皇庭帝都
第叁集 第一章 錯雜綜復
第二章 金剛印的世界
第叁章 逃離
第四章 楊術與地奴
第五章 魔門妖女
第六章 淩辱
第四集 第一章 王府鬧事
第二章 異變
第叁章 金甲強兵
第四章 血脈的尊嚴
第五章 春色無邊
第六章 姑蘇之變,再見妖女
第五集 第一章 無恥厚黑學
第二章 暗流湧動
第叁章 故裡
第四章 罪人
第五章 殺人滅口
第六章 月下朦胧
第七章 姐妹同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雙飛之夜
第二章 昔日輝煌
第叁章 龍池之惡
第四章 造化弄人
第五章 深山仙林
第七集 第一章 處處詭異
第二章 懸崖的秘密
第叁章 山間春色
第四章 品箫之樂
第五章 縱情歡愛
第六章 地頭蛇
第七章 龍蛇混雜
第八章 撲朔迷離
第八集 第一章 蕭九的往事
第二章 初遇攬月
第叁章 宴會前的插曲
第四章 定生世子的宴會
第五章 恩寵李彩玉
第六章 破身、菊花爆
第七章 京城來的消息
第八章 攬月的誘惑
第九章 炎龍
第九集 第一章 炎龍的世界
第二章 京城的來人
第叁章 被誰算計
第四章 別有深意的宴會
第五章 所謂迷姦
第六章 濕身誘惑
第七章 淫藥下的歡愉
第八章 更加雜亂的局麵
第十集 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
第二章 定王世子府中的秘密
第叁章 沒有什麼事情是憑空就會發生的
第四章 藥屍再次出現
第五章 安巧脫險
第六章 趙沁雲的歉意
第七章 調教女人
第八章 正式交惡
第十一集 第一章 風雲突變
第二章 津門的變故
第叁章 神秘的女人
第四章 誰的算計
第五章 圖謀的是什麼
第六章 重回金剛印的世界
第七章 佔有
第八章 顛鸾倒鳳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暴風雨前的節奏
第二章 多出來的同伴
第叁章 遺漏的活口
第四章 古怪的災民
第五章 艷遇
第六章 發生了什麼
第七章 重訪上水村
第八章 截殺
第十叁集 第一章 逆襲
第二章 越隆的真實身份
第叁章 調情
第四章 已經開始的混亂
第五章 初入洪荒之境
第六章 密旨
第七章 前往險境
第八章 情殇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傷逝
第二章 龍池的恩怨
第叁章 最後時刻
第四章 天降神兵
第五章 入住國公府
第六章 姐妹平妻
第七章 求放過
第八章 龍戲雙鳳
第十五集 第一章 傾月
第二章 二叔楊鳴羽
第叁章 一個都不放過
第四章 混元
第五章 試探
第六章 蕭九的底牌
第七章 進京覆命
第八章 偶遇公主
第九章 吃乾抹盡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慾女公主
第二章 調情
第叁章 反將一軍
第四章 皇帝的隱秘
第五章 故人不可靠
第六章 危機和轉機
第七章 生死一刻
第八章 全新的開始
第九章 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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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第四章 定生世子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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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沒有反應,連金剛印也乖得像窩在他懷裡的安氏姐妹花一樣。不應該這麼詭異才對啊?等哪天有空了要聽聽楊術是怎樣得到地奴,說不定會有啟發。

越來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正要感嘆一下自己聰明的楊存耳朵一動,就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歩聲。手掌一合,什麼都沒了。在身體深處,楊存感到金剛印沉睡得就像是回到傢找到了媽。

媽……他……這種感覺太惡心了。

下一刻門被人推開,李彩玉站在門口說:“爺,有人自稱是世子傢奴,要來請您赴宴。”

楊存的神色變了一下,帶點嬉皮笑臉的開口:“美女,下次記得先敲門。”

李彩玉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當場下跪,“奴婢該死,奴婢失了規矩。”

“起來吧。下次記得就好。”

