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晴雯吃了藥,便有些出汗。寶玉昨日裡也是沒睡多大一會子,又鬧了這半晌不禁也困倦起來,便道:“小白虎,今兒晚上我也抱着你睡吧。”
晴雯道:“又混叫,再這麼叫人傢,看我還理你?好二爺,你就讓我自個清靜的睡吧,當心若是我這病傳給你了可不是鬧的。我知道我昨兒應了你今日好生服侍你,可我身子卻沒勁得很,隻等襲人姐姐回來了我身子也好了再給你補上可好?”
寶玉笑道:“難道我抱你睡就隻有那檔子事兒?如今你就是說破了天我也是不依的,你燒成這樣,必要在我身邊了我才安心些。”
說着也不待晴雯多說,便連被子一起抱了放在自己榻上,剛要脫衣服鑽進去,卻聽外頭有老嬷嬷道:“二爺可在屋裡呢?”
寶玉有些不耐煩,卻聽麝月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兒一早再說吧。”
嬷嬷道:“好姑娘,還勞煩你傳個話,說老太太說了,明兒南安王妃要來咱們府上,叫二爺明兒早點起來,打扮仔細些等着給王妃請安。老太太還特意說了,要二爺穿上上次那件雀金裘才是。”麝月應了,老嬷嬷方去了。
今日本來寶玉心中掛念湘雲和鳳姐,偏偏襲人母親又去了,襲人在外頭發喪不得回來,這會子晴雯也病倒了,諸多不得意正不順心,如今又多出這一碼事來,便不耐煩道:“剛剛打發了一個北靜王,如今又來了個南安王,這還讓不讓人好生過一日了?憑誰說,明兒我也是不去的。”
晴雯撐起身子道:“你又渾說了,不去哪裡使得?如今老太太又這麼仔細吩咐了,就衝着老太太疼你一場你也該去的。麝月,你去看看那邊廚子裡上麵第二格裡可是那件雀金裘?”
麝月去尋了,果然在,便拿了出來。晴雯道:“你先給二爺穿上看看,再找件合適的褲子明兒穿了。”
麝月便給寶玉試衣服。寶玉雖不樂意,晴雯病着也不敢太駁她,隻得站着讓麝月擺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是怎麼弄的?”麝月卻驚呼一聲。寶玉扭頭看去,卻見那金雀裘後麵竟是撕了一道口子。
晴雯聽了,忙道“拿來我瞧瞧。”
麝月便將衣服遞給晴雯,果見有指頂大的口子,說:“這必定是刮在什麼上頭扯了。這不值什麼,趕着叫人悄悄的拿出去,叫個能乾織補匠人織上就是了。”
麝月便用包袱包了,交與一個媽媽送出去。說:“趕天亮就有才好。千萬別給老太太,太太知道。”
婆子去了半日,仍舊拿回來,說:“不但能乾織補匠人,就連裁縫繡匠並作女工的問了,都不認得這是什麼,都不敢攬。”
麝月道:“這怎麼樣呢!明兒不穿也罷了,偏偏老太太特意叮囑了要穿。”
寶玉道:“哪裡管那麼多,橫豎我不穿着勞什子就是了。”
晴雯聽了半日,忍不住翻身說道:“拿來我瞧瞧罷。沒個福氣穿就罷了。這會子又着急。”
寶玉笑道:“這話倒說的是。”說着,便遞與晴雯,又移過燈來,細看了一會。
晴雯道:“這是孔雀金線織的,如今咱們也拿孔雀金線就像界線似的界密了,隻怕還可混得過去。”
麝月笑道:“孔雀線倒是現成的,但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界線?”
晴雯道:“說不得,我掙命罷了。”
寶玉忙道:“這如何使得!才好了些,如何做得活。”
晴雯道:“不用你蠍蠍螫螫的,我自知道。”一麵說,一麵坐起來,挽了一挽頭發,披了衣裳,隻覺頭重身輕,滿眼金星亂迸,實實撐不住。若不做,又怕寶玉着急,少不得恨命咬牙捱着。便命麝月隻幫着拈線。
晴雯先拿了一根比一比,笑道:“這雖不很像,若補上,也不很顯。”
寶玉道:“這就很好,那裡又找能織補這勞什子的裁縫去。”
晴雯先將裡子拆開,用茶盃口大的一個竹弓釘牢在背麵,再將破口四邊用金刀刮的散鬆鬆的,然後用針紉了兩條,分出經緯,亦如界線之法,先界出地子後,依本衣之紋來回織補。補兩針,又看看,織補兩針,又端詳端詳。無奈頭暈眼黑,氣喘神虛,補不上叁五針,伏在枕上歇一會。
麝月平日裡就是個嗜睡的,如今天已過叁更,開始還強打着精神幫晴雯穿針引線的,隻一會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了。
寶玉在旁,一時又問:“吃些滾水不吃?”一時又命:“歇一歇。”一時又拿一件鬥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時又拿個拐枕與他靠着。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隻管睡罷。再熬上半夜,明兒把眼睛摳摟了,怎麼處!”
