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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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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入世
第二章 楊門雙脈
第叁章 邪火中燒
第四章 肆意輕薄
第五章 雙胞胎
第六章 秦淮花月
第二集 第一章 貌似才情
第二章 陰謀
第叁章 衝動
第四章 月下情調
第五章 第一次
第六章 皇庭帝都
第叁集 第一章 錯雜綜復
第二章 金剛印的世界
第叁章 逃離
第四章 楊術與地奴
第五章 魔門妖女
第六章 淩辱
第四集 第一章 王府鬧事
第二章 異變
第叁章 金甲強兵
第四章 血脈的尊嚴
第五章 春色無邊
第六章 姑蘇之變,再見妖女
第五集 第一章 無恥厚黑學
第二章 暗流湧動
第叁章 故裡
第四章 罪人
第五章 殺人滅口
第六章 月下朦胧
第七章 姐妹同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雙飛之夜
第二章 昔日輝煌
第叁章 龍池之惡
第四章 造化弄人
第五章 深山仙林
第七集 第一章 處處詭異
第二章 懸崖的秘密
第叁章 山間春色
第四章 品箫之樂
第五章 縱情歡愛
第六章 地頭蛇
第七章 龍蛇混雜
第八章 撲朔迷離
第八集 第一章 蕭九的往事
第二章 初遇攬月
第叁章 宴會前的插曲
第四章 定生世子的宴會
第五章 恩寵李彩玉
第六章 破身、菊花爆
第七章 京城來的消息
第八章 攬月的誘惑
第九章 炎龍
第九集 第一章 炎龍的世界
第二章 京城的來人
第叁章 被誰算計
第四章 別有深意的宴會
第五章 所謂迷姦
第六章 濕身誘惑
第七章 淫藥下的歡愉
第八章 更加雜亂的局麵
第十集 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
第二章 定王世子府中的秘密
第叁章 沒有什麼事情是憑空就會發生的
第四章 藥屍再次出現
第五章 安巧脫險
第六章 趙沁雲的歉意
第七章 調教女人
第八章 正式交惡
第十一集 第一章 風雲突變
第二章 津門的變故
第叁章 神秘的女人
第四章 誰的算計
第五章 圖謀的是什麼
第六章 重回金剛印的世界
第七章 佔有
第八章 顛鸾倒鳳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暴風雨前的節奏
第二章 多出來的同伴
第叁章 遺漏的活口
第四章 古怪的災民
第五章 艷遇
第六章 發生了什麼
第七章 重訪上水村
第八章 截殺
第十叁集 第一章 逆襲
第二章 越隆的真實身份
第叁章 調情
第四章 已經開始的混亂
第五章 初入洪荒之境
第六章 密旨
第七章 前往險境
第八章 情殇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傷逝
第二章 龍池的恩怨
第叁章 最後時刻
第四章 天降神兵
第五章 入住國公府
第六章 姐妹平妻
第七章 求放過
第八章 龍戲雙鳳
第十五集 第一章 傾月
第二章 二叔楊鳴羽
第叁章 一個都不放過
第四章 混元
第五章 試探
第六章 蕭九的底牌
第七章 進京覆命
第八章 偶遇公主
第九章 吃乾抹盡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慾女公主
第二章 調情
第叁章 反將一軍
第四章 皇帝的隱秘
第五章 故人不可靠
第六章 危機和轉機
第七章 生死一刻
第八章 全新的開始
第九章 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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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第七章 京城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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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尚未開口,身後便傳來宏亮的聲音:“你又回來乾什麼?”

