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賈赦已將迎春許與孫傢了。這孫傢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係軍官出身,乃當日寧榮府中之門生,算來亦係世交。如今孫傢隻有一人在京,現襲指揮之職,此人名喚孫紹祖,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娴熟,應酬權變。年紀未滿叁十,且又傢資饒富,現在兵部候缺題升。因未有室,賈赦見是世交之孫,且人品傢當都相稱合,遂青目擇為東床嬌婿。亦曾回明賈母。
賈母心中卻不十分稱意,想來攔阻亦恐不聽,兒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況且他是親父主張,何必出頭多事,為此隻說:“知道了”叁字,餘不多及。賈政又深惡孫傢,雖是世交,當年不過是彼祖希慕榮寧之勢,有不能了結之事才拜在門下的,並非詩禮名族之裔,因此倒勸谏過兩次,無奈賈赦不聽,也隻得罷了。
誰知這孫傢所定日期甚急,剛過八月十五便派人來接。賈赦並邢夫人便回了老太太,將迎春接了過去,不幾日便送至孫傢完婚。迎春本乃賈赦原配所出,自小親娘殁了卻是由王夫人撫養長大的。那邢夫人又是續弦,因而賈赦邢夫人並不曾傷懷,卻是王夫人頗為不舍得,背地裡哭上了幾回,又叮囑了迎春許多話,方去了。
諸多細節排場,不一一記下。
寶玉以及眾姐妹雖然都有不舍,卻也不能怎樣,隻得一一別過,撒了幾回淚,寶玉更是天天到紫菱洲一帶地方徘徊瞻顧,見其軒窗寂寞,屏帳蕭然,不過有幾個該班上夜的老妪。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葦葉,池內的翠荇香菱,也都覺搖搖落落,似有追憶故人之態,迥非素常逞妍鬥色之可比。既領略得如此寥落淒慘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池塘一夜秋風冷,吹散芰荷紅玉影。
蓼花菱葉不勝愁,重露繁霜壓纖梗。
不聞永晝敲棋聲,燕泥點點汙棋枰。
古人惜別憐朋友,況我今當手足情?
一晃又過了幾日,衛府已經派人來接湘雲。賈母知留不得,隻得命湘雲跟着回去,寶玉寶钗二人又叮囑一番,不在話下。湘雲回了衛府便依着寶钗所言吃齋念佛起來。果然都如寶钗所料一般無二,湘雲見機便說要去出傢給衛若蘭念一輩子的經,衛府雖然如今光景也不如前些年那般風光,畢竟也是祖上襲下來的大戶官宦人傢,雖是殁了獨子,哪裡肯再讓這新過了門的少奶奶去出傢?豈不成了笑話,隻得好言相勸,又讚湘雲貞烈。
湘雲也假意應了,仍吃齋念佛,整日悶在自己屋裡,不覺又過了幾日,已是九月初一,湘雲一早起來去請了安,便道:“今日廟會,我想往那興國寺去,給先夫上柱香,順帶給老爺和太太求籤祈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衛老爺夫人雖是不大情願,見湘雲懇切,也隻得依了,一麵囑咐丫鬟好生跟着。湘雲先回自己屋子,將早已準備好的信箋藏於枕下,又換了素淨衣服,也不帶他物,隻帶着個貼身丫頭出門坐了轎朝興國寺去了。
一時來至興國寺,果然人山人海的熱鬧,香煙缭繞,善男信女們紛紛跪拜上香,熱鬧非凡。湘雲也請了香火,在蒲團上跪了拜了叁拜,插在香爐內,便朝裡走,一麵說到:“我聽說這興國寺的籤是最靈驗的,今兒必要求一支回去。”丫頭便跟了去。轉入角門來到裡麵院落,人也稀疏了起來。隻見一處偏殿,上麵隻寫《天仙寶境》四個字,湘雲笑道:“就是這裡了。”便推門走進去。
那大殿裡麵卻是空蕩蕩,隻有一手握拂塵的白須老道,湘雲便打千道:“道長請了,早聞貴處靈籤最是有準頭的,今日還勞煩求一支。”
老道聽有人說話,也不起身,隻是輕輕掙了眼睛看了湘雲一眼道:“女菩薩隨喜。”說着指了指桌上的籤筒。
湘雲便雙手捧起籤筒,拜了叁拜,輕輕將筒子搖了起來。不幾下,一根籤掉落了出來。湘雲看了看一片疑惑之情浮於臉上,遞與道人。那道人接了籤看了,不由咦了一聲,口中隻道:“怪哉,怪哉。”
湘雲忙問道:“道長,這籤怎麼解?”
