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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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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陣
作者:不詳
第八章 淫蕩女去父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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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曰∶月色瀑妝樓,短燭熒熒悄來收。兩點眷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傢見始林。鸾鳳意綢缪,惱殼多情興未用。畫角聲殘空怅望,休休,一般離恨向荊州!

又曰∶楊花撲徑,亂雅啼啁,怅阻佳期。鎮日倚攔凝望,別來幾度相思,遠山蹙損,羅衾濕透,幽恨誰知?偏恨怨懷難托,芳心遠逐天涯。

上回說到中生偕迎春逆水行舟,徑向曾縣而去。途遇一集鎮,船公下船往集市而去,單留他二人守船艙,難免又雲狂雨驟一番,其意綿綿,其情悠悠,雖受奔波流離之苦,亦苦中有樂。

再往前行,江麵陡窄,風浪甚大。船公不敢怠慢,死握舵把,緩緩前行。中生與迎春二人,乃日夜躲於船艙之中,恣意歡樂。中生把那平昔看過的春意譜上的姿勢,俱都試過。興極處,迎春甚感受用,如在雲裡霧裡一般。何有顛沛流離苦楚?每每雲雨之時,歡叫連連,心肝肉麻不斷!料想得數日前閨房尋歡,心驚膽戦,總不得盡興!如今倒可恣意的乾,無所顧忌,直道是人間第一大樂事!

五日後,雇船方抵達曾縣。那中生究竟是否尋着開布店的同窗?後來又如何?看倌莫急,往後自然細細道來,在此暫且不錶。

回文再說胡二,既揭了迎春的姦情,心頭氣忿不過。慾去告官,又恐不妥。便將那千丈怒火一口氣發於父母身上。爹娘聽罷,登時氣得二目昏花,將王婆尋來,着實訓了一番。那王婆當初隻道胡傢公子沾花惹草,定不合迎春之意,那知到頭來卻大出意料,迎春反倒與自傢坐館的先生勾搭成姦。王婆當即將迎春罵個狗血噴頭。

胡二道∶“你罵他作甚?恁般淫婦,難道你從前不知不曉?為何當初將聘書遞與他?事既如此,定要向那淫婦問個不貞之罪,方才解恨!”

王婆道∶“公子所言極是!將姦夫淫婦送去官辦,上枷鐐,挨闆子,便是你我心上之事!”殊不知,胡二他爹卻不依此意,道∶“如此恁般的鬧,豈不壞了我胡傢名聲?”

胡二道∶“依爹爹之意,如何方好?”他爹道∶“將花去的叁百兩銀悉數索回,將那淫婦休去,兩下撇清,從不往來,豈不省事麼?”眾人俱都依了。

當下,王婆在前,胡二在後,氣衝牛鬥,徑往鄭傢而去。到得門首,見房門俱閉,單留夢鈴一人倚在柱沿哭泣。胡二上前一歩,將夢鈴領兒封住,提將起來,厲聲問道∶“你傢爹娘何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小子見這般情景,反止住了哭聲,問道∶“姐夫緣何恁般對待小舅?”胡二將夢鈴狠狠一慣,怒道∶“速言你傢爹娘何在?”夢鈴經此一摔,腦殼恰好撞在門柱上,旋即大哭起來,道∶“爹娘出門未歸,姐姐亦不知去了何處!適才小弟見門前水井中有隻木桶,井旁亦有一隻,怕是姐姐提水不起,倒傾於井中,早已溺水而亡?”

二人聽罷,再看看房門俱閉得死,便知迎春定是與那先生逃匿而去,跺跺腳,暗暗叫道∶“倒讓那姦夫淫婦溜掉了!沒了把據,倘向他爹娘討起聘禮來,一個翻臉不認,緣何是好?”

正思忖間,見有兩人遠遠而來,近前一觑,不是別人,正是鄭義夫婦。胡二幾歩上前,一把扯住鄭義,道∶“你傢閨女適才與坐館的先生行姦,被小婿覺了,回去禀告了父母,方才轉來,卻不見了二人,許是逃匿了去!”

鄭義驚道∶“那有這等事?我傢閨女向來足不出戶,言語極少,那能與中生勾達成姦?”

胡二道∶“既不為實,緣何二人俱不見了蹤影?”

鄭義道∶“許是外出了,亦不見得有姦情之說!”二人正爭執間,夢鈴爬將起來,扯住鄭義褲兒,泣道∶“爹爹,姐姐許是投井自盡了罷!”