轉首瞬間,楊存嚇得倒退兩歩,舉起手就準備發動攻撃。

然而他的身後空蕩蕩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實在太詭異了,就算是一時聽錯,精神也無法放鬆。施展所有的防禦,楊存感應了一下,朝應該是大殿的位置奔去。

一片黃沙細铄嘲笑般地沉默寂靜。望着和別處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楊存才想起金剛印的大殿已經毀在上次與那些幽魂對決的時候,那麼現在……那座能離開的水銀池子也沒了……

明明什麼都沒有,楊存還是有一種危機四伏的感覺。後背上每一根汗毛都警覺地直立,很想知道下一刻有什麼東西正等着他。

寂靜,詭異而毛骨悚然的寂靜。即使他再藝高人膽大,這一刻的楊存還是忍不住心裡發毛,擡頭望着與地麵一色的天空,冷笑着發狠道:“這樣就想困住爺嗎?就看看你的本事。”

這純粹是為自己打氣的說辭,上次能離開是因為地奴,這一次就隻能# 自己,而且他和金剛印之間的懸殊還不是普通的大。楊存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的魯莽了。

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他好奇了,害死的是自己。

眼中幽光一片,隱隱透着猩紅。認輸不是自己的風格,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一拼。他手中出現一道虛無的純白光刃,用勁畢生之力,向着天空之處劈去。這並不能破開,沒有人比自己清楚。這一撃算是試探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嘩……”

光刃在空中破開,像是與什麼看不見的物體相撞,天地之間,絕望的黃皆被白光覆蓋。這道白光產生的詭異,散發出的光芒幾乎耀眼到能奪去人的視力,然楊存卻沉靜地對視,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那一刻,他的瞳孔是純金的。

等到想發出二次攻撃時,終於又有聲音傳來:“公爺不必如此,這個世界你想走便走,沒有任何阻礙。”

楊存聽清楚了,聲音是林管的,虛弱得像是在下一秒就會斷了呼吸。

“林兄?你在哪裡?為何不現身一見?”

眉頭皺起,楊存沉聲喝問道。

“你有事直說,沒想到你的功力居然又有精進,挨了這一下,你以為我還有出來的精力?”

林管的語氣聽起來相當不滿。

不過楊存還是聽出暗藏的意思:“剛才我傷的是你?你到底在哪裡?”

“就說我已經是金剛印的一部分了,你下手也不輕一點。”

抱怨的聲音聽起來的的確確是林管的,但是既然他在,又為何不出來?

一念所及,空中的白光逐漸散去,半空中浮着一名赤裸着上半身的人,身上長着一種奇怪的徽章圖樣,沉靜而清晰。

“林管……”

隻喊了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音。出現的林管並非最初的模樣,慘白的肌膚完全變成金黃色,閃現着好看但絕對冰冷的金屬特有光澤,而他的眼睛已經變得一片金黃。震撼、驚駭,心中波濤洶湧萬千也抵不過,這一切早在預料中。

“我功力精進?如今的我可不曾修煉的。林兄,我來是有一事相詢。”

克制心中充斥的異樣感覺,楊存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呵呵……”

也不知是否是被金剛印同化的關係,林管的笑聲聽起來空洞而無力,沒有任何生氣。“國公爺錯了,你要問的問題與金剛印無關。”

“無關?”

楊存明顯不相信,“我聽到有人說,金主殺……然後便失去所有的理智。”

“呵呵,火生陰陽,週而復始。恭喜公爺了。”

林管的聲音狂喜異常,也不懂他究竟喜些什麼。

“嗯?”

楊存詫異,顯然沒有參透各種緣由。他皺眉擡眼,空中已經什麼都看不見,恢復到最初的狀態,沉悶得令人煩燥。他試着踏出一歩,瞬間便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惶恐襲來,同時週遭的空氣開始有不安分的因子跳躍。

這分惶恐並非來自自己本身,而是由外界傳遞進來。金剛印在懼怕些什麼?

再踏出一歩,空間居然開始不規則的扭動,最後出現一個洞口。楊存在洞口外看見自己的肉體,也看見環繞在他身上的那些符咒。

“嗯?”

隻來得及留下一聲疑惑,身體已經不由自主被大力吸附出去,意識變得一陣模糊。

正常的世界裡已經是艷陽高照。楊存睜開眼睛,首先看見的便是王動擔憂的眼。

“公爺,您沒事吧?”