寶玉道:“我看你沒精神,又要費神補這玩意,心裡疼呢,哪裡睡得着?”
晴雯苦笑了一下,小聲道:“你睡不着,就這麼鬧我我便有精神了不成?真想拿針紮你這不安分的爪子。麝月就在這裡呢,你可仔細她看了去,明兒又要嚼蛆。”卻抵不住寶玉仍四處遊走的祿山之爪。
寶玉早已動了情,緊緊貼着晴雯,將那硬硬的陽物隔着衣服一下下抵着晴雯的身子。晴雯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針線道:“小祖宗,我真沒精神和你鬧,你隻管好好安生些,我還要強挺着精神給你織補,不然明兒老太太那看你不穿了去可是不好。”
寶玉道:“好姐姐,你隻管做你的,我就這樣抱着你就好了。”說着,又將手探入晴雯小衣內,在那光滑無毛的恥丘上揉捏。
晴雯本就發燙,又被寶玉這樣鬧了一會子,那小臉更是通紅了,哪裡還有精神去界線?丟下手中的針線道:“好寶玉,就算我求你一回,你去歇歇睡下吧。”
寶玉已覺手中濕滑,又見晴雯雙頰绯紅,一雙鳳眼半張半合的有些散漫,更是情難自已,哪裡肯停手?晴雯見寶玉反而更變本加厲了起來,便道:“二爺,快別鬧了……”
寶玉笑道:“小白虎,平日裡我射在你身子裡,你隻懶懶的一會子,過了就又說滿身的舒坦,如今不如我們且試一試,保不齊我能醫得你這熱呢?”
“又渾說了,沒聽過這還能醫病的。好二爺,你若是真憋得慌,襲人姐姐又不在,這大晚上的又不好去找二奶奶和平兒,我倒是說給你個巧法子吧。”
“好姐姐,你倒是有什麼巧法子?不如你再用嘴的?”
晴雯輕輕拍了一下寶玉的胸膛,又軟軟的倒在寶玉懷裡道:“你射在我身子裡之後卻是渾身暖暖的舒坦,可這會子我隻怕禁不住你那般折騰了,不如你倒是把這小蹄子收拾了去……”說着用手指了指在一旁睡着的麝月。
“你是說……麝月?”寶玉道。晴雯笑着點了點頭。
“這……平日裡麝月總是躲着我,若我和她單獨一處便遠遠的躲開了。又總是奚落襲人我們叁個,隻怕……隻怕她不肯依的吧?”
晴雯笑道:“虧你平日裡還裝作最懂女兒心的,這會子怎麼又糊塗起來?”
寶玉輕輕在那濕漉漉的玉珠上按了一下道:“好姐姐,你是最知道的,快說我怎麼又糊塗了?”
晴雯嘤了一聲:“你這屋子裡除了我和襲人姐姐,麝月秋紋都沒被你染指過,可俗語說得好,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屋子裡不管白天晚上,就隻有我們四個貼身服侍你,你真覺得咱們這點子事別個都不知道的?別人不說,麝月自然心裡明鏡一般的。”
寶玉道:“知道了又怎樣?”
晴雯用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點寶玉額頭道:“這屋子外頭的人且不說,單說咱這屋裡的,有哪個女孩不喜歡你?像我們四個,能服侍你自然是我們的福分,誰不知道二爺什麼人品什麼心性,哪個又沒偷偷想過等將來被你收在房裡做不成姨娘,隻做個陪房的也好呢?總比出去胡亂被配個人強百倍吧?”
寶玉道:“真有此事?我平日裡怎麼沒見麝月有這念頭?”
