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回到傢,還沒等將剛才的事跟風淑萍、蘭花說呢,蘭花就說道:“剛哥,上午接到蘭雪的電話,她說中午就回來。”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她下午不用上課嗎?”
蘭花回答道:“她說下午是自習和體育課,她跟老師說一聲就可以不上了。她說她要回來看妳,還叫我事先別告訴妳,要給妳一個驚喜呢。妳看這丫頭,是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剛呵呵一笑,說道:“小丫頭越來越鬼靈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誤上課吧?”
風淑萍插話說:“隻要不影響她正課,回來待一會兒也沒事吧?”
成剛說道:“嬸子說得對。對了,剛才警察到村裹抓歹徒的事,妳們知道嗎?”
蘭花回答道:“聽鄰居說了,還讓我們去看呢。媽說那不是看電影,別去湊熱鬧,別惹上麻煩。所以我就沒去,老實待在傢裹。”
風淑萍說道:“那歹徒都兇得很,蘭花還懷着孩子,還是離遠點得好,別沒事找事。”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嬸子說得好,的確是這樣。有些熱鬧還是少看得好。待在傢裹好,不用擔心有壞事找上門。”
接着,成剛便將剛才的事詳細地講了一遍。在他的敘述中,他主要強調了風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時淡化了自己。他不願意在親人麵前顯示自己的本事和功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風淑萍與蘭花都同時露出欽佩的錶情。風淑萍誇道:“我這個侄女太厲害了,男人也比不上她。這樣的姑娘別說在咱們這個村子裹,就是在縣城裹,也找不出第二個。”
蘭花感慨道:“錶姊的確厲害,把男人們都比下去了。這以後找對象,可困難了。一般的男人哪裹能壓得住她呢。比如兩人在傢要是吵架了,丈夫隻有聽她的,不然的話,她一來了脾氣,動起手,挨揍的隻能是男人了。”
風淑萍聽了,端莊而和氣的臉上露出微笑,說道:“蘭花,妳說得也在理啊,隻是雨荷會有那麼大的脾氣嗎?再說,脾氣再大,也應該講理吧?像她這樣的孩子,找對象倒真有點費勁呢。像咱傢蘭強那樣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蘭花聽了呵呵笑,說道:“媽,妳的標準也太低了吧?別說是妳兒子那樣的,就是成剛這樣的男人,隻怕錶姊也半隻眼睛都看不上。我說的對吧,剛哥?”
成剛笑道:“沒錯,雨荷就是個眼高過頂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個省裹又有幾個人呢?她說過,像我這樣的,即使是個單身,想追她,也隻能當後補隊員。”
風淑萍跟蘭花相對着笑了,笑聲清脆,別提多開心了。這時候,蘭月輕盈地走了進來,問道:“妳們笑什麼呢?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她穿着白色的長裙,風度絕佳。看向成剛時,也不輕易露出內心的感情。
成剛望着她,覺得她這樣子真好看,又秀麗?靜,又風度不凡。他心想:要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兩條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們把眼珠子都瞪出來。幸好教的是小學,這要是高中的話,那些男生們都沒法專心上課了。
成剛就對蘭月講了髮生的事,還把風雨荷晚上請客的事說了一遍。蘭月看了一眼成剛,目光落到母親身上,說道:“錶姊太客氣了,都是自己傢人,何必這麼破費呢?她這個人真有心啊!”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我弟弟是個平庸的男人,連老婆都看不上他。就這樣的一個人,還養出了這麼好的女兒。”
蘭月說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許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個好女兒妝點一下人生,使人生開出燦爛的花。”
蘭花輕輕一拍手,笑道:“大姊,妳的話說得真美,就像念詩一樣。”
風淑萍看了看時間,說道:“差不多了,該做飯了。”
便紮起圍裙,向廚房走去。蘭花也跟上去,說道:“做什麼呀,媽,我來幫妳吧。”
兩人都出屋了。
屋裹剩下他們兩個人,成剛心裹很美,笑咪咪地看着蘭月。蘭月對着鏡子照了照臉,然後轉過身子說:“成剛,妳回避一下吧,我要換衣服了。”
她指指東屋,意思是讓成剛走人。
成剛望着她臉上的嬌嗔之態,以及目光中的萬種柔情,便輕聲道:“咱們都是一傢人,誰不了解誰啊?妳隻管換妳的衣服好了,怕什麼?我是不會趁機佔便宜的。”
蘭月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成剛,她們都在跟前呢,咱們還是小心點好啊。萬一給媽知道了,她不知道會多難過呢。我可不想給她增加壓力,妳明白嗎?”