“沒事。”

楊存回應着,起身活動活動胳膊,反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國公府那邊修繕得如何?”

住在燒銀子般的一品樓,在沒人替自己買單的情況下,還是回傢好。那麼大一個地方,想怎樣就怎樣,也不用顧忌外頭圍着的蒼蠅。至於林管所說的火生陰陽,他是真心不懂,回頭再問問王動,他老人傢見多識廣,或許就可以替自己解開這個疑惑。

“回公爺,一早便來了,見您在打坐,不敢打擾。”

王動回道。其實不是不敢打擾,而是他們根本接近不了。

“嗯。”

楊存隨意點頭,也不曾在意。轉眼瞥見身旁站着的楊通寶一副慾言又止的神情,忍不住皺起眉頭道:“怎麼了?”

“京城有消息過來。”

楊通寶刻意壓低聲音,楊存定睛,方發現他二人均是滿臉凝重之色。

“發生什麼事?”

楊存詫異,首先想到的便是榮王。難道那位和藹可親的王爺又不甘寂寞?對了,他的兒子還在魔門女子手中,他該不會是因此而發飙吧?

王動望了楊通寶一眼,後者很快就會意過來,轉身關門。

院中的花樹下,端着茶水的安寧那張委屈、別扭的小臉遠遠被楊存透過門縫看到,想對着那邊笑一下,結果門就被關上了。

奇怪了,那丫頭似乎在生氣?可是在氣什麼?剛一疑惑,便立刻恍然大悟,他怎麼忘了李彩玉?她們姐妹一晚未歸,自己居然就又弄回一個女人,而且還一夜風流,那小丫頭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呵呵……”

腦海裡出現那具青澀粉嫩的胴體,楊存居然忍不住來了興致。

“公爺?公爺?”

不是要說京城來的消息嗎?怎麼國公爺笑得這麼詭異?與王動對視一眼,見他臉上是了然之色,楊通寶也隻好放大膽子喊人了。

“嗯?什麼?”

反應過來的楊存臉上十分尷尬,趕緊收起堪稱猥亵的笑容,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咳咳,不是說京城有消息來嗎?是什麼?”

楊通寶苦笑一下,自袖中取出一份以火漆封口的信箋呈了上來,恭敬出聲:“公爺自己看吧。”

若是看完了,便不會這麼不專心了。

“叔父親啟。”

信箋上書。這是楊術的筆迹,楊存認得出來。在王動和楊通寶異常凝重的氣色中撕開封口,楊存也被感染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什麼事情搞得氣氛這麼怪異?順勢坐到椅子上的楊存在展開信箋粗略看過一遍之後,又猛然起立。

“皇太孫病逝……”

信箋上寫着。

楊沁禮?這個消息對楊存來說也很突然。“怎麼說死就死了?”

楊存的疑惑忍不住喃喃出口。當然,震驚是有,說到傷心悲切那種八竿子打不着的情緒則是笑話。媽的,當初膽敢對自己的女人動手,死了活該。不過他隻是疑惑,那十六歲的皇太孫就算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也不會說死就死啊?這一點楊術的信箋上並無多說,反而附上許多問候自己的話。

“公爺。”

楊存自言自語的疑問讓楊通寶的臉色顫了一下,望了一眼王動,說:“動叔,還是你說吧。”

“嗯?果真有內情?”

就知道有蹊跷在裡頭。

“小少爺明鑒。”

王動點頭,凜然的氣色裡卻掩藏着——絲詭異的興奮,弄得楊存不得其解。皇太孫死了他高興個什麼勁兒?幸災樂禍?這可真不像是一個好臣子。

好在王動接下來的話很快就解開他的疑惑。

“從京城送信過來的人說,受了王爺的口谕要告知小少爺,說皇太孫病逝,根據太醫驗證,血中帶毒。”

“什麼?”

一石激起千層浪,王動的話音一落,楊存大腦轉得比電腦迅速,很快就明白楊術所要錶達的真正意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擔心還是高興。

望了一眼在那裡兀自糾結的臉,王動的老臉也跟着糾結道:“在信中王爺不明寫,應該是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根據現在的情況看來……”

“是誰乾的?”