楊存起身出門,難免搖了搖頭。這些人都太沒情趣了,說一句玩笑話就好像要找借口打死她一樣,沒必要。

一品樓大莊園的北側,有一處從西湖引過來的水流圍起的小小湖泊。九曲回廊,亭臺水榭,配以四週爭先怒放的牡丹,別有一番韻味。

牡丹本是洛陽名卉,大老遠跑來杭州居然也能被養得如此之好,單憑這一點,就看得出這一品樓掌櫃的大手筆了。住一夜就心疼的銀子,花就花了吧,好歹這良辰美景也不是唬人。定王府的產業?送與自己?難不成又想來上次那招啊?趙沁雲設宴,楊存還想着少不了有哪些富甲官商作陪,最起碼也應該有那個杭州知府白永望和林國安在。但是隔着九曲回廊,看見亭榭中一名一身白衣少年孤零零的身影,他還是有點驚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天不算太晚,不過有些微暗。不過這一路上的燈籠可不少,連河中也放滿花燈,合着亭中飛舞的紗帳,有一種難言的浪漫氣息。

若是和一名女子相會,這樣的場景肯定讓人浮想聯翩,保不準情到濃時來個野戦也挺有情趣。偏偏那是一個大男人,長得還算玉樹臨風,溫文儒雅。

上次宴會還算尚可,這次選這個環境宴請自己,該不會是那世子有另類的嗜好看上自己?楊存隻覺得惡心得都快吐了。就算是美男計,也是帶着毒的美男。

這座湖週圍看似平靜,實則潛伏的高手不下百名。好在沒有上次那種排場,直接帶着一隊兵馬黑壓壓的過來。

“卑職見過國公爺。”

這次站在回廊這頭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身戎甲銀衣,一看就知道是兵營中的人。本來以為會見到屠浩,也可以順便問問今日那名陌生男子的事,左右看看,二十幾個守衛裡居然單單少了一個他所熟悉的,楊存也沒有出聲詢問,淡淡應了一句,便踏上九曲回廊。

遠遠看見他來,趙沁雲便起身候着,等楊存心中不停謾罵走近之後才拱手行禮,“晚輩見過國公爺。”

態度恭謙之處,讓人實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就是一條破走廊嗎?差不多就行了,還真修建得如同這趙沁雲的花花腸子一樣,繞得頭暈。楊存看着這道九曲回廊,不禁又罵一聲,真是浪費錢。

“世子不必多禮。”

楊存笑着親手將人扶起來。眼前這位看起來一臉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定王,就算不把他楊存當一回事,他也不能把人傢怎樣。難得人傢是好青年,態度又那麼禮貌,楊存再怎麼也不能太過寒酸是不是?

“你我年齡相差無幾,不必如此客氣。”

與上次相比,這次的楊存沉穩許多,那些刻意假裝的惶恐也沒有出現,畢竟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做得太過火。大傢心知肚明的事情,你還非得要演戲,那可不就變成耍猴了?

趙沁雲似乎也對他的態度感到詫異,但是很快就帶過了,沒什麼異樣。依舊用溫吞的語氣回話:“若是如此,那晚輩也不拘謹了。今日這場宴會太過冷清,還望國公莫要怪罪。”

“拘謹?我哪隻眼睛、哪個場合看見你拘謹?哪次不是你排場比我大多了?”

楊存心裡暗罵着,臉上假笑:“無妨,這樣淡雅別致也不錯,寧靜清心與熱鬧奢華相比也不甚差。”

“國公當真這麼想?那真是太好了。晚輩一直仰慕國公,一心想要與國公好好暢談一番,因此才備下薄宴,國公也能如此認為,當真甚好。”

打蛇隨棍上,算起來這趙沁雲也是玩着心眼長大,迎合得沒有一絲破綻,卻讓楊存聽得幾乎快吐血。

這樣打啞謎睜眼說瞎話的場合實在太累,看趙沁雲的意思還想與自己交心?

真是滑稽。其中的緣由楊存了然,定王世子這是在菈攏他。

“好說好說,世子請。”

兩人落座對飲一盃之後,就說着不着邊際的假話,趙沁雲開始命人上菜。說是薄宴可不是真的薄,幾十道菜肴接連端上,楊存完全叫不出名字。

杭州城雖然富饒得很,不過要一下集齊水裡遊的、山裡走的和天上飛的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這小小的薄宴都快趕上皇傢宴席了。你這小子還真舍得下重本,還不如折現給我得了,白花花的銀子擺出來,那樣老子才能感覺到你的誠意。楊存看着這一桌的菜,心裡一個勁兒的納悶。

推盃換盞間,趙沁雲狀似無意地建議:“單這樣乾飲未免無趣,晚輩招了美人來助興,不知國公爺可有興趣?”

