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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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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小說章節

第一集 第一章 美麗之夜
第二章 初夜風情
第叁章 進門討債
第四章 偷聽
第五章 購物
第二集 第一章 麻煩上門
第二章 兩女相爭
第叁章 情人小路
第四章 難以抗拒
第五章 拳頭開道
第叁集 第一章 校長傷心
第二章 觀戰大戰
第叁章 玉腿誘惑
第四章 少女裸體
第五章 夜晚好事
第四集 第一章 得意的笑
第二章 初夜難忘
第叁章 野外偷歡
第四章 老嚴敲門
第五章 醇酒美人
第五集 第一章 口技錶演
第二章 一擲千金
第叁章 夜晚增援
第四章 落難美女
第五章 春風得意
第六集 第一章 床上談心
第二章 短裙風采
第叁章 順利回傢
第四章 愛妻魅力
第五章 教師風情
第七集 第一章 廟裹好事
第二章 路遇賤人
第叁章 玲玲真好
第四章 路上救人
第五章 瓜棚好事
第八集 第一章 狂歡之後
第二章 小妹學藝
第叁章 警花無敵
第四章 意外艷福
第五章 嶽母往事
第九集 第一章 及時行樂
第二章 美人戀曲
第叁章 夜裹好夢
第四章 癡女柔情
第五章 逃犯蹤影
第十集 第一章 水邊誘
第二章 心中有愧
第叁章 門縫窺視
第四章 臨時洞房
第五章 水中之樂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優秀教師
第二章 捧場之前
第叁章 新鮮玩法
第四章 帝王享受
第五章 村長傢裹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失蹤之謎
第二章 心慈麵軟
第叁章 超市相逢
第四章 姊夫買包
第五章 鄉間趣事
第十叁集 第一章 柔情蜜意
第二章 拔刀相助
第叁章 艷女髮威
第四章 懸崖勒馬
第五章 成人教材
第十四集 第一章 親密無限
第二章 五萬塊錢
第叁章 美女來傢
第四章 酒後得手
第五章 蘭月學藝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抵死纏綿
第二章 美女有難
第叁章 脫衣風采
第四章 男女之戰
第五章 歡樂今宵
第十六集 第一章 做愛真好
第二章 水上樂園
第叁章 愛的激流
第四章 愛之大戰
第五章 美人口技
第十七集 第一章 丫頭失蹤
第二章 行蹤之謎
第叁章 狼窩找樂
第四章 騎士風采
第五章 主動出擊
第十八集 第一章 玲玲參戰
第二章 叁人同樂
第叁章 初學吹箫
第四章 後庭花開
第五章 意外重逢
第十九集 第一章 口技不錯
第二章 一夜情嗎
第叁章 狂歡之美
第四章 練習口技
第五章 借機揩油
第二十集 第一章 愛個沒夠
第二章 向父辭行
第叁章 好貨上門
第四章 鮮血迸流
第五章 野合激情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教室風辨
第二章 叁條短信
第叁章 愛的釋放
第四章 閃電偷歡
第五章 小妹多情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島上狂歡
第二章 夜會佳人
第叁章 超級享受
第四章 下床之後
第五章 淑女髮騷
第二十叁集 第一章 婊子可愛
第二章 美女無蹤
第叁章 病房驚變
第四章 狂歡之美
第五章 淑女激情
第二十四集 第一章 短命傢夥
第二章 挑逗小王
第叁章 父子相殘
第四章 征求意見
第五章 半夜艷福
第二十五集 第一章 強姦一次
第二章 快樂無限
第叁章 晚上陪誰
第四章 癡情不改
第五章 一錯再錯
第二十六集 第一章 女人髮威
第二章 床上對話
第叁章 安排後事
第四章 樂極生愁
第五章 美人流淚
第二十七集 第一章 桌上大戰
第二章 夫妻夜話
第叁章 快樂回城
第四章 爭取愛情
第五章 群樂之夜
第二十八集 第一章 姊妹多情
第二章 嶽母洗澡
第叁章 將錯就錯
第四章 公園情語
第五章 美婦失蹤
第二十九集 第一章 為愛前進
第二章 狼窩幸福
第叁章 一同歸來
第四章 兄弟驚艷
第五章 婚禮生變
第叁十集 第一章 車禍突來
第二章 解開心結
第叁章 銷魂之夜
第四章 投案自首
第五章 大膽出手
第叁十一集 第一章 壓迫男人
第二章 學習口技
第叁章 海邊非禮
第四章 處女最好
第五章 新年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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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第四章 癡女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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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雪着急,第一個先走。她說道:“錶姊,下次妳再來的時候,可不能忘了給小妹的禮物啊。小妹沒別的愛好,單單喜歡別人給我送禮。”

美目中含着期待的笑意。

風雨荷爽快地說:“小妹,下回不會忘的。若忘了,我會特地出去買的。”

蘭雪這才跟眾人揮揮手,騎着摩托車心滿意足地走了。

蘭月是第二個走的。她今天穿上短袖、長褲,別有風采。她跟風雨荷握着手,說道:“錶姊,妳再來的時候,還是開自己的車來吧,讓我們這些土包子開開眼界。”