成剛點頭道:“我明白的。”
說着,走了過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裹麵摸去。蘭月嬌軀一顫,推拒着說:“妳不要亂來啊,會出事的。”
成剛壞笑道:“我隻想知道,妳有沒有穿內褲。”
手已經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確摸到布料。被屁股撐起的內褲是那麼的緊,那麼滑溜。成剛憐愛地捏了幾下屁股,笑道:“真讓人摸不夠啊。”
蘭月的心枰評亂跳,俏臉也變紅了,將成剛的手推走,哼道:“妳再這樣,我可不理妳了。妳如果愛我的話,就應該多體諒我才是,而不是幫倒忙,明白嗎?”
成剛微笑道:“我明白,我現在就回避。”
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嘴裹還說:“這是什麼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隨便碰。”
推開門走進了東屋,看看剛摸過蘭月屁股的手,心裹一陣甜蜜。他心想:蘭月雖是鄉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總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對我真是太照顧、太愛護了。等到我把雨荷徹底征服,讓她們兩個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間第一等樂事。
一會兒,西屋放起桌子,一應所需都已擺好,大傢坐下吃飯。蘭月換上了長褲及傢常衣服,看起來簡單而有韻味。成剛多看了她幾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乎在提醒他收斂點,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剛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偷看她,體會她給自己視覺上帶來的享受。
剛吃沒幾口,門外便傳來清楚的摩托車聲,蘭花站起來,笑道:“二定是咱們傢的小公主回來了。”
到窗前一瞅,說道:“果然是,她的騎車技術越來越好了。”
摩托車聲一止,門一響,蘭雪精神抖擻地跑進來,一雙美目充滿笑意,一張瓜子臉充滿了喜氣。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別合適。
她一進來,就照成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聲叫道:“我說姊夫,妳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妳還在省城呢。”
成剛站起來看看她,說道:“我不是想給妳一個意外的驚喜嗎?”
他髮現她變得更漂亮了,那張臉豐滿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氣息,少了稚氣,個頭也長了,這錶明她是個大人了,就連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點。一看那突出的狀態,成剛就手癢,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風淑萍指指桌子,說道:“蘭雪,別跟妳姊夫聊天了,快坐下來吃飯吧。”
蘭雪將手機往櫃上一放,搬來張凳子,卻在蘭花與成剛之間擠了個地方坐下,風淑萍見了直笑,說道:“蘭雪,妳還是沒長大,到人傢兩口子之間擠什麼?這桌子那麼大。”
蘭雪揚了揚眉毛,朝風淑萍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說道:“媽,我想挨着我二姊坐嘛。她現在可是省城裹的人了,我這鄉下丫頭也想沾點城市氣,以後也容易變成城市人呐。”
風淑萍問道:“妳也想變成城市人嗎?蘭雪。”
蘭雪大聲回答道:“是的,親愛的媽媽,我已經做好了當城市人的準備,就等着機會了。”
風淑萍又問道:“等什麼機會啊?”
蘭雪笑嘻嘻地說:“媽呀,妳想,大姊就要調進城裹工作,蘭強哥也進城了,二姊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傢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進城吧?我也應該進省城念書,那裹教學質量可比咱們這破地方強得多了。如果說我在咱們這考大學,隻能考進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進的教育,我一定能考進清華、北大。那才叫不埋沒人才呢。”
風淑萍聽了,不禁笑了,說道:“蘭雪,不要瞎想了,龍在哪兒都是龍,耗子在哪兒都是耗子啊!隻要妳用功,在哪兒念都是一樣的。”
蘭雪直搖腦袋,搖得額頭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說道:“媽,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教育問題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裹馬,沒有伯樂髮現它,也是白費。”
風淑萍大體知道千裹馬的意思,便問道:“蘭雪,那妳是千裹馬嗎?”
