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嬷嬷被一夥子歹人騙至一野廟之中,盡行羞辱之事,後又被掉到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動彈,正是發愁無法脫身,卻又呼叫不得。手腳都被綁着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兩隻布袋子一般的奶子又被綁緊,下麵又墜上磚頭石塊一類重物,也被扯得撕裂一般疼痛。下體又被破布塞滿,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這可真是造孽喲!老天怎麼就讓我今日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那黑臉的說讓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日裡得罪了誰?莫不是前些日子罵了襲人那小娼婦?不能啊,襲人那小蹄子自是逆來順受的,又打小生長在府裡,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如何認得這些歹人。那必是那日我去買菜與菜場上賣肉的張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叁濫的毒計害我!”
“哼,我日後必是要你好看的!我回去了就報官抓你!可我報官該如何說起啊,我這羞人之事若是說出來了,還讓人怎麼有臉見人……”
李嬷嬷就這麼胡思亂想的想了好一會子,忽然廟門外有人聲傳出:“這裡果真是有一座廟的,看來那算命老頭還真是有些道行的!”
說着便有人推門進來。李嬷嬷聽得說話聲耳熟,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心道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發現自己豈不是要被吊死在這破廟之中?當下也隻好把心一橫,聽之任之了。
卻說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厮茗煙。不用多問,剛才那一幕正是茗煙找了外麵的地痞流氓所為了。如今眾人散去了,又不好鬧出人命來,他就來收場了。茗煙走進了,看見中間吊着的李嬷嬷,差點沒笑出聲來。
茗煙強忍住笑,假裝大驚道:“這是怎麼了!這青天白日的居然把個婦道人傢弄成這樣,可是沒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這可把人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茗煙一邊說着,一邊圍着李嬷嬷打起轉來。
李嬷嬷口中不能言語,又被人看到這個模樣自是大羞,心中急道:“你個小雜種,看見老娘這樣還不先講老娘放下來,卻在一旁取笑!”
正自想着,又聽茗煙道:“佛傢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救人要緊,一會再細細問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可正隨了李嬷嬷的心意,以為他要將自己放下來了,卻不料茗煙並沒有急着解開繩索。
茗煙繞了幾圈,站在了李嬷嬷兩腿之間。細細的端詳着李嬷嬷的私處。隻見上麵的毛發已經淩亂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餘下的隻有零散的幾簇。陰門中又被布條塞滿。
“哎呦呦,這可真是要遭天譴的!好好的婦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麵,這可是要將人憋壞了的!竟是誰如此的惡毒!我還是先把這些勞什子都弄出來的好!”
言罷,茗煙便着手將李嬷嬷肉穴內的布條一根根的抽了出來。卻說李嬷嬷本以為來人會將自己放下來,然後由着自己整理,卻不料他要先將自己下體的布條抽出,心中更是大窘。口中不停發出嗚嗚之聲,用力扭動着身子。
哪知茗煙自是故作戲虐,哪肯輕易放過這被吊着的大肥羊。他先是用兩根手指扣挖了一番,好半天才夾起一根布條,這才輕柔的慢條斯理的將布條一寸寸的從李嬷嬷的肉穴中扯了出來。
抽出時卻又故意用布條子磨蹭李嬷嬷的肉穴四週。一邊菈扯着,口中還念念有詞:“據說這女人的下體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細才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這布條子都濕透了,可見真是憋屈壞了!”
