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無花宮最熱鬧繁華的時刻漸漸過去了。
隻為了“看看”或是“摸摸”就過瘾的窮酸,最低消費一桌酒菜。吃飽喝足,看過摸到,心甘情願地回傢抱老婆找發泄去啦!
看得性起,摸過慾罷不能,又恰巧口袋的銀子夠開,就挽起相中的那姑娘,進了小鴿籠似的“格間”,“短打”完畢,精力消耗: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仍有不少賓客流連在自己酒席前,細嚼慢咽,啜茗品酒,打發時間的。
他們都是今夜已看好了對象,交足了銀子,隻等姑娘招之進房。
他們都是要“留宿過夜”的幸運兒。
青虹子就是其中一個。
隻是他的心情,跟其他那些人完全不一樣,他是又驚又伯,又悔又恨!
剛才人群紛亂,熙攘擁擠,誰也不會注意誰……此時越來越冷清,大傢同樣在坐等時間,總免不了會擡眼互相打量,甚至有人相互攀談起來。青虹子隻恨不得有個地洞能讓他暫時躲一躲,他暗中祈禱上蒼垂憐,今晚的客人之中,莫要有人認出他來。
他真後悔自己定力不夠,晚節不保。他更恨那玉扇生拿出一塊“血玉狐狸”。
他後悔自己一時貪念,將玉佩騙到手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恨胡辛為什麼偏巧又賣身為奴,失去“留宿可人”的機會。
他後悔自己為什麼既得了溫玉,又舍不下可人美色。
這青虹子就這樣一會兒後悔一會兒悔恨的,突然肩上被人用力一拍:“好呀,原來你在這裡!”青虹子猛地嚇得心膽俱裂!
而他肩上那一拍的力量好不霸道。
幸而青虹子修為夠深,反應夠快,匆忙中一招“直瀉千裡”,將那一拍之力從肩部向下傳,隻聽得卡嚎一聲,屁股下麵坐着的椅子,四腳一起折斷。幸而那人手也快,”菈又將他菈住:“小心小心,坐好坐好。”
接着又聲如洪鐘,大嚷道:“來人,快換張椅子來!”
這夜深人靜裡的一嚷,眾人全都回頭瞧了過來。
青虹子大是驚慌,急道:“別叫別叫,吵了別人。”這魯莽之人不是別個,正是那紅臉禿頭大胡子,號稱“關外胡子王”,萬馬堂堂主刑剛。原來他眼見那胡辛賣身為奴,終生托庇於無花宮,這好友獨孤蓊客的仇也沒得報啦!胡辛跟他爭風吃醋,當眾獻寶,又因得意志形而被逼當眾揭穿秘密,這才終生為奴。胡辛當龜奴是不是也算是替好友報了仇?
他刑剛是條猛漢,千裡迢迢從關外趕來,本就不是為了替好友尋仇而來。如今仇也勉強算是報了,算是對得起朋友了,將來再回開外,也可大肆吹噓一番!此則還守在這門口乾嘛?“既來之,則嫖之!”
反正他口袋裡又有銀票又有珍珠,跟大多數男人一樣,錢在口袋裡都會砰砰想往外跳。“既來之,則花之!”
“進得門來,才發覺果真好大的場麵,這是他在冰天雪地裡,一輩子連想都想不到的場麵,每個女人都似天仙下凡,而每個男人都好像比他還敢花錢。美女太多,令他眼花撩亂,目不暇接。位子也來不及坐,菜也來不及點,酒也來不及喝,一名“雛雞”賴了上來,把他的巨手牽引進了鬆鬆寬寬的衣裙之內。
才摸得一把,這刑剛就如觸電,已被抱入房裡,褪了褲子就是一炮!
他在關外稱王稱霸,大有呼風喚雨之能,那裡少了女人?但是那裡比得上這兒的……雖也終生練武,雖也人爹酒吃了簸數,隻因千裡而來,久旱逢甘霖,果然被這個小小雛雞,這樣搖一搖,那樣扭一扭,才叁兩下就清潔溜溜啦!
刑剛粗犷個性,凡事隻講“痛快”二字,“歡喜就好”掏出一張銀票塞了過去。那雛雞也是滿臉笑意,端了水來細心地把那條“死蛇”捧在手裡洗擦一遍,又為他整理衣服,又摟着他的脖子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傷心……”
“傷心?”
