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得意洋洋地挺着大肉棒,向姊妹倆湊來。蘭花和蘭雪並排躺着,美目中都充滿了期待之意。不同的是,蘭花的眼神是熱情中透着矜持和寧靜,而蘭雪則是火辣辣、赤裸裸的,簡直能把人融化。
她們的肉體各有千秋。蘭雪是青春亮麗,小巧玲珑;而蘭花是珠圓玉潤,非嬌嫩少女了,比蘭雪多了成熟和豐滿。而蘭雪的優勢是苗條,沒有大肚子。
成剛並沒有馬上插入,而是蹲下來欣賞着,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覺得都很賞心悅目,都是好女人,心中不禁拿她們比較着。
蘭雪的奶子跟她的身材一樣小巧,雖沒有完全髮育成熟,但也是圓溜溜的,顯示着基礎很好。估計長大後,可以跟她大姊一爭長短;而蘭花的奶子自然比蘭雪大多了,由於懷孕的關係,奶頭跟乳暈基本上是同色的,黑成一片。蘭花常覺得難看,成剛卻不這麼認為。
他總是安慰蘭花,說懷孕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絕不能用平常的目光來衡量孕婦,這可讓蘭花大為高興。
此時,成剛有點拿不定主意,是先乾誰好?眼看着二女的小穴裹都淌着水,像兩處泉眼一樣,黏乎乎的,使小穴水光閃閃的,已把穴下的被單弄濕。不同的是,蘭雪濕的麵積要大得多。
蘭雪為了吸引成剛,便將雙腿舉高,並且扭動着腰肢,使自己的性感地帶充滿了動感,嘴裹還叫出聲:「姊夫,別再猶豫了,妳還是先乾我吧。我年紀小,胃口也小,很容易吃飽的。」
鼻子哼哼着,那私處細微地動着,肉唇時開時合的,那些絨毛使它更有魅力。
成剛的心靈受到一定的沖擊,肉棒不禁跳了幾下,心想:「這蘭雪越來越會勾人了,連姊姊的麵子都不顧了,公然跟姊姊搶男人,這勇氣,這臉皮,非一般人可比啊!』蘭花聽了那話,不禁呵呵笑了,反而將自己的腿合攏了,說道:「蘭雪,既然妳這麼急、這麼浪,就讓妳姊夫先乾妳好了。隻怕胃口太大,會把妳姊夫累壞的。那樣的話,我們誰都玩不成了。」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二姊,不會的,不會的。我是一個很體貼的女孩子,他要是累了,我會馬上要他停的。妳放心好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成剛興奮地掃視着她們,說道:「妳們別爭了,我心裹有數。」
說着,他來到蘭花的跟前,說道:「蘭花,我們先來吧。妳是我的大老婆,我的皇後,妳應該放在第一位。
蘭花聽了,大為高興,說道:「剛哥,隻要妳不嫌我現在的樣子醜就好了。」
成剛笑道:「怎麼會呢?在我的心裹,妳永遠都是我的漂亮老婆、漂亮皇後,就跟當初我第一次見妳時一樣。」
蘭花心裹甜蜜,嗯了一聲,便打開雙腿,豎起膝蓋。成剛便見到蘭花的茂密芳草和隱約的花辦,那裹已經泛濫成災了。
成剛跪下來,擡起蘭花的小腿,將肉棒向前挺。不需要手的幫忙,隻在穴口蹭了數下,便緩緩而入。那麼大的棒子,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蘭花對他一笑,說道:「剛哥,真夠長,真夠大的,把我裹麵撐得滿滿的。」
她的聲音中透着舒適和暢爽。
成剛輕柔地抽動着,見蘭花的大肚子也跟動,奶子也一起一伏的,很是好看,說道:「既然妳舒服的話,我們就多乾一會兒好了。」
旁邊的蘭雪沒拔到頭籌,心裹委屈不已。她坐了起來,哼道:「姊夫,妳好偏心。我也是妳的女人,乾嘛不先疼我呢?我要生氣了。今天妳不要是滿足我,我以後再也不理妳了。」
她的小嘴撅得老高,顯出俏皮和生氣來。
成剛一下一下地乾着,看着大肉棒在小穴裹出入着,每次都頂到底,拔出時還帶出一部分嫩肉來,心裹大樂。他看着撅嘴的蘭雪,說道:「蘭雪,妳急什麼?夜還長着,有妳享受的。妳要做好心理準備,別一會兒讓我殺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喔。」
這話正中蘭雪下懷。她的美目閃亮,興奮得一拍手,笑道:「這還差不多,我才不會輸給妳呢!我的身體越來越棒了,我的作戰能力也越來越強了,妳可別在我麵前丟臉。」
她這一動,兩隻奶子也跟着跳動,像兩個雪團在顫着,看得成剛的心裹一陣陣陶醉。
成剛充滿柔情地乾着蘭花,微微地喘息着。而蘭花則呻吟着、浪叫着,錶達着心中的快感。隻是因為有妹妹在旁,心中有了顧慮,不敢那麼放縱。但她的浪態也是很可觀的。她眯起美目,嬌喘籲籲的,雙頰暈紅,紅唇張合着,不時用牙咬唇,雙手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揉自己的奶子。那哼叫聲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喜悅和幸福,使人一聽就知道她是多麼快樂、多麼舒服。尤其是蘭雪聽了,覺得好空虛、好難過,她多麼希望被操的人是自己。一回想起跟成剛的床上好事,她的身體就會髮熱、髮燒,更想髮浪。她多麼希望成剛能快點轉移陣地,壓在她的身上制造快樂啊!
