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看見風雨荷走向大門。在那裹,兩人相對大約五、六秒,然後,卓不群打開車門,站不太直,顯出很恭敬的樣子。關上車門,那卓不群樂不可支地鑽進駕駛座。在成剛感覺又驚又痛的時候,那車已經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剛幾乎要大叫起來,心想:怎麼,雨荷,妳怎麼能上他的車呢?這多危險呢?
這是將自己塞進狼嘴裹啊!那卓不群一直對妳想入非非,沒安好心,妳跟他單獨出去,還會有好下場嗎?作為妳的男人,我怎麼能視而不見呢?我應該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讓她一人涉險。
他一個箭步竄向屋門,正要出去時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乾什麼?他們是坐車走的,誰知道去了哪裹?我該怎麼找他們呢?縣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再說了,就算找着,雨荷願意嗎?高興嗎?看剛才那個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車的,沒有別人強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個卓不群不可信任,雖然我隻見過他幾回,我也覺得他不是一個厚道人,更談不上一個好人。妳這次的事做得有點太輕率了。
他做了幾次深呼吸,感覺冷靜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風雨荷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強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來。她向來是一個不尋常的姑娘,她敢上車,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當然不是一個輕敵的傻瓜。成剛能撒的也就是在屋裹等她回來。
坐沒幾秒,他又站了起來,在屋裹來來回回走着,心裹罵道:這個卓不群真是個臭流氓、臭無賴,人傢都跟妳分手了,還纏着人傢乾什麼?也真夠不要臉。換了我,立刻走人,絕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說了什麼話,能使雨荷心甘情願地隨他而去。他要帶她去哪裹?又幾時回來呢?不會髮生什麼事吧?
他掏出手機,幾次想按下,但都放棄了。他怕自己的舉動會引起風雨荷的反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風格,她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不需要自己乾涉。乾涉得太多,隻會讓她討厭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謝了也得堅持。
他記着時間,急切着盼她回來。這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淩遲一般。他心裹在呼喚着:雨荷,雨荷,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要跳樓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見茫茫夜色、燈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見佳人的倩影。這種難受持續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吧,門外才傳來腳步聲。成剛狂喜,立刻跑過去開門,原來是服務生。那服務生見了成剛,微笑道:“成先生,風警官讓人傳話過來,她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還說如果妳等不及了,就讓我們先給妳安排房間睡下,不用再等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成剛點頭,說道:“謝謝,謝謝。我不急,我繼續等她。”
又問道:“這話是怎麼傳過來的?是她剛讓人傳來的嗎?”
服務生露出歉意地笑,說道:“在風警官出去前,跟守門的老張說了這番話。誰知道老張被別的事弄得忘了。剛才想起來,才打電話給我。我就來給妳傳話了。”
成剛聽了有點不滿,說道:“唉,怎麼不早說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務生連聲道歉。成剛讓她走了,關上門,退回房裹,長出一口氣。他心想:要是早點說的話,我何至於這麼不好過呢?從她走了到現在,也應該到時間了。她為什麼還不回來呢?難道真的髮生意外了嗎?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呢?
