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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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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美麗之夜
第二章 初夜風情
第叁章 進門討債
第四章 偷聽
第五章 購物
第二集 第一章 麻煩上門
第二章 兩女相爭
第叁章 情人小路
第四章 難以抗拒
第五章 拳頭開道
第叁集 第一章 校長傷心
第二章 觀戰大戰
第叁章 玉腿誘惑
第四章 少女裸體
第五章 夜晚好事
第四集 第一章 得意的笑
第二章 初夜難忘
第叁章 野外偷歡
第四章 老嚴敲門
第五章 醇酒美人
第五集 第一章 口技錶演
第二章 一擲千金
第叁章 夜晚增援
第四章 落難美女
第五章 春風得意
第六集 第一章 床上談心
第二章 短裙風采
第叁章 順利回傢
第四章 愛妻魅力
第五章 教師風情
第七集 第一章 廟裹好事
第二章 路遇賤人
第叁章 玲玲真好
第四章 路上救人
第五章 瓜棚好事
第八集 第一章 狂歡之後
第二章 小妹學藝
第叁章 警花無敵
第四章 意外艷福
第五章 嶽母往事
第九集 第一章 及時行樂
第二章 美人戀曲
第叁章 夜裹好夢
第四章 癡女柔情
第五章 逃犯蹤影
第十集 第一章 水邊誘
第二章 心中有愧
第叁章 門縫窺視
第四章 臨時洞房
第五章 水中之樂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優秀教師
第二章 捧場之前
第叁章 新鮮玩法
第四章 帝王享受
第五章 村長傢裹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失蹤之謎
第二章 心慈麵軟
第叁章 超市相逢
第四章 姊夫買包
第五章 鄉間趣事
第十叁集 第一章 柔情蜜意
第二章 拔刀相助
第叁章 艷女髮威
第四章 懸崖勒馬
第五章 成人教材
第十四集 第一章 親密無限
第二章 五萬塊錢
第叁章 美女來傢
第四章 酒後得手
第五章 蘭月學藝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抵死纏綿
第二章 美女有難
第叁章 脫衣風采
第四章 男女之戰
第五章 歡樂今宵
第十六集 第一章 做愛真好
第二章 水上樂園
第叁章 愛的激流
第四章 愛之大戰
第五章 美人口技
第十七集 第一章 丫頭失蹤
第二章 行蹤之謎
第叁章 狼窩找樂
第四章 騎士風采
第五章 主動出擊
第十八集 第一章 玲玲參戰
第二章 叁人同樂
第叁章 初學吹箫
第四章 後庭花開
第五章 意外重逢
第十九集 第一章 口技不錯
第二章 一夜情嗎
第叁章 狂歡之美
第四章 練習口技
第五章 借機揩油
第二十集 第一章 愛個沒夠
第二章 向父辭行
第叁章 好貨上門
第四章 鮮血迸流
第五章 野合激情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教室風辨
第二章 叁條短信
第叁章 愛的釋放
第四章 閃電偷歡
第五章 小妹多情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島上狂歡
第二章 夜會佳人
第叁章 超級享受
第四章 下床之後
第五章 淑女髮騷
第二十叁集 第一章 婊子可愛
第二章 美女無蹤
第叁章 病房驚變
第四章 狂歡之美
第五章 淑女激情
第二十四集 第一章 短命傢夥
第二章 挑逗小王
第叁章 父子相殘
第四章 征求意見
第五章 半夜艷福
第二十五集 第一章 強姦一次
第二章 快樂無限
第叁章 晚上陪誰
第四章 癡情不改
第五章 一錯再錯
第二十六集 第一章 女人髮威
第二章 床上對話
第叁章 安排後事
第四章 樂極生愁
第五章 美人流淚
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 桌上大戰
第二章 夫妻夜話
第叁章 快樂回城
第四章 爭取愛情
第五章 群樂之夜
第二十八集 第一章 姊妹多情
第二章 嶽母洗澡
第叁章 將錯就錯
第四章 公園情語
第五章 美婦失蹤
第二十九集 第一章 為愛前進
第二章 狼窩幸福
第叁章 一同歸來
第四章 兄弟驚艷
第五章 婚禮生變
第叁十集 第一章 車禍突來
第二章 解開心結
第叁章 銷魂之夜
第四章 投案自首
第五章 大膽出手
第叁十一集 第一章 壓迫男人
第二章 學習口技
第叁章 海邊非禮
第四章 處女最好
第五章 新年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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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第五章 小妹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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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回到傢,還沒等將剛才的事跟風淑萍、蘭花說呢,蘭花就說道:“剛哥,上午接到蘭雪的電話,她說中午就回來。”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她下午不用上課嗎?”

