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花樣妖娆卻樣柔,含情俊眼逞風流;對人伴整玉騷頭,斜倚翠屏嬌又怯。
艷妝初試挖簾鈎,依前春恨鎖重樓。
上回說到迎春與胡二剛雲雨事畢,忽聞得腳歩聲至。二人俱驚!迎春不及穿上小衣,慌忙翻身下床,扒於門縫朝外窺觑,隻見那人徑朝廂房而來,細看麵目,不由得猛一戦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看倌你道來人是誰?那人卻是鄭傢坐館的先生。早飯罷時,中生攜了夢鈴出外訪昔日同窗,不想那人昨夜去了娼傢,一大早方才回來。二人見麵,友人不及相敘別後情形,倒將昨夜調妓之樂細細道來,乃雲誰傢女子姿色頗具,床榻之上,又極盡淫蕩,又道誰傢騷娘雖是久曠之人,卻陰戶狹小,緊澀難進之語。
中生聽來,句句皆是道婦人裙下之樂。說至興時,二人皆捧腹大笑。
一旁夢鈴見二人酣笑,忙間其故?中生怎好作答,隻好將夢鈴打發開去玩耍,單與同窗戲言,那同窗卻又捧出兩張畫兒,皆是娼傢女子所贈,上麵畫的俱是男女交歡的姿勢。二人手指畫中女子,品頭論足。友人文采雖差,品析畫中妖燒女子,亦別有一番辭令。
說到興動處,友人又按捺不住,硬扯中生即去娼傢。中生想道∶“恁般去,少說也得破費十兩八兩,主人傢不是有一個麼?且迎春才色兼備,如何不好?”這般一想,便辭了友人,亦撇下夢鈴不顧,疾身轉回,一到迎春廂屋,看看四下無人,便將門兒擂得震天響。胡二見迎春觑得緊,遂問道∶“甚人?”迎春道∶“許是兄弟返轉回來,隻是不理。”
且說中生慾火焚身,熬不得時辰!擂了一陣,不見應答。遂倚了門縫,朝裡觑去,內裡漆黑一團,如何看得見個影兒!廂門卻又不曾落鎖,分時是內裡有人。止這般想,便輕聲喚道∶“親親,速將門兒開了。”
迎春聞聽,大吃了一驚!胡二聞得是一男子音聲,遂跳將起來,將廂門扯得大開!中生本是硬倚着門的,卻不防這一開,當即撲進門跌翻在地!胡二上前一歩,將中生扯將起來,怒問道∶“誰傢小子!敢來此姓撒野!”中生不明其故,見迎春精赤條條斜靠榻沿,遂道∶“親親!緣何於內藏姦偷漢?”
胡二大怒!一個漏風掌落下,道∶“分明是你慾行姦!卻還倒打一笆!看打!”一連數掌落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中生那曾受過恁般毒打?隻因生來讀書,體衰力弱,又因近日夜夜與迎春顛駕倒鳳,似斷油的燈草一根,當下遭起打來,竟無得半點還手之力!止不住哀告道∶“親親!速救我一命!”迎春早已唬得週身戦抖,哪裡敢上前半歩?
胡二一連打了數十掌,中生眼見堪堪斃命!打得累了,胡二方才直起腰來,指着迎春道∶“何人傢小子?竟敢尋上閨房?殊不知胡傢公子乃鄭傢婿!”
迎春見瞞不過,隻好道∶“公子息怒!都怨妾身一時糊塗,將先生勾引至此,冒犯了公子!”胡二怒起,將迎春扯過,狠打一陣!可憐那如花女子,嫩臉兒立時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來!
胡二又將迎春覆倒在地,恨恨的道∶“果然是個辱門風的爛貨!原道你冰清玉潔,卻原是恁般騷淫,慾休了你,那幾百兩銀子又丟了;且去告官,將這姦夫淫婦捉拿,嚴刑拷打,方泄馀恨!”言罷,憤憤而出。
你道胡二果真去告官麼,卻不曾。隻因自小嬌生慣養,凡事沒得個主見。那迎春既接了他傢的聘書,今又捉了個姦夫,心中氣慣不過,卻不知恁般為好!當下便急急回傢,向爹娘討策兒。
且說中生聞得胡二慾報官捉拿,當下被唬得神飛魄散!遂強忍巨痛,爬將起來,至迎春身旁,道∶“鄭傢小姐,你我這便逃了去罷!骼膊許是硬不過大腿!胡傢尋了來,吃了官司,挨那闆子,小生如何當得起!”