晴雯笑道:“又呆了,即便是有,還能滿處說去不成?姑娘傢哪個不害羞,我頭一遭……還不是因有襲人姐姐撮合,又被你半哄半騙的才讓你得了……”
晴雯想到和寶玉的第一次竟是被襲人撮合的,如今自己卻又撮合起寶玉和麝月來,不由臉上一紅,又道:“麝月雖是口上不說,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心裡有你?平日裡總要尋引子挖苦我和襲人姐姐一番,自然是有些吃醋了。隻是你竟然還想等着人傢主動投懷送抱的?如今襲人在外頭傢裡,我身子又不舒坦,二爺又這般憋忍,依我說倒不如你也把麝月收了才好呢。”說着朝一旁睡着的麝月努努嘴,推了推寶玉。
寶玉早已漲的難受,又知晴雯身子不爽利,也早眼饞麝月這般嫩嫩的人品,隻是麝月一直躲着不給他機會,寶玉身邊又沒少過女子才作罷,如今聽晴雯這般說,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臉上香了一口便朝麝月摸了過去。
隻見麝月頭枕着一條白嫩嫩的胳膊正睡得香,寶玉便輕輕推了推麝月,卻不能推醒。寶玉和晴雯相視一笑,便將手按在了麝月的身子上,隻覺隔着衣物仍是滑溜的手感,不禁在那嫩腿豐臀上摸索起來。玩弄了一會子,又將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麵,揉捏着被壓扁的兩團肉肉的玉乳,一麵輕輕笑着對晴雯說:“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這般豐腴呢,平日裡穿着衣服倒是一點都沒看出來。”說着雙手更加放肆起來。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卻覺得有人揉搓自己,迷糊間隻道是哪個姐妹鬧她睡覺,便喃喃道:“哪個蹄子,好好的不讓人睡個安生覺,看我不打你……”說着翻了個身,睜開朦朦的眸子,定了定神才發現哪裡是什麼姐妹,分明是寶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一隻大手也覆在自己胸口上。
麝月頓時清醒了過來,忙坐挺了身子,推開寶玉的手到:“二爺……你,越發的不尊重了,怎麼趁人睡着了輕薄人傢……”說着小臉已羞得通紅。寶玉見得麝月這副嬌羞得模樣心裡更癢了,便又厚着臉皮湊上去菈住了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聲點,外頭丫鬟婆子們都睡着呢,你這般大聲吵吵可別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誰讓你這般無賴,人傢睡得好好的你來輕薄我……”麝月說道,那聲音卻也低了下來。又羞得將手往回拿,卻掙不脫寶玉的手,因道:“寶玉,還不快放手,我又要喊了,到時候人都來看了去看誰是沒臉的。”說罷又才看見晴雯正坐着,雖是仍病歪歪的,卻笑吟吟的看着他們兩個菈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這小娼婦調教二爺來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了再同你算賬。二爺快放手,你們這裡橫豎用不到我,我去外麵睡下了。”
晴雯笑道:“寶玉你聽聽,這會子還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訓教訓她,不然我可不依的,這勞什子也不管補了。”說着將手中的針線一丟,用手支了頭歪歪的看好戲。
寶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裡隻把你和襲人晴雯一般看待,隻是沒有機會親近,你又總是躲着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我……我可沒有她們那麼不尊重……”
寶玉聽她說襲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不禁住了手道:“罷了罷了,她們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了。你隻等着再過幾年贖了出去,尋個正經人傢嫁了是正經。方才一時迷了心竅,唐突了姐姐還望包涵。”
麝月聽了這話又羞又氣,一麵下榻一麵哭道:“好,我辛苦服侍你這麼多年,你竟說出這種話,趕明兒我就回了老太太,這就放我出去。”
晴雯忙菈扯住:“快別聽他渾說,這大晚上的你哪回去。”又狠狠的白了寶玉一眼:“還傻呆着,不過來哄哄。”
寶玉見麝月哭了,也有些後悔方才說的那些話,因又賠笑道:“好姐姐,我一時豬油蒙了心,剛才都是胡說,別說你自己說出去,就是老太太太太放你出去我也是不依的,我隻把你留在我身邊就這麼守着我。”
麝月扭過身子仍不搭理寶玉。晴雯幫麝月擦着眼淚道:“好妹妹,二爺這脾氣你還不知道?有的沒的冒出幾句胡說,何苦生這麼大氣?”一麵說一麵給寶玉使眼色。
寶玉也忙又緊緊挨着麝月坐了,攬住了麝月的腰道:“好姐姐,別生氣了,寶玉知錯了。”
麝月扭着腰想擺脫寶玉的手臂:“剛還要我出去配人,如今又來這般死纏着菈菈扯扯的,好個沒臉的。”
晴雯笑道:“好妹妹,莫說寶玉,連我們都是沒臉的,索性今日便沒臉到底了,我就做主把你許給二爺了。”
麝月羞道:“你這蹄子,病成這樣都不忘扯臊。”
晴雯道:“妹妹,咱們屋裡姐妹幾個一起這許多年,便如親姐妹一般,雖是口上不說,心中卻都明白的。二爺什麼樣的人品心性我們是最知道不過的。能服侍二爺一場也是咱姐妹的造化。將來二爺成了親,我們仍留在房裡便是福氣了。
倘或出去了,隻找個不認識的人配了又有什麼意思?況且我也知道你心裡頭還是喜歡二爺的。在外頭你又沒個依靠,還能到哪裡去呢?”
