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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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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入世
第二章 楊門雙脈
第叁章 邪火中燒
第四章 肆意輕薄
第五章 雙胞胎
第六章 秦淮花月
第二集 第一章 貌似才情
第二章 陰謀
第叁章 衝動
第四章 月下情調
第五章 第一次
第六章 皇庭帝都
第叁集 第一章 錯雜綜復
第二章 金剛印的世界
第叁章 逃離
第四章 楊術與地奴
第五章 魔門妖女
第六章 淩辱
第四集 第一章 王府鬧事
第二章 異變
第叁章 金甲強兵
第四章 血脈的尊嚴
第五章 春色無邊
第六章 姑蘇之變,再見妖女
第五集 第一章 無恥厚黑學
第二章 暗流湧動
第叁章 故裡
第四章 罪人
第五章 殺人滅口
第六章 月下朦胧
第七章 姐妹同床
第六集 第一章 雙飛之夜
第二章 昔日輝煌
第叁章 龍池之惡
第四章 造化弄人
第五章 深山仙林
第七集 第一章 處處詭異
第二章 懸崖的秘密
第叁章 山間春色
第四章 品箫之樂
第五章 縱情歡愛
第六章 地頭蛇
第七章 龍蛇混雜
第八章 撲朔迷離
第八集 第一章 蕭九的往事
第二章 初遇攬月
第叁章 宴會前的插曲
第四章 定生世子的宴會
第五章 恩寵李彩玉
第六章 破身、菊花爆
第七章 京城來的消息
第八章 攬月的誘惑
第九章 炎龍
第九集 第一章 炎龍的世界
第二章 京城的來人
第叁章 被誰算計
第四章 別有深意的宴會
第五章 所謂迷姦
第六章 濕身誘惑
第七章 淫藥下的歡愉
第八章 更加雜亂的局麵
第十集 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
第二章 定王世子府中的秘密
第叁章 沒有什麼事情是憑空就會發生的
第四章 藥屍再次出現
第五章 安巧脫險
第六章 趙沁雲的歉意
第七章 調教女人
第八章 正式交惡
第十一集 第一章 風雲突變
第二章 津門的變故
第叁章 神秘的女人
第四章 誰的算計
第五章 圖謀的是什麼
第六章 重回金剛印的世界
第七章 佔有
第八章 顛鸾倒鳳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暴風雨前的節奏
第二章 多出來的同伴
第叁章 遺漏的活口
第四章 古怪的災民
第五章 艷遇
第六章 發生了什麼
第七章 重訪上水村
第八章 截殺
第十叁集 第一章 逆襲
第二章 越隆的真實身份
第叁章 調情
第四章 已經開始的混亂
第五章 初入洪荒之境
第六章 密旨
第七章 前往險境
第八章 情殇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傷逝
第二章 龍池的恩怨
第叁章 最後時刻
第四章 天降神兵
第五章 入住國公府
第六章 姐妹平妻
第七章 求放過
第八章 龍戲雙鳳
第十五集 第一章 傾月
第二章 二叔楊鳴羽
第叁章 一個都不放過
第四章 混元
第五章 試探
第六章 蕭九的底牌
第七章 進京覆命
第八章 偶遇公主
第九章 吃乾抹盡
第十六集 第一章 慾女公主
第二章 調情
第叁章 反將一軍
第四章 皇帝的隱秘
第五章 故人不可靠
第六章 危機和轉機
第七章 生死一刻
第八章 全新的開始
第九章 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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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第十集 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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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奢華的殿堂,紗幔飛揚。光亮可鑒的大理石地麵,殿內純金的擺設無疑凸顯了住在這裡的人身份必定極為高貴。隻是此刻,這般肅穆的殿堂裡傳來的卻是陣陣頹靡淫蕩的聲音。

“殿下,來啊,奴婢在這裡,找到奴婢才給你親哦……”

“還有我還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着您了。”

“好,小騷貨們等着,我馬上就來,一個一個都給我躺好了,打開腿等着啊……哈哈……”

