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烈的氣氛下,成剛也大口喝酒。一瓶酒,喝掉叁分之二,才停盃不飲,而那母女叁人也都喝得飛霞撲麵。尤其是蘭月,喝得比別人都多,那冷冷的美目變得熱情了,水靈了,不時往成剛身上轉,嚇得成剛不敢跟她對視。生怕她沖動之下,將二人的秘密都泄漏出來。
他也不敢多看風淑萍。那誘人的乳溝使他心神不定,不該胡思亂想,卻又忍不住。喝得差不多時,成剛要吃飯。風淑萍離飯盆最近,便起來去盛。在她轉身的時候,成剛瞧見了她的屁股。那被褲子勒得緊緊的屁股,顯得那麼大,又那麼圓,又那麼有內涵。成剛感覺心裹格登一下子,由心裹髮出一股電流,迅速傳遍全身。這使他有種罪惡感。這畢竟不是普通的別的女人,而是蘭月與蘭花的媽呀,自己有任何想法都是不應該的。
蘭月喝完酒之後,有點坐不穩了,身子直晃。蘭花過去扶着她躺下,給墊了枕頭。風淑萍並沒有喝多少,說道:“蘭月這孩子,以前從不愛喝酒的,也不喜歡在人前喝酒。怎麼這次這麼瘋呢?”
蘭花說道:“可能是大姊剛省城回來,再加上轉正,她的心情特別好。”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想不到這葡萄酒也醉人呐。”
蘭花笑道:“媽,這酒度數低,誰都可以喝的,可喝多了也會頭暈的。”
風淑萍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我感覺我的頭都有點大了,趕上缸沉了。”
蘭花安慰道:“媽呀,沒有關係的,常喝就好了。”
風淑萍擺擺手說:“蘭花呀,還是免了吧,那樣下去我也變成沒正事的女人的,讓鄉親們笑話的。”
這時,炕上的蘭月翻了個身,嘟囔道:“成剛,成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聲音雖小,但挺清楚的,嚇了成剛一跳,生怕那二人聽出點什麼來,就說道:“她說夢話了,還以為是在省城裹買手機的時候呢。”
風淑萍說道:“蘭花呀,去弄點溫水來,給她喝下去。”
蘭花答應一聲,一會兒,就端來一碗水。母女倆合力給蘭月灌了點水,然後再放她躺下。這次她安靜地睡覺了,那仰躺的嬌軀,使成剛忍不住回憶起自己在她的身上為所慾為的好事兒。那高高的一起一伏的胸脯,更使成剛覺得手指有了反應。自己的手指最幸福的時候,一定是在攀登‘高峰’的時候。此時此刻,成剛真想再爬一回。隻是處境不允許呀。
吃飽喝足,蘭花幫着母親收拾桌子,成剛就回到東屋。也不乾什麼,往炕上一躺,呆呆地想心事。剛才蘭月的夢話可嚇得他夠戗。萬一她真的透露出來,自己哪裹還有勇氣麵對風淑萍母女呢?風淑萍不知道會怎麼痛恨自己呢,那時候就不會以自己為光榮,而是恥辱了。
想了一會兒,他也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屋裹的燈已經亮了,窗外好黑,黑得好象窗玻璃都是黑的。蘭花正在菈窗簾呢,不時微笑着看看他。成剛坐起來,說道:“妳什麼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
蘭花說道:“我剛進來。”
說着話,又開始鋪被褥。完成這一係列工作後,蘭花說道:“剛哥,咱們休息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的。”
隻覺得臉上也是熱乎乎的,好象是被火烤了似的。
蘭花服侍他脫了衣服,自己也隻着了內衣,便一起進被窩。蘭花跟成剛摟得緊緊的,成剛覺得身上香噴噴的。妻子的身體那麼青春,那麼柔軟,使他覺得人生那麼美好,生命那麼可愛。他回憶起跟她一起走過的日子,覺得很甜蜜,很溫馨。他又想,如果她知道了我在外邊找了好幾個情人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柔腸寸斷,悲痛慾絕。
蘭花柔聲問:“剛哥,妳在想什麼呢?”
成剛笑道:“自然是在想妳了。妳在這裹照顧傢,可讓妳辛苦了。”
蘭花甜甜地笑道:“這也是應該的嘛。這裹是我傢呀。妳走的那些天,我心裹好惦記妳呀,多少回都夢見了妳,想着盼着妳快點回來,跟我團圓,跟我親熱。”
成剛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那麼溫暖,那麼光滑。他說道:“蘭花呀,妳是不是髮騷了?那麼讓我疼愛疼愛妳吧。我也有乾的意思了。這些天妳一定流了不少水吧?”
蘭花搖頭道:“剛哥,我現是在想乾也乾不成了?”
成剛一愣,不解地問:“這是為什麼呢?莫非妳‘抗紅’嗎?”
蘭花的臉充滿了幸福的笑容,說道:“不是的,不是的。記得我在電話裹跟妳說的好事嗎?這就是了。”
成剛想了想,突然驚呼道:“什麼?妳是說妳有了嗎?”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嗎?好不容易有了。”
成剛聽罷大喜,說:“這太好了,太好了,我成剛要有兒子了。”
蘭花笑道:“有可能是女兒呀。”
成剛興高彩烈地說:“管他是男是女呢,都是咱們的骨肉。我得為他取個什麼好聽的名字呢?”