那道長不接口,隻問道:“敢問女菩薩,可是新過了門的?”
湘雲點頭道:“道長所言甚是。”
道長又道:“既然女菩薩信得過小道這竹籤子,小道便直言不諱了。若有失言之處,還望女菩薩贖罪。”
湘雲道:“道長有話但說無妨。”
道長這才捋了捋胸前白須道:“女菩薩可是過門不久就殁了夫君?”
不待湘雲說話,那小丫頭便道:“老神仙果然神機妙算,竟是說得一點都不差的。卻不知這籤上寫的什麼?”
那道長看了一眼小丫頭道:“籤倒是一個好籤,隻是還需慢慢的解。”
湘雲道:“道長隻管解。”
道長卻隻看了看小丫頭:“女菩薩還請海涵,今日我若與你解籤,便是泄露天機,怕是要折小道陽壽的。”
丫頭隻以為這老道要多討些香火錢,便笑道:“老神仙隻管解,倘若解得真切,我傢老爺自然多孝敬香火錢,讓老神仙多做幾場法事。”
老道看了看小丫頭道:“小菩薩,這籤既然被你傢小姐抽中,自然是要解,隻是,其中有些事由,多一人聽了去便是多一份孽,還望小姐暫且回避一會子,小道方好解籤。”
湘雲便對小丫頭說:“你且在外頭等我一會子罷。”小丫頭雖是不情願,也隻得掩了門退了出去。湘雲道:“道長,如今隻有我一人了,有什麼話還請說罷。”
老道撚了撚胸前白須道:“女菩薩,你雖身上有熱孝,卻麵帶桃花,雙目含春,哎呀……”
還不等他說完,湘雲早已一把將老道的胡子扯了下來:“裝的這般像,我若是不知隻怕也被你哄了,依我看,你若是出去當個戲子,扮個老生,隻怕是那最紅的了。”
那道人沒了胡須,哪裡還是個老道,竟是寶玉。寶玉搓着下巴笑道:“可像?”湘雲笑着撲進寶玉懷裡。寶玉在湘雲額頭上香了一口,一麵脫了身上道袍與湘雲穿上了,又從身後神龛下拿出一頂鬥笠給湘雲帶了,便菈着湘雲往後門去了:“快走快走,莫要耽擱了。”
說着,二人從殿後轉出來,不敢走前麵,隻從寺院後門悄悄出去,早有一輛車馬等着。寶玉將湘雲攙扶上車,自己也竄了上去一麵倒:“茗煙茗煙,快走,梨香院。”等了多時的茗煙答應了便趕車去了。
進了城轉至寧榮街,車便悄悄的在梨香院角門處停了。方停溫,那角門便被推開了,寶钗走了出來,將二人引了進去。茗煙便揮了鞭子趕着車一溜煙走了。
關了門,寶钗一麵將鬥笠給湘雲摘了一麵問道:“怎麼這會子才來?路上可出了什麼岔子?”