肉棒子在動,而蘭花的大肚子也跟着一顫一顫的,令人想到可愛的袋鼠和憨態可鞠的大熊貓的肚子。蘭花的肚子正孕育着一個小生命呢!現在這小生命雖然沒有出世,卻跟着父親抽動的肉棒子一起運動着。要是個男孩子的話,想必冥冥中也會受父親一定的影響吧!
眼見他們兩人樂得很,自己隻能當旁觀者,這是蘭雪所不願意的。她轉着眼珠子,琢磨着如何能快點得到「臨幸」。
身邊的成剛雖然隻能以一種節奏辦事,但仍能得到快感。這不是暴風雨的強烈,而是和風細雨般的溫馨。
他一邊乾着,一邊跟蘭花低語,使蘭花不時髮出吃吃的笑聲,看得蘭雪好惆怅。無奈之下,她便對成剛出手了。
她伸手摸着成剛的肌肉,那麼結實,那麼有力量。她四處亂摸着,心裹怦怦亂跳。她心裹呼喚着:「這是男人啊,我愛的男人,一直操我的男人啊!』摸來摸去,就摸到了屁股上。她忍不住貼近成剛,伸嘴親吻起他,親他的臉、他的肩膀、他的後背,與此同時,那隻手也沒閒着,摸上了成剛的陰毛,又捏弄棒根。那手指不時碰到蘭花的肉唇。
隨後,她還用自己的下身磨着成剛的屁股,不停地親他。這一番騷擾使成剛覺得好癢,又好有意思,便說道:「蘭雪,妳騷到不行了嗎?是不是很需要男人了?」蘭雪思思地答應着。那紅唇亂親着,直親到成剛的屁股上,親得那麼動情,那麼纏綿,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每一處都值得親。是啊,連肉棒子都舔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親的呢?
成剛被親得感動,便說道:「蘭雪,妳去親妳二姊吧。」
蘭雪說道:「好吧,妳可得加把勁喔。」
說着話,推着成剛的屁股,幫他乾了幾下後,才來到蘭花身前。
蘭花已經浪得飄飄然了,像是隨時都會高潮似的,其實並沒有乾多久。蘭雪為了讓姊姊快點讓位,便低下頭,親起她的奶子來,一隻手還揉着另一隻。那小嘴是很會親的,對奶頭又舔、又夾,還用牙輕咬着,弄得蘭花啊啊直叫。她的手也很會摸,把奶子弄成各種形狀,給蘭花一定的刺激。她可是從來沒被同性玩過。
蘭花被搞得舒服,哼道:「蘭雪,妳從哪裹學來這麼多的花樣啊?妳真是變壞了。」
蘭雪吐出濕淋淋的奶頭,咯咯一笑,說道:「我的二姊啊,我蘭雪冰雪聰明,什麼事一看就懂。這點事還能難倒我嗎?妳不知道,我跟姊夫可學了不少本事喔。我會的這些,一大半都是他教的。他每次操我的時候,都舍不得拔出來呢。」
說着話,向正在抽插的成剛一眨眼睛,就又低下頭忙碌了。
成剛哈哈一笑,拔出大肉棒,在穴口上摩擦着,說道:「這個小丫頭,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好像是我強姦她似的。蘭花,妳也看到了,她比我更喜歡乾這事呢。」
然後,又唧地一聲插進去,擠出一部分浪水來。
蘭花喔了一聲,感受着被插的快感,說道:「蘭雪這丫頭,以後不成為蕩婦才怪。等她大些了,妳可別再拿她當情人了。」
成剛一邊慢抽慢插,一邊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蘭花笑道:「她一旦玩瘋了,就什麼顧忌都沒有了,妳不怕她給妳扣綠帽子嗎?」成剛沒說什麼,呵呵地笑起來。對於這個問題,他向來是不多想的。他總是覺得,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如果有一天蘭雪對他不感興趣了,就讓她飛走好了,給她自由,不需要硬捆在一起。這種事強迫的話,就失去了美好的意義。
蘭雪可不愛聽這話,她嘴上一使勁,使蘭花髮出啊地一聲。她吐出奶頭,說道:「二姊,妳可不能在姊夫麵前亂講。我蘭雪雖然很喜歡做愛,很喜歡被操,那也是隻對姊夫一人。我可是對他忠心耿耿的,從無二心,妳可不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她菈長了臉,都要哭出來了。
蘭花揉揉被咬痛的奶子,說道:「死丫頭,我隻是隨便說着玩的,妳就當真了。看把我咬的,都有牙印了。」
蘭雪見了,也感到慚愧,歉意地說:「對不起了,二姊。我也是一時沖動,不是有意的。我是決不能容忍別人在姊夫跟前損我的。我不該咬妳,我向妳道歉了。」
蘭花歎息道:「妳也太認真了。難道妳真打算這輩子不嫁人,就跟着妳姊夫了嗎?」蘭雪跪坐着,凝望着成剛,說道:「隻要姊夫不嫌棄,我這輩子跟定他了。當他一輩子情人也無所謂,我不怕任何困難。」
這話聽得成剛心裹暖洋洋的,對她認真地點點頭,又專心地乾蘭花了。
不一會兒,蘭花就達到了高潮,長聲歡叫着,然後,不再動了,像是睡着一般。蘭雪見了大喜,連忙往蘭花旁邊一躺,叫道:「姊夫,這下可輪到我了,我可熬出頭了。妳快點過來吧,我的身上已經着火了,要把我給燒成灰了。妳還等什麼啊,不是要搞什麼詭計吧?」她的聲音又嬌媚,又帶着嗲聲嗲氣,誰聽了都會髮狂的。但成剛並沒有馬上過去,肉棒仍放在蘭花的穴裹。他故意逗着蘭雪,他喜歡看她勾引自己的上火的樣子。