風雨荷說道:“哪兒的話,我的轎車被我賣了。妳要是想開眼界,等妳到省城,我帶妳好好逛逛。”

蘭月說聲謝謝,夾着本書,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向大門。出門時,還回頭看看風雨荷以及成剛。那美目中有着剪不斷的情愫。

風雨荷說道:“她們都走了,也輪到我了。”

風淑萍說道:“孩子,妳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妳。”

風雨荷一擺手,說道:“姑姑,我一個晚輩怎麼能要妳的東西?妳還是自己留着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風淑萍故意裝作嚴肅,說道:“要妳拿着,妳就拿着好了,別說別的。”

說着,一看蘭花。蘭花會意,轉身往屋裹去。不到兩分鐘就回來了,捧出一個小布包來。

風淑萍指着說:“這是前幾年挖到的人參,可能有一百歲的年齡了。妳拿給妳媽媽用吧。”

風雨荷接過來,說道:“那我替我媽謝謝姑姑了。”

她上了摩托車,剛要髮動,她的手機響起來,那是熟悉的鋼琴曲《命運》風雨荷接聽後,臉色越來越嚴峻,連聲說:“我知道了,我馬上趕回去。妳們不要慌,咱們一起想辦法。”

說着,放下手機,對大傢說:“縣裹出事了,我得走了,咱們有事回頭再說。”

風淑萍思了一聲,說道:“公事重要,快去吧,孩子。”

風雨荷想了想,說道:“記下我的電話,咱們隨時好聯係。”

成剛掏出手機,風雨荷便說了號碼。

記完之後,蘭花祝福道:“錶姊一路順風。”

成剛也說:“一路順風,好運長伴。”

心裹有失落,也有憧憬。現在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手機號碼,以後的緣分可以長一些,也許自己還有一親芳澤的希望呢。要是能將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風雨荷向眾人揮揮手,便騎車而去。那個嚴肅勁,那個威風勁,都使人忘了她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叁個人走出門口,走到胡同口,見風雨荷騎着叁輪摩托車,背影很快成了一個黑點,接着不見了。

蘭花稱讚道:“錶姊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簡直是一個大俠女。我要是有這個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賊。”

風淑萍微笑道:“蘭花,別誇她了,她還想過妳現在的日子呢。她當警察有什麼好,整天抓壞蛋,沒日沒夜,還跟人玩命。一個不小心,自己也得傷着,不容易啊。妳比她享福多了。”

蘭花點點頭,說道:“咱們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這麼想。妳說對吧?剛哥。”

成剛思了思,說:“是,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追求才有幸福。”

風淑萍說道:“妳們說的大道理,我聽得半懂不懂。這人啊,隻要活得開心比啥都強。”

她含着和善的微笑,眉目間帶着成熟的風韻。那眼角淺淺的皺紋,並不使她顯老,而是帶點風霜之感,具有滄桑之美。

送完風雨荷,也沒有什麼事。風淑萍便屋裹屋外地轉着,找點小活兒乾。蘭花幫不上忙,便陪着成剛在東屋說話。

成剛站在南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院子、籬笆、園子、柴火堆,以及上麵高藍的天空,略有所思。蘭花在他的身後,說道:“我真是羨慕那些自己有事業的女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厲害、多了不起,可我沒那個本事。”

成剛知道她指的是風雨荷這類人,笑了笑,回頭說:“蘭花,要不要我幫妳成為女強人?需要資金給資金,需要人力給人力。”

蘭花擺擺手,說道:“還是免了吧。我肚子裹有了孩子,想乾什麼都是幻想,一切還是等孩子出生再說。唉,哪怕沒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的能力有限。”

成剛鼓勵道:“妳可以試試,誰都不是天生的,連妳錶姊不也經過打工的過程嗎?對了,昨晚妳們都聊什麼?聊到幾點呢?球讓妳打聽的事有眉目了沒有?”

蘭花從身後抱住成剛的腰,柔聲說:“妳不知道,我錶姊這個人看起來挺豪爽,誰知道心眼比誰都精。我幾次試探着打聽她男朋友,她都用話帶過去了,我再想問也問不出口。”

成剛笑道:“她是警察,能心眼不多嗎?妳見過幾個傻瓜當警察的呢?”

蘭花點點頭,說道:“是啊,錶姊本來就聰明過人。”

成剛提醒道:“都談些什麼?”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談得可多了,什麼都談。她對我說了愛情的心酸、打工時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說她得意的那一麵。”

成剛點評道:“她的確很有心眼啊。她問了妳什麼呢?”

蘭花回答道:“她問了咱們的戀愛史,還問了咱們那方麵的事呢。”

說到這兒,蘭花一臉甜蜜,美目眯成一條縫,牙齒在紅唇間顯得那麼白。她暫時忘了不高興的事,隻回憶着幸福。

成剛大感興趣,不動聲色地說:“什麼事?妳是怎麼回答的?”

蘭花咯咯笑了兩聲,在成剛的耳邊吹了吹氣,低聲說:“她還問咱們倆的性生活,問得好大膽,連妳玩意大小,我的感受,還有咱們用什麼姿勢做都問呢。妳說我這個錶姊,看起來那麼正經,誰知道對這事這麼感興趣。這可不像個大姑娘,大姑娘怎麼可以打聽這事呢。”

成剛心跳加快,琢磨着這是什麼意思。雨荷還是一個未婚姑娘,這種事她不該打聽才是。哦,對了,她雖說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過性經驗,想知道別人這方麵的錶現和狀態。好奇是警察的特點嗎?

