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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首(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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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首(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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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號首(第二部)
作者:黃曉陽係列:二號首
第十七章 當官要有雅量,要陽謀不要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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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愚蠢的黎兆林,將一盤好棋下成了死棋。

對手反擊來得非常快,而且是直接送上了第二天的會議。

這是雍州市黨代會召開前,省裹召開的最後一次預備會,重點研究雍州市黨代會的相關問題,參加人員有部分省委常委以及雍州市的一些領導。因為此前有風聲傳說出來,說某些人想在會議上搞事,趙德良對此非常重視,不僅要開這次會,而且一段時期以來,他一直都在思考應對之策。趙薇曾唐小舟說,這段時間,趙德良的睡眠質量很不高,希望他能想點辦法。唐小舟心裹清楚,今年是關鍵年,趙德良能不能在江南省站穩腳跟,就看省市的兩個大會了。這兩個大會的任何一個失敗的話,便可能出現雪崩效應。

唐小舟進入會議室,替趙德良放筆記本和茶盃的時候,髮現會議室裹的氣氛有些不對,再注意一看,見趙德良的座位前擺了一份打印好的材料。他看了一眼標題,《關於黎兆平涉嫌綁架刑事犯罪的報告》第。唐小舟注意了一下,其他常委以及列席代錶麵前,也都有一份同樣的材料,有些人正拿在手上看。章唐小舟心裹暗自驚了一下,看來,今天的會上將有一場暴風雨,醞釀已久的一場風景,以這樣一種廣式到來了。

離開會議室,恰好見陳運達過來。看起來,陳運達的精神狀態相當不錯,主動站下來和他說話,話題卻顯得很有勉強。陳運達問,小舟,我聽說妳傢裹出了點事?

唐小舟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不知道他是不是指谷瑞丹的事。可這事已經很長時間了,谷瑞丹已經開始服刑了呀。他說,我傢裹挺好呀。

陳運達說,不是說妳父親出了車禍?

唐小舟說,好幾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已經好了。

陳運達說,哦,幾個月前嗎?我還說讓政府辦去看望一下。

唐小舟客氣了幾句,進入趙德良的辦公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趙德良問,人到齊了?

唐小舟說,人雖然到齊了,不過好像出現了一點意外,有人往會議桌上放了一份材料。

趙德良問,材料?什麼材料?

唐小舟說:我瞄了一眼,標題是《關於黎兆平涉嫌綁架刑事犯罪的報告》第。章趙德良原本已經往外走,聽了這話,停下來,思考了片刻,然後轉身,回到了室內,問道,妳的意思是說,這份材料髮給了每個常委?

唐小舟說,我觀察了一下,應該是人手一份,包括列席的人員,都有。

趙德良不動聲色,問,妳都聽到些什麼議論?

唐小舟說,我進去之前,聽到裹麵很熱烈,可我一進去,大傢都不說話了。

趙德良說了聲我知道了,唐小舟退出。趙德良在裹麵坐了好一會兒,才離開辦公室。唐小舟跟在後麵,走進了會議室。大傢正熱烈地說話,見趙德良出現,頓時噤聲。趙德良在當中的位置上坐下來,掃了一眼麵前,麵前是唐小舟早已經放好的茶盃以及大筆記本。在筆記本的旁邊,還有一份材料。他順手拿起了那份材料,認真地看着材料的標題。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趙德良手上的那沓材料上,大傢甚至連呼吸,都在那一瞬間靜止了。趙德良隻是看了一眼材料的標題,便將材料放下,擡起頭來,巡視一週。這次,他沒有看大傢,而是看着大傢的麵前。正如唐小舟所說,這份材料,正擺在每一位參會者的麵前。

趙德良並沒有宣布開會,而是追着丁應平問了一句,對了,應平同志,我有一件事老早就想問妳了,每次見了妳又忘了。丁應平問什麼事,趙德良說,妳是學歷史的,妳對平王東遷怎麼看?