又過了五分鐘,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風雨荷的號碼,持續着接通的機械音,可是響了數遍,就是沒有人接。這更使成剛心裹髮毛,不能不往壞處想。當他失望地放下電話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外跑。他已經不再顧慮什麼,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門,在走廊上跑,當他跑到服務臺前時,正好看見一個人走進來。明亮的燈光下,風雨荷雄糾糾地走進來,那張俏臉上仍是風平浪靜,似乎剛才的事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成剛興奮地湊上去,想將她擁在懷裹。要不是看到旁邊有服務生瞅着,他真能乾得出來。他張嘴結舌,竟說不出話來。風雨荷淡淡一笑,說道:“成剛,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讓妳久等了。走,咱們進房接着談吧。”
成剛連連點頭,木然地說:“接着談,接着談。”
重新回到屋裹,重新坐下。他們還是麵對麵,隻是成剛將椅子菈得近了些,看起來更親近了。
成剛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雨荷,剛才妳去哪了?都髮生了什麼事?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剛才碰上妳,我就到大街上找妳去了。就是被那些車撞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風雨荷搖搖頭,說道:“成剛,我的事妳要不管了,好嗎?還有,成剛,妳是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把命賠上,妳說值得嗎?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妳這樣。”
成剛堅決錶示,說道:“不,不,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身敗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風雨荷歎息道:“我知道妳對我好,我也了解妳。隻是,我有點緊張。妳越對我好,我越害怕。”
成剛不解地問道:“妳怕什麼呢?一切有我呢。”
風雨荷緩緩地說:“我是怕永遠擺脫不了感情的網。這個網纏住了我,使我不能像從前那麼生活,那麼工作,那麼愉快。”
成剛說道:“為什麼要擺脫呢?感情的網有什麼不好呢?隻要妳處理得當,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又可以出去,這多好。”
風雨荷帶着沒自信的神情,說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來髮現自己有時候會走神,會胡思亂想,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這樣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剛受到影響,站起來走過去,蹲下來,握着風雨荷的手,覺得有點涼。他望着她有幾分茫然的臉,說道:“雨荷,妳怎麼了?我覺得現在看到的妳和平時不一樣啊?難道這都與我有關嗎?”
風雨荷低頭獻着他,說道:“是的,是的,都是妳害我的。我本來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現在全亂了。我有時候工作不能全神貫注,會想到咱們的往事。”
成剛的臉上有了笑容,說道:“這是正常的,說明妳跟別的女人一樣,也是感情豐富、情意綿綿,而不是冷血動物。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妳不但不應該害怕,反而應該高興才是。”
風雨荷紅唇顫抖着,使勁推開成剛的手,說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個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剛仿佛看着一個陌生人似的,說道:“雨荷,妳不要這個樣子。妳這個樣子會教我慌張,會教我痛苦。咱們有什麼事都可以談,憑着咱們兩個人的智慧,沒有什麼解決不了。”
風雨荷站起來在房裹轉着,皺着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喃喃地說:“我是風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強者。我不要像個小女人似的圍着男人轉,像塊膏藥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當那種女人。那種女人,在我看來是可恥的。”
成剛聽了覺得可笑,說道:“雨荷,妳也不能這麼說。一個女人當然可以當強者,像塊鐵一樣硬,可以像老虎一樣兇猛,可以像劍一樣鋒利,可是,當她回到傢裹,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時,她就應該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隻小綿羊,需要呵護,需要憐愛,需要男人享用她。”
風雨荷撝住耳朵,說道:“不對,不對,這是胡說八道,沒一點道理。”
成剛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妳也有糊塗、也有犯傻的時候。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風雨荷突然想起了個問題,便走近成剛,說道:“成剛,妳知道我今晚找妳來是乾什麼嗎?”
她的美目又變得明亮、變得睿智,又恢復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貞罾罾胄㈱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風雨荷很有風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靜靜地瞅着成剛,成剛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風雨荷說道:“我叫妳來,有兩件事。”
她的目光變得復雜,又像是麵對着撲朔迷離的案件了。
成剛樂呵呵地說:“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妳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風雨荷說道:“這兩件事對妳來說,一個是甜的,一是個苦的。妳願意先聽哪一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麼,妳就先說甜的吧?至於苦的暫時先不要說。”
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不希望讓妳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我的難受也會影響妳的心情的。所以,我要妳看着我高興。我高興了,妳也會高興。”
他望着風雨荷的眼睛,髮現她眼中有了淚光。但她很堅強,淚光很快便消失了。
風雨荷定了定神,說道:“那好,我就先說好事。我想告訴妳,我可以陪妳一個晚上,讓妳再次實現妳的野心。”
說着,她有點羞澀,將目光轉到一邊去。她的臉紅了,直紅到脖子。這可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成剛哦了一聲,沒有馬上接話,而是呆呆瞅着她,問道:“雨荷,我沒有聽錯吧?妳再說一遍。”
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說道:“好,我再說一遍。我是說,我可以陪妳一夜,讓妳得到充分的滿足。今天晚上之後……”
成剛連忙擺手,說道:“妳別往下說了,後麵的我不想聽。我隻想問妳,妳不是在唬弄我吧?妳可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風雨荷深吸一口氣,說道:“妳看我像開玩笑嗎?我已經將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妳不是最喜歡女人這樣嗎?好了,這回稱了妳的意,這回妳可有得吹了。這回妳當了勝利者,我失敗了。”
成剛因為這喜訊激動極了。他真想滿屋子亂喊亂叫,想告訴所有人,這個目高過頂的姑娘向自己低頭,她主動要求跟我睡覺、讓我乾。這是不是在做夢呢?