一邊才將一根布條抽出。
李嬷嬷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條被緩緩從肉穴中菈出,隻覺得布條子一絲絲的磨蹭着自己肉穴裡的嫩肉,竟是有一絲的受用!心下卻大窘,也無計可施,隻好聽之任之。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茗煙才將李嬷嬷體內的布條都一一扯了出來。
“可不知道是弄乾淨了沒有的?要看個仔細才行。”
言罷茗煙又將手指插入了剛剛被騰空了的肉穴之中。
李嬷嬷被堵了這會子,心中自是憋屈難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輕鬆自在了許多,卻也覺得空虛了不少。卻又感到下體一陣充實,竟是茗煙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茗煙將手插入後不停的左右扣挖,隻挖的李嬷嬷的肉穴中咕咕作響。
“可是沒有了?真的弄乾淨了?咦?這一團是什麼?圓圓的且光滑,莫不是這穴內還有其他東西堵着?我真是要都弄個乾淨才好。”
說着,手指用力頂住李嬷嬷的花心又是一陣扣挖。
茗煙觸碰到的哪裡是什麼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嬷嬷的子宮口。茗煙這一陣扣挖直摳得李嬷嬷身子都跟着顫抖,花心中又流出許多淫水來。不一會子竟也泄了身子。茗煙扣弄了半天手指都酸麻了才作罷。道:“原來這圓球竟是長在裡麵的!我竟是不知道,這可真是沒有東西了。我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還是先把她眼上嘴中之物也拿開吧。”
說着,茗煙便轉到前麵來,先是將李嬷嬷蒙在眼上的布條子扯了去。
“哎呀可了不得了!這不是李奶奶嗎!這是誰這麼造孽啊,將你弄成這個模樣!回去咱就回了老爺太太,可怎麼也要給奶奶做主啊!”
李嬷嬷終於雙目能視物了,扭頭一看,站在一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厮茗煙!真是心中又羞又氣,卻又口中仍被堵着,隻得拚命發出嗚嗚之聲。
茗煙這才做如夢方醒狀:“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麼不先將奶奶口中之物拿出!”
說着便用仍沾着李嬷嬷淫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嬷嬷口中的布條。
李嬷嬷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馬破口大罵道:“你這天殺的小雜種!見我這番模樣竟不放我下來,先要羞辱於我,一會子了可仔細你的皮子!還不快將我放下來!”
茗煙見李嬷嬷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這般破爛,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卻又假裝可憐道:“李奶奶息怒,我可真是剛一進來嚇傻了,我長這麼大也沒見得這般光景啊,隻想得要救人,卻忘了先後順序。奶奶莫急,我這就放你下來了。”
卻說李嬷嬷現在是如此光景,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房梁上,雙腳也被分別綁着吊着。兩隻奶子被拴了重物,長長的墜在兩邊。這會子茗煙就先去解開了李嬷嬷手上的繩子。李嬷嬷上身失去了牽引,噗通一下跌落在了地上,隻摔得七葷八素。好半天才說:“你……你個小雜種,解開了為什麼不扶我一下!還不快些解開我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我看您這光着身子,我不好扶你啊。”
“少廢話!快解腳上的繩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這就解!”
茗煙說着假裝慌手慌腳的給李嬷嬷解開了腳上的繩子。李嬷嬷現在是上身着地,雙腿卻仍被倒掛着,整個私處完全朝上暴露了出來。見茗煙去解繩子忙道:“你個小雜種可不得亂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喲!你個天殺的!你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你讓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還隻管說,還不先把腳擡起來!”
“啊,是是……”
茗煙強忍着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腳拿開,開始不緊不慢的給李嬷嬷解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這繩子可是係得太緊了,你莫要着急才是,這可就好了。”
好半天茗煙才將李嬷嬷兩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來。
“你快些出去!在門口給我守着!不許回頭看的!”李嬷嬷見繩子解開馬上開口吼道。
茗煙急忙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嘟囔:“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說什麼我今日有比外財,讓我出城南五裡破廟中來尋,誰想到竟碰上這事,外財沒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騷。唉!不過也還好,也算一個奇遇了,日後茶餘飯後自是有了談資了!”
一麵說着一麵走了出去,關上了破舊的廟門。
這些話李嬷嬷自是聽到耳中。待到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奶子上綁着的東西都解了去,又見自己早已衣不遮體,這才將茗煙又喚了進來,語氣也軟了許多,央求他回府上給自己帶了衣服,又雇了車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給了茗煙些許銀子,並千叮咛萬囑咐告訴茗煙不要將自己的遭遇和別人說起。
茗煙兩頭得了銀子,自是滿心歡喜的去了。李嬷嬷身子受了侮辱,兼有點驚嚇,回去也是病了一場,又恐外人知道個中細節,謊稱受了風寒。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他無關之事按下不錶。
卻說那紅臉人走出之後立馬找了個無人之處,掏出水囊手帕還有一麵小鏡,仔細的將臉上的油彩塗去,又將身上的戲裝除去,露出裡麵本來裝扮,不是寶玉又是何人?
