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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飛機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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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飛機盃
作者:zhjjj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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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有這個。”

程勇隨意點了兩樣東西,視線從貨架上形狀備異的玩具間掠過,最終定格在一個連接着長杆的機器上。

“真有眼光,這是剛到的新款!”老闆遞出打包好的袋子,一邊恭維道。

“這是什麼?”程勇接過袋子。

“嘿嘿,炮機!”老闆在杆頭裝上假陽具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長杆在他淫蕩的笑容中前後運作起來速度慢得令人發指。

“……又能乾得她哭爹喊娘!”老闆忽然連按叁下遙控,機器的嗡鳴刹時暴躁,假陽具化作一支槍頭,在長杆的帶動下刺出一道道殘影。

程勇目不轉睛看了幾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淫巧。”

他扭頭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

月亮被雲遮住,老舊的路燈閃爍不定,街邊一片昏暗,身後店門上用鐵架焊接着一個廣告燈牌,“情趣用品”的字體在他肩頭酒下一道湧動的紅光。

程勇鑽進車裡,循着導航的路線來到酒店在逼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虛掩的房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推開門,看向背對着坐在床邊的楊儀敏,楊儀敏微微側頭,也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他。

燈光下婦人的輪廓變得朦胧,往日裡的棱角在此刻軟化成了一個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輪光圈中看清她沒有錶情的臉,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對他叁天來各種意淫的譏諷。

他不再猶豫,裡着外界的低溫踏進房間,用力關上門。

“脫吧。”

他站到楊儀敏身邊,俯視雕塑般紋絲不動的婦人許久,將塑料袋往邊上一放:“怎麼,要我幫你?”

楊儀敏深呼吸,素手終於擡起,一件件衣物隨之褪去,如同過去的數十天那樣。

程勇等了一陣,在婦人雙手背到身後,微顫着去解內衣的鈎扣時將其攔腰抱起,徑直扔到了床上。

驚呼還未落地,程勇緊跟着撲了上去,將餘音壓成一聲短促的悶哼。

他的嘴唇雨點般落下,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雙唇伴着“滋滋”的吮吸聲自楊儀敏的脖頸一路下移,在兩片溢出胸衣的白嫩乳肉上各嘬了一口。

他向上掀開礙事的胸罩,沒有注意到那兩顆蓓蕾被邊緣刮過時婦人身體的戦票,雙手緩緩復上暴露在眼前的兩團柔碩:“怎麼長得……怎麼能這麼大?”

他用力抓揉兩個軟嫩的肉團,將整張臉埋入其中,貪婪地吸聞婦人的乳香,可不出意外,他的問題無人應答。

良久,程勇拔出深埋的腦袋,看向默不作聲的楊儀敏。

楊儀敏將臉撇在一邊,對男人陰沉的目光似無所覺。她眉頭微,雙眸緊閉,嘴巴抿成一條下彎的曲線,錶情痛苦中透着倔強。

她早已習慣了男人的粗魯,隻求今夜能快些結束。

她覺得她花自己的錢來酒店開房已是做出了讓歩,並未多想對方可能會有的過激報復,於是當程勇從她身上爬下去,身側專來窸窸窣窣的響動時她仍舊閉着眼沒有去看,直到手臂被強行拽開,緊接着一條絲帶般的東西纏上手腕,她才驚覺不對,猛地扭頭。

“你乾什麼!”

楊儀敏掙了掙綁住手腕的黑色束帶,發出今晚第一道完整的聲音。

束帶綁得極緊,全力菈扯也僅能屈起手掌她嘗試幾次後便不再浪費力氣,轉而瞪向那個半蹲在她麵前的男人。

可麵對她的質問,程勇一言不發,就像是在模仿剛才的她。

楊儀敏看着他默默站起來,踩着床麵跨到她身體的另一側,再度從口袋中抽出一條束帶,眸中終於湧現出慌亂:“你要乾什麼!?”

程勇慢條斯理地蹲下身,將束帶一端固定到床腳,不顧楊儀敏的反抗綁住她的另一隻手腕,又從床尾的塑料袋中取出一個通體黑色的橡膠頭套,淡淡回道:“沒什麼,叫了個朋友過來。”

楊儀敏愣了一秒才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頓時激動地撲騰起來:“不……不行!這跟約定好的不一樣!”

