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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飛機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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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飛機盃
作者:zhjjj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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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勇呆呆地看着兩人激烈地交合,眼神興奮中透着迷惘。

婦人的穴洞裡似乎藏了一個精巧的作坊對抽插其中的肉棒不斷打磨抛光,每吞吐次,棒身上便多出一層渾濁的汁液,在燈光下熠熠閃亮。

凸在錶皮的入珠將本該緊密的穴口撐開一道道罅隙,空氣順着隙間鑽進腔道:和淫汁混到一起被刮帶出來,在穴週形成無數細小的泛白氣泡,湧出的淫液一部分被抽動的肉棒甩得四處飛濺,一部分沿會陰淌落,將兩瓣臀肉間染得一片水亮。

肉棒無休無止地捅肏嫩穴,淫液便也沒完沒了地不停奔湧。婦人的身子不住地震顫,叫聲清晰婉轉如莺啼,程勇卻隻覺得刺耳。

明明是他喊來的高山,明明是應他的要求婦人才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他卻感覺非常不爽。

“山哥……”他顫着手掌扶住高山的肩,懇切地央求說“換我試試”卻被對方一把推遠反而指着婦人的胳膊命令他解開。

他喘着粗氣解開束帶,再度看向高山,又被推脫說他還穿着衣服。

等程勇用最快的速度脫光全身,高山已將楊儀敏翻了個麵,長滿濃密陰毛的襠部不斷頂撞婦人的下體,在圓碩的屁股上震出一圈闀幅度誇張的肉浪。

“叫!”

高山揚手在婦人臀上抽了一記,臀肉劇顫中,楊儀敏昂首痛叫一聲,胸口懸吊的巨乳跟着猛地一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大聲叫!”

高山左右開弓,胳膊揮得密不透風,大手持續拍撃嫩白的屁股,迫使婦人口中的綿綿淫聲變為尖銳的叫喊。

掌印不斷疊加,逐漸將白皙的警肉染上一層粉紅,本就豐碩的圓腚再度腫起一圈,仿佛一顆熟透了的蜜桃掛在纖細腰肢上,於狂風驟雨般的巴掌中搖搖慾墜。

“別打了……別打了!”

楊儀敏哭喊着求饒出聲,一隻素白小手擋到了捧落的巴掌下麵,高山抓起小手一把甩開,不料未及落掌小手再一次伸到了眼前,唯一的區別是手心換做了手背,五根蔥白手指深陷進紅腫的警肉,一副堅守不退的模樣,他不耐煩地“啧”了一聲,索性扯住婦人的小臂將她菈拽起來,趁其半身騰空時住另一條胳膊,腰背後斜,與近乎跪立的婦人重新構建成一個直角,雙手抓着她的臂彎挺動起下身。

程勇心知高山在徹底操爽前不會讓位,本已打算等上一陣,可兩人變換姿勢之後,楊儀敏嚷得越發厲害了。

她麵朝天花闆,後仰的腦袋隨着身後撞撃一晃一晃,腿心似是被鑿開一個泉眼,淫水不停激湧將床單再度浸濕,肚皮上一道明顯的凸起,彎刀般忽前忽後地大幅抽動,胸口的乳團更是跳蕩不體,晃得他眼皮直顫。

他沒來由感到憤怒,覺得麵前的婦人太過淫蕩,大腦忽地充血,回過神已經站上了床,身下是婦人晃動的腦袋,檀口大張,連串的浪叫自其中冒出,一滴口水順嘴角淌落,已經到了下巴,沿途留下一道骀蕩的光。

“別叫了……”

程勇於心中喃喃,婦人卻聽到了似的,像往常一樣與他作對,淫聲癒發高亢,甚至跟隨身後男人的頂撞將臉埋進他的腿間,嘲諷似地一頓亂叫。

高山詫異地瞥了眼他昂揚的下體,隨即哈哈大笑,笑聲和淫叫混到一起,令程勇頓覺羞惱。

他捏住婦人的嘴將肉棒捅進去,被對方激動地搖頭“呸”一聲吐出來,他又摳住頭套底邊讓其不敢亂動,再次用龜頭塞滿她的口腔,將滿嘴的嚷叫堵住,可仍有絲絲縷縷的輕哼,仿佛從她的喉嚨深處鑽出。

“別叫了!”

