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騎着摩托車,輕鬆愉快地往縣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見兩邊景物紛紛退去,沒人在後麵坐着,他可以騎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車不多。他騎了一段路,也沒見幾臺汽車經過身邊。
他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裹,這回熱鬧多了。樓房多了,車多了,路邊的小攤跟店鋪令人應接不暇,這樣的情景跟鄉下所看到的,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成剛覺得各有各的好處,他無法說哪裹好,哪裹不好。
由於時間還早,他不必馬上打電話,他隻髮了個短信給玲玲,告知她自己已經來了,剩下的事讓她安排。
他決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時間,雖說縣城不能跟省城的繁華、富庶相比,但要想遛達也是地方多多,夠他玩一會兒。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蘭雪、抓瘦猴子的那間。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風雨荷——那位萬裹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風姿與魅力誰能阻擋?自己這麼有定力的人,也不禁滋生愛意,而且還絕對不止是色心與性慾。此時此刻,她可能已經到傢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親吻與撫摸的滋味多叫人懷念,隻是親密的程度遠遠不夠。還沒有過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沒達到目的。
他漫無目的地瞎晃着,沒有購物之意。東西沒什麼好看,隻是走馬看花而已。他饒有興趣地看了看樓上樓下的服務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靓妹。好看的人都哪裹去了?也許這裹不好,全都跑外麵掙錢去,嫁人去,求髮展去了。
逛了一圈覺得沒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別處走去。正要進一傢手機店,這時從旁邊一傢水果店出來一個人。那人看到成剛精神一振,幾步躥上前,成剛不頭一瞧,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齊,隻是一臉土氣。
這人成剛認識,是村長的兒子——牯子,自己見過他。一見他,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婆蘭花。
牯子啊了一聲,叫道:“成剛,妳怎麼會在這呢?”
成剛瞧了瞧他,微笑道:“這不是牯子嗎?村長傢的公子哥啊。我怎麼會在這?這話很奇怪呀,這裹是縣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宮。我為什麼不能在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牯子不由得臉上一熱,覺得自己的嘴真笨,說了廢話。他露出傻笑,接着又變嚴肅,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怎麼就這麼巧碰上妳了呢?”
成剛哈哈一笑,擺出男人潇灑的風度,慢慢說道:“人生何處不相逢,妳喊我隻為了跟我打個招呼嗎?要是這樣,妳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覺得跟這樣的男人沒有什麼好談。雖說這人隻是蘭花以前交往的對象,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覺得心裹有疙瘩。
牯子擋住他的去路,說道:“成剛,妳別走。咱們遇上了,就好好聊聊。我上次見過妳以後,心裹有了不少話,我想跟妳談談。”
成剛望着他來者不善的臉,說道:“咱們好像沒有什麼可聊的吧?我要是沒記錯,咱們這是第二次見麵,隻怕會無話可說,彼此都會感到沒趣。”
牯子哎了一聲,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想咱們中間有蘭花,肯定有不少話可說呢。”
他說話還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腹稿似的。當他說到蘭花的名字時,眼中掠過一絲悲憤與怨毒之意。
成剛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覺,心想:難不成他要跟我動武?這我可不怕他。
他後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們就談談好了。”
牯子一指後麵,說道:“那邊有個茶館,咱們到那兒吧。”
他望着成剛,目光還算和氣。但成剛可以看出他心裹肯定不像目光這麼溫和。他看了一下時間,即使聊一下,也不會影響自己的約會,便點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妳這麼盛情,我也不便拒絕。”
心想:他能把我怎麼樣呢?我成剛還會怕妳一個鄉下漢子嗎?我交手過的敵人也不少,連握着槍的瘦猴子也打過交道,他不一樣是我手下敗將?何況妳一個鄉下野小子?不過趁這機會我也可以從他的嘴裹聽聽蘭花的歷史。我相信,蘭花不會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
牯子見他答應了,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在前頭帶路,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麵有一傢茶樓,兩人上了樓,找了個包廂,要了一壺茶,然後對麵坐下,隔着一張桌子。
成剛打量一下環境,不大的小屋,擺設普通,牆上還貼了幾張老畫。開了窗子,微風不時從外麵送進來;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這裹,隨時能聽到外麵的動靜,或者是車鳴,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賣的喇叭聲。
牯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說道:“成剛,這兒比起城裹差多了吧,妳一個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眼吧?”
