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薛姨媽又來王夫人處閒話。王夫人道:“姐姐此次進京本是為了寶丫頭選秀,不知如何了?”
“嗨,什麼選秀女,還不是我那孽障兒子在南邊四處惹事,傢裡又沒個男人照管,這才進京來,本是想一來我們母女散散心,二來也給蟠兒有個約束。那深宮內院,隨是一牆之隔,卻也讓母女離散,誰真心想讓自己親生骨肉去那宮闱中受苦?妹妹你也是做母親的人,元妃在宮中服侍聖上,雖是千金之體,卻與傢人不得厮見,又有甚意思?”王夫人聞得,卻也點點頭默不作聲。
“我這寶丫頭啊,我隻想她找個好人傢嫁了,不受些苦難才好。到是寶玉,這幾年越發出落成個爺們了,妹妹可有哪傢中意的小姐了?”王夫人答道:“寶玉今年才十六歲,按老爺和太太的意思,是不急的。你也知道,寶玉大哥珠兒,隻一心讀書,十四歲進學,不到二十歲就娶了妻、生了子,卻是早早的撒手去了……”說到此處,王夫人不禁又黯然灑下幾滴淚來。
薛姨媽忙好言相勸了一陣子,這才止住。王夫人握着薛姨媽的手道:“雖是不急,我道也是早些定下來更好些。既是寶丫頭不準備進宮,莫不如我們把寶丫頭和寶玉撮合撮合可好?也好親上加親,我們兩傢便更親近了。”此話正中薛姨媽下懷,自是滿口的答應。隻是王夫人又道:“隻是,老太太似乎是想把黛玉那丫頭許給寶玉的。黛玉父母雙亡,老太太疼黛玉那是有目共睹的。黛玉打小來榮府,就同寶玉一起和老太太同桌吃飯,一床睡覺。都是老太太看着長大的。如今如若是老太太定了,別說你我,是連老爺也不敢言語的。”姐妹二人又閒話了一會,不一一細錶。
卻說寶玉好說歹說,被襲人連哄帶騙的寫了一頁文字,又看了兩篇文章,正是悶悶的,見茗煙在外頭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
“你這混賬東西,光天化日之下賊人一般,這麼猥瑣的在外頭張望什麼?”寶玉笑罵道。
茗煙見屋裡再沒有別人,這才悄悄溜進書房,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裡道:“二爺,您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了。小的看二爺學習實在乏累無趣,這才用自己的體係給二爺從那集市上淘換來了寶貝,二爺卻還要罵小的。”言罷裝出一臉的委屈。
那寶玉日日在深宅之中,對市井上的事務一概好奇。茗煙自是鬼機靈,時常從街市上淘換些小玩意來討寶玉歡心。寶玉也顧不得看茗煙一臉的委屈,隻一把便將包裡搶了過來,叁下兩下便拆開了。
“我當是什麼好東西,原來不過是幾本雜書罷了。”寶玉見包內隻是幾本裝訂粗糙的書籍,不由得一陣失望。
“我的好二爺,這可不是您老讀的聖賢書,你若不看,快快與我,我好帶出去。這若是讓老爺知道了,非揭了我的皮不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哦?我到要看看,這幾本書有何奇特?”言罷,寶玉隨手拿起一本翻閱了起來。誰知這一讀,竟是再也放不下手了。原來那茗煙竟是將市井中廣為抄傳的淫艷奇書搜羅了一大包給寶玉送了來。
茗煙仍在一旁訕訕道:“好二爺,快都還了我吧,我這會子帶出去,興許還能找那賣書的老頭退些銀錢回來。”
“什麼銀錢不銀錢,沒銀子花,隻管找你襲人姐姐要去便是,就說是我讓你要的就是了。”寶玉頭也不擡。茗煙這才笑吟吟的找襲人討要銀子去了。
卻說寶玉得了這幾本奇書,真是如獲至寶,單把那文理細密的揀了幾套進去,放在床頂上,無人時自己密看。那粗俗過露的,都藏在外麵書房裡。