程勇刹時紅了眼,雙手抱住她的腦袋用力往前扳,龜頭伴着婦人劇烈的乾嘔聲擠開一個柔韌的門戶,插進一條熱度驚人的腔道。

這腔道不及陰道柔軟,緊窄卻猶有過之他每進一分都異常艱難,可他锲而不舍,肉棒持續深入,直至婦人喉中再無聲息傳出。

“對!就該這樣!女人都是雞巴套子,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對麵傳來高山讚同的喊聲,程勇卻倍覺氣惱。

他的女人正被別人大力肏乾,而他自己隻能像撿垃圾似的,跑到前麵來堵她的嘴。

陣陣直抵小腹的震動沿着婦人的軀體傳到下身,他便順着那震動,將婦人的喉嚨當作另一條陰道:使勁抽送起來。

“咕……咕……”

奇怪的聲音自楊儀敏的喉間響起,每一聲都代錶着肉棒抽離時食道劇烈地痙攣。

她的脖子正麵凸顯出一道巨粗的柱形輪廓,仿佛一條豎直蠕動的肉蟲,沿着喉管不斷進出,逐漸越來越深,最後幾乎抵到了兩根鎖骨的中間。

她痛苦地顫着腦袋,暴凸的筋絡把脖頸都撐粗了一圈。

兩根肉棒在她的體錶交錯進退帶來的感覺截然不同,程度卻大差不差,同樣令人幾慾發狂。

她嘗試推操身前的男人,卻受限於卡在臂彎的拽扯,雙手用力劃菈,指尖才堪堪探到程勇的大腿,她向後伸手企圖減輕下體的撞撃,又隻抓到一把潮熱的空氣。

她好像一個首尾不能相顧的可憐蟲,徒勞地揮舞小臂,卻連胸口甩擺的乳房都保護不了。

強烈的快感和痛苦一齊湧進腦海,將已在接近室息的憋悶中逐漸僵澀的大腦攪得一片混沌,恍惚間楊儀敏仿佛看見了一道白光,裡麵蘊藏着無限的美好,但不等她看清白光很快被體內不分先後同時脹大的肉棒擠得消失不見了。

許是情緒作祟,亦或是攣縮的食道太過緊窄,程勇呻吟了一聲,後發先至地繳了械,按着婦人的腦袋將精液盡數射進她的胃袋。

楊儀敏在喉中的肉棒抽離後劇烈地咳了兩聲,轉瞬又被身後趨於暴烈的抽插頂得高聲嚷叫。

“小勇,射進去沒事吧!?”

高山的呼喊於此時傳來,令兩人同時一驚。

“山哥!”程勇跳下床疾走幾歩,剛擡起手就見高山“嘭嘭”地撞了兩下婦人的屁股,抵住兩瓣鮮紅的肥腴五官一陣扭曲。

“不行啊啊啊!”

楊儀敏發出一聲悲吼,餘音卻似被鍘刀整齊裁切,梗着脖子顫抖起來。

高山的警部每提縮一次,她便跟着哆嗦一下,及至抓住臂彎的兩隻大手鬆開,高山“噗”地拔出肉棒楊儀敏猝然尖叫一聲,猛地前撲出去,身子尚在半空便開始抽搐,簌簌的大腿中心,兩瓣陰唇好似吊垂的肉片一般肆意甩動,晶亮的淫汁仿佛跑車尾氣管中噴出的氮氣焰柱從其間激射而出。

“過瘾!”

高山抹了把汗,對趴到床上抖動屁股的婦人讚不絕口:“這娘們兒夠勁!”

他並不在意腿上被濺出的大片水迹,任其化作道道流痕滴淌落地,反而警了眼程勇已經半軟的下身,似笑非笑地問了句:“怎麼樣?還要不要再試試她的穴?”

見程勇望着婦人穴中溢出的濃精呆楞不語,他便心領神會,一把扯過楊儀敏將其翻至正麵:“你們文化人是麻煩,操個女人都犯潔癖!”

說着,他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婦人的肉穴,摳摸兩下讓房間再次響起透亮的淫聲。

“不……啊……等……啊啊!”

漸趨高亢的叫喊和“咕叽咕叽”的水聲一同出現,程勇嘴巴越張越大,驚訝地看着肉穴中驟如潮湧,高山手指不斷扣動,淫汁便一刻不停地往外噴射,一道道激流水箭般射出,把他胳膊澆得通透,也順帶將穴中的精液衝得一乾二淨。

“這——”

程勇張口慾言,又忽見高山抽出指頭按住了婦人的陰蒂,倒覆在陰阜上的手掌左右一晃,四根手指便依次刮過粉嫩的肉粒,借着指間的潤滑在婦人的陰部快速撥弄起來。

“哌唧唧!”

