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盃酒優乾弋,弦歌有網羅。
英雄竟何在,熱血酒青莎。
且說胡二識出那中生與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卻又逢二人以主人身分,依次與客人斟酒,胡二更慌。當下,許多賓客已飲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辯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時不逃,卻待何時?一頭想,一頭徐徐蹲倒身子,隱進酒桌下。圍裡圍外的人正飲得酣,哪個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氣也不出。約莫半個時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跟着一個小僕,卻抱着一壇酒。新郎朗聲道∶“各位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在下敬各位一盃,以恕招待不週之罪。”眾人紛紛立起,俱舉起酒盃,相對而飲。
胡二見此光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狀,緣操沿爬出。約莫出了兩丈多,忽聞得身後一聲斷喝道∶“何人慾逃席不成?罰酒叁盃!”卻是新郎的聲音,胡二大駭!汗如雨下,蹲身原地,一動不動。又聞得中生道∶“罷了!罷了!許是飲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且放他一馬!”胡二領了這句話,如獲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時便回。”因離得遠,又兼暮色,哪個觑得清他?當下胡二便一溜煙出了院兒。
胡二繞了一個大彎,便在一草棚前癱身坐下,坐嘆道∶“真個命苦!
老遠為那騷娘兒來,卻連個肉味兒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認出,豈不打個半死?”慾趁夜溜走,卻又不心甘;慾留下,又恐兇多吉少,當下猶豫不定。又嘆道∶“今日冤傢路窄,撞在一處,且去了。來日尋個空當,再作計議!”
思量已定,擡歩慾走,忽聞得一聲道∶“親親!且慢行!”胡二大駭,轉身一觑,不是別人,卻正是玉兒。原來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適才胡二連嘆兩聲,玉兒聽得真切,當下探首一觀,便認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個策兒,今日撞見了一路冤傢,如何是好?”
玉兒莫明其妙,道∶“親親,此話從何說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胡二道∶“適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對姦夫淫婦,與我乃是仇傢。那淫婦先時曾與我婚配,後隨那姦夫出逃至此。親親,這且如何是好?”
玉兒道∶“既然如此,且先避過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與你相約歡會之期。”
胡二道∶“說得是。隻是今夜躲在何處?”
玉兒道∶“妾身剛至此處,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過一夜,明日再作計議。”
胡二聞聽,連連搖頭,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覺,便壞事了。”
玉兒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爛醉如泥,即是叁人同床,亦不礙事。休得多言,速速隨我進去!”
當下,玉兒便領胡二進了洞房。天下亦有這等笑話?新婚之夜,新娘抛卻令郎,卻勾得一個野漢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膽子,實是少見。有一詩為證∶寧逐輕薄兒,肯踵銅臭郎。
七幅豁盲者,叁策驚姦堂。
胡二、玉兒相擁進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觀,房內紅幔高掛,蠟燭慾熄。雙個鳳枕,齊置繡榻之上。當下慾火上炎,將玉兒推倒榻上,叁下兩下扯去新衣,就要雲雨。
玉兒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觀外麵動靜則個。”言罷探首窗棂,卻見眾人並合夫郎正喝得酣暢,猜拳行令,好不鬧熱。遂回首道∶“天助你我,可放心辦事!”
胡二喜極,一把將玉兒摟過,連親了幾下,道∶“今夜且與你極盡歡暢,明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會?”
玉兒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後便以記掛母親為托辭,時返娘傢,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這般,雖不是夫妻,卻勝是夫妻哩!”
胡二道∶“說的是。今夜你那新郎來,後半夜再與你辦事,卻靜候床底,如何熬得住?”
玉兒嗔道∶“既如此,此時為何卻不與妾身作耍?”
一句話勾起了胡二的慾火,腰間話兒突的挺直直豎起,玉兒急急探出纖纖玉手,撚在手心,百般憐愛,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貪愛的,便是公子這長長大大的話兒!”
胡二吐過舌尖,先與玉兒咂了一回,又將身子將玉兒覆得嚴嚴實實。
玉兒情濃興姿,道∶“公子且徐徐的操,妾身亦徐徐的愛用!”
胡二道∶“還望親親掰開情穴,將塵柄納之,本公子大乾一回。”
玉兒亦不推辭,翻身跨坐於胡二腰間,雙膝抵榻,扶直塵柄,湊向陰門。正慾樁下,胡二探手撚住,道∶“且慢,容我替親親弄些淫水兒出來,方能盡興。”言罷,將龜頭直往兩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時,玉兒情穴大開,花心跳蕩,口中嗚咽有聲,臀兒亂聳。胡二再一發力,陽物亦長了一寸,粗了一圍。玉兒探手捉住,道∶“恁般的為且硬長大?豈不將花房決裂才怪!”