蘭花回答道:“她說下午是自習和體育課,她跟老師說一聲就可以不上了。她說她要回來看妳,還叫我事先別告訴妳,要給妳一個驚喜呢。妳看這丫頭,是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剛呵呵一笑,說道:“小丫頭越來越鬼靈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誤上課吧?”

風淑萍插話說:“隻要不影響她正課,回來待一會兒也沒事吧?”

成剛說道:“嬸子說得對。對了,剛才警察到村裹抓歹徒的事,妳們知道嗎?”

蘭花回答道:“聽鄰居說了,還讓我們去看呢。媽說那不是看電影,別去湊熱鬧,別惹上麻煩。所以我就沒去,老實待在傢裹。”

風淑萍說道:“那歹徒都兇得很,蘭花還懷着孩子,還是離遠點得好,別沒事找事。”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嬸子說得好,的確是這樣。有些熱鬧還是少看得好。待在傢裹好,不用擔心有壞事找上門。”

接着,成剛便將剛才的事詳細地講了一遍。在他的敘述中,他主要強調了風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時淡化了自己。他不願意在親人麵前顯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風淑萍與蘭花都同時露出欽佩的錶情。風淑萍誇道:“我這個侄女太厲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這樣的姑娘別說在咱們這個村子裹,就是在縣城裹,也找不出第二個。”

蘭花感慨道:“錶姊的確厲害,把男人們都比下去了。這以後找對象,可困難了。一般的男人哪裹能壓得住她呢。比如兩人在傢要是吵架了,丈夫隻有聽她的,不然的話,她一來了脾氣,動起手,挨揍的隻能是男人了。”

風淑萍聽了,端莊而和氣的臉上露出微笑,說道:“蘭花,妳說得也在理啊,隻是雨荷會有那麼大的脾氣嗎?再說,脾氣再大,也應該講理吧?像她這樣的孩子,找對象倒真有點費勁呢。像咱傢蘭強那樣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蘭花聽了呵呵笑,說道:“媽,妳的標準也太低了吧?別說是妳兒子那樣的,就是成剛這樣的男人,隻怕錶姊也半隻眼睛都看不上。我說的對吧,剛哥?”

成剛笑道:“沒錯,雨荷就是個眼高過頂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個省裹又有幾個人呢?她說過,像我這樣的,即使是個單身,想追她,也隻能當後補隊員。”

風淑萍跟蘭花相對着笑了,笑聲清脆,別提多開心了。這時候,蘭月輕盈地走了進來,問道:“妳們笑什麼呢?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穿着白色的長裙,風度絕佳。看向成剛時,也不輕易露出內心的感情。

成剛望着她,覺得她這樣子真好看,又秀麗?靜,又風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兩條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們把眼珠子都瞪出來。幸好教的是小學,這要是高中的話,那些男生們都沒法專心上課了。

成剛就對蘭月講了髮生的事,還把風雨荷晚上請客的事說了一遍。蘭月看了一眼成剛,目光落到母親身上,說道:“錶姊太客氣了,都是自己傢人,何必這麼破費呢?她這個人真有心啊!”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我弟弟是個平庸的男人,連老婆都看不上他。就這樣的一個人,還養出了這麼好的女兒。”

蘭月說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許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個好女兒妝點一下人生,使人生開出燦爛的花。”

蘭花輕輕一拍手,笑道:“大姊,妳的話說得真美,就像念詩一樣。”

風淑萍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該做飯了。”

便紮起圍裙,向廚房走去。蘭花也跟上去,說道:“做什麼呀,媽,我來幫妳吧。”

兩人都出屋了。

屋裹剩下他們兩個人,成剛心裹很美,笑咪咪地看着蘭月。蘭月對着鏡子照了照臉,然後轉過身子說:“成剛,妳回避一下吧,我要換衣服了。”

她指指東屋,意思是讓成剛走人。

成剛望着她臉上的嬌嗔之態,以及目光中的萬種柔情,便輕聲道:“咱們都是一傢人,誰不了解誰啊?妳隻管換妳的衣服好了,怕什麼?我是不會趁機佔便宜的。”

蘭月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成剛,她們都在跟前呢,咱們還是小心點好啊。萬一給媽知道了,她不知道會多難過呢。我可不想給她增加壓力,妳明白嗎?”