“這個朋友你也認識。”程勇並不理會婦人的叫喊,隻拿着頭套在她腦袋上來回比劃,聲音依舊寡淡:“他叫高山。”

“不……不。”慌亂在這一刻徹底化作恐懼楊儀敏奮力掙紮,卻隻能像一條案闆上的活魚,徒勞地抖顫渾身的軟肉。

她紅着眼睛大喊大叫,仍無法阻止頭頂被戴上頭套,厚實的邊緣帶着冰冷的溫度,隨着腦側男人雙手的拽動一寸一寸逐漸下挪。

“程勇……你不能這樣!”

話音落下時,眼前也隻剩一片黑暗,頭套蓋過她圓睜的雙眼裡到下巴,僅露出嘴巴和兩個小巧的鼻孔。

“乖乖戴着,高山不像我……”程勇摩挲着楊儀敏被完全包住的腦門:“……如果被他認出你來,以後的苦頭可有的吃了。”

他翻身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在隱含哭腔的悲喊中伸手解開她箍在胸前的內衣,接着扯下內褲抛到一邊。

“我聽說,他會把玩膩的女人扔給手下,看着對方被一群男人輪流內射,然後打賭她會懷上誰的孩子……”程勇虛攏住麵前的碩乳感受着掌心中細嫩乳肉的不斷震顫:“我還聽說,他跟他的兒子有過共享女人的經歷……”

敲門聲突然響起,令身下婦人的掙紮驟然停滯。

程勇扭頭看了眼房門的方向,俯身趴到楊儀敏耳側,輕聲問道:“你應該也不想……被小偉的舍友操吧?”

房間靜了幾秒,終究在男人擦着床麵蹭下床時再度響起說話聲。

“程勇……程勇……”楊儀敏小聲哀求着,妄想對方能在最後一刻回心轉意,卻隻聽見一串越來越遠的腳歩聲,和門鎖被無情地打開的動靜。

“來了?”

程勇仰頭看了看幾乎佔滿整個門框的男人,讓出一個身位。

“操!這雞巴地方停車位都找不到,不然我早上來了!”

高山搓着手擠進房間,龐然的身軀將燈光都擋得黯淡了不少。

“不過說真的,小勇……”他調侃道:“……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私底下也玩挺花,都開始調教女人了!”

程勇笑了笑沒說話,關上房門。

“要我說,男人就該換着女人玩,像你傢裡那個小不點,光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瘦得跟搓衣闆似的……”高山並未注意到程勇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邊往裡走邊叨叨:“……也就屁股上有二兩肉,給了我,最多倆禮拜”聲音息然而止,長久的靜默之後,高山看着床上正努力蜷縮起身子,卻受阻於兩條橫張的胳膊隻擺出一個扭曲姿勢的豐腴肉體舔了舔嘴唇,讚嘆道:“身材不賴啊!”

他毫無客人的自覺,抛下程勇走到床邊,盯着婦人隱隱顫動的肉警看了幾秒,伸出大手用力一拍。

“啪”一聲,髻肉綻開一圈白浪又驟然縮緊,楊儀敏抽泣一般吸了口氣,踢蹬着雙腿便要遠離,被高山單手按住。

“這屁股!”

高山讚了一句,使勁扒開婦人的臀瓣,眯起眼睛叢滿是細密褶皺的菊穴看到擠在一起的肥厚陰唇,錶情煎發滿意。

他將楊儀敏扳到正麵,摸了幾把白嫩的大腿,旋即被一對雪山般高聳的肉團吸引了注意力。

他雙手毫不猶豫地探上那對碩乳,將婦人被急促呼吸帶動得不停起落的胸脯瞬間壓停,十指漸次收緊,從指縫間溢出的乳肉中感受那驚人的肥美,掌丘貼住兩顆嫣紅的蓓蕾輕輕摩擦,讓楊儀敏不自覺地抻了抻脖子香肩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這奶子!”

享受過一陣,高山心滿意足地鬆開手,手掌貼着細膩的肌膚一路向下,按在了婦人的膝蓋上,接着用力一撐,迫使她腿心處的要害暴露到燈光之下。

“嗚嗚!”

巨大的羞恥讓楊儀敏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

即使老公都不曾仔細觀摩過的隱私部位就這樣坦露在兩個男人麵前,羞憤慾絕都不足以錶述她此刻的心情。

可高山的雙手宛如鐵鑄,她鼓足力氣也無法與之對抗,甚至她合攏雙腿的嘗試反倒像惹怒了對方,兩隻大手繼續下壓,將她的下身按成了一個不堪入目的M形。

喪失視覺後煎發敏銳的感知中,楊儀敏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陰唇正隨着大腿平敞被慢慢扯開,中心的嫩肉觸到汙濁的空氣,一陣直入骨髓的冷。

“呦呵!都濕了!”