寶玉依照茗煙妙計,方才目睹了那幾個地痞流氓侮辱李嬷嬷,隨覺得這些腌臢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鳥,竟能將女子糟蹋成這樣,下身陽物卻也是暴怒的不行。心中慾火燃燒,這才急匆匆的趕出來,卻是要回院子裡找人瀉火去了。
寶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便襲人晴雯的叫嚷了起來。哪知一連叫了兩叁聲,方見兩叁個老婆子走進來。寶玉見了,連忙搖手說:“罷罷,沒事了。”
老婆子們隻得退出。寶玉見沒丫頭們,又覺口乾舌燥得很,隻得自己下來,拿了碗,向茶壺去倒茶。隻聽背後有人說道:“二爺看燙了手,等我倒罷。”
一麵說,一麵走上來接了碗去。寶玉倒唬了一跳,問:“你在那裡來着?忽然來了,唬了我一跳!”
那丫頭一麵遞茶,一麵笑着回道:“我在後院裡。才從裡間後門進來,難道二爺就沒聽見腳歩響麼?”
寶玉一麵吃茶,一麵仔細打量那丫頭,穿着幾件半新不舊的衣裳,倒是一頭黑鴉鴉的好頭發,挽着髻兒,容長臉麵,細挑身材,卻十分俏麗甜淨。
寶玉便笑問道:“你也是我屋裡的人麼?”
那丫頭笑應道:“是。”
寶玉道:“既是這屋裡的,我怎麼不認得?”
那丫頭聽說,便冷笑一聲道:“爺不認得的也多呢,豈止我一個。從來我又不遞茶水拿東西,眼麵前兒的一件也做不着,那裡認得呢?”
寶玉道:“你為什麼不做眼麵前兒的呢?襲人做什麼去了?”
小丫鬟道:“襲人姐姐去太太屋裡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爺,晴雯姐姐去寶姑娘那邊送花樣去了。”小丫鬟回答道。
“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卻一個都不在!”寶玉想到,又看向回話的這個小丫鬟:“你是誰來着?”
“我叫小紅,平日裡都是那些姐姐們在屋裡,我們隻是在外頭燒水劈柴的,二爺自是記不得我們了。今日見姐姐們都不在屋裡,怕二爺自己倒茶怕燙着,我才進來的。”
寶玉見這小紅長大到也眉清目秀,隻是年齡還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裡盤算要不要把小紅也納入內侍,以解燃眉之急。忽聽得外頭有人喊道:“寶二爺可在屋裡嗎?”
第十四:回來得巧平兒受寵.戲得妙寶玉扮花賊卻說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平兒。寶玉聞得聲音,大喜道:“在呢!可是平姐姐來了?快快屋裡坐。”
說着就迎了出去。
隻見平兒挑簾子進來,寶玉忙親自菈了椅子道:“平姐姐快坐,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小紅,快倒茶來。”
小紅應了一聲去了。平兒坐下,見有個麵生的丫鬟,就道:“也沒別的事,就是無事來走動走動,看看襲人妹妹的病可是好了。”
“鳳姐姐怎麼沒來呢?”
平兒假做生氣,撇了寶玉一眼:“怎麼,就隻想着你的鳳姐姐,我來了就不歡迎了不成?”
寶玉知平兒取笑自己,上前就要菈平兒的手。平兒忙道:“快放尊重些,一會丫鬟們進來看了去可不得了的!”
寶玉方才停手,悻悻的坐在一旁。
一會子小紅端了茶進來,平兒忙接了茶道了謝。寶玉不耐煩的揮手到:“小紅,你且出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着了。”
小紅不知緣由,卻也不敢不從,隻得默默的退了出去。寶玉等小紅帶上了房門,馬上又跳了起來,一把將平兒包入懷中,又是揉搓又是親嘴。
“好姐姐,可想死我了。”
卻說平兒本是近日沒有和寶玉親近,今日便是來投懷送抱的。如今見寶玉如此熱情自也是心下歡喜,口中卻道:“看你這猴急的樣子,火燒屁股一般,你屋裡這上上下下許多丫鬟婆子的竟都滿足不了你了不成?”
“好平姐姐,你就莫要取笑我了,除了襲人和晴雯還能和我的平姐姐有的一比,其他人哪裡能和你這神仙一般的人物相提並論呢?”