湘雲撲到寶钗懷中笑道:“沒有,好姐姐,你可不知道,方才好生刺激。我的心都要崩出嗓子眼了。現在想想,憑的有趣。”
寶钗笑道:“你這小蹄子,我都擔心死了你還有說有笑的。”一麵又對寶玉說:“你快過去吧,隻裝作沒出去過才是。”
寶玉作揖道:“是了,還要多勞煩姐姐了。”說着便從巷子裡轉回怡紅院。
寶钗也早已將一應事務準備停當,親自安頓湘雲,不在話下。
卻說跟了湘雲的小丫頭在外頭等了好一會子也不見湘雲出來,不免有些不耐煩,在外頭喊了幾聲奶奶,卻不見回音,這才又推門進去,整個空蕩蕩的大殿哪裡還有個人影?小丫頭不由得慌了,殿裡殿外一麵喊一麵尋,更是無人回應,忙跑到外頭,告訴那擡轎的小厮趕緊回府給老爺太太報信。
衛老爺聽了忙帶着眾多傢人來尋,哪裡尋得蹤迹,隻得一麵找廟中執事一麵四處打聽。第二日仍不見蹤影,無奈才報了官,一麵差人來給賈母送信。賈母聽得湘雲失蹤,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寶玉在一旁看着,雖是心疼也不敢聲張。那衛府來的婆子見老太太哭成這樣,早已嚇得沒了主意,隻在一旁瑟瑟發抖。
賈母哭了一會子方怒對着婆子道:“你們府上也太不小心,我好好的外孫女嫁過去,沒享一天的福我也隻哭她命苦,如今竟是連人都被拐子拐了去,你們竟都是些白吃飯的不成?”
那婆子顫聲道:“老太太,如今也不好說是拐子拐了去,聽說奶奶還留有一封信的,說是找那清淨處出傢去了,還請老太太勿念……”
“放屁!”賈母怒道:“都是些胡說!雲丫頭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會不知?
這好好的怎麼會動了那門子心去當了姑子?你們少來拿話搪塞,還不快去給我找!若是找不到,我定和你們沒完!”
那婆子嚇得再不敢說話,眾人都來勸賈母,那婆子才告了罪退下了。
回到衛府,又將方才賈母所言添油加醋的學舌一番,衛府本以為是賈府偷偷將湘雲接了去,如今見這般,也不敢再疑心了,隻命人在週邊庵堂中查訪,不在話下。
寶玉跟着眾人勸慰了賈母一番,才退了出去,也不回自己的怡紅院,轉道便朝梨香院來了。先給薛姨媽請了安:“姨媽身上可大安了?”
薛姨媽笑道:“好很多了,我的兒,快來姨媽這坐着。”一麵又命香菱倒茶。
寶玉道:“上回姨媽說吃了我娘送來的丹藥疏通些,如今我便又拿了些給姨媽。”說着便由懷中掏出一包藥。
薛姨媽笑道:“還是我的兒有心,隻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若你那混賬哥哥有你一半……”想起薛蟠,又傷心起來。
寶玉忙道:“姨媽,雖我不是你親生,又和親子有什麼區別,我隻當姨媽如親娘一般孝敬就是了。大哥的事不是已經有眉目了?隻怕過了年大哥就能回傢了,到時候我還要找大哥喝酒的。”
薛姨媽這才破涕為笑:“我的兒這張嘴真是越來越甜了。好了,陪了我這老婆子這麼久,我知道你還要去看你姐姐的,她可不是在後頭呢?快去罷。”
寶玉臉上一紅:“姨媽,寶玉可真是來看望你老人傢的。”
薛姨媽笑道:“是了是了,那也順道去看看你寶姐姐吧。”
寶玉這才起身往後頭去了,轉了一圈,卻不進寶钗繡房,隻往旁邊廂房進了去。剛要推門,卻聽見裡麵有笑聲傳來。寶玉不由頓了一下。裡麵寶钗卻到:“寶兄弟來了?還不快進來。”
寶玉便進了去笑道:“寶姐姐,雲妹妹,你們在說什麼這般好笑,也說出來我聽聽?”