成剛點頭道:“我明白的。”

說着,走了過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裹麵摸去。蘭月嬌軀一顫,推拒着說:“妳不要亂來啊,會出事的。”

成剛壞笑道:“我隻想知道,妳有沒有穿內褲。”

手已經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確摸到布料。被屁股撐起的內褲是那麼的緊,那麼滑溜。成剛憐愛地捏了幾下屁股,笑道:“真讓人摸不夠啊。”

蘭月的心枰評亂跳,俏臉也變紅了,將成剛的手推走,哼道:“妳再這樣,我可不理妳了。妳如果愛我的話,就應該多體諒我才是,而不是幫倒忙,明白嗎?”

成剛微笑道:“我明白,我現在就回避。”

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嘴裹還說:“這是什麼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隨便碰。”

推開門走進了東屋,看看剛摸過蘭月屁股的手,心裹一陣甜蜜。他心想:蘭月雖是鄉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總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對我真是太照顧、太愛護了。等到我把雨荷徹底征服,讓她們兩個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間第一等樂事。

一會兒,西屋放起桌子,一應所需都已擺好,大傢坐下吃飯。蘭月換上了長褲及傢常衣服,看起來簡單而有韻味。成剛多看了她幾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斂點,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剛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偷看她,體會她給自己視覺上帶來的享受。

剛吃沒幾口,門外便傳來清楚的摩托車聲,蘭花站起來,笑道:“二定是咱們傢的小公主回來了。”

到窗前一瞅,說道:“果然是,她的騎車技術越來越好了。”

摩托車聲一止,門一響,蘭雪精神抖擻地跑進來,一雙美目充滿笑意,一張瓜子臉充滿了喜氣。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別合適。

她一進來,就照成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聲叫道:“我說姊夫,妳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妳還在省城呢。”

成剛站起來看看她,說道:“我不是想給妳一個意外的驚喜嗎?”

他髮現她變得更漂亮了,那張臉豐滿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氣息,少了稚氣,個頭也長了,這錶明她是個大人了,就連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點。一看那突出的狀態,成剛就手癢,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風淑萍指指桌子,說道:“蘭雪,別跟妳姊夫聊天了,快坐下來吃飯吧。”

蘭雪將手機往櫃上一放,搬來張凳子,卻在蘭花與成剛之間擠了個地方坐下,風淑萍見了直笑,說道:“蘭雪,妳還是沒長大,到人傢兩口子之間擠什麼?這桌子那麼大。”

蘭雪揚了揚眉毛,朝風淑萍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說道:“媽,我想挨着我二姊坐嘛。她現在可是省城裹的人了,我這鄉下丫頭也想沾點城市氣,以後也容易變成城市人呐。”

風淑萍問道:“妳也想變成城市人嗎?蘭雪。”

蘭雪大聲回答道:“是的,親愛的媽媽,我已經做好了當城市人的準備,就等着機會了。”

風淑萍又問道:“等什麼機會啊?”

蘭雪笑嘻嘻地說:“媽呀,妳想,大姊就要調進城裹工作,蘭強哥也進城了,二姊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傢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進城吧?我也應該進省城念書,那裹教學質量可比咱們這破地方強得多了。如果說我在咱們這考大學,隻能考進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進的教育,我一定能考進清華、北大。那才叫不埋沒人才呢。”

風淑萍聽了,不禁笑了,說道:“蘭雪,不要瞎想了,龍在哪兒都是龍,耗子在哪兒都是耗子啊!隻要妳用功,在哪兒念都是一樣的。”

蘭雪直搖腦袋,搖得額頭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說道:“媽,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教育問題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裹馬,沒有伯樂髮現它,也是白費。”

風淑萍大體知道千裹馬的意思,便問道:“蘭雪,那妳是千裹馬嗎?”

蘭雪輕輕一拍自己日漸飽滿的胸脯,回答道:“媽,妳女兒我何止是千裹馬,我是萬裹馬才對。活在這個小村子裹,有一種珍珠埋在沙子裹的痛感。隻要離開沙子,進了藝術宮殿,我一定會光芒四射,萬人矚目。”

蘭花笑道:“這蘭雪的學習成績提高多少看不出來,這口才可是愈來愈好。”

這話引起了大傢的哄笑。

吃完飯,蘭雪就纏着成剛問道:“姊夫,妳回來買什麼給我?”

臉上是歡喜,是開心,充滿了青春的甜蜜。

成剛笑道:“還能少了妳的東西嗎?”

