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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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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艷史
作者:南宮羽
第二章 淩玉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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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涼如水,夜涼如水……

蓮池裡卻是火樣熱烈,火樣激情……

歷經幾個激情的高峰,攀越幾座情慾的狂瀾之後……

淩玉嬌終於緩緩鬆弛,緩緩冷卻……

理智終於重新回到她的頭腦,而第一個反應是驚慌,是憤怒,是羞愧……她猛然掙紮起身,猛力推開那乞丐,狠狠地一耳光將他打得跌入水中。

驚覺自己赤身露體,落紅片片,一生清白就這樣胡裡胡塗,斷送在一這個乞丐手中。她激動地掙紮爬出蓮池,拾起撕毀地上的帳幔,胡亂地將自己緊緊包住……她痛哭失聲中,反覆追憶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越窗而入的淫賊……

那塞入口中的藥丸……

那剝除衣物的魔手……

那追殺而至的道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跌入蓮中的乞丐……

然後……

一幕幕的追憶片段,終於串聯成完整的事件過程工她終於明白,她又再跳入池中,菈起那泡在水中的乞丐,緊緊地抱住,痛哭失聲:“不能怪你……完全不能怪你!”她悔恨又憐惜地撫摸被她打得紅腫的臉頰:“原來你是救了我……老天爺派你來救我的!”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原來亡目眼竟已能睜開。

清澈明亮的眼神,是那麼善良又無辜上讓淩玉嬌看得有些忘情。

她再次緊緊擁住他:“我說過,我不會嫌棄你……我要嫁給你,我要水遠跟着你。”正當她沉浸在幸福的感受中,那後院的門突然猛地被撞開。

是蕭少卿,還有日間那幾名谄媚討好的酒肉之徒。

淩玉嬌驚道:“你們乾什麼?”

蕭少卿背後卻又走出一人上是金陵四少中的淩少峰,她的哥哥。

淩玉嬌更驚:“哥哥,你們來乾什麼?”

淩少峰厲聲道:“想不到你真的給我們淩傢丟人現眼丟到傢了!”

淩玉嬌哀求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求求你答應讓我嫁給他……”

蕭少卿卻冷笑道:“真的沒出息到嫁給一個乞丐?”

淩玉嬌外錶柔弱,個性剛烈立時咬牙道:“我說過,就算給狗,也不會嫁給你蕭少卿。”

淩少峰已狠狠一耳光打過去:“我們淩傢,沒有乞丐女婿!”

淩玉嬌道:“不要緊,我也不一定非要姓淩不可!”

她扶着手足俱殘的乞丐往外走去:“就算餓死在外麵,我也跟定了他。”

淩少峰怒恨交加:“你還要丟人丟到外頭去?”

淩玉嬌道:“我會遠走高飛,隱姓埋名……”

突然她見到哥哥眼神中出現狠毒光芒,她駭然道:“哥……你想乾什麼?”

淩少峰咬牙道:“留他不得!”

蕭少卿亦向隨他同來之人道:“拖走!”

眾人七手八腳就將那乞丐擡走。

淩玉嬌被哥哥菈住,拚命掙紮哭叫:“你們要把他擡到那裡去?”

蕭少卿陰狠狠道:“你可知道鐘山腳下鐘王廟中,有口枯井?”那乞丐就真的這樣七手八腳,扔下了枯井。

一陣驚天動地巨響,一團黑影夾雜着大旦裡塵土雜物,由頂上瀉落。李莫愁尚未弄清是怎麼回事,那乞丐就已越過她的頭頂,轟然撞向子虛。花子虛驚惶閃避,倉促中反掌推出,砰然撃中乞丐的胸膛,將他撃得口噴鮮血,反彈而出。

但那乞丐的巨大衝撃力,也同樣震得花子虛右掌酸麻,左臂傷口再度迸裂,鮮血又似開了口的閘門,泉湧而出。

那乞丐更是將李绛兒帶動得一同墜入了無底深淵……剛才那一撞,绛兒不知怎的也能動了;急速墜落中,她驚慌呼叫,拚命抱住那乞丐,就如同溺水之人,緊緊抱住唯一的一塊浮木,隻可惜在這樣的跌落中誰也停不下來。

砰地一聲,他們已跌入一潭泉水中……下墜之力使她不但嗆了口鼻灌水,而且沉入頗深。

掙紮浮起時,頭頂又撞在堅硬石壁上;原來她又已經被泉水暗流,帶進了一條下水道中去,水流湍急,衝得绛兒身不由己,連翻帶滾……

水道更是曲折,撞得绛兒渾身是傷……

不知嗆了多少水,也不知被衝了多遠,水流終於漸漸減緩,绛兒也終於能擡頭換氣,掙紮着浮出水麵,掙紮着爬上岸來,痛苦地伏地嘔吐、喘息……然而不止是嗆水的痛楚而已,像這樣一陣翻騰折磨之後,那股惡魔似的主母火,已不再受到控制,如脫缰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她已喪失了最後一點靈智,她撕扯自己衣衫……

水中也飄浮着一條人影,是那個乞丐。

她瘋狂地伸手,將他拖出水麵……

她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花子虛緊急地疾點自己穴道,終於止住了流血。

他更虛弱了。驚魂未定中,他驚呼道:“又是那該死的乞丐!”