湘雲笑道:“正說你裝老道呢,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般。”說着學起寶玉在廟中舉動來。
寶玉也笑道:“若不演的真切些,隻怕哄不過跟着你的小丫頭子。”
寶钗問道:“那邊怎樣?衛府可來人了?”
寶玉正色道:“寶姐姐果然料事如神,那邊確實來人了,錶麵上是給老太太報信,實則是來探聽看看是否咱們這邊偷偷將湘雲接了過來。”
湘雲寶钗聽了不免心中都是一緊。寶钗問道:“老太太那邊是怎麼回的?”
寶玉遂將方才的情形描繪了一番,寶钗暗暗點頭,湘雲卻紅了眼眶:“如今這般,竟要讓老祖宗擔心了。”
寶钗忙安慰道:“好妹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日後等風波平息些我們再慢慢透給老太太知道也是有的。如今和你說了這半天,我也乏了,回我屋子歇歇。你們說說話吧。”說着便出了門,又想起點子什麼,回頭道:“隻是……隻是不要鬧得太兇,小心動了胎氣可不是鬧的。”說畢便紅着臉快歩走了。
寶玉湘雲聽了也不由得臉上一紅。一時屋內隻剩下他二人,寶玉便將湘雲攬了,將手按在了湘雲小腹上。“雲妹妹,這回可好了,再不用整天想着你卻見不着了。”
湘雲也將一隻小手按在寶玉的大手上:“這回可多虧了寶姐姐。”
寶玉也點頭道:“寶姐姐雖是平日裡總冷冷的,那心腸卻是最熱的。”
湘雲笑道:“你怎麼知道寶姐姐總是冷冷的?”
寶玉道:“寶姐姐平日那般端莊,又總是勸誡我進學,又不大願意和我們調笑,倒不像是姐姐,更像個長輩的了。”
湘雲聽了道:“你呀,有些時候聰明到不行,有些時候卻又呆傻到了極致。”寶玉剛要追問,卻覺得湘雲的小腹內一處輕輕鼓了一下。寶玉忙看着湘雲,湘雲笑道:“小東西又不老實了。”
寶玉張大了眼睛道:“什麼時候會動的?”
湘雲道:“前些日子才開始。”
寶玉心中歡喜,將頭貼在湘雲小腹上,輕聲說道:“好孩子,你在你娘肚子裡會淘氣了?可聽見爹說話了?再來踢一腳我瞧瞧?”
湘雲笑吟吟的摸着寶玉的頭:“瞧你,這會子就說這些瘋瘋癫癫的話,才會動,哪裡就懂你說的這些了?還要五六個月才能見麵呢,到了那時候你留着這些話再說也不遲。”
寶玉卻坐直了,頹然道:“若是可卿還在,隻怕孩子如今已經見了麵了。”
湘雲忙挽住了寶玉一條胳膊,柔聲道:“愛哥哥,別惋惜了,若你那法子有用,隻怕過完年你娶了林姐姐,就可以接了可卿回來了,到那時候,再讓可卿給你也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不就得了?”
寶玉道:“也是,雲兒,難道你都不吃醋的?”
湘雲笑道:“都是自傢姐妹,況且可卿還在我前頭,我哪裡就要吃醋了?而且我也知道,愛哥哥縱是再多女人,也不會厚此薄彼,也不會忘了疼我的,隻要哥哥心裡有我,我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寶玉聽了心中一暖,張了幾次嘴卻說不出話來。湘雲見了便將兩片櫻唇送了上去,柔吻一番,方鬆了口道:“愛哥哥,今兒我逃出了那悶死人的所在,在這裡了,本該高興才是,怎麼又要這般?”
寶玉也笑道:“是了,都是我的不是。好雲雲,再讓我摸摸你的肚子吧。”
湘雲便笑着將寶玉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寶玉卻到:“我不要隔着這些布料子摸。”說着便替湘雲寬衣起來。
湘雲羞道:“愛哥哥,你又來了,方才寶姐姐還囑我們小心動了胎氣,如今你又這般……”
寶玉將湘雲週身衣物除盡了笑道:“不妨事,我不混鬧就是了。”說着便將耳朵輕輕貼在了湘雲稍稍隆起的光嫩小腹上。“好孩子,你爹爹在外頭呢,快動一動我瞧瞧?”