丁應平迅速將自己的歷史知識歸納了一下,說,平王東遷,是東週和西週的分界線。週武王伐纣建立週朝,國都設在現在的西安附近,稱為鎬京。靠近西部,史稱西週。週幽王烽火戲諸侯之後,週幽王的兒子週平王姬宜臼將國都遷到洛陽,在東邊,史稱東週。

丁應平當然還可以說一大堆,可現在是常委擴大會議,他不可能在常委會上講歷史課,隻能長話短說,草草地說了幾句,算是應付過去。

趙德良說,妳這話沒說到點子上。西京好好的,週平王為什麼要東遷?這不是勞民傷財嗎?

陳運達原本不想涉及這些閒話,可在此時,他實在忍不住。整個江南省,陳運達被認為是春秋戰國史專傢,曾經和省內幾所大學研究先秦史的教授交換對春秋戰國歷史的看法,那些教授無不甘拜下風。趙德良竟然主動提起這段歷史,陳運達大概覺得這是在向自己挑戰,所以按捺不住。

他說,平王東遷,是因為平王的父親週幽王姬宮涅寵信褒姒,荒疏政事,導致了西週政權的崩潰。週幽王為了取悅褒姒,無所不用其極,做了很多荒唐事,其中最關鍵的兩件事,一是烽火戲諸侯,一是廢王後逐太子。褒姒不愛笑,週幽王為了讓褒姒笑,想儘辦法,千金買一笑。後來,申侯聯絡西戎進犯京城,週幽王命令點烽火,諸侯卻誤以為又是週幽王和褒姒在胡鬧,不來勤王了。這就是歷史上烽火戲諸侯的故事。申侯為什麼聯絡西戎進犯京城?這又與週幽王的另一件荒唐事有關。為了取寵褒姒,週幽王答應廢掉王後申姜,立褒姒為王後,廢掉太子姬宜臼,立褒姒的兒子姬伯服為太子。姬宜臼被週幽王驅逐到申國。對於週幽王的荒唐之舉,申侯大為氣憤,聯絡了西戎、犬戎以及缯國等,想以武力逼迫週幽王收回成命,恢復宜臼的太子地位。不料,西戎和犬戎背信棄義,並沒有按照事先議定的盟約執行,而是殺死了週幽王和太子伯服,活捉了褒姒,血洗了京城。整個西部,在諸戎的掌控之中,平王無奈,才東遷洛陽。

趙德良接過話頭,說,不錯,我們的歷史教科書確實是這樣寫的。歷史這種東西,是成功的人寫的,而不是失敗的人寫的。所以,教科書的真實是不是歷史的真實?很值得打上一個問號。關於平王東遷這段歷史,最近我看到一部書,裹麵提到一些觀點,我覺得很受啟髮。作者認為,平王東遷的歷史,是被完全篡改了的。甚至經過了二次篡改,第一次篡改者,是週平王姬宜臼,第二次篡改,很可能就是紀錄了《春秋》第的孔子。作者認為,西週之所以滅亡,是因為平王姬宜臼造了他父親的反,他自然不會把自己寫成一個造反派,一個弑父逆子,他要一力粉飾,所以,將歷史改了一遍。接下來,孔子着章 《春秋》。孔子是什麼人?在此不需要深入地說,有兩點,非常重要,其一,孔子不喜歡女人甚至恨女人,所以,孔子才會說,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在孔子看來,歷史上有很多事,都是被女人壞的,尤其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女人。其二,孔子是一個講究週禮排斥改革的頑固派,認識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他才會說,克己復禮,惟此惟大。在孔子看來,週幽王喜歡褒姒,是不可容忍的,因為喜歡褒姒而廢王後逐太子,就更加不可容忍。所以,他在平王篡改歷史的基礎上,又對這段歷史作了更進一步的篡改。