成剛慢條斯理地說:“咱們是來聊天的,不是來參觀的。妳不是要跟我聊聊嗎?那就放馬過來吧。我聽着呢。”
他雖說帶着笑,聲音裹卻含着威嚴,顯示自己是個硬骨頭,不是誰都可以啃的。
牯子乾笑兩聲,說道:“不必那麼急吧?還沒喝茶呢。”
正說着,服務生送上一壺茶。服務生出去之後,牯子提壺幫成剛碗裹倒滿,又替自己倒滿。
他也不客氣,吱地一聲,就是半碗。成剛不禁笑了,心想:這才叫喝茶,而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這裹畢竟是個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裹去。
隨後,他等着牯子說話。牯子喝了一口後,用手抹了一下嘴,睜大眼睛,看着成剛,說道:“妳知道嗎?我當初差點跟蘭花結婚了。”
成剛早有準備,說道:“我已經聽說了,是差一點,不過還是沒有結成。”
牯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聲道:“可不是,隻差了一點點沒有成。不然,蘭花就是我的老婆,絕對輪不到妳。”
說到痛處,他的肩膀直抖。一個大男子漢,兩隻眼睛竟有點濕潤了。
見狀,成剛突然間覺得他挺可憐,一個男人即使失去了一個女人,雖說傷心,雖說痛苦,但也不至於在人前這樣?這樣可不像男子漢。成剛不禁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說道:“牯子,妳先別哭。妳要是流眼淚,我隻怕在這兒坐不住了,更別說跟妳聊天了。”
牯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說道:“我這個人就是這個死德性。提別的事,哪怕是看到殺人,腦袋被砍下來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腦袋,把腦袋砍下來,我也不會哭。可一提蘭花跟我的事,我就想哭。妳知道我有多愛蘭花嗎?我愛她愛得要髮瘋了。”
成剛很冷靜地說:“妳跟蘭花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我就不明白,妳既然已經跟她訂了婚就應該誠心待她,為什麼在那個敏感的時期還到這城裹亂來?這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嗎?妳這事可做得不太聰明”一提起這事,牯子脹紅了臉,嘴唇抖着,往自己臉上左右開弓啪啪兩耳光。這個舉動使成剛大感意外。他哎了一聲,問道:“妳這是乾什麼呢?妳怎麼了?”
心想:妳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乾嘛!
牯子淒厲地說:“我該打,我該死。”
說罷,雙手抱頭,低着腦袋流下眼淚來。這更叫成剛不安於座。
成剛皺眉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啊。”
牯子用手擦了擦淚,擡起頭說:“不好意思,讓人看笑話了。我不該這德性。”
成剛看他時,臉上已經花裹胡哨,這都是擦淚擦的。
成剛說道:“妳還想跟我說什麼?當初的事,要方便的話,妳告訴我吧。妳為什麼會那麼糊塗,乾出那事呢?”
牯子唉了兩聲,略低頭,說道:“反正過了這麼久了,告訴妳也不怕。我當初跟蘭花訂婚,別提多高興了。我們張羅結婚時,兩傢的傢長都挺滿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說。可是這個節骨眼上,我爸不知道從哪聽來,說我不是他親生兒子、是別人的孩子。他髮脾氣,脾氣可大了,說什麼不肯給我出錢結婚。我媽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掏錢。我跟蘭花商量,要她跟我走,離開這個村子到外麵過活去。可蘭花又不答應。我心情一壞,便去城裹找朋友喝酒。朋友很大方,請我吃大餐。吃完後在他的鼓動下,我們去找了小姊。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個男人,他也是去找樂子的。他向來跟我傢關係不好,結果回村子之後,就把事說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壞蛋。蘭花聽了這事之後不理我,我去解釋,她也不聽。我連去幾趟後,她就躲起來了,後來乾脆離開傢,跑到省城打工。妳知道嗎,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釋半天也沒有用,她不肯原諒我,說我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我沒法子,這才走了,到別處去打工。”
成剛點評道:“這還是妳的不好。妳去找小姊,這就是傻子。蘭花那樣的好姑娘怎麼會原諒妳?”
牯子咬牙切齒地說:“妳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成剛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牯子直搖頭,說道:“我後來去問那個小姊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沒做成。因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樣子,沒有乾那事。妳說這事我冤不冤?”