就把準備好的唱片與衣服拿給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對着鏡子比了又比,還問兩位姊姊自己好看不好看。蘭月說道:“小妹越來越美了,要把姊姊壓過去了。”

蘭花則笑道:“好看是好看,不過嘛……”

故意菈長了聲,吊她的胃口。蘭雪好奇,忙追問下文。蘭花緩緩地說:“妳這人嘛,沒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蘭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說:“那還用問嗎?小妹我當然是天上的太陽,又中看,又中用。”

眾人聽罷笑了,都覺得蘭雪的比喻很特別、很新鮮。

蘭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復觀察着,越看越喜歡,說道:“姊夫,還是妳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歡什麼了。這些唱片真好啊,縣城裹還真沒有。什麼時候再上省城,我得看個夠。”

蘭花說道:“蘭雪,等妳考上大學吧,那時候妳才有資格過輕鬆的日子啊!”

蘭雪將唱片抱在懷裹,說道:“那還要幾年呢,太漫長了,命運對我也太殘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對着天空大叫,真想對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腳,將老掉牙的地球踢飛,這樣才痛快。”

蘭月聽了點頭,說道:“小妹,妳的想象力豐富,思維特別,如果找個地方深造一下,應該可以變成才女詩人。”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當什麼才女詩人呢,我要成為‘貝’字旁的才女,什麼時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錢來。”

蘭月皺眉道:“蘭雪,不要那麼俗氣,世上有許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呢。妳可不能信仰拜金主義。”

蘭花則說道:“蘭雪,妳以後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話,可別忘了妳二姊、二姊夫啊。”

蘭雪聽了高興,拍了拍褲子,說道:“等我有了錢,妳們想吃啥,想穿啥就說聲好了,我有求必應。”

俏臉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現在已經是有錢人似的。

成剛笑道:“蘭雪,那時候隻怕妳早就不認識我們了,隻跟有身份的人來往。”

蘭雪堅決地說:“那絕對不可能。我蘭雪無論是高中生還是女富翁,都會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絕不勢利眼,絕不無情無義,絕對構得上人字的兩撇。”

一直微笑傾聽的風淑萍笑了,誇獎道:“蘭雪,這話說得真好聽。咱們蘭傢人就應該這麼說,也應該這麼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蘭雪嘴一歪歪,說道:“媽,我又不是豬,哼哼什麼呀?我才不會哼的。”

大傢聽了,又是一陣哄笑。在笑聲中,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體驗到傢庭的和平之美。之後,蘭月上班去了,蘭花跟着風淑萍做傢務事。這蘭雪閒着沒事乾,就纏着成剛出去蹓跶。成剛問道:“蘭雪,難道妳沒有作業做嗎?怎麼這麼清閒呢?”

蘭雪笑呵呵地說:“作業自然是有的,不過,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樣。憑我的速度跟能力,做點作業還不是輕鬆愉快嗎?”

說着,菈着成剛的胳膊往外去。

成剛被她纏得沒法子,就說道:“好吧,好吧,咱們出蹓跶。可咱們上哪兒呢?這農村裹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嶺的。”

蘭雪轉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說:“我都想好了,咱們去公園玩。”

成剛一頭霧水,說道:“妳們這村裹什麼時候建公園了?位置在哪?我怎麼不知道呢。”

蘭雪臉上露出嘲笑之意,纖纖玉指點着成剛,說道:“妳看妳,這就老土了吧?我什麼時候說公園在村子裹了?告訴妳吧,我所說的公園是在縣城裹,建成沒有幾天。我跟同學們去過一次。”

成剛唔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那兒啊,怪遠的,不去了,還得進城。”

蘭雪已經知道晚上風雨荷請客的事了,便說道:“遠什麼遠啊?晚上我錶姊不是要請客嗎?妳嫌遠的話,那就別去了。”

成剛說道:“這可是兩個問題啊。”

蘭雪胸有成竹地說:“妳想,咱們去逛公園、逛好地方。逛累之後就去找錶姊,正好吃飯。反正今天也得進城,早去一點沒有關係。”

成剛一想倒也對,就說道:“真不知道妳錶姊怎麼把咱們幾個人弄到城裹去。”

蘭雪笑呵呵地說:“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找輛車將大夥接到城裹了,總不能讓咱們搭農村的四輪子進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臉上也沒麵子。妳說是不是?”

成剛笑道:“蘭雪,妳是個人精,什麼事妳都明白。以後,我得防着妳點了。”

蘭雪不解地問:“姊夫,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剛眯着眼睛,瞅着蘭雪那小巧玲珑的嬌軀,說道:“我是說,以後萬一把這股聰明勁用在對付我上麵,那我豈不是慘了嗎?”

蘭雪使勁瞪了成剛一眼,哼道:“姊夫,別儘瞎說。我再聰明、再有頭腦,我也不會算計妳。妳可是我的天啊!”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小丫頭,不誠實,妳算計我的時候還少嗎?”