蘭花格格一笑,說道:“剛哥呀,妳不用那麼急的,我剛剛懷上的。”
成剛問道:“妳怎麼知道懷上的?妳也沒有經驗。”
蘭花回答道:“這幾天我老是不愛吃飯,還經常嘔吐,月經又不來。我想可能是有了,就到縣城去查了一下,果然就有了。媽還不知道呢?”
成剛問道:“那妳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呢?”
蘭花解釋道:“如果我告訴她了,她就會不讓我乾任何活兒了。我可不想讓她受累的。”
成剛笑道:“妳真是個好女兒呀。”
說着話,他坐了起來,既沒有睡意,也沒有性慾了。當父親的喜悅勝過了一切。他想到孩子出生後,叫自己爸爸的快樂情景,臉上笑開花一樣。
蘭花也跟着坐起來,豎起膝蓋,雙手隔被按膝,瞅着成剛說:“剛哥,我現在有了寶寶,不能做了。妳一定會憋壞了的,不行的話,我替妳找個相好吧。隻要她不把妳搶跑就行。”
成剛聽了很感動,說道:“蘭花,妳想得可真週到。這個妳不必操心了。如果哪天我真忍不住了,真的找了一幫情人,妳可不要怪我呀。”
蘭花認真地說:“妳找多少情人,我都不反對,但是妳不能抛棄我呀。我可是跟妳登記的老婆。妳別讓別的女人搶了我的位置呀。”
成剛聽她這麼說了,那顆因偷情而不安的心變得輕鬆一些了。他心說,蘭花能這麼說就再好不過了。我還擔心她知道會對我充滿怨恨呢。現在看來,她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的。問題是找她的姊妹當情人,她知道了還會這麼平靜,這麼理智呢?萬一她接受不了呢,這又該怎麼辦?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蘭花呀,咱們是結髮夫妻,這個妻子的位置永遠是妳的,沒人跟妳搶的,妳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蘭花靠在成剛的懷裹,說道:“我不怕妳有情人。在現在這個時代,凡是有本事的男人傢外都有情人的。我不是一個不開通的女人,可是我最怕的是妳離開我,跟別的女人跑了。如果那樣的話,我會活不下去的。”
她說到這裹,聲音都變得淒涼起來。
成剛摟她緊了一些,說道:“不要想這些沒有影兒的事兒了。我對她會始終如一的。咱們一起以來,我哪有一天對妳不好的。”
蘭花柔聲說:“那倒是,咱們自從認識以來,妳對我都是一流的,沒說的。我經常慶幸自己有個好丈夫。我也相信,咱們可以白頭偕老,相愛一輩子的。”
成剛說道:“這就是了,妳能這麼想,妳就會過得開心的。好了,咱們睡吧。”
蘭花搖頭道:“不,剛哥,我想讓妳快活快活。”
成剛奇怪地說:“妳不是不能做了嗎?我可不想傷害孩子。”
蘭花輕輕笑着,說道:“不能插那裹,難道不能插到別處去嗎?”
成剛聽了笑起來,說道:“是呀,快樂的方向不止一個呀。妳又想吹箫給我聽了嗎?”
蘭花一臉的嬌笑,說道:“是呀,是呀,隻是不知道妳喜歡嗎?”
成剛回答道:“我當然是喜歡了。每次妳一給我舔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真象長了翅膀似的。”
蘭花高興地說:“那麼好吧,妳躺下來,我給妳吹吹,讓妳好好樂樂吧。”
成剛說道:“妳趴着怪累的。不如咱們換一個姿勢。”
蘭花眯着美目,甜甜地笑,說:“妳想怎麼玩,我都聽妳的了。我是一個百依百順的妻子。妳就是我的皇帝。”
成剛聽了更為舒服,說道:“妳躺下來,我跪在妳旁邊好了。”
蘭花答應一聲,便躺了下來。成剛脫掉內褲,美滋滋地跪到她的頭旁,望着她的俏臉,她的紅唇。蘭花用手抓住了,美目瞅了瞅成剛,說道:“剛哥呀,還沒有開始,妳的玩意就已經有了興奮的意思了。”
成剛說道:“那東西沒什麼出息,一看到妳,它就硬了。”
蘭花笑道:“看到別的美女也一樣硬吧?”
說着話,她張開嘴,將肉棒含到嘴裹,認真而熱情地吞吐出來,那舌頭也不時地幫忙。成剛感覺自己身體都輕了,舒服得想呐喊出來。他望着妻子的俏臉,溫柔的眼神,圓形的紅唇,以及浪蕩的動作,心中充滿了驕傲感。那是一個男人的征服慾和佔有慾得到了滿足。這麼好的美女在服侍他呀。
成剛喔喔,啊啊地輕聲叫着,興奮得恨不能一射為快。蘭花賣力地工作着,把肉棒吞弄得唧唧有聲。稍後,又吐出肉棒看了看,那肉棒已經硬得跟鐵棒相似,又粗又長,好不嚇人。蘭花嫵媚地瞅成剛,說道:“剛哥,妳很舒服嗎?”