蘭雪輕輕一拍自己日漸飽滿的胸脯,回答道:“媽,妳女兒我何止是千裹馬,我是萬裹馬才對。活在這個小村子裹,有一種珍珠埋在沙子裹的痛感。隻要離開沙子,進了藝術宮殿,我一定會光芒四射,萬人矚目。”
蘭花笑道:“這蘭雪的學習成績提高多少看不出來,這口才可是愈來愈好。”
這話引起了大傢的哄笑。
吃完飯,蘭雪就纏着成剛問道:“姊夫,妳回來買什麼給我?”
臉上是歡喜,是開心,充滿了青春的甜蜜。
成剛笑道:“還能少了妳的東西嗎?”
就把準備好的唱片與衣服拿給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對着鏡子比了又比,還問兩位姊姊自己好看不好看。蘭月說道:“小妹越來越美了,要把姊姊壓過去了。”
蘭花則笑道:“好看是好看,不過嘛……”
故意菈長了聲,吊她的胃口。蘭雪好奇,忙追問下文。蘭花緩緩地說:“妳這人嘛,沒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蘭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說:“那還用問嗎?小妹我當然是天上的太陽,又中看,又中用。”
眾人聽罷笑了,都覺得蘭雪的比喻很特別、很新鮮。
蘭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復觀察着,越看越喜歡,說道:“姊夫,還是妳知我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歡什麼了。這些唱片真好啊,縣城裹還真沒有。什麼時候再上省城,我得看個夠。”
蘭花說道:“蘭雪,等妳考上大學吧,那時候妳才有資格過輕鬆的日子啊!”
蘭雪將唱片抱在懷裹,說道:“那還要幾年呢,太漫長了,命運對我也太殘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對着天空大叫,真想對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腳,將老掉牙的地球踢飛,這樣才痛快。”
蘭月聽了點頭,說道:“小妹,妳的想象力豐富,思維特別,如果找個地方深造一下,應該可以變成才女詩人。”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要當什麼才女詩人呢,我要成為‘貝’字旁的才女,什麼時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錢來。”
蘭月皺眉道:“蘭雪,不要那麼俗氣,世上有許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呢。妳可不能信仰拜金主義。”
蘭花則說道:“蘭雪,妳以後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話,可別忘了妳二姊、二姊夫啊。”
蘭雪聽了高興,拍了拍褲子,說道:“等我有了錢,妳們想吃啥,想穿啥就說聲好了,我有求必應。”
俏臉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現在已經是有錢人似的。
成剛笑道:“蘭雪,那時候隻怕妳早就不認識我們了,隻跟有身份的人來往。”
蘭雪堅決地說:“那絕對不可能。我蘭雪無論是高中生還是女富翁,都會按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絕不勢利眼,絕不無情無義,絕對構得上人字的兩撇。”
一直微笑傾聽的風淑萍笑了,誇獎道:“蘭雪,這話說得真好聽。咱們蘭傢人就應該這麼說,也應該這麼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蘭雪嘴一歪歪,說道:“媽,我又不是豬,哼哼什麼呀?我才不會哼的。”
大傢聽了,又是一陣哄笑。在笑聲中,每個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體驗到傢庭的和平之美。之後,蘭月上班去了,蘭花跟着風淑萍做傢務事。這蘭雪閒着沒事乾,就纏着成剛出去蹓跶。成剛問道:“蘭雪,難道妳沒有作業做嗎?怎麼這麼清閒呢?”
蘭雪笑呵呵地說:“作業自然是有的,不過,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樣。憑我的速度跟能力,做點作業還不是輕鬆愉快嗎?”