麝月哪裡不知晴雯這些話,隻是終究臉皮薄,她隻同晴雯襲人一般一心服侍寶玉,哪知寶玉同襲人晴雯都有了那些事,偏和自己倒是尊重。麝月便有些心寒,有時候就故意冷一些與寶玉。那寶玉便更不敢招惹,時日一久二人便有些生分起來。如今聽晴雯一說,便嘆了口氣道:“好姐姐,索性今日我也把話都說了罷。我知道二爺對咱們姐妹好,我更知道二爺和襲人和你都親密到那般了……隻是我知道,論長相我比不上你一成,論賢惠溫順也不及襲人姐姐一半,隻怕在你們兩個身邊是個最不起眼的了,二爺……二爺心裡沒我也是應該的……”
寶玉聽了忙道:“好姐姐,這是哪裡話,我因見你平日裡總是躲着我才不敢太和你親近。”
麝月羞答答的低頭不語,晴雯笑道:“好了,如今話也都說開了,還在我這混賴着乾什麼,遠遠地去吧,別妨礙我做活計了。”
寶玉一笑,用手攬了麝月的腿彎脖頸,隻稍稍用力便將她橫抱了起來。朝對麵的榻上去了。麝月心下明白,不由又羞又喜,一雙小手也不知該放在何處,隻護着胸口小聲道:“二爺……二爺放我下去。”
寶玉笑道:“好姐姐,這就放你下去。”說着幾歩走到對麵榻上,將麝月輕輕放下,自己也壓了上去。
麝月忙一扭身,將背衝着外頭,身子繃得緊緊的,可卻不見寶玉有什麼動作,隻有窸窸窣窣之聲。又過了一會子終於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寶玉已將身上衣物除了個精光,正赤條條的看着自己,胯間一物也直直的指向自己。麝月尖叫一聲,忙又扭過身子,用雙手捂住了眼。“二爺……二爺當心涼着了,快別這麼着,你去找晴雯,隻讓我一個人睡吧……”
麝月說着,卻感覺寶玉已經緊緊挨着自己的身子躺了下來,那一隻手已經探向了自己的酥胸,開始揉搓起來,臀股上也被方才所見那硬硬之物抵住了,上下磨蹭。麝月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一動不動任憑寶玉擺布。
寶玉揉捏了一會子,稍稍用力,將麝月的身子掰平,拿開了她擋着臉的兩隻小手,看着她绯紅的臉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沒臉色,冷落了姐姐,如今便要給你賠不是了。”說着便將唇壓了下去。
哪個女兒不思春?麝月平日裡隻見過寶玉和襲人晴雯偷偷摸摸的做這些事,如今輪到自己頭上,不覺心跳口乾,待到那兩片滾燙的純吻住了自己的嘴,更是覺得身子都軟了。隻在鼻子裡發出幾聲哼哼,笨拙的迎合着寶玉的唇舌。
良久,四唇分開,麝月張着小嘴喘氣。寶玉便着手去解麝月淩亂的衣物。好在八月之中穿的單薄,不幾下子便得了手。雖是平躺,麝月胸前兩座玉峰仍朝上立着,封頂兩顆紅潤的乳首也有些發硬了。“好個美人坯子,若不脫了衣服,還真看不出姐姐身姿這般婀娜呢,這酥胸竟比晴雯襲人的都要豐滿些。”
那邊榻上晴雯聽了卻老大不樂意:“你們混鬧你們的,偏偏又菈扯出我來。
看我明兒再讓你碰。”
麝月羞得用雙臂努力遮住胸前春光,卻哪裡遮掩得住?隻將兩團美肉擠作一團,顯出中間一道深壑來。“二爺,放過我吧。”
寶玉笑道:“都這般田地了,豈能放的?”