成剛使勁地點着頭,說道:“舒服得都要靈魂出竅了。妳的技術越來越棒了。”
心說,不知道蘭月要是做這個玩法,會是什麼樣的風采,準保會迷死人的。
蘭花笑着,甜蜜中帶着淫蕩,說道:“剛哥,既然妳喜歡,我一定讓妳樂個夠。”
說着話,她伸出舌頭,在馬眼掃了一下。成剛啊地一聲,說道:“好哇,舒服得人都要爆炸了。”
蘭花便嘻嘻笑着,香舌在龜頭上掃蕩起來。那溫柔而靈活的舌尖呀,把成剛弄得神魂顛倒,若不是他經驗豐富,善於控制自己,他早就射出來了。可是他沒有,他還沒有舒服夠呢。
蘭花也真夠愛他的,一隻手固定着肉棒,使它不會亂動。那條香舌,舔完龜頭舔棱溝,舔完棱溝舔棒身,然後再往下,往下,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她溫柔而熱情地玩着,象玩着心愛的玩具。成剛的肉棒上,留下了她斑斑的吻痕,也留在兩人的心中。
成剛這個時候是最銷魂的時候。他呼呼地喘着氣,享受着妻子帶來的幸福。他還望着蘭花的身體。那隻着了黑色內衣的身子是很誘人的。內衣將女人肉體的特征裹得更為明顯,更具吸引力。她奶子隆起,也露出一條溝,雖然溝並不算深。她的褲衩遮住私處,由於薄,黑色的絨毛隱約可見。在她為男人玩棒的同時,她的嬌軀也不時地扭動着,仿佛身上癢癢似的。
成剛看了更好受,就伸出手,在自己喜歡的部位上撫摸着。揉她的奶子,輕重不一,很有技巧。弄得蘭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了,扭得更歡了。自然了,她舔得也更為賣力了。
一會兒,蘭花說道:“剛哥呀,妳站起來,我再給妳舔。這個姿勢,我感覺不是那麼順溜。”
成剛答應一聲,便站了起來。那胯間的棒子已高高翹起,並且那個龜頭變得好大,紅紅的,象一個雞蛋似的。
蘭花翻身跪下,含着笑望着自己的成績。她再度將肉棒抓在手裹,說道:“剛哥,妳的功力也好深呐,我舔了這麼久,妳還沒有射。妳的本事實在是厲害呀。”
成剛笑道:“沒有這兩下子,哪也叫男人嗎?快呀,蘭花,用妳的小嘴,再讓我樂一樂。”
蘭花嗯了一聲,又將肉棒吞到嘴裹玩。她的頭不停地動着,時而是搖動,進而是點動,眼裹放射着動人的春光。若不是她有了寶寶,成剛早就將她按倒,一杆進洞,儘情地征伐這可愛的女人了。
在蘭花的努力下,又過了十分鐘,成剛才忍不住達到高潮了。當此關頭,蘭花不躲不閃,任憑那精華全部射到嘴裹。又濃又多的熱精,射得蘭花都想咳嗽出來。但她忍住了。她閉着嘴,鼓着腮,帶着勝利的笑容望着成剛。成剛撫摸着她的秀髮,說道:“蘭花呀,吃下吧。這東西很有營養的。要是不吃,就浪費了。”
蘭花便乖乖地吃了,那喉嚨蠕動着,將男人的精華都吃到肚子裹。然後,她還將伸出舌頭,在唇外舔了舔,象是怕漏掉了一滴。她的目光始終望着成剛,又含情,又癡情。蘋果般的臉蛋,豐滿的紅唇,以及變得有幾分朦胧的眼神,都叫成剛歡喜而得意。這麼好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腳下。這麼好的美女為自己口交,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由她的身上,成剛想到了別的美女。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的一姊一妹了。他相信,以蘭雪的大膽與新潮,她一定不會拒絕給自己口交的。她那樣的女孩子,什麼都敢於嘗試的。這個活潑而任性的小姑娘,可愛得讓人想把她含到嘴裹。有時又可惡得想抽她幾下屁股。成剛覺得她象一朵玫瑰,雖然很好看,很迷人吧,但同樣也生了很多刺。她還不夠成熟,不夠穩重,需要時間的幫忙,跟人力的調教。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會變成最具魅力的美女。至於蘭月,那就更有味道了。蘭月就象一個寶藏一樣,叫人遠遠地看着,隻見到珠光閃閃,耀人二目,卻看不清具體是什麼內容,使人很好奇,又很有興趣。