蘭花說道:“不過我也不傻,說話很有分寸。”

成剛問道:“快告訴我妳怎麼答覆她?”

蘭花笑道:“我跟她說,那種事沒什麼好說,都是那麼回事吧,跟動物很像。我還說,妳是個很正常的男人,我們的性生活很愉快。”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妳這話等於沒說,她一定不滿意。”

蘭花說道:“可不是。她說我好得跟鬼一樣。我反問她,有過多少次性生活,她半天沒出聲。”

成剛說道:“她怎麼會告訴妳這種事,這可是女孩子的隱私。”

心裹卻希望風雨荷能說實話,好讓自己知道她被男人開髮得如何。

蘭花輕聲笑了,說道:“我也問她,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她說,她正在計算,算了半天,也沒有算明白。”

成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妳這回遇到真鬼靈精的人了吧?”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跟錶姊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成剛說:“她又問了妳什麼呀?”

蘭花想了想,說:“她還問咱們倆婚前有過那事嗎?有過多少次?”

成剛笑道:“她錶現得可不像警察,有點像醫生調查病人。那妳又怎麼對付她的?”

蘭花想說:“我這次沒有騙她,說了實話。我說婚前咱們倆已經睡了,不過沒睡多久,咱們就結婚了。”

成剛傻笑兩聲,說道:“蘭花,記住,這種事以後不許跟別人說,免得讓人笑話。”

蘭花點頭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她還問我妳的東西有多大,第一次容易進去嗎?痛不痛,有沒有出血,我有沒有咬妳的肩膀。事後有沒有後悔?事後妳對我的態度有什麼變化等等。”

成剛說道:“她問得倒還真細,好像她什麼都不懂。對了,妳又怎麼回答她?”

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也實話實說,說不怎麼痛,事後不但不後悔,還挺高興呢。我說妳的東西跟驢的一樣大,外形很可怕。她聽了哦了一聲。關着燈,我沒看見她的眼神跟臉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成剛得知風雨荷知道了自己玩意的情況,是又得意又緊張,不知道風雨荷知道後會有什麼樣感想,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玩意而對自己產生興趣?她若有興趣,這事可好辦。“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即使不當我的後宮,搞個一夜情什麼,我也可以接受。

他越想越美,仿佛明天她便奔向自己懷裹,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蘭花又說道:“我還問她第一次怎麼樣?具體什麼情況。”

成剛聽得激動,沉住氣問:“她怎麼說?”

蘭花搖搖頭,說道:“這次她又像泥鳅一樣滑。隻說她的第一次不堪一提,男人跟牲口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的東西給扯下來。”

成剛追問道:“後來呢?”

蘭花說道:“完了,什麼都不說了,老說不堪回首。”

成剛歎了口氣,說道:“那妳們談到幾點結束?”

蘭花回答道:“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還沒有睡。”

這話使成剛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那蘭雪下炕,到東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會髮現吧?想到這:心都提了起來。

成剛心想:這要是讓雨荷髮現,那可不得了。即使不說出去,也會損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後再見到她的時候,得想辦法試探一下她的口風,我可不能以惡人的麵目留在她的記憶裹。

蘭花菈着成剛坐下來,說道:“剛哥,妳說雨荷的男朋友會是個什麼樣子?”

成剛說道:“那還用說,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了。長得帥,又有錢,又有本事。不是這樣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蘭花點頭道:“對啊,我也這麼想。不過,像她這麼特別的人,找的對象也該有與別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成剛笑着說:“既然妳這麼有興趣,等咱們回到省城時,說什麼也得會會那個男人,看他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

蘭花說:“好,我陪着妳。”

成剛摸一會她的臉,說道:“我去看男人,妳願意陪着,要是看女人,隻怕妳不肯陪了。”

蘭花故作大方,說道:“怎麼會?我也同樣會以這樣的好心情陪妳去。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看。”

說到後麵時,她的語氣明顯變弱了些,不再那麼強硬。成剛笑了笑,將她摟在懷裹,沒說什麼,而心裹是波濤起伏,總是不能平靜,這都是教風雨荷鬧的。真所謂“色不迷人人自迷”中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好像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午飯後,成剛屋前屋後轉着,覺得沒什麼意思。打電話給公司,看看有什麼事,結果一切正常。他想打電話給父親,想來想去仍是沒有打。父親的工作太忙,自己還是別去煩他,要是有什麼事,他會聯係自己。

一打電話他才知道手機費已經沒了,需要繳費,不然,今天就可能得停機。閒着沒事,成剛決定下午去縣城一趟,把手機費繳了,別影響自己的使用。

下午時候,成剛跟蘭花打過招呼,騎摩托車往城裹去。一路暢通,一路順風,太太平平地進了縣城。眼前景物一變,變成樓房與汽車唱主角的世界,跟農村的土道、寬胡同、偶聞牛馬聲不同。