迎春泣道∶“即是不進官府,傢父便也不認親生女兒!實是無路可走!隻好遁去!隻是無親無友,且去投靠何人?”
中生道∶“小生從前有一同窗知己,今在曾縣縣城開着一傢布店,許是攢了些銀兩,且去投奔於他。你可幫着打點鋪麵,小生仍去處個館,日子倒也得過!”
迎春道∶“此計甚好!隻是小女子久居於父母尊前,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
中生道∶“眼下情事危急!那還得他顧?父母恩重,來日圖報!何不暫離了,待日後再返鄉負荊請罪,有何不可?”
迎春道∶“事已至此,隻得如此!隻是父母生養一場,今日遠行,竟不得辭行。”言罷,大放悲聲!極是傷心,中生看了,也禁不住落下幾滴淚來。隻大恨開初托媒求親的不是他,卻是胡傢公子!正是∶風雨綿山陌上田,淒淒猶帶舊時煙。
羞將辛苦邀君寵,甘喪遺骸野水邊。
當下,中生百般勸解,迎春方止住悲聲,二人急急收拾細軟,臨行之時,迎春疾尋出紙筆,疾書如下∶尊思爹娘∶女兒不孝,一時鑄成大錯,令二老蒙羞帶恥!今日楷先生遠別,叁年後方歸,負荊請罪!望爹娘寬諒不孝女兒!保重有加!
書寫至此,又禁不住淚如雨下。中生見了,急道∶“快快動身罷!官差一到,便插翅亦難飛了!”迎春隻得隨於中生身後,疾歩而出。沙村村外便有一條水路,少有船隻,直通曾縣,另有一條陸路,經吳清縣轉至曾縣,雖馬車飛快,不出於馀日便到,但終是條大道,二人又犯案在身,倘官傢追來,便將拿個正着,中生思前想後,決計走水路為上策。當即用十兩銀子,雇了一葉扁舟,逆水而上。
戌時,船行至泊水灣。這裡卻是個集鎮,碼頭人多,堪比鬧市。中生、迎春將心寬了些,旋即,中生吩咐船公去集上尋些飲食。船公領命去了。中生隨身拿出兩張紙來,將麵兒朝下,衝迎春道∶“親親!今日便是這兩張紙兒惹下的禍端!且猜猜看這麵上是些甚?”
迎春不語。中生將畫兒翻轉,首便是那張春宮畫兒。迎春不知畫的究竟是些甚,接過便看。卻見那畫中一個赤精條條的女子,蹲坐於男子腰間,手扪乳兒,正作上下拱竄之勢。看罷,迎春麵頰徘紅,嗔道∶“何處拾得的?定是這汙穢的畫兒,令爾動了淫念,遂返回妾身閨房,慾行雲雨之事!是也不是?”
中生嘻笑道∶“實言相告,實是如此!隻因小生那友人是個慣往娼傢的風流浪子,小生看了這畫兒,引動了慾火,方才返回來急尋你殺火,不意卻撞見那!”言罷,將迎春扯於懷中,展開畫兒,細細品評,畫中雲∶女子拱身向前,男子身居肥臀之後,以陽物投其牝,名曰隔山討火。
此法乃需男子雙手攬牢女子玉股,前菈後撞,一衝一刺,方得妙境;女子臥下,大展雙股,以鳳枕塞於肥臀之下,盡露香牝,男子覆身而上,以陽物投入牝中,緊摟纖頸,曰猛虎下山;男子橫臥,陽物長豎,女子降身腰間,張開香牝,蹲身下坐,一起一伏,男子聳腰迎湊,上下拱亂,名日羊油倒澆。
迎春看罷,訕笑道∶“最後這般活計,許是小女子消受不得的。你那般話兒,直抵花心,尚不得盡根,倘坐將下去,豈不穿膛破肚?入小腹之中?”
中生笑道∶“究竟如何,這且來試也一試!”迎春哀告道∶“別樣姿勢,盡你使來,隻是所謂羊油倒澆,實是不肯!”