“她啊……天生就騷。”

兩個男人的對話繼續刺激着她的神經,偏偏在如此難堪的處境下,楊儀敏悲哀地發現她的體溫正快速升高,一股股燥熱自小腹蔓延全身,整條陰道更是不受控制地開始蠕動,仿佛正渴求着什麼。

羞恥與慾望一同湧現,似乎身體已經形成了固定認知,每當她產生類似的情緒,就意味着相應的快感即將到來。

就在這時,她察覺到某個東西的靠近。

麵積很大,帶着淡淡的溫度,在快要貼到陰部時停下,猝然噴出一道溫熱的氣流,又忽地變作一個黑洞,將週邊的空氣連同溫度一起吞吸了回去。

高山聞了聞眼前的私處,伸出舌頭用力一舔,從滲着汁液的小穴一直舔到那顆黃豆大小的粉嫩陰蒂,引得婦人“嗚嗚”亂叫,下身猛地一顫,才砸吧着嘴回頭問道:“這種極品你從哪搞到手的?”

程勇看着楊儀敏身下呼吸般鼓縮的小穴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高山不以為意地直起身,脫下外套隨手一扔:“不過算你找對了人,對付少婦,我有經驗。”

他一眼便看出麵前的豐腴美肉不可能屬於少女,現在隻拿不準對方是新婚不久的鮮嫩婦人,還是保養極佳的富傢太太。

程勇依舊沒吭聲,沉浸在先前高山用舌頭將婦人的陰肉舔到變形的一幕,心頭淡淡的不爽揮之不去。

等他反應過來時,高山已經脫光衣服,露出了交錯着疤痕的寬闊背脊,圍度同樣驚人的腰圍下麵,兩條粗壯的大腿長滿了黑毛。

一個烏青色的龜頭形如尖錐,仿佛毒蛇的腦袋,隔着一段距離從他腰側鑽出來,令程勇也不禁有些驚駭,暗忖這傢夥的肉棒得有多長。

“正巧兄弟我有段時間沒開葷,先上手把一把這騷逼的質量,順便熱個身。”高山挺着肉棒跪上床,將劃着弧線躲開、幾乎已經轉的楊儀敏拖回到身前,大手握住她踢蹬的雙腳發力一推,便叫那隻長着稀疏軟毛的肉鮑再度暴露出來。

程勇下意識想要阻止,轉瞬又按下內心的衝動。他看着高山用膝蓋壓住楊儀敏的雙腿單手持握陰莖對準婦人的腿心,頂着一張臭臉走到旁邊。

“小勇,今天我也當回老師。”高山衝程勇龇了龇牙,肉棒抵住婦人嬌嫩的下陰:“對付這種熟透了的姨子,得多磨!”

烏青色的龜頭擠開兩瓣肉唇,在滿是黏液的小穴口輕輕一點,蹭着艷紅色的嫩肉一路直衝陰蒂:“什麼時候磨到她受不了,騷水一股一股地往出流,扭着屁股求你操……”

毒蛇腦袋一遍遍刮過婦人的陰核,於那片艷色止不住地抖顫中使兩人的下體逐漸染上一層淫靡的水光。

程勇沒有理會高山的講解,隻皺眉盯着對方那根被大手環握仍露出一半的烏沉肉棒,一顆顆球形凸起宛如惡瘤布滿了整個棒身,在男人紋滿手臂的青龍映襯下,仿佛一條變異的龍舌,又像是罹患惡疾後青龍的病竈,猙獰中透着惡心。

察覺到程勇的目光,高山停下授課,獰笑一聲:“沒見過?”

他掰着肉棒在婦人鮮嫩的陰戶上拍了幾下,頭上蜈蚣般歪扭的長疤舒展開來:“這可是能讓女人求饒的寶貝!”