說着,菈着成剛的胳膊往外去。
成剛被她纏得沒法子,就說道:“好吧,好吧,咱們出蹓跶。可咱們上哪兒呢?這農村裹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嶺的。”
蘭雪轉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說:“我都想好了,咱們去公園玩。”
成剛一頭霧水,說道:“妳們這村裹什麼時候建公園了?位置在哪?我怎麼不知道呢。”
蘭雪臉上露出嘲笑之意,纖纖玉指點着成剛,說道:“妳看妳,這就老土了吧?我什麼時候說公園在村子裹了?告訴妳吧,我所說的公園是在縣城裹,建成沒有幾天。我跟同學們去過一次。”
成剛唔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那兒啊,怪遠的,不去了,還得進城。”
蘭雪已經知道晚上風雨荷請客的事了,便說道:“遠什麼遠啊?晚上我錶姊不是要請客嗎?妳嫌遠的話,那就別去了。”
成剛說道:“這可是兩個問題啊。”
蘭雪胸有成竹地說:“妳想,咱們去逛公園、逛好地方。逛累之後就去找錶姊,正好吃飯。反正今天也得進城,早去一點沒有關係。”
成剛一想倒也對,就說道:“真不知道妳錶姊怎麼把咱們幾個人弄到城裹去。”
蘭雪笑呵呵地說:“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找輛車將大夥接到城裹了,總不能讓咱們搭農村的四輪子進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臉上也沒麵子。妳說是不是?”
成剛笑道:“蘭雪,妳是個人精,什麼事妳都明白。以後,我得防着妳點了。”
蘭雪不解地問:“姊夫,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剛眯着眼睛,瞅着蘭雪那小巧玲珑的嬌軀,說道:“我是說,以後萬一把這股聰明勁用在對付我上麵,那我豈不是慘了嗎?”
蘭雪使勁瞪了成剛一眼,哼道:“姊夫,別儘瞎說。我再聰明、再有頭腦,我也不會算計妳。妳可是我的天啊!”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小丫頭,不誠實,妳算計我的時候還少嗎?”
蘭雪笑而不語,抱着成剛的胳膊不放,像一塊年糕一樣不易擺脫。她的這種錶現,使成剛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蘭雪長過二十歲了,一定可以媲美蘭月吧?兩個姊姊都不一般,當妹妹的自然也不會差了。
走的時候,跟風淑萍、蘭花打招呼。風淑萍就訓蘭雪說:“妳呀,在哪兒都待不住,火燒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實在傢。”
蘭雪笑着說:“外麵的世界很精彩。”
還向風淑萍鼓鼓腮、擠擠眼,儘顯她的活潑與調皮之態,看得風淑萍不由得笑了。
蘭花望着成剛,說道:“剛哥,那晚上錶姊請客的事怎麼辦呢?”
成剛回答道:“我們在城裹玩一會兒,時間到,就直接過去。如果雨荷不能來接妳們的話,我找車接妳們過去。”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這樣最好。對了,不能讓蘭雪亂花錢,不能慣着她的臭毛病。”
聽得蘭雪直瞪眼珠子,想辯駁幾句,但還是忍住了。沒法子,拿人傢的手短。她在二姊的手裹沒少討了便宜。這個時候,她隻好閉嘴。
兩人走出門,進了院子,蘭雪說道:“二姊怎麼老數落我呀?”
成剛說道:“妳不要怪她呀,她也是為了妳好,怕妳養成惡習,對今後的髮展不利。”
蘭雪長歎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成剛一看自己買的那輛摩托車,擦得髮亮,彷佛剛買回來一樣,忍不住誇道:“我說蘭雪,妳真勤快,把車擦得這麼乾淨,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細心。”
蘭雪聽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說道:“姊夫,不瞞妳說,這摩托車這麼乾淨可不是我擦的,是別人擦的。我雖說很勤快,但也沒有勤快到那種程度。”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我倒是白誇妳了,原來功臣不是妳,那是妳哪個女同學幫忙的?該不是玲玲吧?”
蘭雪擺了擺手,說道:“玲玲那種大小姊,我可用不起。除非是妳讓她擦,相信她會擦的。我實話和妳說,幫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同學。”
說罷,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車走去。
成剛聽了這半截話,心裹一驚,立刻追上去,說道:“蘭雪,把話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誰對妳這麼好呢?”