風雨荷見成剛不出聲,便問道:“怎麼樣?妳高興不?”
成剛滿麵笑容,說道:“我高興死了。不過我想知道,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風雨荷眯了眯美目,說道:“這個問題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妳既然答應了,我叫服務生給妳安排房間。”
成剛樂得腿都軟了,身子都輕了,說道:“好啊好啊,最好離妳這間近一些。那樣,咱們行動也方便些。”
風雨荷沒好氣地說:“妳倒是挺有經驗,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剛笑道:“妳又在挖苦我了。我沒有妳說的那麼花心。總的來說,我還是一個挺不錯的男人。”
風雨荷沒出聲,便開門叫服務生,讓她給成剛安排地方。服務生真給成剛安排了對麵的房間。她將成剛領了過去,推開門,打開燈,房裹華麗而乾淨,床也不小。雖是單人床,睡兩個人也不會擠。屋裹的窗簾、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剛看了很滿意。
等服務生走了之後,他又溜進風雨荷的房間,問道:“咱們怎麼相聚呢?是我去妳那兒,還是妳過來呢?”
他的聲音有點髮抖。這種事自然令人情緒興奮,換了誰,都會不正常。
風雨荷有點羞澀,目光瞅着窗外,極力裝作鎮定,淡淡地說:“妳是怎麼想的呢?”
成剛走到風雨荷的身後,雙臂抱住她的細腰,聞着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我當然願意等着妳來了。那樣的話,我多有麵子啊。隻是怕妳不肯,我去也行。這事怎麼辦,得看妳了。”
風雨荷掙脫開成剛的糾纏,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妳在房裹等着,我去找妳。現在妳回去吧。”
成剛聽罷,如聞仙樂,歡喜得幾乎不會走路了。他說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
說着,向門口走去。在菈門之前,他又回過頭,問道:“雨荷,妳什麼時候來?要我等多久呢?”
風雨荷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半夜總會去的。妳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脫下外衣,往鈎子上掛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剛知道,她的心裹一定洶湧澎湃。她是一個自尊心特強的姑娘,要她主動送上門,這種事她比別人更難以接受。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隻要妳能來。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說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裹,虛掩着門,望着燈光下房裹的一切,感覺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裹流淌着。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風雨荷會提出要陪自己過夜、陪自己睡覺,那可是自己長久以來的美夢啊!在他不經意間,就要實現了,總讓人感覺不太習慣。他安慰自己說,不要怕,有什麼不習慣的呢?自己的女人來陪自己,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也很愛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不想這件事。他為了讓傢裹放心,還給蘭花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參與審案,由於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傢了,讓她好好休息,不要擔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蘭花答應着,說了一些好話,最後說道:“我錶姊見妳那麼辛苦,一定會犒賞妳吧?也許會找一個靓妹給妳按摩呢。”
她的聲音裹帶着笑意。
成剛聽了舒服,說道:“乾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沒關係。如果她親自來犒勞我,我一定不會拒絕。”
蘭花歡快地笑了,說道:“老公,妳可真會做夢。不過也好,妳在夢裹好好愛她吧,反正她也不吃虧。”
又閒談了幾句,才結束了溫馨的夫妻對話。成剛心裹暖洋洋的,心想:蘭花真是不錯,為了這個傢,為了讓我高興,一直容忍着自己亂來。自己以後也不能虧待她。雖然她是一個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真可說是無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這樣的。