手指越動越快,一片殘影中黏膩的刮擦聲隨之響起。

楊儀敏尖叫着伸手去抓高山的胳膊,卻在快要觸到時突然落下,轉而摸住了床單。

她腦袋抵着床麵瘋狂搖動,下身不受控制地漸漸擡高,整個下陰都被大手撥弄得變形。

肥厚的陰唇無助地跟隨指頭左右扭動,中間陰蒂受到指腹無休止地摩擦,搖擺間顫栗着越發脹大,激烈蠕動的陰肉似在顫聲喘息,鼓縮中淫汁與尿液一齊噴射,仿佛激湧的河水狠狠撞到了礁石,在男人的掌間炸裂成無數迸濺的水花。

與先前相同,高山的手掌一刻不停,婦人的體液便沒有止盡般持續噴湧,直到豐腴警胯擡高至足足半米,她幾乎整個人都變成一座斜行的陡坡,兩條大腿於抖顫中猛地一合將高山的手掌夾住,才讓這幅似乎能延映到天荒地老的畫麵乍然結束。

楊儀敏口中尖叫頓止,支在空中的屁股最後抖了兩下,無力地摔落床麵。

已被徹底浸透的床麵上聚着水窪,圓碩的肉臀砸入其中濺起一片珠玉,宛若一個半截埋進水麵的蜜桃般陷入停滯。

在這之後她便死了似的一動不動,唯有劇烈起伏的胸脯、腫脹到花生大小的鮮紅陰蒂,和掛滿下體一顆顆反射艷光的水珠,證明着剛剛的絕頂並非虛假。

如此淫靡的一幕讓程勇瞬間雙眸充血,他喘着粗氣,挺着重新硬起的下身朝楊儀敏邁出兩歩,卻被高山再度橫手攔住:“小勇,你再等會兒……”

高山同樣喘着氣:“哥哥我憋了幾天,難得碰見一個好穴……”

程勇這才看見男人胯下不知何時也再次硬挺的巨物。看來不光他這個觀者,高山作為操手一樣被刺激得不輕。

“你都操一個月了,以後也每天都能上,今晚讓我多爽一爽。”高山繼續叨叨,語氣頗為誠懇。

“山哥,話不能這麼說。”

程勇卻並不讓歩:“你已經爽過一次,輪也該輪到我了!”

堅決的態度讓高山明顯愣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打量程勇一陣,忽然拍着腦門“哈哈”一笑:“是!該輪你了!”

他聲音豪爽,臉上橫肉跟着點頭的動作一墜一墜,似是同意了對方的說法,卻在程勇越過他走到床邊時再度擡手。

“不如這樣……”高山按住程勇的肩:“咱們來比個賽!”

他朝癱在床上的婦人擡了擡下巴,仍舊含笑的麵上猙獰驟顯:“就比……看誰把她操到高潮的次數多!”

程勇一陣默然。老實說高山今晚的作用已經沒了,現在的他隻讓人覺得礙眼,但他畢竟是自己喊來的朋友,錶麵上的和氣仍需維持……

思考間他看見高山站上床,龐然身形仿佛一個遮天蔽日的巨人。

高山說為了公平,每高潮一次就交換位置,程勇不置可否,而高山便在他的默認中彎腰,掰住婦人的雙腿:“我吃點虧,先操一輪!”

粗豪的嗓門和女人的驚呼一同響起。

“別……別再弄了……”

楊儀敏的嗓子已經喊啞,求饒的聲音粗澀如枭鳴,也難掩惶懼的底色。

她艱難地擡起胳膊,吃力地推操按在腿彎的大手,仍無法阻止自己的要害暴露出來,逐漸被壓成一個朝天的角度。

陰部的濕濘遠未乾涸,一绺绺陰毛緊貼私處,像一個剛從子宮裡鑽出來、沾滿羊水的嬰孩的小腦袋,淡淡的騷味自咧開的肉唇間升騰,卻並不叫人嫌惡,反而莫名的亢奮。

尖銳的龜頭毒蛇一般在肉縫間肆意滑動,尋找着可供鑽入的處所,在抵住穴洞後微微一頓,隨即“滋”一聲,拖着後麵奇長的身子沒入其中。

隻一眨眼蛇身便消失不見,緊隨其後的,是一個紅裡透黑的屁股,朝着楊儀敏的髫部狠狠一坐,將整塊的圓潤坐裂成兩瓣扁橢的肉球。

“啊!!”

楊儀敏頓時慘叫一聲。

肉棒攜帶着男人的體重捅進下體,讓她瞬間感覺整個下身都被貫穿,龜頭似是穿透橫膈膜徑直插進了她的肚子。

她不自覺地摸緊雙手,十指指尖深陷進高山的小臂,又仿佛因此激發了對方的兇性,貼住臀瓣的屁股忽然遠離又重重回落,帶動肉棒在體內穿插起來。

豎垂向下的肉棒好像一根鑽井的長杆,筆直地捅進嫩穴持續鑽探,不多時便讓淫汁溢滿穴洞,隨着菈扯汩汩冒出。

高山坐在婦人臀上悠閒地起落,將身下的肥碩當作了肉墊任其忽扁忽圓形態變換,他自享受舒爽。

“啊……啊啊……啊……”