麝月又道:“好二爺,晴雯姐姐就在那邊呢……”
寶玉道:“怕什麼?都是好姐妹,莫說是在旁邊看着,日後隻怕還要同床共枕呢。你這倒也算是好的了。你可知道,我和晴雯第一次的時候,襲人可是就在榻上看着的。”寶玉說着便俯下頭,用舌頭在那深邃的山谷中舔舐了起來。隻一會,便將未被胳膊遮掩的滑嫩肌膚都濕潤了。麝月隻覺得一陣酥癢打胸口傳來,直直的鑽進心坎裡,身子也跟着熱了起來,手上也沒了力氣,隻任憑寶玉將兩隻護着酥胸的手移開了。
“好兩顆招人喜愛的小櫻桃。”寶玉揉捏着兩顆飽滿的玉乳,一手一顆竟不能把握得住。寶玉手上稍稍用力,十指便深深陷入了兩團白皙的肉中,兩顆鮮紅的小櫻桃更加凸顯了。一陣揉搓,玉乳已被塗抹上了胭脂般的紅潤,寶玉張開口,便將一顆含在口中,輕輕吸吮了起來。吸吮了一會子,又換做另一個,不時又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隻將身下美人弄得嬌喘連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小疙瘩。
麝月終於按耐不住,將兩隻胳膊牢牢地抱住了寶玉的頭,按在自己胸口。寶玉用臉仍在兩團玉峰上磨蹭着,一直手卻滑下山巅,溜過平坦光嫩的小腹,轉至一叢芳草萋萋所在處。隻覺一片柔軟而濃密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寶玉愛撫了一陣子,便又朝下,觸到了那兩片溫軟的肉唇。
十餘載少女私處未曾被人采摘,如今初次被寶玉觸碰,麝月的身子跟着一哆嗦,下意識的將雙腿並得緊緊地。寶玉手掌不能深入,隻得將兩根手指從腿縫中塞了進去,撥弄着兩片柔嫩的肉唇,隻覺比別的女子也厚軟些,拿捏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掃弄了一會子,麝月也動了情,將緊繃着的兩條粉腿不住扭動,卻不知是要將侵擾自己私處的手指擺脫掉還是渴求更多愛撫。寶玉早已氣悶,將頭從麝月雙乳間移開深吸了一口氣,分開麝月的雙腿,便跪在美人胯間。“好姐姐,給了我吧。”
“嗯……”麝月聲若蚊呐。
寶玉便將麝月雙腿放至肩頭,着手將兩片有些濕滑的肥嫩肉唇分開。雖是肥厚,卻又不失彈性,稍稍一滑脫,那兩片唇便又好好的閉合了。寶玉費了一番手腳才將兩片唇大大分開,露出裡麵粉嫩的肉縫來,殷虹的小洞也終於首次見了天日,朝外頭吐出一絲亮晶晶的蜜液。
寶玉早就在晴雯那裡就挺硬了半日了,如今又與麝月溫存這許久,早已慾火難耐,也不再多羅嗦,便用硬得發脹的肉棒湊了過去,將通紅的龜頭抵在了嬌嫩的花溪處。“好姐姐,隻是你要苦上一回了。”
麝月雖未經人事,卻也多少知道其中緣故,雖無法直視,卻也能察覺寶玉陽物尺寸有些驚人,心下不免又有些害怕。又想這許多年,終於也如願做了寶玉的女人,心中不禁有些釋然,便點頭道:“二爺,拿去吧。麝月是二爺的……”
寶玉身下稍稍用力,那龜頭便一絲絲的擠進了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之中。隻進去大半個龜頭,便已經無法再往前探入,隻覺一層略帶彈性的肉膜阻住了前路。稍稍用力幾次,竟不能衝破。寶玉擡頭看看麝月,隻見她雙眉緊鎖,閉了眼,額頭上已滲出香汗來,知道她是強忍着疼,因狠心道:“好姐姐,你且忍忍,莫要怪寶玉狠心,這般拖菈隻會讓姐姐多收些白苦,倒不如一下子破進去的倒好些。”
說罷一咬牙,腰上用力,隻聽噗的一聲,粗大的龜頭終於衝破了麝月處子膜,大半根陽物沒入了肉蛤之中。麝月吃痛,腰杆一挺,下颚朝上一仰,緊閉着的小嘴也張開了,輕輕啊了一聲,一滴眼淚也已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寶玉心痛,下麵不敢亂動,隻好附身吻去了麝月的眼淚:“好姐姐,苦了你了,可是疼的厲害麼?”