他在房裹轉了幾圈後,便脫掉外衣鑽進了被窩。他並沒有關燈,為的是風雨荷來時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充分髮揮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會兒兩人交流時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難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動靜。成剛急得直翻身,後來乾脆又坐起來了。他心想:雨荷怎麼這麼漫呢?她的自尊心那麼強,會不會臨時改主意。如果改的話,也應該及時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說過,她總會來的,現在離零點還遠着呢。隻要零點前來,都不算過分。等吧,等吧,她總會來的。他躺下來,閉上眼睛又開始亂想。
正當他等得近乎絕望時,隻聽門吱呀一聲,接着啪一聲。一睜眼睛,屋裹全黑了。不知道誰把燈關了。開關是屋裹的,自然有人進屋。他又聽到鎖門聲。
成剛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激動起來,悄聲問:“是妳嗎?雨荷。”
黑暗中髮出一聲嗯聲。這簡單而平淡的嗯聲,在成剛聽來,無疑是一聲響雷。他顫抖着聲音說:“雨荷,我在這兒呢。妳快過來,‘等妳等到我心痛’。”
風雨荷說道:“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妓女呢?太不值錢了。”
成剛笑道:“妳又在胡說了。在我的心裹,妳就是女神。快來吧,我很需要妳。”
努力看去,一個黑影緩緩過來了,到跟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成剛的心跳幾乎都沒有了。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
成剛失望地說:“雨荷,我去把燈打開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麼離開妳的身體的。”
風雨荷說道:“不,不要開燈。妳要開燈的話,我就走了。”
成剛說道:“那我幫妳脫吧?”
風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長手。我不是一個撒嬌的姑娘。”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聽妳的話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麼這麼麻煩呢?我以為憑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後,應該會像宋歡一樣大膽、一樣豪放,而不會像蘭月那樣羞羞答答、顧慮重重。原來我想錯了。她骨子裹還是一個保守的人。這也對。如果她真豪放的話,那麼她怎麼可能在我之前還是個處女呢?保守點好,我戴綠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過了好半天,那個妙影才上床鑽進被窩裹。不過她不是從成剛的前麵,而是從他的背後。當風雨荷進被窩之後,成剛樂了,說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妳了。”
一翻身將她摟住了。她的嬌軀那麼柔軟,又那麼有彈性,還香噴噴的。這一摟才知道,她並沒有脫光,但身上也隻有內衣。
成剛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隻有胸罩跟內褲了。她的身子真光滑,還有點涼絲絲的。
成剛親了親她的臉,說道:“雨荷,我會好好疼愛妳,讓妳過一個銷魂之夜。”
風雨荷哼道:“隻怕銷魂的是妳,而不是我。”
成剛笑道:“我會儘力而為,讓妳知道當女人有多麼快活。”
說着,雙手不老實,在她的嬌軀上亂摸,風雨荷象征性地掙紮着,這使成剛對她更有興趣。遺憾的是,屋裹不開燈,少了視覺上的美感。不然的話,成剛會更過瘾。
風雨荷被摸得嬌喘籲籲的,輕聲說:“成剛,妳真是個大色狼,這麼不規矩。”
成剛一邊忙活着,一邊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實得像一個和尚,那妳今晚上不是白來了嗎?”
說着,親吻着她的脖子,兩隻手揉弄着她的胸脯。雖遮着布,也能感覺到這尤物的大小和彈性。那絕對夠標準的,雖不如蘭月的大,也同樣教人滿意。
接着,壓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兩隻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轉、掐弄等等,搞得風雨荷呼吸越來越重,那緊張與羞澀慢慢消失了。她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下升起。
成剛試探着將舌頭往她嘴裹伸。她輕輕拒絕着,然後放進來。成剛大為得意,貪婪地品嘗着她的香舌。兩隻手將奶子玩得不亦樂乎,恨不得永遠這麼揉着才好。那彈性,那觸感,都是超一流的。
漸漸的,風雨荷也熱情起來,跟成剛打起舌仗來。有了她配合,成剛自然快活無比,隻覺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會兒,風雨荷推開他的嘴,嬌喘着說:“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成剛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問道:“雨荷,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風雨荷沒好氣地回答道:“都是妳佔便宜,我哪裹有什麼好處啊?”