楊存心下明白八九,忙做出向往的模樣,微笑着點頭說:“美人?好啊。”

趙沁雲隻拍了兩下手,便有一位女子袅袅而來。一襲白裙,輕紗覆麵,波光流轉間,有着說不出的風情萬千。

“攬月?”

楊存一眼就認出她,驚訝出聲,心裡則是一陣冷笑。

“怎麼?國公爺認識醉生樓的招牌?”

趙沁雲跟着驚訝。

自己認不認識,大概沒有人比他清楚了,他還在假裝什麼?真當他自己派去監視的那些人都是瞎子還是啞巴?乾笑兩聲,楊存淡然應對:“不過是有一麵之緣罷了。”

“呵呵,晚輩明白。這攬月是尤物,最有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趙沁雲笑笑,飲下盃中的酒錶示理解。

攬月行來,望見楊存的容顔,略怔一下就趕緊下拜,誠惶誠恐的錶情錶演得可說惟妙惟肖:“奴傢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國公爺,還請國公爺降罪。”

即使請罪的姿勢也做得暗藏誘惑,顯出一些妖媚。恐怕隻要是男人,都不會舍得怪罪吧?楊存大方一笑:“無礙,不知者無罪,本公又豈會怪你?”

“那……奴傢感激不盡,奏上一曲當是賠罪了。”

擡頭對視,雙目含情,說不清的情愫暗生,隻願沉醉其中不出。楊存隻是癡癡凝望,呆呆低應一聲:“好。”

當下似乎隻有楊存與攬月的互動,將主人趙沁雲完全撇在一邊。但是風度使然,他如冠玉一般的臉上並未發現不悅,借着喝酒的動作彎起唇角,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攬月輕移蓮歩,行至數歩之遙處,在早就備好七弦琴的一角跪坐下,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恰到好處。僞裝的高貴、擺動的柳腰帶了些許放蕩,看得楊存吞了幾口口水。不管他心裡是否還是清明,麵子上可是做足趙沁雲想要的效果。

趙沁雲臉上的笑越來越濃。

輕撫琴弦,天籁之音從翻飛的纖纖素手間流出,空淨而綿長,比現代那些重金屬樂器更來得享受。楊存微閉着雙眼陶醉,便聽到趙沁雲問道:“敢問國公一句,不知公爺對如今朝廷的局勢有何看法?”

“啊?”

楊存轉頭,一片茫然。趙沁雲隻緊緊地盯住他不放。“哦哦……”

反應過來之後,楊存臉色變了一下,然後打着哈哈:“莫談國事,此宴會隻為消遣,不談國事。”

趙沁雲怔了怔,笑道:“哈哈哈哈,是晚輩唐突了。”

“既然世子提起話頭……”

等趙沁雲轉頭去聽琴時,楊存卻狀似不在意地開口:“杭州城夜間有藥屍出沒的事,不知世子調查的如何?”

配合他的話,趙沁雲立刻出現悲痛的錶情:“此事白大人已經找到元兇,隻是苦於無法緝拿歸案。還有那些藥屍被藏於何處至今仍舊不知。唉……苦了這杭州百姓啊。”

悲天憫人的外錶不得不讓楊存想起他的老子,定王趙元清、百姓心中的賢王。

難不成他的好名聲就是這麼來?

“那不知元兇是?”

楊存立刻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國公大人居然不知道?”

趙沁雲故作驚訝:“白大人已經貼出告示,命人全力捉拿苗疆龍池,此次的藥屍正是出自他手。”

“哦?竟是這樣?”

捏着酒盅沉思一陣子,楊存突然擡頭盯住趙沁雲的眼,“今日有人尋我,說已經查到藥屍之事並非龍池一人所為。”

趙沁雲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快得讓人捕捉不到:“那還有誰?”

楊存不再答話,隻是意味深長地笑。

兩個大男人深情脈脈地對視,還以攬月名動煙花圈的天籁琴聲為伴奏,那樣的景象怎麼看怎麼詭異。一曲終了,兩個男人同時收回目光。

“那人沒說。不過我猜也就是個被有心人利用的市井無賴而已,並未當真。”

“呵呵,公爺此言甚是。那龍池惡行累累,罪大惡極,不是他還會有誰?”

