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大地山河總是空,何須怅惜海棠紅;一詩聊當浮屠偈,超出輪回慾界中。
話說中生與迎春兩下情意綿綿,一個是才情逸發的俏書生,一個是心貞似鐵的烈女。兩下相投,情不能禁,發之於中,自然生出一段事來。
且說當日午後,迎春便向先生討還那汗巾子。那汗巾兒,本是他有意落下的,且作個問路之石,不想先生藏懷不露,隻道不曾拾得。迎春暗想道∶分明遺在他的門首,卻道不曾拾得!真也假也?
心中疑惑,又去向兄弟打聽!夢鈴亦道不曾觑見。迎春料想作弟的定不會與他說謊,定是先生拾得無疑了。心中竊喜,又去向先生討還,問得急了,先生便道∶“夜間來討罷!”言罷,背身而去。
迎春領了這句話,自然滿心歡喜!午後,便藏於閨屋,隻不露首。閒得無事,捧出針線,繡一朵花兒。往日叁五針便成,今日卻幾番挑線不着,銀針兒幾回刺破蘭花指,亦不覺痛,反覺心頭癢癢。
捱至夜間,爹娘俱回,因一路倦乏,便早早的歇了,至一更,迎春春心難束,輕揭繡簾,卻見書房燈熄,不覺心頭一驚,藉了月色,仔細一觑,那門兒乃是半掩着的!遂轉憂為喜,四顧無人,便壯了膽兒,蹑手蹑足,移至書房前!
迎春自小末離閨閣,爹娘管教甚嚴,此時去與男子偷偷相會,早已心中如火!慾待罷了,怎耐春情勃發,如何熬得住?再思婚期將近,倘與了胡傢浪蕩公子,經生便休矣!
隻這般想,探手便將門栓亂叩!那先生早已候着,聞得叩門聲,道∶“何人?”迎春亦不答話,探身進去,反手將門闩了,道∶“冤傢!且還妹妹汗巾兒!”一頭說,一頭朝前逅逦而走。且說那書房本是分為二處,前麵作讀書習字之用,後麵則是先生臥榻!
迎春不見回音,便往後屋摸去,卻不想身後一人撲將過來,將他摟了個滿懷,着實唬了他一大跳,回首嗔道∶“堂堂一讀書人,怎在背後偷香竊玉?”
先生道∶“是妹妹自己送上門來,慾小生坐懷不亂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迎春假意掙脫,道∶“妹妹是為討汗巾而來!”先生道∶“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夜半而來?”迎春道∶“先生所教,妹妹不敢不依!”
中生情興大動!將迎春抱起,道∶“來的不早不晚!”大歩流星,徑至臥榻。中生將這妙人置於繡被之上,把手去那趐胸摩撫一番,就要解其衣褲。迎春登時探手止住,道∶“先生這又是作甚?”
中生老着臉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言罷着力扯其褲帶,迎春把手急阻,卻奈何不得,褲兒早被扯掉一半!
中生把手探向牝戶,迎春把出兩隻纖手兒遮了,道∶“這又是做甚?”中生急道∶“妹妹真實不知麼?”不及答話,早將其手兒撩開,將小小牝戶摸個正着。覺內中一道肉縫,水嫩嫩的分外有趣!探進一指,溫熱無比。慾再深些,迎春玉腿緊夾,道∶“有些痛!”中生將手抽回,撫其蓮瓣,隻見莖毫稀許,揪了一把,迎春便將臀兒後縮,口中叫痛!中生嘻笑道∶“女子胯間之物,真是有趣!”
迎春聞聽此言不覺淫興大舉!將臀兒亂掀!早有一股渭涓細流自牝間湧出,中生探指一挖,內裡更是牽牽連連,綿綿涎涎,迎春口中嗚啞有聲,叫道∶“哥哥還不復在妹妹肚兒之上!”中生領命,褪了自傢衣什,將那堅硬如鐵的塵柄抖將出來。迎春探手撚住,哀叫道∶“哥哥這物兒緣何這般堅硬,鐵杵一般!妹妹如何消受得起?”