李莫愁冷冷道:“不錯,正是他!”

花子虛恨聲道:“他怎麼會到這裡來的?把我的食物飲水,全搶走啦!”

“這叫做青天要亡你!”

花子虛又恨又嘔,幾次伸頭下望,深不見底。

李莫愁冷笑:“你打算也跳下去?”

花子虛轉動着賊眼:“有何不可?”

“你不怕摔死?”

“我受的這種傷,如果沒有食物飲水,遲早也是死!”

“那你又為何還不跳?”

“這個嘛……”

“以你現在的傷勢來看……跳下去即使不摔死也是半條命。”

“嘿嘿……”

“剩下的半條嘛,隻怕在我莫愁仙子手下也走不過十招去!”

花子虛不由心驚膽跳:“你是說:如果我往下跳,你也一定跟着往下跳?”

“哼哼!”

“我若不跳,你當然也不會比我先往下跳,因為……”他轉動着眼珠:“因為這底下到底如何,誰也不知,你隻要監視住我,別下去傷害你的小師妹就行了,對不對?”

“哼……”

“那麼,你何不現在就過來取我性命?”

“何必急在一時?”

其實花子虛是在盤算着敵我處境,他又開口試探着道:“你還不急嗎?你中了我的消魂蝕骨散,毒性早已開始發作;你的功力再高,修為再深,隻怕也撐不了多久啦!”

“哼!”

花子虛仍在探試着:“而我又隨時可能悄悄跳下去威脅你的小師妹;所以,你一定也無法真正安心運功逼毒!”

李莫愁仍是鎮定冷笑:“你再激我提要下手殺你,莫非你是想早下地獄?”

“我一定不會死得比你早,因為我一定不會主動跳下去,等你也跟下來收拾我……而你,隻怕也沒有把握能跳過來!”

這才是說到李莫愁的重點,但是她隻能不動聲色,腦中盡可能盤算着對策。

花子虛誇張地大笑道:“被我猜中了,不是嗎?你既無法過來殺我,我也不會往下跳;咱們倆人就隻好在這裡乾耗着,比一比誰的命長……哈哈!”

事實也就是這樣,李莫愁盡可能耐下心來打坐運功,希望能多撃持些時,而那花子虛卻並不打算讓她安靜休息:“既然非要乾耗下去不可,何不猜猜看,你那可愛的小師妹,若是沒有摔死,此刻正在這底下乾什麼呢?”

李莫愁相應不理,調息靜氣。

她驚懼發覺,那毒已深入了骨子裡,也根本不是內功修為能抗拒得了的。更糟的是,花子虛根本不給她靜、心調息的機會,不斷地瘋言瘋語,極盡淫穢地挑逗着:“你那師妹究竟十五還是十六?我看反正是含苞待放,情窦初開……此刻隻怕再也忍不住淫毒攻心,慾火焚身啦…哈哈!”

李莫愁咬牙不加理會。

“而恰巧又有個乞丐跟她一起掉下去,而恰巧那乞丐也沒摔死……而恰巧那乞丐是個大男人,哈哈……”

李莫愁恨不得能掩住自己耳朵。

“……雖然是個又臭又爛,殘缺不全的乞丐,到底也是個男人呢,如要用來救急,隻怕也無不可……哈哈!”

李莫愁厲吼:“閉上你的狗嘴!”

花子虛非但沒有閉嘴,反而誇張描述女子中了淫毒之後,如何找男子消魂,如何歡暢蝕骨……

突然銀芒一閃,一蓬暗器疾射而至,莫愁仙子終於出手啦!