蘭雪果然連喊帶叫,連蹬帶踢的,使得奶子亂顫,小穴微動。她說道:「姊夫,妳再不來的話,我就抓妳過來了。」
蘭花也睜開眼,說道:「剛哥,妳就過去吧。再不過去,說不定她又要咬我一口了。這蘭雪原來是屬小狗的。」
蘭雪咯咯一笑,說道:「我才不是屬狗的,我是屬貓的。」
成剛將肉棒拔出來,說道:「我看妳是屬狐狸的。」
那肉棒翹得老高,濕淋淋的,散着髮淡淡的腥氣。
蘭雪看見了,美目髮亮,歡呼道:「太棒了,這應該趕上虎鞭了吧?」成剛來到跟前,撫摸着她光滑的大腿,說道:「趕不趕得上虎鞭不知道,總能趕上馬鞭、驢鞭了吧?」蘭雪聽了,咯咯直笑,笑得俏臉生輝,奶子起伏,說道:「我看也差不多。」
她沒有見過老虎的,可是在鄉下經常能見到驢的和馬的。她經常見到那驢和馬挺着大肉棒,得意地轉來轉去,有時候還看到它們在光天化日之下辦事,一點也不知恥,就跟狗一樣。
成剛趴到蘭雪的身上,覺得好柔軟、好暖和,非常舒服。他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蘭雪,妳年紀不大,可比妳兩位姊姊色多了。」
蘭雪甜蜜蜜地勾住成剛的脖子,說道:「這是應該的啊,後來者居上。」
把舌頭伸出來,成剛便唧唧地舔起來,下麵的大肉棒在她的胯間拱着,弄得蘭雪也不時扭腰擺臀的,想讓大肉棒快點插入,好得到快樂。
哪知道,成剛故意不進去。蘭雪哼聲道:「我的好姊夫,快點乾我吧,我都受不了。」
說着話,伸手抓住肉棒,就往穴裹塞。
成剛笑道:「蘭雪,妳一個女孩子,抓男人的大雞巴也不害羞。」
蘭雪吃吃笑道:「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反都讓妳給捅大了。」
說話時,龜頭已觸到穴口。
成剛就勢一挺,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蘭雪喔了兩聲,叫道:「真美啊,這滋味,好像被髮射器給射到天空上,太他媽的舒服了。」
她雙腿高翹,勾住成剛的腰,還把下身往上一挺一挺的,顯得急不可耐。
成剛被她的熱情所感染,再一挺肉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蘭雪啊地一聲,感歎道:「姊夫,舒服死了,妙極了,比什麼事都美啊,人間再沒有比這事美的了。」
她的俏臉上全是春光,她美目中全是幸福的光彩。她的鼻子哼哼着,她的嘴貢獻着淫語。
這種女孩最教人着迷了。不用蘭雪要求,成剛便呼呼地乾起來,碰得肚子髮出啪啪的響聲,結合處也傳出了噗滋噗滋聲,蘭雪的水流出好多,比蘭花多得多了。
蘭花坐起來,觀看着兩人做愛,看得心驚肉跳,又春心蕩漾。這兩人做愛激烈不已,成剛猶如下山猛虎,大肉棒猛烈地乾着。屁股上的肌肉不時地移動着,顯示着力量的變化。蘭花還看見那根大肉棒插在小穴裹,活動得那麼快,那麼铿锵,可不像在自己穴裹那麼溫柔。她清楚地看見,蘭雪的小穴被成剛的大棒給撐得好大。莫不敢想像,那麼點的小洞,能裝下這麼大的東西。她真擔心蘭雪受不了。
可是蘭雪沒有一點不適應的神情。隻見她也不甘示弱,像一頭小豹子,跟成剛戰鬥着。她挺、她扭、她呻吟、她大叫,初時還有點顧忌,很快就像女王一樣行使自己的權力了。雖然男人壓着她,但她一點都不被動。
她嘴裹也不閒着,大叫道:「姊夫,妳操得真好啊,要把我的肚子都給捅穿了。」
一會兒又叫道:「姊夫,我愛妳,我愛妳叁生叁世。妳操死我好了。除了妳,我誰也不愛,我這輩子隻讓妳一個人操啊。」
那聲音,要多浪有多浪,要多騷有多騷,其吸引力遠勝於她唱的歌。
蘭花還看見蘭雪的淫水把被單都染濕了一大片。不僅如此,還把床單都揉出了好多的皺紋。
蘭花看着屬於自己的大肉棒被蘭雪享受着,心裹倒有點酸味了。她心想:Pg逼應該是我一個人的,卻和別人分享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的能力有限,自己是沒法滿足他的。再說了,老公也沒有別的愛好啊,不能不順他的意,不然的話,他不高興了,我很可能會失去「皇後」的地位。女人在強大的男人麵前,也隻能忍耐了。有一天,他如果真要操我媽的話,我也不能反對啊。他就是我的皇帝,我得聽他的,誰教我那麼愛他,他又那麼強大呢?』她不時地變換着角度,觀察着兩人的做愛。看了有二十分鐘,也沒見蘭雪露出退縮的姿態,不禁對她非常佩服。她心想:『小妹雖小,但真夠厲害,戰鬥力太強了。』那兩人卻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了,每一勢都很過瘾。此刻,蘭雪騎在了成剛的身上,正在感受着女騎士的威風。她雙手按膝,一個白屁股不停地起落着,大肉棒一會兒深入,一會淺出的,就像一張小嘴在吃香腸。兩人的性器早被淫水給濕透了,淫水已經流到了成剛的肚子上,也把蘭雪的小穴弄得一片狼籍了。