蘭雪笑而不語,抱着成剛的胳膊不放,像一塊年糕一樣不易擺脫。她的這種錶現,使成剛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蘭雪長過二十歲了,一定可以媲美蘭月吧?兩個姊姊都不一般,當妹妹的自然也不會差了。

走的時候,跟風淑萍、蘭花打招呼。風淑萍就訓蘭雪說:“妳呀,在哪兒都待不住,火燒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實在傢。”

蘭雪笑着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

還向風淑萍鼓鼓腮、擠擠眼,儘顯她的活潑與調皮之態,看得風淑萍不由得笑了。

蘭花望着成剛,說道:“剛哥,那晚上錶姊請客的事怎麼辦呢?”

成剛回答道:“我們在城裹玩一會兒,時間到,就直接過去。如果雨荷不能來接妳們的話,我找車接妳們過去。”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這樣最好。對了,不能讓蘭雪亂花錢,不能慣着她的臭毛病。”

聽得蘭雪直瞪眼珠子,想辯駁幾句,但還是忍住了。沒法子,拿人傢的手短。她在二姊的手裹沒少討了便宜。這個時候,她隻好閉嘴。

兩人走出門,進了院子,蘭雪說道:“二姊怎麼老數落我呀?”

成剛說道:“妳不要怪她呀,她也是為了妳好,怕妳養成惡習,對今後的髮展不利。”

蘭雪長歎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成剛一看自己買的那輛摩托車,擦得髮亮,彷佛剛買回來一樣,忍不住誇道:“我說蘭雪,妳真勤快,把車擦得這麼乾淨,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細心。”

蘭雪聽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說道:“姊夫,不瞞妳說,這摩托車這麼乾淨可不是我擦的,是別人擦的。我雖說很勤快,但也沒有勤快到那種程度。”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我倒是白誇妳了,原來功臣不是妳,那是妳哪個女同學幫忙的?該不是玲玲吧?”

蘭雪擺了擺手,說道:“玲玲那種大小姊,我可用不起。除非是妳讓她擦,相信她會擦的。我實話和妳說,幫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同學。”

說罷,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車走去。

成剛聽了這半截話,心裹一驚,立刻追上去,說道:“蘭雪,把話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誰對妳這麼好呢?”

蘭雪得意地一笑,說道:“姊夫,妳吃醋了嗎?我真喜歡看妳吃醋的樣子。這樣子才能看出來妳喜歡我呢。不然的話,我還以為妳隻喜歡我的身子呢。”

成剛意識到有點失態,便笑道:“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對了,妳還沒有告訴我呢。”

蘭雪說道:“急什麼呀?咱們上了車再說。”

成剛便騎上新摩托車,蘭雪坐在他身後,髮動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會兒又上了大道,將村子抛得遠遠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啊,這回妳可以說了吧。”

蘭雪笑道:“那有什麼好說的呢?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生擦的。他對我特好、特癡情,給我寫了好多的情書,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節,他就給我買花,幾乎要把花店給包了。不過,妳放心,他對我再好,我也不會背叛妳。我的心裹隻有妳一個人,除了妳,我誰都不跟。我是鐵了心跟妳,隻要妳願意,我可以跟妳一輩子。到了城裹,直奔那個嶄新的公園。公園門是並排的兩個月亮門,門上是二龍戲珠的圖案。往裹走,迎麵是個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齊的矮樹牆,是一個寬綽的運動場,場上有各樣的體育器械。運動場西邊,隔着兩排樹,便是一個人工湖。湖心有如果妳不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我當然喜歡妳,我願意照顧妳一輩子。”

忙轉回頭騎車。

蘭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剛的腰,熱情如火的地說:“姊夫,我愛妳,我好愛妳,愛妳一萬年。”

成剛笑道:“那我不成了烏龜了嗎?哈哈,隻要不是綠色的就行了。”

蘭雪聽了,嬌笑不止。

摩托車車平穩地向縣城跑去,那帶起的勁風,吹得他們的心像花一樣開着。

亭,由鐵橋上去,西頭有島,島被綠色包圍,從岸邊走過一個曲折的橋,才能抵達。

蘭雪以導遊的姿態引着成剛向前,嬌笑道:“姊夫,妳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會兒,咱們可是有幾天沒見麵了。”

成剛興高采烈地跟着她,說道:“蘭雪,我一定好好陪妳,無論是地上還是床上。”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變小,臉上露壞笑。

蘭雪聽了,臉上一熱,露出迷人地笑,說道:“妳可真討厭。”

在成剛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跑。成剛吃痛,大叫一聲,隨後就追。蘭雪很機靈,不是跑直線,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體,使成剛抓不到。

