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廉恥日頹喪,舉世修妖淫。
朱粉以自好,靡麗竟相尋。
香入尤氏帏,情動相如琴。
自非奇烈女,孰砺如石心。
蜉蝣視生死,所依在砧。
同衾固所樂,同穴亦足歆。
豈耽千古名,豈為一時箴。
一死行吾是,芳規良可欽。
上回說到尤氏聞得閨女正與胡二乾那後庭,又替女兒擔憂一回。暫且不筆。回頭再說屋中二人,那胡二操得興起,精兒慾來,遂大肆抽送,不想玉兒牝中酸癢難忍,花心跳蕩不止,正思量把那陽精兒遍灑一回,方能大泄,遂道∶“親親!速抽將出來!與妹妹情穴大操一番!”
胡二不肯,道∶“哥哥便要泄了!”話音剛落,塵柄一抖,果然狂泄不止!玉兒慾止那精兒,卻亦不及,隻得承受,胡二叫道∶“美快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親親,與你痛殺,便是一個死,卻也值得!”
玉兒情穴翕扣,花心顫動,卻正是受用之時,哀告道∶“哥哥輕聲些,許是娘聽見了,尋了來,便麵上不好看了!”
胡二道∶“哥哥不曾與你親娘操過,倘來了,哥哥便將這長長大大的話兒操進你親娘穴中,豈不二人俱都美死?”
玉兒將塵柄扯出,不軟不硬,嘻笑道∶“哥哥這話兒,似不曾泄火,卻是為何?”
胡二道∶“便是留與你那情穴耍子,因此不泄!”言罷,騰身坐於榻中,將玉兒攬過,掰開玉股,騎坐於蜂腰間,去那嫩穴把指兒挖了一回,不覺內裡美液滾滾,似一眼香泉,人見人愛!
玉兒道∶“探他作甚?快快操進去!”
胡二道∶“且容哥哥稍整旗鼓再戦!”又去那牝兒弄一回,隻覺光光肥肥,莖毫數根,一道肉縫兒,竟有一指之長,又道∶“妹妹這情穴比先時闊綽些,入進十根塵柄,卻也容得下,哥哥如何使你盡興?”
玉兒道∶“許是哥哥恣意操得闊綽!卻還恁般相譏。休得多言。隻管進!”
胡二仍不止,將五根指兒並了,竟能齊齊而入,略着些力,情穴將五指盡沒!胡二暗想道∶“內裡闊綽無比,卻似一個絕好的仙人洞!”又加些力,中指竟觸着一塊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物兒,遂頂了一回,玉兒呀呀歡叫!
胡二道∶“妹妹可消受得?”
玉兒道∶“尚能!不及塵柄相操的好!”
胡二遂將指兒齊齊抽出,扶了塵柄,輕輕一頂,便盡根了,玉兒歡聲連連,大叫道∶“親親!好個話兒,將妹妹操死罷了!”
胡二遂上下拱身,一抽一提,不出百十抽,玉兒早將臀兒聳得老高,着力迎湊。玉兒又道∶“哥哥!尋着花心,便狠力頂它!”
胡二不答,堅舉塵柄,上下亂拱亂鑽,搜刮花房!玉兒肢搖體顫,香汗遍濡,連聲叫快!
二人一衝一撞,牝中唧唧咕咕之聲不絕於耳!極盡歡暢,卻不知苦了屋外的人兒!那尤氏癱坐門沿,索性將褲兒褪下,兩手齊齊剝開那件浪東西,一陣狂抽亂插卻也快活!正是∶寂寞寒窗夜,遺編泣素風!
五更時分,天將破曉,胡二、玉兒依舊鏖戦不歇,正當要緊之時,玉兒疾張情穴,鎖吞有聲,霎時那胡二又是一千馀抽,玉兒忽覺花房緊縮,花心跳蕩,大叫一聲道∶“妹妹精兒至了!”胡二不歇,加緊抽送的度數,塵柄橫貫花房,乒乒乓乓一陣大乾,陽精亦至,二人摟成一團,丟於一處。
尤氏見二人已丟,情急中將整個掌兒插入,卻也受用,抽了數十下,花心一抖,卻也合着丟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說自那以後,玉兒眼見婚期臨近,料想胡二那親親肉話兒受用不了好久,遂夜夜與他雲雨,極盡歡暢!卻又約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這位高鄰同去郎傢,也算認得路兒,日後思念了,便照路尋去,以敘舊情!
兩人夜夜雲濃雨急,惹得那尤氏騷情大熾!亦趁二人歡乾之時,倚門首偷溯,聊慰飢渴!也恨自傢老頭兒不中用!心頭打定主意,趁女兒嫁了,定要將那個小公子勾引過來,效女兒的樣兒,夜夜受用!
如此這般,日子如馳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時未至,玉兒郎傢迎親的便來了。吹吹打打,好不鬧熱!郎傢亦不過夜,當日娶了新娘子,便打原路啟程。
胡二不忘前約,起身相送。馬車順了大道,不出叁日,便到了。胡二暗暗打聽,此處便是曾縣,與本縣接壤,又將沿途景致細細記在心頭!隻圖來日尋往,不費氣力!到得曾縣,又行了二十馀裡,方到得郎傢。早聽說玉兒所許人傢是個開布店傢的,傢中攢了些銀兩,近前一望,果然宅院氣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設畢,新郎自擁玉兒進得洞房,賓客相繼就座,觸籌交錯,歡聲笑語!少頃,出來一男一女,二人向眾位賓客道了安,卻似主人身分。此時胡二已喝了叁五盃,兩頰發燙,頭暈目眩。擡首瞧那二人時,似曾眼熟,定睛一規,不覺大吃一驚!
你道那二人是誰個?原來卻是那中生與迎春!
原來,中生與迎春由清水至曾縣,投奔的人傢,便是玉兒的夫君!中生與主人本是同窗,意氣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給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些帳薄,甚是相處得來,迎春便與那中生夫妻相稱,夫唱婦隨,日子倒還過得惬意!
當下,中生與迎春依次敬酒,胡二驚得六神無主!慾知他作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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