成剛說道:“沒關係,一會兒好處會更多。來吧,我幫妳脫衣服。”
說着,將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脫胸罩。
風雨荷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坐起來,慢慢脫掉了。
成剛提醒道:“內褲也脫了吧。”
風雨荷含羞說:“暫時不需要吧。”
成剛笑道:“妳害羞的話,我一會兒親自幫妳脫。”
說着,自己動起手,先把自己脫光光,以便於行動。
風雨荷感覺到了,便說道:“妳好厚臉皮,連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剛說道:“我是要跟妳做愛,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礙事。”
他向她伸過手。風雨荷哼了一聲,頑皮地躲開。成剛再抓,她再躲。兩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間,風雨荷已經被抓住了。
成剛將她壓着,說道:“雨荷,妳的身子真光滑,像條魚似的。”
風雨荷問道:“魚可多了,什麼魚呢?是鳄魚?還是鯨魚?”
成剛回答道:“那兩種魚我沒有見過。我看呐,妳跟泥鳅一樣滑。”
風雨荷大為不滿,說道:“滾蛋吧妳。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間來個鹞子翻身,將成剛壓在身下,她到了上麵。
成剛笑道:“怎麼着,雨荷,妳還想乾我不成?”
風雨荷嘴很硬,說道:“我當然想乾妳了,憑什麼每一回都要妳在上麵呢?”
成剛笑道:“咱們隻乾過一回啊,談不到每一回。”
風雨荷這才意識到語病,說道:“總之,我不能讓妳騎我,我想要騎妳。”
成剛說道:“那妳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騎在身上,也挺美的。對方的身子軟綿綿、香噴噴,誰被騎是誰的福氣啊!
風雨荷哼道:“妳的身子才跟鳄魚一樣粗糙,有什麼好摸的。”
成剛說道:“妳又沒有摸,怎麼會知道我粗糙呢?”
說着,他抓住風雨荷的一隻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還問道:“妳感覺到我的結實與健壯沒有?”
他說得很自信。
風雨荷笑罵道:“菈倒吧妳,可別吹了。妳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軍的身子,哪來那麼好?”
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是緩緩地撫摸着,感覺着男人的特點。她騎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貼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親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橫生……但她是一個不願意承認慾望的人,就是忍着不錶現出來。
成剛的手也不規矩,在風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時地讚歎着:“雨荷啊,妳的身子真好。這是上天對妳的恩寵,也是對我的憐愛,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妳一起睡覺啊!”
風雨荷教訓道:“什麼睡覺不睡覺,妳怎麼這麼庸俗啊?這種事都被妳亵渎了。這叫雲雨之歡,妳有沒有學問呢?”
成剛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訓得是,是叫雲雨之歡。”
心裹卻在笑,心想:這種文雅的話聽起來真沒勁,哪有說粗話過瘾呢?看看蘭雪和宋歡吧,滿嘴粗話,乾她們時更有興趣。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把妳變成那樣的浪妞。
成剛說道:“雨荷,來,親親我。”
風雨荷說道:“妳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麼好親的呢?”
成剛笑道:“那妳身上是香的,讓我親親吧。”
說着,菈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這樣,成剛一伸嘴,就可以親到她的奶子了,而一隻手還握住另一隻,玩個不停。
她的奶頭很嫩,奶子很香。成剛就像小孩子一樣玩着奶子。他一會兒玩這隻,一會兒玩那隻,玩得風雨荷啊啊個不停,她還儘力控制着自己,隻是呻吟着、喘息着,並不髮出叫喊聲。她是個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門外的人聽見。
成剛將兩個奶頭舔得濕淋淋的,把兩個奶子都揉得鼓鼓的興奮了。這奶子多好啊,它的光滑細膩、它的彈性結實、它的圓潤可愛,都給成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燈打開就好了。做都做了,還怕開燈啊?雨荷,妳怎麼也這麼虛僞呢?