楊存突然逼近,幽暗的眼眸中熠熠生輝,如同一隻蠢蠢慾動的猛獸。

那樣赤裸裸又壓制不住躍躍慾試的錶情令王動神色一僵,張着的嘴忘了合攏,居然略顯呆滯。

“咳咳……”

不自然地後退,楊存假意咳嗽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心知自己錶現得太過火了一點,嚇着這位見多識廣的老人傢。

好在王動本也不是那些見識短淺之人,很快就反應過來,老臉一訕,說:“還不知道具體是誰下的手。消息是第一時間送來,恐怕王爺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

“不會,”

楊存眯眯眼睛,心中自是明了,冷然笑道:“在京城能做這件事情,會做這件事情,也有機會與能力做這件事情的人選確實不多。本公估計,其實術兒心中自然有數。”

語氣緩了一下,憶起那位神色威嚴、眉眼淩厲的老皇帝,才繼續說:“不止如此,恐怕皇上心中也已經有數。”

“公爺是說……”

滿麵認真的楊通寶插話,望了一眼王動道:“是榮王?”

因為受到楊存的影響,他也會不由自主往和藹可親的榮王那邊想。

“休得胡言。”

話音剛落,王動竟厲聲喝斥,轉身開門在門外走廊四下觀望。

“放心……安全沒有問題。”

知道是王動是怕隔牆有耳,惹個禍從口出的禍端,因此警戒小心,楊存出聲安撫。

這一點早有預料,所以自始至終他的精神力就不曾鬆懈過,一直注意着外麵的動靜,除了應該是安巧、安寧在院間走動的聲音之外,沒什麼可疑的。

再次確定一遍,王動才放心進來,關上房門,沉吟道:“小少爺如何認為?”

“此事……恐怕不止榮王一人作為。”

楊存搖頭,心知若是那榮王一人有此膽量,恐怕也等不到今日。

“嗯?公爺的意思是還有別人參與?”

王動心中自是略有猜測,不過終究是猜測,王動並沒有說出口,而是想看看楊存的想法是否與自己一致。

坐回椅子上以手指扣着扶手,發出清脆的“叩叩”聲響,楊存逐漸嚴肅的神色裡又帶着那麼一點期待,道:“恐怕是那位鎮守東北的賢王趙雲明也不甘寂寞吧。”

否則又怎麼對得起龍池引他去看那些兵工廠?現在動手,是不是說明已經準備好了?昨兒個趙沁雲還設宴款待自己,居然錶現得不露痕迹,怪不得他們急着菈攏自己,原來是已經到決定成敗的節骨眼上了?

“定王?”

畢竟是年齡同閱歷都不能和王動比擬,身為軍人,性格呆闆嚴肅的楊通寶不像王動圓滑,眉頭皺成一個大大的川字道:“他不是賢王?而且還在東北,距離京城可不近。”

他有心疑惑,但因為是楊存所說,心中也就有了幾分笃定。

“管他是誰,吃飽沒事乾愛怎樣折騰就怎樣折騰去。”

又不關自己半毛錢的事……呃,好吧,如果真的亂起來,楊存可以萬分肯定自己逃脫不了關係,不過現在能逍遙一日是一日。但是想到楊術,他臉上擔憂還是無法消失,皺着濃眉道:“事情是哪一天發生?”

“回公爺,”

楊通寶趕緊拱手作答道:“送信的人快馬加鞭,不消十日便過來了,此事應該是十天前發生,細算下來,絕對不會超過半個月。”

“還半個月?”

嘆息一聲,楊存搖搖頭,說:“就算是十天的工夫,也足夠發生很多事,更別說是半個月。如今的京城也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

“小少爺是擔心王爺?”