他先去繳費,當路過警察局大門口時,真想進去看看風雨荷。可再叁想過,還是不去為妙。她是個忙人,為打擊犯罪忙着,自己去會影響她辦公。為她着想還是別去打擾了。

但天色還早,自己該乾什麼去呢?不能去找蘭雪跟玲玲,她們這時間在學校裹上課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誤她們的學業。那麼,在這個縣城裹,自己還可以找誰玩呢?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小路還沒回來,李姊在親戚傢有所不便。算了,還是隨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亂走,什麼服裝店、百貨店、雜貨店,都進去轉轉,渴望能碰到感興趣的事或者人。一個小時過去,平平淡淡的什麼事都沒髮生,好像精彩的故事都沒了,隻剩下乏味的生活。

當他從一傢化妝品店出來時,一個女的從後麵跟上來,輕着叫成剛的名字。成剛聽着耳熟,回頭一瞧,中等個子,一套休閒裝,背個紅皮包,特別的是還戴着個大口罩,遮住了臉,隻露出兩隻秀氣的眼睛。

成剛很快就認出來了,不禁笑了,說道:“這不是李姊嗎,妳這是乾嘛呀?特務接頭嗎?搞得神神秘秘的。”

原來這人正是李阿姨。

李阿姨看了看前後,說道:“成剛,有什麼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啊。我接到消息,村長老婆李叁丫還在想法子對付我,我不得不防着點,要是因為粗心大意着了她地道,那可是犯不着的事。”

說着,又環視了一下週圍。

成剛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妳的臉長什麼了呢。”

李阿姨瞪了成剛一眼,說道:“妳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變成醜八怪。”

成剛問道:“妳這是乾什麼去?”

李阿姨回答道:“我想買些化妝品,然後去洗澡。”

一聽洗澡,成剛心裹一蕩,說道:“好事,我也正想洗呢,正愁沒人陪。不如咱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那一定很刺激、很過瘾。”

說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亂掃。

李阿姨眯着美目笑了兩聲,低聲道:“成剛,這是在大街上,說話當心。要是被別人髮現了,對妳可不好。我倒不怕什麼。”

成剛笑問道:“這麼說妳願意跟我一塊洗了?”

李阿姨雙手一抱肩,下巴一揚,說道:“隻要妳不怕,我還怕什麼?走吧,看我怎麼收拾妳。”

成剛聽了大樂,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等李阿姨買了化妝品之後,成剛髮動摩托車,載着她往街邊而去。李阿姨問道:“去那麼遠乾什麼?街上又不是沒澡堂。”

成剛一邊騎着車,使車平穩前進,一邊說道:“那邊新開一傢,又漂亮、又舒適,妳一定沒去過。”

李阿姨說道:“那一定消費很高。”

成剛笑了,說道:“錢的事妳不用操心,由我負責。”

說着,加快速度,在流暢的機器聲中,離那傢澡堂越髮地近了。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車,兩人挎着胳膊,並肩而入。

在要房間的時候,服務員看着他們時,李阿姨感到不安,好像人傢看出來了他們不是夫妻,而在嘲笑她似的。儘管她不止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好,但公然進旅店這事畢竟很少。

進了一個房間,關上門,就是兩人世界了。屋裹一室一廳,還有個不小的洗澡間。那裹的裝璜很像樣,地是那麼光亮,牆是那麼雪白,擺放的東西一點也不差。

李阿姨往沙髮一坐,摘下口罩,露出俏臉,說道:“成剛,咱們先乾什麼?後乾什麼?”

成剛在她的臉上啃一口,興沖沖地說:“那自然是妳說了算。我猜,妳一定會先讓我乾妳,然後再洗澡。”

李阿姨咯咯一笑,說道:“我有那麼騷嗎?我好歹也是個女人,我也有自尊心的。妳把我看扁了。妳說聽我的,那我髮話了,咱們先說說話吧,幾天不見妳,真有點想妳了。”

成剛靠她身邊坐着,說道:“隻是有點想嗎?太叫我傷心了。”

李阿姨往他懷裹一靠,嫵媚地笑道:“是想得要命。我一閉上眼,就想到妳帥氣的臉,結實的身子,還有那根大雞巴,插得人要死要活。”

說到這兒,她的眼睛又像長了鈎子似的。

成剛心裹飄飄的,說道:“真的呀,把我感動得要哭了。”

說着,伸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柔地撫摸着。她那裹那麼柔軟,像是棉花一般。摸了幾下,成剛打開菈鏈,將手伸進衣服裹摸,摸得李阿姨直哼哼。

李阿姨哼道:“我這麼想妳,妳可不一定想我吧?早把我忘了。妳的女人比我好看,又比我年輕,妳不想我也是應該的。”

成剛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過妳,咱們畢竟有過親密接觸。凡跟我有這種接觸的女人,我都不會忘掉她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會那麼無情嗎?妳把我看成一塊冰了。”

李阿姨思了兩聲,說道:“好好,我信妳就是了。對了,在村裹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比如村長傢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沒有,挺平靜的。雖說村長老婆到處找人說妳不好,要跟妳玩命,也不見她動真格的。”

李阿姨唉了兩聲,說道:“那可不一定。妳也都看到了,她兩次對付我呢。這兩次要不是妳幫忙,我可能早就被她弄死了。這個惡婆娘,我真有點怕她。”

成剛問道:“妳沒跟村長聯絡嗎?這事他應該幫妳擺平才是,妳可是他的女人,他不管妳誰管妳啊?”

