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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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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艷史
作者:南宮羽
第十五章 解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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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伍佰兩銀票。

卻是這薛姑娘用終生的“羞辱”所換來的。

黑霸等人滿心不是滋味,薛姑娘痛苦地說:“千萬別讓我爹,或是任何人知道,就當我已經死了。”

黑霸等人自然知道她的苦處,立刻應道:“是是,我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別看她嬌弱女子,此刻例也堅強:“你們最好把錢分了,然後遠走高飛,再也別讓我爹找到。”

“是是,我們馬上走,越遠越好!”黑霸等人離去後,春姨領着她走出這廂房,一麵誇道:“考慮得很週到,很好。”這無花宮佔地極廣,更極奢侈豪華,亨臺樓閣,離梁畫棟,園林水榭,九曲回廊……看得薛姑娘眼花撩亂,目不暇給。

春姨一麵指點介紹這裡的環境,一麵也開導她:“無花宮不比其他妓院,這裡的姑娘格調高,這裡的嫖客也絕不可能是那種販夫走卒,耕田挖礦的小角色……以你的青春姿色,隻要好好聽從教導,在我無花宮中,保證你錦衣玉食享用不盡。”卻聽到前麵一間廂房內,傳來怒喝聲及哀號聲。

薛姑娘驚疑間,春姨笑道:“不必奇怪,這是她自找苦吃。”

知道她一定不懂,春姨又道:“你知道的,賣身進了這裡,就是要當妓女接客的,想當貞節烈女,又何必來呢?”又是一聲慘號,驚心動魄。

薛姑娘嚇得臉色發白,春姨早已看在眼裡,冷笑道:“她叫秀姑,已經賣到這裡來一個月了,至少給她介紹了十個客人,她卻總是推叁阻四,就是不肯接。”她所謂接客,當然不是“接待客人”而已,而是要進一歩讓客人在自己身上發泄“性慾”,薛姑娘一想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渾身雞皮疙瘩。春姨道:“今天決定要給她‘澆頭’!”

“澆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錯,我帶你來,就是順便要讓你見識一下,可別學她那麼傻。”

說着推門而入。

隻見那秀姑,才十五六歲年紀,容貌清秀,雙手被麻繩縛住,吊在懸梁之上。一名赤膊壯漢,手執皮鞭,一頓毒打。

秀姑已衣衫破裂,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一見春姨進來,秀姑哭求哀告着:“春姨,求求你,放我回傢。”

春姨冷笑:“你要回傢,她也要回傢,每個姑娘都要回傢,咱們無花宮還搞個屁呀!”

“求求你,我願意做牛做馬……”

“你賣身一百兩銀子,做牛做馬,要做到幾時?”

春姨已懶得再說道理,隻是回頭向一名坐在幽暗處的錦衣老者招招手。

“郝總镖頭,可以過來啦!”

那名總镖頭這才走上前來谄笑着:“春姨好……”

而他的眼睛卻自始至終都在盯着薛姑娘,色咪咪地口涎直流。

那眼光有如利刃,直看得薛姑娘覺得自己就是全身赤裸地暴露在他麵前似的,渾身莫名其妙就起了雞皮疙瘩。誰知他竟然厚顔地伸出手,向薛姑娘的睑上摸去。

啪地一聲,他手背上被春姨重重地打了一下:“住手!”

郝總镖頭涎着臉道:“我要……這一個。”

春姨笑得花枝亂顫,道:“算你還有眼光,隻可惜這一個……太貴啦!”郝總镖頭道:“貴一點不要緊,多少多少?”

春姨道:“把你的‘飛馬镖局’全部拿來,也隻夠一半。”

這郝總镖頭嚇一跳,昨舌道:“算了算了……還是玩玩這個,將就將就。”春姨道:“就是如此……”

她又上上下下地打量這位飛馬镖局的總镖頭,語帶輕佻道:“瞧你年歲似乎不小了…還‘行’嗎?”

“行,當然行!”他用力地拍着胸脯,大聲道:“咱們練武之人……”

春姨眉花眼笑,極盡挑逗道:“脫啦脫啦,讓咱們好好欣賞一下練武之人的‘雄壯威武’!”

郝總镖頭嚇一跳:“脫光?”