皇宮內苑除以皇帝居住的乾宸宮外,當以長信宮為尊。因為住在這裡的乃是大華國的儲君,當今的皇太孫。

老皇帝龍體違和,着叁王輔助太孫處理朝政,也是一個趁機好好鍛煉他的機會。畢竟將來老皇帝在百年之後就要將國之大任交付於他,大華國從來就不缺對這個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皇孫,要是他太過孱弱,等老皇帝雙眼一閉,恐怕連入殓都等不到就會有宮變來襲。

榮王世子被擒,榮王趙元清親自帶兵前去營救。定王趙元明也向太孫遞上折稱邊境不穩,需要親自巡視一趟,一來一往少說也得一月有餘。朝中輔政之人就隻剩下鎮王楊術一個。

“怎樣?太孫還是不見人影嗎?”

身着獅子官服的楊術抿着唇角,站在長信宮的漢白玉階上對着麵前恭敬地做着揖的內侍說道,語氣有幾分不悅。陽光打在他年輕的臉上,更添莊重嚴肅。

內侍的身子晃了幾下,頭也壓得更低,甚至還微微帶着顫意道:“回王爺,太孫殿下身體……身體不適,所……所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話還沒說完,像是為了迎合似的,殿內適時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竟是女子發浪的叫聲。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個不行,會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裡麵的人現在正在做什麼。楊術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濃眉緊皺,又望了一眼緊緊閉合的殿門,也不為難抖如篩糠的內侍,轉身大歩流星地離開。

“王爺,我就不懂了,明明那個小子在裡頭生龍活虎,你怎麼不讓我進去把他揪出來?”

週遭的空氣微微扭曲,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地奴並未現身。

“地奴,這是皇宮,不要亂來。”

楊術並未停止腳下的歩伐,聲色嚴厲回道,不過那聲音裡卻更顯得無奈。穿過內苑宮門,正慾直接出宮而去,卻猛然看到內務官署的轉角處正站着一人,手中拿着拂塵,滿麵微笑看着他。

“老奴見過鎮王爺。”

“原來是進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體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邊的老太監進良,看起來對誰都是和和氣氣、人畜無害,實則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着老皇帝。論忠心,大概沒有人比得過他。

“回王爺的話,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許多,就是心中掛記朝中之事,讓老奴前來向王爺請個安。”

“嗯,”

楊術點點頭,算是回應,盯着進良,沉聲問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經知道榮王世子被劫一事?”

進良笑容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笑得更和藹,道:“老奴來見王爺也正是為這事。不知王爺對此有何看法?”

楊術為人不像楊存,常以身負楊傢名聲為重任,行事正直。不過好說也是為官多年,官場中的險惡深知不少,況且他的性子本來就傲,除了對待楊存時顯得恭順,對待別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剛正不阿。

知這老皇帝也許是借進良的口要向自己探問些什麼,也不直接作答,隻道:“本王能有什麼看法?自當謹遵皇命,好好輔佐太孫處理朝政就是。不過本王還是覺得榮王世子出事,朝廷應當要派些人前去營救才是,剛要禀明太孫,哪知殿下身體不適。”

叁王之間實際上的關係也說不上有多融洽,錶麵上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私底下楊術也借了一些兵給榮王,隻是對皇太孫的作為榮王一直都頗有微詞,結果這一次意見更大。他去,本來是想提醒趙沁禮也應該要錶示關心一下,結果……試想,人傢的兒子被人抓走,生死未蔔,你卻抱着一堆女人床戦,就算榮王的脾氣再好,也不可能高興到哪裡去。

楊術這麼說,也是在相當程度上錶明皇太孫的作為有失氣度。

進良在宮裡活到這把歲數,有什麼事情沒見過?早就是人精一個,又怎麼會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但卻不能直接錶態,隻點頭道:“老奴記下了,既然太孫身體不適,等有合適的機會,老奴定當上奏聖上。”

“嗯,”

楊術颔首,也不多做交談,起歩離開,道:“那便勞煩公公了。”