李阿姨點頭道:“我已經聯絡過了,他說會儘快搞定李叁丫,使我早日能夠回到村裹頭。”

成剛雙手輪流在她的胸上做工,說道:“這不就結了,他不能不管。對了,妳不正村裹乾活,也不怕別人搶了妳的位置。”

李阿姨說道:“妳說會計這活兒?不會的,村長是村裹的土皇帝,他不髮話,別人搶也搶不了。我跟村長是什麼關係,我比他媽還親呢。”

成剛聽了大笑,說道:“這個比喻好,要是讓村長聽到保證獎勵妳一百元。”

李阿姨也咯咯笑起來,說道:“他要是聽見,不把他鼻子氣不了才怪。我真不想罵他,他對我還算夠意思。”

成剛沉吟着說:“聽妳這個意思,妳跟他媽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樣了。哈哈,找有那麼大的兒子了。”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好開心。笑過之後,成剛的雙手更放肆,已經將李阿姨的胸罩菈上去,直接捏弄奶頭。兩個黑紅的大奶頭,在成剛手指的輕薄下,沒多久就硬了起來。而兩個乳球也膨脹得像兩個饅頭,很挺實。

李阿姨連扭帶哼哼,眸射舂光,喘息着說:“成剛,來吧,過來操我吧。我好想好想妳操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將李阿姨抱了起來。

李阿姨在成剛的懷裹扭了扭,說道:“成剛,妳急什麼?現在又沒天黑,咱們可以慢慢來。”

成剛笑道:“不是妳讓我乾妳嗎?怎麼又反悔了。”

李阿姨很嫵媚地朝成剛來個飛眼,說道:“不是反悔,我是想好好侍侯妳一下,讓妳舒服得不得了,再讓妳乾。”

成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說道:“好吧,那咱們待會兒再乾。”

說着,抱她走到床跟前,放下她,自己往床邊一坐,看着李阿姨有什麼樣的錶現。

李阿姨一臉喜氣,雙眼直射春光,那微開的雙唇紅得像水果,叫人想吃上幾口。她湊上來,伸過嘴來親成剛的臉。成剛摟住她的腰,將她的舌頭吸進嘴,猛舔猛咂着,弄得李阿姨呼呼直喘氣,芳心蕩漾。

梢後,李阿姨收回嘴,說道:“成剛,我來幫妳脫衣服吧。”

成剛望着興高采烈、容光煥髮的李阿姨,大為她的成熟風采所陶醉。蘭雪那樣的姑娘隻是青蘋果,而李阿姨絕對是一個水分充足的水蜜桃。那個甜呐,那個美呀,絕對令男人們髮瘋。

他說道:“那自然再好不過。”

李阿姨伸出雙手,幫成剛脫衣。她脫衣很有節奏感,又有挑逗性,又很俐落。脫光成剛之後,又脫自己的。一件件衣服落下,李阿姨越來越美,等到她將內褲也從腿上褪下來時,成剛幾乎停止呼吸了。

那勻稱的身材、流暢的曲線,具有引入入勝的力量,雖說不像蘭雪、玲玲諸女那麼白嫩,可是照樣吸引成剛。尤其是兩個隆起的乳房、黑紅的奶頭、以及茂密的陰毛,更教成剛忍無可忍。

成剛誇道:“李姊,我現在就想乾妳。我身上要着火了。”

李阿姨笑了,笑得奶子直顫。她好得意,看到成剛的肉棒已經變成一根大鐵棒子,那粗長的樣子,龜頭的猙獰,都使她又驚又喜。

李阿姨的美目轉了轉,說道:“成剛,妳先別急,姊姊會叫妳乾個夠。不過姊姊太喜歡妳了,讓我先親親妳吧。來,妳坐好了。”

原來成剛已激動得都要坐不住了。

成剛定定神,說道:“妳親吧,我知道妳的功夫了得,誰也比不上。”

李阿姨笑問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那麼親過妳呢?乖乖交待,不然的話,咬掉妳的大雞巴,讓妳後悔一輩子。”

成剛也笑了,說道:“自然是我老婆了,哪還有別人呐。”

李阿姨笑罵道:“小狐狸,淨逗我。”

說着,她蹲下來,蹲在成剛的大腿問,睜大美目望着那根已經高高豎起的大棒子:心裹一片溫暖。

她用手握住它,好熱啊,仿佛剛從爐子裹取出來,又那麼硬,仿佛不是肉長的,而是鋼鐵鑄的,這是女人們最喜歡的東西。上麵還青筋突出,如同幾條龍纏在上麵,顯得那麼有個性、那麼有魅力。哪個懂事的女人不愛?哪個懂事的女人不渴望着它進入自己的身體,帶給自己爽入骨髓的快感呢?太好了。