春姨輕輕撫模他的臉,又往下摸到他的胸膛:“您指名要享受‘澆頭’之樂,就一定是!想要證明您到目前為止,還是‘強者’,對不對?”郝總镖頭果然挺胸凸肚。

“您看,我給您準備了一個年齡不比您孫女兒大,又如假包換的‘處女’。”郝總镖頭色咪咪地向那秀姑瞟去。

春姨更在他耳邊低語道:“更弄了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姑娘來,讓也親眼瞧瞧,您這位名震大江南北,楊州飛馬镖局的郝總镖頭,是如何‘雄壯威武’,如何‘征服’那個處女的。”她一番挑逗又挑撥的言言。激得這個似乎有些“心理變態”的老傢夥,果然“獸性”大發。隻見郝總镖頭立時褪除自己衣物,展現他那一身健壯結實的肌肉,又特別運氣使勁,擺出幾個“健美先生”的姿勢把他最好最棒的一麵,拚命展現在薛姑娘麵前。薛姑娘頓時羞得麵紅耳赤,難堪地扭過頭去。

春姨卻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也想落到秀姑一樣的下場!”

薛姑娘一驚:“啊?”

春姨語帶威脅道:“不肯主動接客,就隻能被動‘澆頭’,你乖乖的給我看清楚。”薛姑娘心驚膽跳,隻得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恥,擡眼向那個“老不羞”望去。他年紀大得足夠當祖父,倒也體格健壯,肌肉結實,不止週身上下沒有一塊多餘的“聱肉”,反而也能努力擠出幾塊結實的肌肉來,尤其那胯下……薛姑娘又是臉紅心跳,春姨適時在她耳邊提示:“男人女人都一樣是人,隻是少許地方的構造不一樣,功能也自不同,趁這個機會看仔細一些,這些都是將來你自己要麵對,要應付的。”

這段話說得透澈,但你要叫一個大姑娘傢突然麵對這樣的“不文之物”,實在難堪!薛姑娘又驚又怕,不敢看又不得不看,那老傢夥隻見她“小鹿亂撞”、“心花怒放”!真是又驕傲又得意,憑空得到無限滿足快感,那條原本“普通”的傢夥,竟然也努力地“雄壯威武”了起來。春姨看看時機成熟,將那大漢手中皮鞭接過來,交到郝總镖頭手中,低聲在他耳邊道:“那個寶貴的‘處女’就在您眼前,去淩虐她,去教訓她,去征服她!”郝總镖頭果然手中皮鞭一揚,啪地一聲,響起了一個嚇人的“鞭花”。

春姨更壓低聲音道:“去‘強姦’她,完全不用憐香惜玉……”

她聲音又稍稍大了些,足夠讓薛姑娘也聽到:“這趟‘澆頭’,您可是花了一百兩銀子的呐!一百兩銀子值在值得!

他一指薛姑娘道:“你會讓她從頭到尾都看完?”春姨笑道:“那要看您錶演得精不精彩!”

他心中一喜,太好了,一百兩銀子的代價,今天不隻可以強姦這個,更可以在心靈上強姦那一個。人類變態的性心理真是奇怪,隻因有這樣一個“太貴”的女人在旁,他竟然在潛意識裡,激發了他更強更勇的雄性本能,要在她麵前盡量展露。

隻見他手中皮鞭一揚一揮,唆嗳連聲,那秀姑驚叫聲中,衣衫亵褲,全都化為片片彩蝶,四下紛飛……

春姨不由讚道:“好一招‘八方亂兩’!”

那秀姑就此變得赤條精裸,妙的是那皮鞭竟然能完全不傷到她半點肌膚。他得意地向薛姑娘回望一眼,扔下手中皮鞭,走向那個雙手被吊在懸梁上的秀姑,伸出祿山之爪,就向她胸部抓去。那秀姑蓦地起腳,踢在他的胯下!

郝總镖頭一生闖蕩江湖,經歷多少生死搏鬥,那能就被她踢中?卻把他一身高明本事,用來對付一個可憐弱女子,隻見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足跺!