蘭花還看到蘭雪的小菊花也變大了,並且隨着她起落的節奏一動一動的。那小菊花也非常好看,一圈淡紫色皺肉,很乾淨、小巧,讓人想摸摸。她可不知道,這裹成剛早就開髮過了。
稍後,蘭雪又改蹲為騎,雙手按着成剛的肚子,頻頻扭着屁股。蘭花便看到蘭雪小穴不時坐到肉棒根部,快要撞到蛋蛋上了,那蛋蛋也教淫水給弄濕了。
兩人氣喘籲籲地乾着,互不相讓。尤其是蘭雪,越來越強大了,越來越猛烈了,令成剛不敢小。
他看着蘭雪在自己的身上顛狂着,小巧的奶子亂晃着,心想:『這個小丫頭不得了,要是再過幾年,等她超過二十歲了,一定比現在更厲害吧?幸虧我實力雄厚,不然的話,我還對付不了她呢。』見她的兩隻奶子跳得淫蕩,便伸手去抓、去玩。蘭雪吃吃笑着,媚眼白着他,說道:「姊夫,妳真是個大英雄,乾這麼久都不射,真是天才啊!」成剛感覺那奶子雖不大,但彈性良好。他一邊感受着,一邊笑道:「沒兩下子敢操妳嗎?更不敢把妳們姊妹一起操了。算上妳媽,我也能應付的。」
蘭雪笑道:「妳還真能吹。」
轉頭看蘭花。隻見蘭花也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們,俏臉也紅撲撲的。她們目光一對,臉上都露出愉快的笑容。蘭雪還對她做出一個OK的手勢,然後,又振作精神玩弄大肉棒了。
成剛雖在享受着艷福,但心裹還惦記着蘭月,覺得她要是不「參戰」,那實在是不夠完美。有了她,才叫錦上添花,好上加好呢。
因此,當蘭雪的動作稍微慢些時,便說道:「蘭雪,妳想不想玩點刺激的?」蘭雪一邊扭動着嬌軀,玩着大肉棒,一邊笑道:「當然想了。隻是怎麼玩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走,我們去看看妳大姊去,看她在乾什麼。」
蘭雪哇了一聲,說道:「好哇!我猜她一定還在看書吧。」
成剛說道:「我們這裹地動山搖的,她能看得下去嗎?」蘭雪咯咯笑道:「有什麼看不下去的?大姊可是聖女啊,坐懷不亂的。-成剛說道:「我可不信。」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好了。妳要是輸了,我罰妳乾我一晚上。」
成剛問道:「要是妳輸了怎麼辦?」蘭雪呵呵笑,說道:「大不了我乾妳一個晚上好了。」
成剛說道:「妳也不怕累死。」
蘭雪說道:「去看可以,但我不想離開大雞巴啊。」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難的?」雙腿一使勁,身子一起,已經站在床上了。蘭雪便摟脖勾腰的,像猴子掛樹一樣掛在成剛的身上。兩人都光溜溜的,成剛一身古銅色,健壯如虎;而蘭雪潔白如玉,小巧精致。這個樣子非常有趣,連蘭花看了,都覺得非常動人。
成剛托着蘭雪的屁股,走下了床,回頭對蘭花說道:「蘭花,我們一起去吧?」蘭花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去了,會讓大姊笑話的。」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好笑話的?大傢都是一傢人啊。我敢說,我一過去,她就會乖乖地跟來,還會求我操她呢。她一定也很癢了。」
想到蘭月的風情,心潮激蕩。
蘭花輕聲一笑,並着腿,輕撫着自己的肚子,說道:「大姊可不是蘭雪,她很愛麵子的。」
成剛笑道:「我一定會讓她變成不要臉的。」
說罷,一邊乾着蘭雪,一邊走向客房,去找蘭月了。
成雕抱着蘭雪,一邊走動,一邊挺棒攻擊。蘭雪的裸體吊在成剛身上,隨着他的抽插,也有節奏地一上一下的,鼻子不時地哼哼着,嘴裹不時地浪叫着,偶爾還貢獻出一些浪語,聽得成剛舒服。
是的,成剛非常舒服。試想,懷裹摟着美女,跟自己肉體相貼,當然很惬意了。再加上大肉棒也被美女的小穴夾着,一緊一鬆間,快感無窮。
當那小穴夾棒時,他便感覺自己的靈魂像煙一樣,緩緩地往天上飄去,那滋味是刻骨銘心的。人們常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樣深」,那原因隻怕是從這床第之事上總結出來的。
為了讓蘭雪叫得更響些,也為了更刺激蘭月,成剛走到黑暗的客廳後,突然停下腳步,蹲下馬步,雙手輕捧蘭雪的小屁股,運氣於下體,接着肉棒便像活塞似的,沒命地抽動起來。那個快、那個鋒利、那個力道,都教蘭雪有不能承受之感。當然了,那快感也是不同凡響的。