說完這話,他為了證明似的,龜頭抵到小穴,借着先前的潤滑重重一捅。

猙獰的肉棒瞬間少去一截,一顆顆泛着高光的凸起擦過柔嫩的穴口直入近半。

楊儀敏身子猛地僵真,被綁縛在兩端的手腕徒然屈起,積蓄許久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將兩側甏發浸軟染濕。

一片漆黑的視野中,冰涼的感覺順着眼淚淌過的痕迹慢慢護散,逐漸蔓延至整個後腦。

繼程勇之後,她的身體被又一個男人進入了。

可與她悲憤的心情截然相反,下體卻似在本能地歡呼。然而又在下一秒,夾道相迎的腔肉尖叫着抖顫起來。

不同於程勇那根粗橫的東西,高山的肉棒稍細一些,長度卻更加誇張,抽送叁四次頂到頭之後還不肯停下,緊隨其後的每一次捅插都狠狠撞到她的花芯,龜頭仿佛尖錐,深深陷進她的身體,帶來鈍痛的同時又產生極大的刺激。

但最要命的是那根肉棒奇特的形狀,棒身上似乎鑲嵌着一顆顆鋼珠,堅韌得讓她害怕,進進出出間好像無數把鐵鍬同時並舉,柔嫩的腔道便如耕地,在無情地摩擦中被撕扯出一道道溝槽。

她頓時明白了高山所謂的“寶貝”指的是什麼,可她不打算“求饒”。

“騷穴挺深啊……你小子沒少怼吧?”

“算不上多,一個月也就弄了幾十回。”

“那還這麼瓷實?”

“……耐操。”

兩個男人又對她的身體點評了起來,楊儀敏咬着牙一聲沒吭,不光是擔心真如程勇所說被高山認出來,還因為她已經習慣了男人言語的侮辱,這幾句話還不如她胸口坦露着的、正在被迫抛甩的乳房令她覺得着恥。

陰道在劇烈的摩擦中不間斷地蠕動,種種刺激使她兩股戦戦無法停歇,但她也隻是捏緊了拳頭,借急促的鼻息舒緩身體。

雖然不想承認,可她的阈值在這段時間的粗暴禽弄下着實提升不少,忍受目前程度的疼痛與快感不算艱難。

偏偏這時,肉棒忽地改變了抽插的節奏。

“小勇,現在給你上第二堂課。”高山緩緩拔出肉棒,臉上滿是挪揄:“操逼,也得講究個方式方法,不能上來就一個勁猛乾。尤其是這種被操慣了的,想叫她求饒,就得先讓她難受!”

他突然挺動腰胯,將肉棒重新捅進身前的嫩穴,又在楊儀敏繃緊神經準備迎接撞撃的時候倏然停下,再度緩緩拔出:“不能給她適應的機會,要叫她猜不到你下一秒的動作!”

“可以慢慢地磨……”肉棒不疾不徐地動起來,每次隻進入一半便退出,“……也能快快地蹭!”肉棒忽然拔離大半,隻依靠存留的一截棒身在婦人的小穴前端快速摩擦,“等她的難受勁兒憋到不行,再來個狠的!”肉棒猛地齊根貫入,代錶下身相撃的“啪”聲響起時,整個龜頭也驟然刺進一團軟肉。

高山用自己的方式教授着程勇,警胯挺動忽快忽慢,下身捅刺時重時輕,每一次重撃都伴着一聲響亮的“啪!”,讓楊儀敏疲於招架,腰身在硬直與柔軟之間來回往復,兩隻小手也不知該捏還是放,到後麵幾次已經咬不住牙,幾乎要張嘴叫出聲來。

“怎麼樣?是不是爽得穴芯子都在顫?”

不斷變換的節奏中,高山突然卡住婦人的腰肢猛操幾下,肉棒跟隨勢大力沉的撞撃反復貫入嫩穴,讓密集的“啪啪”聲連成一串。

他感受到楊儀敏身體的抖動和下體激湧的汁液,看見那張被頭套圈出來的小嘴微顫着扯開一道縫,獰笑着問出一句,可直到裡住肉棒的腔肉慢慢散開,婦人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結束之後,也沒得到預想的答復。

看着楊儀敏高潮過後迅速據緊的嘴巴,高山頓覺有些掛不住臉。

他“操”了一聲,也不再管什麼方式方法,徑直俯身壓了上去,雙手反勾住婦人的肩膀,擡動腰胯抽出一大截肉棒,再狠狠往回一插。

“叫!”他惡聲惡氣地命令着,胸口死死壓住婦人的豐乳,把圓潤的乳球擠成餅狀。

下身發狠似地不停撞撃,手掌卻定牢基锢住對方的身體,不給其留出一些躲閃的空間,迫使婦人將穿刺的痛苦全盤接受。

黑白分明的兩個下體不斷交疊又分離,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到最後男人臀胯擡起的高度已堪稱誇張,兩人的下半身在黝黑的屁股滯空蓄力時近乎完全分開,隻剩一根水淋淋的肉棍相連,看起來竟好像男人胯間的東西有無限長,拔出多少也不見盡頭,而女人的肉洞也不知其深,次次都能將那根恐怖的東西吞吃進去。

“給老子叫!”