那一日正當叁月中浣,早飯後,寶玉攜了一套《會真記》,走到沁芳閘橋邊桃花底下一塊石上坐着,展開《會真記》,從頭細玩。正看到“落紅成陣”,隻見一陣風過,把樹頭上桃花吹下一大半來,落的滿身滿書滿地皆是。寶玉要抖將下來,恐怕腳歩踐踏了,隻得兜了那花瓣,來至池邊,抖在池內。那花瓣浮在水麵,飄飄蕩蕩,竟流出沁芳閘去了。
回來隻見地下還有許多,寶玉正踟蹰間,隻聽背後有人說道:“你在這裡作什麼?”寶玉一回頭,卻是林黛玉來了,肩上擔着花鋤,鋤上掛着花囊,手內拿着花帚。
寶玉笑道:“好,好,來把這個花掃起來,撂在那水裡。我才撂了好些在那裡呢。”林黛玉道:“撂在水裡不好。你看這裡的水乾淨,隻一流出去,有人傢的地方臟的臭的混倒,仍舊把花遭塌了。那畸角上我有一個花塚,如今把他掃了,裝在這絹袋裡,拿土埋上,日久不過隨土化了,豈不乾淨。”寶玉聽了喜不自禁,笑道:“待我放下書,幫你來收拾。”黛玉道:“什麼書?”寶玉見問,慌的藏之不迭,便說道:“不過是《中庸》《大學》。”黛玉笑道:“你又在我跟前弄鬼。趁早兒給我瞧,好多着呢。”寶玉道:“好妹妹,若論你,我是不怕的。你看了,好歹別告訴別人去。真真這是好書!你要看了,連飯也不想吃呢。”一麵說,一麵遞了過去。林黛玉把花具且都放下,接書來瞧,從頭看去,越看越愛看,不到一頓飯工夫,將十六出俱已看完,自覺詞藻警人,餘香滿口。雖看完了書,卻隻管出神,心內還默默記誦。
寶玉笑道:“妹妹,你說好不好?”林黛玉笑道:“果然有趣。”寶玉笑道:“我就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林黛玉聽了,不覺帶腮連耳通紅,登時直豎起兩道似蹙非蹙的眉,瞪了兩隻似睜非睜的眼,微腮帶怒,薄麵含嗔,指寶玉道:“你這該死的胡說!好好的把這淫詞艷曲弄了來,還學了這些混話來欺負我。我告訴舅舅去。”說到“欺負”兩個字上,早又把眼睛圈兒紅了,轉身就走。
寶玉着了急,向前攔住說道:“好妹妹,千萬饒我這一遭,原是我說錯了。若有心欺負你,明兒我掉在池子裡,教個癞頭鼋吞了去,變個大忘八,等你明兒做了'一品夫人'病老歸西的時候,我往你墳上替你馱一輩子的碑去。”說的林黛玉嗤的一聲笑了,揉着眼睛,一麵笑道:“一般也唬的這個調兒,還隻管胡說。呸,原來是“苗而不秀,是個銀樣鑞槍頭”。”寶玉聽了,笑道:“你這個呢?我也告訴去。”林黛玉笑道:“你說你會過目成誦,難道我就不能一目十行麼?”寶玉一麵收書,一麵笑道:“正經快把花埋了罷,別提那個了。”二人便收拾落花,正才掩埋妥協,隻見襲人走來,說道:“那裡沒找到,摸在這裡來。那邊大老爺身上不好,姑娘們都過去請安,老太太叫打發你去呢。快回去換衣裳去罷。”寶玉聽了,忙拿了書,別了黛玉,同襲人回房換衣。
(ps:《會真記》或許大傢可能不熟,那麼這本書還有個名字你應該聽過:《莺莺傳》。寫的是張生和崔莺莺的事。其實不算什麼黃書,但是在古代,這種書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尤其是像賈府這種大戶公子小姐,更是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讀)到了屋裡,寶玉先將書收好,這才撫胸道:“好險好險,虧得今天看的是《會真記》。若是那《金瓶梅》《燈草和尚》一類書,讓林妹妹知道了,可就壞了。”遂又想到:“這會真記雖是並無什麼荒淫之處,卻也滿紙男女情長。林妹妹看得到也投入。而《金瓶梅》一類奇書,雖是細節過於粗俗,卻也寫得生動,讓人血脈噴張。可不知林妹妹看了可否會動情?可不知林妹妹動情那玉蛤留下的愛液又是一番什麼味道?”遂又烏七八糟的亂想了一氣,那胯下男根早已雄雄勃起。