中生道∶“偏與你耍!”言罷,盡剝羅衫。瞬間,小妙人兒似一根剝皮的青筍,兩團雪白乳兒,跳閃閃的奪人耳目。中生把手摩一番腥紅乳頭,迎春便淺淺的叫!中生探指緣腹又下,徑入溶溶仙洞之中!隻覺內裡溫暖無比。
迎春道∶“親親,裡麵騷癢登起,與你偕往,隻圖雲雨之歡,便是一個死,小女子亦心甘情願!”中生道∶“小生亦是,這便與你殺癢!”言罷,自褪長衫,又去將艙簾掛了。迎春早已拱身上了艙床,玉股掰開,單等烏將軍殺進。中生回身,見他騷發發的樣兒,心中大喜!有意與他為難,偏不操將進去!反吐出舌兒,徐徐舔那牝戶!
迎春叫道∶“親親,小女子癢死了,快去尋那花心!”中生舌兒上下卷撩,盡刮花房。不一時,花心果然露出,中生接了,含吮一回,迎春將臀兒亂聳,叫道∶“親親,小女子魂靈兒飛煞了!”
中生道∶“內裡何如?”迎春道∶“似火灼一般!”言罷,迎春把那金蓮亂蹬塵柄,那話兒直昂昂暴跳。中生擡首道∶“你浪得緊哩,猶如幾月不見那腥擅的貓兒!”迎春道∶“休得羅,舔它便是了!”
中生亦不答話,幫襯進一指,探進香牝,直抵花心。刹時內裡美液滾流而出。迎春道∶“此時將水兒流枯了,待操時澀得痛,如何得消受?”
中生道∶“這個不難,小生把些唾沫揀了,便遂了你的心願!”言罷,埋首將香牝一陣猛吞。
迎春腰肢橫搖,乳兒上下亂翻。中生探手扪住,輕噬花心,迎春當不過,叫道∶“親親!再幫襯一指操進!癢殺我也!”中生遂復幫襯一指,疾馳速驟,內裡唧唧咕咕亂響,轉瞬即是叁百馀抽。
迎春肢顫頭搖,香汗淋操。口中又是一陣伊伊呀呀的浪叫,中生復幫襯指,魚貫出入。迎春當不過,叫罵道∶“遭天殺的!縱你將個手掌兒進,那比得那長長大大的話兒快爽!”
中生道∶“先令你熬得慾死,才與你做個羊油倒澆!有何不好?”迎春道∶“便是不從,偏要你隔山討火!”中生道∶“討便討,有何畏?”
旋即中生將迎春掀起,將其紅鮮鮮香牝突暴。迎春情穴大開,淫心甚熾,早將臀兒高高聳起,單等烏將軍前來討陣!中生將龜頭湊向花房,摩摩研研,百般挑弄!迎春回手撚住塵柄,朝裡套去,中生稍稍着力,塵柄徐徐入進花房,穿操過壁,不一時便到得花房深處。
龜頭剛觸及花心,迎春便叫開道∶“親親!尋着了!可着力相頂則個!”
中生依言,輕抽淺送,隔山討火。迎春將牝兒大開,任中生猛搗花心。內裡淫水泛溢有加,汩汩而流,早將艙榻打濕一片。正是∶佳人應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各;彩戦一雙今作配,這回鏖戦定輸贏。
迎春叫道∶“親親!速些頂!”中生將臀兒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氣抽送了五百抽。迎春回首倒觑,見淫水若蝸牛吐涎,滴滴而下,塵柄出進無度,唧唧一片聲響。
迎春隻叫爽快,扯過鳳枕,襯於蜂腰之下。中生塵柄昂然堅舉,又粗大了些許。迎春撚握手上,拖他跨上身來。中生跨將上去,卻將塵柄慾入不入,故意的揉擦,把個迎春的情穴弄得如火灼一般。急問道∶“這是何緣故,花心跳得歡。怕要噴飛出去!”中生道∶“這叫做聞香不到口,俄爾月上紗窗照!想你那嬌滴滴的花心,久悶花房之中,不見天日,豈不悶死!”