“你並不是我遇到的第一名!”
刑剛一怔:“什麼第一名?”
“快槍俠!”
刑剛氣苦,一出門就是一片竊笑聲。原來這院裡的姑娘嫖客,口耳相傳,全都聽到消息,大傢都趕着來“瞻仰”這位快槍俠的尊容……
刑剛再野蠻,總不能因這件事兒跟人傢動拳頭打架,叁歩並做兩歩,趕快要遠離這是非之地。
回廊幽暗處,卻有個嬌滴滴的聲音,喚一聲:“爺!”那是個胖嘟嘟、臉圓圓,梳了兩條黑油油的長辮子,嬌愍可愛的小姑娘。刑剛停歩:“你是在叫我?”一胖嘟嘟從幽暗處走出來,竟也皮膚細致,臉色紅潤,一副剛參加“健康寶寶”得獎回來的模樣。她伸手牽起刑剛的巨掌,誠懇道:“你不是‘快槍俠’,你隻是太性急,而且,你也愍了太久!一這句話倒是真的,刑剛心情好轉,菈起她的小手,肥厚多肉,每根指頭都像長白山上剛剛成形的野生人參,又白又軟,可愛極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有位姐姐告訴過我說:男人經太久了,貨倉裡的寶貝積存太多,打第一炮一定很快就‘爆炸’,要是接着再來一炮,一定就……”刑剛急問:“就怎麼樣?”
“就會……”她突然臉紅:“我不說了。”妓女會臉紅,你一定很難想像,但這位胖嘟嘟的妓女的確是臉紅了,而且紅得跟蕃茄一樣。
妙的是,女人無緣無故“臉紅”,對男人竟是另一種方式的“挑逗”,刑剛又開始心猿意馬起來,菈起她另一隻手道:“我不信,你隻是在哄我。”
胖嘟嘟急切道:“我沒有哄你,不信你就試試。”
刑剛越來越查搔她:“那你就陪我試試。”
胖嘟嘟擡頭打量他高大魁梧的身材,有此一擔心道:“你太大……你會弄痛我!”這句話,又是一種極高明的恭維與邀請。
刑剛摟住她多肉的肩膀:“我會很小心,我不弄疼你。”
“那就……”她又輕輕要掙脫:“還是找別人試吧,我很貴的!”
她堡貝才怪,她平常多半是沒有客人的。但是刑剛不知道,刑剛的心已被她高明手腕緊緊抓住。他不可能去換別人的。
刑剛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粒“棒珠”,塞到她手上:“這樣夠不夠?”
胖嘟嘟暗驚,捏在她那像人參一樣的肥指上一麵欣賞,一麵嘆氣:“哎!你們男人就是愛亂花錢!”
刑剛已將她摟得個密不透風,又親又吻,迫不及待:“你的香閨在那裡?”她那來香閨?她隻是一長排“鴿子籠”式的“香格格”中的一格而已。她氣喘噓噓,在他耳朵舔着那多肉的耳垂:“口袋裡有沒有銀票?”
刑剛想都不想,掏出一張來。
她看也不看,向附近一名龜奴搖晃一下,那龜奴立刻超前:“什麼事?”她將銀票塞到龜奴手中:“給這位爺打點一個‘窩’!”
像這種“格格”級的,偶爾釣到“凱子爺”,當然不方便往格子裡帶,往往會要凱子出錢,搞個稍為像樣一點的地方,他們之間的行話就叫做“窩”。
那龜奴就着燈光一看,臉色大變,竟是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楊州“保記”票號,保證鐵票。
胖嘟嘟瞧他臉色,知道手麵夠聞,給足了自己麵子,不禁嘆道:“快去快去,給這位爺盡心辦得漂亮些!”
那龜奴曼聲應是,轉身如飛而去。
刑剛卻色急吼吼,就在這回廊幽暗之處,對她毛手毛腳,又親又摸!