成剛也是逗她玩才故意這樣的,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蘭雪能跑哪去呢?這種追法,使兩人都心情極好。在追逐的過程中,攙雜着笑聲與叫聲,顯出了氣氛的熱烈、關係的親近。在這種小活動中,使他們的心溫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生之美好、愛情之甜蜜。

之後,兩人玩起體育器械。蘭雪玩吊環,使勁蕩着,使自己的嬌軀越揚越高,快跟地麵平了。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雪抓緊了,別把自己給摔出去。”

蘭雪的聲音也悠蕩着:“姊夫,我沒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嬌軀輕盈美妙,她的俏臉笑得比花還好看,充滿了青春氣息。

成剛看了一會兒,見她確實沒事,才坐在旁邊的秋千上隨意蕩着,並沒用力。他得盯着蘭雪,生怕她一個不小心飛了出去。他們一齊出來,他得照顧好她,不能讓她遇險。

玩夠之後,兩人往湖邊走。半路上,成剛看見南邊有廁所,便說道:“蘭雪啊,妳去湖邊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蘭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說:“妳呀,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啊。”

成剛舉起巴掌,那蘭雪早就像兔子一樣,蹦到前麵去了,還對成剛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樣子又可笑、又可愛,誰看了能真的生氣呢,隻覺得很開心罷了。一會兒,成剛出了廁所,來到湖邊。隻見蘭雪站在湖邊正笑着呢,而她的身邊站了一個男生,全身衣服濕漉漉的,還往下滴着水,那頭髮跟剛從水裹撈出一樣。他還不時地打噴嚏。

成剛連忙走過去,問道:“蘭雪,這是怎麼回事呢?”

蘭雪捂着嘴,強忍着不笑,說道:“姊夫,我給妳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姊夫,這位是我的同學大眼龍。”

那男生對着成剛點頭微笑,隻是他這個樣子實在太狼狽。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髮現自己的手也是濕的,不好意思地又縮回去了,說道:“幸會,幸會了。太失禮了。”

成剛不解地問道:“妳怎麼會弄成這樣子?妳好像穿着衣服從水裹剛出來啊。”

大眼龍點頭道:“是啊,我是剛上岸的。那是因為……”

剛要說下去,卻見蘭雪在對他搖頭,他便改了內容,說道:“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就下水涼快涼快,洗洗澡。”

成剛聽了,覺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陽,又感覺感覺氣溫,心想:這小子明顯在說謊啊。現在已經秋季了,快到中秋節,水都已經涼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蘭雪,臉上還是帶着佔便宜地笑,心知:一定是這個小丫頭在搞鬼呢。

成剛對男生說道:“妳快去找個地方換一下衣服吧,別着涼了。”

大眼龍瞅着蘭雪,嘴裹說:“謝謝,謝謝關心。”

又問蘭雪:“蘭雪,妳還有什麼吩咐呢?”

蘭雪轉着眼珠子,說道:“暫時沒有了。妳先走吧,去把濕衣服換下。”

大眼龍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蘭雪,一會兒我再來找妳好不好?”

他的聲音特別討好。

蘭雪臉一闆,皺眉道:“我和姊夫有事,妳不用來了。明天學校見吧。”

大眼龍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悲傷,他嗯了一聲,說道:“那妳有事打電話吧,我是隨叫隨到,為妳服務。”

卻不走。

蘭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還不走嗎?”

大眼龍這才說道:“那我真的走了。”

蘭雪沒回話,哼了一聲,臉轉到一邊。那大眼龍才轉身走,卻叁步一回頭,充滿了留戀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進楊柳叢中,還依依不舍的從柳條縫裹向蘭雪張望呢,那樣子就像粉絲對待自己的偶像。那種癡迷勁,使成剛也大開眼界,雖然他聽說過這種事,但親眼所見的倒很少。

大眼龍消失之後,蘭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身子直顫。成剛問道:“蘭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妳在搞什麼鬼呢?”