蘭雪得意地一笑,說道:“姊夫,妳吃醋了嗎?我真喜歡看妳吃醋的樣子。這樣子才能看出來妳喜歡我呢。不然的話,我還以為妳隻喜歡我的身子呢。”
成剛意識到有點失態,便笑道:“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對了,妳還沒有告訴我呢。”
蘭雪說道:“急什麼呀?咱們上了車再說。”
成剛便騎上新摩托車,蘭雪坐在他身後,髮動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了村道,一會兒又上了大道,將村子抛得遠遠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啊,這回妳可以說了吧。”
蘭雪笑道:“那有什麼好說的呢?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生擦的。他對我特好、特癡情,給我寫了好多的情書,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節,他就給我買花,幾乎要把花店給包了。不過,妳放心,他對我再好,我也不會背叛妳。我的心裹隻有妳一個人,除了妳,我誰都不跟。我是鐵了心跟妳,隻要妳願意,我可以跟妳一輩子。到了城裹,直奔那個嶄新的公園。公園門是並排的兩個月亮門,門上是二龍戲珠的圖案。往裹走,迎麵是個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齊的矮樹牆,是一個寬綽的運動場,場上有各樣的體育器械。運動場西邊,隔着兩排樹,便是一個人工湖。湖心有如果妳不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
成剛回頭一笑,說道:“我當然喜歡妳,我願意照顧妳一輩子。”
忙轉回頭騎車。
蘭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剛的腰,熱情如火的地說:“姊夫,我愛妳,我好愛妳,愛妳一萬年。”
成剛笑道:“那我不成了烏龜了嗎?哈哈,隻要不是綠色的就行了。”
蘭雪聽了,嬌笑不止。
摩托車車平穩地向縣城跑去,那帶起的勁風,吹得他們的心像花一樣開着。
亭,由鐵橋上去,西頭有島,島被綠色包圍,從岸邊走過一個曲折的橋,才能抵達。
蘭雪以導遊的姿態引着成剛向前,嬌笑道:“姊夫,妳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會兒,咱們可是有幾天沒見麵了。”
成剛興高采烈地跟着她,說道:“蘭雪,我一定好好陪妳,無論是地上還是床上。”
說到後麵,他的聲音變小,臉上露壞笑。
蘭雪聽了,臉上一熱,露出迷人地笑,說道:“妳可真討厭。”
在成剛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後就跑。成剛吃痛,大叫一聲,隨後就追。蘭雪很機靈,不是跑直線,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體,使成剛抓不到。
成剛也是逗她玩才故意這樣的,不然的話,以他的能力,蘭雪能跑哪去呢?這種追法,使兩人都心情極好。在追逐的過程中,攙雜着笑聲與叫聲,顯出了氣氛的熱烈、關係的親近。在這種小活動中,使他們的心溫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生之美好、愛情之甜蜜。
之後,兩人玩起體育器械。蘭雪玩吊環,使勁蕩着,使自己的嬌軀越揚越高,快跟地麵平了。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雪抓緊了,別把自己給摔出去。”
蘭雪的聲音也悠蕩着:“姊夫,我沒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嬌軀輕盈美妙,她的俏臉笑得比花還好看,充滿了青春氣息。
成剛看了一會兒,見她確實沒事,才坐在旁邊的秋千上隨意蕩着,並沒用力。他得盯着蘭雪,生怕她一個不小心飛了出去。他們一齊出來,他得照顧好她,不能讓她遇險。
玩夠之後,兩人往湖邊走。半路上,成剛看見南邊有廁所,便說道:“蘭雪啊,妳去湖邊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蘭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說:“妳呀,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啊。”
成剛舉起巴掌,那蘭雪早就像兔子一樣,蹦到前麵去了,還對成剛又吐舌、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樣子又可笑、又可愛,誰看了能真的生氣呢,隻覺得很開心罷了。一會兒,成剛出了廁所,來到湖邊。隻見蘭雪站在湖邊正笑着呢,而她的身邊站了一個男生,全身衣服濕漉漉的,還往下滴着水,那頭髮跟剛從水裹撈出一樣。他還不時地打噴嚏。
成剛連忙走過去,問道:“蘭雪,這是怎麼回事呢?”