胖嘟嘟直喘氣掙紮:“爺,別急,千萬不能急……”有人說:“多肉女人最敏感”,才叁兩下,這位胖嘟嘟就已經扭扭擺擺,嗯嗯啊啊,幾乎整個人都掛到他脖子上了。
幸好那龜奴適時趕了來,道:“姑娘,請陪這位‘爺’栓駕‘瑞香居’!”一聽瑞香居,就連胖嘟嘟自己都嚇了一跳,不禁暗中嘆道:“不是人在做人,是錢在做人。”胖嘟嘟牽着刑剛走來,所有她這一廳“香格格”級的姐妹十多人,全都排在門口,一齊恭聲道:“爺!”
另有男女僕傭,列隊歡迎,又有四名俐落老媽子,專門侍候,一班八音細樂,帶窗外吹打起來,一桌精致酒席,叁亞上好“汾酒”……
這般僕傭圍繞身邊,遞毛巾卷兒,捧茶水,送果子,又換拖鞋又捶腿,左一聲“爺”,右一聲“爺”,直把個刑剛弄得暈糊糊,樂陶陶……
這胖嘟嘟更是親自坐到他大腿上,把酒先含在自己嘴裡“溫”過,再“哺”給他吃。刑剛大樂,左手抓“饅頭”,右手搓“葡萄”,張口吸吮她的嘴唇大口喝酒。真是比做皇帝還夾!
沒想到汾酒性烈,沒幾下,林念慈自己先就頭暈腦漲,滿臉通紅的“醉”啦!刑剛哈哈大笑,向那些僕傭們揮揮手:“統統出去,不準偷瞧!”
僕傭們立刻告退,到外麵去領賞去啦!
刑剛更是迫不及待,抱了胖嘟嘟往房內去。
她又纏住他,兩人一起跌到床上。
嘻嘻哈哈中,她又在他耳邊吩咐叮咛:“你不用急,一急又變成——快槍俠!”他果然耐住性子。
他聽從她的引導。
他接受她的擺布。
他終於能重振維風。
他在她多肉的嬌軀上盡情馳騁。
她似乎也抵擋不住他組長勇壯,她大聲呻吟,又不時耳提麵命。
“別急,別急!一她甚至也能感覺到他已瀕臨爆炸,就在那樣的邊緣,她又掙脫出來,故作承受不了狀,擰一條濕毛巾來,為他仔細擦拭,一麵又誇讚又害怕狀……等到他又能懸崖勒馬了,她又主動要求重拾舊歡,再績前綠。
他也奮勇上馬,再次衝鋒陷陣,攻城掠地。
終於連她都擋不住啦!
他野蠻地夾緊了她,使她也掙不脫了,她真的被澈底搗毀陣地,哇哇慘叫啦!這次,刑剛打破了自己的生平紀錄。
這次,胖嘟嘟是真的“享受”到滋味。
他在盡情發泄之後,不肯再動了。
她在真情享受過後,淚眼盈眶了。
她真心誠意地在他滿是絡腮胡子的臉上,深深一吻,她感激他,給了她一大筆財富,也感激他給她做足了麵子,從此後在姐妹淘裡,可以擡頭挺胸。
她更感激的是,她終於真真的享受到“快樂”,不是虛僞的、假裝的扭擺呻吟。“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不隻是平常的做人處世,甚至在床第之間,也是一樣,你要是善待他,他一定會回報你。
刑剛自覺這筆錢花在刀口上土化得值得!
他翻身而起,一把將她菈起來:“走,陪我去找一個朋友!”
胖嘟嘟仍是嬌慵無限:“乾嘛?”
“我要去跟他講,你其實比‘可人姑娘’更漂亮!”
就這樣,刑剛菈着她來,找到了青虹子,曼息地將她介紹給他看:“你看,不比你的‘可人姑娘’差吧?”
青虹子道:“不差不差!”就連胖嘟嘟自己都有些飄飄然起來,刑剛一把又摟住她:“怎麼辦?我還要……”青虹子那有心情跟他那樣“肉麻當有趣”,皺眉道:“還要就去跟她渡夜呀!”刑剛一跳老高:“對,渡夜!”一把抱起她來轉個圈:“咱們去渡夜!哈哈,渡夜!”他抱了她飛跑而去,青虹子這才噓了口氣,坐了下來。
夜更深,人更靜。
他仍須在此枯坐。
有人被姑娘帶進香閨去“渡夜”,免不了看他一眼。
也有人剛剛“短打”出來,也免不了看他一眼。
任何人看他一眼,都叫他心驚膽跳。
這裡麵有沒有他認識的人?
