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經緯秋蹄金井欄,微霜淒淒逢色寒;孤燈不明思慾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話說胡二既與玉兒私定終生,便夜夜斯混,如膠似膝。胡二本巴望玉兒能與他懷上一胎半骨,然而交媾兩月有馀,玉兒隻道毫無動靜。胡二聽罷,難免哀聲嘆氣,道∶“意慾與你喜結良緣,偏天意絕我。”
止恁般想,便日日不得安寧。這一日到城惶廟去求神蔔問,蔔得一籤,蔔曰∶前生罪孽,今日相報,絕躲他不過!胡二心頭甚急!趕回傢去,將兩月來與鄰裡玉兒同榻共眠這事和盤托出!又將今日去城蝗廟蔔問情形告知。母親聽了,大吃一驚,喝叱道∶“你爹娘決計不允你與那騷貨往來,為何偏偏不聽?”胡二道∶“孩兒不是。隻是事已至此,還請父母應允了罷!”
娘一時拿不定主意,卻將事兒與丈夫說了。胡二爹一聽,登時火冒叁丈,道∶“我道後院為何壁闆鬆動,卻原是鄰傢那個騷娘兒進進出出,辱了我傢門風!”胡二慾道出娶玉兒過門,瞧恁般情形,如何敢說?早已唬得跌腳回去。
且說玉兒復往胡二後屋,再叩那壁闆,毫無動靜,心下疑惑,壯了膽子,便將壁闆擂得巨響。胡二見躲不過,自身到得前來,衝玉兒道∶“妹妹輕些!這闆門己被老爹釘得嚴嚴實實,待夜半哥哥前來與你相會罷!”
玉兒領了這句話,悻悻回到廂屋。何曾料得這話兒原是那胡二诓他。
至一更,不見胡二叩門,玉兒起身,遂將廂門大開,獨坐於門首,癡癡呆望。坐至叁更,依舊不見胡二影兒。
玉兒思量了一回,心頭將那厮罵了一回,往夜皆有男子相伴枕邊,獨今夜孓然一身,好不難過!直至東方發白,曉雞鳴唱,方才罷了,回榻上睡了。
話分兩頭,且說這一日,胡二自母舅傢回來,離傢約半裡之地,忽見一傢門首,正有一端異女子倚門而望。當下二人眼光兒一相,那女子竟走了回去,將門兒緊緊關上。胡二暗想道∶恁般近,怎的不曾觑見過?又想道∶這女子倒有幾分顔色,許是父母不允出閨閣半歩,方不曾見得,倘回頭與父母說了,托個媒人兒,說成這門親事,倒也是件好事!
原來,這一傢主乃姓鄭,叫鄭義,從前本是讀書人傢,隻因不肯與當政宦官迎合,作出的文章,也每每諷刺有加,遂數十年不得中。這鄭義因此心灰意冷,丟了書本,靠着祖上的叁畝薄田度日。那一年,經友鄰多方撺綴,娶妻朱氏,生得一女,取名迎春。不過叁年,又添了一個兒子,喚作夢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且說這朱氏,卻是個騷娘子。初時與鄭義結親,倒還略守婦節,如今添了一雙兒女,反倒常與野漢子勾搭。鄭義看在眼裡,也懶怠去理他,任他胡為。隻恐母不正,帶壞了兒女,遂對迎春、夢鈴管教有加。這一日,胡二自鄭傢門首經過,觑見的那個閨女便是迎春。時值鄭義帶了兒子出外求訪名師,有心將兒子訓教成才,隻可惜鄰近沒有坐館的先生,遂去了外地。而朱氏沒了丈夫礙眼,亦不知去了何處,單留女兒看傢。
再說迎春本是不曾出過閨屋的,如今見父母兄弟俱都出了門,便打開閨門,朝外亂觑一回,卻不意令胡二觑見,似定了睛一般相他不動,當下便羞紅了臉,退了回去,將閨門拴牢。
且說胡二回到傢,便將路上光景告與母親,有心與那傢女兒做個良緣。其母亦覺相合,便先去將鄭傢打聽清楚了,隻道朱氏是個浪貨,那女兒卻深受父親訓戒,料想是個十分正經的人兒。當下大喜,遂尋了一個媒婆,吩咐往鄭傢去替兒子說親。那媒婆姓王,卻也相隔兩傢不遠,何曾不聞得胡二的名聲?那鄭傢女兒卻又是極正經的,這般的親事,本是不說的好,但這王媒婆早先得了胡二許的重金,如何不肯?