蘭雪捂着嘴,強忍着不笑,說道:“姊夫,我給妳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姊夫,這位是我的同學大眼龍。”
那男生對着成剛點頭微笑,隻是他這個樣子實在太狼狽。他伸出手,想要握手,可是伸到一半,髮現自己的手也是濕的,不好意思地又縮回去了,說道:“幸會,幸會了。太失禮了。”
成剛不解地問道:“妳怎麼會弄成這樣子?妳好像穿着衣服從水裹剛出來啊。”
大眼龍點頭道:“是啊,我是剛上岸的。那是因為……”
剛要說下去,卻見蘭雪在對他搖頭,他便改了內容,說道:“那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就下水涼快涼快,洗洗澡。”
成剛聽了,覺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陽,又感覺感覺氣溫,心想:這小子明顯在說謊啊。現在已經秋季了,快到中秋節,水都已經涼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他又看蘭雪,臉上還是帶着佔便宜地笑,心知:一定是這個小丫頭在搞鬼呢。
成剛對男生說道:“妳快去找個地方換一下衣服吧,別着涼了。”
大眼龍瞅着蘭雪,嘴裹說:“謝謝,謝謝關心。”
又問蘭雪:“蘭雪,妳還有什麼吩咐呢?”
蘭雪轉着眼珠子,說道:“暫時沒有了。妳先走吧,去把濕衣服換下。”
大眼龍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蘭雪,一會兒我再來找妳好不好?”
他的聲音特別討好。
蘭雪臉一闆,皺眉道:“我和姊夫有事,妳不用來了。明天學校見吧。”
大眼龍的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悲傷,他嗯了一聲,說道:“那妳有事打電話吧,我是隨叫隨到,為妳服務。”
卻不走。
蘭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還不走嗎?”
大眼龍這才說道:“那我真的走了。”
蘭雪沒回話,哼了一聲,臉轉到一邊。那大眼龍才轉身走,卻叁步一回頭,充滿了留戀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進楊柳叢中,還依依不舍的從柳條縫裹向蘭雪張望呢,那樣子就像粉絲對待自己的偶像。那種癡迷勁,使成剛也大開眼界,雖然他聽說過這種事,但親眼所見的倒很少。
大眼龍消失之後,蘭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來,聲音清脆動聽,身子直顫。成剛問道:“蘭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妳在搞什麼鬼呢?”
蘭雪費了好大勁才收住笑,說道:“我沒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剛問道:“說得細一點,別隱瞞。”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行。咱們往那個小島上去,一邊走,一邊說吧。”
成剛說道:“好,我倒想知道妳乾了什麼壞事。”
蘭雪哼了哼,說道:“什麼叫乾壞事呀?這是週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可沒有逼他乾什麼,一切都是他自願做的。”
說着,朝小路走去,成剛隨後跟着,說道:“說吧,我想聽聽妳怎麼說。”
蘭雪回頭微笑,說道:“我說是可以的,不過妳可不準生氣,更不準罵我。”
她以活潑的步態走着,腳下彈性十足,錶現着年輕與灑脫。
成剛嗯了——聲。蘭雪便說道:“剛才妳去上廁所,我一個人走到這邊,正走着呢,聽見有人喊我。循聲一看,從湖心亭跑過來一個人,就是我這個同學。唉,真巧,碰到了這個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剛嚴肅地說:“快點說,不準罵人。”
蘭雪接着說:“我們見麵之後,這小子就一個勁裝熟。他平時就討好我,為了我什麼都肯做,咱們的摩托車為什麼那麼乾淨呢,都是他幫我擦的。我都告訴過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聽。沒辦法,我也沒有能力阻止別人對我好,這不遇上了嘛,他樂得眼睛都沒縫了。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問我心情怎麼樣?我就說不好。他問怎麼才能使我心情變好。我一看這湖水,就來了主意。我就說妳要是跳進去遊一圈的話,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那小子犯傻了,連衣服也沒有脫,一下子就跳進湖裹,真的遊了一圈才上了岸。妳都看到了,跟水鴨子似的,真難看,真好笑。”
說着,又嘿嘿地笑個不止。
成剛卻沒有笑,說道:“蘭雪,‘玩物喪志,玩人喪德’,以後不要再捉弄人了。妳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樣很缺德。咱們做人一定得憑良心。乾昧良心的事,老天都會看不過去。”
蘭雪連連點頭,說道:“姊夫,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做了。我聽妳的。”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蘭雪看跟前沒有人,糾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剛聽了覺得新鮮,說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對。”
蘭雪聽了苦笑,說道:“可真難聽,小情人還湊乎聽了,還什麼小老婆?我才沒有那麼賤呢,給人當小老婆。”
成剛解釋道:“難道妳不知道嗎?當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寵。而大老婆總是又挨累、又生氣的。難道妳想當大老婆嗎?”