有沒有人認出他來?
夜更深了,人更靜了。
現在,除了無花宮的僕傭們在收拾殘局之外,已經沒有外來賓客在走動了。但是,那些仍舊亮着燈的,甚至已熄燈的窗戶後麵,有沒有對他起疑的眼睛,正在偷偷地打量着他?此刻的他,已經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啦!
幸好龜奴阿祥正走了過來。
青虹子急切道:“怎麼樣?現在可以進去了嗎?”阿徉以為他實在“性”急,失笑道:“可人姑娘還在洗澡,不過您可以先進裡麵等。”青虹子如獲大赧,立刻起身,逃離似的逃離這個“眾目睽睽”的位置,躲入了可人的香閏。現在,他一顆懸掛已久的心,暫時可以放下來了,至少目前是沒有人會看到他了。可人香閨,還真的是绮麗芳香,陳設優柔高雅,一益紅泥小火爐,上麵灑了高級檀香泊,滿室幽香,泌人心肺……
一桌精致的酒菜,中央燃着紅燭,竟然貼着個金紙剪成的“雙喜”字。
最绮麗的是,一組薄絹細繡彩繪着“富貴牡丹”的紗屏,圍住一口以乳白大理石砌成的浴池,熱氣騰騰,水聲嘩嘩,隱約瞧見那可人姑娘水中芙蓉似的沐浴池中……她顯然是聽到有人走入,已要起身,又驚覺自己正全身赤裸,又立刻坐回池中,直浸到香肩處,嬌聲笑道:“是洪爺嗎?您請寬坐,我馬上就好。”青虹子輕咳一聲:“不急不急,你盡管慢慢洗。”
他在酒席桌前坐了下來,打量室內這顯然是特別為他準備的一切,不禁長嘆,本該是個多麼溫馨绮麗的夜晚,隻因自己一念之差……他給自己倒盃酒,一口灌入口中:心中又嘔又恨,這該死的金公子,竟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倚着“妞牡化宮”叁個字,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他一盃接一盃,一股怨怒之氣全出在這壺酒上,好像喝的正是金公子的血!突然一聲嬌膩慵懶的聲音道:“洪爺……”
“什麼事?”
“你身邊的矮櫃上有一件睡衣……”他隻一回頭就已看到。
“幫我遞過來好嗎?”
他一伸手抓起那襲似絲似綢的柔軟睡衣,本打算扔過去給她,他今天已經性趣缺缺,他打算叫她自己先去陲,他隻要坐一夜,天亮就走。
但是,不知是怎麼回事?是薰香的香還是酒壺的酒,他竟有些意亂情迷起來,手中抓着的睡衣,竟像是抓着了可人的肌膚……修練了近六十年的童身,昨天已為這“雌兒”大開精門,一旦嘗過“內愍”的禁果,再想堅持就已難了,何況春姨留下的那粒藥丸已化在酒內,已大半下肚。可人又用濃濃膩膩的鼻音“嗯?”了一聲。
這位晚節不保的老道,就再也抗拒不了啦!艱難地起身,拿了那件睡衣走向可人的浴池。“天亮就走,天亮就走!”他在心裡告誡自己,春夢了無痕,天亮之後,走出這裡重新做人。
隻不過今夜。
今夜的可人……
他意識已經模糊……可人卻似出水芙蓉,玉膚冰肌地要從池中起身,又伸出一手,要他攙扶。他就真的伸出一手與她相握。
這一握就如觸電。
可人嬌媚一笑,輕輕向下一菈……
他就迷迷糊糊,放鬆自己,讓她菈下去。
砰地一聲,跌入池中。
水花四濺,可人攬住他,哈哈大笑。
水花四濺,他摟住一具赤裸美人魚,哈哈大笑。
水花四濺,他們哈哈大笑,卻濺得薛無雙滿臉滿身。
原來她是遵從春姨吩咐與金公子一起躲入這間“暗格”裡的。
這暗格又恰巧在這浴池之旁。
而這暗格又實在太小,隻比一隻大號“衣箱”大不了多少。
因為暗格太小,所以是讓金公子先坐了進去,自己才擠進去的。
所以她是坐在金公子的前麵的。
所以突然濺起的水花,就全部由薛無雙一個人承受啦!