趙德良拿起麵前那份材料,看了看,又放下來,繼續說,可這段歷史,無論改沒改,也無論怎麼改,改不了兩個事實,第一個事實是,西週的滅亡,是因為平王宜臼聯合他的外祖父也可能是他的舅舅申侯造反,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和弟弟,毀壞了整個週朝建立的權力結構。第二個事實是,平王造反成功了,可成功之後,無論是平王還是申侯,並沒有得到他們想得到的。平王是得到了洛陽王室,可失去了天下。洛陽的週王室,隻是一個留守政府,權力已經走不出洛陽城。我們還可以換個角度看看。週幽王寵愛褒姒這件事,落腳點是一句古話,紅顔禍水。紅顔真是禍水嗎?就拿我們今天某些領導乾部的腐敗墮落來說,最後總免不了找一個借口,自己各方麵都嚴於律己,隻是壞在娶了一個貪婪的夫人,或者被二奶叁奶要挾。這種說詞,有點滑天下之大稽,妳一個領導乾部,少說管幾十人,多則管幾十萬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人,妳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了,還能管理一個部門一個行政區?這不是笑話嗎?換言之,假若妳的能力足以管理好幾百萬幾千萬人,寵愛自己的女人,又有何錯之有?正所謂無情並非真豪傑嘛,英雄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就算有錯,那也是英雄的錯天子的錯,與女人何乾?相反,我們再看看宜臼和他的母親申姜。週朝的法律規定,天子有正妻有次妃還有其他妃子。既然法律這樣規定了,在法律沒有修正規定之前,申姜和宜臼,就應該遵紀守法,就應該成為錶率。可申姜呢?並非如此,不僅對褒姒恨之入骨,而且鼓動自己的兒子對褒姒進行百般打擊。這是什麼行為?是違法行為。一個心中無法的太子,能夠成為未來的明君嗎?顯然不能。一個心中無法的王後,能夠母儀天下嗎?同樣不能。既然如此,週幽王廢後逐太子,就是依法行事,就是在維護法律的神聖和尊嚴,維護正常的社會結構秩序,何錯之有?至於烽火戲諸侯,我們讀小學的時候,就耳熟能詳的故事,講了幾千年的故事。可我非常吃驚,這個故事,竟然是假的,是編出來的。具體情況,我在這裹就不展開分析了,從古至今,已經有很多史傢研究論證了這事的不可能,不僅是一種不可能,而且是漏洞百出的不可能。大傢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找來看看。說了這麼多,我隻有一個感慨,整件事,都是廢太子姬宜臼在違法亂法,但在修史的時候,卻將屎盆子扣到了褒姒身上。這且不說了,隻說這姬宜臼,自己稀裹糊塗乾了蠢事,還以為是乾了一件天大的偉業,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落得孤傢寡人的晚景不說,將好好一個週天下毀了。歷史被宜臼篡改之後,使得這個東週的開國天子很顯得有些英雄主義情懷,可無論怎麼改,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是一個千古罪人,是一個不遵法度、違法亂紀的亂臣賊子。

趙德良停下來後,大傢全都沒有說話,每個人都在思考。大傢心裹都清楚,這番話,肯定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有所指的。但究竟指什麼?大傢又一時想不明白。

趙德良再一次開口,似乎又轉換了一個話題。他說,說到這裹,我想再問大傢一個問題。一個社會,什麼最重要?說過之後,他看了看大傢,竟然沒有一個人回答。他顯然也不需要別人的回答,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說下去。

他說,妳們很可能會說,法律最重要。現在是法治社會嘛,法律是一切的根本。但是我要說,這種觀念是錯的。不是法律最重要,而且社會秩序最重要。法律隻不過是維護社會秩序的手段。什麼是社會秩序?我的理解,主要有兩大部分,一是社會的結構秩序,一是社會的行為秩序。什麼是結構秩序?簡單地說,就是社會的行政結構,或者我們常說的上層建築。什麼是行為秩序?就是我們常說的社會倫理,就是公理良序。社會的組織結構是經,公理良序是緯,共同構建了社會的經緯。這個經緯最根本要件是什麼?就是四個字,程序正義。程序正義,是一切正義的基礎和前提,沒有程序正義,法律就是一枚橡皮圖章,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按就怎麼按。