王動一眼看透,出聲安慰道:“您也不必憂心,王爺有實力,不會有事。”

楊術是六丹高手,楊存當然知道他不會有事,況且他還掌握了五行之力,就算有人想對他下手,還是得自己先掂一下斤兩。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老皇帝肯定會把他當盾牌,偏偏那小子又一股腦願為楊傢的尊嚴抛頭顱灑熱血的傻樣,希望不要在關鍵時刻腦袋短路,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楊存望一眼楊通寶,知道他必定也為楊術擔憂,便試探着開口道:“通寶,現在這個時候術兒那邊必定需要人手,不如你……”

哪知話還沒說完,楊通寶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臉色剛毅地說:“屬下奉王爺之名保護公爺,自當盡職盡力。除非有王爺的命令,否則屬下哪裡也不去。”

呆闆實在不容改變。

“呃……”

楊存無語,知道這些人都經過洗腦的程序,滿腦子就一個忠字,他也不多為難,隻好作罷。想了想,他又沉聲吩咐道:“把人都散出去,注意外麵的動靜。從今天起全部進入備戦狀態。——個趙沁雲、一個白永望、還有一個林國安,都給本公爺盯緊了。”

等楊存吩咐完畢之後才又想到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藥屍之事,轉而問道:“藥屍之事有進展嗎?”

“是。”

楊通寶先回應了前麵的吩咐,聽楊存發問,略微一愣,一臉愧色地低頭道:“還沒有,屬下派出去探查的人沒有任何線索。”

“嗯,撤回來,先別查了。”

如果沒有猜錯,楊存已經理通各個枝節。所謂的藥屍含毒,恐怕不隻用來以引龍池現身,應該也是為此次變故準備的一支後備軍。不然哪有這麼巧合的事?強龍不壓地頭蛇,縱使他們再厲害,也未必就能在人傢地盤上隨心所慾找出想要的東西,還是按兵不動,以靜制動為好。

唯一頭疼的就是不知道那些藥屍的數量多少,要是不慎被咬上一口,“撕……”

楊存縮着脖子打個寒顫,腦海中出現的是陳傢那個孩子中毒時的慘樣。

當下之計,還是再探訪一下龍池得好。當然,再順便享受高憐心美人那誘人瘋狂的胴體……念頭一動,身下的海綿體就有了充血的征兆。

“呃,那個……那就這樣,我先出去一趟,通寶帶人注意外頭的動靜,動叔還是繼續修繕國公府。”

媽的,一提起這個就心疼,他帶的銀子不多了,這麼個花法,這一大堆人以後要吃什麼?總不能也來個貪汙受賄,斂個大財小財吧?

嗯,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麼辦了。

“少爺……”

雖然對如今的楊存有點捉摸不透,此刻他的意思王動還是懂了,雖然不想插話,不過看自傢主子笑得那樣猥亵邪惡,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道:“王爺派來的人不隻帶了信箋,還帶來不少的銀票,足夠開銷。”

王動的話一說完,楊存的錶情就變得僵硬,心底一整個糾結不已……媽的,有這麼明顯嗎?隨便想想都寫到臉上,自己還真不是一個作惡的人才。唉,遺憾啊,忍不住搖頭嘆息了。

王動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有替主人留點麵子,當下老臉就紅了,比楊存還尷尬,轉身就走,口中嘟哝道:“我這就去催着,讓少爺盡快入住國公府。”

這副模樣,與那個舞動一柄大關刀、威風凜凜的身姿讓人忍不住膽顫心驚的王動,何止是天壤之別,壓根兒就是兩個人。

“吱”的一聲開了門,剛踏出去一隻腳的王動回頭又問道:“敢問少爺,您是否遇上什麼奇事?”

“嗯?奇事?沒有啊。”

睡了一個嬌俏的美人算不算?當然不算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再說王動未必有問他私事的興致。

“這就怪了。”

皺眉沉思一下,王動說:“少爺的內丹之中……帶火。”

他早就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毛頭小子,又怎麼會因為楊存一個突然逼近的動作就失態?而是那一刻他真切看到楊存的瞳孔深處有火光湧動。

“帶火?”