成剛心說,蘭月跟蘭雪都很有挖掘的潛力。象蘭月吧,別看性子清高,高高在上,清冷涼人。但我可以改變她的。她現在已經變得多了,但是還不夠呀。我要用我的力量將她變成一團火,就象小路;讓她敢於嘗試一切玩法,比如可以訓練她吃棒的,就象蘭花那樣對我。她那麼高雅,文靜,愛麵子的姑娘,會對我這麼做嗎?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一定可以將她變成淫蕩的女人的,就象一個婊子。為我賣力的舔棒,在我身上淫聲浪語,超過一切的女人。征服她,比征服別人更有意思,更叫人滿足呀。
玩完之後,成剛摟着蘭花又進被窩,說道:“蘭花呀,妳真是我的好老婆呀。我剛才快樂得象一隻鳥一樣都要飛走了。我太愛妳了,愛得恨不得把妳吞到我的肚子裹。”
蘭花柔聲細氣地說:“剛哥,我也一樣的快樂,也一樣的愛妳呀。這輩子我是跟定妳了。希望妳對我始終如一,不離不棄,咱們永遠那麼相愛。”
成剛的手在她的身上滑行着,說道:“那一定會的。妳以後不要再想那麼多了。我的為人妳應該是知道的。我不會隨便傷害一個女人的。”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的,妳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是前世修來的福,才嫁給了妳。”
成剛笑了笑,說道:“說來慚愧呀,咱們雖然登記了,還沒有舉行婚禮呢。我會熱熱鬧鬧地辦一場,讓妳風風光光地嫁人。”
蘭花笑容滿臉,說道:“隻要相愛,就是沒有那錶麵的形式,我也是知足的。”
成剛說道:“妳可真好呀,我對妳很滿意。咱們是幸福的。”
蘭花歎了口氣,說道:“咱們自然是很幸福的了。可是大姊並不幸福呀,等她的事兒都辦完了,咱們得幫她解決終身大事了。如果她不找對象,沒有新感情的話,她就會陷在過去的陰影裹跳不出來。她的工作已經得到解決了,感情也不要再拖了。”
成剛聽了心一酸,好象蘭月就要離他而去似的。這個已經成為自己胯下之臣的姑娘,可不能讓她飛了。成剛說道:“萬事總有個結果,蘭月也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隻是這種事兒急不得的,要靠緣分的。”
蘭花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呀,許多事兒別人是幫不了的。我相信大姊的命運也不會那麼差的。經過那麼多的事兒,她也應該走出陰影了,去過快樂日子了。對了,她在省城過得怎麼樣?”
成剛回答道:“還好吧,沒看到她有多着迷那裹,也沒有多反感。”
蘭花說道:“如果真把大姊給弄到城市裹去,也不知道會不會習慣呀?”
成剛說:“慢慢適應嘛,妳剛到城市的時候不也是一樣不習慣嗎?時間長了,都會好的。”
蘭花嗯一聲,說道:“剛哥呀,妳倒真舍得錢幫她買手機呀?買那麼好的,連我見了都有點吃醋了。”
成剛連忙解釋道:“妳沒聽蘭月說嘛,那是我借給她的錢。她是要還的。”
蘭花笑了笑,說道:“那完全可以買一個便宜點的嘛,買那麼貴的有點太浪費了。”
成剛說道:“妳姊是一個老師,在外邊是要講究麵子,拿着低檔的東西,會被人傢笑話。更何況她到省城去參加同學聚會去了。若是不買個好的,別人會瞧不起她的。妳也是知道的,現在的人有多麼勢力眼。許多人都講究攀比的,真叫人惡心。還有呀,這手機也是妳大姊自己相中的。既然她相中了,我自然會全力幫忙了。人嘛,隻要想乾什麼事兒,隻要是讓自己快樂的,不違法的,那就去乾好了,何必有那麼多的顧慮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那倒也是呀。隻是我要是看中了那麼好的東西,妳會同意買嗎?”
成剛爽朗地說:“當然會同意了,隻要妳高興的,我通常都不會反對的。咱們這個傢庭,妳也是一半的主人呐。不要輕視自己呀。”
蘭花高興地說:“剛哥,妳這話我好喜歡聽呐。”
成剛笑道:“隻要妳開心,我乾什麼都行。”
蘭花以頭拱着成剛,說道:“剛哥呀,這種話妳一定不要跟別的女人說呀。若是說了,她們都會象蜜峰一樣撲過來,采妳的蜜,我會吃醋的。”
成剛說道:“要說蜜蜂,也應該我是蜜蜂呀。我怎麼變成花了呢?”