這就是官場,每說一句話必定要深思熟慮,不然禍從口出,帶來的也許就是抄傢滅族的大罪。

而這並非楊術的追求,又哪裡有間雲野鶴來得痛快?可惜他姓楊,便注定這一生都將這樣沉重下去。

“王爺,您又多慮了。”

還是那大剌剌的聲音。

“地奴,我們回府吧。”

無力的嘆息,道不盡的惆怅。

望着楊術背影的進良眼神閃了幾下,笑容早不復存在,並且被肅穆取代。身為四丹高手,他知道楊術的身邊有異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麼,可惜還是無法看到。唉,修為始終還是差了一大截啊。收回目光,看向楊術來時的路,進良最後苦笑連連,搖頭嘆息。

皇太孫有多荒唐,無人不知,就連皇上也應該心知肚明吧,就是無法跨過心中那一道門檻。皇太子早逝,留下叁兒一女,以皇太孫為長子,從小是由皇帝帶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寵了——些,沒想到居然長歪了……

而此時長信宮中荒淫無道的場麵,就算是一向疼愛趙沁禮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會被氣到差點無法呼吸。

一群隻以輕紗掩體的妙齡女子,在半裸着身體的少年指揮下,緊緊壓住一名渾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少女,將她纖嫩的玉腿辦開,呈大字型。

少女未經探索過、青澀的、連陰毛都未曾長全的陰部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當今大華國的儲君、未來的帝王趙沁禮便趴在那兩腿之間,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細、接下來如女子手臂般粗細的蠟燭在少女麵前晃動着,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願賭服輸啊,這麼多人裡隻有你輸了,那就要乖乖受罰。”

少女眼中頓時散發出恐懼的光芒,想掙紮,卻無奈被那麼多雙手壓着,根本動彈不得,隻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過奴婢吧。”

不過是十來歲的年華,又怎麼會不怕?無奈命如蝼蟻,也隻能承受,隻盼荒淫無度的男子能有一絲憐憫之心。

“美人,別怕,我會輕輕放進去,一點兒都不怕,真的。頂多、頂多就像被螞蟻咬了一下那樣而已。”

直盯着那個小到連小拇指都放不進去的小口,趙,a禮眼中散發着淫光,口中胡亂哄騙道。

“真的嗎?”

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許希冀的光芒。

“真的。”

趙沁禮不耐煩地回道。見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壓女子的嘴,趕緊揮手制止道:“別塞別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還怎麼呼吸?”

口中這麼說,其實心底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從小生長在美人堆裡,整治姦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學齊了。他本來就喜歡虐待女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為了聽那聲嬌媚的慘叫而已,那會讓他特別興奮。

隻因為那張怎麼也忘不了的絕色容顔,高憐心。“楊傢,等我做了皇帝以後,首先就是要你們乖乖將那個女人送來給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時候怎麼整治你。”

心裡想着,眼前少女的臉居然開始在他的眼中有了變化,漸漸變成高憐心的樣子。

“美人,我來了。”

高聲浪笑,趙沁禮就拿手中的蠟燭往小小的陰道口中捅。

根本就進不去。起先少女還沒有什麼反應,不過隨着趙沁禮的動作加重,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煞白,聲音顫抖不成語調,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眼中閃現着狼般的光芒,趙沁禮舔舔發乾的嘴唇,喘着因為激動而變得粗重的呼吸,緊盯着被蠟燭的尖端撐的圓圓、緊繃到極致的陰道口,單手用蠻力緩緩推進。

“嗤”的一聲,輕微響動,那層薄弱的、脆嫩的細肉裂開一個細細的缺口,露出錶皮層底下鮮紅的肉。

“唔……”

少女咬着唇顫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淚水迅速滑下來。不過沒有人注意,每個人的視線都盯在那根蠟燭上。

蠟燭又推進一點,那道被扯裂的傷口裂得更大,最後從裡麵滲出一滴殷紅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絢麗的花。

“不行,太小了。”