鄭義癒加吃驚,當下大歩奔至井緣,見井中止有隻空水桶!並不見有屍浮出。朱氏聽說女兒自溺身亡,早已放聲大哭,自去尋了一根長竹杆,向井中攪了一回,卻那有甚屍首?料想女兒不曾投井自盡,許是出外去了。

那鄭義便對眾人道∶“我這就去尋他轉來!”朱氏道∶“咱便分頭去尋!”胡二見狀,大聲道∶“都去了,我這銀子卻又問誰傢討去?”王婆亦上前一把扯住鄭義,道∶“胡傢公子與你傢閨女為親結義,今日沒了你傢閨女,自然退還聘禮。事到如今,一個個都溜去,莫非想賴去叁百兩銀不成?”

鄭義見此光景,心中疑窦亦生,便問道∶“許是女兒出了差錯!如今尋人要緊,怎的說出恁般無沒情無義的話?”王婆道∶“你傢閨女既與他人有姦情,胡公子便嫌棄了。自然與你退親,索還聘銀!”

鄭義道∶“要退便退!隻是如何惡語傷人,口口聲聲稱我女兒有姦情!”

胡二慾將當時光景一一道出,又忖道∶自傢與迎春苟合在先,如何說得出口?隻好道∶“小婿親見二人行姦!倘要乾證,如今二人雙雙遁去,不就是鐵打的乾證麼?”

鄭義聽罷,暗想道∶“女兒平昔外出,總與父母相商,如今獨自去了,自是蹊跷,莫非果有姦情?那坐館的先生怕亦不在書房,恐是女兒偕了私奔了?”止這般想,便驚出了一身冷汗來!又忖道∶“胡公子前來,不過就是討那叁百兩銀,不若先將他打發了去,免得大吵大鬧,壞了鄭傢名聲!”思此,鄭義折身回屋,將那個銀包提出,還有聘書俱還與胡二,胡二合王婆方才離去。

當下,鄭義招了幾個知心友人,分頭去尋迎春,自傢去了村口打聽,那裡有人言道∶兩個時辰前,有一輛車兒經過,車上坐了一對青年男女!

鄭義心頭暗暗罵道∶“定是他二人無疑了,好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如今這張老臉且往何處置去!”再向前尋,便有水陸兩路徑通。那時正刮着逆風,渡船亦不可,隻怕是順陸路而去。當即雇了輛車,加鞭追去,行至傍晚,不見蹤迹,隻得打原路返回。

次日,鄭義又着令親友去中生傢尋覓,抵暮時,去的人才返回,道∶“不見半個人影!那裝腔作勢的坐館先生亦不曾返傢!”鄭義聽罷,長嘆一聲,道∶“可憐我活了半世,竟遭遇這等事!許是沒活的日子了!”至此以後,鄭義茶不思,飯不想。不出月馀,便臥床不起,終日念那迎春,朱氏既已沒了女兒,便知是自己當初勉強女兒與胡傢公子聯姻,方惹出來的事端,後悔不迭;如今見迎春爹臥病在床,便四方求醫,藥倒吃了好大幾盤,卻不見絲毫印驗,許是心病根深,絕非藥物所能及,此便是一命宿一命矣!

果然,不出兩月,至迎春出外之日算起,恰巧五十九天,鄭義一口氣不上,撤手西歸。一傢人哭得天昏地暗,幸得親友相幫,方才將死人入殓,在此不題。

且說胡、鄭二傢自然斷了往來,胡公子依舊遊蕩,不肯務本去學那躬耕力作的事。再去尋鄰裡那個叫玉兒的妙人兒,早打聽得他已許與外地一個開布店的商人,卻還不曾嫁過去。

且說玉兒是夜剛剛就寢,便聞得一個聲音道∶“親親,放我進來!”

玉兒知是胡二無疑,心頭早有情焰灼灼,也不答話,躍身下床,打開門闩。胡二即進,將玉兒一把摟過,卻見玉兒粉團一般,竟不着一絲一線。心中大喜,低首朝那趐胸一連吃了幾口,方道∶“恁般的騷發,怕是早熬不得了!”玉兒道∶“妹妹日夜盼望哥哥,今夜才至,恨你不過!”胡二將玉兒蜂腰緊緊相摟,道∶“哥哥這不是來了麼?”言罷,將玉兒抱起,置在榻上,將自身那個長長大大的話兒掏將出來,先去牝間摩了一番。

玉兒撚柄在手,忍禁不住,降身下滑,將塵柄塞進櫻口,舌兒漫卷,吃得溜溜的響。正是∶明月鄭窗紗,睡起半拖羅裙,何以等閒!直弄天月高還未了。催花陣陣玉樓風,玉樓人難睡,有了人兒一個,在眼前心裡。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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