秀姑雙手被縛,為保護自己貞操,拚了最後力量,用餘下的那隻腳再踢去!當然又是被他輕易地抓個正着。

這兩隻腳都被抓住,秀姑立刻就隻有無助地被呐在半空中,無助地掙紮,無助地喊叫,求饒……

這位總镖頭卻望着薛姑娘,得意一笑,口中雖未說出來,卻明顯地錶示出他將要如何“征服”……

果見他雙手用力一分,秀姑的一雙腿就被大大地分開,這中間已經再無障礙,他就挺起他的“雄壯威武”,毫不容情地長驅直入了。

隻聽得一聲慘叫!

接着就是一陣殘暴式的攻撃……

薛姑娘實在不忍再看,才扭過頭去,就聽見春姨在淩厲道:“為什麼不看清楚?”薛姑娘嚇一跳,隻得勉強再把頭轉回來。

春姨冷冰冰的聲音道:“這秀姑不肯接客,隻因一層心理障礙,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

“處女!”她冷冷地盯棍她:“告訴我,你是處女嗎?”

薛姑娘不敢隱瞞,隻能乖乖地點頭。

“這就是了,你自以為‘處女’很值錢,很寶貴,拚了命也要維護,其實說穿了,一文不值!”

薛姑娘聽得十分詫異。

“就看這個秀姑,她死都不肯接客,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今天找個人來把她‘強姦’,開了她的‘苞’,破了她的‘處女膜’,明天再看看她會不會少一塊肉?掉一層皮?”

“拿掉這層心理障礙,明天她會想:好啦,反正已經‘非處女’,再要怎麼樣,也不過如此啦……”薛姑娘心驚肉跳地繼續看下去,春姨冷哼着,道:“拿掉‘人’的虛僞假麵具,男人女人也跟動物一樣;女人最原始的本錢是肉體,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就是‘性’!女人的肉體,能改變男人的一生;男人因為性慾的滿足,甚至能改變整個世界!”

“褒姒、楊貴妃、西施……例子多得不勝枚舉;無花宮的最重要課題,也是最重要的致勝秘訣,隻不過是澈底的研究一個字—人性!”

那位郝總镖頭看似“雄壯威武”,橫衝直間,把個可憐的秀姑弄得哼哼哦哦,死去活來,不旋踵,他自己就一陣別嗦,敗下陣來。春姨一菈薛姑娘道:“走吧,後麵沒什麼好看的啦!”

“暖翠閣”在無花宮的東側。

這裡竟也是曲廊回院,重門疊戶,富麗中帶着高雅。

時已過午,這裡的姑娘們有的仍在擁被高眠,有的開始嬌慵睡醒,有的已開始梳洗打扮春姨喚住一名提着熱水經過的年輕龜奴:“阿祥呢?”

“在‘可人’房裡侍候着呢!”

春姨領着薛姑娘來到一所別院,小月門上懸有宮燈,繡着“可人”二字。跨入月門,春姨似深怕吵醒了可人,隻是低低地喚了一聲:“阿祥!”

阿徉間聲而出,竟是那名領黑霸等人進入側門廂房的那名龜奴。

他也一怔,有此一驚喜,又顯然是已經領到了介紹賣身的獎金,他喜孜孔地叫了一聲:“薛姑娘!”隨即又趕快向春姨補行一褶:“春姨!”

春姨嗯了叁賢,輕聲道:“可人還在睡?”

繡房內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春姨早……”

春姨一麵進入一麵笑罵:“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早?”

那可人姑娘,果然溫柔婉約,秀色可人。此刻正坐在菱花鏡前,細心梳理她那滿頭如絲緞一般,烏黑亮麗的秀發。香姨上前,手扶香肩,憐惜又體貼之極,柔聲問道:“昨天晚上……”

可人嘆口氣道:“別提啦,那老傢夥竟然是青城派,青鬆下院的……”

春姨失聲道:“展下院……莫非是青虹道長?”

可人道:“正是。”

春姨又失笑:“我又何必大驚小怪?須知出傢人也是人。”

可人道:“可不是?出傢人講究禁愍,隻是越禁慾越愛‘偷腥’……”

春姨眯上那雙迷得死人的媚眼笑道:“身分地位高了,一舉一動也越容易受人注意,難怪他又改扮又改名,偷偷摸摸像做賊似的……”可人亦笑得迷死人:“這老傢夥好不容易瞞住了別人,上了我的床,可就毫不客氣,差點把我整死!”看她滿麵春色,並無倦容。春姨笑道:“是‘整’死還是‘夾’死?”