蘭雪想了想,說道:“這樣挺好,我不當什麼老婆了,無論大與小。”
說話間,已經走到上島的橋頭了。
成剛看了看島上的入口,兩邊都是樹,看不見島上的內容。他問道:“蘭雪,這個島叫什麼名字?”
蘭雪回答道:“正經的名字是‘鴛鴦島’,這是公傢取的,屬於官名、學名。可是,人們私下裹叫什麼的都有,有叫情人島的,有叫愛情島的,也有叫野雞島、破鞋島,還有叫操屄島、野合島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這麼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還叫什麼野合、操屄的,可見這裹有過不少故事啊。蘭雪,不如咱們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麼樣?”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泛着柔情,說道:“姊夫,就算是小妹一千個、一萬個願意,可是,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雜,咱們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剛笑道:“妳難道沒見過公狗跟母狗怎麼操嗎?大白天的,也不管哪裹,就操到一塊兒去了。”
蘭雪哼一聲,笑道:“咱們又不是畜生。妳願意當公狗,我還不想當母狗呢。”
說着,走上鐵橋了,手摸着護攔間的鐵鏈子。成剛跟在她的後麵,望着她年輕充滿活力的嬌軀,想入非非。
他已經有幾天沒有與蘭雪“幸福”了,總想找個機會,像犁地一樣將她認真地犁上一遍。
上了這名字復雜的小島,成剛一打量,島是圓的,靠邊是一圈長條石凳。站在島上往外看,隻能看到高處的東西,因為那些樹長得特別茂盛,生機盎然。雖然已是秋天,不細看,還真看不出裹麵那些少許的金色呢。
很湊巧,島上沒有人,隻成剛與蘭雪兩個。蘭雪菈着成剛往入口旁邊的凳子上一坐,說道:“姊夫,這個位置好,如果來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們可以安心交流了。”
成剛摟住蘭雪的肩膀,壞笑着說:“蘭雪,妳想跟我來個什麼交流呢?是心靈交流,還是肉體交流呢?”
蘭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剛的懷裹靠了靠,仰着臉說道:“姊夫,妳喜歡哪一種呢?”
成剛吐舌頭舔了舔嘴唇,說道:“那還用問,自然是後者了,那可過瘾了。我的玩意被妳吞了,一動一動的,多爽啊!那才叫妳中有我,我中有妳啊。那才叫親密無間,好像一個人呢。”
蘭雪聽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聲說道:“姊夫啊,我也不反對。可是,咱們總不能現在就乾吧?這地方不合適啊。”
成剛觀察了一下環境,說道:“是啊,是不大合適。那麼,先來個心靈交流,過過乾瘾吧。妳想談點什麼呢?”
蘭雪哦了一聲,說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歡談情說愛。”
成剛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說道:“好,那就說說離開我之後,妳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搖搖頭,說道:“不、不,要說也是妳先說。我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先說這事呢。”
她的聲音嬌脆動聽,猶如黃鹦鳴叫,充滿了令人留戀的韻味。
成剛見她可愛,臉蛋漂亮,歡喜得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好吧,那我就臉皮厚一點,先說吧。”
蘭雪嬌笑道:“那就說吧。我猜,妳想我的時候總是離不開那事。妳在看高雅小說,或者看嚴肅電影的時候,是不會想到我的。”
成剛露出苦笑,說道:“蘭雪,妳這可冤枉我了。我對妳不是隻有性慾,而沒有愛情。我在床上的時候自然想過妳,可是我在正兒八經的場合也一樣想過妳。比如說,有一天我經過一所小學,正好趕上學校放學,一群孩子排着隊,在老師的指揮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門。我看到這一幕,我就想起了妳。”
蘭雪疑惑地望着成剛,說道:“姊夫,我實在想不出這一幕跟我有什麼關係,妳怎麼會想到我呢?”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妳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兩者的關聯呢?妳想啊,孩子是祖國的花朵,他們一個個是多麼聰明、可愛啊?我由這個就想到了妳,妳不也很聰明、很可愛嗎?”