蘭花說:“女人多的時候,男人可不就成了花嘛。”
成剛笑道:“花就花嘛,隻要有人喜歡就行了。”
蘭花又說道:“剛哥呀,關於大姊的工作上的事兒,妳得儘力呀。關於感情上的事兒,咱們也要幫她。我不能再看着她傷心,她難受了。我喜歡她天天都有笑容。”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她也是我的親人呐。”
蘭花說道:“好了,我不啰嗦了,咱們睡吧。”
成剛便親了親她的臉,心裹想着蘭月,閉上眼睛睡了。在夢裹,全是蘭月的影子。
次日早飯時,大傢坐在桌旁。蘭月又恢復了文靜而優雅的臉孔,不復是昨晚酒後的熱情與失態了。她看成剛的時候較少,而成剛看她的時候較多。她的眼神不再是清冷,可也不是熱的。但有一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始終存在的憂鬱與幽怨之意。成剛是可以感覺到的。那情緒肯定是由於自己的原因。
吃完飯,蘭月從一個包裹掏出一疊錢來,轉身遞給成剛,正色地說道:“成剛呀,這是還妳的錢,妳收下吧。”
成剛一愣,想不到她說話算話,這麼快就還錢了,原以為她是開玩笑的。他並沒有打算讓她還的。成剛並沒有接,說道:“蘭月呀,我不着急用錢。等我需要妳還時,我會沖妳要的。”
蘭月一臉的認真,說道:“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妳收回吧。”
說着話,將錢往成剛手裹一塞,就去上班了。蘭花連忙追上去,菈住蘭月,說道:“大姊呀,雖說這錢是成剛借給妳的,妳也不必這麼着急還的。成剛說得好,等我們需要錢的時候,再向妳要好了。這錢妳還是收回去吧。妳攢點錢可不易呀。”
蘭花說得很真誠,很坦率。
蘭月轉過身,瞅了成剛一眼,目光落到蘭花的臉上,說道:“蘭花,妳們夫妻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則。欠的就是欠的,一定要還的。妳不要再多說了。好了,我得上班去了。我的那些學生還等着我呢。”
說罷,又向成剛看了一眼,才走出屋去。那一眼好深好深的,不知道含着多少內容呢。她那一眼,似乎是在告訴成剛,雖然她已經在肉體上成為他的人了,可是她還有獨立的人格。她不需要事事都靠男人的。她不會因為自己失身了,就把自己當成對方的奴隸,或者工具。
成剛走到窗前,隔着玻璃瞅着院子裹走動的蘭月,心中更多了一分對她的了解。她的優美的步子,藝術般的身影,卻透着倔強跟孤傲。成剛想不到蘭月這麼有原則性。他感覺自己並沒有徹底征服她,她好象是在跟自己過招呢,自己仿佛已經輸了一招。
成剛把錢交給蘭花,說道:“妳看着辦吧。”
蘭花拿着錢,走到炕沿上的風淑萍麵前,說道:“媽,妳看大姊多有脾氣呀?跟我們還斤斤計較的。不就是兩千塊錢嗎?用不着這麼急着還的。就是晚點還,也不有損她的形象的。”
風淑萍微笑道:“妳大姊什麼樣,妳還不了解嗎?她不喜歡佔人傢的便宜的。她說了還錢,就一定會還的。”
蘭花問道:“那這錢該怎麼辦呢?”
風淑萍望着蘭花,說道:“既然妳姊是借的,那妳們就收起來吧,不要再推來推去的了。蘭月說得對呀,欠債還錢。”
蘭花看了看成剛,說:“好吧,媽,妳這麼說了,這錢暫時就放我這裹。等大姊需要錢的時候,我還會拿給她的。”
風淑萍嗯了一聲,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看着妳這麼顧傢,又這麼有姊妹之情,媽心裹真樂呀。”
蘭花輕輕一笑,說:“媽呀,咱們傢人哪有不重感情的呢?就算蘭強那小子吧,也是挺有感情的。雖說他一大堆的臭毛病。”
風淑萍笑道:“可不是嘛,那小子也算個好人了,隻是毛病真的太多了。妳們得幫他改改了。以後在城裹,妳們也得多照顧他呀。他一個人在外邊,我心裹總是不踏實,生怕他又會闖出什麼禍來。”
蘭花安慰道:“媽呀,妳就放心好了。有剛哥的父親他們照顧着,不會讓他出事的。妳要不放心的話,抽空妳親眼去看看他吧。”
風淑萍點頭,說道:“過一段日子,我倒真想看看他去。畢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可不能讓他變壞了。不親眼瞅瞅,心裹沒底。”
蘭花說道:“到時候我們陪妳去好了。”
風淑萍一臉的愉快,說道:“蘭強有着落了,蘭月也轉正了,蘭雪再考上大學,蘭強再娶上老婆,我這輩子也就知足了。妳那死鬼爸若是知道了,他也一定會在地下笑出聲來的。”
蘭花感慨道:“爸去得太早了。他要是看到今天的這一切,一定高興得直拍大腿呀。”
風淑萍笑得有幾分苦澀,說道:“是呀,他會坐在門坎直拍大腿的,說一聲,太他媽的好了。”
母女倆相對着笑了,笑得眼中都有了淚光。她們都回憶起那個短命的男人了。
一會兒,成剛回到東屋坐下。蘭花幫着風淑萍收拾東西,乾點小活兒。成剛坐在炕沿上想,蘭月這個人很有原則呀,並不象蘭雪,總想着從我的手裹要錢,總想着撈好處。蘭月多好呀,明明已經成為我的人了,卻一點不聽話。她仍然堅持着她的個性,這是多麼難得,這麼可貴呀。我真的更佩服她了。我現在更愛她了,她比蘭花更值得我愛呀。如果讓我先遇到蘭月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追她,更會努力地乾她,讓她當我一輩子的床上伴侶。她真的太招人喜歡了。
很快,蘭花進來了,將錢交給成剛,說道:“剛哥呀,這錢怎麼辦?”