幾句話說得平兒又是心花怒放。便也伴着寶玉脫起衣服來。
“平姐姐,你還笑話我猴急,你看,你來我這裡竟是裡麵的裘褲都不穿的,這可不就是想讓我插你了?”
寶玉將手探入平兒褲內,就直接碰到了平兒的玉蚌,上麵已經濕漉漉的了。平兒嬌羞道:“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個冤傢……寶玉可喜歡麼?”
“真真再喜歡不過了,平姐姐這身子,正事要一絲不掛才是正道!”
果真隻一會子,二人便真就一絲不掛了。
寶玉剝光了平兒的衣物,腦子裡卻仍是想着方才在破廟之中看眾地痞調戲羞辱李嬷嬷之事。下身不由得又暴漲了幾分。想那李嬷嬷手腳被綁,私處大開,真是說不出的淫蕩。隨是年近半百的老妪,卻也讓人想入非非,更何況麵前這正當年的美肉?不知不覺中,寶玉竟也是淫心大發。
寶玉一把將平兒抱起,光溜溜的扔到了床上,自己便撲了上去。寶玉心中想着李嬷嬷的光景,竟不覺也用一隻手緊緊握住了平兒的兩條胳膊,讓她無法觸碰自己,另一隻手粗暴的分開了平兒的兩條玉腿,就直直的插了進去。
平兒少見寶玉如此粗魯,心下卻是受用得很。口中大叫:“來得好!真是要插死我了。”
寶玉並不答話,隻是一開始就全力以赴的操乾了起來。陽物在平兒的玉蚌之重進進出出,直插的平兒浪叫連連。雙手被寶玉按在頭上自是動彈不得,隻得將頭晃來晃去,已發泄心中的快感。
寶玉另一隻手也不得閒,抓着一顆玉乳便揉搓了起來,起初還說得上溫柔,隻是將奶子握着揉捏。不覺竟是一點點的加大了力度,隻把平兒豐滿的肉球揉捏得幾乎要從自己的指縫間爆出來。
“啊……寶玉!奶子……奶子要被你捏爆了!再用力些!好……好舒服。”
“平姐姐……是讓我操乾你再大力些,還是讓我捏你的奶子更大力些?”
“都……都要。”平兒近乎歇斯底裡的道。
寶玉哪裡還再客氣,索性將抓着平兒雙手的手也抽了回來,將另一隻奶子也抓了住,隻是靠雙手推扯平兒的雙乳使陽物在平兒的體內進進出出。
“奶子……奶子要被扯掉了啊……啊……小穴……小穴也要被操爆了……來了!來了!”
隻一會子,平兒便泄了身子。
寶玉這才停下了動作,也是呼呼的喘着粗氣。這才看見,平兒一對白白的玉乳已經被自己抓捏得傷痕累累了。寶玉便心疼起來。先是俯身吻了平兒,輕聲在耳邊道:“平姐姐,都是我不好,隻圖一時之樂,把你都弄傷了。可疼麼?”
平兒懶懶的睜開眼,對着寶玉嫣然一笑,這才將扔是猶自舉着的雙臂收回,抱住寶玉道:“傻寶玉,平兒自是喜歡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怨你呢?”
“可是……姐姐不疼麼?”
“疼是略疼些,不過……”
平兒說道這裡卻卡住了,抿嘴笑了起來。
“姐姐快說,不過如何?”寶玉忙催促道。
平兒這才長出一口氣。
“寶玉大力揉我的奶子,雖是疼些,卻讓人更加受用……方才你抓着我的胳膊,隨是不能抱着你了,卻覺得心裡……像是你要強暴於我一般,又是刺激又是新鮮。”
寶玉聽得平兒非但不說疼反而是這樣喜歡,心中大喜:“平姐姐這話可不是唬我?”
平兒嫣然,在寶玉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子:“小冤傢,我怎麼舍得唬你呢?還有,那會子你一邊乾我的後庭一邊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真是爽的我差點沒泄了身子……”
平兒說着,迳自也臉紅了起來。
寶玉心中一動,便伏在平兒耳邊道:“平姐姐,既然你喜歡,不如今兒我們來扮場戲子來做可好?你就是那千嬌百寵的小姐,我是那無惡不作的采花賊,今日我便來強暴與你,你看可好?”