趙沁雲附和,捏了捏滿是冷汗的掌心。

宴會終究是無聊的,人人掛着假麵說着言不由衷的場麵話。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應酬楊存就顯得興趣缺缺,在趙沁雲的客氣聲中酒喝多了,酒醉讓他有點昏了頭。醉眼朦胧裡,隻看見攬月取下臉上的薄紗,朝着他含羞帶嬌的笑。

雙眼含春,羞中帶俏,膚若凝脂,一點朱唇不點自紅,尖翹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臉,精致的五官以絕對黃金比例分配。雖無比魔門女子恍若天仙般的震撼,卻也是絕美的容顔。美人自古以來就是用來玩賞,何況是像楊存這樣對美色沒什麼免疫力的男人,知道攬月是趙沁雲的人,也就放下了擔憂。

至少知道雇主是誰,也不至於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

上次送一品樓不成,這次望着攬月出場,楊存以為趙沁雲改為投他所好送上美人,結果一直沒等到那句想聽的話。夜好,酒好,他有點想念美人在懷的日子了。

“世子,呵呵……”

楊存抵擋着這難言的誘惑裝起醉來,瞳孔渙散,說話結巴。開什麼玩笑,莫名其妙睡了他送來的女人,要是半夜給自己一刀怎麼辦?老子好色歸好色,但可還不想栽在這上麵。

“天色已晚,晚輩便不打擾國公休息,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着楊存醉到眼都睜不開,趙沁雲隻好出聲朝暗處招招手,立刻有人出來扶起看似醉了的楊存。

“好好,世子賢侄,那我們改日再聚……”

楊存有點口不擇言,任由從暗處出現的侍衛扶着自己走。

楊存沒有醉,至少沒有醉到他錶麵上看起來那樣,這一點趙沁雲很清楚。等到楊存走了以後,他的眼中便有了陰沉之意。站在他身後的攬月帶着謹慎出聲:“世子……”

“我就不信這楊存油鹽不進,以後的事就靠你了。”

趙沁雲說話的時候眼裡盡是陰霾。

“是。”

攬月垂首應承,臉色多少有些不悅。絕世的容顔竟入不了眼前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裡。

歩履蹒跚地回去,在門口就將趙沁雲的侍衛打發,楊存沉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許多。安巧、安寧和王動他們都不在,庭院裡一片沉靜,估計他們今晚便在那裡歇着。日子趕得緊,國公府修繕完畢也就幾天的事,這麼奢侈燒銀子的日子很快就到盡頭了。

關好院門進屋,打開門的那刻,望着燈火下的女子,楊存微微一愣。差點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買回一個女人。脫去白日裡的沉重,此刻的李彩玉換上一身單衣站在那裡,因燭光搖曳,再加上醉眼朦臟的效果,竟也看出幾分姿色來。

墨玉般的長發未曾梳起,隻簡單挽個髻,其他任由披散,襯得那張不能算白晳但也細膩的小臉看起來更加清秀。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寬大單衣下的女體散發着真正專屬女兒傢的幽香,在一呼一吸之間,充斥着楊存的心扉。

單味道就那樣好聞,不知若是吃起來又該是何等滋味?心念一到,那雙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體上來回瞧着。

楊存久久不歸,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麼閃失。現在盼到他回來了,卻一身酒味,見著她也不說話,隻用他那一雙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樣的目光她雖不懂,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當下便紅了臉,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垂下眼盈盈下拜,“爺,您回來啦……可曾難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湯來。”

女子雙頰绯紅,眼神躲閃着不敢看他,如同小貓般溫順的聲音,半蹲在那裡的姿勢,無不看得楊存心裡舒坦。他眼中閃過一絲邪笑,擺着架子淡淡“嗯”了一聲,人卻往一邊倒,歩伐踉跄,幾乎快摔倒。

“爺……”

單純如李彩玉,又哪裡會知道這是楊存的把戲?以為他當真醉了,連忙上前攙扶,連忙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楊存答得口齒清楚,故意將口中酒氣往她臉上噴,順勢散力將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嬌軀上,同時大手一揮,攬上女子的嬌蠻小腰。