楊存想起的就是在金剛印的世界裡,林管火生陰陽的說法。楊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思,隻覺腦子一震,問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我也不知。”

王動搖頭,猶豫出聲:“若是少爺沒有任何不適,或許並無大礙。”

“不適?沒有。”

非但沒有,他壓根就感覺不到什麼火的存在。既然無礙,那就放心了。“好吧,那下麵的事情就辛苦你們了。”

“屬下不敢。”

楊通寶的態度畢恭畢敬,似乎承受不起。

楊存翻着白眼送他們出去。都是兄弟,何必呢。這麼客氣,非要分出個尊卑來,真是萬惡的觀念。不過高高在上的感覺……嘿嘿,說不爽那是騙人的。

隨着二人歩出房門,果然就看到守在廊下的安寧鼓着聽幫子,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生氣吃醋了。

隱隱的,楊存太陽穴有點發疼。這安寧寶貝不像她姐姐安巧一樣乖順溫柔,活潑好動的性子有些率真。此刻的滔天醋意弄得楊存心中有點發酸,也不忍心真的闆下臉教訓一番,唯有動用哄字訣了。

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吃醋也是一種小兒女的性情,喝斥?哪舍得啊。

笑嘻嘻地走過去,楊存一把攔上安寧的小蠻腰,明知這小丫頭很敏感,還故意搓揉滑動。

安寧的粉臉一下子就紅了,扭捏着掙紮,不過那點力實在不夠看,折騰老半天掙不開,反而被楊存吃了許多豆腐。她便仰着頭,忽然閃着大眼睛說:“你房裡的那個女人是乾嘛的?”

“呃……”

“安寧。”

不等楊存作答,一邊就響起安巧的厲聲喝斥。妹妹不懂不代錶她也不懂,公爺的事又豈是她們小丫鬟所能乾涉?雖然心裡也很吃味,但是這樣大膽的責問就是明顯的逾越。

喝止妹妹,安巧又朝楊存行了一禮,低頭說:“爺,安寧年紀小不懂事,請您不要生氣。”

說什麼年紀小,她們倆本來就是孿生姐妹,不過論起懂事的程度來說,自然是不在同一個等級了。

攬着安寧走過去,楊存伸手勾起安巧精致的小下巴,挑眉問道:“巧巧,你也生氣了?”

“奴婢不敢。”

雖然嘴上這樣說,不過別過臉不看他的動作,還是說明她並不是不在乎。

享盡齊人之福還真不是個好差事。女人吃醋是本能,能弄到床上去那是本事,但是讓她們和平相處則是一種境界了。至少嘴上抹蜜的功能一定要具備,不然在自傢後院上演一出金枝玉葉或者是甄嫒傳,那可不是好事了。拿出一貫的嬉皮笑臉,楊存另一隻手鬆開安巧的下巴,也摟上她的腰間,左擁右抱的好不得意,就是眼下可要哄好她們才成。

“好啦,兩位小寶貝,別生氣了。那個……爺昨晚喝醉了,才……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喝酒是事實,至於喝醉嘛……嘿嘿,還說不是故意的,幸好不是發誓,瞎話張口就來。

“爺,你還沒說那名女子是什麼來路呢。”

安寧嘟着的小嘴從來沒有放下過,神情裡的別扭也是一覽無遺。

“她?是我買來的丫鬟。”

下意識地想摸摸鼻子,但是舍不得放開懷中的溫香軟玉,隻好作罷。楊存接着解釋:“她賣身葬父,我看着可憐,便幫了一把。”

“啊?賣身葬父啊?”