當下,王婆至鄭傢。鄭義父子外出未歸,且是朱氏迎他進了上房。剛坐定,朱氏便吩咐女兒倒茶來。迎春應了一聲,捧了茶壺,款款而至。王婆擡首看時,隻見這閨女果真生得好兒分姿色,有詞為證∶頭挽烏雲巧髻,身穿缟素裳。金蓮叁寸歩輕揚,袅娜腰肢難狀。玉指纖纖,春筍朱唇,點點含香,示曾窗下試新妝,好似嫦娥模樣。
《西江月》直至迎春飄然離去,王婆依舊呆呆而相。觑那光景,倒象慾與迎春結親的是他而非胡二。當下,朱氏問道∶“王奶奶屈身前來拜訪,想必有甚事兒相告?”
王婆道∶“正是!西村胡傢公子那日相中了你傢閨女,他娘便着令我前來說親。隻為這事兒,我倒也思量了幾夜,覺到兩小人倒也般配,因此不辭勞苦,前來相告。不知愛女是否己擇良婿?”
朱氏聽說是胡傢公子說親,早已滿心歡喜,忙答道∶“迎春尚年幼,不宜許配人傢。隻是胡傢若有心要我傢賤女,倒也樂意做成親傢!”
王婆道∶“依你之言,倒是應了,隻是你傢丈夫不在,亦不知他意下如何?我且如何回復胡傢是好?”
朱氏道∶“兒便是他爺管教長大,女兒且是娘菈扯成人。如今逢了女兒終身大事,娘說了便算數。不由得他人插嘴。你且放心回復胡傢,另日即可商議迎娶之事。”
王婆聽了,心頭暗想道∶“好一個見財眼開的婦人!如今見胡傢財資豐厚,溫飽不愁,不問其人如何,倒先應了,惟恐別傢閨女搶了去!”遂答道∶“我依言回報胡傢便是,不日將送來聘禮,還望早作準備!”言罷,王婆自告辭而去。
朱氏慾與女兒說個詳細,剛至女兒門首,忽聞得內裡嘤嘤哭泣有聲。
朱氏破門而進,見迎春斜臥床榻,以巾掩麵,不知何故?遂問道∶“愛女緣何哭泣不止?”迎春不答,反而癒加悲恸。
朱氏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既有賢郎上門提親,本是如意的事兒,卻恁般哭泣,許是不忍撇娘而去!”
迎春聽罷,方止住哭,拾汗巾將淚兒拭乾,道∶“娘有所不知,那胡傢公子乃是個吃喝玩樂的孽種,娘一時糊塗,怎的將女兒許與胡傢?再說恁般大事,卻不與爹爹商量,也不是正理!女兒因此而傷心!”
朱氏道∶“死丫頭!怎不見胡傢隻一根苗子,又良田數頃!倘成了親,少不得與你買一兩個丫頭使喚,便做了太太,盡享清福,有何不妥?”
迎春聽罷,悲從中來,道∶“胡二生性乖倪,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隻怕女兒隨了他去,亦無甚清福可享!”
朱氏聽罷,登時斥道∶“賤蹄子!怎的恁般不知好歹?老娘既說了,不依亦得依!倘再多嘴,打你個漏風掌!”
迎春經此一唬,亦不敢多嘴,忍禁不住,淚兒長串落將下來,又將巾兒捂了口,不敢出聲!朱氏狠相了女兒一回,方恨恨的出了廂門。
不一日,鄭義領了兒子夢鈴,匆匆返傢。身後跟着一個後生,卻是鄭義請來坐館的。那人見了朱氏,先自唱了一個肥諾。朱氏問道∶“先生何許人也?姓甚名誰?”