“龍須針”是李莫愁的成名暗器,不知多少高手喪命在她一迨細如毫毛的鋼針之下;此刻含怒出手,更是孤注一擲,勢在必得。

勁道之足,涵蓋之廣,使得花子虛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如要保命,隻有翻身下躍。花子虛果然倉皇下躍,而李莫愁正是要逼他下去,隨着亦縱身而起,向下撲去。誰知那花子虛果然狡猾之極,早已防她有此一着,預將自己腰帶纏在木梁上,使身子隻是懸空吊住,並未真正跌下。

李莫愁號稱莫愁仙子,黑白兩道聞之喪膽,豈是省油的燈,就在與花子虛錯身而過的一刹那,另一把“龍須針”疾射他懸吊着的身子,左手拂塵橫掃疾拍,砰地撃中他的麵頰,慘叫聲中,鮮血橫飛。

李莫愁已如殡石般飛墜而下……

噗通一聲,她也跌入水中,沉入潭底……

接下來的遭遇也與绛兒完全一樣;在湍急水道中翻滾衝流許久,直到精疲力竭,方得浮出水麵。

掙紮爬出,也是因為求生本能。

她也因為被這一番折騰,弄得血氣翻湧,淫毒迸發。

淫邪毒害的痛苦萬端中,入目所見的,更是她那懸念掛心的绛兒,一如花子虛所描述的那樣,正在與這乞丐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李莫愁痛心疾首,她最耽心的事終於發生了,绛兒沾辱了師門。

她強壓自己痛苦,努力凝聚最後一點靈智,努力彙集最後一絲力道,一掌撃在那乞丐後腦“大涎”死穴上。

那乞丐立時僕倒在绛兒身上,再無聲息……

绛兒正在激情的高峰上扭擺呻吟……

李莫愁含淚祈禱着:“我害了你……我隻好先殺了他,再陪你一起,以死明志!”然後她骈指戮向绛兒腰際“腎俞”死穴。

然後她再舉掌,撃向自己的天靈蓋。

其實是巧合之極,後腦“大涎”本是死穴,隻不過李莫愁那一拍已是強弩之末,那一拍雖讓乞丐僕倒,“大涎”穴劇痛刺激之下,令得他精關一再收縮,狀如吸筒。

而戮在绛兒腰際“腎俞”穴上的力道,也恰巧使她麻痹得全身鬆散,再無約束之力;體內毒素也隨着興奮之極的陰精,一泄如注……

一種莫可言喻的舒暢,叁萬六千個汗孔俱張,連靈魂都似乎得到解脫……李绛兒鬆弛着,顫抖着,一股又一股含有劇毒的陰精,就被那銜一同吸取得乾乾淨淨……就像大病初癒,就像死後重生,她終於漸漸回過神來,劇毒侵蝕的痛苦已消,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充實、滿足!她緊緊地纏住壓在身上的他,深怕他會就此化為一陣輕煙消逝無蹤她閉着眼睛不敢睜開,深怕一睜眼是一場夢境……

她纏住、抱住,實實地感受他的壓力,切切地體會他的深入!那種深入似乎已探索到她的靈魂深處,探索到生命的奇迹,探索到現實歡悅……绛兒充滿感激之情地緊緊擁住他,親吻着他,打量着他。

這個陌生又似乎前輩子就熟悉的人,一臉清純善良,眼光清澈明亮……

突然她意識到還有另外一個人,她一扭頭就見到舉掌自盡的李莫愁,正頹然倒在身旁。绛兒緊急地推開他,慌亂地抱起李莫愁,悲痛之極地哭着:“姐,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

自幼孤兒,是李莫愁把她帶回燕子矶求師父收容,其實也是李莫愁一手帶大的。生活起居,傳授武功,甚至跟着這位隻比自己大兩歲的師姐同闖江湖。

自今而後,又該去依賴誰?她傷心地哭泣,卻發覺那乞丐正用手在推自己的肩。她悲泣中回頭罵道:“走開!”

發覺他正注視着李莫愁,绛兒低頭望着自己懷中的師姐,似乎掙動了一下……

绛兒驚喜交集,急忙握起她的手腕,搭脈一探。

幸而她自撃天靈蓋的那一掌,根本毫無力道可言,她已被至淫歹邪的毒性全麵侵蝕了。她體內一團熊熊慾火,左衝右突,得不到渲泄之處,那種無名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抽搐,悲慘呻吟。

那團烈火幾次要衝上頂門“靈臺”一八,終因她自幼修習是玄門正宗,潛意識裡亦在全力抗拒。

再延片刻,李莫愁勢必心脈震斷,癫狂而亡……

绛兒驚懼不已,她自己剛才就身受其害,幸而那乞丐及時出現而得以解毒救命……但是這位師姐呢?她個性剛烈的寧可自殺!

同門師姐妹中,早已與這位師姐情逾手足,怎麼眼睜睜瞧着她的悲慘結局?轉頭望向那乞丐,竟是如此神奇地閃動着光芒,眼中傳達的是聖潔,是悲憫,甚至是祈求……

绛兒心中百感交集,這乞丐日間出現在雨花臺的溝渠山道,夜間出現在淩玉嬌後院,此刻又及時出現在枯井之中,莫非冥冥中,有神奇的安排,是命中的注定?李莫愁又是一陣劇烈掙動,痛苦呻吟,麵紅耳赤,全身艷紅……绛兒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關頭,再不猶豫,伸手一扯。

嘶地一聲,李莫愁衣衫盡裂:“對不起,隻有這樣,才能救你一命!”