可人嬌羞不依,春姨改口道:“嶄獲頗豐吧?”

可人得意道:“還好啦,‘妊女九轉神功’努力應付到第四轉上,才把那牛鼻子老道降服,乖乖地獻出他的‘寶貝’來……”一眼瞧見怯生生站在門口的薛姑娘,可人詫異地望向春姨。

春姨這才菈了薛姑娘進來,給她引見:“她姓薛,今天才收的。”

薛姑娘乖巧地叫了一聲:“可人姐。”

可人點頭為禮,卻又睜大了眼睛仔細打量着她。

春姨說明來意:“她是新來乍到,還沒地方落腳……”

她把薛姑娘牽到可人身邊比比。

“身材跟你差不多,所以帶她來先跟你找一件衣服換上……”

可人會意,走到靠牆一整排的衣櫃前。

打開櫥門,裡麵竟是上百套嶄新衣物,繡懦羅裙,圍罩紗巾,水衣底褲,一應俱全……矗衣櫥底層更是各式各樣,精工手繡的鞋子,把薛姑娘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看看她一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神情,不禁有些暗笑,春姨卻投過挑戦的眼色:“可人替她選一套試試?”可人豈能讓春姨看輕,再次打量眼前這位土氣卻又稱得上絕色的姑娘,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似乎她根本還沒資格穿這裡的高貴衣衫,又似乎這滿櫥之衣衫根本沒有一件配得上她。

又一次遇到春姨挑釁的目光,可人嘆了口氣,隻好伸手取下一套全素的綠色衣裙,往她身上一比:“這套應該還不錯……”春姨讚賞道:“嗯,可人真有眼光。”轉向薛姑娘道:“還不把你這身破衣脫了!”

她從來未在人前脫過衣服,不禁有些猶豫,春姨目光一凝,冷冷道:“連這一點都還看不開?”薛姑娘心中一凜土止刻想到秀姑被人傢“澆頭”的慘狀,不敢再猶豫,隻得動手除去自己的衣服。

幸好裡麵尚有底褲,誰知舂姨冰冷的聲音,就像冰冷的刀:“脫光!”赤紅着臉,薛姑娘隻得除去身上最後的一件:“幸好她們都是女人……”她心中自嘲。一具精赤細白的身子展現在這兩個同是“女人”的外人眼前,薛姑娘明知道自己的未來免不了要成為讓男人玩弄的妓女,可是此刻,麵對兩雙目不轉睛注視的眼睛,她仍是萬分忸怩難堪,極不自在。那是多麼完美無瑕的一具軀體,可人打心中讚嘆着,纖穢合度,玉琢脂凝,骨肉均勻!同為女人,也會“我見猶憐”!可人目中顯露出激賞,春姨亦是深慶得人,牽起薛姑娘的兩隻手,交到可人手上:“考考你!”可人又是一怔:“考我?”

“看看她體質如何?”

可人哦了一聲,分別車起薛姑娘雙手,握在她手腕脈門之上:“別怕,放輕鬆!”她這樣赤身裸體,就像個嬰兒似的被她們牽過來遞過去的,她隻是害羞而不是害伯,她現在害伯也已經來不及了,再害怕也會落到秀咕那種地歩。突然,從她左手傳來一股清泌涼爽的感覺,迅速地傳遍全身,暢行無阻,使她四肢百骸無不舒坦,簡直是飄在水清涼而爽朗的雲端。連可人的聲音竟也有些缥缈起來:“嗯,純陰之體,脈絡暢通,毫無窒礙……”接着,又是一股溫暖和煦的感覺,從她的右手傳來,開始傳遍全身,五臟六腑俱感熨貼又聽可人的聲音說道:“至陽之精,靈竅未聚,泥丸已成!”她當然聽不懂可人在說什麼,可是她能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這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真是滋味無窮……她正在細細體會這種美妙的感覺時,又突然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飛,使她嘗然若失,空虛又茫然。原來可人已放開了她的兩手,聲音卻變得冰冷了:“我看這位姑娘若不是從未習武,就是已經高明到‘返本歸元,不着皮相’啦!”薛姑娘還是沒聽懂可人的話……

冷不防被春姨曲指一彈,正彈在她兩眉之間的額上。

大概是本能的閃躲,但已來不及躲掉。

一陣刺病,眼淚都怏掉下來了,春姨卻又已扶住了她,似真似假地笑道:“難道你真的算準了我不會下殺手,置你於死地?”