平兒聽得心怦怦直跳,心下也甚是期待,口中卻又不好直說,隻道:“你個小冤傢,腦子裡竟是些馊主意變着法的作踐人傢你才滿意……”
寶玉見平兒這般,自是明白平兒這是默許了,便道:“平姐姐,那我可就失敬了!嘿嘿,我眼饞你的美色許久了,今天我便要強要了你的身子!”
平兒隻用雙手遮胸,花容失色道:“你這個淫賊!真是休想!我是誓死不從的!”
寶玉見平兒入戲如此之快,心下也是高興:“哈哈,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說着便抓起甩在一旁的腰帶,將平兒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哼哼,這下看你用什麼遮掩!平日裡隻見你臉蛋漂亮,沒想到這奶子也真是飽滿啊!是不是平日裡經常被哪傢的公子給揉搓起來的?”
“你……你混賬……快快鬆開我,不然等回去了我告訴我傢老爺小心揭了你這淫賊的皮子!”
“我到是今日先揭了你的皮子是正經!”
說罷,寶玉便張大嘴巴,將平兒的一顆玉乳含入嘴中。大力的吸吮,還不時用牙齒咬上一兩口。另一隻玉乳也被揉搓得如一團麵團,不時變換着各種形狀。
抓咬了一會子,寶玉又將手探入到平兒的私處。平兒卻是將雙腿加緊了,口中道:“你這淫賊!我是死也不會讓你侮辱我清白的。”
“哼哼,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
說着,寶玉雙手抓住平兒的兩條小腿,稍一用力便將平兒的兩條腿大大的分開了。幾乎批成了一條直線。隻見平兒叢叢黑毛之間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張開了小口,潺潺蜜液正一滴滴的流了下來。
“好你個小騷蹄子,還口口聲聲說不肯,下麵的騷穴卻濕成這樣了,你卻還有何話說?”
“小賊你莫要胡謅,我哪裡濕了……我……你快些放開我!”
“好好好,且等大爺我逍遙快活夠了便放了你!”
說着寶玉便挺着陽物刺了進去,直搗得平兒的身子都跟着一挺。寶玉扔是將平兒的雙腿大大分開,一下狠似一下的搗了起來。
“小騷貨,爺操得你可爽不爽?我的雞巴是不是比你傢相公的更粗長,更受用?”
“你……你胡說!我一點都不爽……啊……要……要飛了!”平兒口上說着不爽,身子卻是受用得不行了。
寶玉操乾了一會子,又將平兒翻了過來:“跪下,把你的減屁股撅起來,我要操爛你的肉穴!”
平兒口上說着不依,卻早已把圓潤的玉臀撅了起來。寶玉也不多話,隻把雙手捏住兩瓣臀肉,掰開肉蚌就又直直的刺了進去。下下見底,隻聽得啪啪的肉聲節奏分明。
“小騷貨,可受用?”
“淫賊!一點都不受用!一點都不……不舒服……啊!”
隻聽啪的一聲,寶玉的巴掌已經抽在了平兒一邊的粉臀之上。寶玉雖是狠了心打了一下,聽得平兒叫聲似是吃疼,忙停止了抽插,細語道:“平姐姐,可是真打疼了?”
平兒回過頭來,用被捆着的雙手捋了捋散亂的頭發,抛了個媚眼道:“你這個小淫賊,竟是隻有這點力氣?也敢出來學人傢采花?你也忒膽大了。”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隨即又一巴掌扇在了平兒的玉臀之上。
“你還敢瞧不起大爺?今日就要你好看!”
說罷便左右開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平兒的玉臀之上。不一會就把兩瓣白肉都打的紅腫了起來。
平兒一邊尖叫一邊迎合着寶玉的操乾:“啊!大爺!大爺饒命吧……打……屁股要被打爛了!小穴也被操爛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輕看大爺了……大爺饒命啊……啊啊……要……要泄了!”