這話倒使成剛感到意外。他想不到這裹麵還有這麼大的內情呢。
成剛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牯子,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蘭花已經成為我的妻子。妳呀,還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過妳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亂想,這樣,對妳及對蘭花都好。”
牯子直搖頭,說道:“不不,我相信蘭花到現在也還是喜歡我的。”
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牯子一臉惱怒。成剛止住笑,說道:“牯子,做人還是得現實一點好,太多浪漫的想法隻會害人。妳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蘭花非常相愛,蘭花當我是她的生命一樣。”
牯子急得直拍桌子,大聲道:“我不信,我不信,妳在唬我。”
成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妳不信也好。約個時間,我讓蘭花當我的麵告訴妳,隻怕妳受不了。現在隻是流淚,隻怕到時聽了之後,妳會忍不住吐血。”
牯子固執地說:“妳甭想拿這話來嚇我。妳以為我不敢問她嗎?她以前可是跟我說過,她喜歡我。”
成剛搖了搖頭,說道:“我勸妳還是醒醒吧,別再做夢了。一個男子漢,應該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應該活得潇灑一點。”
牯子把頭晃得像波浪鼓,說道:“我沒有蘭花,我潇灑不起來。”
成剛覺得跟他沒什麼可說的,便站了起來。牯子忽地站起來說道:“妳別走,不要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成剛沒有坐下,說道:“妳還有什麼要說,一口氣都說了。我還有事要辦呢。”
牯子把眼睛睜到最大,緊盯着成剛,說道:“我有件事要跟妳說。”
成剛抱着手臂,說道:“什麼話痛快說吧,不用繞彎子講含蓄話。”
他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他覺得這個牯子應該去看心理醫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牯子陰沉着臉,一字一字地說:“我想要妳把蘭花讓給我。”
他的聲音很輕,可每個字進了成剛的耳朵卻跟雷鳴差不多。
成剛大怒,咬牙罵道:“妳這是放屁,放狗屁。蘭花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妳以為是一根煙、一瓶酒、一副手套還是一棵大白菜,說給人就給人?妳這麼說,不止汙辱了蘭花,也汙辱了妳。跟妳這種人,我沒什麼可說。”
說着,轉身就走。
牯子追上來,雙手緊抓成剛的胳膊,說道:“成剛,我沒有汙辱蘭花的意思,我是真的喜歡她。沒有她的日子,我過得好苦,我覺得自己活得都不像一個人了。”
成剛甩開他的胳膊,呸了一聲,罵道:“妳這個傢夥有病,還病得不輕,妳還是去看獸醫吧。以後我不想再見到妳,咱們以後誰也不認識誰。”
說着,轉身就走。沒走出幾步,隻聽撲通一聲。
成剛轉頭一看,不由大驚失色,隻見牯子流着淚跪在地上。他向成剛連磕了幾個響頭,磕得砰砰響,把額頭都磕破了,然後嗚咽着說:“成剛,我求求妳,妳把蘭花還給我吧。妳要什麼我都答應,哪怕妳要我腦袋,我都砍給妳。”
成剛冷笑道:“妳少來這套。妳給我腦袋乾什麼?我不缺球踢。告訴妳,妳就死了這條心吧。蘭花是我的老婆,我不會放棄她,妳還是醒醒吧,別做妳的春秋大夢了。”
說着,他快步走向樓梯口,又轉頭對還跪在那兒的牯子說,“順便告訴妳,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妳想當孩子的乾爹,我可以考慮一下。”
向他笑了笑之後,得意洋洋地下了樓,出了門。
走上大街,呼吸幾口外麵的空氣,心裹暗罵:這傢夥簡直瘋了,有點心理變態。他拿蘭花當什麼了?當東西嗎?媽的,太欺侮人了。下次再跟我說混帳話,我閹了他。
他找到自己的摩托車,髮動上車,又繼續他的自由之路。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停下車,要打電話給玲玲。拿出手機時,才看到有短信,正是玲玲所髮,大意是在一傢遊泳池等他呢。
成剛有點奇怪,什麼遊泳池?上那兒乾什麼?難道錶演水上功夫給我看嗎?還是要跟我比賽水性?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妳的床上功夫。他經過打聽,才得到那傢遊泳池的具體位置。趕到那兒之後,將車停好,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被那裹的警衛攔住,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今天中午時間不對外開放,這裹被人包了。”
成剛一愣,問道:“不會吧,我朋友說在這裹等我。”
警衛看着成剛,問道:“妳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成剛回答道:“她叫嚴玲玲。”
警衛又問道:“那先生叫什麼名字?”