粗莽的嗓音與“啪啪”聲響成一片,龐巨的身形仿佛一張厚重的肉毯蓋在婦人身上,隻露出兩條橫成一字的白生生的胳膊,和一雙被擠在半空不住晃動的柔腴下肢。

胳膊末端的兩隻手掌攥着床單,手背上白筋綻露,懸在空中的一對嫩腳也繃得緊緊,足弓深陷形如彎月。

楊儀敏幾乎咬碎了牙。

她感覺自己的下體正隨着肉棒穿插支離破碎,尖銳的龜頭不停刺進陰道:身體都仿佛被戳出一個窟窿,棒身上無數凸起像一把把锉刀,將整條道刮得滾燙無比,體內的褶皺更是被勾扯到不成形狀。

巨大的痛苦彙集到一起,讓此刻的性交更像是上刑,偏就在這種酷刑般的折磨中,高潮毫無征兆地爆發了。

比上一次更強更猛,無法抑制的酸暢瞬間蓋過所有痛苦,以不可阻擋的姿態席卷全身。

“哼嗯!”

楊儀敏腦袋一仰,忍不住哼出一聲,兩條大腿突地夾緊,小腿不受控制地勾住高山的脊背。

仍被塞滿的小穴一陣激烈地蠕動,看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下麵白嫩的臀瓣猝然收提,似是想要上擡,又在高山的重壓下原地抖顫起來,湧動的臀肉勾連大腿,形成層層均勻擴散的肉浪。

婦人的高潮來得比預想的還要快,證明自己這根寶貝依舊無往不利,但高山對此並不滿意。

用從別人那裡聽來的專業術語講,這是投入與產出不成正比。

想叫女人高潮他有的是手段,費這力氣是他想看到女人高喊着求饒的畫麵,可楊儀敏隻輕輕哼了一聲便將他打發了,若不是身下還在抽抽的騷穴做不了假,他簡直要懷疑過去操過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在演戲。

高山喘着粗氣直起身,皺眉盯了楊儀敏幾秒,扭頭看向一旁的程勇:“媽的……這女的是個啞巴?”

“不是。”程勇臉上已不知何時由陰轉晴“她隻是……單純地不愛叫。”

“不愛叫?”

高山愣了一下,臉色頓時黑如鍋底:“老子經手的女人,就沒有不愛叫的!”

他探出雙手,抓住婦人的乳房用力揉了幾把,接着緩緩上移,十指順着飽滿的乳肉滑至山巅,在淺淺的乳量上撫弄了兩圈,猛地攥住中間兩粒硬挺的乳頭,狠狠一擰:“敬酒不吃吃罰酒!”

難得聽見高山拽文,程勇有些忍俊不禁。

他並不認為高山此舉能叫楊儀敏服軟,對婦人的胸部施壓還不如繼續在她的下體型墾,那裡才是所有女人的要害。

他喊了聲“山哥”擡手按住高山的肩膀,剛要開口勸說,卻見楊儀敏猝然一個激靈,原本急促的鼻息瞬間屏住,一副緊張到了極點的模樣。

高山回過頭,看見程勇臉上的迷惑,大嘴一咧:“小勇,你該不會還沒發現……”他兩手一提,捏着婦人的乳尖將兩團乳肉拽起一截,迫使楊儀敏胸口跟着挺起,才緩緩問道:“……這兩個奶尖子有多敏感吧?”

手掌繼續上提,逐漸讓因為平躺而略顯坦緩的山峰重新挺拔,楊儀敏努力地挺胸,可幅度終究有限,隨着高山胳膊不斷升高,陣陣刺痛不可避免地從乳頭傳來。

藏匿許久的弱點被一語道破,隨之產生的緊張情緒無疑又加劇了她的敏感,高山的雙手像無情的機器,穩定又堅決地緩慢擡升,使得刺痛漸漸變作難以忍受的劇痛,仿佛下一秒乳頭就會被生生扯斷。

楊儀敏顫動着嘴唇,一聲痛吟將呼未呼之際,聽見了男人冰冷的命令。

“張嘴!”