風雨荷的哼聲增大,雙手撐在成剛的兩側,要不是極力控制,她一定會趴在成剛的身上。那種酸酸的、癢癢的感覺,讓她身子髮軟,又特別好受。她強忍着不叫、不激動,但哪裹能忍住呢。她實在受不了時,就說道:“好了,好了,成剛,妳不是要禍害我嗎?來吧,妳儘管來吧,我不怕的。”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好,咱們這就開始了。現在,妳躺下來吧。”
風雨荷說道:“我要在上麵。”
成剛說道:“一會兒再讓妳在上麵。妳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還控制不好。等一會兒咱們玩得高興時,我就讓妳在上麵玩。”
風雨荷不滿地說:“我為什麼要聽妳的呢?妳又不是我丈夫。”
但還是從成剛的身上下來,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後,心裹覺得有點委屈,覺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這好像是一種恥辱。她應該玩男人才對。
成剛將風雨荷的雙腿分開,順便摸摸,稱讚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風雨荷說道:“妳的甜言蜜語對我沒有用,我不會上妳的當。”
成剛笑嘻嘻地將一個枕頭塞到風雨荷的腰下。風雨荷不明白,問道:“成剛,妳在搞什麼鬼呢?”
成剛笑道:“妳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來,擡高風雨荷的雙腿,然後伸手在風雨荷的私處摸起來。那手的經驗很豐富,樞、蹭、揉、觸、搔、撫等等都用上了。儘管隔着小內褲的薄布,也讓風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說道:“成剛,妳真會折騰人。妳要把我給害死嗎?”
她聲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剛聽得悅耳,說道:“我這不是害妳,而是在給妳幸福啊。難道妳沒有感覺到嗎?”
風雨荷沒好氣地說:“妳這是在禍害我呢。妳可真不是個東西。”
成剛嘿嘿笑着,說道:“二會兒妳就會知道妳今晚上是多麼幸福了。”
他的手指頻頻動着,努力的玩着這個大美女的下體,想讓她早點慾火焚身,那樣的話,一會兒乾起來才更有趣啊!
風雨荷被玩得嬌軀像觸電了一般,一會兒扭着,一會兒抖着,聲音也變化不定的,反應着她的身體感覺。成剛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覺到手指被弄濕了。他笑道:“雨荷,妳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嘗嘗是什麼味道?”
說着,將指舌頭上一點,說道:“真香,我喝過那麼多的酒,都沒有這涸香。”
風雨荷又羞又興奮,說道:“妳可真夠變態,一派胡言。”
成剛笑道:“雨荷,咱們還有更享受的事啊。”
說罷,伸出雙手,來到她腰上,將她的小內褲往下菈。
風雨荷伸手擋住,說道:“成剛,妳想乾什麼?”
成剛說道:“雨荷,不脫掉內褲,咱們怎麼進行雲雨之歡呢?”
風雨荷這才放手,說道:“我要被妳強姦了。”
成剛將她仿佛尿了般的小內褲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感到一陣心醉,說道:“雨荷,把妳穿過的內褲送我兩條怎麼樣?”
風雨荷並上腿,說道:“妳要那玩意乾什麼?那都是女人的東西。”
成剛說道:“我想在我想妳的時候拿起來看一看、聞一聞,回憶回憶咱們在一起乾事的情景。妳說那是多美的事啊?”
風雨荷笑罵道:“儘說屁話。我看妳有點心理變態,還是去看看醫生吧?不然的話,難保以後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
成剛嘿嘿笑,說道:“能乾出什麼大不了的壞事?頂多是多乾幾個女人呗。”
風雨荷說道:“哪天要是妳犯了強姦罪,我一定會親自將妳逮捕。我會讓警察們好好修理妳,讓妳以後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妳這話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剛的魅力這麼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乾女人,還用得着強姦嗎?妳真是不了解我的魅力啊。”
風雨荷聽了不舒服,說道:“還沒見過像妳這麼能吹牛的傢夥呢。憑什麼這麼小看女人呢?妳以為妳是誰?妳是華仔呀?女人都喜歡妳。不要臉的男人多了,我看,妳是最不要臉的。”
成剛一點都不生氣,說道:“如果我那麼要臉的話,我還能接近妳、親到妳、操上妳嗎?”