趙沁禮鬆開手,有些頹喪地道。一雙淫眼又在圍着的幾個女人裡麵挑,嘴上說:“她的淫口太小了,這樣下去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搞死了,還有什麼好玩?你們誰比較大一點的,換上來。”

就像躲着瘟疫一般,幾個輕紗女子瞬間後退幾歩,跪在大床上磕頭,口中連呼道:“殿下,我們都是未曾開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樣。”

因為這一個動作,床上的少女被人鬆開。但是因為進去一小半的蠟燭還在她的下體,所以也不敢起來,就這麼躺着一動也不動。

在這邊慌亂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長信宮的殿門口無聲無息開了一道縫隙,一道人影極快閃了進來。

“什麼和她一樣?你們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快活不是?”

趙沁禮頓時翻臉,隨手抓住一名女人的頭發,瞄準她胸前嬌嬌顫顫的嫩乳一腳就踹了上去。

“啊……”

女子一聲痛呼,被踹飛了出去,撞上純金的洗漱架子,發出“稀哩嘩啦”的一陣亂響才揉着腰身倒地,淚眼朦眬。

不過趙沁禮根本不為所動,又將視線投向剩下的女子。那些女子個個顫抖着香肩,再也不敢說什麼。

“殿下息怒,生氣對身體不好。”

一隻柔軟無骨的手搭上趙沁禮赤裸的脊背,趙沁禮回頭就看到了一張妖媚的麵孔和一盃酒。

“殿下先喝盃酒消消氣,不用換人,奴婢也能讓殿下玩得盡興。”

趙沁禮的眉頭皺了皺,接過酒盃疑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一聽這話,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趙沁禮的胳膊在懷裡晃着,口上隻是不依道:“殿下真壞,怎麼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雲兒啊,殿下不記得奴婢,奴婢可要傷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着兩團柔軟的雙鋒,蹭得趙沁禮心裡癢癢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騷貨,等會兒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說說你有什麼新鮮的玩意兒?不過說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說着,手指仍指着躺着不敢動的少女。

自稱雲兒的女子神秘一笑,看着躺着的少女,眼中閃現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撫着酒盃往趙沁禮的嘴裡灌,口中嬌笑:“殿下您就放心吧。”

眼看着酒入了趙沁禮的口,臉上的笑更嬌艷,半跪着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陣嘀咕,聽的趙沁禮的雙眼就像是黑夜裡的探照燈。

“哈哈哈哈,這個辦法好,還是美人有主意。”

奮力在雲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這是要去哪裡?”

菈住趙沁禮的亵褲褲腳,雲兒軟軟地問道。她趴着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進入趙沁禮的眼簾。

趙沁禮抑制不住,過去將人摟在懷裡,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將那一對酥乳啃出幾個鮮紅的印子,才意猶未盡舔舔唇說:“我要去拿你說得那種好東西啊,唔,你的奶子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嘗嘗。”

“殿下想嘗,現在就嘗個夠好了,您想要的東西奴婢可是已經替您準備好了。”

雲兒媚笑,亮出手中一隻玉色的精致小瓶,又趴在趙沁禮跟前道:“殿下,這東西威力很猛,說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還是你貼心。”

說着,趙沁禮又是埋頭一陣啃咬,等雲兒胸前一片血迹斑斑了才罷休,拿過她手中的瓶子隨手一抛,丟給幾個跪着的女子吩咐道:“將這個給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隻要喂兩顆就好。”

摟住趙沁禮脖子的雲兒擡頭道。

“裡麵一共有幾顆?”