這句話倒是聽懂了,但她仍是不解,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一定是開玩笑,嘆了口氣道:“不會的,你們一定不會花五百兩銀子把我買來又殺掉……”一句話逗得那兩個女人都笑了起來,春姨終於放下所有的疑心,親自動手,為她穿好那套绛色素衣裙。

牽着她轉個身,仔細打量,欣賞着……

可人萬萬沒想到她這套绛色衣裳,竟也能這麼出色。

春姨笑道:“不是你的衣服出色,而是給她一穿就出色。”

“是嗎?”她轉向薛姑娘道:“脫下來!”

薛姑娘一怔,卻又隻好脫下來。

立刻又變成一條赤裸的羔羊。

可人卻從衣櫃裡取出一幅白紗來,扔給她道:“穿上!”

赤裸究竟不是滋味,一幅白紗雖不是衣裳,也總比“光着屁股”的好。

她忙不迭地將那白紗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被一裡……

那薄如蟬翼,似綢似絲的白紗,既不夠大又不夠長,隻能胡亂地裡在身上,甚至還能隱約地看見她的肉體。可是奇怪,就隻不過這樣隨隨便便的裡上,都能叫人覺得她既高貴又大方,既親切又端壯。可人這才由衷讚嘆:“果然是天仙化人,絕色無雙!”

春姨突然大叫一聲:“等等,你說什麼?”

這無緣無故地一聲大吼,倒把薛姑娘嚇了一跳。

可人亦怔:“怎麼啦?”

春姨急切地道:“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可人道:“我說……天仙化人,絕色無雙!”

春姨拍手大笑道:“對啦,絕色無雙……絕色無雙!”

她菈起薛姑娘的手:“我正在想給她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呢!”

她再重新仔細打量着她:“薛無雙!好極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叫‘薛無雙’!”春姨將薛無雙交給可人,道:“這是個可造之村,你要好好教導她。”

可人當然喜歡,她早已“愛”上她啦!

不是那種“情慾”之愛,而是那種“心靈”之愛!從她身上,她能幻想自己已經失去的……年輕、美貌、純真……尤其是“貞操”!她打心底兒愛上她,親切地挽着薛無雙的手,道:“春姨放心!”

春姨又去忙自己的去啦!

可人將她按着坐到自己的化妝臺前,開始為她重新整理起頭發來。

望着菱花鋼鏡中,薛無雙的影子竟變得朦胧了起來,因為綢鏡並非現代的玻璃鏡,可以照得人“纖毫畢露”,銅鏡又帶有微微的“黃金”之色,銅菱中的薛無雙,更是美得迷蒙,美得像仙女,美得高不可擎!多半是移情作用的關係,全都轉換到薛無雙身上,她細心又珍惜地為她梳理着,無限惋惜地問道:“怎麼會甘心到這裡來的?”薛無雙嘆了口氣:“逼不得已……”

可人點點頭,利時又想起自己:“所有無花宮的姑娘全都是不得已……”薛無雙卻道:“不瞞姐姐說,我不止有可憐的身世,我甚至是要托身此處來避仇。”

“避仇?”可人頗感意外,又飛快地設身處地為她着想一通,終於嘆口氣道:“聰明,如果仇傢太厲害,躲到天涯海角,上天入地,隻怕都沒有躲到這裡來安全。你那仇傢再怎麼想破腦袋也不會料到你不隻隱姓埋名,甚至當了‘妓女’!”薛無雙道:“不是避仇,更要報仇!”

可人又嚇一跳:“你說什麼?”