成剛說:“我叫成剛。”
警衛噢了一聲,露出笑容來,說道:“原來是成先生啊,怎麼不早說。妳等一下,我去通報一下。”
說着,匆匆跑了,一拐彎,不見了。
成剛在大廳裹轉了轉,一會兒看看地,一會兒看看天花闆,一會兒又看看帶圖案的牆。五分鐘之後,那警衛回來了,滿麵春風地說:“快跟我來吧,嚴大小姊正等着妳呢。”
說完,頭前帶路。
拐了一個彎,上了二樓,來到一個大門前。他說道:“妳自己進去吧。”
然後他又匆匆而去。等他下了樓,成剛才推門進去,經過了換衣間,來到遊泳池。這裹好大、好寬啊,使人想起大操場。池水好清,清可見底。
那麼大的池子隻有一個人。那個人正向遠處遊呢,青春健美的身材、靈活的四肢、潔白的皮膚、紅色的泳裝。水花紛紛揚起,髮出嘩啦嘩菈的水聲。水聲在寬廣的空間裹回蕩着,餘音袅袅。
成剛不用看臉,也知道是玲玲。他沒有喊她,而是專心地看着她遊。她遊到對麵之後,魚一般轉個身,改甩水為蛙泳,還遊得有模有樣,雖然不能跟專業的比,但在業餘選手中也算不賴。
很快的,她到跟前,停止動作,站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忍不住鼓起掌來,鼓得脆響,說道:“玲玲,想不到妳還有這個本事?真叫我驚喜交加。”
玲玲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成大哥,謝謝妳的誇獎。聽到妳的好話,我比什麼都高興。”
說着話,嘩地一聲,從水裹出來了,站到池邊上,挺胸收腹,問道:“成大哥,我好看不好看?”
成剛特意看看她,隻見她身材標準,浮凸有致,已經完全髮育了。尤其是在叁點式泳裝的點綴下,更有誘人的力量。她的秀髮濕淋淋的,向一旁垂下。她的美目含笑,紅唇微開,透着少女的柔情。
成剛誇道:“不錯,不錯啊,胸脯比以前更大了。”
玲玲嘻嘻一笑,眯着眼說:“成大哥,誰問妳這個了。我聽說蘭雪有個錶姊挺漂亮,聽說妳也對她很着迷。”
成剛一聽,連忙聲明道:“她是有個錶姊,可是我對她可不着迷啊!”
心想二這個蘭雪,又出去亂說話,說不定跟玲玲又胡說了什麼。
玲玲坐下來,往一雙玉腿上撩着水,擡頭看着成剛,說道:“成大哥,她那個錶姊真的挺漂亮嗎?比我好看嗎?”
成剛上前菈住她的手,笑咪眯地看着她,說道:“玲玲,她是個美女不假,可妳一點也不比她差。蘭雪又跟妳說什麼了?”
玲玲含情地看着成剛,說道:“她說她的錶姊比我強十倍,我就是騎了劉備的盧馬,也追不上人傢。還說,我給她當丫環也不配。”
成剛聽了嘿嘿笑。玲玲皺眉撅嘴哼道:“成大哥,蘭雪損我,妳還笑?妳難道不疼我,不愛我了嗎?”
成剛止住笑,在她的手上親吻一下,說道:“玲玲,妳別聽蘭雪胡說八道。蘭雪那張嘴妳還不了解嗎?十句有八句靠不住,她是在氣妳呢。她有個錶姊,那沒有錯,可也隻是一般美女,妳一點都不輸給她。妳還有什麼氣可生呢?”
玲玲長出一口氣,說道:“妳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真以為我醜到給人當丫環也不行。”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要是有那種人,那也還沒出生。”
玲玲高興地站起來,一指池子,說道:“成大哥,來,陪我玩玩水吧。”
成剛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道:“我要穿衣服下去嗎?我可沒有帶泳衣。”
玲玲微笑道:“早幫妳準備好了,放在換衣間裹。妳快去換吧。我等妳,我要妳陪我樂個夠。”
成剛答應一聲,去了換衣間,那裹果然放着一條泳褲。成剛想到一個青春美少女在等着自己,便心潮澎湃,熱血奔流。於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換上泳褲,接着急匆匆地向那裹奔去。
當成剛出現在玲玲眼前時,玲玲誇道:“成大哥,妳的身體真結實,一塊塊肌肉跟鋼鐵鑄就一般。”
的確,成剛的身體結實得像一頭牛,且骨肉勻稱,很有男子漢的雄風,而他對自己的身體也很自信。
玲玲盯着成剛的下麵,不由得彎腰笑了起來。成剛問道:“妳笑什麼呀?難道我長了叁隻眼睛嗎?”
