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是一間位置偏僻的舊屋,離村落的村民聚集區足有二裡路遠,週圍都是農田和小山。伍詠冬蹑手蹑腳地走近,果然見到裡麵燈火通明,顯然有人在。
“牛一強果然在這裡!”伍詠冬心想。他是這屋子的法定繼承人,應該隻有他才會跑來這兒住吧!想着間,裡麵傳出一些聲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來還有別的同黨……”伍詠冬尋思着,決定先看明情況,好一撃即中。
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會更加難以收拾。當下繞着屋子轉了一轉,找到處隱蔽的地方,攀上屋頂,輕手輕腳地爬着。
這是一間標準的舊式房屋,有一個小小的天井,緊接着天井是廳堂。伍詠冬躲在天井旁的牆頂,正在看到廳堂裡麵的情況。
那兒有兩個少年,伍詠冬一眼認出,是牛一強和今天襲撃他的那個小子!他們果然是一夥的!隻是令伍詠冬咋舌的是,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
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脖子上係着一個頸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強就坐在她的背上,一隻手正撥弄着她的下體。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動也不敢亂動。
好小子,原來還綁架強姦!對撃斃這兩個人,伍詠冬僅存的一點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倒是有一個新的問題讓她頭疼,就是這個女人怎麼辦?殺她滅口嗎?不好吧!最好能說服她替自己圓謊。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這方麵的疑慮,換之以出離的憤怒。
就在她還為那女人的哭聲感到耳熟而覺得奇怪的時候,牛一強對阿驢說:“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個小警妞,你的俞老師就是你的啦!到時候你喜歡怎麼玩她沒人攔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俞老師?姨媽?那赤身裸體的女人,是姨媽?她們捉了姨媽,強姦了她,最後還想……還想抓我?
伍詠冬胸口都快要氣炸了,可為了不驚動他們,隻好強忍着氣,尋找着最佳的襲撃機會和位置。
這麼一來,倒也不擔心姨媽不替自己圓謊。這兩個王八蛋實在太可惡了,可惜佩槍卻在他們那兒,不然,嘿嘿,現在就可以結果了兩條狗命。
“呶!阿驢,你那把槍借來用用。”下麵的牛一強提到槍了,伍詠冬豎起耳朵。
“乾什麼?”阿驢從懷裡掏出槍,卻不交給小牛。這可是他鼻青嘴腫、幾乎送了性命之後贏得的戦利品,哪肯輕易給人。
“沒乾什麼,瞧瞧而已。你不覺得這玩意用來玩這婊子很有意思嗎?”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裡,作勢挖了一挖。
阿驢哼了一聲,道:“我沒說沒意思。不過我自己來玩比較有意思!”對小牛總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為不滿。
“都說過了,抓到那想嫁禍給我的女警察,這女人就是你的!媽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麵呈怒色,恨恨地說。要不是恨極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實在不舍得將已經調教着這麼乖的這個成熟美女。
伍詠冬暗暗心驚:“他怎麼知道我想要嫁禍給他?這不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的?”精神一緊張,殺人之心更堅決了。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這兩個小子!要論真打起來,這兩個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對手,不過這是人傢的地盤,還是小心點好。
“那這樣吧,槍我借你,不過人要一起玩!媽的,整天叫這婊子擺出這個淫蕩的樣子在我麵前晃來晃去,隻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驢提出各退一歩的條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過隻能碰一碰啊!我可沒同意你那根東西插進去!”自己的“女人”當麵被姦,小牛從心底裡不願意。
“那我這根東西怎麼辦?”阿驢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這女人就是他最想淩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來。
“最多,我讓她用嘴幫你解決好了!一人退一歩,就這樣說定啦!”小牛說道。
“哼!”阿驢雖然心裡還是不太爽,但無論如何,可以碰這個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說。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壞了。當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揮,手槍抛了過去。
機會!伍詠冬看到阿驢手勢一動,立刻撥出警棍,從牆上跳下。
“誰?!”小牛和阿驢嚇了一大跳,齊齊轉過頭來。抛在半空的手槍無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後腦上。
俞梅卿哼都沒哼一聲,眼睛一翻,立刻昏厥過去。小牛卻是沒打中要害,驚叫一聲,從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來,捂着胸口。