趙沁禮禽獸地笑着問雲兒道。

“五顆。”

“那就統統都喂吧。”

趙沁禮大笑。看着又被眾人壓住的少女,雲兒的眼眸中難得出現了一絲同情,不過在看到狂笑中的趙沁禮眼底那層淡淡的霧氣時,也跟着笑了。

神秘出現的雲兒帶給趙沁禮的乃是藥力極強的媚藥,一粒下去,就是貞潔烈女也要叫春發浪,更別說是給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一次吃五顆。她的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落在趙沁禮手中基本上隻有一個下場,能在慾求不滿中死去也未嘗不是好事一件。

藥效起得很快,不到幾個呼吸,少女臉色就開始泛紅,眼神迷蒙,鼻中哼哼嘤咛,腰身在幾隻壓住她的手下不安地開始扭動。

“成了。”

趙沁禮眼神一亮,“嗤”的一下拔掉少女下身的蠟燭,陰道口立刻就淫水潺潺,不斷流出。

“嗯啊……不要……殿下,奴婢好難受啊……有螞蟻……”

在強烈的藥效下,少女的意識已經完全迷亂,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扭動着唯一還能動彈的脖子,像是尋找着什麼。

“嘿嘿,果然好玩。”

趙沁禮淫笑着揮開眾人,將蠘燭塞到少女手中,趴在她的身體上方出聲誘導着說:“來,塞進去,用這個插你下麵那個小穴,隻要插進去就不難受了。”

邊說,還一邊握住她的手,將蠟燭頂端緩緩放置在一張一合、不停吐着淫水的陰道口,順帶在她的陰核上逗弄兩下,立刻引來少女更難耐的嗚咽。

在強力媚藥的作用下,少女什麼都顧不得了,隻能順着潛意識裡的渴求就將蠘燭往身體裡麵塞。剛剛合攏的裂口又被撐開,越來越大,而她就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一直將蠟燭插得越來越深入。

原本很小的洞口被撐到不可思議地大,陰道口週遭又連續裂開幾道小缺口,還有鮮血持續滲出,不過不多。

大概是真的疼得很厲害,少女的動作止住了,緊緊地皺着眉頭,扭着細腰,在忍受着無邊情慾襲撃的同時,也忍受那種被撕裂的痛楚。

這樣的場景將趙沁禮骨子裡的殘忍地激發到極限。也不管少女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便自己握住蠟燭再往裡麵捅,她感到一層不怎麼強烈的阻礙。這,就是女子尚未破掉的那層處女膜了。

迷茫中帶着快意,更多的是得不到滿足的不滿、空虛難耐。隻是少女臉色有些蒼白。臉頰上偏偏又有不正常的紅暈綻開,豆大的汗珠不斷滲出,弓着腰不斷畔吟。

身下的血不斷滲出,弄臟華麗絲線制造的床單,在上麵開出艷麗的花,朵朵成殇。而原本還圍着她看的其他女子早就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地退後,相互依偎在一起。

“哈啊……啊……好難受……好痛……給我……”

也不知道在要什麼,隻是蠟燭一停下,少女便被媚藥帶來的慾望折磨到慾火焚身,至於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則是完完全全被遮過,隻是弓着腰企圖想讓蠟燭再進去一點。那種難耐的淫蕩刺激趙沁禮的獸慾完全爆發。

“乖乖,別急,我這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露出殘忍嗜血的笑意,趙沁禮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半截便直接進去,有些鮮紅的血迹開始順着蠟燭慢慢流出來。

“啊……好痛……”

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大殿,聽得幾個女人都麵如死灰,有幾個甚至嚇到開始哭了起來。眼看那名少女就要昏死過去,雲兒快速拔下頭上的簪子,一下便刺進她的人中。那般快準狠的手法讓人懷疑她是否會功夫。

連番的劇痛下,少女還是忍住了。而且有萬惡的媚藥掌控着她的肉體,在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慾望還是得到滿足。疼痛過後,隨着掌控着蠟燭的趙沁禮手上的動作,那種讓她發瘋的空虛感已經沒了,甚至還有種享受的感覺,口中溢出痛苦卻也是銷魂的呻吟:“嗯啊……啊……哦……痛,好痛……”

但付出的代價卻是……

無視少女的慘叫,趙沁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抓着蠟燭連番幾下鼓動,然後猛然抽出來,一股鮮血便跟着噴湧而出……被過大的蠟燭撐開的陰道口無法縮回,裡麵大量的淫液混合着被稀釋的鮮血,從那個神秘且黑黝黝的洞口中不斷流出來,令觀者怵目驚心……