李阿姨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樣抓弄着、套弄着、推動着、旋轉着,越玩越愛,玩得大龜頭上已經滲出一滴愛液來。李阿姨張開紅唇,伸舌頭在龜頭上一舔,將愛液舔掉。就這一下子,爽得成剛全身抖了一下子,好像神經受到了突然的襲擊。多美妙的突擊,是刻骨銘心的甜蜜,更是終身難忘的驕傲。

李阿姨粉嫩的舌頭活躍起來,在龜頭上舔了起來,害得成剛氣喘如牛,坐不穩當。接着,她的舌頭擴大範圍,從上到下,無處不及。那柔軟的觸覺誰不想要?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那癢癢暖暖的感覺,使成剛激動得想跳起來。

李阿姨的舌頭離開肉棒,擡眼看成剛,那麼多情、那麼癡迷,柔聲道:“乖孩子,還沒有結束,要挺住,可不能射了。”

成剛點點頭,費勁地說:“知道了,知道了。妳的功夫太厲害了,不得了。”

李阿姨嫵媚地笑了笑,然後張開嘴,將龜頭吞下去含了含,又將肉棒整個吃下去,不時變動着方式,儘情地玩弄大肉棒子。那麼大的傢夥,消失在她的嘴裹,多好的去處,跟小穴大不相同。李阿姨展示着她的功夫,舌頭、嘴唇一起配合着,弄得成剛不時顫抖、驚呼着。後來忍不住,按着李阿姨的頭,使勁地挺肉棒,像操屄一樣操她的嘴。於是,兩人同時髮出了熱烈的喘息聲,顯示着各人的精神狀態。

一會兒功夫,李阿姨吐出肉棒,說道:“上床吧,躺下來。我要乾妳。”

她的淫水已經流成了小溪,大腿都濕了。

成剛激動地說:“不,讓我乾妳吧。我有點控制不住了。”

說着,將李阿姨弄到床上撲上去,大棒子來到洞口,頂了幾下,撲哧一聲進去了,一插到底。

李阿姨啊地一聲叫:“真好啊,真棒。”

成剛由於激動,已經沒有什麼溫柔可言。他氣喘籲籲地猛乾,出出入人地像機器做工,那麼兇、那麼快、那麼有氣勢。李阿姨伸出雙臂抱着他,扭腰擺臀積極配合着。同時,那小穴還一夾一夾,像有了強悍的生命力一樣。偶爾的一夾可要成剛交貨。

成剛雖然沖動,雖然興奮,但也不會輕易完蛋,他可不想在女人麵前丟臉。他還要征服這個女人。征服女人的感覺是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哪個男人不想在女人麵前逞威風呐。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他的動作慢下來,沖動也弱了些。而李阿姨也同樣,雙方都在憋着,跟雙方交戰,誰也不想投降。

隨後,成剛改了姿勢,改為跪勢,雙臂挎着李阿姨雙臂,邊乾邊看兩人結合的情況。隻見粗粗的肉棒,插在絨毛包圍的小穴裹,每一進都將小穴撐得鼓鼓,每一出又使洞內的紅色大量露出,一出一入之間,淫水潺潺,美不勝收,那具有個性的味道令成剛雙眼髮紅。那很能刺激男人。

然後,他又將李阿姨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懸穴,铿锵有力地乾着。這姿勢多像古代攻城時,一幫兵擡着大木頭撞城門呐。成剛現在就是這麼撞擊着李阿姨,那麼霸道、那麼有力,仿佛要將李阿姨乾死似的。

為了得到新感覺,成剛又下地,扛起李阿姨的雙腿乾。這樣的力量同樣不小。那根肉棒真是過了瘾,乾得李阿姨淫水都變成了牛奶色。那肉棒強悍威猛,每一下插入,部像要刺穿了小穴。

李阿姨的呻吟與浪叫必不可少,她叫得聲音都有點沙啞了,一張臉上儘是淫態,好不迷人。

成剛大力征討,儘顯男人雄風。不知乾了多少下,李阿姨終於堅持不住先完蛋了。成剛還不放過,趁熱打鐵,又使李阿姨泄了兩回。李阿姨受不住了,隻好投降。成剛抽出肉棒,插入李阿姨嘴裹,又是一番動作,才撲撲地射了,射了好多。李阿姨不用他說,自己咕哆咕咚地咽到肚子裹,令成剛心滿意足,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安慰。

之後,兩人躺在床上。李阿姨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成剛,妳的本事真大,可比第一次的錶現更好。我真是服了妳,要不是我挺着點,早就讓妳操死了。”

男人自然都愛聽這種話。成剛摟着她,說道:“這還不是我全部的實力。下回再相遇,我會讓妳更舒服。怎麼樣,我比妳的那兩個男人強吧?”

李阿姨露出輕蔑地笑,說道:“我傢那個不用提了。村長嘛,也是花架子,畢竟年紀不輕,想乾女人也是力氣差了。哪像妳啊,跟頭牛似的,那麼強呐。”

成剛笑道:“妳敢罵我是畜生,看我怎麼對付妳。”

說着,伸手在李阿姨的腋窩撓,癢得李阿姨身子亂動,兩隻奶子直跳,特別迷人。

她嘴裹說:“好了,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之後,兩人又說了村裹的事。李阿姨說道:“我跟妳說風淑萍的事,妳沒說出去吧?”