伍詠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飛撲而上。小牛和阿驢見來勢洶洶,分別跳起便避。伍詠冬哪容他們輕易脫身,從牆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計劃好如何出手。
阿驢身上多處受傷,動作不便,成為首先對付的目標。慌張中跑沒兩歩,腳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還沒等他重新穩住腳歩,“砰”的一聲響,警棍已經重重地撃中了他的後背。阿驢大叫一聲,口噴鮮血,整個人撲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見伍詠冬突然出現,小牛早知不妙。再見她一出手就下這麼重手,更是嚇得魂不附體,撥腿便逃。
無奈這間老屋其實並不大,除了後麵幾間小房間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進房間裡束手就擒,門外的出路又正對着伍詠冬,隻好繞着廳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詠冬哼了一聲,俯下身去,從俞梅卿的身邊拾起手槍。姨媽雖然尚在昏迷中,不過估計沒什麼大礙,當下須先制住姓牛這小子再說。
小牛見他拾起手槍,嚇得麵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經不管叁七二十一開槍便射,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裡還有留情的?彷徨無計中,胡亂叫道:“你有槍也沒有用,裡麵的子彈早就取下來了……”一邊如猴子般手扶着廳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閃來閃去。
“是嗎?”伍詠冬將信將疑,舉着手槍瞄向小牛,“砰”的一聲,子彈擦着小牛的頭皮,撃中身後的牆壁。
“媽呀!”雖然及時低頭閃避,可還是差點送了性命,頭頂上一熱,鮮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詠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輩子吧!到地府裡找閻王爺喊冤去吧!”手槍瞄準小牛的心窩。
“殺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嚇得瑟瑟發抖,胡亂出言恐嚇。這時,他看到伍詠冬身後的阿驢正掙紮着爬起來,隻盼這警妞別太快開槍,無論如何要先拖住再說。
阿驢剛才給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麼一下,已經傷及內臟,整個人幾乎完全脫力。可是現在形勢危急,這女警察要是殺了小牛,回過頭來當然還要殺他滅口。使出吃奶的力氣,滿頭大汗地掙紮着,正好看到旁邊的案幾下麵有一把生了鏽的鋤刀,一把抓到手裡,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朝着伍詠冬飛撲上去。
“找死?”伍詠冬冷笑一聲,回腿一掃,破綻洞開的阿驢哪裡閃避得及,給他一腿掃中小腹,身子一曲,伍詠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兩腿中間。阿驢怪叫一聲,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下去,屈成一團,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詠冬見他居然膽敢偷襲,聯想白天的暗算,臉上冷冷一笑,對準阿驢的胯下又是一腳飛出。
阿驢這下連叫都叫不出聲了,雙眼翻白。這一腳正好踢中他陰莖下麵,兩個卵蛋同時踢扁,身體在猛力的撞撃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頭撞到門檻上,頓時金星亂冒,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亂來……”小牛嚇得連話都說不完整,顫聲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個秘密?”胡言亂語,隻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殺了你,就什麼秘密都沒有了!”伍詠冬冷笑道,手槍重新瞄準小牛。
“拿!地上的那個女人,是你姨媽!是你姨媽!你……你……她暈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暈倒在地的俞梅卿,顫聲叫道。
“殺了你再看不遲!”伍詠冬臉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將手槍推上镗。
“我……我還有別的……別的秘密……殺了我你就永遠不知道了……”小牛手足無措,腦筋急閃,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親是怎麼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麼死……”
“是嗎?”伍詠冬心中一動。母親之死是她的一塊心病,沈飛的“汙辱”,伍詠冬雖然感情上堅決不信,可是心中總是留着一個老大的問號。
“你……你……你開電視,錄像機上麵那錄像帶……”小牛手忙腳亂地道。
隻要她還沒開槍,已經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隻盼活命的機會奇迹般到來。
伍詠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槍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別到腰間,一歩歩挪到電視機前,開了電視,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
小牛緊張地看着她的動作。錄像上,馬上會放映出這娘們的老母被肏乾的鏡頭,他仔細地盯着對方的反應。可沒想到,伍詠冬把錄像帶一插入機裡,嘴角同時向上冷冷一翹,扣動了扳機!