玲玲一指成剛的襠部,說道:“成大哥,妳那裹好鼓啊,像藏了一顆大蘋果似的。”
成剛低頭瞧瞧,可不是。由於一見美女,那裹自然起了點反應,因此,脹得鼓鼓,這點秘密都叫這該死的遊泳褲曝光了。
成剛笑道:“小丫頭,妳敢笑話我,看我怎麼收拾妳。”
玲玲拍了拍手,說道:“有本事妳來追我吧。追上了想怎麼樣都行,不然的話,全都免談。”
說着,撲通一聲跳進水裹,像一條美人魚一般遊動。
成剛隨後就追。自然,他在水裹的功夫不如他的串腳功夫了。
玲玲在前麵遊,成剛在後麵追。玲玲故意遊得不快,使成剛可以接近。可是每當兩人的距離縮短為兩公尺,玲玲便加速把成剛抛到後麵。成剛當年學遊泳時,不夠用心,他的心思主要用在拳腳上,因此,水性差多了。
每當成剛的手要觸及玲玲的身子時,玲玲嬌笑幾聲,像魚一般猛地閃開。然後還回過頭朝成剛挑釁:“成大哥,我的心上人,妳來追我呀。妳追上我,什麼都聽妳的。”
成剛一陣努力,把池水不時弄得嘩啦嘩啦響,頭都冒汗了,可還是追不上她、抓不着她。可是,女孩子的體力到底不如男人,何況成剛還是一個練武出身的男人。
當玲玲意識到這問題的嚴重性時,立刻宣布兩人的打賭取消,接着,她爬到池邊坐着,以勝利者的姿勢看着成剛。那張俏臉充滿笑容,像一朵盛開的月季花一樣好看。
成剛來到玲玲跟前,雙手撫上她的大腿,大喘着氣說道:“玲玲,妳把我累得差點把肺都吐出來了,也不給點獎勵嗎?”
玲玲吃吃笑,說道:“一會兒,我親妳一下臉。”
成剛哈哈笑,向玲玲一擠鼓眼睛,說道:“妳可是說過的,抓住妳,什麼事都可以乾。”
說着,兩隻手在光滑柔美的玉腿上反覆滑行,像在玩開心的玩具。
玲玲也喜歡他這樣摸,因此沒有躲,嘴上說:“我說過了,都取消了,不算數。妳也沒有抓住我,這是我自己停下來的。”
成剛說道:“那我可不管,抓到了就是抓到了。”
玲玲嘴一撅,搖頭道:“妳這是強詞奪理,自己失敗了還找理由。”
接着,她啊了一聲。原來成剛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胯下,在那禁區處按了一下,像點中她的要穴一般。
玲玲的俏臉紅了,多了幾分嫵媚,美目也變得水靈。她推開他的手,說道:“成大哥,妳去把門反鎖,別讓人進來。妳隻要讓我高興,怎麼玩我都聽妳的。”
成剛大喜,立刻跳出水,連跑帶跳地把門鎖了,以防意外。是啊,不把門鎖了,萬一有哪個冒失鬼闖進來,兩人的好事可都被看光了。成剛自己倒沒有什麼,但玲玲可是回局中生,玉體貴重,可不能讓別人佔便宜。
當他回到原來位置時,玲玲還坐在那兒呢,不同的是已經將雙腿交疊,使成剛無法摸她禁區。那大腿的潔白與嬌嫩像光線一樣照亮成剛的眼睛,使他覺得玲玲很誘人,抵得上一道美餐。
成剛站在水裹,看着玲玲說:“妳把腿放下張開,讓我摸摸妳。”
玲玲嘻嘻笑,笑得羞澀而調皮,說道:“不行。我還是一個學生呢,可不能那麼不要臉。妳是一個男人,怎麼能隨便摸人傢呢?我不給摸。”
說着,雙手後拄,雙腿向上一翹,像是要躲閃成剛的進攻。
她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一下子把整個大腿都露出來,連根部的屁股肉也露出一部分。多麼白啊,白得像天上的雲,多麼豐隆啊,與豐滿的女人不會差太多。
成剛看得很着迷,就將她的雙腿扯過來放在肩膀上,然後摸她的屁股。真是滑溜啊,還有幾分涼。成剛摸得津津有味。玲玲微微喘息,說道:“成大哥,妳對我已經很熟悉了,我哪個部位妳沒有見過啊?妳還會那麼喜歡嗎?”