可人上上下下,一再打量她:“你從未習武,連半點防身功夫都沒有,你憑什麼報仇?”薛無雙無言以對,可人卻大笑起來:“是了,你是想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錢,習得無花宮的絕技,讓仇傢死在你的肚皮上?”不管她是真心還是無意,這番話總是帶有羞辱,薛無雙也都隻能無言忍受。“無花宮的絕技就是‘媚術’,它叫做‘妊女九轉神功’,要習得這項絕技,卻要先付出極大的代價。”薛無雙已有所悟,但絕不出聲。

可人繼續道:“這個代價,在一般寡廉鮮恥,不知善惡之人來說,卻又一文不值。”她簡直是在用最刻薄的言詞在罵人了:“這個代價就是,你要用你自己的肉體,去承受千人騎,萬人壓……”她深深地吸氣,拚命忍住的卻是自己多年來所承受了的:“千人…一萬人……生張……熟魏……迎新……送舊……”

她忍不住地飲泣:“那此一人的嘴裡對你盡是讚美、恭維,打心底卻把你看得下賤、豬狗不如!”

激動起來,她聲音變大:“你能想像所遭受的過程?要不要我赤裸裸地說給你聽?”她不等她的反應,她已經開始赤裸裸地說出來:“他花了錢,他要得到代價,他要你盡量眨低自己,盡量尊崇於他,除了滿足他的心理,還要滿足他的生理……他在你身上花了錢,他就要在你身上撈回來,他不必對你憐香惜玉,他隻要殘暴地對你橫加揉躏,努力摧殘。盡管你極度厭惡,極度痛苦,你還得努力裝出虛假的歡悅,哼一兩聲,叫一兩聲給他聽……”說到激動處,這位可憐的可人姑娘,竟不克自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大聲道:“你能想像,惡形惡狀的禽獸,終於在你身上獲得滿足,還要噴出一大堆又腥又臭的穢物……還要癱在你身上,死賴着不起來……”可人似乎藉這個機會,把自己滿肚子委屈一古腦兒發泄出來,而薛無雙卻聽得心頭滴血,但是她仍是堅強地咬住牙根,堅定地瞪大眼睛,硬是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可人再一次望着她,道:“縱使你能忍受得過,縱使你習得了這項絕技,但是你的仇人呢?你還要讓你那不共戴天的仇人,在你身上佔盡便宜享盡艷福,發盡獸慾,最後才能讓一他在你的肚皮上極度興奮滿足之餘,終致脫陽而死?”可人逼視着她:“……這樣的報仇,值得嗎?”薛無雙已咬破嘴唇,沁出血來,但是她仍是堅定地點點頭。可人嘆了口氣,鬆開了她:“看來你真的是仇深似海,非報不可,才會出此下策……”她拍拍她的肩:“既然你已下定決心,無花宮全體上下一定會為你全力以赴!”

“不!”薛無雙急切地懇求道:“千萬別再讓任何其他的人知道此事。”可人不悅:“哦?你擔心我們無花宮的力量不夠?還是擔心我們人多嘴雜,終於泄密?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讓我知道?你盡可以隨便編一套說詞,反正沒有人會追查你究竟來自何一方?”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一見到你,就忍不住要對你推心置腹,坦誠以告……”她曲膝跪下:“可人姐,實在是我這仇傢來頭勢力太大,又有通天澈地之能,他遲早會找到我,我告訴了你,很可能就已把你牽累到了萬劫不復的噩運,我實在不想再牽累其他人。”可人一驚:“有這麼嚴重?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物?”

“我不能再說什麼了,任何與此事有關連的人,都可能誅連九族,我真的不想害了你,害了無花宮!”可人沉思良久,終於點點頭:“好,我也不會再追問什麼了,除非你主動要告訴我。”她扶起薛無雙,歉然道:“剛才我一番話,把你嚇到了?”

“不,謝謝你讓我了解真相。”

“我也真笨,我說那番話好像是為了警告你千萬別打算用這個辦法報仇,其實,就算你不報仇,你還是要經歷這些,忍受這些……”薛無雙點頭:“不錯!”

“而你,又比我了不起,你至少還有一個必須活下去的目標—報仇!我卻每天像行屍走肉,活一天算一天……”

“你還是有將來的呀!”

“將來?要離開這裡隻有一條路——死!”

“不是也有贖身的?”

她慘然苦笑:“那也隻能為奴為妾,上不了臺麵……”

“也可能‘母以子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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