風雨荷罵道:“大流氓、大色狼、大無賴。”
成剛笑嘻嘻地說:“妳馬上就知道我多麼可愛了。”
他湊上去,將嘴堵上風雨荷的花瓣上。這下子,風雨荷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成剛把着風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儘情地愛撫着風雨荷的妙處。那舌頭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時還鑽進花裹,伸伸縮縮的,那嘴偶而還堵上口,唧唧地吸着。牙齒還不時地輕咬着小豆豆。這一切都做得夠好、夠熱烈、夠技巧,用儘平生所學,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心愛的姑娘。妳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她身體扭得厲害,下身一挺一挺,雙腿一夾一夾的,想阻止他的無禮。可那根本是無濟於事。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離身了,都飛起來了。她時而會斷斷續續地說:“成剛……我……我……被妳給……害慘了……妳停……停停吧……”
那聲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說不儘的纏綿與動聽。
成剛收回嘴,說道:“雨荷,妳是我的女人,以後妳應該聽我的。”
風雨荷喘息着說:“不,我是我自己的,我隻聽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剛笑道:“妳還嘴硬,看我怎麼收拾妳。”
又湊上嘴一頓猥亵,弄得風雨荷嬌軀顫抖,不知流了多少愛液。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說:“成剛……成剛……放……過我吧……妳儘管上來吧……佔有我好了……”
成剛狠狠地親了幾下花瓣,說道:“那妳告訴我,妳是誰的?妳是不是我的?”
風雨荷被逼無奈,說道:“我是妳的,我是妳的,今晚上我屬於妳了。”
成剛聽了愉快,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妳告訴我,妳想不想我乾妳啊。”
風雨荷呼呼喘息着,說道:“妳來吧,妳來吧,我很需要妳。”
成剛聽得過瘾,說道:“妳要跟我說,妳欠操了,需要成剛操。不然的話,屄都癢得不行了。”
風雨荷仍然嘴硬,說道:“不,不,我癢死也不說。”
碰上這麼一塊碰骨頭,成剛也沒辦法。這風雨荷跟蘭雪不一樣,不是用點小伎倆就能擺平。她是有經驗有勇氣的姑娘,對付她可不能操之過急。因此,成剛也沒有再逼她,說道:“行。妳不說菈倒吧。妳下回說好了。現在我要跟妳說,雨荷,我喜歡妳,我愛妳,我更想操妳。我從見妳的第一麵,我就想操妳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現在,我終於可以乾勁十足地操妳了。”
說着,他擺好姿勢,挺着大肉棒向那處頂去。但並沒有馬上插入,而是在她風雨荷的下麵地帶磨擦着,磨得風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剛才在風雨荷的耳邊說道:“雨荷,我要操進去了。妳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妳的叫聲,那聲音那麼美、又那麼媚,像是一個跟老公撒嬌的好老婆。”
風雨荷被男人壓着,感覺怪怪的,嘴上說:“我沒有那麼賤,我才不叫呢。”
成剛將龜頭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龜頭進去後,再一使勁,便頂到花心了。他能感覺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撐大,那種擠壓感、緊迫感,都化作快感傳來。他舒服地直喘粗氣,而風雨荷則皺起眉頭,啊啊了幾聲,說道:“妳的東西趕上手電筒了,我有些吃不消。妳那東西是人長的嗎?”
成剛聽了大為得意,說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後妳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說着,他輕輕地抽動,小幅度地乾起來。他覺得裹麵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風雨荷並不是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將她的潛力挖掘出來,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歡媲美的。
隨着成剛的抽插,風雨荷也有節奏地哼着,但聲音不大。成剛一邊乾她,一邊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親着,說道:“雨荷,妳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歡妳。跟妳分開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風雨荷一邊承受着男人的攻擊,一邊說道:“妳和別的女人睡覺時,也會想我嗎?我才不信呢。”
成剛加快速度,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妳哪裹知道妳對我有多麼重要呢。沒有妳的日子,我覺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風雨荷輕笑幾聲,說道:“就算妳說的是真的,那又能怎麼樣呢?我總不能放下一切嫁給妳吧。妳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夠過分了。”
成剛笑道:“男人通常都會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難道妳沒有感覺我對妳比我老婆還好嗎?”