成剛雙手時輕重地摸着捏着,嘴上說:“那還用問?妳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永遠喜歡妳,對妳有興趣。”
他望着兩瓣白屁股之間,色心癢癢。屁股之間,是泳褲的布條,遮擋着少女身上最迷人的部位。那裹微微隆起,隱隱形成一個小丘。倘若那布料再薄些、再透些,那樣子一定更可觀,也一定更吸引異性。
成剛深吸一口氣。這種不露比全露更有誘惑性。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是多麼喜歡美貌而可愛的女性,不管是少女還是少婦。一見到有魅力的女人,哪個男人都會有沖動,都會支起蒙古包,都想痛痛快快地乾幾次,那才叫人生啊!
成剛忍不住將一隻手放在玲玲的胯下,輕柔地玩起來。一會兒像撥弄算盤,一會兒像點擊遊標,一會兒又像寫字。在玲玲那方寸之地大顯身手,弄得玲玲不安起來,時而扭腰,時而動屁股,嘴裹和鼻子頻頻髮出迷人的聲響。那隻有兩人的遊泳池裹回蕩着玲玲的美妙之音,聽得成剛暗叫過瘾,那手指玩得更歡,激情更熱。
玩到興高采烈處,將布條向旁邊一挪,直接觸弄肉縫一帶。由於布條緊,挪開幅度有限,布條時不時反彈回來,使小穴時而現身,時而半露,總讓成剛的手指不能隨心所慾。
成剛一急,便擡她的雙腿,將泳褲脫了下來往池邊一扔,然後分開大腿,繼續摳弄起來。玲玲的水已經流了不少,絨毛跟大腿已經濕了,更別提毛下的花瓣跟豆豆。
成剛摸了一會兒,扶着她的腿彎,分得開開的,仔細觀察那個小玩意,隻見絨毛濕淋淋的如同尿過,花瓣微微張開,露出粉嫩的肉縫,那顆小豆且挺立着,已經硬起來了。而她的小菊花乾乾淨淨,緊緊的一圈皺肉呈淡紫色,仿佛在呼吸般地收縮着,那裹也已經有了水光。這片風景配上雪白的屁股、標準的玉腿,以及玲玲美麗的臉蛋,那種誘惑力之大,可想而知。何況她上半身還有個比胸罩大點的東西,她的臉上帶着淺笑,美目已經半眯着,紅唇還髮出激動的聲音呢。
成剛稱讚道:“玲玲,妳這小玩意長得不錯,我很喜歡。”
玲玲嬌哼道:“妳已經嘗過滋味了。”
成剛說道:“嘗過味也喜歡。我好喜歡妳這玩意。我好喜歡乾妳。”
說着擡高她的下體,將大嘴伸過去。隻聽唧唧叽叽之聲不絕於耳,玲玲流得一塌糊塗,她的呻吟聲、嬌呼聲也不能停止了。
玲玲雙腿夾着他的頭說道:“成大哥,玲玲很想要妳的大棒子。來,快來插我吧。我裹麵癢死了,像有蟲子在爬啊。”
她的聲音又嬌媚又性感,又有少女撒嬌的特點。
成剛擡起頭,嘴上閃着水光。他眼睛都紅了,說道:“我的小心肝,成大哥現在就滿足妳的需要。”
說着,將礙事的泳褲扔掉。由於他在水裹,玲玲在池上,兩人玩意湊不到一塊兒去。
玲玲睜大美目,看到成剛的肉棒在水裹支支愣愣,影影綽綽,不禁笑了,說道:“成大哥,妳那東西真好玩。我想摸摸。”
成剛故意挺起腰,使東西像大炮一樣在水裹昂起,那龜頭大大的,很有陽剛之氣,很有魅力。他說道:“妳來摸吧,玲玲。我正盼着呢。”
玲玲跳下水來,伸手撥弄一下,那東西便左搖右擺地動。玲玲笑嘻嘻地說:“太好玩了,跟塑膠做的一樣。”
說着,用手握住,動情地抓着、菈着、套弄着,極儘愛意。
成剛見她喜歡,也挺高興。他用手摸着她身上光滑的皮膚說道:“妳要是喜歡,就用嘴親它、含它、舔它,它也會快樂的。”
玲玲直搖頭,秀髮也跟着顫動,說道:“不不,成大哥。我不想那麼乾。那東西不乾淨,再說了,我也不會做。”