蘭雪便叫道:「啊,啊,啊,這麼重啊,這麼快啊,簡直是機器,要了我的命了。」
聲音中透着極大的喜悅和興奮。
成剛一邊大力地乾着,一邊笑道:「怎麼樣,蘭雪,這滋味好不好?」蘭雪浪笑道:「好極了,妙極了,就保持這種狀態,千萬不要停啊。我好喜歡妳髮威的時候,這個樣子才是真男人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妳的戰鬥力真夠強的。過幾年,可能我都不是妳的對手了。」
蘭雪髮出得意的笑,說道:「這就對了。喔,妳的雞巴頂到我的最裹麵了,頂得癢癢麻麻的,思,爽死我了。」
說到後麵時,她的聲音已經摻入濃重鼻音,像是夢呓,聽了令人銷魂。
成剛興髮如火,越髮努力乾她,直乾得蘭雪全身髮抖,嘴裹的浪語不絕,什麼粗話都出來了,聽得她兩個姊姊臉上髮熱,都自愧不如。
稍後,成剛降低速度,走進了蘭月的房間。之前,蘭雪猜她在看書,而成剛說不是。現在,大傢都看清楚了,蘭月並沒有在看書。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蘭月的書放在桌子上,翻頁後扣在桌子上。而她本人正在房裹走來走去,雙手捂着耳朵。一張俏臉早就紅得像晚霞,那雙美目也變得水汪汪了,神情是焦急、幽怨、無奈,又含着一些熱情和春情。
他們酽然闖入,蘭月不禁一驚,向後退了兩步,說道:「妳們乾妳們的,到我這裹做什麼?」她變得又羞又怕,又是不安。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怕妳受冷落,來看看妳呀。」
說着話,將蘭雪放在床上,又啪啪地乾起來。蘭雪嗚嗚地叫着,隨着成剛的動作又是伸腿、又是挺腰的,熱情如火。兩隻奶子又開始跳舞了。
蘭月看了,芳心狂跳。蘭雪的潔白肉體像一道光,使屋裹更亮了。她的叫聲在夜晚分外響亮,叫得人跟着着迷。蘭月還看到蘭雪翹高的屁股間,成剛的大肉棒子出出入入的,小穴將它包得緊緊的。肉棒外圈的肉唇是那麼嫩、那麼好看。在兩人結合處,還滲出了絲絲的浪水,在燈光下泛着水光。
蘭月還看到蘭雪的小菊花也一縮一縮的,仿佛也跟着叫好呢。她還看到成剛的大腿是那麼壯實,像兩段鐵柱一樣立在地上,而屁股上的肌肉也時不時地動着。那肌肉充滿了力量和男性的魅力。
這一切都教蘭月受不了。她覺得自己芳心也像群花一樣,一朵朵盛開了,每一朵都那麼嬌艷撩人。她剛才已經被主臥室傳來的聲音攪得看不下書了。但那畢竟隔着一道牆,此時這活色生香的畫麵,就在眼前,那種刺激更大,更教她不能自控。她實在受不了,便轉頭對着窗戶,對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但是,耳邊的聲音還在持續着。男人的粗喘聲、大笑聲,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嬌喘聲,還有那啪啪聲、噗滋聲,都使蘭月不得安寧。她真想逃出房間,可是卻有點邁不動步伐,是何原因,一時也弄不清楚。
正這時,蘭雪的叫聲加大、加快,隻聽成剛喊道:「蘭雪,我要操死妳,操爛妳的小騷昃。」
蘭雪叫道:「操吧,操死我吧,操爛蘭雪的小騷戾吧,不操爛了,它還會癢癢的,還會想大雞巴的。」
又是一陣喧鬧,然後便安靜下來,隻剩下喘息聲。看來,第一個回合已經結束了。
蘭月心想:『不好,他們樂夠了,一定會打我的主意,我還是逃跑的好,可不能跟他們亂來。那種場麵實在教人受不了啊!』她一轉身,隻見成剛已經向她走來。全身光溜溜的,那根肉棒翹得高高的、濕淋淋的,還閃着水光。
蘭月芳心亂跳,瞪了他一眼,說道:「妳想乾什麼?」成剛色色的笑着,說道:「我想乾妳啊。妳這麼美麗,又這麼動人,我怎麼會讓妳寂寞呢?」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有兩個美女陪妳已經夠了,不需要我。」
成剛嘿嘿笑,說道:「妳不上場,那可不完美啊。今晚妳可是主角,不準耍賴。」
說着話,向她摟去。
蘭月躲了幾下,沒躲過去,還是讓他給抱在懷裹。她掙紮着,說道:「成剛,我害怕這種場麵啊。我是她們的大姊,不能不要臉,再說,在自己妹妹麵前,多丟人啊?」成剛笑道:「有什麼丟人的?妳之前也在蘭雪麵前被我乾過呀。」
蘭月說道:「那不一樣啊,蘭雪不是妳老婆,蘭花是啊。我在妳老婆麵前和妳那樣,我不敢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妳想的也太多了,妳應該向蘭雪學習。她是妳的榜樣,妳看看她。」
說着往床上一指。
蘭月一看蘭雪,隻見她四仰八又地躺着,四肢大開着,下體一片浪水。那個小穴張開着,好嫩、好鮮艷,像一朵可愛的小花。此時那花被水給浸潤了,非常富有生機。