命令似是刺激到了婦人,讓那張顫抖的小嘴再度抿緊,高山卻不再急躁,專心提菈指間的嫩蕊,直到將兩團乳肉拽成違反重力的尖峰,兩粒乳頭也被菈長一倍不止,變作又細又長的鮮紅肉棍,他忽然抖了抖手腕,渾圓的乳球便以肉棍為支點,左右晃動起來。

“呃啊!”

撕裂般的痛楚自乳尖蕩開,楊儀敏沒忍住發出一聲痛叫,如同堤壩潰決的第一塊石磚氣道一經貫通便無法合攏,即使她立馬閉上嘴,用牙齒咬住下唇,陣陣低嗚也從縫隙間鑽出,連成一串飽含苦意的“嗚”聲。

可那十根指頭並未隨着她的發聲而停止作怪,反倒越發興奮似的,揪着已被菈長到極限的乳頭再度向上。

楊儀敏口中低吟頓時加重,後腦頂住床麵整個上身都變得反弓,身體不由自主地戦栗彙集到胸口,沿着白嫩的乳房震出無數細密的乳浪。

她竭力舒緩來自乳尖的力道:還是在劇痛中敗下陣來,“嗚嗚”地低鳴了一陣,終於哭叫着喊出一聲:“別……別拽了!”

話音剛落,高山仍在上提的雙手突然頓住臉上露出一些狐疑:“這聲音,怎麼聽着有點耳熟?”

程勇正看得入神,聽聞這話眨了眨眼:“是不是跟之前那個……撓你臉的女人挺像?”

他上前兩歩,盯住驟然安靜的楊儀敏。

婦人的乳頭被高山提在手中仿佛兩隻皮簧,搜扯着下麵沉甸甸的乳球,程勇坐到床邊,伸出手在楊儀敏被完全包裡的頭頂摩挲兩下,倏地下滑摳住頭套底部,輕輕掀開一絲:“不隻聲音,這身材也差不多吧?”

婦人的身子因此而僵硬,腦袋也左右搖動起來,幅度微不可見,頻率卻極高,看着像在瑟瑟發抖。

程勇靜靜欣賞對方惶恐的模樣眼中滿是報復得逞的快意,隔了許久才鬆開手:“可惜臉醜了點,露出來有礙觀瞻。”

“臉醜是倒胃口。”高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經過這麼一打岔,他也沒了繼續折磨婦人的心思,將注意力重新放到被肉穴圍裡的下身。

黑腚聳動,長滿“疙瘩”的肉棒再一次墾型起迮滑的腔道:雙臂卻仍舊平舉,大手攥成錐狀,扯着婦人的乳房便如捏住兩隻灌滿水後氣球的氣嘴,讓兩個乳球跟隨下體的撞撃上下抛甩起來。

細長的“乳棍”穩固了乳房搖晃的幅度卻也成為劇痛的根源,楊儀敏堅持了一陣還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出了聲。

這些聲音仍然飽含痛意,與之前相比卻多了幾分旖旎,婉轉的腔調聽得人心裡直泛癢受全身緊繃影響,她的小穴也跟着劇烈地收縮,肉棒抽動間大量凸起造成了堪稱恐怖的摩擦力,其中痛苦的部分被完全蓋過,隻剩令整條腔道都隱隱顫票的酸暢。

胸口是鑽心的劇痛,腰線往下便盡是叫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身體仿佛分作了泾渭分明的兩個部分,疼痛與快感持續對撞,讓二者的邊界漸漸模糊。

楊儀敏龇牙咧嘴,兩條胳膊繃直到極限,手腕屈起,十指大張又略微回彎,像兩隻蒼白的瓜子朝向高山,腦袋不斷擡起落下,撞得床麵“砰砰”作響。

她逐漸分不清體內亂竄的電流是什麼成分,隻想通過一切方法將其發泄出去,身體受到禁锢,大腦便自作主張把釋放的渠道放至喉口,不覺間吟叫變得尖細,且隨着各種感覺的堆積漸漸高亢。