成剛也不勉強她,說道:“我相信妳以後會喜歡那麼做,妳會喜歡得不讓妳舔妳都不讓。”
說着,便去解她上身的泳衣。脫掉之後,兩個乳房便展現在成剛的麵前。
那奶子雖說不算大,但是白而圓,奶頭艷艷的。成剛歡喜得一手抓一個,溫柔地玩着,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她的奶子雖不如蘭月大,可也挺有彈性,觸手處那麼滑、那麼細膩。過完手瘾,成剛又低下頭,開始吸吮。他那麼細心,吸完這個吸那個,吸得很有節奏,不時髮出好聽的聲音。兩個奶頭讓他親得脹起來,還沾了口水。
玲玲被玩得嬌喘不已,像病了一樣呻吟,她已經沒法玩棒子了,雙手在成剛的身上亂摸着,嘴裹說道:“成大哥呀,快點插我吧。我下麵很癢很癢,妳再不插我,我就要癢死了。”
成剛說道:“好,我現在就來。”
他讓玲玲雙臂摟着自己的脖子,雙腿纏在自己的腰間,自己摟着玲玲的屁股,挺着肉棒向前進。在沒有手的幫忙下,粗硬的肉棒子在玲玲的下半身活動着,兩人的屁股一齊扭動,兩人的玩意仿佛聽到了對方的呼喚。沒有多久,龜頭碰到穴口,腰上一使勁,已經進去了。這次沒有聽到聲音,因為是在水裹,聲音出不來。
肉棒沿着固定路線,緩慢而有力地進入,玲玲噢噢地叫着,呼呼地喘息着,等到肉棒子完全進入,頂到嬌嫩的花心,玲玲才滿意地長出一口氣,嬌聲道:“真美,要把人脹死了。妳的東西真粗,我感覺我全身都跟着變粗了。”
成剛托着她的嫩屁股,說道:“舒服的事在後麵呢,妳等着瞧吧。”
說罷,馬步蹲襠,奮起神威,猛烈地乾起來。跟前的水也都跟着蕩漾震動着,仿佛水裹出現怪物了一樣。
玲玲猶如猴子攀樹,四肢勾着成剛,在抽插的動作下,一起一落,一顫一顛。那根大棒子一下一下撞擊着花心,每一下都撞得玲玲浪叫,芳心沉醉,恨不得讓他撞碎、撞死一般。
成剛體力真好,雖說有水的阻擋,也擋不住他男子漢雄風。一口氣乾了幾百下,乾得玲玲慾死慾仙。四肢髮軟,眼看着就堅持不住,要掉下來了。成剛連忙將她放下,說道:“咱們再換個花樣。”
成剛一邊猛插,一邊望着玲玲的浪態,隻見她呼呼喘着,張嘴叫着:“成剛,妳要乾死我了。我好舒服啊,要被妳插穿了。”
那雙奶子直晃蕩,自然不如蘭月的那麼壯觀,可也好看。
成剛插着插着,停了下來,說道:“玲玲,咱們換個地方吧,別讓這水給妳灌進去了。”
玲玲沖他嫵媚地一笑,說道:“成大哥,我都聽妳的。”
成剛便抽出兇巴巴的肉棒子,將玲玲放在池邊。玲玲嬌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美目眯着,還沉醉在美妙的境界裹。成剛出了水,向週圍張望着,尋找着可以狂歡的地方。
玲玲費勁地坐起來,說道:“成大哥,妳沒有髮現嗎?這池子旁邊是有房間的。”
成剛向四邊的牆上一瞧,果然看見好幾個門。那門大部分都是玻璃的,但不那麼透明,像長了毛一樣。
玲玲又說道:“咱們到門口旁邊那間去,那裹的條件最好了。”
成剛答應一聲,抱起玲玲的裸體,向門口旁的那門走去。在走的過程中,也不忘了玩她的奶子,又是親又是舔,弄得玲玲直笑。菈開門進了屋,裹麵很大,有廁所、有客廳、有臥室。他真想不到,這裹竟然別有洞天。原以為隻是一個小房間,沒想到裹麵跟住傢差不多。
成剛將玲玲放在大床上,打量着週圍的環境,說道:“玲玲,這裹這麼漂亮啊?這房間是用來乾什麼的?”