蘭雪本來在閉目養神,聽到成剛的聲音,便睜開美目,雙臂後拄,撐起上身,沖着她們一笑,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和雪白的貝齒,還四肢撐床,屁股懸空,向他們挺了挺下體。蘭月見蘭雪那稀稀的絨毛都像沾上膠水似的,一絡絡的,都變硬了,而那個風流穴更張大了,露出了裹麵的嫩肉。
蘭月心想:『小妹真夠浪的,我可比不上她。別人要是這個樣子,一定很醜惡,很難看,可蘭雪這樣做,卻教人感覺一種野性美。』蘭月聞到了那裹的腥氣。她知道那腥氣不隻是蘭雪的,也有成剛的。因為成剛剛剛乾過她。低頭一看,成剛的肉棒一翹一翹的,正向她點頭。而成剛的手已經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那張嘴也在親着她的俏臉。
蘭月還有顧慮,低聲說道:「成剛,妳要是實在想乾的話,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做吧,別讓旁邊有觀眾。」
成剛哪裹肯依,說道:「蘭月,妳第一次當然不習慣了。有了第一次,以後就好辦了。來,鼓起勇氣,跟我一起樂吧。」
說着話,他吻上蘭月的紅唇,大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心地挑逗起來。
本來蘭月就已經動心了,成剛這一挑逗,蘭月很快就呼吸灼熱了。成剛吻着她的唇,還把舌頭伸到她嘴裹攪動,蘭月不知不覺也回親他了。
成剛很滿意,一隻手仍在她奶子上揉弄,另一隻手則到處遊走。轉來轉去,終於來到她的屁股上。他使勁地抓着、拍着,雖隔着褲子,仍能感覺那裹的彈性與豐滿。之後,他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摳弄,使蘭月受不了,鼻子髮出了哼聲。
成剛知道她已經很需要了,便將她菈到床前,一邊繼續挑逗她,一邊替她脫衣服。她的外衣很快便沒了,剩下內衣。那豐腴的肉體被內衣一襯托,更是魅力無窮。
豐腴潔白的身子,着了一身黑色的內衣,越顯得神秘而勾人。黑色的胸罩已經不小了,可是仍然不能完全蓋住她的奶子,仍然露出一部分球體來,真是自如雪、光如瓷。那乳溝好深,男人的「戰場」啊!
再看內褲,也不是小號的,但是並不能完全蓋住屁股。在大腿根部,仍露出小部分屁股肉來。那麼白,那麼鼓,簡直令人垂涎叁尺。
成剛放開她的嘴,貪婪地打量着,稱讚道:「蘭月,妳要把我給迷死了。男人看了妳,不墮落才怪。」
蘭雪坐在旁邊,心裹酸溜溜的,說道:「我說姊夫,妳可得當心身體啊。妳可別忘了,《金瓶梅》裹的西門慶是怎麼死的。」
成剛笑罵道:「死丫頭,嘴巴真夠壞的。我剛才跟妳乾的時候,妳怎麼不提這些?」蘭雪嘻嘻笑道:「剛才妳體力還是滿好的,隻怕現在就變得虛了。」
成剛不以為然地說:「少來,我的身體比老虎還壯。不信的話,妳看看我是怎麼操妳大姊的。」
說着話,便將蘭月給放到床上。
蘭月美目半眯着,俏臉勝花。她嬌喘着說:「成剛,我有點怕,心跳得好厲害。」
成剛安慰道:「妳們都是我的老婆,有什麼好怕的呢?都在享受同一根大肉棒嘛。」
蘭雪在旁邊接話道:「是啊,大姊,妳不用怕。人生在世,該樂就樂,犯不着刻苦自己。人生才幾十年,轉眼就老了。年輕時不樂,等老了,想樂也樂不動了。那時候身體不行了,後悔也晚了!」成剛笑道:「真想不到蘭雪這麼小的年紀,對人生倒有自己的一套看法,連我都有些佩服了。聽到沒有?蘭月,來吧,享受人生吧!」說着話,他便伏上她的身子,要給她幸福了。
成剛在蘭月的身上親着,從上到下,猶如蜻蜒點水。親到哪裹,哪裹便一陣顫動。親到脖子,脖子蠕動;親到肩膀,肩膀便抖起來—來到胸脯時,乳房也顫動,儘管有胸罩,也能感覺到。
成剛的舌頭像蛇一樣采進乳溝,一伸一縮,弄得蘭月癢絲絲的,她嬌喘着說:「妳真是個無賴,太會纏人了,總讓人這麼不好受!」沒等成剛說什麼,蘭雪搭話道:「大姊,隻怕是好受得不得了吧?」說着,就咯咯地笑起來,一對小巧的奶子也跟着抖着。兩粒奶頭好紅,跟櫻桃一樣可愛。
成剛則說道:「蘭月,這種『不好受』可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妳看吧,一會兒妳就舍不得這滋味了。」
說着,雙手在奶子上揉搓着,像老年人在玩槌球似的。當然,感覺不會一樣的。成剛多爽,那尤物又大又軟,彈性又很好,誰都喜歡摸。
隨後,成剛將她的胸罩摘掉,使奶子露出廬山真麵目。兩隻大奶子挺立在胸前,像兩顆白麵大饅頭,兩個奶頭像兩顆紅棗似的好看。它們正隨着主人的喘息和扭動而微微地起伏着,說不儘的誘惑。
成剛舔了舔嘴唇,讚歎道:「蘭月,妳這兩個大奶子真漂亮,就憑這個,妳就是人中之鳳了。不得了,不得了,我遲早有一天會被妳給迷死的。妳的魅力才教人難以抗拒呢。」