而蠟燭一離開少女的陰道,她竟然顧不得傷口帶來的疼痛,隻是下意識的縮起身體,難受地嗚咽出聲,因為身子虛又脫力,發不出多大聲音,隻能嘤喂低語:“好難受……殿下,給我……我好……難受……”

“哈,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小騷貨啊。”

趙沁禮輕蔑地恥笑,手中握着沾滿血迹的蠟燭。

“殿下……殿下……嗚嗚……”

少女隻是嗚咽哭泣,也不敢再動彈一下,就是直直挺着嬌腰,臉紅如潮,整個人看起來真的就是浪到極致。

“好,乖乖的,這就來了啊……”

伸手按住不斷扭動的腰,趙沁禮想要再次將蠟燭插進去。可惜他一隻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氣,便惡狠狠地瞪着週遭的女子喝斥道:“你們都是死人嗎?不會過來幫忙一下?”

聞言,幾名女子隻好哆哆嗦嗦過來,雖然不忍心,但還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

趙沁禮的雙手有了空隙,瞄準少女看起來很慘的陰道口,再一次將白色的蠟燭狠狠插了進去。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的推進並不會很難,所以他就直接一插到底,隻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嗯啊……啊……”

一開始還是舒服的、得到滿足的呻吟,但是最後那聲慘叫卻能讓人身上的寒毛倒立,接着少女的身體便抽搐幾下。

沒有人會認為是少女達到高潮,照蠟燭被刺進去的長度,恐怕已經插進她的子宮了吧?

果然,趙沁禮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開始奮力抽插,隨着他一下一下的動作,有更多的血湧出來,臟了床單也臟了他的手。

少女口中發出一個含糊不清的音節,也不知道是喊痛還是呻吟,不過她的瞳孔真真切切開始渙散起來……身體隨着趙泌禮的動作而動作,根本不像一個人,純粹隻是一個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掃興,連叫都不叫,還有什麼好玩的?”

最後一下使力將蠟燭悉數捅了進去之後,趙沁禮才鬆開手,用被子隨意擦了擦沾滿鮮血的雙手,吩咐宮人,“你們把她擡出去,記得好好處理掉啊。”

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眼中便再也不見神采,隻有脖頸間微微跳動的大動脈說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過,這樣活着跟死了又有什麼分別?下體已經是慘不忍睹,讓人看了噩夢不斷。

有女人下床打開殿門。一隊內侍魚貫而入,視而不見,手腳利落連同臟掉的被單將半死不活的少女一並卷起,擡起就走,另有一隊內侍趕緊換上全新的被褥。

一個花樣少女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在這座深宮裡,連聲嘆息都還來不及留下。

這座權力與屍骨砌就的墳墓,有那麼多的妙齡少女想進來,但是進來以後的結果恐怕任誰都沒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來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給我聽,不然我就用剛才的辦法讓你叫。”

內侍都還沒有完全退出大殿,趙沁禮便像餓狼似的撲向神秘出現的雲兒,扯掉她身上僅存的衣服,將她剝得跟條魚一樣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嚇唬奴婢,奴婢會害怕呢……嗯啊……嗯……”

妖媚地勾住趙沁禮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時候,雲兒呻吟得極為誇張,即將要閉起的眼中閃過決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歡愉中的趙沁禮則是什麼都沒發現,十萬火急的扯開亵褲,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憐的龍根,就往雲兒的淫口刺進去。

“哈啊……”

脖頸一仰,雲兒的叫聲酥媚入骨,銷魂到不行。也就在那個時候,趙沁禮如血的眼中有某種東西開始斷裂。

其實趙沁禮那根可憐的陽物根本不能帶給女人多少震撼,除了處女會因為處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並慘叫出聲外,基本上不會帶給女人多少快感。隻是身為男人的虛榮,趙沁禮就是喜歡聽女人的叫聲,尤其是慘叫聲。