胡二道∶“哪裡的話?即是兩根齊齊放入,亦不礙事。”
玉兒又道∶“妹妹熬不得癢了,哥哥且操將進去!”言畢,將臀兒掀起,手扶陽物,照準牝間,輕輕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畢,聳身上頂,隻聞得唧的一聲脆響,淫水四溢,陽物已被盡根吞沒。
玉兒喜極,道∶“內裡爽快無比,慾頂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聳,玉兒伊伊呀呀亂叫,兩手亂舞,胡二知陽物正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動。
玉兒道∶“哥哥速速頂撞,妹妹花心趐癢難當,丟煞魂靈兒哩!”
胡二反將玉兒肥臀捧定,兩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兒“呀”的一聲,陽物又進了一寸,直將花心頂入頂得傾頹。
玉兒手按胡二雙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樁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亂響,胡二翻身坐起,將玉兒橫陳繡榻,作那老漢推車之勢,將陽物刺入花房,隻聞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已是一千馀抽。
玉兒身着乘浪一葉扁舟,顛簸不已,粉臂橫拖,玉股大張。情穴汪汪一片,吞鎖急驟,蓮瓣亂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對雪白乳兒,亂揉一氣。玉兒慾加火動,臀兒高高掀起,道∶“親親!妹妹正當要緊時,加力些!”
胡二領命,大抽大送,氣喘不及,紅燭早熄。約莫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大汗淋操。
玉兒又道∶“親親,倘郎君生得你這般話兒,又有你這般手段,妄身即是一個死,卻也無憾!”
胡二一頭抽送,一頭道∶“倘果真如此,妹妹豈不撇開哥哥才怪!”
玉兒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語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飄蕩。玉兒伊伊呀呀,歡叫連連,亦或使些手段,將胡二話兒緊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隻顧狠操。
又是五百馀抽,玉兒陰中湧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又道∶“親親!此時將水兒流盡,稍後新郎持槍殺入,妹妹如何承接?”
胡二道∶“婦人情穴,乃似一眼香泉井,湧之不盡,噴之不竭,決然不會有枯斷之時。”
玉兒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親親,我這話兒脹的難過,休得多言,速速承納。”言罷,淩空而刺,重搗花心。
玉兒手扪趐乳,浪叫的響。胡二加力大乾,使出週身解數。玉兒當不過,花心跳蕩不止,忽的大叫一聲道∶“妹妹丟了!”
胡二亦覺玉兒陰中一陣緊縮,知其佳境漸至,遂緊抵花心不放。頃刻,玉兒將身兒抖了十幾抖,陰精迸泄。胡二龜頭被澆,灼燒不已,亦抖抖身子大泄了一回。二人相擁相抱,極盡綢缪。
玉兒尋出一方繡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輕撫陰戶,早已高腫,輕輕一撚,竟生痛不已,不覺暗想道∶“稍後朗君酒醉而歸,許是個不經風雨的男子,倘魯莽起來,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兒這般想來,不禁暗自傷神。忽的手兒觸了榻上灘濕一片,吃了一驚!正慾再揩拭一番,忽聞得門兒被叩得亂響!玉兒一頭應着,一頭去推胡二。哪知胡二適才酣戦多時,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兒慾狠撚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開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門兒依舊響個不止,胡二卻被叩門聲驚醒,翻身而起,自知身處至險之境,遂拱身避於床下。玉兒方胡亂套了衫兒,下床將門兒打開。
新郎滿口酒氣,見門兒突開,猝不及防,轟然僕地。玉兒亦不顧羞,蹲身將郎君扶起,道∶“公子許是不勝酒力,飲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聲咽氣道∶“心肝!今夜便為你而醉,大喜日子,豈有不醉之理?”
玉兒扶郎君上得繡床,新郎趁着酒興,把將玉兒摟於懷中就要雲雨。
玉兒身着薄衫,不曾係着,輕輕一剝,竟揭開了,露出兩團雪白乳兒來。
新郎慾火焚心,早知得婦人裙帶下的樂趣,乃似仙境,遂不去撫那趐胸,手兒下移,竟向股間而去。摸得幾根嫩毫,輕輕相拔,道∶“還是一片荒地,今夜便與你開墾!”