迎春嘻笑道∶“胡言亂語,故意哄騙妾身!”中生淫心如熾,遂將塵柄塞進,直頂到花心上。少頃,又略提一提,將塵柄滿內亂攪,如攪辘轳一般。迎春問道∶“這又叫甚麼事?”中生道∶“這叫做獅子滾繡球。”
少時,中生復起身,掀起玉股,將塵柄重投牝中。迎春早被撩撥得花心搖顫,耐不得自己,見告道∶“親親!妾身允了你,便來那羊油倒澆罷!”中生見他騷達達的樣兒,心頭喜極,暗道∶“先時不從,此時便熬不過,假撇清!”遂將塵柄抽了出來。
迎春纖手扶枕,撐起身來,中生臥於繡塌之上,雙腿梳攏,塵柄濕淋淋直直豎起,龜頭腥紅一點,煞是有趣!迎春上前把握塵柄,笑道∶“受氣的冤傢,不入仙洞,卻也逗人喜愛!”言罷,擄了兩叁下,那話兒經此撥弄,足足增了一圍,長了兩寸。
迎春大駭道∶“這般粗大,妾身如何敢狂縱?還是輕輕款款套上一回罷!”中生不依,道∶“速套一回,兩下裡受用!鏖戦一回,方才罷休!”
迎春無奈,戦顛顛跨將上去,掰開玉股,手撚塵柄,輕輕導引入內。
那龜頭似長着一顆眼珠子,熟門熟路,剛近情穴,已唧的一聲滑將進去。
霎時,麗水淋操,緣柄直下。
迎春輕輕樁下,登時口中伊伊呀呀亂叫心肝肉麻!那塵柄已入進了大半,便頂着花心,倘狠力樁下,定是穿腸破肚,豈不害了性命?
迎春上下樁套,手按中生雙胯。中生前傾後倒,拱拱鑽鑽,百般有趣!中生問道∶“內裡何如?”迎春道∶“倒點一柱香,真個將妾身痛殺了一回!”塵柄經麗水一潤,癒發大脹,將情穴塞得滿滿實實,留不得一絲縫隙。迎春上下搖竄,花心馳張不已,趐癢難當,又發些力,塵柄深入一截,止露寸馀在外。似不適興,遂狠力樁下,登時連根吞了!內裡卻癒脹得難過,將個花心抵至九層深臺!
迎春這一樁,吃驚非小!此時方悟女子胯間之穴,原來竟深幽不可測!
但凡女子情穴緊深淺淺,再大的話兒,亦能容它得下!這便是牝妙之所在!
中生亦淫興勃勃,將迎春纖腰高高扶了,着力樁下,下下盡根。迎春一起一落,乳兒似粉團一般上下跳躍!牝中唧唧有聲。約莫一千馀抽,迎春漸近佳境,叫道∶“親親,狠些力!妾身慾丟了!”
申生癒加興動,狠力拱上,將迎春高高挑起。迎春手撚柄根,助其勁挑!約莫又是百十抽,迎春仰身,四肢俱顫!中生隻覺牝中燙熱,早有陰精流出!知其大丟,遂將龜頭緊抵花心。那龜頭被澆,抖了十數抖,陽精幾慾彪出!迎春又雙股並牢,兩片肉刀齊上,將個龜頭牢牢擒住,那精兒經此一擒,竟黃河倒流!
中生把迎春肥臀撚了一把,罵道∶“緣何不讓小生大泄?”迎春嘻笑道∶“泄了精兒,便似死了一般;倘不泄精,依然勁掘堅硬惹人興發。妾身因此止了精兒,卻圖個後來歡暢!”
中生大叫道∶“便是此時與你大丟!”言罷,虎行豹躍,自首自根,着實又抽拽了七百馀度。迎春雲鬃散亂,花雨流瀝,化中癢極,遂柳腰款擺,狠摩力蕩。中生深貫牝戶,抵死花心,研磨死鑽,又逾一刻,迎春口吐淫聲,浪叫迭迭,陰精又泄,頭目森然,昏厥於床。
中生喘息片刻,復起將迎春雙膝屈跪,頭頸後傾,雙手倒撐於床,早把緊紮紮的浪東西裂開紅鮮鮮一道縫兒,液涎露滴。中生喉乾眼赤,才近其身,柄已被牝吸進,笃實無間。
中生聳身大乾,唧唧漬漬,水聲不絕,手撫其雙乳,悶哼如牛。
迎春湊迎不歇,那中生威風重生,又是乒乒乓乓一番大乾。倏的忍禁不住,塵柄一抖,陽精狂泄,亦大丟一回!迎春臀兒一縮,塵柄脫出,滔滔而出!當下喜極,撚一把在手,嗅道∶“有趣!有趣!”
二人俱都倦極,竟不揩抹,四股交疊,酣然睡去,正是∶明朝遊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
慾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