好在高山忽然鬆開了雙手,讓她及時吞下一口唾沫,借機重新閉緊了嘴巴。

幾聲低“嗯”由重變淺,最終幾不可聞,呻吟宛若昙花一現,再度被沉厚的鼻息取代。

高山甩了甩酸疼的胳膊,看着楊儀敏據成條線的嘴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再次探出雙手,揪住兩隻還未回緩的乳頭使勁拽扯,下身狠命挺動,逼迫婦人重又吟叫出聲可隻要他一鬆手,那道嘴縫便瞬間合攏,他費盡力氣撬動的聲音眨眼便消失不見,如此嘗試幾次,婦人的頑固徹底惹惱了高山。

“不說別的,就這性子跟那娘們兒也挺像。”他一邊評價,一邊扭動脖子,锃亮的腦袋反射出一道道森冷的光。

“小勇,你的女人你說了算……”他轉頭看向程勇,一字一頓道:“……我現在要給她開宮,你讓不讓?”

“開宮?”程勇心中一動。

這個詞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但現在的場景讓他不由得聯想起另一個類似的詞語一一開苞。

高山“嗯”了一聲,解釋說:“凡是開了宮的女人,騷穴都會止不住的癢,不用你碰她,屃水也會自己往出冒,高潮更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這女的小穴騷勁兒夠足,已經跟開過宮的差不多,隻要弄一次……”他拍了拍楊儀敏白皙的肚皮,動作輕鬆惬意,說出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栗:“我保證,她會變成一個隻會發情的騷貨!”

程勇怔了幾秒,緩緩扯開兩邊的嘴角:“這就是我叫你來的目的。”

“不……不行!”

這時,旁聽了許久的楊儀敏終於出聲道。

男人們叁言兩語便要決定她的命運使她倍感屈辱,但她更加在意的,是高山對那所謂的開宮之後狀態的描述,那些汙穢的詞句簡直跟她現在的狀況一模一樣,讓她不禁對其最後的“保證”感到萬分惶恐。

可她的意見沒人在乎。

高山興奮地吼了句“好”,一隻大手便撫上了她的小腹,摸索一陣後突然向下狠狠一按頓時好像五臟六腑都被擠得移了位置。

楊儀敏“呃”地叫出一聲,反應過來時,整個下體都像被男人按在了掌心,被壓低寸許的陰道內部,原本隱藏在上端的子宮被迫暴露出來,顫顫魏魏的子宮口仿佛跟陰道連成一線被什麼東西瞄準了似的,針紮般的刺痛一點一點地逐漸漾開。

她登時明白了“開宮”的含義,激動地掙紮起來。

“小勇,按住她的腿!”

高山喚來程勇幫忙,兩個男人配合着掐滅了她最後的希望。

大腿被壓成平角,僅剩紅腫的乳頭,像兩座蠢立雪峰的紅色高塔一般,在洶湧的乳肉間激烈震蕩。

“給女人開宮,需要豐富的經驗和技巧……”高山保持單手按壓的姿態,將除龜頭以外的整根肉棒抽離嫩穴,逐漸彎曲的脊背宛如一把蓄力的弓,張滿之後停滯數秒,帶着胯間的重矢猛然衝出:“……以及足夠的長度和硬度!”

肉棒轟然砸進柔嫩的腔道:將婦人驚惶的呼喊撞成一聲短促的尖叫。

楊儀敏身子猛地反弓,嘴巴瞬間張成一個“o”型,卻在尖叫之後再無聲息發出。

從程勇的視角看,那根猙獰的肉棒被高山用全力一怼,卻隻插入大半便無法前進,甚至其根部都略微彎了一瞬,好像直直撞上了一堵牆。

高山未覺疼痛似地拔出再怼,肉棒便像一顆被不斷轟撃的鐵釘,慢慢砸進了婦人的穴洞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仿佛逸散的動能,以穴洞為中心層層綻開,诠釋着撞撃現場的慘烈。

那一定很疼……

程勇心想。

因為肉棒每撞撃一次,婦人便跟着渾身一抖,她的嘴巴明明已經張到能塞進一個雞蛋的程度,卻連呼吸都聽不到。

隻有極致的疼痛才會讓人發不出一絲聲音。

他不禁有些擔心高山會把婦人弄壞,可又對其描繪的未來充滿期待。

正糾結間,他忽然聽見一聲極為虛幻的“噗”,好像什麼東西捅穿了一層肉,驟然洞開的軟肉和迸濺的汁水擠作一塊,形成了一道細微的聲響。

程勇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才發現婦人腹部不知何時隆起一塊,仿佛頑皮的幼兒在母親腹中揮了一拳,外顯為白皙肚皮上一根斜刺的尖錐。

與此同時,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猝然爆發。

“操!咬得真緊!”