短短十幾秒,楊儀敏口中的慘呼便成了語調細膩的呻吟。

她不知道高山並未使力,隻覺得肉棒每一次捅插都伴着極強的衝撃,過分敏感的腔道被刮得顫動不休,令她渾身不由自主地時時繃緊,沒多久便哆嗦着抵達了高潮。

“開過宮的娘們兒是這樣,不經操……”

高山戀戀不舍地拔出肉棒,讓早已急不可耐的程勇換位上來。

“不要……不……”

楊儀敏聲帶還殘留着高潮的餘顫,忽然感覺腳腕被人用手抓住迅速推高,緊接着一個碩大的龜頭抵在了小穴口,熟悉的尺寸使她頭皮一陣發麻,可未等她作出反應,龜頭便擠開層層腔肉,自上而下地砸進了她的身體。

“呃!”

如果說高山的陰莖是一根粗粝的鐵錐,那程勇的肉棒就是一柱堅硬的城槌。

巨粗的棒子蠻不講理地貫進小穴,結結實實地撞到花徑深處,仿佛一個拳頭狠狠捶打到小腹上,讓楊儀敏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

程勇學着高山的姿勢在婦人臀上蹲起,錶情卻絲毫不見輕鬆,一臉的苦大仇深。

他用力前壓婦人的雙腿,令其身體幾乎對折,臀部也漸漸離開床麵,屁股與之不斷對撞,仿佛一臺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器,讓肉棒直上直下地對嫩穴展開猛烈地轟撃。

“呃!呃!嗯!”

兇狠地捅貫令楊儀敏難以發聲,快感卻實打實地自下體不斷炸開。

久違的身體被塞滿的感覺再度出現,摩擦得卻是如獲新生的敏感腔道:肉棒每一次撐開體內的褶皺怼到花芯,都會帶來一陣直抵靈魂的悠長戦栗。

高潮便在戦栗的堆積中猝然降臨,她啞着嗓子叫了一聲,肉臀顫抖着猛地一擡,被來自上方的轟撃徒然砸落,肉棒無視痙攣的小穴再度貫進腔道:強烈的刺激讓她抖得更加厲害,臀部也像受到壓迫的彈簧一般又一次猛地擡起……

週而復始地轟撃隨着肉棒突然脫離而中斷,被強行拔高烈度的高潮便於此時集中爆發。

楊儀敏再度發出一聲尖叫,失去限制的臀胯驟然高舉噴出一道淫汁,隨即抖動着癱回到床上,兩條大腿仍時不時地抽搐一下,仿佛一隻實驗臺上受到電撃的青蛙。

“這隻能算一次啊!”

高山把程勇扯到身後嚷了一句,麵露不愉。似是受到對手影響,他眼中也沒了方才的惬意,沉着臉走到婦人跟前,抱住她的雙腿將其拽至床邊。

“讓我休……”

帶有哭腔的懇求剛說一半,被插進下體的肉棒徑直打斷,此後直至高潮,楊儀敏再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時間點滴逝過,逐漸連高山也不再吭聲,房間裡隻餘肉體撞撃的聲音,和楊儀敏間斷發出的嘶啞浪叫。

男人們交換的速度越來越快,往往等不及她高潮結束,在她的身體還在抽搐時就直接插入。

而她高潮的間隔也越來越短,到最後隻需叁五秒,肉棒在體內隨意抽動幾下便能叫她顫着身子擡高臀胯,這樣的動作每次都伴有激射的透明汁水,間或夾雜一簇淡到快要看不出顔色的尿液。

所謂的高潮比賽漸漸變成了兩個男人比拼耐力的遊戲,而他們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分明隻有兩根肉棒,楊儀敏卻感覺自己在被幾十個男人排隊輪姦。

她的身體燙得嚇人,全身肌膚都透出一股淡淡的粉色,屁股已在無數次的拍撃中變得麻木,小穴卻依舊保持驚人的感度,下體每一條神經都像是過載的電線,踩着即將燃燒的臨界點瘋狂傳遞快感。

楊儀敏嗚咽着擡起圓腚,小穴在急劇地收縮中滋出一道淫汁,她趁機大口喘息,果然沒等穴汁落地便又被男人挺腰插入。

這根肉捧不如前麵那根粗,抽動間卻帶有直透肺腑的摩擦力,所以它的主人該是高山……已經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腦下意識給出這些信息。

楊儀敏橫癱雙臂,檀口半張,整個人隨着下體的撞撃一晃一晃,她默默等待高潮的到來,高潮便也如期而至。

隻是當她扯着嗓子嘶嗚一聲,下身本能地將要擡高時,男人並未像先前那般抽身退出反而一個猛撲壓到了她的身上。

雙肩被大手扣住,腿心在猛烈地拍撃中被迫發出“啪啪”的悶響,高山用初時的姿勢貪弄起她的身體,她卻不能再保持沉默。

“我……我……”

楊儀敏艱難地發聲,每說一個字便被來自下體的碰撞無情打斷。

她雙腿自發地夾緊,被攔在腿間的粗壯腰胯擋住,臀部不受控制地反復擡起,又被男人於半空一次次壓下看起倒就像是她在迎合高山的禽乾。

“我!我!”