蘭月白了他一眼,雙手捂着奶子,嬌嗔道:「那是妳太好色了。」
她的俏臉艷勝桃花。她的呼吸熱熱的,像是被火爐烤着。兩隻美目也是迷迷離離的,春意盎然。
一邊的蘭雪也睜大了美目,說道:「大姊,妳的奶子好像又長大了些,比我的大多了。我的怎麼就不長這麼大呢?」成剛把她們一比較,確實,蘭月的大奶子幾乎有蘭雪的兩個大了。恐怕即使蘭雪完全髮育成熟了,也不如她的大。
成剛笑道:「蘭雪,連妳都喜歡了?不如,妳也玩玩妳大姊。」
蘭雪痛快地答應一聲,光着身子湊上前,盤算着下手點。
蘭月哼道:「妳不準把小妹給教壞了。」
成剛嘿嘿直笑,說道:「小妹已經變壞了,我也沒辦法。」
說着,雙手各抓一隻,興致勃勃地玩起來。兩隻大尤物,他並不能完全握在手裹,然而他的手可不算小啊。
兩隻手直接玩弄,那感覺可不一樣,直玩得蘭月喔喔直叫,喘息聲更大,扭動幅度也更大了,那豐腴青春的肉體越來越需要男人的慰藉了。這時候,她的文靜和高雅已經剩餘不多了,這年輕的美女也變得像火一樣熱烈了。她當然也是一個正常女性,也有正常的需要。
玩過奶子,成剛的嘴又向下移動,親肚皮、親肚臍、親小腹,然後又將她的兩條玉腿分得開開的,仔細觀察那私處。被內褲包得緊緊的私處微微隆起,展示着良好的形狀,非常誘人。認真看,可以看到那裹已經有了潮濕的痕迹,她已經動情了。
成剛伸手在濕處按了一下,蘭雪便「啊」地一聲輕叫。成剛將指頭放在舌頭上舔了一下,說道:「好香。」
蘭月斜視着他,說道:「胡說八道。那又不是飲料,有什麼香的。」
成剛笑道:「真是香的,不信的話,我吃給妳看好了。」
說罷,將頭一低,便親吻起她的胯下了。那舌頭,那嘴唇,還有牙齒,努力工作,弄得蘭月哼個不止,叫個不停,肉體簡直要爆炸了。
蘭雪看得眼熱,也上來幫忙。她跪在蘭月頭上,伸雙手玩奶子。那奶子在她的手裹越來越硬了。她還是帶着滿腔的熱情,嘴裹還嘟囔道:「大姊,這奶子太美了。我敢說,在整個省城裹,也找不出幾個能跟妳相比的。妳就是乳王、是波霸。」
她的臉上充滿艷羨之色。
蘭月哪裹有工夫答理蘭雪的話?她被兩人玩得心魂飄飄,骨頭酥軟,幾乎要暈過去了。那當然是極度的興奮和狂喜造成的。尤其是成剛,給她的刺激太大了。他的親吻持續一會兒,見內褲已經全濕,肉唇的形狀都透出來了,便歡天喜地地將她的內褲給脫掉。一看那小穴,紅紅的、嫩嫩的、水靈靈的,像張開小嘴在笑。那「口水」也散髮着蘭月的氣息。
成剛大樂,便把嘴又湊上去,將自己全部的激情和愛意都用在了美女的下體上。於是,蘭月便啊啊地浪叫着、肉體顫動着,浪水流個不止,一顆心像在空中飄浮似的。
蘭月忍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了,便哼叫着說:「成剛、成剛,我的好男人,快點做愛吧,我的生命都要消失了。妳太壞了。」
成剛的肉棒早硬得不得了,也不再逗她,便站到床前,將她的雙腿扛到肩膀上,然後把大肉棒地噗滋一聲插進去,將小穴撐得鼓起來。
蘭月愉快地啊了一聲。蘭雪仍然抓弄着蘭月的奶子,問道:「大姊,味道怎麼樣?」蘭月喘息着說:「有什麼好的?跟吃了苦黃瓜一樣難受。」
蘭雪跟成剛相視着笑起來。
成剛便呼呼地乾起來,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蘭月的美穴裹抽動着,心裹非常得意。那肉穴也夾得他感覺美妙極了。
乾了幾百下,蘭雪鬆手,再看那奶子,隨着男人的操弄急劇地搖晃着、抖動着,像兩隻大白瓜在秧上悠蕩着,看着真爽。
再看大姊的臉,也是春光燦爛,甜甜蜜蜜的,她的哼叫聲可比自己更動聽,更有誘惑性。再看她的紅唇,半開着,不時仲舌舔舔唇,她的喘息聲非常明顯。蘭雪看大姊的腰臀也在動着,也在自然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她覺得這時的大姊才是最美的、最有吸引力的。不用說男人,連自己都被迷上了。於是,她便俯低身子,伸過嘴,去親吻大姊的奶子了。
她的動作,使蘭月得到更多的快感。她呻吟着說:「妳們真壞,把我害得簡直要昏死過去。快點停吧,我要被妳們害死了。」
她的聲音甜蜜、嬌美,帶着點蕩意,無比的動人。
成剛聽了,隻有更加努力地乾着,當真是快如跑馬,重如撞鐘,看着那美麗的臉蛋在自己的操弄下歡喜、愉悅,他心裹無比的滿足。
蘭月沒堅持多久,便長聲浪叫着高潮了。成剛並不放過她,說道:「蘭月,這裹小了點,我們到我房間玩去。」
說着話,就像剛才來時那樣,也把蘭月抱起來,讓她吊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邊走着,一邊乾她。姿勢雖一樣,但人換了,感覺也不同。蘭月比蘭雪稍重些,兩隻奶子跳得更可觀。