中生道∶“倘操進牝中,倏而長大,不及抽插,亦令你銷魂一回!”
迎春將塵柄擄了一回,果然脹得大。不覺道∶“果是如此!能伸能縮!妹妹怎生消受?”中生團坐榻中,將迎春蜂腰摟緊,將其玉腿掰開,令其跨於腰間。塵柄直抵迎春胯間慾要操進去,迎春忙探手扯住,道∶“妹妹今夜定先弄些好意思出來,方得操進!”中生將迎春頸兒箍過,吐過丁香,親了幾口,又緣腮親下,直至趐胸,探手去那趐乳兒撫摩一番,復度過舌尖,輕吮一回!
迎春當不過,伊伊呀呀,叫個不止!中生道∶“妹妹緣何歡叫?”迎春道∶“內裡酸癢難禁,親哥哥,快想個法兒替妹妹殺癢!”
申生道∶“你既不急,哥哥亦不急,且容哥哥摩撫一回再操罷!”言罷,又去那乳兒間埋首吞食。迎春當不過,身兒後仰,中生順勢將其推倒,覆身上去,緣乳而下,直至雙股之間,迎春早將玉股大開,將那個紅彤彤、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的肉縫激張!中生忙吐過舌尖,舔得唧唧的響,迎春道∶“內裡癢極!再進一些!”中生遂將整根舌兒吐過,復幫襯一指,直搗花房!迎春登覺美快,口中漸生浪語淫辭。金蓮高高豎起,臀兒亂擺!
中生喜極!忽憶起春意兒中所言女子花心,遂雙手齊發,將嫩穴剝開,把舌探入,果然有一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物兒!輕噬雙齒,吮咂有聲!那雞冠物兒一件一縮,煞是有趣!如此撥弄一番,迎春早已週身癱軟,瑟瑟而抖!陰中淫水泛溢,榻上洇濕一片!正是∶蜂忙蝶亂兩情癡,齧指相窺總不如;如使假虞隨滅虎,豈非癒出癒為奇。
迎春花心被采,自然癢得禁不住!叫道∶“小女今年未滿十六,不曾經歷人事,難道我這嬌嬌嫩嫩一點花心,也要被你這遊蜂采去不成?”
中生道∶“你乃黃花女子,我乃一個黃花小官。今日黃花對黃花,兩處合一處,快活一回!”言罷,又親一個口,又去扪那雪白乳兒,揉得迎春呀呀叫癢。稍歇,迎春便道∶“要操便操罷,別再遲延。”中生笑道∶“恐妹妹嫌我憐香惜玉!”言畢,就將迎春推倒,覆身上去,迎春早將玉腿掰開,手撚塵柄,那話兒癒加堅硬,硬橛橛粗如酒盃,約八寸有馀。
迎春握塵柄在手,心兒顫顫,道∶“妹妹怕當不起!”中生道∶“許是無大礙!待你花心癢極,方與你塞進!”迎春道∶“我亦無奈何了!今日遭先生手中,還望憐香借玉,要緊時候,卻也不必放手,倘妹喊痛了,便罷手稍歇!”中生領命,便將塵柄送至那肥肥嫩嫩的牝戶間,稍一着力,已進寸馀!迎春叫道∶“啊呀!爽極!再進一些!”中生聳身一操,隻聞得又一聲啊呀,塵柄已進了一半,復着力,竟不得進。
迎春探出纖纖手兒,摩弄兩卵兒,道∶“哥哥稍停,內裡有些痛!待妹妹稍息片刻!”中生遂將塵柄抽出,挖進一指。道∶“煞是有趣!先時緊緊窄窄,如今闊綽了些,真是件妙物兒,能張能縮!”
迎春道∶“哥哥,你那話兒,一進內裡,緣何似一條火棍般,塞得緊緊滿滿,美快無比!”中生道∶“此物正為你那嫩穴所生,一物對一物,恰好合印!”