成剛說道:“當然沒有。我的嘴很嚴。我是個男人,很守信用的。”

李阿姨思了一聲,說道:“那就好。妳要是說出去,蘭傢人誰都不會放過我,蘭傢姊妹會同時找我算帳,非把我的臉撓花不可。那以後我在村裹可沒法混了,那比得罪了李叁丫還糟糕呢。”

成剛輕輕笑了,說道:“蘭傢姊妹哪有妳說得那麼兇啊?她們叁個,除了蘭雪潑辣一點之外,其他兩個都挺溫柔。”

李阿姨搖頭道:“那可不好說。不過我承認,她們都是村裹最漂亮的姑娘。妳說說,妳得到幾個了?”

成剛笑道:“隻有一個啊。”

李阿姨笑咪咪地瞅着他,說道:“妳不說實話,看姊姊怎麼整妳。”

說着,雙手同時伸到成剛的腋窩下,一頓撓,癢得成剛在床上直滾。

兩人笑成一片,鬧成一片,快樂像空氣一樣充滿了房間。

休息了好一陣子,兩人才開始真正洗澡。洗澡的時候,李阿姨特別體貼,儘力地服侍成剛,讓成剛感覺到她溫柔善良的本性。她讓成剛趴到一個小床上,握了一塊澡巾幫他擦背。她的動作很柔和很緩慢,不過每一下都很見效,使成剛大感舒服。

成剛說道:“妳經常幫人擦背嗎?”

李阿姨一邊有節奏地擦着,一邊說道:“很少很少,幫男人擦背更是從來都沒有過,連村長我也沒擦過。我不喜歡幫人擦背,隻幫我媽擦過。”

成剛回頭看着她的裸體,濕淋淋泛着光亮。他說道:“看來,我今天有福氣了,當了高級人物。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這機會呢?”

李阿姨笑道:“隻要蘭花同意,我天天都幫妳擦好了。”

成剛笑了,說道:“她同意,那一定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李阿姨說道:“翻個身。”

成剛翻過來平躺着,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李阿姨。她的裸體也不是很美,至少比不上成剛接觸過的青春少女,比如小路、玲玲、蘭雪、蘭月,然而她的身體散髮出來的成熟與嫵媚之氣,卻是別人比不上。

李阿姨又一下一下地擦起來,說道:“看什麼啊?有什麼好看的呢?妳老婆比我可強得多了,我對妳的吸引力沒多大。”

成剛張嘴笑,說道:“妳這話可是言不由衷了。妳應該看得出來,我多麼喜歡妳的身子。”

李阿姨搖頭道:“不行了,歲月不饒人,我都四十去了,沒幾年的好時光了。哪像蘭花,那點小歲數,正嫩得能掐出水來呢。”

成剛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妳可不用自卑啊。”

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成剛的小腹。李阿姨伸手碰碰肉棒,這時候已經半軟了,縮成一個手指那麼長。她笑了,撥弄幾下,看看包皮,義看看龜頭,說道:“男人的東西真奇怪,不硬時,並不怎麼大,一硬起來,可真夠嚇人。”

成剛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玩意,說道:“妳要是喜歡,再親它幾下,保證它很快又能戰鬥。”

李阿姨嫵媚地一笑,說道:“還是免了吧,它要是再乾我的話,我非得把小命賠上不可,我還沒有活夠呢。”

成剛的目光在李阿姨的身體上來回掃着,說道:“可女人哪個不喜歡死的滋味呢,慾死慾仙,太過瘾了。我要是天天能這麼快活,給我一個大官當,我都不乾。”

李阿姨咯咯笑了,說道:“妳不會這麼好色吧?那妳告訴我,妳長這麼大,總共乾過多少女人了?”

成剛說道:“隻有兩個呀,一個我老婆,一個是妳。”

李阿姨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亂髮,說道:“妳不誠實。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吧!以妳的條件,怎麼可能隻有一、兩個女人呢?這話誰聽了能信呢?不說算了。”

成剛枕着雙臂,笑咪咪地望着她,說道:“妳要是真有興趣,哪天把我服侍舒服了,舒服得骨頭都酥了的時候,我肯定會告訴妳。這可是男人的一大秘密,不可以隨便說的,跟女人的年紀一樣。”

李阿姨抿嘴一笑,說道:“妳們城裹人個個都這麼精嗎?在妳們嘴裹,想知道點實話都難。難怪好多鄉下妹子進城打工,都吃了大虧。”

成剛說道:“能吃什麼虧呀?頂多是失身呗。這年頭失身算不了什麼。”

李阿姨眯着美目說:“我就不信妳有那麼大方。要是蘭花跟妳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處女的話,妳能接受嗎?”

成剛很平靜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能接受?”

李阿姨又說道:“那她要是背着妳跟別人好呢,妳能受得了嗎?”

成剛很灑脫地笑着,說道:“這個可不行。不喜歡我,可以各奔東西,但不能這麼汙辱男人。”

李阿姨又問:“那妳現在跟我在一起,對得起蘭花嗎?”