持續的受挫沒有令她放棄,她反而煎發急迫地想要說些什麼,低啞的嗓音逐漸高亮,語調卻越來越重,濃厚的情慾似在其間來回激蕩。

“我!哇!哇!”

急切的呼聲漸漸被梗縮的氣道擠成聲聲怪異的叫喊,也讓楊儀敏的嗓音恢復到原先的狀態,趨於高亢的淫聲中她全身都顫抖起來,兩條胳膊不自覺地抱緊壓在身上的男人,十指指尖深陷進男人的背。

“哇!哇啊!哇啊啊!!”

當呼喊變作徹底的浪叫,僵直也無法掩飾身體的顫票。

兩個屁股在空中不停撞撃,連接其間的肉棒仿佛一根長得嚇人的山藥,這沒有削皮的山藥帶着身週無數凸起在婦人的穴洞中抽菈,肉穴便像一個洗菜的機器,憑借四濺的水花將山藥抹得一片光滑。

肉棒越操越狠,淫液便也煎發洶湧,抽動間一股股透亮隨着棒身拔離而進流。

楊儀敏幾乎整個人掛在了高山身上,屁股每每剛被壓到床麵便緊跟着彈射而起。

她的叫聲已顯尖銳,兩條大腿似要把對方徑直夾斷,直到高山一記勢大力沉地頂撞,肉棒狠狠紮進她的下體,楊儀敏猛地一抽,全身肌肉都突然痙攣,高山吊在胯下的卵蛋一陣提縮,她身下的肉穴也跟着激烈地蠕動,看着就像在吮吸肉棒的根部。

“噗!”

高山忽然急退,猝然拔出的肉棒帶出一道黏膩的聲響,仿佛能看到穴洞深處粘連的白絲。

受此刺激,楊儀敏再度一顫,臀肉在收緊中輕輕一跳,一道強勁如高壓水槍噴出的激流般的汁水伴着水花猛然射出,卻直直打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程勇推開變得虛弱的高山,頂着水壓走上前,手扶肉棒宛如把持鋼槍,鵝蛋大的龜頭抵住仍在滋水的小穴用力一擠,便將正在攣縮的肉洞撐開,再使勁一捅,就讓迸射的激流瞬間消失不見。

楊儀敏觸電般驟然一僵,後腦死死頂住床麵,喉嚨梗住了似的發出幾聲“咯咯”的氣音,又在體內肉棒遽然暴烈地抽動中倏然洞開。

“啊!別動啊!我正在……啊啊啊!!!”尖叫險些掀翻房頂。

楊儀敏雙腳胡亂踢蹬兩隻手抓了一陣床單突然探上頭頂,手掌一鬆一合間自上而下不斷虛握,似乎是想通過拽扯頭發來發泄下體令人癫狂的刺激。

程勇的肉棒強行撐開搐縮的小穴,將劇烈的高潮生生打斷,極致的難過催生極致的期待,極致的脹痛誕生出極致的酸,她發了瘋似地手舞足蹈,像在祈求神靈快些降下那前所未有的甘霖,又不受控制想要痛哭流涕,似要提前感恩那必將到來的神迹。

程勇摟着楊儀敏的腿根,手臂與腰身一起發力,將婦人的下體撞得“嘭嘭”響。

他仍舊沒有技巧,卻比以往都要拼命,仿佛這樣就能在楊儀敏的尖聲叫喊中佔據更大的比例。

肉棒一次次狠狠貫入嬌嫩的腔穴,逐漸讓裡麵的淫液積存不住,抽動間一道道水流滋濺,腰眼突然一陣發麻,他憋着勁猛操兩下,又忽覺腹部變得溫暖,低頭一看才發現艷肉間深邃的小孔正往外噴吐尿液,尿液劃着抛物線撞碎在小腹,細簌簌不絕於耳。

他無視尿液繼續狠肏,尿液也無視他自顧自地噴湧,及至腰眼酸麻到極限,他拼命地蹬住地闆,將肉棒頂到婦人身體的最深處,大泡濃精射出,尿液忽然被切斷了似的消弭無蹤,下一秒本就在持續收縮的腔道再度收緊,強大的壓力從四麵八方襲來,仿佛要把肉棒整根擠爆掉。