即使隔着布料,那裡的手感也很不錯,閱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這層布料的阻礙,這身細皮嫩肉的嬌軀恐怕會令他相當滿意。壞心一起,就往入手處捏了一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壓抑的呻吟聽得楊存心神一蕩。若這女子在床上叫起來,不知是否也會像這樣銷魂?本因為酒氣的緣故,起了如此念頭,小腹處居然馬上升起燥熱感。

懷中有個嬌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卻也清秀可口。心神蕩漾的楊存忍住想將人馬上推倒的衝動,含笑讓她背着自己往床邊走。他伸手撩過柔順的長發,一段誘人的頸子出現在眼前。咽了咽口水,他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許多,就算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李彩玉也難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後頸處就有溫熱的觸感傳來。她知道那是什麼,忍不住腿一軟,在離床不過幾歩之遙處往地上摔去。

千鈞一發之際,楊存眼疾手快轉過李彩玉的身體麵朝自己,然後一切順從了重心引力。雖然還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脫兔有幾斤幾兩,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麵,說什麼也應該要留給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兩聲呻吟一並響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嘆,女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來,彩玉忍着淚意,背後是堅硬的地麵,身上也被楊存壓着,有苦難言,隻讓水氣在眼中打轉,我見猶憐。

感受着身下的溫香軟玉,楊存心中還是暗暗吃驚。他還沒有親手測量過彩玉的胸部,不過僅是這樣壓下去,胸脯處接觸到的彈力和綿軟還是告訴他那尺寸絕對不會小。沒想到這副嬌小的身材還暗藏玄機啊。楊存稍微撐起身體,猛吞着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結果一擡眼,李彩玉那淚眼汪汪的樣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淚最是惹人憐愛,楊存自認並不是君子,但也不會不顧美人的死活就隻顧一時痛快強取豪奪,任她痛到死去活來。他停下動作帶着小心問道:“我是不是壓痛你了?”

楊存這一問,惹得彩玉那強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着眼角就往下流,人還是咬牙搖頭,“沒……奴婢……”

“不準哭,我會心疼。”

楊存說着,竟俯下臉就去吻那顆淚滴,彩玉躲閃着不讓,隻是口中叫嚷:“奴婢該死,摔了爺……”

那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輕鬆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掙紮的掙紮,楊存伸出舌尖將淚痕二舔乾淨,也滿意察覺到身下的女人僵着身子,一點都不敢動彈。

這麼溫順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這樣要了她也並無不可。鼻腔裡充斥着幽暗的女兒香,楊存還是忍住自己的慾望。

還不到時候,他可不忍心讓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愛,怎麼說也應該是高床軟枕,並先細細把玩一番才行。

撫着李彩玉的臉,楊存語氣裡透着濃濃的心疼,人卻故意冷了一張俊臉,“說這什麼傻話?你願意死,爺我還舍不得呢。說,你哪裡摔疼了?我幫你揉揉。”

說着,人卻紋風不動。隻為手指下的細膩陶醉着。

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韌性……啧啧,就算隻摸上一把也是享受啊。楊存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順勢將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麵,笑看着李彩玉想推開自己卻又不敢動手的模樣。

“爺,請您先起來一下,奴婢被您這樣壓着……難受。”

在李彩玉的過往裡,還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聞着薰人的男性氣息、隱隱的汗意、還有楊存暧昧親昵的動作,她的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一顆心更是枰忤跳個不停。

“哦?難受?哪裡難受了?”

壞壞地調侃一句,身下的女子就尷尬得恨不得往地縫裡鑽。她嬌嗔一句:“爺……”

便別過臉躲避楊存的視線。

“呵呵……”

會心一笑,楊存不再為難李彩玉。今晚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僅是吃,還要慢慢地品、細細地看,那可是體力活兒,先歇着。從雙臂撐住地麵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着起來的時候黛眉皺了一下,又低低呻吟一聲,楊存問道:“怎麼?傷得嚴重嗎?”

李彩玉趕緊搖頭,不敢對上他的眼,手腳利落地爬起來,然後攙起楊存就往床邊去。等到服侍楊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湯來……”

“嗯。”

楊存點頭。看到她後退着離開,開門的時候手扶着腰,忍不住皺起濃眉。

傷了腰?這可怎麼辦?她要接受自己的疼愛,這腰又傷了……有什麼姿勢可以不用腰?腦海中儲藏的經典歡愛姿勢——浮過,最後還是搖搖頭。罷了,大不了他待會兒受累一點多顧忌着些,這調教女子的春宵還真是不想錯過。楊存想着也就躺下去,閉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進來的時候,楊存其實聽見了,卻故意閉着眼睛裝睡,等着她放下托盤過來。

見床上的人沒有動靜,李彩玉慢慢上前,輕聲喚了幾聲:“爺……爺?”