小牛嚇得魂飛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槍聲竟沒有響!
“糟糕!”伍詠冬皺一皺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帶着槍出來時,槍裡隻剩一顆子彈!而那顆子彈,剛剛已經浪費掉了。
小牛渾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聲,鑽在八仙桌下,手頂着桌沿奮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詠冬撞去。
伍詠冬嘿嘿一聲,一手頂着倒過來的桌子,另一手從腰間撥出警棍。即使沒有手槍,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對方沒有武器,自己顯然是穩操勝券。
可是,電視中傳出的一聲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聲音,伍詠冬無法不轉頭看去。
那是多麼熟悉的麵容,是她敬愛的母親!母親身上一掛不掛的,兩隻碩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搖着,跪在一個男人的腳邊。男人手持皮鞭,不緊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親,一邊發出着尖叫,一邊閉着眼睛,口裡含着男人的雞巴,頭一動一動地吸吮着。
那個樣子,似乎是多麼的陶醉。伍詠冬臉上一熱,一陣強烈的恥辱感撲麵而來,她的手微微地顫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馬上搬起一隻木凳朝伍詠冬砸過去。
舊式的紅木傢俬是十分沉重的,還未完全回過神來的伍詠冬順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陣劇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麵,被她頂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還在放映着淫艷畫麵的電視機,電視機頓時跌下,電光亂噴,隨即傳來“辟裡啪啦”一陣爆炸聲。
伍詠冬無暇顧敵,身體急退幾歩,避開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腳下卻是一個踉跄,踩到了自己丟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穩,被小牛抛過來的第二張木凳撃中,摔倒在地。
這一摔,正在摔在阿驢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驢本來已經幾近昏迷,給這麼重重一壓,一聲悶叫之後,腦袋頓時清醒了很多,想也沒想,一把將伍詠冬攔腰抱住。
伍詠冬後肘一撞,撞正阿驢的心口。阿驢大叫一聲,嘴角血絲流出,使盡吃奶的力氣,死命勒緊伍詠冬的腰身,無論如何不肯鬆手。
伍詠冬空有一身武藝,給這小子這麼一纏,一時卻也難以掙脫。眼見小牛已經飛撲上來,伸腿便踢。
無奈此刻力不及遠,一腳踢空之後,去勢已盡小腿還沒收回,便給小牛雙手緊緊抓住。
“臭婆娘!”小牛麵色猙獰地大吼一聲,使盡全身力氣,聚集於自己的右腿之上,對準伍詠冬的胯間,全力一踢,正中目標!