蘭雪——聽不依了,哼了一聲用粉拳捶打成剛,故意裝作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姊夫,妳這是在欺侮人呢。我蘭雪怎麼會是小孩子呢?我在妳心目中難道就不是大人嗎?妳可是跟我睡過覺的,乾過好事的。妳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這些嗎?”
成剛哈哈笑,說道:“在我的心中,妳當然是小孩子,但妳同時也是大人呢。如果妳不是大人的話,我還怎麼乾妳呢?妳一直以來都很討人喜歡。”
蘭雪抿嘴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成剛嚷嚷道:“我一直說的都是人話,是妳自己長着驢耳朵。”
蘭雪笑罵道:“妳才是驢呢,是大笨驢,還是好色的大笨驢呢,長了一對驢耳朵。”
說着,揪住成剛的耳朵,擰來擰去的。
成剛柔聲說:“我的小情人,快點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話,就不能再生了。”
蘭雪鬆開手,笑嘻嘻地說:“要是揪掉了,妳可就變成一隻禿驢了。”
說着,笑得嬌軀直顫。
成剛斜視着蘭雪,說道:“小丫頭,別光顧着笑。妳告訴我,妳又是怎麼想我的?”
蘭雪眯起美目,臉上露出回憶之態,十指交叉,很真誠的樣子。她說道:“我想妳的時候,是不分時間與地點的。上課的時候我想過妳,老師在黑闆上寫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妳。”
成剛不解地說:“妳這又是什麼邏輯呢?難道是妳們老師的身材和背影跟我很像嗎?”
蘭雪吃吃笑,眉眼間有了淡淡的春意,說道:“問題不在這兒,而是在粉筆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筆,我就想妳了,那形狀多像妳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剛的胯下。
成剛聽了,不滿地說:“我說蘭雪,妳開玩笑吧,那粉筆跟我的這玩意怎麼比呀?粉筆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蘭雪捂嘴直笑,說道:“怎麼不像呢?妳的玩意勃起時固然像黃瓜,可是不硬時,比粉筆大不了多少吧。”
成剛嘿嘿笑了,說道:“妳這個小丫頭,可真能瞎球磨啊。還有呢?”
蘭雪又接着說道:“我在學校的床上躺着時,也會想起妳。我望着天花闆像是望着電影銀幕似的。那天花闆本是白的,什麼都沒有,我有時卻會產生幻覺,那銀幕上會播放起影片,不是什麼國際名片,也不是什麼經典老片,而是咱們倆親熱的畫麵。那一幕又一幕胡亂地出現了,特別讓人興奮。為這個,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失過多少眠呢。”
成剛聽了,隻覺得熱血沸騰,靈魂飄飄。他兩眼髮光,說道:“蘭雪,妳詳細說說,妳回想起的那些畫麵都怎麼樣?咱們都是怎麼乾的?妳又是什麼樣的反應?怎麼叫的?怎麼扭的?”
蘭雪聽了,俏臉泛起桃紅。她的呼吸微微有了變化,氣息都升溫了。她感覺身上不太對勁,一股熱流從下麵升起,越來越熱。她不禁夾了夾雙腿,扭了扭細腰,然後說道:“姊夫,妳還是不要讓我講那個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覺,更不用說講了。一講,我肯定會激動的。”
說着,她的眼神變得水汪汪的,成剛從中看到了無限的柔情、無限的春情,彷佛又看到了這個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嬌啼婉轉的樣子。
成剛要求她講下去。蘭雪便伸過嘴,在他的耳邊低語起來,還沒有講到一半,她的嬌軀就酥軟了,兩條胳膊不禁勾住成剛的脖子。她好像變成了一團火,要把心愛的男人融化了。成剛感覺幸福像洪水一樣滾滾而來,那是熱、強的、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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