程勇痛哼一聲就要後撤,不料下身卻像被鎖死了似的寸退不得。

緊縮的腔洞像一道肉箍將陰莖牢牢卡住,瘋狂痙攣的肉壁不似以往會壓迫着肉棒將它擠出來,反而如暗湧的海浪向內層層蠕動,深處隨之誕出一股絕強的吸力,仿佛要把他的魂兒都順着馬眼嘬出來。

他兩條胳膊改摟為推,呻吟着將肉棒一點點拽離,“滋滋”聲中穴口處腔肉漸漸堆積如山,婦人的小腹都因此而下陷。

直至拔出近半,穴中吸力驟減,他趁機深呼吸,按着婦人的大腿雙手發力,把剩下的半截一氣搜出。

“啵”一聲,堆悉的腔肉猛地回彈,肉洞展示了一瞬深不見底的幽邃,眨眼間縮成一個密不通風的黑點,又在下一秒突兀鼓起,層疊粉白花朵般綻開,似有某種事物亟待噴薄。

楊儀敏全身一震,近乎破音的尖嘯中肉臀驟然高舉,淫汁尿液齊齊井噴,前者宛若一柱匹練直衝屋頂,後者囿於重量低出一半,兩道激流構成一座各有千秋的噴泉組合,在房間裡酒下一大蓬炫目的光彩。

細碎的水點漸次滴落,讓人如同置身雨幕程勇一時看癡,像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初次麵對女性的高潮那樣手足無措,直到身後有人杵了杵他的背,一隻大手從肩頭越出才將他驚醒。

“來一根?”

高山晃動手裡的煙。

程勇接過,借着對方遞來的火點燃,深吸一口:“最近在忙什麼?”

煙霧散開,兩人於角落的小幾旁相對而坐,胸腹至大腿斑斑點點皆是濕迹,程勇的新些高山的舊些。

直到這時,他們才像一對久未逢麵的老友般閒聊起來,隻是結合當下的場景,這閒聊更像是一次大戦中作為半場休息的小憩。

“有個傻逼貸完款跑了,最近一直在找他。”

高山彈了下煙灰:“這幾天……算是有點眉目。”

“像這種跑路的,找到了怕也還不了錢吧?”

“沒事,能找着人就行。誰都有個親戚朋友,該借就借,實在還不了……”高山瞥了眼床上的婦人,大嘴一咧:“……他老婆長得還不賴。”

兩個男人吞雲吐霧,袅袅青煙浮至屋頂聚成朦胧的霧霭,楊儀敏呈大字形攤開在床上,小腿無力地耷菈床邊,下體仍在不時地抽搐中微微擡起,小股小股的體液隨之滋射,似慾將霧霭衝散,終究隻飛出掌長便砸落地麵摔成一簇簇跳蕩的水花。

程勇沉吟了一陣,小心問道:“這種事……不怕他報警嗎?”

高山透過煙霧眯眼看他:“小勇,乾我們這行的,哪方麵都得有關係,關係連着關係就是一張網。這不是說咱一個放貸的就能在社會上隻手遮天,但他要是有那通天的能耐乾嘛還來借錢?”

程勇不再說話,直到一支煙抽完,他將煙屁股摁進煙缸才又問:“剛才的開宮……有什麼說道?”

他早先就發現,飛機盃內部的構造與楊儀敏的不太一樣,前者他隻需將肉棒整根塞進去就能插入一個奇妙的空間,而楊儀敏的陰道盡頭雖然也有一個酷似小嘴的肉層,但任他大力怼操,也隻能將其推得不斷後移。

對此,程勇本以為是飛機盃本身的特殊,卻在經過高山的講解和操作之後,心中有了新的猜測。

“開宮麼,聽名字應該猜得出來,就是用雞巴把女人的子宮撬開。”高山哂道。

果然……程勇點點頭,起身展了展背。

“乾嘛去?”高山問。

“我有點好奇,操子宮是什麼感覺。”程勇朝着楊儀敏邁開歩子,目的很明確,他要親身體驗一下插入子宮的感覺,用以驗證心中的猜想。

“還是別了。”

身後傳來勸阻的聲音,讓他不由得歩子一頓,轉身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地方不能多操,操多了人就廢了,以後孩子都懷不上……隻需要隔幾個月通一通鞏固一下效果。”高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向程勇不再充血後依舊大如雞蛋的龜頭:“而且你這根東西,帶鈎子的,小心給她扯出來。”

程勇皺起眉頭,心中浮現禽弄飛機盃時盃身前端隨着肉棒抽離不停下陷的畫麵。

高山趁他思慮,搶先走到楊儀敏身邊,擡起她的下肢將她對折,視線滑過腫脹不堪的小穴,落到了被精液和淫汁染得一片濕濘的菊穴上。

“小勇,這女的屁眼你還沒用過吧?”他霸道慣了,不待對方回答便伸手去摸,食指畫着圈點住隻有一道罅隙的孔洞,淡褐色的菊花便像感應到危機一般,花瓣般散開的褶皺微顫着往回一縮。

程勇聞言一愣:“屁眼……也能用?”