正看見晴雯歪在床頭做針線,一手持針,一手拿着絹子,翹着蘭花指,細肩柳腰,黛眉鳳眼,頗有幾分黛玉之色。不由得踮腳走了過去,一把將晴雯撲在床上。晴雯一聲尖叫:“啊,寶玉,小心,我這可拿着針呢,紮了可不是鬧的。”寶玉這才悻悻的起身,將晴雯手中女紅針線接了過來,放到一旁便又要撲過去。誰知晴雯輕輕一閃,卻已站到了地上。憑得寶玉撲了個空。寶玉那肯作罷,兩手一身,便將晴雯菈入懷中。”好姐姐,想煞我了,快給我吧。”說着,便將晴雯一隻小手菈過來,按在那勃起的男根之上。
“呸呸呸,好不要臉,這大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我一弱小女子,真不害羞。也不知道你腦子裡天天都想些什麼。”晴雯嘴上奚落着寶玉,那手卻也並沒有拿開。
寶玉隻嘿嘿傻笑,便要解晴雯的衣物。晴雯這才抽回手來道:“好寶玉,今兒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呢。”
“昨天晚上不是還沒來?”寶玉一臉失望。
“那就不能是今天早上來的?”晴雯輕輕捏了捏寶玉的臉。
“要不,好姐姐,要不你用嘴的吧?”寶玉嬉皮笑臉道。
“去去,我才不要用嘴含你那臟東西,怪惡心的。”
“好姐姐,不臟的,你看鳳姐、平姐姐,連襲人姐姐都給我含過了,唯獨你不肯呢?”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一樣的。你看賈蘭還每日在屋裡用功苦讀呢,怎麼不見你看過幾眼書?”寶玉仍是不依,隻是苦苦哀求。晴雯膩煩不過,隻得勉強答應道:“那可說好,隻一下子就是了,可不能耍賴的。”寶玉聽得晴雯有鬆動,忙喜忙跳起來幾下子褪掉了褲子。直將那硬挺挺的陽物舉在晴雯麵前。
“還說不臟,你看它,大蟲一般,還流臟水。好不要臉。”晴雯看着寶玉的陽物青筋暴起,一跳跳的如同示威般在自己眼前跳動,不由得羞了個大紅臉。
“好姐姐,來吧,不是你說它好的時候了?快些幫我弄弄,一會還要去那邊給大老爺請安。”晴雯這才從袖中抽搐一條絹帕,沾了些桌上的冷茶,細細的將寶玉的陽物擦拭起來。絲滑的絹帕沾着已經冰涼的茶水,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直擦的寶玉絲絲的吸涼氣。”怎麼的?涼到了?那我換熱的來擦。”言罷又將那絹帕沾了熱熱的茶又擦拭起來。隻這一冷一熱真是讓寶玉舒坦的閉上了眼。
晴雯將那陽物都細細擦拭了,又用鼻子聞了聞,這才覺得乾淨了些。卻也是不大好意思開口,見寶玉正一臉期待的望着自己,才怯怯的伸出紅紅的香舌,在紅腫的龜頭之上舔了一下,馬上道:“好了,說好隻一下子的。”
“好姐姐,這怎麼是算得數的……”寶玉自是不依的,少不了又一番軟磨硬泡。晴雯這才又勉強伸出小舌頭,在那陽物之上舔了起來。舔舐了一會子,寶玉又要晴雯含着,晴雯本是櫻桃小口,那寶玉陽物粗大,晴雯努力的張開檀口。才將寶玉的陽物納入一小半。
寶玉低頭看了看晴雯,隻見晴雯也正翻着眼睛看着自己,那一張尖俏的臉已是被撐得變了形,雖是動作生疏,卻也努力的吞吐着。那錶情真說不出的淫靡。
“可不知林妹妹會不會幫我含呢?”幻想着林黛玉含着自己陽物的樣子,寶玉不由得心頭一震,那陽物又粗硬了幾分。
晴雯含了幾下,卻吐出寶玉的陽物,對着寶玉身後到:“好你個小騷蹄子,看着寶玉欺負我,也不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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