所以才會用這種變相的方式折騰女人。

眼下雲兒的叫聲雖假,不過裝得倒也逼真。

緊緊咬着牙關,紅着眼,奮力抽插幾下,身體本就孱弱的趙沁禮就不行了。

他怒吼一聲泄了身子,然後便軟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門被打開,一名穿着彩衣赤腳的女子緩歩走了進來,一群女人趕緊下床跪拜。剛剛和趙沁禮歡愛過的雲兒也乘機隨手菈過一件衣裳裡住自己,混進裡麵。

趙沁禮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沒有幾個。這廂進來的是他頗為寵愛的花姬,千辛萬苦才哄得一個侍妾的名分。“參見花夫人。”

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後宮裡也是一樣。多了一個名分,就算是個侍妾,也自覺高人一等。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一乾人如蒙大赦,急着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雲兒最甚,眼中閃現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歩衝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週,花姬剛坐下去伺候着看起來像是趴着睡着的趙沁禮,結果剛翻過他,立刻就嚇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麼啦?”

這個時候的進良剛剛到達長信宮門口,原本守在殿內伺候的女人也才剛到大殿門口。

一歩,說不定就是生與死的距離。雲兒顧不得別的,邁開歩子就往外麵衝。

隻聽到殿內那一聲異於平常的叫聲,進良便知有異,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內衝出,想也不想便衝過去。

身體被一股大力鉗制,雲兒淒慘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撃向自己的頭蓋骨,立刻血濺當場。

確定人已經斷氣,進良便往殿內衝,一把扯開坐在床邊驚駭得說不出話的花姬,看着趙沁禮的臉色,心頓時涼了半截,伸出手顫顫地去探,趙沁禮鼻翼間哪還有半分氣息?

還沒有回到府中,剛到半路的楊術又被請了回來。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榮王與定王又不在,這個時候鎮王楊術就成了處理這件事的軸心。

“王爺……”

進良老態龍鐘,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眼中滿是心痛,看起來頓時老了不少。

“等禦醫的結果出來再看。”

楊術負手而立,濃眉緊鎖,臉上的凝重怎麼也化不開。

過了些許時刻,內室門打開,一行着禦醫官服的人魚貫而出,人人麵如死灰。

隻看他們的臉色便知道什麼都不用問了。楊術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閉了一下,才緩緩嘆息一聲,問道:“如何?”

禦醫們彼此傳遞一個眼神,才由一名看起來年歲最大的出來,道:“回王爺,據下官等人的觀視,太孫殿下是因為歡愉之時太過興奮,引發血管爆裂,才會……才會……”

“血管爆裂?”

楊術嚴肅重申着,視線二掃過這些禦醫們,冷然道:“就這麼簡單?”

血管爆裂?要個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這麼容易爆裂?

“王……王爺,要是常人也就罷了,偏偏殿下身體本就孱弱,再加上酒色……酒色過度,才會……才會……”

話到這裡,禦醫已經沒有聲音,隻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滾落。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

如今人已經死了,再怎麼追究這些禦醫也於事無補。

“不過在殿下的訃告正式發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泄露,你們就得算算自己有幾顆腦袋了。”

“是。”

禦醫們自然是惶恐萬分。

等禦醫們離開,楊術和進良走進內室看着屍身已經逐漸開始變硬的趙沁禮,楊術發現了一些異常,回頭看進良,看到他的臉色也不大對。“進良公公心中所想與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爺,此事確實……老奴在長信宮門口截獲一個可疑的女人,隻是遺憾的是來不及阻止她自殺。”

用袖子抹着眼淚,進良全身充斥悔恨。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要禀明皇上。”

儲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蕩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還是需要老皇帝親自壓這個場了。

“王爺,此事還是讓老奴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爺多擔待些,請王爺先回府安頓一下,然後……”

“本王明白。”

楊術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先走了。進良看了一眼趙沁禮平靜到詭異的臉,重重嘆息一聲,也出門而去。

棄轎乘馬,快馬加鞭趕回鎮王府,還等不及安排別的,楊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喚來心腹的傢將,修書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說什麼,隻將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發人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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