伴着寶玉又一巴掌,平兒竟是泄了身子,上半身軟軟的趴在床上,隻將美臀仍高高的翹着。
“哼哼,小騷貨,這回子可知爺爺的厲害了吧?你這騷屁眼可也真是誘人,不知道乾起來是何滋味?”說着便拔出沾着蜜液的陽物,掰開平兒的菊門插了進來。平兒本還沒用回過味來,菊門又被寶玉大力刺入,雙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頂得趴在了床上。寶玉的身子也跟着一探,變成了騎坐在平兒宣紅的玉臀之上。
“啊……大爺……大爺饒命啊!那裡……那裡不是用來乾的……平兒……平兒吃不消啊。”
寶玉對平兒的菊門早已是輕車熟路,哪裡不知其中深淺,知平兒所言乃是做戲,也跟着道:“大爺隻管采花,哪管你使得使不得?我隻要逍遙快活就好!”
說着便猶如騎馬一般的在平兒的玉臀上聳動了起來。
直插得平兒又是求饒又是喊插得好。寶玉操得性起,又用手掐起平兒臀上的一把嫩肉,猶如抓住了馬缰一般,又拗又擰直把平兒早已紅腫的玉臀又掐得紫了幾塊子。平兒竟已是無力哀號了,隻口中發出嗚嗚之聲。
寶玉又抽插了一盞茶的功夫,隻覺春囊一縮,龜頭發脹,把許多陽精射入了平兒菊門深處。待射完之後,也氣喘籲籲的趴在了平兒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麼?”
“嗯……好舒服啊,平兒從沒有這麼舒服過。二爺……二爺好厲害,真是要把人傢的魂都乾了去了。”
“那下回還這般操你可好?”
“嗯……二爺壞……”
二人又是纏綿了一番,平兒恐時間長了有人來。便起身給二人清理。
寶玉見平兒的玉乳豐臀都已經傷痕累累了,又好生撫慰了一番,平兒卻道無事。寶玉才放下心來。卻說二人整理衣物,平兒就要辭去了。開門才見襲人在外間屋坐着。卻說襲人自是早就回來了,聽見裡屋的交媾之聲,哪裡還不知寶玉在做什麼。又聽得聲音是平兒,心中不由得大驚。
雖然她知道寶玉已經和鳳姐平兒有染,畢竟鳳姐是賈琏之妻,平兒是賈琏之妾,這光天化日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見可還了得!因而隻得含羞在外間屋給二人看門放哨。
如今平兒出來了,二人四目相對,都是羞紅了臉。
“平……平姐姐來了啊。”
“喲,襲人妹妹……我,我本是來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可都好了,還煩姐姐費心掛念着。”二人又尷尬的說了幾句話,平兒就辭去了。
屋裡隻剩下還紅着臉的襲人和寶玉笑吟吟的看着她。襲人見平兒走遠了,又看外頭沒人這才道:“寶玉,你也忒膽子大了!這大白日裡的,倘或誰進來撞見了,你可還讓不讓平姐姐活了?”
寶玉卻是不答,隻問道:“你是多會子回來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兒來了我才這般。”
襲人聽寶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慰,又悠悠道:“你呀,真真這一會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罷了,乾嘛還搞出這許多聲響,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
寶玉一聽來了興致:“你可是都聽見了?”
“羞死人了,你們乾的好事!隻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罷了,還要將平姐姐捆綁着,還要打人傢屁股……還……還乾人傢那裡……”
襲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寶玉打趣道:“你這哪裡隻是偷聽,原來是在外頭看西洋景了!”
襲人也知說錯了話,隻低頭道:“我……我隻是碰巧看見。不過那平姐姐,平日裡多端正的個人兒,怎麼就那麼……真是羞死人了。”
“人傢平兒可是受用得很呢。”
寶玉說着,已然將襲人攬入懷中毛手毛腳起來。
“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了,這白日裡,你又剛剛……過。”
“好襲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們的襲人都是什麼樣子了?”
說着便從襲人褲中抽出沾滿了蜜液的手指。襲人頓時臉都羞紅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快脫了褲子讓我給你檢查檢查吧。”
說罷就要抱襲人上床。襲人輕輕拍了寶玉一下:“死相,還沒關門呢!”
說罷便要去關門。卻見晴雯從外頭走了進來,手裡端着一盤果子:“襲人姐姐,這是寶姑娘給咱吃的,剛從南邊運過來的時鮮水果……”
晴雯沒等說完,卻發現氣氛不對頭。
寶玉不知何時已經繞道了後頭,一手接過了果子放在了桌上,一手把房門掩了。然後一左一右抱着二女。已是滾到了床上,叁人纏作一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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