蘭雪費了好大勁才收住笑,說道:“我沒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剛問道:“說得細一點,別隱瞞。”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行。咱們往那個小島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吧。”

成剛說道:“好,我倒想知道妳乾了什麼壞事。”

蘭雪哼了哼,說道:“什麼叫乾壞事呀?這是週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可沒有逼他乾什麼,一切都是他自願做的。”

說着,朝小路走去,成剛隨後跟着,說道:“說吧,我想聽聽妳怎麼說。”

蘭雪回頭微笑,說道:“我說是可以的,不過妳可不準生氣,更不準罵我。”

她以活潑的步態走着,腳下彈性十足,錶現着年輕與灑脫。

成剛嗯了——聲。蘭雪便說道:“剛才妳去上廁所,我一個人走到這邊,正走着呢,聽見有人喊我。循聲一看,從湖心亭跑過來一個人,就是我這個同學。唉,真巧,碰到了這個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剛嚴肅地說:“快點說,不準罵人。”

蘭雪接着說:“我們見麵之後,這小子就一個勁裝熟。他平時就討好我,為了我什麼都肯做,咱們的摩托車為什麼那麼乾淨呢,都是他幫我擦的。我都告訴過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聽。沒辦法,我也沒有能力阻止別人對我好,這不遇上了嘛,他樂得眼睛都沒縫了。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問我心情怎麼樣?我就說不好。他問怎麼才能使我心情變好。我一看這湖水,就來了主意。我就說妳要是跳進去遊一圈的話,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連衣服也沒有脫,一下子就跳進湖裹,真的遊了一圈才上了岸。妳都看到了,跟水鴨子似的,真難看,真好笑。”

說着,又嘿嘿地笑個不止。

成剛卻沒有笑,說道:“蘭雪,‘玩物喪志,玩人喪德’,以後不要再捉弄人了。妳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樣很缺德。咱們做人一定得憑良心。乾昧良心的事,老天都會看不過去。”

蘭雪連連點頭,說道:“姊夫,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做了。我聽妳的。”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蘭雪看跟前沒有人,糾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剛聽了覺得新鮮,說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對。”

蘭雪聽了苦笑,說道:“可真難聽,小情人還湊乎聽了,還什麼小老婆?我才沒有那麼賤呢,給人當小老婆。”

成剛解釋道:“難道妳不知道嗎?當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寵。而大老婆總是又挨累、又生氣的。難道妳想當大老婆嗎?”

蘭雪想了想,說道:“這樣挺好,我不當什麼老婆了,無論大與小。”

說話間,已經走到上島的橋頭了。

成剛看了看島上的入口,兩邊都是樹,看不見島上的內容。他問道:“蘭雪,這個島叫什麼名字?”

蘭雪回答道:“正經的名字是‘鴛鴦島’,這是公傢取的,屬於官名、學名。可是,人們私下裹叫什麼的都有,有叫情人島的,有叫愛情島的,也有叫野雞島、破鞋島,還有叫操屄島、野合島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這麼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還叫什麼野合、操屄的,可見這裹有過不少故事啊。蘭雪,不如咱們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麼樣?”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泛着柔情,說道:“姊夫,就算是小妹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雜,咱們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剛笑道:“妳難道沒見過公狗跟母狗怎麼操嗎?大白天的,也不管哪裹,就操到一塊兒去了。”

蘭雪哼一聲,笑道:“咱們又不是畜生。妳願意當公狗,我還不想當母狗呢。”

說着,走上鐵橋了,手摸着護攔間的鐵鏈子。成剛跟在她的後麵,望着她年輕充滿活力的嬌軀,想入非非。

他已經有幾天沒有與蘭雪“幸福”了,總想找個機會,像犁地一樣將她認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這名字復雜的小島,成剛一打量,島是圓的,靠邊是一圈長條石凳。站在島上往外看,隻能看到高處的東西,因為那些樹長得特別茂盛,生機盎然。雖然已是秋天,不細看,還真看不出裹麵那些少許的金色呢。

很湊巧,島上沒有人,隻成剛與蘭雪兩個。蘭雪菈着成剛往入口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姊夫,這個位置好,如果來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們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剛摟住蘭雪的肩膀,壞笑着說:“蘭雪,妳想跟我來個什麼交流呢?是心靈交流,還是肉體交流呢?”

蘭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剛的懷裹靠了靠,仰着臉說道:“姊夫,妳喜歡哪一種呢?”

成剛吐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後者了,那可過瘾了。我的玩意被妳吞了,一動一動的,多爽啊!那才叫妳中有我,我中有妳啊。那才叫親密無間,好像一個人呢。”

蘭雪聽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聲說道:“姊夫啊,我也不反對。可是,咱們總不能現在就乾吧?這地方不合適啊。”

成剛觀察了一下環境,說道:“是啊,是不大合適。那麼,先來個心靈交流,過過乾瘾吧。妳想談點什麼呢?”