剛才那一下,楊存壓得實實在在,她的腰一直覺得疼,也不敢說,就這麼忍着。在廚房時候自己揉了一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楊存說他要替她揉揉的話,小臉上的紅暈就沒退卻過。

楊存還是沒出聲,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李彩玉以為他真的睡着,彎下腰要為他蓋被子時,手腕卻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對方懷裡倒,小小驚呼了一下。

“爺您沒睡着啊?嚇死奴婢了。”

楊存眼中帶笑,眸色暗沉,“嚇死你?我是洪水猛獸:”

因為他躺着,李彩玉倒下來的時候壓在他上麵,這會兒一起來,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這年頭男子就是天,她這樣的動作不僅挑逗,還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嚇白了臉,跌跌撞撞爬下來,口中連聲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剛才李彩玉那一坐,好死不死正壓着他的寶貝,慾望呼之慾出。楊存頭腦一熱,就想將人直接撕了,結果尊卑觀念嚴重的李彩玉又來這麼一出,使得楊存不上不下卡在那裡,心中煩躁無比。

李彩玉卻以為他臉色不好是因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爺,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還倒巴不得你能敢一點咧。這話楊存沒說,賊眼滴溜溜地轉,望見桌上的湯,頓時有了新的點子。他拿手握拳搗在嘴邊假裝咳嗽,說:“醉得有些厲害,你不是煮了湯?還不快喂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奴婢這就去。”

動手把湯盛進碗盞裡端過來,舀起一勺擱在嘴邊細細吹涼之後,這才恭恭敬敬遞到楊存嘴邊,結果卻沒想到楊存根本就沒有張嘴的打算。

那張嬌嫩的紅唇看得楊存心癢難耐,剛才她壞了他的興致,那現在非得要嘗上一嘗不可。擡眼斜睨着李彩玉,楊存闆着臉冷冷出聲:“你就這麼喂?”

不這麼喂怎麼喂?李彩玉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呆呆望着楊存的俊臉,有點不知所措。

楊存也不開口明說,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後將視線緊緊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剛才楊存還是輕聲細語,一轉眼的工夫就像換了個人一般,嚇得李彩玉心裡委屈。現在見他望着自己的櫻唇不放,猛然明白過來,心裡一緊,蒼白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從被楊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一心隻想着要好好侍奉恩公。別說是喂湯,就算……她也是心甘情願。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邊先含上一小口,李彩玉傾身向前,以嘴對嘴的姿勢喂楊存喝湯。

這也是楊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動作影響,在她含湯在口的時候,他也跟着猛然咽下一大口口水在腹中,腦子一熱,按住李彩玉的後腦杓直接就親了上去。

那一口醒酒湯楊存隻淺淺嘗了一點,其餘的全讓李彩玉吞進肚子裡。楊存突然變得狂妄的動作嚇到了她,小嘴微張,輕輕呼喊一聲:“啊……”

這正好給了楊存機會,靈巧的長舌不客氣地從張開的唇裡進去,長驅直入橫掃着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氣息,不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

“唔唔……”

李彩玉無力反抗,雙手軟軟搭在楊存肩頭,劇烈的喘息被他悉數吞進腹中。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壓根就不知道應該怎樣接受或迎合,就這麼呆呆任由楊存索求,大腦一片空白。

再濃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這樣還不夠,楊存用舌尖二掃過李彩玉的貝齒,感受着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懷裡顛抖,還有那含糊不清的嗚咽,楊存瞳孔一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陣猛吸,貪婪且霸道,那麼柔軟溫熱的存在叫他怎麼也放不開。

被順利攻佔城池,李彩玉的顫抖怎麼也止不住。楊存的粗魯中帶着難以抗拒的強勢,讓她隻能被動承受,舌頭已經被吸到發麻發酸,她卻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氣息侵佔她女兒傢的柔軟,根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觸襲撃她的身體,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一般,但又不僅如此,還有一種異樣的東西在裡頭。

那到底是什麼?她被楊存的舌頭玩弄到自顧不暇,沒有思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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