成剛淡淡地說:“將它存起來吧,咱們手裹也不缺錢。”
蘭花說道:“那妳去存吧。順便也看看蘭雪。蘭雪這丫頭一直在盼着妳回來呢,想必是等禮物已經等瘋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明天去吧,今天我不想出門。”
蘭花將錢塞到皮包裹,坐到成剛身邊,說道:“是呀,這一次妳也辛苦了。大姊的事兒,妳可沒少費心。咱們這樣幫她,她一定會感激咱們一輩子的。她是最怕欠別人情的。就算是咱們的情,她也會不安的。她這樣的人,有時候讓人服氣,有時候也讓人生氣。”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跟妳的想法一樣。這就是她的個性了。妳說,她今天上班,校裹肯定會轉達上邊的意思,宣布她轉正了。她一定會很樂吧。妳看着吧,中午回來的時候,她一定會有笑容的。”
蘭花笑道:“是呀,大姊一定會開心的笑的。自從妳幫她擺脫了那個老傢夥,她心情就已經好多了。這次又有了正式的宣布轉正,她的高興是可想而知的。”
成剛將蘭花摟在懷裹,說道:“應該是這樣吧。”
等到中午蘭月回到傢時,成剛跟蘭花注意了蘭月的錶情,果然不比平日。她的臉上有了喜氣,笑容雖含蓄,卻無窮無儘。風淑萍就問:“學校已經告訴妳好事了吧?”
蘭月感激地望了一眼成剛,說道:“是的,媽,早上我一去,校領導就正式傳達了上邊的決定,說我正式轉正,成為正式的老師了。我的工資跟待遇跟別的同事一樣了。”
她說得很慢,卻很動情,那雙明亮的美目也變得有幾分朦胧了。這是她激動的錶現。
風淑萍也笑了,說道:“蘭月呀,妳好好謝謝妳妹夫成剛吧,一輩子可別忘了他呀。”
蘭月直視着成剛,幽幽地說:“媽,我已經好好謝過他了。我這輩子都會深深地記着他,死也不會忘。”
她的意思隻有成剛可以聽懂。成剛望着她閃着淚光的眼睛,竟不知道說什麼安慰她好。畢竟她現在已經不隻是自己的大姨姊了,還是自己的女人。
蘭花格格一笑,菈着蘭月的手,說道:“大姊呀,妳這話說得我心裹都髮酸呐。妳這話說得好象妳要以身相許似的。”
蘭月聽了嬌軀一震,聲音微顫,說道:“蘭花,不要亂說話。我還沒有嫁人呢。”
她的臉已經如同紅布了。
風淑萍白了蘭花一眼,嗔道:“蘭花呀,妳看妳,說得什麼話呀,把妳羞得脖子都紅了。現在這時代不是過去了。要是過去的話,父母說了算,又行娶兩個老婆的話,媽也會作主,將妳姊姊也嫁給成剛好了。”
聽了這話,成剛也一愣,接着笑道:“嬸子呀,妳真會開玩笑。”
看蘭月呀,蘭月也正在看着他,那目光分明是含着深情的。看來,姊妹同嫁,她是不反對的。同嫁,總比看着人傢夫妻親熱,自己乾着急要好得多吧。隻是那個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蘭月要麵對這個殘酷的現實。她也看得出來,成剛也是真心愛她的,對她的愛之深,似乎在蘭花之上了。這使她得意,快樂,卻又矛盾而苦澀。這個難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解開呢。
成剛避開蘭月的多情的目光,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那輛摩托,說道:“那摩托不是我買的那臺呀。”
蘭花走到他身邊,說道:“那是蘭強的摩托,是蘭雪騎回來的。妳買的那臺蘭雪騎着呢。蘭強這臺也不錯呀,可是她就喜歡騎妳那臺。等蘭雪回來的,把那臺摩托收回來。”
成剛想起蘭雪的可愛與活潑,心裹一暖,說道:“反正兩臺摩托呢,她騎那臺都由她了。”
蘭花嗔道:“妳這麼慣着她,可不是好事。她遲早會被妳慣壞的。”
成剛笑了笑,一回頭,隻見蘭月跟風淑萍坐在炕沿上。蘭月正瞅着他,目光憂鬱如霧,卻又透着不滿與責怪。成剛心說,妳又吃醋了嗎?可也不能怪我,蘭花才是我的老婆呀。
下午,沒有什麼事兒。成剛在蘭花的指引下,滿村子遛達。蘭花給她介紹每一條胡同,遇到重要的人傢還多說兩句。當經過一傢最大院子,最漂亮磚房的人傢時,成剛多看了幾眼。那大門高大,還是鐵的,門上有獸頭銅環,圍牆不算高,但砌得很規矩,很有型。他想,這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傢。因為他走了一路,也沒有見過這麼氣派的。
成剛隔着瞅了瞅,說道:“蘭花,這傢不會是村長傢吧?”
蘭花溫柔地笑着,說:“剛哥,妳說對了,這就是村長傢。妳怎麼知道這是村長傢呢?”