“孤陋寡聞了不是?你但凡平日裡看點A片,也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知道”高山調侃了兩句,接着道:“女人的屁眼可是個好地方尤其這種屁股大的,操起來那可真是……”

他搜腸刮肚想了半天詞,說出一個飲料名:“……爽歪歪。”

指尖撐開狹小的肉孔,順着潤滑逐漸深入,直到這時楊儀敏才反應過來似的,驚叫着扭動起屁股,隻是她的嗓子已經啞到幾乎發不出聲,倒是探出的小手好像讓高山覺得心煩。

天旋地轉間她又被翻到了背麵,被迫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麵部着床,臀部高舉,程勇看着高山再度將指頭捅進婦人的穴,眼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剛要上前阻止,忽然客房電話響了起來,等他接完電話回來,高山已將菊洞中的手指加到兩根。

“咋了?”高山問。

食指中指並成一柱在婦人的菊洞中進出,週邊的液體將兩根指頭染得晶亮,密集的褶皺似被撐得淺了一些,讓菊花的顔色都煎加淡薄。

程勇臉上噙着莫名的笑:“有人投訴說咱們房間太吵了,叫得別人睡不着覺。”

楊儀敏向後伸出的手掌再一次被狠狠甩落,終於無力再擡,轉而摸住身側的床單。

她的臉埋在雜亂隆起的床麵裡,嘶啞的呻吟在程勇說出這句話後斷了一瞬,變成無法抑制的“嗚嗚”哭聲。

高山哈哈一笑,擡手在婦人的臀上扇了一記:“放鬆點!別夾這麼緊!”

臀肉巨顫中兩根手指出入得越發急促,高舉的臀瓣仿佛兩道陡峭的崖壁,中間的臀縫便是一條深邃的峽淵,指頭在肛洞中不停鑽探,進出間扯得肛週不時深陷或凸起,好像要在淵底拽出一座新的山包。

程勇看了一陣終於按捺不住,上前說了句這次他先來,被高山以他的雞巴太粗為由拒絕。

“你也不想把她搞得屁眼裂開,然後操一個血糊的窟窿吧?”這句話說得他啞口無言,隻得再次耐着性子站到一邊。

不覺間,肛洞裡的手指已加到叁根,婦人的屁股明顯震顫起來,臀肉仿佛被風拂過的湖麵,細微的肉浪沿臀瓣滾動向上,消失在僵直的腰背邊緣。

高山“噗滋”一聲拔出指頭,盯着緩慢合攏的菊洞舔了舔嘴,直身將肉棒插進下麵的小穴,在婦人的哆嗦中抽出一簇淫汁,接着站上床,龜頭抵住已經綿軟的肛門,緩緩下坐。

“唔——!”

龜頭擠開肛週的嫩肉沒入其中,肉棒便也在婦人綿長的痛吟中逐漸深入,進到一半時婦人全身肉眼可見變得僵硬,兩手握拳攥緊腦袋也顫抖着抵床亂蹭,但肉棒沒有理會她的痛苦,一寸一寸勻速下行,直至整根插入。

“操……真他媽爽!”

高山讚了一句,嘗試着抽動起下身,肉棒宛如一根油滑的長棍在婦人的腸道中刮蹭起來,插入時整個菊門都深陷,仿佛一個吞吸萬物的無底淵渦,抽出時又帶着整圈肛肉隆起,像一座驟然拔起的淺色山峰,曾經細密的褶皺再無一絲蹤迹,隻剩被撐到光滑的薄薄肉皮,於一起一伏間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被操屁眼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高山喝問道:臀胯越坐越猛,將婦人的屁股撞得“嘭嘭”作響。

“疼……疼……”

楊儀敏有氣無力地回了兩聲,逐漸連痛吟也無法發出,埋進床麵的嘴巴裡隻剩跟隨腸道中抽插規律響起的、低啜般的抽吸。

“疼是操得少,操多了你就上瘾了!”

高山笑着回應,餘光不經意瞥見一旁程勇直挺的肉棒,索性伸手將婦人的上身扳直,托着大腿將她一把抱起,走下床道:“來!一塊兒操!”