玉兒不語,任郎君指兒向高篷篷的肉縫中探去。郎君方一觸及,卻覺那處濕濃濃一片,探手挖那風流孔兒,亦覺粘粘滑滑。不覺大驚!問道∶“心肝,緣何恁般樣兒?”
玉兒道∶“尚需問麼?適才妾身久待郎君,胯間因此早有些動靜。”
新郎並不疑惑,竟探根指兒,挖進牝間,一路通暢。
玉兒暗叫不好!遂將郎君手兒扯出,填道∶“郎君,妾身內裡生痛,且緩一緩!”言罷,卻探手解開郎君腰帶,去摸那活兒。
郎君道∶“我這腰間話兒,不比別個男子,其小無比。”玉兒把手一摸,果然長不過五寸,細細如一根小指兒。
當下,玉兒心中冰冷,亦不言語,暗想胡二那話兒粗圓有加,今日卻遇個恁般沒用的話兒,今生如何消受得?心頭悲戚,淚兒便湧將出來。又轉念一想,男子那話兒許是伸縮自如,不若套它一回,再看那話兒動靜。
這般想,手心便使些力兒。那話兒反倒軟兒操當的了,玉兒一連擄揚了數十下,那小小塵柄方長了一寸,卻不見粗,反比先時更細。玉兒哀嘆一回,遂放開那話兒,嘤嘤哭泣不止。
新郎不明緣故,再加些酒力,便翻身起來,復在玉兒肚上,那筆管似的塵柄隻一頓便入玉兒香牝中,玉兒動也不動,任他所為,新郎上下拱竄,氣喘噓噓,可恨腰間話兒不爭氣,慾再深入,卻力不從心,焦躁之中,塵柄幾抖,泄出幾點淡薄陽精兒,輕嘆一聲,下馬昏昏睡去。
玉兒見郎君昏睡,自傢情穴卻焦渴難耐。隻因適才那一陣,卻不能盡興,好不難過,復探過玉手,去摸那小小塵柄,卻比先時又小了許多,玉兒自嘆命薄,嘤嘤哭泣不止。
少頃,耳邊傳來郎君鼾聲,胡二自床底探出半個頭來,衝玉兒道∶“親親,緣何悲助不止?”
玉兒不語,卻輕輕下床,衝胡二低聲道∶“速與妾身殺癢!”胡二亦不推辭,遂將玉兒輕輕於地,覆身上去,扶住鐵杵般的塵柄,輕輕款款,抽送一氣。
玉兒將臀兒亂篩,不出一千馀抽,登覺陰中美快。玉兒覺胡二那話兒粗大無比,好生受用,愛煞人也!
二人漸近佳境,玉兒勾過胡二頸兒,道∶“親親公子,且帶妾身速離了此處,兩個投奔他鄉,日日歡悅!”
胡二驚問道∶“此話怎講?”玉兒湊過櫻口,將事兒前後仔細敘來。
胡二聽罷,心中大喜!即將塵柄抽出。玉兒正當緊要時,哀道∶“妹妹立時便丟了,與情穴痛殺一回!”
胡二道∶“既要逃匿,此時不逃,卻待何時?待出了此處,便與你做盡丹陽功夫,狂采一番花心何如?”玉兒應聲。
二人着了衣裳,遂悄聲出了洞房,趁着月色,一溜煙朝老傢而去。次日向午,胡二回到傢中,向爹娘枉稱有一趟生意要做,帶了數百銀兩,會同玉兒,徑向外地去了。
且說新郎一覺醒來,哪有玉兒的影子?起身亂尋,客人俱驚!當下察點,便知娘傢人中胡傢公子亦不見蹤迹。中生一聽“胡傢公子”,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料想得定是姦夫淫婦偷遁了去,當下便帶主人去告了官。
捕快去玉兒娘傢查問,哪有二人的影子?那後生既賠了彩禮,又丟了夫人,亦自認倒黴,依舊悉心開那布匹店。
中生與迎春恩恩愛愛,年後得一對胞子。傢主見了,喜不自禁,遂抱養一個,亦終生不再婚配,直至老死。
中生夫婦繼了傢業,生意日漸興隆,在此不再贅。正是∶同穴有深盟,太平世俱生。
心隨夫共死,名逐不易更。
磨笄應同烈,頹城自並貞。
愧無金玉智,拂紙鳥芳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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