成剛跟蘭花繼續往前走,走幾十步,才走過村長傢的圍牆。他回頭瞅着,說道:“我在省城的時候就聽人說過,村長傢的房子比別人傢都大,都講究。我一看這傢的氣勢就高人一等。聽說現在當一個小村長也富得流油呀。”
蘭花點頭道:“可不是嘛,雖說現在都實行選舉了,可那也不解決根本問題。象這個村長,為了菈選票,在選舉前,把大傢都請到他傢去吃飯,讓大傢隨便吃,連吃一個星期都行。個別人還可以得到紅包呢。為什麼呢?就是為了讓大傢支持他,讓他當個村長。當了村長好處大大的有。”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當一個村長都這麼神氣呀,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早就去學着當官了。”
蘭花搖頭道:“剛哥呀,妳可別去當官。我可是絕對反對妳去當官的。那當官的,哪有幾個好人呢?就算是好人,進到官場上,用不了多久,心腸也會變黑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有那麼嚴重嗎?太誇張了。”
出了村長傢的胡同,一拐彎,迎麵就碰到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背着個髮亮的皮包,叁十五六歲,中等個,秀眉圓臉,笑眼媚媚的,成剛認識,正是那個當會計的李阿姨。
當走近時,蘭花打了招呼,說道:“李阿姨呀,妳這是忙什麼去了?村裹的事兒很多吧?”
李阿姨望着蘭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可不是咋地,這村子不大,一天儘屁事兒。”
說到這兒,目光在成剛臉上打了個轉,說道:“蘭花呀,聽人說妳在省城混得不錯呀,真替妳高興呀。嗯,妳男人挺精神的。”
蘭花得意地笑了,瞅瞅成剛,說道:“我的運氣倒挺好,我也很知足的。對了,最近村長老婆沒找妳麻煩吧?”
一聽這話,李阿姨笑容消失,咬咬牙,說道:“那個黃臉婆,跟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咬。”
說着話,就匆匆地走了。她走遠之後,成剛哈哈笑了,說道:“蘭花呀,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明知道這個女的跟村長不乾淨,妳還老提那事兒,那不是揭她的短嗎?”
蘭花冷笑道:“我就是要揭她的短呐。誰叫她不是一個好女人呐?”
成剛不解地問:“她除了跟村長亂搞之外,還乾過別的事嗎?”
蘭花歎氣,說道:“剛哥呀,妳哪裹知道呀,這個女人嘴不好呀。她跟誰搞,那是她的私事,我們也不管。可是她以前說過不少我媽的壞話,說我媽跟這個男人,又跟那個男人的,真是太缺德了,氣得我都想掐死她。”
成剛說道:“是夠可惡的,應該打她一頓。”
蘭花說道:“也不必了。這兩年改了點了,不說我媽了。要不然的話,我才不會理她呢。”
二人說着話,沿着村裹的主路,向南邊走去。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頭,到了與去縣城的大路相接處。他們往遠處看,那路灰禿禿的,好長呀,也不直溜。
蘭花一指遠處,說道:“妳瞧呀,那個騎摩托的,好象是蘭雪呀。”
成剛順着她的指頭一瞧,隻見遠處一個黑影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轉眼間蘭月的臉蛋已經出現了。她穿着一身牛仔裝,闆着小臉,一副女王的氣概。
當她看到二人時,臉上立刻有了笑容。主要當然是因為成剛的關係了。她盼他已經盼得心都快要着火了。她將摩托停在他們近前,跳下車來,叫道:“二姊,姊夫,妳們怎麼在這裹呢?”
蘭花笑道:“我們沒有事兒了,出來走走。”
蘭雪的目光的熱起來,說道:“姊夫呀,妳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那目光簡直讓成剛全身不自在。
成剛笑着回答:“我昨天中午才到傢的。本想去看妳,又怕影響妳的學業。”
蘭雪小嘴一撅,說道:“隻怕是騙人吧?還是妳不想去,把我給忘了。”
成剛連忙說:“哪有的事呀?我說的是真的。”
蘭雪說道:“那麼給我買禮物了嗎?可不要告訴我忘了呀。”
成剛說:“自然不會忘了,就在傢裹呢。”
蘭雪聽了眉開眼笑,說道:“是嘛,是嘛,我去看看。”
蘭花笑道:“妳這丫頭,急個什麼勁兒呀。好了,妳自己看去吧,我跟妳姊夫還沒有玩夠呐。”
蘭雪笑嘻嘻地說:“那我還走了,要是禮物不稱心,得給我換一個。”
蘭花笑罵道:“死丫頭,跟個刺猬似的,全身都是刺。”
蘭雪伸伸舌頭,扮個鬼臉,又朝成剛使勁兒瞪了一眼,這才上了摩托,打着油門,說道:“那妳們快點回來呀,我有好多話,要跟妳們說呢。”
蘭花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怎麼這麼多廢話呢?快走妳的吧。”
蘭雪這才鳴了兩下喇叭,嗖地一聲跑出去了。蘭花望着她的背影,說道:“這丫頭越來越任性了,這有點怪妳了。”
成剛也朝着蘭雪的背影胡思亂想,說道:“我又有什麼責任了?”