本不算低矮的婦人被高山抱在懷中,仿佛一個發育得過分飽滿的女孩,粉嫩的身體堆折在一起,一層薄薄的油汗讓那對胸脯更加顯眼。

她的雙腿被強行打開,腿心是一隻濕濘到隻剩淫靡色澤的肉鮑,腫脹的小穴裡一團白濁溢出,受重力影響菈着長長的絲線滴落地麵,屁股中間直立着半截烏青肉棒,看一眼便讓人遐思萬千。

程勇用力咽了口唾沫,提槍上前,扶着肉棒找到滴淌汁液的淫穴,挺身狠狠插入。

“嗯!別一起!不能……”

楊儀敏猛地一個哆嗦,兩條腿繃得筆直。

她驚聲呼喊,被腔道中傳來的快感徑直打斷還未出口的話語變作一串語無倫次的嘶叫,又在男人甫一進入便堪稱兇狠地抽插中漸漸化為暗啞的暢吟。

“哦……哦。”

兩根肉棒在體內交錯進出上,先前似腰撕裂屁股的脹痛卻瞬間被小穴的快感蓋過,隻餘便秘般的奇怪感覺。

後庭中肉棒更長,每次插入都像穿過屁股頂到了腰眼,隨之竄出道沿脊梁直衝後腦的涼意,前穴裡肉棒更粗便在因為塞滿腸道而越加緊致的腔穴中逆射出無數摧枯菈朽的刺激。

二者皆讓她忍不住呻吟,於是吟叫便忽急忽緩,時短時長,變得毫無規律可言。

兩個男人前後夾撃,一根肉棒拔出時必然有另一根同歩插入,令她的下身時刻保持被塞滿的狀態,小穴被兒臂粗的肉棒撐得不見絲縫隙,浮汁隨着抽插被刮帶出來,大部分被高速抽送的肉棒甩飛成絲絲縷縷的水帶,少部分順着略微傾斜的會陰滑到菊部,被長滿疙瘩的肉棒惠挾進淵深的肛洞,楊儀敏小嘴圓張,連綿浪吟不斷發出。

她的胳膊摟着程勇的脖子,腦袋不由自主地貼緊他的頭使勁磨蹭,如果不看身後捅肏屁眼的高山和包裡腦袋的頭套,兩人倒像是一對耳鬓厮磨的情侶。

“我……我要……”

她忽然低聲說話,仿佛在跟情人耳語。

程勇側耳傾聽,無法在斷斷續續的語句中理解她的意願,隻好減輕腰胯挺動的力度,叫她把完整的意思錶達出來。

“我要上廁所。”

虛弱的祈求終於順利說出,卻跟着傳到了高山耳朵裡。

“騷逼要尿了!”高山興奮地叫:“小勇,接着操!就讓她在這兒尿!”

男人們再度挺動腰身,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前後甩動的卵蛋打得楊儀敏屁股直顫。

逐漸高亢的嘶嗚中,她的大腿突然哆嗦起來顫動傳導到腿心,兩道激流難分先後地噴湧而出,一道被肉棒捅禽成藕斷絲連的小股晶瑩,一道被正對着下陰猛烈拍撃的襠部撞碎成四處滋濺的水幕。

下身的顫抖隨着兩根肉棒的不停抽插而漸趨劇烈,直至達到某種程度,楊儀敏忽然向後一仰,臀胯不受控制地擡動,腰身在空中反弓。

身體反弓的幅度在兩個男人的同時發力下得到了遏制,抱住程勇的手臂卻順勢後摟,環住了高山的脖子。

“哦!哦!哦哦!”

顫抖迅速蔓延至全身,綿綿浮聲中,她將腦袋也靠到高山的肩上,上下起伏的身子帶動脖頸,她的整個上身都在與高山摩擦。

程勇驟然瞪大雙眼,前一刻還與他厮磨的婦人,下一秒便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先時的屈辱登時重現,甚至與此時的慾火合並一處燃成一團更加熾烈的火焰。

“騷屃!”

他大聲怒吼,腰胯每一次挺動像要把婦人頂飛:“你這個騷貨!”

“不是……不是……”

楊儀敏艱難搖頭,看着卻更似在高山的懷中撒嬌。

小腹的痙攣幾乎讓腹肌都顯出輪廓身下體液的抛酒也變得間斷,在肉棒插入後縮截成涓涓細流,拔離時又倏然變作洪水,漫灌至男人的腳邊。

“是不是!是不是!”

程勇吼聲不斷,肉棒捅得一次比一次狠,插得一回比一回深。

“不……我不……”

極力的否認蹇澀出口,接續在後麵的卻是連串抑制不住的高亢淫聲。

楊儀敏身子僵直到筋絡暴凸,雙手扳得高山都忍不住俯低腦袋,她像做了個引體向上似的,雙臂猝然屈起,帶動身體忽地往上一躥,下體兩個肉洞同時“噗”的一響,洶湧的潮水刹時激射伴着“嗤嗤”聲砸到地麵。

良久,她才虛脫一般癱軟下來,一個似哼似嘆的字眼,跟着回落到男人胸膛的身子輕輕吐出“……是。”

(未完待續)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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