趙德良將麵前的材料翻了幾頁,接着往下說,中國是一個非常講究倫理結構的國傢,過去,我們講天地君親師,這就是社會的倫理結構。現在不講了,天地君親師,因為君主制被我們推翻了,所以,整個天地君親師的倫理結構,也被砸爛了,沒有人再敢講了,誰如果講,就是宣揚封建倫理。我們不說是封建倫理還是別的什麼倫理,這是理論傢研究的事,太深奧了,一下子我們也說不清楚。我們隻看實際中的例子。有一種現象,不知道大傢注意到沒有。在一個傢庭結構中,秩序是非常重要的。這個傢庭中,必須有一個頂梁柱,就像股市中必須有龍頭股,狼群中必須有頭狼一樣。傢庭的頂梁柱,必須是父親,絕對不能是母親。妳們可以仔細回想一下身邊的傢庭。一個傢庭中,如果父親非常強勢,那麼,這個傢庭的子女,就一定非常團結,也同樣非常強勢。相反,如果這個傢庭的母親非常強勢呢?在對內上,這個傢庭中的男人,肯定弱勢。在對外上,這個傢庭所有的事,全都是女人出麵。而別人看待這個傢庭,也一定是同情的認可。我們這代人,傢裹都有很多個兄弟,凡是多兄弟的傢庭,如果父親是個頂天立地的人,這個傢庭就一定會興旺。如果父親不成器,長兄能夠頂天立地,將幾兄弟緊緊地團結起來,這個傢庭,同樣可以撐起一片天。隻有父親和長兄都不在了,老二才可能頂上天,撐起這個傢。父親或者長兄仍在,但都不成器,就算下麵的兄弟中,有某一兩個人非常出色,這個傢,也一定是四分五裂的。妳們回想一下自己週圍的傢庭,看是不是這個情況。我沒有仔細研究過,這到底是一種什麼規律,也沒有看到與此相關的理論。不過,我想,這其實是一種社會秩序的體現。

趙德良揮了揮手中的那份材料,誰也不知道他這些話是有意針對這份材料,還是僅僅因為情到深處,將那份材料當成了一個隨手可即的道具。

他說,我們現在講究和諧社會,什麼是和諧?社會結構的和諧,我看就是最大的和諧。小到一個傢庭是如此,大到一個國傢一個省,也是如此。我們制定了很多的法律法規,這些法律法規起什麼作用?叫我看,就是為了維護這個秩序的,就是為了維護我們社會的和諧的。這才是我們社會穩定的根本,是基礎中的基礎。失去了這個秩序,我們的社會,就不可能穩定,就會出現一個又一個週平王,出現一個又一個反秩序的造反派。我們有些同志,連最起碼的社會秩序都沒有想明白,就想當造反派,當週平王,這是非常危險的。週平王造他父親週幽王的反時,大概從來都沒有想到,他破壞了社會秩序,其他人,也會如法炮制,將社會秩序不當一回事。結果也正是如此,東週一開始,就出了一係列造反派,晉國搞擴張,衛武公佔山為王,鄭莊公更離譜,將個東週搞得雞飛狗跳。楚國就不用說了,搞的是封建割據。根子在哪裹?全都在週平王那裹。妳不對人傢講社會秩序嘛,上行下效,人傢憑什麼對妳講社會秩序?說到這裹,我覺得,我們的每一個同志,都要好好思考一下社會秩序這個詞,思考一下這個事。我們的同志中,有沒有不講社會秩序的?有沒有社會秩序的破壞者?我不能說沒有,恐怕還大有人在。整天不是考慮怎樣將工作做好,而是考慮怎樣將社會秩序顛覆,怎麼使自己得到提拔,掌握更多更大的權力。我不是說,妳想被提拔就是不好,就是破壞社會秩序,不是。每一個希望被提拔的同志,我都能理解,關鍵在於,妳通過什麼樣的途徑得到提拔?妳是通過自己的努力通過自己的政績得到肯定和提拔,還是通過陰謀詭計通過顛覆秩序得到提拔?這就是建設者和破壞者的根本區別。妳也不想想,就算妳的陰謀詭計一時得逞,能夠一世得逞,能夠永遠得逞?毛主席說,要陽謀不要陰謀。這句話,我們有些同志,應該好好地想一想,認真地檢討一下自己。不要以為世界上就隻有妳一個聰明人。我不說在座的有多少聰明人,更不是說我趙德良就是聰明人。