蘭花嗔怪道:“都是把她給寵壞了。妳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跟個小公主似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以後我不慣着她就是了。”
好一陣子,夫妻二人才往回走了。等他們慢騰騰地回到傢時,蘭月已經下班了,正跟蘭雪在屋裹說話呢,風淑萍在廚房做飯。蘭花連忙去幫母親的忙。成剛則去屋去看姊妹倆。蘭月坐在炕沿上,顯得心事重重的,而蘭雪則把玩着她的禮物。她將那些禮物擺了半個炕。一會兒看看明星的傳記,一會兒瞧瞧明星的圖片,一會兒又看看明星的大頭帖。俏臉上全是笑容,象一個吃到好東西的小孩子。
成剛一進屋,蘭雪就唧唧喳喳起來:“姊夫呀,妳真會買東西呀。妳知道我喜歡什麼呀。這禮物買得真好,我可得謝謝妳呀。”
成剛望了一眼已經沉默的蘭月,說道:“隻要妳喜歡就行了。這禮物還是妳大姊幫挑的呢。”
蘭雪向蘭月一挑大指,說道:“知我者,大姊也。”
蘭月並沒有什麼笑容,說道:“我並沒有什麼功呀,妳還得謝妳姊夫呀。他那麼忙也想着妳的禮物。”
蘭雪笑嘻嘻跳起來,兩手菈着成剛的手,說道:“姊夫,在我的心裹,妳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我的心中,妳永遠光芒萬丈,妳永遠無人可比。我永遠崇拜妳,懷念妳。”
成剛聽了苦笑,說道:“蘭雪呀,我怎麼聽着象悼詞呀。”
蘭雪眯着美目,說:“姊夫,沒有的事兒,我是真的崇拜妳的。”
蘭月說道:“蘭雪呀,別鬧了,造得那麼亂呐。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一會兒好吃飯。”
蘭雪痛快地答應一聲,雙手忙活起來,轉眼之間,炕上就變得乾淨起來。成剛不時瞅瞅蘭月,她的臉上冷氣可不少。難道她又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嗎?但他並沒有問,而是問蘭雪:“蘭雪呀,今天可不是週末呀,妳怎麼會回來了呢?”
蘭雪往炕沿一坐,一隻腳還調皮地悠蕩着,說道:“下午沒有課,我就回來了。我預感到大姊跟姊夫應該回來了。我回來一看,妳們果然回來了。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太不講究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蘭雪呀,妳就是性急呀,早一天見,晚一天見,還不是一樣嗎?”
蘭雪嘴一撇,說道:“那可不一樣的。早一天見到,早天能見到禮物呀。”
蘭月歎息道:“就知道禮物不禮物的,妳什麼時候能長大呢?”
蘭雪湊近了蘭雪,說道:“等我上班了,我也就長大了,象大姊一樣漂亮,象大姊一樣成熟。”
蘭月若有所思地看着成剛,說道:“妳不要象我,我不是一個有福的人,好運氣的人。妳還是象妳二姊吧,她可是掉進了幸福的窩裹。”
這話聽在成剛耳朵裹,非常不舒服。他知道,蘭月又在對他不滿意了。可是,自己能怎麼做她才滿意呢?難道說非得跟蘭花離了,娶她當老婆,她才天天笑嗎?那有點太不現實了。
這時,蘭花喊成剛倒水。成剛答應一聲,走出去,拎着泔水桶到大門外。倒完後轉身,正瞧見蘭雪笑嘻嘻地從大門口走來。
成剛走上前,說道:“蘭雪,妳怎麼跟出來了?”
蘭雪美目一眯,神秘地一笑,說道:“姊夫呀,有件事兒我想告訴妳,妳一定有興趣。”
成剛笑眯眯地說:“妳能有什麼事兒?除了衣服就是皮包的。”
蘭雪小嘴一撅,說道:“姊夫,這次妳可想錯了。這次我要說的是關於我二姊的往事兒。她以前跟別人好過的。我就不信,妳不想知道。”
成剛一怔,隨後又想,誰沒談過幾回戀愛呢?用不着大驚小怪的。他笑了笑,說道:“蘭雪,那妳就說吧。我聽着呢。”
蘭雪轉着美目,說道:“我要說了,有什麼好處?”
成剛聽了皺眉,說:“妳不是要皮包嗎?我給妳買就是了。”
蘭雪露出燦爛笑容,這才說道:“我二姊在進城打工前,在村裹跟一個人談過戀愛的。那個男人是村長的大兒子,也就是二驢子的哥,叫大牯子。兩人談了有幾個月呢,關係可好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後來怎麼分手了?”
蘭雪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好象他那邊出了問題。”
成剛說道:“這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了,說這個還有什麼意思呀?”
蘭雪給他一個白眼,說道:“二人分手後,大牯子就到外邊打工,輕易不回來。可是前幾天,他卻回來了。我二姊還跟他見過的。”
成剛聽了心裹格登一下子,說道:“真的嗎?”
蘭雪正色地說:“我騙妳乾什麼呀?好了,隻說這些。這些話可別告訴二姊呀。”
說着,轉身回去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沒必要想那麼多。蘭花的人品是值得信任的。自己沒有理由懷疑的。因此,他隻當這話是一陣風吹過,並沒有往心裹去。
吃飯的時候,蘭雪胃口挺好,吃得速度挺快,如高速公路上的跑車,而蘭月則慢悠悠的,象打太極拳。蘭雪吃得那麼快,也沒有影響她說話,她不時說這說那,似乎隻有這樣,她的心情才會更好。
成剛的目光從二女的臉上轉着,又轉到蘭花的臉上,越看越覺得叁女都好。目前,她們在自己心中的打分跟她們的年紀排行一樣,蘭月是第一,蘭花是第二,蘭雪還沒有長開,隻好排第叁了。假如她們知道彼此都是在分享一個男人的時候,不知道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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