她不再顧慮,伸手再撕,除去最後的障礙……那乞丐跨身而亡,長驅直入……

他的動作是狂野的……

她的反應是激烈的……

多麼強烈的長途馳騁……

多麼洶湧的驚濤拍岸……

她已心慌意亂,六神無主……

她已隨波飄浮,抛起跌下……

她無助地掙紮、呼喚、呻吟……

李绛兒自己就剛剛才經歷過那樣的悸動;此刻又親眼再次瞧見,更是刻骨銘心的慌亂,一顆心在枰抨跳,他每一次的衝撃,就如同衝到自己身上一樣。

但是她又不能閉眼不瞧,她必須努力鎮定,盡力冷靜設法回憶剛才在危急中的疏導過程是了,就是如此……

李绛兒開始盤膝而坐,運起師門心法,左掌按住那乞丐後腦“大涎穴”,右手則緊緊貼住李莫愁腰際“腎俞穴”,一股強力的真力,緩緩地直通而入,將她體內那股兇猛無比的慾火漸漸集中,漸漸跟隨着外來的強烈刺激,轉向下腹丹田之處,再逐次順流而下……看看時機成熟,绛兒將按住他腦後“大涎穴”的左掌,猛地真力一吸!那灼熱如火的真力,就迅速傳過乞丐的脊椎龍骨,直透“鸠尾”、“合約”。

那條深入李莫愁體內的“龍根”立刻就變成一具強力吸筒,強力地吸取出她那含有劇毒的陰精。

被他這樣一吸,李莫愁再也忍不住地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着,陰門大開,一泄如注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內腑都在陣陣收縮、擠壓,要將生命的汁液全都奉獻給他的吸取……而那深入骨髓的惡毒淫藥,亦陣陣隨之排出。

她毒性即解,痛苦已遠離,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難言的愉悅,輕鬆愉快地隨着他的柔緩運動而傳了過來,像是熨貼着她的靈魂。

此刻的李莫愁因陰精泄盡而虛脫,但因他繼續熨貼而得到舒暢的補償,她全身體中毒的燥熱火燙而轉得冷涼,而此刻又漸漸開始恢復了體溫……她極想回到真實的世界,卻又意猶未盡地沉浸在他的持續運動之下…

绛兒再探她的腕脈,知道她兇險已過,暫時無礙隻須調息復元即可,她推開那乞丐,扶住李莫愁道:“你感覺怎麼樣?”

是怅然若失,是自艾自憐,是悔恨交加……二十年來守身如玉,卻落得一這樣下場…她不禁默默垂淚。

绛兒急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把他推到你身上的……”

李莫愁長嘆,咬牙道:“不必說了,去把他殺了,你我再一起自殺!”

绛兒驚道:“為什麼要殺他?”

“他毀了你我清白……”

“不,他救了我們的命!”

“哼,我們的命…已沾了汙點,犯了淫行,辱及師門,還不自殺謝罪。”绛兒急得哭了起來:“師姐……”

李莫愁長嘆道:“我又何嘗定要逼你性命?你不是我妹妹,我卻把你當親妹妹看待,師父要你下山跟我闖蕩江湖,我不隻要保護你,更有責任要監督你…”

绛兒在她麵前跪下,李莫愁繼續道:“師門戒殺,對犯了淫行的惡徒卻是、殺無赦。可是現在,你我都……”

绛兒哭泣道:“我們是中了毒,我們是要救命……”

“中了毒也隻不過一死而已,救了命也該再以死謝罪!”

绛兒跳了起來:“師門規矩,門下弟子全都要一輩子當老處女?”

李莫愁一怔。

绛兒又道:“師門規矩,準不準門下弟子嫁人,成傢立業?”

李莫愁不知如何回答,绛兒又搶着說道:“如果我嫁了人,而且從一而終,算不算犯了淫行?”

“這……自然不算!”

绛兒立刻過去抱住那乞丐道:“他救過我的命,我不能恩將仇報的殺他,我要嫁他,從一而終。”

李莫愁慘然道:“好,好……你嫁給他,從一而終;你沒有沾汙師門,自然不用自殺謝罪。”

她又一掌拍向自己天靈蓋,卻被绛兒緊緊抱住,哭求道:“姐,你別這樣……”

“绛兒放手……”

“不,姐,自古以來,二女共事一夫的例子多得很,你我姐妹情深,何不效娥皇女英?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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