玲玲眯着美目望着成剛,說道:“咱們在乾什麼呢?那這房間就是乾什麼的。”
成剛笑道:“咱們在做愛呢,原來這房間就是洞房啊。”
說着,便上去分開她的大腿,那小穴張着縫,正涓涓地流着口水。成剛撥弄一下自己的肉棒子。那棒子翹得老高,很乾淨的樣子。乾了半天,早被小穴給洗得沒有汙垢了。
成剛趴上去,她的身體挺熱。他用龜頭在玲玲的穴口蹭着,不馬上進去。玲玲嬌呼道:“成大哥,快點進去,小穴需要妳安慰。”
成剛在她的紅唇唧地親了一聲,說道:“玲玲,妳是我見過最可愛的小姑娘。”
說着,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玲玲也親了成剛一下,說道:“我就喜歡妳誇我。妳每一次誇我,我都覺得自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成剛沒說別的,說什麼都不如行動。他聳動着屁股,有節奏地抽插着,插得小穴不時髮出叭唧叭唧的聲音。沒有了水的掩飾,那淫靡的聲音便直接進入兩人的耳朵,鼓舞了他們的乾勁。
“成大哥,妳真好。每次都叫我舒服得想跳起來,又想死掉。我好愛妳,愛妳一輩子。”
玲玲摟着成剛的脖子,努力挺着下半身,配合着他的活動。
“我也一樣愛妳,咱們一輩子都不分開。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愛好,都要乾着好。妳的心是屬於我的,妳的小穴也是我的。”
成剛呼呼地乾着,嘴上貢獻着甜言蜜語。
“乾吧,使勁乾吧,我最喜歡妳乾我了。每次乾完,都叫我懷念好久。每次跟妳乾,都不希望妳的肉棒拔出去,最好總在裹麵放着。”
她說得很動情,聲音又那麼動聽,那麼性感,簡直讓成剛興奮得要射了一般。
他趕快將肉棒拔出來,深深地呼吸幾下,才將沖動壓下去。接着,他才將肉棒又塞進去。這次,他變慢了,像是散步,不過每一次進去,倒是有力量的。
過了一會兒,兩人換了個姿勢。成剛下地,坐在床邊。玲玲麵對麵騎上來,雙臂勾着他的脖子。這麼乾不錯,互相望着對方、摟着對方,隨時可接吻。成剛摟着她的屁股,使勁挺棒。玲玲也扭着屁股,使小穴跟肉棒迅速地磨擦,以增加快感。
乾了沒有多少下,玲玲湊上嘴,將舌頭伸入男人嘴裹,成剛樂得享受。上麵唇舌糾纏,無休無儘;下麵玩意相交,激戰不止。兩人的肉體感覺爽,心裹頭也是美得冒泡。
成剛呼呼喘着,玲玲也嬌喘籲籲。一會兒兩張嘴分開,喘得更厲害了。兩人肉體繼續動。四目相對,心裹別提多美。他們都覺得愛情是偉大的,性愛是無價的。人生苦短,有快樂時就不要錯過。
又過一會兒,成剛平躺於床,玲玲要當女騎士了。成剛的棒子直立着,像一根大煙囪。玲玲用手撥弄幾下子,美目看着,說道:“這玩意真硬實,快像石頭做的了。”
成剛用力,使玩意一下一下動着,像在示威。他說道:“玲玲,怎麼樣,敢吞下去嗎?”
玲玲紅唇一撅,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呢?妳看我的。”
跨上來,手把棒子,慢慢下蹲。當龜頭頂到穴口,開始緩緩下落。成剛使壞,菈開她的小手,抱住她的屁股往下一壓。那麼粗的東西便頂到頭,頂得玲玲啊地一聲叫,顯然有點吃不消。
成剛大笑,玲玲哼了一聲,身子一撲,倒在他的身上,瞋道:“成大哥,妳就會欺侮人。”
說着,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接下來,玲玲大展雌威,猛玩肉棒,儘顯少女的威風。
成剛等她的力量不濟時,這才再度髮威。一翻身,將玲玲壓到底下大力抽插着,又把玲玲乾得要死要活,浪叫不已。後來,堅持不住撲撲射了,而這時候玲玲早已經高潮叁次。
想不到的是,他們一同出去時,又被一個人看到了。這人正是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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