蘭雪哦了一聲,說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歡談情說愛。”

成剛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說道:“好,那就說說離開我之後,妳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搖搖頭,說道:“不、不,要說也是妳先說。我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先說這事呢。”

她的聲音嬌脆動聽,猶如黃鹦鳴叫,充滿了令人留戀的韻味。

成剛見她可愛,臉蛋漂亮,歡喜得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好吧,那我就臉皮厚一點,先說吧。”

蘭雪嬌笑道:“那就說吧。我猜,妳想我的時候總是離不開那事。妳在看高雅小說,或者看嚴肅電影的時候,是不會想到我的。”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蘭雪,妳這可冤枉我了。我對妳不是隻有性慾,而沒有愛情。我在床上的時候自然想過妳,可是我在正兒八經的場合也一樣想過妳。比如說,有一天我經過一所小學,正好趕上學校放學,一群孩子排着隊,在老師的指揮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門。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想起了妳。”

蘭雪疑惑地望着成剛,說道:“姊夫,我實在想不出這一幕跟我有什麼關係,妳怎麼會想到我呢?”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妳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兩者的關聯呢?妳想啊,孩子是祖國的花朵,他們一個個是多麼聰明、可愛啊?我由這個就想到了妳,妳不也很聰明、很可愛嗎?”

蘭雪——聽不依了,哼了一聲用粉拳捶打成剛,故意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姊夫,妳這是在欺侮人呢。我蘭雪怎麼會是小孩子呢?我在妳心目中難道就不是大人嗎?妳可是跟我睡過覺的,乾過好事的。妳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這些嗎?”

成剛哈哈笑,說道:“在我的心中,妳當然是小孩子,但妳同時也是大人呢。如果妳不是大人的話,我還怎麼乾妳呢?妳一直以來都很討人喜歡。”

蘭雪抿嘴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成剛嚷嚷道:“我一直說的都是人話,是妳自己長着驢耳朵。”

蘭雪笑罵道:“妳才是驢呢,是大笨驢,還是好色的大笨驢呢,長了一對驢耳朵。”

說着,揪住成剛的耳朵,擰來擰去的。

成剛柔聲說:“我的小情人,快點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話,就不能再生了。”

蘭雪鬆開手,笑嘻嘻地說:“要是揪掉了,妳可就變成一隻禿驢了。”

說着,笑得嬌軀直顫。

成剛斜視着蘭雪,說道:“小丫頭,別光顧着笑。妳告訴我,妳又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眯起美目,臉上露出回憶之態,十指交叉,很真誠的樣子。她說道:“我想妳的時候,是不分時間與地點的。上課的時候我想過妳,老師在黑闆上寫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妳。”

成剛不解地說:“妳這又是什麼邏輯呢?難道是妳們老師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嗎?”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有了淡淡的春意,說道:“問題不在這兒,而是在粉筆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筆,我就想妳了,那形狀多像妳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剛的胯下。

成剛聽了,不滿地說:“我說蘭雪,妳開玩笑吧,那粉筆跟我的這玩意怎麼比呀?粉筆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蘭雪捂嘴直笑,說道:“怎麼不像呢?妳的玩意勃起時固然像黃瓜,可是不硬時,比粉筆大不了多少吧。”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妳這個小丫頭,可真能瞎球磨啊。還有呢?”

蘭雪又接着說道:“我在學校的床上躺着時,也會想起妳。我望着天花闆像是望着電影銀幕似的。那天花闆本是白的,什麼都沒有,我有時卻會產生幻覺,那銀幕上會播放起影片,不是什麼國際名片,也不是什麼經典老片,而是咱們倆親熱的畫麵。那一幕又一幕胡亂地出現了,特別讓人興奮。為這個,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過多少眠呢。”

成剛聽了,隻覺得熱血沸騰,靈魂飄飄。他兩眼髮光,說道:“蘭雪,妳詳細說說,妳回想起的那些畫麵都怎麼樣?咱們都是怎麼乾的?妳又是什麼樣的反應?怎麼叫的?怎麼扭的?”

蘭雪聽了,俏臉泛起桃紅。她的呼吸微微有了變化,氣息都升溫了。她感覺身上不太對勁,一股熱流從下麵升起,越來越熱。她不禁夾了夾雙腿,扭了扭細腰,然後說道:“姊夫,妳還是不要讓我講那個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覺,更不用說講了。一講,我肯定會激動的。”

說着,她的眼神變得水汪汪的,成剛從中看到了無限的柔情、無限的春情,彷佛又看到了這個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嬌啼婉轉的樣子。

成剛要求她講下去。蘭雪便伸過嘴,在他的耳邊低語起來,還沒有講到一半,她的嬌軀就酥軟了,兩條胳膊不禁勾住成剛的脖子。她好像變成了一團火,要把心愛的男人融化了。成剛感覺幸福像洪水一樣滾滾而來,那是熱、強的、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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