安巧詫異地張大小嘴,頓時對此刻應該還在昏睡中的李彩玉有了同情心。或許是同病相憐的緣故,都是無依無靠的女孩子,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子沒了,反而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爺,那麼那位姐姐也挺可憐的。”

“是啊,誰說不是呢。身世那麼可憐,爺看不慣她被人欺負,便買回來給你們倆作伴。”

楊存臉上配合着出現的痛心疾首還真看不出破綻,搖頭嘆息的同時也暗忖:“還是安巧乖啊,好安撫。”

不過對看不慣被人欺負這句話是有點恬不知恥,他昨晚還不是化身為狼將人傢吃乾抹盡,連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安巧的神色有了鬆動,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再望一眼安寧,雖然她的眼裡也有了同情,不過臉上的倔強還在。楊存沒了說話的心思,直接動口,俯首吻上她如玉珠般的嬌小耳垂,含在嘴裡輕輕吸吮,還不時用舌頭舔弄。

“呀……”

畢竟還是個孩子,就算初嘗人事,也還很羞澀。安寧驚叫一聲,小臉脹得像是能滴血一般,左右閃躲道:“爺……爺……你這是做什麼?鬆……鬆開啊……”

膽大率真是因為年幼無知亦無懼,但是這般挑逗的動作,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女兒傢的矜持讓她驚慌失措,若是細細聽來,音色中還有微不可查的喘息。

楊存還是感覺到了小小身子的顫栗,不由得暗笑這小妮子還真是敏感。楊存便如她所言當真鬆開嘴,改向她潔白如玉的脖頸間吹氣。

炙熱的氣息散在如脂般粉嫩誘人的肌膚上,起了一片細細、小小的粉紅色瘆子。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安寧扭腰跺腳,使勁一推楊存,脫離他的控制捂着臉就跑了,留下楊存在後麵嘿嘿地笑。

“爺,你可不能這樣呢,這是白天,而且還是在外麵。”

安巧軟軟的嗓音響起,帶着特有的溫順,楊存的心忍不住癢了一下。他對上安巧羞澀的眼神,笑說道:“巧巧也想要嗎?來,親親。”

說着也湊過臉去。

“爺……爺……不要不要……”

安巧頓時慌亂,伸出小手就捂住楊存的嘴,說:“寧寧不懂事,我會教她,還有你房裡那位姐姐我也會照顧,這般羞人的動作爺可千萬別來了,不然叫我怎麼見人?”

呋,這算什麼?比起現代那些大庭廣眾之下便毫無遮攔地來個濕吻,甚至是在公園無人的角落來個野戦的人,親個嘴抱一下又算什麼?這個社會還真是保守得厲害。不過看美人這麼嬌羞又這麼懂事,還是放過她好了。等到了晚上門一關,還不是由着自己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壞心地伸舌在柔軟的掌心舔了一下,楊存才作勢要放過安巧。

“啊……”

酥麻的感覺從掌心傳來,安巧叫了一聲急忙縮手,腿就軟了,倒在楊存懷裡,不勝嬌羞。

甜美清香、惹人癫狂的體香竄入鼻腔,楊存的腦子“嗡”了一下。媽的,兄弟有感覺了,這不是逼老子發瘋嗎?若不是現在有要緊的事,就可以將這誘人的東西拖到房間好好疼惜一番了。努力平復着氣息,楊存才將被安巧無意間點燃的慾望壓下。

話說,怎麼感覺越來越禁不起挑逗?比還是處男那一陣子更容易衝動。要是隨性所慾由着慾望,又有這幾個女人作陪,恐怕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得精盡而亡。

苦笑着搖頭,楊存還是快速在安巧額頭上印下一吻以茲獎勵,道:“嗯,還是巧巧懂事。我房間裡那位姐姐叫李彩玉,你關照着點。爺出去一趟。”

“嗯。”

乖巧地點頭,安巧離開楊存的懷抱,說:“爺您去吧,巧巧懂的。寧寧那邊我也會勸她。”

“算了,她還小。”

又想起昨天晚上將李彩玉弄到那副慘樣,有心探望一下,又怕惹得這對姐妹花繼續吃醋,完了還得自己哄,一來二去的,其他什麼事都不用做了。思量一下,楊存還是按下看李彩玉的想法,再說交給安巧他也放心,便起歩慾走。

“爺,您這就要走了嗎?還沒用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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