湘雲又笑道:“剛說了,哪裡這幾個月就聽見了?”卻覺得腹中一鼓,果然動了一下。
寶玉喜道:“你看,咱孩子果然是聰明懂事的。好孩子,你再動動?”說罷又聽了起來,哪知等了許久竟都不見動靜。
湘雲笑道:“怎麼,剛才還說聰明懂事,如今又不應你了?”
寶玉也笑道:“隻怕是他動累了,如今睡着了也是有的。”說罷又在湘雲腹上輕輕吻了一下。
湘雲拍了拍寶玉的頭道:“橫豎都是你說的有理總行了吧?”
寶玉也擡起頭來在湘雲額頭上親了一口道:“好妹妹,我身邊女人雖多,哪成想第一個孩子是我最小最疼的妹妹給我生的。”
湘雲道:“還沒生下來呢,如今說這些不是早了些?”
寶玉揉捏着湘雲肉肉的玉乳笑道:“再過幾個月,隻怕我就吃不到這珍馐了,如今且讓我再多吃幾回吧。”說着便張大了口將嫩肉含在口中吸吮了起來。湘雲隻覺一陣酥癢從胸口傳來,不由閉了眼睛舒坦的哼了一聲。
寶玉將兩隻玉乳來回親了幾遍,才又將唇舌往下移去,又在湘雲小腹上舔吻了個夠,便又往下滑去,先是在柔順的恥毛上舔舐了幾回,剛要往下,卻聽湘雲道:“愛哥哥,人傢也要吃你的……”
寶玉便也除了衣物,赤條條的爬在湘雲上麵,將粗長的男根遞到湘雲口邊,湘雲用小手握住了,便伸出猩紅的小舌頭在上麵舔舐起來。寶玉也俯下頭,做六九狀吻住了湘雲的私處。湘雲已叁個月不知肉味,如今又被寶玉揉搓了許久,早已蜜液漣漣了,隻聽寶玉舔得唏噓有聲,不一會子,便聽湘雲口鼻之中有嗚嗚聲發出。
寶玉起身道:“好妹妹,不來了,怕你一會子又要惡心。”說着跪在湘雲兩條粉腿之間。
“愛哥哥……”
“嗯?”
“可要輕一些……”
“自是知道的。”寶玉應着,緩緩將陽物納入了湘雲柔嫩的玉蛤穴中。直插入深處,待龜頭抵住了花心便不再動彈,“好雲雲,你下麵好緊好熱。美死了。”
“好哥哥,也想煞我了,熱熱的充實。”
“好妹妹,我輕輕的動,你隻管放心就是。”寶玉一麵說一麵輕輕抽弄了起來,抽弄叁五下,就抵住花心磨蹭一番。動作雖柔緩,卻也讓湘雲鬆鬆軟軟的。
“雲妹妹,可還舒坦?”
“嗯……愛哥哥,舒坦。雖不及以前那般猛烈,我也是喜歡……嗯……喜歡愛哥哥這般溫柔……好麻癢,愛哥哥,再給我磨磨……”
寶玉便依着湘雲的話,又研磨了幾回,過了一會子,便拿到了湘雲的節奏,一會抽送一會研磨,過了盞茶的功夫,湘雲便嬌喘連連了。“愛哥哥,好舒坦,好美。嗯嗯……要……要飛了……給我……”
寶玉見湘雲要泄身,也不敢大力,隻鬆了一口氣,又弄了幾下,便使精門大開,將熱熱的陽精射在了湘雲花心之上。果然湘雲已經有些發顫的花心子被陽精一噴,便也回應,將那陰精吐了出來。陰陽兩股在深處混為一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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