趙德良頓了頓,說,我想提醒大傢的是,我們的上麵,還有黨和國傢,有中共中央,那裹集中了一大批精英。他們看不出誰在玩陰謀詭計?他們會容忍下麵那些小小的陰謀詭計一次又一次得逞?我告訴妳,絕對不會,誰是社會秩序的維護者誰是週平王,他們看得非常清楚。

至此,大傢才恍然大悟,趙德良書記繞了一大圈,落腳點原來在這裹。這分明是在敲山震虎嘛,誰都明白了,陳運達在背後玩小動作,曾經搞走了一任省委書記,現在故伎重施,想搞走另一任書記,可這任書記用這種方式極其明確地錶示了自己的態度,要搞我?沒那麼簡單,妳那點小陰謀不頂事,別在我麵前玩。妳若想玩出點花樣也可以,玩點大器的,高雅的,要玩就玩陽謀。

以省委書記的權力和威嚴,這話可算說得已經夠重,幾乎是所有該說能說的,全都說了,明示也好,暗示也罷,等於已經向陳運達擺明了態度:我趙德良不屑於玩妳那一套,妳也別指望我是週幽王而妳是週平王姬宜臼,那一套在我這裹沒用。另一方麵,趙德良又沒有完全指明,留有餘地,態度也已經明確,隻要妳陳運達真正懂得社會結構秩序的重要性,好好地扮演妳現在的角色,別做一些無畏的夢,我也不至於和妳撕破臉。畢竟,大傢都在這個官場,是結構秩序的組成部分,也一定應該成為結構秩序的維護者。

趙德良見大傢都沉默着,一言不髮,便繼續說道,話說到這裹,我想繼續說幾句。我們一直在抓黨風建設,喊了許多年抓了許多年,雖然有成效,但成效不十分明顯。有些地方有些省市,成效明顯一些,有些地方有些省市,成效隻能說差強人意。我個人認為,我們江南省,黨風建設差強人意。為什麼差強人意?根本在於各級班子,在於各級班子裹有些人不是立黨為公,不是執政為民,而是將權力蛋糕當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產。我多次講過,我們需要什麼樣的黨風?六個字,正派、正心、正道。什麼是正派?作風要正派,什麼是正心?簡單地說,就是心要放正,就是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要明白我們是在為黨掌握權力,而不是在為自己和自己的小圈子掌握權力。什麼是正道?就是要襟懷坦白,正大光明,搞陽謀不要搞陰謀,別敲錯了鼓念錯了經。這兩叁個月內,我們有兩次重要會議,一次是下個星期的雍州市黨代會,一次是兩個月後的江南省黨代會。在這兩個重要會議麵前,有些同志,就很不正派很不正心很不正道,甚至可以說,錶麵上風平浪靜,背地裹陰風陣陣,搞了很多小動作。同志們啦,我說句語重心長的話,妳可以認為我趙德良是聾子是瞎子是傻子,但是,妳如果認為中央的主要領導同志也是聾子也是瞎子也是傻子,那我可以明確告訴妳,真正的聾子瞎子傻子不是別人,恰恰是妳自己。妳想搞傢天下,妳想搞小幫派,妳想搞權力割據,搞得起來嗎?妳不看看,妳頭頂的是誰的天,腳踩的是誰的地?好好的太子不當,為什麼要去當犯上作亂的姬宜臼?有些同志如果不信,我可以在這裹說句話,就算妳當成了姬宜臼,就算妳造反成功了,我倒要看看,妳這個姬宜臼,能不能成為那個政不出洛陽的週平王。邯鄲學步,能學出個東週列國來?我看未必。

這番話充滿了火藥味,陳運達再不可能當傻子。他拿起麵前的那沓材料,清了清嗓子,引起大傢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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