那人道∶“小的姓高名中生,本縣鼓樓村人,前幾日於一富人傢坐館,因學生病故,遂辭館回傢,不意恰逢鄭老爺為少爺尋師,便跟了來!”
那夢鈴早與中生混得熟,扯了先生的手,就要進堂。朱氏見狀,對鄭義道∶“且去將先生安置妥貼,回共自有話與你說來。”
鄭義遂領了中生,理書屋,擺桌椅,夢鈴幫先生忙前忙後,卻也象個讀書成氣之人。鄭義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且說迎春見來了生人,不便相見,早早的躲了。聞其聲音,分外悅耳,忍禁不住,便移身湊近窺視,卻見那後生出落喲∶唇紅齒白,生成眼秀眉清,風流不在着衣新,俊俏行中首領,下筆千言立就,揮毫四座皆驚。萬選好名聲,人人肅起敬。
看罷,想想前日母親將自己許與胡傢,登覺懷中抱冰一般,悲從中來,料想遇個郎君,即便窮困差逆,倘有滿腹的詩文,也便得過,緣何偏偏許個浪蕩公子?自嘆命苦,卻亦無可奈何。
且說朱氏將丈夫喚到近前,左右俱都打發下去,方向他說道∶“那一日王媒婆來至我傢,意慾將女兒許與胡傢公子,依我的意思,這是個絕好的事兒!”
鄭義一聽,駭了一跳!道∶“怎的能將女兒許與胡二?便是個眼瞎的人,也做不出這等事兒!速速與我回絕了這門親事,斷不可將女兒送於火坑!”
朱氏辯道∶“胡傢有錢有勢,胡二且不曾缺骼膊少腿兒,緣何倒不允了!”
鄭義道∶“你卻不知聽胡少爺的為人?單見他幾兩銀子,便心動了!
殊不知女兒終身事大,再說那王媒婆,定然得了胡二的好處,方才牽出這沒門沒路的姻緣事,萬萬使不得!”
朱氏道∶“事已至此,隻怕回絕己晚了半歩,不若成全了他罷!”
鄭義道∶“此話怎講?”
朱氏道∶“那日我已自作主張,允了這門親事,不日胡二的聘禮就要到了!”
鄭義急道∶“壞了!壞了!女兒便這般被糟塌了!這可如何是好?倘回絕了,隻怕胡二告到官府,問起罪來,我這小小人傢如何吃罪得起?”
隻因朱氏一時見錢眼開,為了幾兩碎銀子,卻將女兒終身誤了!一傢人哀聲嘆氣,隻有那朱氏不作聲。這且不提,回頭單說胡二得了媒婆的信兒,歡天喜地,當夜便喝得酩酊大醉。至叁更時分,酒力又發,竟撞向鄰傢去尋玉兒。
事也湊巧,玉兒這幾日見胡二不與自傢做耍,幾次夜半去那壁闆,輕輕的叩,隻是不見開啟,遂暗恨在心!恰有一遠房叔叔來替兒子向爹提親,那個後生乃是個開布店的,為人本分、老實,當下,爹爹便應允玉兒亦見過錶兄,心頭倒有八九分歡喜,這一夜,直思量早日過門,圖個日日魚水和諧,因此卻亦不得安眠!
當下,胡二探身至玉兒廂屋前,將門兒輕叩叁聲!玉兒驚醒,便知是胡二到來,索性蒙了被兒,不理。胡二卻又一連叩了十馀下!玉兒心頭焦躁忍不住,卻亦爬起床,替他開了門兒。
胡二走進廂屋,便將玉兒摟抱,一連親了兩叁道∶“好妹妹!想煞我也!”玉兒嗅得他滿口酒氣,早有些厭,怎奈他下麵那話兒硬揪揪豎起,將個小腹凹處抵得緊緊的,意慾脫開身去,卻反倒摟了他的頸兒,吐過丁香,舌來唇往綢缪了一回。
胡二將玉兒置於繡榻之上,一頭解衣,一頭道∶“親親,速與哥哥褪衣,令哥哥親一回!”玉兒乃是久曠的人,當下便當不得,情穴咻咻吸動,早渴盼男子話兒塞進。不及探手卸去小農,胡二早撲將過來,叁五下便將衣什扯個乾淨,朝胯間嫩穴兒連親了兒口,嘻笑道∶“多日不曾塞,有些騷味兒!”