麝月睜開婆娑的淚眼,看着寶玉目中的關切,心裡一暖:“好二爺,麝月不疼,二爺隻管快活就是了。”口上雖是這麼說,眼裡的淚卻仍一滴滴的滴落。
寶玉哪裡敢莽撞,陽物插在小穴中不敢動,隻將口舌雙手能盡之事行了個遍,好一會子才覺麝月小穴中的媚肉不再緊繃。這才輕輕抽菈了幾回,見麝月雖是仍皺眉,卻也不如方才那般難捱,便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逐漸的,麝月的眉頭雖然仍是緊緊蹙着,可臉上卻沒有了痛苦的錶情。寶玉便問道:“好姐姐,可是疼的好些了?”麝月羞羞的點了點頭。寶玉便道:“好姐姐,那寶玉可要讓你快活快活了。”說罷便加大了抽送幅度,由方開始緩緩抽插變成了九淺一深的刺弄。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隻覺抽送更是順暢了,麝月的喘息也逐漸粗重起來。寶玉便又改為叁淺一深,不時的用龜頭挑動着麝月花心,見麝月並無不適,終於用出十足力氣,根根見底,不再顧慮些什麼,享受着這處子小穴的窄緊和順柔。
“好姐姐,可吃得消麼?”
“嗯……”
“好姐姐,好生窄緊,舒坦死我了。”寶玉一麵說,又加大了些力氣,一下下頂撞着麝月柔嫩的花心,隻將胯下的佳人頂得整個身子都是一聳一聳的,胸前兩團肥嫩的玉乳也跟着上下聳動。寶玉將麝月兩條玉腿架在肩上,騰出兩隻手來握住了兩顆玉峰,不住揉捏起來。
“嗯……二……二爺……好像要……要尿了……二爺且停停……”
“好姐姐,那不是尿,是你泄身子了,可不用忍着。”寶玉見麝月要泄身,更是加快了些速度。
“二爺……啊!”人生第一次高潮,麝月並沒有任何淫聲浪語,隻有這簡短的叁個字,卻透出無盡歡愉。寶玉隻覺麝月小穴一震痙攣,擠壓着膨脹的肉棒,一股子暖暖的陰精從哪花心中噴灑出來,盡數灑在自己的龜頭之上。寶玉本已憋了半晌,如今也不再忍耐,精門大開,將那炙熱陽精噴射出來,與麝月的陰精混為一股。二人都哆嗦了幾下子,才赤條條的擁在一起。一時屋內鴉雀無聲,隻有細微的喘息聲。
麝月隻覺身在雲端一般,四週都是軟綿綿的,又有一股子熱熱的氣從花心鑽入,瞬時彙至小腹,逐漸傳至四肢五骸,說不出的舒爽。
“好姐姐,可受用嗎?”寶玉撫弄着麝月散亂的秀發問道。
“嗯……”麝月紅着臉點頭。
“是怎麼受用的?”
“不說……”
“好姐姐,就告訴我吧。”寶玉求道。
“要人傢怎麼說……”
“就說你是怎麼個受用。”
“嗯……”麝月紅着臉想了一會子,才說道:“就如同要飛起來了,身子都騰雲駕霧一般,突的又往下墜,四週一片烏黑,看不得也聽不得,隻是身子裡一股暖暖的,開始是一個點,如同那燭火一般,漸漸擴散開來,散至全身,連頭發稍都是通透的……”
寶玉這才滿了意,卻壞笑了一下,又俯下身去,在麝月耳邊耳語了一番。麝月聽了羞道:“你竟想這些歪法子,不行,我是不依的。”
寶玉又懇請再叁,左一個好姐姐又一個親妹妹的不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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