二人調笑之馀淫興又濃!迎春道∶“內裡又似蟻子亂爬,趐癢難當!
哥哥速速的操!”中生遂令迎春覆麵而臥,兩膝着榻,腿兒撲開,將肥臀高高聳起,中生跪於身後,手扶塵柄,唧的一聲塞進牝裡!
迎春將臀兒如扇兒般的猛擺,那塵柄竟直塞進了大半根,止馀一寸在外!中生道∶“妹妹,可曾抵着花心?”
迎春道∶“尚差些,且待妹妹大掰股兒再力操!”言罷,其玉股大開,嫩穴暴突,蓮瓣翻啟露,麗水四溢。中生雙手扶其腰,向後猛拽,隻聞得唧的一聲,塵柄盡根沒腦直抵花心!迎春頹然傾榻,眼白亂翻!中生輕撃其臀,不見其應,遂將塵柄抽出,將迎春翻轉過來,以口布氣,迎春方徐徐而醒,手撫陰戶,哀告道∶“妹妹隻當喪身於金槍之下!今日醒來,便是二世!”
中生憐其年幼,自去牝戶撫摩一回,隻覺滑滑膩膩,攤手一觑,腥紅數點,心中狂喜,知妹妹元紅已破,遂道∶“妹妹半生所守,今夜奉於哥哥,定當珍之借之!視你如珍珠寶貝!”迎春纖指探入牝間,道∶“可憐這嫩穴兒,雖遭重創,卻又癢癢難過!”中生知其谙了滋味,復將塵柄緩緩塞進去!
中生興發如火,着力抽送,弄得一片聲響,迎春口兒時閉時開,臀兒不住聳起相湊。中生笑道∶“妹妹這東西裡麵怎樣?”迎春道∶“裡麵火熱,隻是哥哥利器太堅,慾罷又不忍割舍!”
中生聽說,淫興勃然,遂掰開其雙股,一氣抽提了數百。牝中淫水唧唧驟響有聲,床帳俱已搖動。中生雙手扳其腰,接連撞頂,迎春也將臀尖高高掀湊。二人姿意狂蕩,約半更天氣,下身早已被浪水濕盡。中生忙出住白日裡拾得的那張汗巾兒,將水兒拭乾,又插進牝中乒乒乓乓的一陣大乾,足有八百馀下!爽快之時,迎春伊伊呀呀浪叫喧天。
二人人得興起,中生遂躍身下床,將金蓮高架肩上,手扶塵柄,照準花房,但聞的唧的一聲,悠然而抵花心!迎春哪曾受過這等狠乾,當下大叫道∶“冤傢,你那寶貝又長大,又堅久,狠操一回,妹妹消受!”
中生略歇,復着大力抽提!塵柄舞得風聲水響。迎春春心如熾,魂魄盡散,大叫一聲道∶“妹妹慾丟也!”中生旋即止住,龜頭緊抵花心不放!隻覺花心忽的綻放,陰精一灑而出!中生趁勢狠乾!迎春卻似死去一般,口冰舌冷,四肢似癱!中生掰開雙股,大肆出入!又乾一千馀度,塵柄一抖,陽精滾滾而出!
中生拾過汗巾,揩了一回,霎時,塵柄又昂然而立,遂急將迎春扳起,湊近牝戶,頂進去狂抽一氣,不覺又是一番鏖戦!迎春被操得醒轉過來,極力幫襯,低首觀其出入之勢,叫道∶“有趣!似火棍捅進捅出!爽利無比!”及至佳處,便伊伊呀呀的歡叫,忽的花心緊收,陰精又至,便將臀兒聳高,緊摟中生腰,道∶“哥哥!狠一些!將花心搗碎才好!”
中生使些手段,塵柄拱上鑽下,不一時,二人火熾情湧,對丟一處!
此時已是月墜钗橫,金雞唱徹,正是∶百大遊絲急繞樹,一群嬌鳥共啼花。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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