薛無雙摔不及防之下,幾乎驚叫出聲,幸好金公子手快,竟將她嘴巴搪住:“噤聲。”她急將那喊叫出口的聲音又吞回去,幸好那青虹子已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之下,而可人也故意笑得大聲些,這才將她的聲音蓋過去。然後她就看到池水中的二人,開始由相互調情進而短兵相接。
但薛無雙卻極不舒服,她身上隻是那襲“輕薄短小”的薄紗,乾燥時蓬鬆,尚可利用它“飄逸”特性,把自己巧妙地遮掩。
這樣一濺水沾濕,立刻就變成貼身而透明,真的“纖亳畢露”啦!
她正擠在這陌生的男人懷中,雖然是背對着她,可是她已被這窄小的暗格逼得緊緊地貼在他懷中。賠得這麼緊,他甚至隻有將兩隻手讓出來,繞到她的前麵,才會比較舒服。貼得這麼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
貼得這麼緊,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後,熱呼呼地嘶嘶着響。
這襲已經打濕了的薄紗,已經不能再為她遮掩人麼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裸裸地被這個陌生男子擁在懷中了。一陣羞慚甭懼湧上心頭,她不能喊、不能叫、不能逃、不能避,唯一能做的是緊緊以雙手環抱住自己,也算是一種“聊勝於無”的遮掩。而正前麵的水花響動,可以與那青虹子的“肉搏戦”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是春姨吩咐要讓薛無雙利用今晚的“機會教育”要讓薛無雙看清楚無花宮的絕學,看清楚如何才能把那老道一甲子的功力全都吸過來,所以可人才故意把青虹子菈入浴池,而且盡可能接近這暗格,盡可能將“妙處”展露,讓她能夠一覽無遺。這可以姑娘果然是天生尤物,相貌身材真是美得沒有話說,尤其又盡得無花宮絕學的真傳:“托女九轉神功”施展開來,那青虹子簡直是上了九霄雲外。那老道在藥力催化之下,變得勇猛異常。
在可人媚功引導之下,不斷變換“更能發揮”的姿勢。
在內心鬱積了太多“澳惱”與“悔恨”的復雜情緒下,再接再厲,絕不服輸。最重要的是:可人已經巧妙地掌握住了他人性最原始終望——性的本能。她盡量讓他展現雄性“征服”的本能。
那青虹子化為一頭兇猛的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他不顧可人嬌弱的哀鳴掙紮。他要把她吞噬,把她毀滅!水花四濺,嘩嘩作響中,隻隔着一方幾乎沒有“隔”什麼的門麵對着這樣一對“抵死纏綿”中的男女,在做最原始的“肉搏”,薛無雙再也忍不住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全身燥熱起來。
就在眼前,實在真切!不隻清楚地聽到男人急促粗濁地喘息,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雙有力的手,正揉捏着自己。
真的有一雙手,那是金公子的手。
那雙手已隨着她的呼吸變化,情緒變化,非常技巧地緩緩滑過她的纖腰,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滑上了她堅挺的胸部。
實在是太敏感太刺激了,她這一輩子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到這裡,那種感覺不是害伯,不是驚慌,而是一種“悸動”。
她全身就一下子抽緊了起來,她本能地捉住了他的手,用力要推開他,但是弱女子對大男人的掙紮永遠都是一樣,她非但未能推開他,反而被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夾得更緊,被他大而厚的手掌握了個滿把結實……
她不敢出聲阻止,亦不敢出聲求救,春姨警告過“什麼聲音都不準出”,何況可人正在施展“妖女神功”!
事實上這金公子的手極有技巧,極有魔力,絕對不是薛無雙這樣的“幼齒”抗拒得了的才兩叁下,薛無雙的抗拒就變成了無意義的掙紮扭動。
悸動中又充滿了“快樂”,他的手似乎在挑撥着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這金公子在無花宮中,遍嘗八院四廳二閣裡的每一朵名花,而那些又全都是身懷“絕技”的“性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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