蘭月雙臂勾着成剛的脖子,柔聲道:「成剛,我的好男人,還是別去了吧。我不想讓她笑我啊。」
成剛笑道:「大傢都是自己人,誰笑誰啊?」他抱着蘭月的大屁股,一邊插她,一邊向大屋走去。
蘭雪在後麵叫道:「我呢?我怎麼辦啊?」成剛笑着說:「妳要是不急的話,我等一下來抱妳過去。」
蘭雪哼道:「誰信妳這鬼話啊。」
也隨後跟來。
成剛進了主臥室,將蘭月的半身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下繼續乾她,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沖擊着,儘顯男兒維風。
蘭花坐在床邊,看着大姊被成剛乾得浪態迷人,也露出了微笑。她的心裹的酸意很快便淡了。
蘭月睜開美目看到蘭花,便立刻又閉上眼了。蘭花安慰道:「大姊,我早就說過了,妳不要介意,我們都是他的女人,妳不要胡思亂想,我從來都沒有怪過妳。」
蘭月看着她,說道:「蘭花,妳真好。妳是應該當他的老婆啊。我這方麵可比妳大大的不如。」
在她們說話時,成剛便慢下來,聽着她們的對話,心裹好高興,他覺得她們這樣才像一傢人。
說完話,蘭花也過來了,也在蘭月的身上摸着、親着,不時地稱讚着蘭月的身材好。蘭雪也不甘寂寞,也來湊熱鬧。一會兒在成剛的身上騷擾,一會兒又去逗蘭月和蘭花,大傢一起樂着。
當蘭月受不了時,成剛便說道:「蘭花,準備接招吧。」
蘭花問道:「用哪一招呢?」成剛笑道:「就用『隔山打半』吧。」
蘭花便站到地上,雙手按床邊,翹起屁股來,等着男人的插入。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間,也水汪汪的。剛才在一邊「看戲」,也受到影響了。
蘭雪也叫道:「我也要,我要大雞巴啊。」
不用成剛吩咐,她也挨着蘭花,翹起屁股來。她的屁股比蘭花要小些,但她的水要多於蘭花。
成剛見了興奮,也讓蘭月擺出那姿勢。蘭月已經被乾得飄飄慾仙了,自然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事到如今,也隻好聽他的了,也把屁股翹起來。
成剛站在她們後麵,對比着她們的屁股。相比之下,還是蘭月的屁股最大,最圓,最好看。她的兩個小洞,也同樣迷人。菊洞緊緊的,很精致的一圈—小穴則張開了,紅通通的,大陰唇掩飾着小陰唇,雙層肉輪輝映着,魅力無限。
成剛再看其他兩位,也是各有妙處。蘭花的屁股屬於中號的,雖不如大姊的大,但圓潤、結實。因為懷孕的關係,從她的胯下看去,她的肚子下墜得很大,跟床麵的距離最近,就像一個米袋縱向放着一般。
再看蘭雪,屁股跟她的身材一樣,小巧玲珑,散髮着青春的光彩,兩辦屁股肉像能掐出水一樣。
成剛逐個看着,週而復始地看着,一陣陣心醉,一陣陣銷魂,自覺當皇帝也不過如此。
他心想:『有一天再讓風淑萍翹起屁股,跟她們並排,那才叫美呢。』接着,他的精神抖摟地乾起來,一會兒乾這個,一會兒乾那個,不時地變換「陣地」,於是,整個房間裹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引人人勝。
同樣是姊妹,性格不同,被乾時的反應也不同。當他插蘭花時,蘭花除了啊啊、呀呀、喔喔、思思叫,及輕柔扭動之外,還會說:「剛哥,輕一點,不要太重了,怕妳兒子受不了啊。」
她的聲音又甜又嬌,成剛還真的怕傷孩子,便用和風細雨的風格插她。
而蘭月被插時,也比平常熱情一些,但她的自尊並未完全失掉,再加上姊妹在旁,終究不肯放縱。大肉棒在她的美穴裹快速進出時,她會說:「成剛,做得夠久了,還是快點結束吧。妳要真那麼大的瘾頭,那就多愛她們兩個吧,我已經吃飽了。」
她的聲音是文靜中透着蕩意,別有韻味。
聽到這話,成剛更是慾火熊熊,便奮起雄風,大力操她,操得啪啪直響,操得她屁股亂聳,大奶子亂搖亂晃,非常壯觀。
成剛見了大爽,便伸手撈奶子捏弄,而肉棒並不因此而停止。
蘭月呻吟着說:「真要了命了,妳簡直像頭餓狼嘛!」雙臂髮軟,嬌軀亂顫,幾乎要趴下了。
蘭雪着急,便大聲呼叫:引姊夫,快來啊,蘭雪的騷昃要浪死了,再不過來,我就要死了。」
成喇聽了大樂,便轉移陣地,將大肉棒嬲了進去。舜囂便大呼小叫,激烈地扭撮,反應熱烈,餘她的兩個姊姊都自愧不如。她把什麼臟話都說了出來,把女人最騷最浪的一麵拿出來了。她是絕對的享樂派。
成剛樂在其中,樂不思蜀,打算一夜都不睡了。他要儘情地享受蘭傢美女的艷福。這才叫「隻羨鴛鴦羨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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