伍詠冬臉上的錶情霎時凝固了,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奇怪的慘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裡屈曲,雙手捂着下體,麵色蒼白地抽搐了一下。
“媽的!”小牛一條小命幾乎丟在這女人手裡,憤恨之中人像發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腳雨點般地全朝着伍詠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憐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隻能用雙手勉強護着要害,聽任他的亂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勢,手腳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將這婆娘制住,等她緩過這口氣來,自己仍舊打不過她。拳腳過後,又從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體用力掄去,“嚓嚓”幾聲木凳散成幾塊,伍詠冬在慘叫聲中屈成一團,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從地上抓起剛才捆着俞梅卿的繩子,繞過伍詠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經喪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臉被勒着通紅,雙足不停亂蹬,癱在地上痛苦地扭動着。
阿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雙手一鬆,放開伍詠冬的腰身。剛才小牛對她的一陣猛揍,那些發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這下一鬆手,頓感全身軟綿綿的提不起半點力氣,隻是從頭到腳、尤其是陰處劇痛慾裂,豆大的汗珠頭額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氣之外,他一點都動不了。
小牛也無暇顧他,從伍詠冬腰間拿出手铐,將她雙手扭到身後,“叮”的一聲,將女警察铐住。
“你怎麼樣?”鬆了一口氣的小牛抹抹臉上的汗珠,問阿驢。
“我……我……沒事……可是好疼……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驢呻吟着道,“這娘們你捉住了,那女人現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歸你了!”小牛道。回頭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詠冬,無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對着她的臉,“辟裡啪啦”連掃了十幾個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來了,看你往哪兒逃!”伍詠冬惡狠狠地啞聲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會給我抓住了!媽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撃中伍詠冬的小腹。
伍詠冬頓時五臟八腑彷佛都要翻滾起來一樣,“嘔”的一聲叫,從嘴裡噴出一口白沫,然後難受地直咳起來。
“他媽的,看老子怎麼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繩子。單靠一個手铐他還是不太放心,當下用繩子將伍詠冬雙手上又加了一道繩子,將繩子係緊在廳上的大柱子上。伍詠冬全身疼痛不已,稍為動一下都劇痛難忍,根本無法反抗,隻好眼睜睜地聽弄着他擺布,一邊尋思着脫身的法子。
應該沒什麼人會來救她的。她此行是來殺人滅口,自然沒有告知同事,等專案組從情報科重新得知牛一強的祖屋,並帶隊來到時,隻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雙手的繩子還有辦法,就是自己帶來的手铐是個大麻煩,沒有鑰匙當然是解不開的,這下真是作繭自縛了。伍詠冬隻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鑰匙,等他睡着的時候,才好侍機解綁。
可如意算盤立刻就打破了。旁邊的阿驢掙紮着手掙着地麵坐起來,喘氣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醫院。”
“醫院?”小牛道,“叁更半夜的,你要跑進城?要是給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輯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醫院,隨便……
隨便找傢俬人診所……”阿驢呻吟道,“給我幾百塊。”
“我哪有幾百塊!”小牛瞪眼道。
“你沒有,這娘們身上一定有!”阿驢傷得雖重,但腦筋可不糊塗。
“那倒是!”小牛道,馬上動手在她身上搜起來。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從第一個口袋中,馬上摸出手铐的鑰匙。小牛冷冷一笑,將鑰匙收起來。
伍詠冬暗暗叫苦,卻也無可奈何。皮衣中的東西通通被翻了出來,共有一個小錢包、兩串鑰匙和一個手機。錢包裡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塊錢。
小牛將錢包丟給阿驢,道:“你走不走得動?”
“走不動也得走!難道你陪我?”阿驢哼道。勉力站起身來,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虜!”小牛在阿驢的背後,道,“不過替你報仇就沒問題!”桀笑一聲,照着伍詠冬的胯部又是一腳踢去。剛才她踢阿驢的那一腳,小牛看得冷汗直冒,這下正好依葫蘆學樣。
伍詠冬又是一聲慘叫,那兒剛才已經重重地挨了他一腳,已經劇痛難忍,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雙膝,身子蜷做一團,屈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小牛驚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陣酸軟,喘着氣坐了下來。眼見擺在桌上那部剛剛從伍詠冬身上搜出來的手機,拿在手裡把玩着,突然從通訊錄中看到警長的手機號碼,靈機一動。
“突然發現破案緊急線索,離開本地幾天,有消息會盡快回報,特向警長請假!詠冬。”一條短信息,發到了警長的手機。而伍詠冬的手機,在發完短信之後,馬上關機了。
色友點評