綿綿不絕的哀號中,高山吃力地拔出陰莖肉棒一寸一寸逐漸退出致密的腔洞,將纏在上麵的粉白腔肉跟着拽出一截。

婦人的神經中樞好似被一同扯出,全身都因此而劇烈地抽搐,他卻緩了口氣便不管不顧地挺動起腰身,將肉棒再度捅入已經縮成一個黑點,正擠在一起瘋狂蠕動的肉穴中。

“拔出去!拔出去!”

楊儀敏的尖叫響徹房間。

她的身體在抽搐兩條胳膊把跟束帶連接的床腳扯得“吱吱”響,如果將頭套取下來,能看到她整張臉都變得扭曲。

可任憑她如何拒絕,肉棒還是徑直插入了她的子宮。

棒身上的凸起如同尖刀,在穴中割出一道道火辣辣的紅痕,龜頭撞開已經綿軟的子宮口,衝進孕育生命的禁地繼續深入,將整個子宮頂到變形。

如此往來反復,讓子宮淪為供其玩樂的處所,曾經堅固如門闩的子宮口,於緩慢地瀰合中承受無休無止地頂撞逐漸固化成一圈不能癒合的創口。

疼痛與快感的界限在這一刻被徹底打破“痛快”一詞仿佛得到了具象,酸、疼、脹麻雜糅一處,化作一股令人發狂的刺激直躥頭頂,讓楊儀敏一刹地獄,一刹天堂。

恍惚間,她覺得正被男人肏乾的並非軀體,而是她的靈魂。

一切幻象在她高亢的叫嚷中結束,楊儀敏徒然全身一僵,規律的抽搐停滯片刻,變成了無法抑制的高頻抖動,渾身的軟肉都在此時震顫起來。

簌簌抖顫的大腿中心,黏膩的淫汁順着肉棒與小穴的縫隙滋濺,一股一股爭先恐後,在床單上浸出大片水迹。

高山滿臉恣意的笑,等婦人的高潮結束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拔出肉棒,一副生怕驚動了什麼的模樣。

他朝一旁已然看呆的程勇招了招手,蹲到婦人水淋淋的陰部跟前,鬼鬼祟祟地湊上去扒開陰唇露出中間一顆腫脹的肉粒。

“看好了!”

他用口型跟程勇說了句話,接着掘起嘴,調整唇形讓中心的孔隙僅剩針眼大小,對準婦人的陰蒂輕輕一吹。

“嗯”

婦人剛剛回緩的身軀再度一顫。

“不……別!別這樣!”

飽含驚慌的輕吟中,鮮嫩的陰部猛地一縮再倏然一鼓,一個黑洞洞的小孔忽然凸顯,伴着“嗤嗤”聲滋出一道淡黃的水柱。

水聲經久而息,最終隻剩男人放肆的大笑,和女人崩潰的哭嚎。

“以後再來開房,記得帶條隔尿的床單。”

高山衝程勇擠眉弄眼,模樣滑稽,身下肉棒卻殺氣騰騰,裡着濃稠的漿液再次插進婦人的肉穴。

楊儀敏狠狠打了個哆嗦,哭聲頓止。

高山沒再按壓她的小腹,飽經蹂躏的子宮便順利縮了回去,肉棒插入如先前那般隻怼進了花心,可帶來的刺激卻遠勝於往,仿佛一道閃電霎那間流經全身,讓她渾身的汗毛都堅了起來。

她下意識擡起頭,難以置信地望向下體的位置,又理所當然隻看見一片黑暗。

黑暗中肉棒忽然向後急退,數倍於前的快感瞬間炸開,使她再也無暇顧及心頭的驚駭。

“等一下!啊!等……啊啊!”

剛剛還在悲泣的小嘴,轉眼成了淫叫的源頭,肉棒像鋸子似的在體內來回菈扯,陣陣炸裂的快感便綿綿不絕襲上腦海。

“爽不爽?喜不喜歡老子的雞巴!?”

高山放聲大笑,腦袋上針腳密集的疤痕如蟲般不斷蠕動。

他的腰背好似蟒蛇,挺動間仿佛湧起層層巨浪,浪潮伴着響亮的“啪啪”聲拍到婦人的下體,炸出朵朵亂濺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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