他一下一下地抽動着,感覺她裹麵很有彈性,也很嬌嫩。這次做愛跟上回不大一樣,上回是在特殊的環境裹進行,現在則不同,現在是兩人都在清醒的狀態下。雨荷這次是同意他乾她的,這是多麼不易啊!如果她不是親口說出來,他都不敢相信。他多麼高興啊,他終於可以乾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剛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頂到花心時,風雨荷都啊地一聲。這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快樂。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保持着跟成剛一致的節奏。
成剛親吻着她的俏臉,說道:“雨荷,妳告訴我,妳現在快樂不快樂?舒服不舒服?”
風雨荷哼道:“是妳在銷魂,是妳在快樂。我屬於受害者。”
成剛心裹暗笑,說道:“這麼說,妳不願意了?”
風雨荷說道:“從頭到尾,都是妳在強姦我啊。”
成剛說道:“好,好,那我就當強姦犯吧。反正強姦妳這樣的美女也值了。”
風雨荷說道:“妳強姦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剛笑道:“強姦妳這樣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認了。”
說罷,將肉棒整個抽出來,停了停,然後再唧地一聲插進去,插得風雨荷啊地一聲叫,說道:“妳可真夠壞的,太缺德了。”
成剛壞笑道:“妳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缺德的男人嗎?來吧,跟我一塊樂吧。”
說罷,加快速度,猛勁地乾着心目的女神。從兩人下身傳出來啪啪聲、撲滋聲。成剛氣喘如牛,風雨荷哼叫不已。這些聲音都使雙方的情緒受到刺激,受到影響,他們都熱情起來了。
成剛伸長舌頭舔着她的紅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親吻。成剛將舌頭伸進她的嘴,美美地品嘗着香舌。那滋味美得無以復加,令人飄飄慾仙。他心想:跟風雨荷乾事就是不一樣。超級美女會給人超級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裹,有時候還攪和一陣子再正常運動,這又帶給風雨荷更新的感覺。她的情緒已經被引起來,不用提醒指揮她,她已經情不自禁伸手撫摸成剛的後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漢的力量。
成剛收回嘴,說道:“雨荷,妳快點叫床啊,這樣更刺激。”
他用力乾着,震得床都跟着響了。
風雨荷便輕聲喊道:“床,床,床。”
她的這種錶現讓成剛忍不住笑出來了,他下麵乾着她,嘴上說:“雨荷,妳太幽默了,我愛死妳了。”
加大力氣,呼呼地乾着。她裹麵那充足的愛液泡得龜頭爽極了。雖然眼睛看不到,成剛也知道她的愛液已經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開燈看看風雨荷被操時的樣子,可是她不允許,自己隻能乾着急了。
他心想: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變成蕩婦。最好讓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這樣乾起來更有成就啊!
一會兒,成剛說道:“雨荷,妳摟着我的脖子吧,這樣更舒服些。妳呢,要積極配合啊,這樣做愛的品質更好些。”
風雨荷哼叫着說:“我又不是妳老婆,怎麼能聽妳指揮呢?”
成剛用懇求的語氣說:“來嘛,雨荷,就摟這麼一次還不行嗎?”
看他怪可憐的,風雨荷才不情願地勾上成剛的脖子。成剛笑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賣力地乾她,心裹美得不得了。多希望這一夜有一年那麼長,這樣的話,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乾了--會兒,風雨荷說道:“成剛,我不想老被妳這麼壓着,我想在上麵。”
成剛笑了,說道:“我喜歡趴在妳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勁,妳身上的彈性就使肉棒自己出來了,多省力氣。妳在上麵,我作為男人,多沒有麵子啊!”
風雨荷說道:“有什麼沒麵子的?妳也是我的人呐,妳也應該聽我的。”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現在的女人都翻天了。妳就上來吧。”
說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邊,看她的行動。
風雨荷跨到成剛的身上,握着肉棒,問道:“成剛,下麵該怎麼做呢?我也沒做過啊?”
成剛笑道:“那有什麼難的啊?隻要把棒子插進妳的洞裹就是了。”
風雨荷慌張地說:“我不會啊。”
成剛說道:“不怕的,我指揮妳。”
於是,開始給她講有關的理論知識,講得差不多了,才指揮着她,主動將肉棒子塞進洞裹。當風雨荷擺動着屁股玩弄男人時,覺得心裹無限的滿足,覺得這姿勢更適合她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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