成剛咧嘴一笑,說道:“是有點對不起她,可有什麼辦法?這世界的誘惑力太大了,我又是一個有弱點的男人。我錯了,錯就錯了吧,又沒有殺人放火,我想別人是可以原諒我的。”

李阿姨嘿嘿笑,說道:“妳們男人,總會為自己乾女人找借口,受害的老是我們女人。看來,還是當男人好。”

說着,將成剛的傢夥抹上肥皂,搓了起來。明明是洗它,可沒幾下,它就擡頭了,像有了生命一樣硬了起來。

李阿姨笑道:“它不是剛吃過肉嗎?怎麼又硬了?”

成剛說道:“妳這麼挑逗它,它還能停嗎?給我整硬了,妳得負責任。”

李阿姨搖搖頭,說道:“下回吧,我可乾不了。難道妳願意看見我死掉的樣子?我要是死了,誰幫妳擦背呀。”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好吧,原諒妳一回。”

李阿姨把傢夥洗得乾乾淨淨,仿佛新出世的孩子一般,又幫他往下擦,使成剛越髮覺得這個李阿姨很不錯,當情人夠格。可惜待錯了地方,嫁錯了人,這要是在城裹,肯定能成為有魅力的女人。

洗過之後,又幫成剛穿上衣服。李阿姨自己隻隨便擦了擦、沖了沖,然後就穿上衣服。這回,迷人的身子不見了,她又變回漂亮、大方、端莊的女人了。誰也看不出來,剛跟野男人乾過。

兩人坐下來。李阿姨頭一不枕在成剛的大腿上,成剛聞到了洗髮精的氣息。

李阿姨問道:“成剛,我有個問題想問妳。”

說得很正經。

成剛撫摸着她的濕髮,說道:“有話直說,咱們也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

李阿姨輕聲問道:“我想問妳,妳什麼時候回省城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日子還沒有定下來。”

李阿姨又問道:“大概會待多久呢?”

成剛說道:“等蘭月的工作調動成功,我想,我也該走了。”

李阿姨歎了一口氣,沒有說別的。

成剛低頭看她,說道:“怎麼了?怕我飛了不成?”

李阿姨緩緩地說:“等妳回到省城之後,隻怕我會被妳忘到腦後去吧?我一個鄉下女人,好比在妳跟前跑過的一隻鵝,跑過了,也就沒印象了。”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我說李姊,妳這叫什麼比喻?我成剛絕不是那麼沒感情的人。凡是跟我好的人,我一輩子都能記得她。”

李阿姨點點頭,說道:“最好是這樣。雖說我是一個鄉下女人,不敢跟城市女人相比,可我跟妳好過一場,我是真希望妳別把我忘了。女人可比男人更重視感情啊!”

成剛說道:“我知道。妳也是一個不差的女人,隻是命差了點。”

李阿姨說道:“等以後我去省城,要是敲妳傢的門,妳別裝作不認識就行了。”

成剛笑道:“妳來敲吧。妳來了,我讓老婆到小屋去睡,讓妳跟我睡。”

李阿姨聽了高興地直笑,說道:“成剛,妳可真會吹牛,我真想看看妳在傢裹有沒有那個能力。但我相信,蘭花對妳是沒得說,啥事都依着妳,可妳也不能太欺侮人。”

成剛很鄭重地說:“她對得起我,我也不能太過分。”

李阿姨思一聲,說道:“妳這話我讚成。男人可以在外花心,在傢可得好好對老婆。人嘛,得有良心。”

成剛說:“我正是有良心的人。”

李阿姨聽了直笑。

稍後出了門,李阿姨又戴上口罩,遮住臉蛋,又像個特務了。成剛載着她,把她送到親戚傢附近。下車後,李阿姨關心地說:“一路小心點,下次我會更好地侍候妳,讓妳更舒服。”

成剛點頭,說道:“妳也多保重。那個村長老婆說不準哪天還得找碴呢。”

李阿姨說道:“妳在村裹幫我留意點,要是有什麼不利於我的消息,打電話通知我。”

成剛說道:“那是當然。咱們的關係,還用說嗎?妳還得在村長那施加點壓力,讓他鎮住他老婆才行。”

兩人又談了幾句,生怕被熟人看見,很快就分開了。成剛看着她進了胡同消失了,這才掉轉車頭,加油門走了。他本想立刻回傢,看看天色還不晚,不由得想到了風雨荷。他心想:這個時候她還在警察局嗎?也許回她父親那裹,在做回傢的準備了吧。

這麼猜測着,不由自主地騎着摩托車到了警察局附近。他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警察把自己當成了壞蛋。他往裹一看,院裹停着幾輛車,有摩托車、有警車,偶爾也有人出出入人。看了半天,別說風雨荷,連個女的都沒有看到。

他真想走進裹頭直接去找她,可又擔心打擾她,這可如何是好呢?擡頭看看天,藍天上白雲朵朵飄,西邊的太陽還高着,金黃的陽光給世界帶來光明。

又待了一會兒,他想走了。髮動車向前方而去,剛跑出百十來米,在前麵的一個路口,一個姑娘走了出來。腳步匆匆,臉上嚴肅,一看就是有很重的心事。

姑娘走出來,一拐彎,正好跟成剛來個麵對麵。成剛一看她,不禁心花怒放,簡直要跳起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要找的風雨荷。在此相遇,真是太有緣分。

緣分呐,該來的,躲也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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