玉兒興動,探手撚那塵柄。怎耐胡二口兒湊緊嫩穴,身兒卻在榻下,如何撚他得住?胡二吐過丁香,竟探香牝,隻覺內裡乾澀有加,竟不見一滴淫水兒!遂將玉股掰開,去那寬寬肥肥的情穴中大咂一回。
玉兒當不過,腰肢搖曳,臀兒亂擺,忽然牝中一陣溫熱,一股麗水流將出來。胡二道∶“妹妹陰中水兒多了,倘將哥哥活活溺死,便該你償命了!”
玉兒道∶“溺死你個狠心賊!”
胡二喜極,扯過汗巾將水兒拭淨。玉兒將金蓮架於胡二肩上,亂動叫道∶“哥哥!快快塞進!定如熱水浸着的蟲窩一般有趣!”
胡二躍身上床,堅舉塵柄,照準嫩穴便刺。隻聞得唧的一聲脆響,塵柄盡根而沒,胡二翻上旋下,將陰戶四麵绻轉,玉兒將身兒亂搖,叫道∶“親親乖肉,便是不動,多放裡幾時,妹妹遍體慾融了!”
胡二塵柄拱上鑽下,伸伸縮縮,如魚嚼水!玉兒將臀兒高高掀起,歡叫連連!胡二上麵把個舌尖兒輕輕撥弄玉兒舌兒,玉兒熬不過,大叫道∶“親親!癢殺了!狠搗一回!”
胡二恐玉兒高叫聲驚醒了尤氏,忙將身兒上移,將玉兒小口覆得嚴實,下處那話兒狂送亂抽。胡二道∶“心肝,與你雲雨,真乃人間仙境!”
言罷,輕輕抽提。玉兒嬌聲迭迭,牝中百般難忍,花心蔔蔔的跳!胡二又緊緊抽送,下下直撃花心,玉兒連聲叫快!
約莫一千馀抽,玉兒漸近佳境。牝中水兒奔湧而出。口中道∶“心肝,倘有一碗水兒,妹妹便合着你吞下肚去!”
胡二接口道∶“那哥哥便從你這情穴中拱將出來!”
玉兒道∶“隻怕生你不出!”
胡二道∶“這個不怕,有烏將軍衝鋒陷陣,不怕你那情穴摧頹!”
玉兒道∶“休得戲言!妹妹便要丟了,親親!速速着力些則個!”
胡二領命,將玉兒金蓮重架於肩上,重重狠塞,玉兒四肢軟弱,昏死過去。胡二以口布氣,玉兒徐徐醒來,笑道∶“操死了,倒做個風流之鬼!”
胡二道∶“倘真人死了,真生得過?”
玉兒道∶“妹妹被你操死,便化着冤鬼,夜夜與你雲雨,令你精竭髓枯,死於妹妹情穴之上。到了陰曹地府,正好配着一雙!”
胡二道∶“好個狠心的騷娘子!”言罷,作叁快一慢之法,聳身大弄,抽則至首,送則盡根,又是一千馀抽,玉兒叫道∶“親親,妹妹丟了!”
胡二聞聽,忽緊抵花心不放!忽的花心大開,一股滾燙的陰精噴將出來。胡二被陰精撃得龜頭猛抖,一屈一張,陽精迸流而去。玉兒連忙將塵柄扯出,一口含住!正當大泄之時,霎時玉兒滿口精兒,緣喉而下!
胡二駭道∶“那水兒便是情穴所受,妹妹緣何反用口接了?”玉兒被精兒噎住,哪裡說得出話。半晌方將塵柄吐出道∶“情穴所受,恐辨不出滋味!口兒吞了,日後供你人將定來,便多一分興致,緣何使不得?”
當下,二人點亮油燈,滌柄拭牡。正是∶脫了香汗衫,解去羅裙帶,檀口找香腮,擂動雲雨情。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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